“舞台上”牛導跟寧卉還緊緊擁抱在一起,在牛導把自己的背影完全留給觀眾之前,寧卉攤入牛導的懷里仰頭承吻的瞬間,是一種以側面剪影充滿儀式感的方式定格給觀眾的。
眼是心的窗戶,舌是嘴的靈魂,走心的吻都是這樣的,閉上窗戶,打開靈魂——正如此刻老婆跟牛導舌與舌交纏的靈魂之吻。
話說女人高潮的時候都特別喜歡吮吸: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充脹的陽具,希望身上所有的洞口都被雄性之物充填、盈滿……
任何關於女人完美的高潮都應該是這樣的:始於身體,終於靈魂——正如老婆今夜的coming,始於身下的跳彈,終於抱著自己的跳彈。
不,還沒劇終。
旁邊牛夫人電話的鈴聲並沒有能敲醒“舞台”兩顆沉醉在靈魂高潮的戲中人,而我此刻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已經被老婆跟牛導的吻戲挑逗到一觸即發的模式,就是說你別摸我,摸我老子的神經就要著火。
但我的神經最終還是被台上牛導的下一個動作點燃,就見牛導突然將攤在自己身上寧卉的身體轉過來,讓他的女神以一種受難的姿勢雙手爬在歌台的大屏上,臀部凸翹對著自己的胯部,而牛導胯下的巨型勃起已經晰然可見,然後這頭看起來已經發瘋的牛伸手粗暴的在寧卉翹圓的臀部上一陣揉摸後將她上身的T恤扒拉下來,然後是文胸,半截裙,並一件一件在空中以相同而優美的拋物线扔在地上,拋出一件,台下便是一陣轟鳴,一直到寧卉全身赤裸,唯有黑色的絲襪將腿與臀部的线條呈現得無比誘惑,而寧卉此刻雪白的裸體因為絲襪黑色點彩的襯托下變得異常耀眼,如同一道黑暗的天空傾瀉而下的白光,此刻的寧卉就像天使在人間,雙腿張開,臀部挺立,臀縫間黝黑的洞口正發出瑩瑩亮光,這是女神准備用聖潔的身體以性的名義普度眾生,顛龍倒鳳,普天狂歡,唯得女神身,以度淨你塵世的凡塵。
此刻女神的身後早已有一根屬於凡間靈長類動物的陰莖勃起,牛導的手舉著這塵世的凡柄在女神美如圓鼓的臀部求歡,勃起的塵柄在女神桃源的洞口盡情研磨,然後挑開,刺入!
刺入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感覺從後面插入寧卉的靈長類動物變成了北方的雞巴,那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靈長類動物雞巴,而那根漂亮的雞巴從寧卉的陰道里抽插出來的時候有變成了一根粗壯的,長得看不見頭的雞巴,那是我在很多歪果AV里看到過的那種白人的雞巴,我明白了那是“里貝里”的雞巴,於是我看著“里貝里”的雞巴從後面瘋狂的抽插著寧卉,“里貝里”插我女人但非我族類的嚎叫聲讓老子心里突然流起了血,這血是歷史長河中我族歷經苦難的血,問題是,寧卉在承受著這一根異族的雞巴抽插卻發出了歡快的呻吟,金鑲玉的風姿,迷醉的呻吟,這並不科學……
間不容發間,我卻看到牛導將寧卉趴在大屏的身體扶著轉過來,把自己勃起充血的牛鞭將寧卉的嘴撬開然後插了進去,還沒等寧卉的嘴調整好姿勢已經在寧卉嘴里開始了瘋狂的活塞抽插!
MMP,說好的愛情呢?
說好的惜香憐玉呢?
而那頭熊早已伏在寧卉與“里貝里”瘋狂交合的胯下在舔弄著,發出嗚嗚的如風箱破了洞的熊鳴,皮實在哪里?
