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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跳彈大趴體(下)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2572 2024-03-05 13:47

  生活中有無數的巧合,巧合多了,就成了冥冥中的定數……

  誰也無法解釋牛導為啥在成十上百“一”字開頭的成語中,居然就挑了個帶“日”的。

  我必須澄清我是跟曾幺蛾子開了趴體的准備會,但以寧煮夫的人格擔保,我的確不曉得洞房花燭夜這個梗,更不用說還設了個“在我身上……”這麼流氓的局,不然我寧煮夫百煉成鋼的大老爺們,再是跨裝逼與自黑兩界的杠把子,也斷然不會裝逼到自黑自個床上不行,MMP,一泄如注……

  算了,已經遭曾娘們笑慘了。

  連我都不曉得,牛導自然更不曉得。

  《讓子彈飛》里葛大爺是吃著火鍋唱著歌就被麻匪劫了,牛導是喝著酒唱著歌,隨便說句成語就把他的女神日了,只能說明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被牛導日,是俺老婆命里逃不過的劫數。

  還一日千里,牛導,很跩的哦。

  曾幺蛾子的熱身是成功的,此洞房花燭夜一出手,氣氛立馬就曖昧了,今晚趴體少兒不宜的調調一下子就定了下來。

  而此刻最尷尬的是剛剛進來的曾北方同學,一進門就被他姐發配去當了包房二少爺,往日跟自己風情繾綣,郎情妾意的寧姐姐也只是用蒙著臉的手跟他揮了揮嗨了一聲算是打了個招呼,倒是牛導為了顯今兒的主人之誼過去給北方敬了一杯酒。

  有意思的是此刻曾北方同學的前女友,說的是婷婷與寧卉,婷婷正熱絡的跟在自己身上一進一出的歪果仁把酒言歡,而寧卉,作為曾經假扮過曾北方同學的女友——假扮的女友也是女友哈,卻靠在在自己身上一日千里的牛導的肩頭,那一臉蒙著的,像極了一個女人剛剛被日了然後很舒夫斯基的嬌羞。

  尷尬是真尷尬,清華高材生,集堪比吳彥祖的顏值與七塊腹肌於一身的北方同學居然混到這個份上,衰無再衰,曾北方同學一手無敵的好牌為什麼打得如此沒有燦只有爛,值得我們深思。

  但我想說的是曾北方同學現在真正的地雷,卻是他的寧姐姐——我非常清楚,但凡曾北方今兒表現出一點點對他寧姐姐的熱絡,哪怕眼神一絲對寧姐姐的眷戀,或者一絲對情敵牛導的妒意,可能這小子就萬劫不復了。

  今兒一整晚婷婷看寧卉的眼神都被我收在眼底:那種只有女人對女人才能生出的幽怨與羨嫉——婷婷,是在北方手機里看到過寧卉照片的——一個女人,為了愛情可以隱忍一切,為了愛情的毀滅,也可以把一切隱忍炸了,別忘了婷婷就是一只炸藥鳥,哦不,一只火烈鳥,荒郊野嶺強暴寧煮夫那一票干的可真TMD漂亮……

  我已經給曾北方上了畢其功於一役的一課了,我一直認為以這小子的悟性能夠明白我上課的時候對他掏心掏肺講的一切,但他要怎麼做是我無法代替的,今兒