這小子卻跟北方一邊叼著寧卉的一只乳頭在拼命的吮吸著,老子永遠都忘不了皮實用嘴叼著我老婆的乳頭的時候那一副猥瑣的嘴臉……
此刻我全身的神經都在燃燒,就是全世界的消防隊現在都已經奈我不何,而曾眉媚,婷婷,我身旁的小燕子早已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三具美麗的,不可方物的裸體向我走來,三人的乳房豐盈,雙腿間掛著三個濃淡不一,黑色的花環向我走來,老子葛優躺迎接著這盛世美景,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正被五個靈長類動物玩弄的老婆,我看到老婆的面色潮紅,嗚嗚的呻吟總是被下一次抽插帶到一個更高的音階,我豎耳聆聽,試圖聽到寧卉心里喊叫的coming,而我聽到的卻全是洪流碰擊石頭的啪啪聲。
我喘著粗氣,雞巴豎立,而此時我感到這個世界多麼的不公平,老婆身上有那麼多洞能被那麼多男人同時插入,老子身上為什麼就不能有那麼多雞巴同時插入那麼多的女人?
我一直覺得,女人面前,男人TMD就是弱者!
我一陣悲鳴,就見曾眉媚俯身過來伸出手,我以為這娘們是要來安慰我……
“啪啪啪!”
這娘們伸出手原來是要打我,就見曾眉媚伸出手在老子臉上一陣狂扇:“哎哎哎還睡啊?快起來了回家了!你啥子酒量哦,這點酒就喝栽了哇?”
當晚趴體最後以各回各家而告終,老子後來酒勁上來完全已經不省人事,就在包房沙發上一直葛優躺到趴體結束,本來以為完了寧卉要被牛導拉去開房吃了,而我繼續得以跟小燕子春風一度,但老子的不勝酒力以及牛導老婆打來的清候牛導的電話改變了當晚劇情的走向,牛導乖乖結了賬回家,還算清醒的寧卉服侍我回了寧公館,北方小倆口和好自然雙雙把家還,小燕子倒落了單,跟皮實和“里貝里”各自打車回的家。
曾眉媚倆口子盡職盡責,最後把各位安排好才回去的,我後來才曉得,曾眉媚把當晚自己穿的那雙包著跳彈的絲襪賞給了“里貝里”少爺。
這小子這一晚少爺做得不虧。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一覺酣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頭還昏昏發沉,胃一陣絞絆直冒酸水,老子胃一直不好,昨晚上半場茅台下半場啤酒,其實沒正經吃啥東西,這會兒覺得胃翻騰得難受。
而一旁的寧卉早已不見蹤影,我完全不曉得老婆是啥時候起的床,我正欲扯著喉嚨喊一嗓老婆,這時候老婆光著腳丫悄聲無息的進到臥室來了。
“醒啦?”寧卉穿著一件淡藍色的小吊帶睡裙,剛剛包著臀部那種,黑色蕾絲小內內在睡裙里隱隱可現,進門看著我憋了一下嘴。
“老婆你好久起來的哦?我完全不曉得。昨晚喝多了,後來都完全不省人事斷片了了。”
我感到全身還是有些酒勁夾著睡意的乏力,打了個呵欠。
“你不是很厲害的嗎?不是要灌人家黑蛋酒的嗎?你怎麼可能不省人事哦?!”寧卉很愜意的埋汰著寧煮夫。
“是了老婆,昨晚我睡著了發生了些什麼?”我嘿嘿一聲嬉皮笑臉一把拉著寧卉的胳膊就要往懷里拽。
“還能發生什麼呀?完了就各回各家了唄。”
寧卉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用手拍了拍我的手:“好了別鬧了,外面洗衣機還洗著衣服呢,我這半天衣服洗了,家里清潔也做了。你趕緊起來吃點東西,昨晚我看你啥也沒吃就知道喝酒,胃不好還喝這麼多酒,現在胃難受吧?我買了豆漿油條,豆漿在微波爐里拿出來趁熱吃,哦,我還化了一杯蜂蜜水擱在桌上,你喝了呀,喝了胃就沒這麼難受了。我去洗衣服去了。”
寧卉風一陣進來,又風一陣出去,小吊帶的下擺也跟著風一陣的在浪。
我心頭一陣感動,你們看到的是女神在外面的光鮮美麗,我看到的卻是一個為人之妻的主婦的家長里短:洗衣、收家、為宿醉的老公買好早餐泡好蜂蜜水……
做得了女神,當得了賢妻,如果有中國好老婆這檔子比賽,俺老婆妥妥會當凌絕頂,無與爭鋒。
我起來洗漱完畢喝了點熱豆漿和老婆“溫暖牌”的蜂蜜水才覺得人舒服多了,胃也安靜了下來。
我吃東西的時候寧卉一直在有條不紊的忙活著,各種家務打理得利利落落,井井有條。
“老婆,今兒美好的星期天有啥安排?”我在豆漿里沾了一節油條擱在嘴里。
“哦,正要給你說呢,你今兒沒啥事吧?媽剛才給我打電話叫我倆回去吃個飯。”
“哈哈,丈母娘想女婿了,好的呀,今兒回去陪老爺子好好喝兩杯。”
老子此話一出,就感覺即便滿嘴的油條豆漿都沒壓得住,昨晚的酒飽嗝便衝了出來。
“你昨晚喝成那樣了還喝個屁!”寧卉一邊在陽台涼衣服,一邊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媽說燉了你最喜歡吃的蹄子,你就去喝點湯得了。”
吃完早點,等寧卉收拾停當一起出門到超市買了些水果和送老人的禮品啥的,然後我跟寧卉開車去了老丈人家。
我們到的時候老丈媽一直在廚房忙活著,除了燉的蹄子,還殺了一只土雞,說是鄉下親戚送的,廚房飄來的是一股子燒雞公的香味,那味道一進鼻子,哈喇子就從嘴里出來了。
老爺子身體尚可,上次摔了一跤看來早已恢復完好,氣色不錯,寧卉一進門就到廚房幫她媽忙活去了,老爺子便拉著我一臉的嬉笑眉開拉起了話茬,像我這種如此討老丈人喜歡的女婿不多哈,主要是面相老實,嘴甜,對他們閨女死心塌地。
“小南啊,你們好久沒回來了,今天正好陪我好好喝兩杯,你們不在的時候每次我喝上一杯你媽就要來收我的杯子,每次都喝不爽。”
老爺子今兒是真高興了,女婿來了老媽子就不好意思來收杯子了。
“爸!別叫他喝,他今天不能喝酒只能喝湯,昨晚才喝得不省人事,醉得我把他背回家的。”
老爺子盡管聲音很小,但架不住寧卉耳朵尖,聽到她爹說喝酒的事趕緊從廚房出來對我一陣數落。
“沒事老婆,今天就讓我陪爸喝兩杯嘛,別掃了爸的興啊。”
我嬉皮笑臉的跟寧卉周旋著,雖然其實我一點都不想喝,聞著酒味都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但作為一名十分討老丈人喜歡的女婿,再犧牲犧牲自己的胃又算得了神馬。
愛老婆父母,就是愛老婆,這點道理我寧煮夫還是拎得清滴。
吃飯了,老丈媽的手藝大贊,滿滿一大桌菜色香味全了,海帶燉的蹄子、燒雞公、糖醋排骨、清蒸桂魚……
不曉得的以為這是咱家提前吃了年夜飯。
寧卉主動張羅著給她爹和我倒酒,老丈人的泡酒,用的酒杯是她特地剛剛去外面買的兩只可能市面上能買著的最小的酒杯,邊倒邊一臉嚴肅的說:“說好的兩杯哈!”
“這……”老爺子眉頭一皺有些不樂意了,“平時喝酒你媽管著,現在你們回來了閨女又管著,還讓不讓人好好喝酒啦?”
“爸,不是不讓你喝,主要是不想讓小南喝多了,他胃本來就不好,昨晚又喝醉了。”
說著寧卉還玩心眼,這麼小的杯子,給她爹倒是倒滿了,給我才倒了七分,一副為了老公的胃不惜得罪親爹之愛夫狂魔的嘴臉溢於言表。
老丈媽在旁邊倒樂呵的給我夾著菜,一邊夾一邊噓寒問暖的關心著我跟寧卉婚姻的日常生活,我隱隱感到老丈媽似乎是有啥話想說。
雖然我是極力控制著酒的反胃,但跟老爺子也盡力作陪,每一口酒眉頭都保持著舒展喝下去的,但寧卉看得出俺這兩小杯酒喝得也異常艱難。
一會兒兩小迷你杯的泡酒喝完了,老丈人這邊到剛喝到熱絡處,寧卉說啥也不准我再喝了,倒酒的時候給她爹倒滿了一杯,然後將我的杯子拿過去倒滿,然後撒了一臉的嬌對老丈人說到:“爸,你再喝最後一杯吧,這杯小南就不喝了,我陪你喝!”
“啊?”老丈人有些驚訝,畢竟以前寧卉從來沒有陪她爹喝過酒,老婆為了俺的胃這是刀山酒海都下了。
“好啦好啦老頭子,閨女都說了最後一杯就最後一杯了,你啥時候見過閨女陪你喝過酒了?”
老丈媽在旁邊打圓場,然後對我笑眯樂呵到,“小南不喝酒了我去給你盛碗飯。”
老丈人這才沒執拗,一臉不甘心但又洋溢著幸福神情的跟他閨女碰著杯狠狠的悶了一口。
這邊我剛端著飯碗,老丈媽給我夾了塊豬蹄,笑眯眯的說到:“小南啊,我曉得你喜歡吃豬蹄,來,多吃點。”
“謝謝了媽。”
這老干媽,哦不,老丈媽牌豬蹄燉得確實香哈,口感滑實,肥而不膩,沾著鮮香的油碟一嘴咬下入口即化,滿嘴膠質蛋白從牙齒一直酥滑到了胃。
“小南啊,你滿三十了吧?”老丈媽又給我碗里夾了塊魚。
“嗯,滿了。”聽老丈媽這麼明知故問,我心里咯噔一下,曉得老丈媽憋著要說啥了。
“我知道你跟寧卉平時工作都忙,”說著老丈媽瞄了一眼正拿著塊糖醋排骨啃著的寧卉,然後好好看著我,“小南你年齡也不小了,你們是不是該考慮要個孩子了啊?”
“對對對,”旁邊老丈人把酒杯一擱,趕緊附和到,聲音洪亮,“小南,你媽天天在我耳根旁嘮叨這個,說想抱孫了!這生小孩不是小事,你跟小卉是該考慮考慮了哦。”
老丈人的附和明顯是事先演練好的劇情,這下我明白今兒叫我跟寧卉回家吃飯的主題了,這主題不是豬蹄,是催我跟寧卉要孩子了。
外公外婆抱孫心切,誰個老年人沒有一顆抱孫的心。
“我是說啊,平時你們工作忙,要是生下來你們沒時間帶,我跟你爸幫你們帶啊,媽現在身體好著呢,手腳利索,孩子一點都不會給你們添負擔的。”
老丈媽完全以為我跟寧卉怕生孩子是添負擔。
“媽!”寧卉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用胳膊肘拐了拐老丈媽,“吃飯說這干嘛?再說我還年輕呢,這事又急不來的,得順其自然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老丈媽瞪了寧卉一眼,“你年輕人家小南可不年輕了啊!”
“是是,爸,媽……”我趕緊摏蒜一樣的點頭,“我跟卉兒已經有打算了,我們會盡快抓緊把咱家這件大事辦了,一定跟二老生一個大胖小子!”
“誰說我要兒子的?”寧卉看著我嘴一撇,哼了一聲,“我是要生女兒的!”
“哎呀,生兒生女都一樣,”聽我跟寧卉這麼表態,老丈媽這下嘴都合不攏了,“我們沒那麼封建的,趕緊生了我跟你爸幫你們帶!”
“嘿嘿老婆,一樣一個,一樣一個!”我趕緊跟寧卉樂呵著,“我找人算過,我就是一兒一女的命!”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女兒!”
寧卉端著酒杯,跟他爹碰了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完了一臉酒紅很傲嬌的瞄了我一眼,“要是生個兒子像他爹多難看啊,生個女兒像我多美麗呀!”
我靠老婆,這才結婚多久老子就成黃臉婆,哦不,黃臉公了?
像寧煮夫就難看了?
再說歷史上有哪個文藝青年長得有好好看的?
唐伯虎也不帥嘛,老子明明有才華,憑啥子還要好看捏?
老丈媽的這頓飯算是吃得我極為舒坦,好久沒吃過這麼香的飯了,晚上老丈人留著宵了夜我才跟寧卉開車回家。
這趟回家老丈人的目的也算達到了,至少從小倆口的口中得到保證要盡快將造人計劃納入議事日程的承諾。
老人對孫子的期待如同期待第二天太陽的到來,你沒老過,你不知道老人這種急切的心理,添丁加口,歷來是咱們文化中濃墨重彩,煙火不熄的傳統。
回到家我跟寧卉感到都有些疲倦,就早早洗漱上了床,寧卉剛剛習慣性的抱著本書准備來段睡前閱讀,見老婆還是那條性感的淡藍色吊帶睡裙掛在身上,若即若離,美乳畢顯,此刻因為要裸睡連小內內都省了,睡裙里白皙的臀部與長腿一覽無余。
我自是無法淡定,一把將寧卉的身體攬過抱在懷里,手就伸到了寧卉的胸前,一手酥滑的滿握讓我霎時有些醉,醉過昨晚的茅台,醉過今夜的月亮。
接著我在寧卉香噴噴的脖子上輕輕戳上一吻,發梢掛過來拂在我的臉上酥癢難耐——話說輕吻女人的脖子一定要輕,要用嘴皮輕輕碰觸,像你跟脖子間呢喃著情話,那里,女人的神經末梢是自帶浪漫屬性的,如果你財狼般的一口咬下去,那是吸血鬼的咬法,今晚就不是愛情動作片,成了驚悚動作片了。
我輕輕吻著寧卉的嫩滑的脖子果真一會兒就有了效果,寧卉拿著書的手有些開始不穩,呼吸慢慢上來了,身體開始朝我懷里鑽,情自欲起,欲自迷人。
“親愛的……”我順著寧卉的脖子親吻到了耳根,有多遠的一路廝磨,就有多長一路情話,而一旦女人的耳垂被你咬住,她的身下能為你盛上一湖春水。
“嗯……干嘛?”
寧卉的應答是走心的,那聲音似天籟,又在耳邊,從來寧煮夫咬著寧卉耳垂的時候,寧卉每每都會感到整個身心都要熔化,無一例外,寧卉感到跟寧煮夫在一起的愛情從來沒有再多,也不會再少,因為從一開始,寧卉就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完全奉獻給了自己所嫁之人——再多,也多不過跟床前此刻咬著自己耳垂的人。
葛大爺在《非誠勿擾》里說:婚姻,怎麼結都是錯……
其實,能在婚姻里將錯就錯倒底的愛情,才是真正的愛情,就像寧卉在嫁給寧煮夫的那一天的日記里寫到:“戴上你的戒指,就沒想到過取下,親愛的,帶著我到世界的盡頭……”
“爸媽今兒下任務了,”我貪婪的汲聞著寧卉如蘭花吐蕊般芳香的發梢,“我要造人唄!”
“討厭!”
寧卉說討厭的時候,卻將頭轉過來張嘴接過了我本來在汲聞著她發梢與耳垂的嘴唇,女人一邊說著討厭,一邊卻將香唇奉上,將身體與靈魂為徹底你打開,世界上沒有比這道更猛的春藥。
我跟寧卉開始了靈魂與肉體交融的接吻,邊吻,我邊將寧卉身上那條若有似無的吊帶睡裙剝開,寧卉鮮筍般白嫩欲滴的裸體一下八爪魚般纏繞在我的身上,兩團挺立的乳房如黏膠凝乳般貼在我的胸膛,兩顆滾圓矗立的葡萄恰好摩挲在我的胸尖的奇癢之處。
“嗷!”我忍不住嚎叫一聲,然後將寧卉的手拉著引導到我的胯下,寧卉將上彎月閉上,然後手在已經勃起的小寧煮夫上開始了深情的擼動……
我跟寧卉相向側臥,盡情纏吻,此刻我們都已經衣衫除盡,赤裸相呈,寧卉的一只腿揚起交纏在我的腰部,我們盡量保持著胸部相連並乳頭相互頂立摩擦在一起的姿勢,我們一直都非常喜歡這種每一寸肌膚都緊緊相貼的方式,唯怕相互有哪一寸肌膚的失戀,導致我們萬千的愛情哪怕一寸的損失。
“我愛你”我說過我喜歡吻著我的女人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寧卉嚶嚀的回應著,閉著眼睛將舌頭送入我的口中任我吮咂。
慢慢的,我翻身將寧卉壓在身下,將寧卉的雙腿分開,舉著勃起如鐵的小寧煮夫對准老婆的蓬門准備行這世間最美的人道之事,而做些的時候我的嘴是緊緊絞合著老婆的嘴不曾松開半分。
寧卉也不願松開我的嘴,因為我們都知道,唯有愛情,能讓我們如此熱烈,而長久的相吻。
寧卉的臀部漸漸挺立,極力張到最開的雙腿是毫無保留全身相奉的姿態,這是女人最愛情的姿態,打開身體的最隱秘之門任你馳騁。
突然,就在我充血的雞巴抵住老婆已經濕淋淋的陰戶就要插入的當兒,寧卉卻松開了一直跟我熱烈纏吻的嘴,來了段天外飛仙的情話讓我頓時覺得老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老公,哦不,最幸福的綠公!
“老公,”寧卉睜開迷人的上彎月,說不盡的嫵媚與挑逗,然後酥酥的來了句,“你插我前,好像有件事沒做哦?”
“什……什麼事?”我屏住呼吸,身下的小寧煮夫已經完全急不可耐。
“你忘記高堂會審啦?你是不是該先問我,老婆,昨天你是不是高潮了?在他的懷里?”
說這話的時候寧卉的聲音完全是蜂蜜浸泡過一番,一瞬間過耳入心,讓我的心髒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
“啊?”
我其實是要准備問的,昨晚如此刺激的高堂會審主題我怎麼可能忘記,我本來只是想邊插邊問的,完全木有想到老婆竟然來了個先下手為強,是不是做綠公的老婆久了,自然就喜歡綠色了——你只要仔細觀察,老婆其實非常喜歡穿綠色的衣服,夜愛是綠色的連衣裙,昨晚是綠色的T恤……
“我……我是准備問來著,本來想邊插你的屄屄邊問的,你……昨晚在他懷里高潮了?什麼時候coming的?”
“嗯……他吻我的時候!”
“你真騷啊老婆,人家吻吻你就高潮了!”老子的聲音開始有些抖。
“哼……誰叫你給人家戴……”寧卉的上彎月睜開瞄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八噸的挑逗。
“戴什麼?”
“跳彈啊!”說完寧卉咬了咬著嘴皮笑了。
“我知道,你身下一個小跳彈,抱著一個大跳彈,小跳彈大跳彈夾著你不高潮才怪呢。”說著我叼著老婆挺立的一只乳頭吸了一口。
“嗯嗯嗯,都怪你!”寧卉的伸手在我背上捶了一下。
“老婆你真騷,沒想到憋不住自己說了出來,是不是……想他了?”
“你不是喜歡老婆騷嗎?”
寧卉臉蛋緋紅,媚眼如絲,感覺此刻老婆心里完全被一種迷人的淫蕩小宇宙所征服,然後嘴皮一撅,“老公我聽你的,你希望我想他我就想他,你不喜歡我想他我就不想他。”
“我……我喜歡”我趕緊咽了一口口水,說話像斷了线的珠子,“老婆……你知道的,我喜歡你的屄屄插著老公的雞巴心里卻想著……想著野男人。”
“嗯……”我話音剛落,就聽見寧卉的身體如同蜜蜂蟄了一般的痙攣起來,其實對於女人,有時候淫話才是最好的春藥,“嗯嗯,那老公,你還不把雞巴插進來?”
“嗷!”我感覺寧卉說話的時候恥骨用力朝我貼上來,似乎要把我雞巴緊緊的黏住,“我馬上來了,我要插死你我的騷老婆!”
“嗯嗯,快點啊老公,雞巴插進來,插我!插我……”寧卉開始了嗲聲的叫喊。
好久沒看到在我身下如此淫蕩的老婆了,接著我雞巴一聳,小寧煮夫全根沒入!
“啊!好棒老公,使勁插我!”寧卉的呻吟嗲似嗲過一聲,接著寧卉來了句差點讓我人銷骨毀!
寧卉看著我,不曉得是不是跟牛導演戲經歷的熏陶,老婆現在的媚術已經從上彎月全然閉著升級為半閉著透露出豐富的內心戲了——寧卉半閉著媚眼看著我,聲音如珠子捶心:“我要你插我,我要開始想他了!我要老公的雞巴一邊插我,我一邊想他!”
我日,讓老子此刻死了算了,也算一世綠公修得圓滿——我要你插我,我卻想他——論一個綠公老婆的境界。
真的,此刻死了,我寧煮夫也足矣。
“啊哦——”我啪啪啪開始了拼命的抽插,我感覺今晚老婆的身下似乎全是水,“你想他什麼?騷老婆?”
“想他抱我,想他吻我……”寧卉的聲音也在顫抖。迷亂的眼神已經顧不得再用內心戲來挑逗寧煮夫了。
“想不想他的雞巴插你?”
“嗯嗯……”
“想不想?”說著我停止了雞巴的抽插,“嗯嗯嗯……別停老公,我想……我想……”
“想什麼?”
“想他的……想他的雞巴插我!”
“老公的雞巴插著你的屄屄,你卻想他的雞巴?是不是特別刺激?
“嗯嗯,好刺激!”
“你真TMD騷老婆”
“老公喜歡我才騷!”
“啪啪啪啪”接著我的抽插近似狂奮,我實在無法忍受今兒寧卉似乎突然的綠公老婆功力的進階表現,今晚這一波撩得我完全感覺到了新大陸,此刻在老婆淫水彌漫里的雞巴已經隨時可能失精怒射!
“老婆……我們來詩歌接龍嘛……遙問酒家……?”我緊咬牙關,盡量推遲火箭的發射。
“啊啊啊啊……牧童!牧童!木桐!木桐!”
還沒等我把接龍的上半句說完,老婆的牧童,哦不,木桐之聲已經如天籟般響起!
接著我感覺寧卉的恥骨緊緊絞合著我,雙腿全力交纏在我的腰上,小腹激烈的挺動著……
我順勢將扳機一扣,一陣瘋狂的抽插過後,小寧煮夫撒著歡兒的在老婆的屄屄里噴射出來。
“啊啊啊啊!木桐!木桐!木桐!I'm coming,coming!”
把後面那句英格里希加上,老婆這句高潮之中完整的中文表達是:木桐,我來了!
接下來幾天很平靜,我和寧卉單位跟公司的事兒也比較多,雖然各自忙著時間倒過得很快,但總覺得缺點什麼,這個周中我跟寧卉以家屬身份出席了她大學同學之間的一個飯局,曾眉媚也在場,席間我聽到她有同學好像在說路小斌要從支教的地方回來了。
一直又到周末了我才發現這幾天木桐居然一點動靜都木有,別說跟寧卉約會,連問候的信息都木有一句。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快要等下班的時候准備給牛導打個電話問候一聲,這電話一打才曉得出事了。
話說這牛導也真TMD命苦,本來以為迎來了跟女神的春天,卻被一盆冷水澆得透心涼!
“我老婆今天要請寧卉吃飯,說來是為了了一下妞妞的心願,也是對寧卉一直以來對妞妞的英語輔導表示感謝,然後跟寧卉說明讓她以後不用再輔導妞妞了。”
牛導在電話里說,語氣很喪。
“這個意思是?”老子預感有些不祥。
“很明白了啊,明里是不用再輔導妞妞了,實際上是警告我不要再跟寧卉有什麼來往了,用這種方式也讓我跟寧卉徹底物理隔絕。”
“難道你老婆曉得你跟寧卉的事了?再說她沒啥證據啊?”我有些困惑。
“哈哈,女人這方面的直覺還用得著什麼證據嗎?再說妞妞一個勁在她面前說寧卉有多好,我老婆可是知道妞妞管寧卉叫寧卉媽媽的,再說了,妞妞也跟她媽說起過我跟寧卉搭戲的事。女人,對這種東西是有天生的敏感和防備的。”
“那她明確跟你攤牌了?她怎麼說的?”
“嗯,她說她這次回來是要跟我好好過日子的,不想再折騰了,說她知道我工作的性質會接觸很多年輕的女孩子,希望我好自為之,並明確說了她知道寧卉的存在,她不管以前我跟寧卉有沒有什麼,但希望從今往後我跟寧卉不再要有什麼交往與聯系。然後她要請寧卉吃個飯,表示她對寧卉對妞妞照顧的感謝,也會趁此機會向寧卉表明希望寧卉不要再跟妞妞,直接點說吧,不再跟我有什麼聯系的態度。”
牛導說完嘆了口氣。
“那你怎麼辦?”
“我除了答應,還能怎麼辦?”
聽得出來牛導有些無奈,老子想象得出這種無奈,這特麼是一個死局好麼?
寧卉跟牛導約定的是他必須跟老婆和好才能跟牛導談戀愛,現在牛夫人卻明確指出牛導必須跟寧卉物理隔絕才是她跟牛導和好的前提條件。
都物理隔絕了,還談鏟鏟個戀愛!
我一時也有些頭大,也不知道其時該說什麼,這時候寧卉的電話正好來了:“老公,今天妞妞媽媽請我吃飯,你去不去?”
“我單位還有點事就不去了吧。”
我趕緊推脫,這場合老子去瞎湊啥熱鬧,我想想趕緊跟牛導打了電話就問牛導請寧卉吃飯他去不去,牛導苦笑一聲說我去了去添亂啊?
我就說干脆你出來咱倆喝喝酒得了,說的時候老子心里碎了一口:這個牛導談個戀愛才MMP累哦!
我跟牛導找了個大排檔,幾瓶啤酒下肚都沒說啥話,一直喝著悶酒,看著牛導一臉的苦瓜相老子思緒萬千,心潮澎湃,突然感覺人生是如此的荒誕:我曉得出軌是不道德的,但你見過以人家家庭和美為必要條件的出軌對象沒?
成也蕭何敗蕭何,這跟女神戀愛牛導一路上才華綻放,多麼辛苦眼看才把女神追到手,這牛夫人突然的一張紅牌又將他罰下舞台,原來牛導只是一頭掙不脫命運羈絆的笨牛。
木桐與女神?童話都是騙人的,大家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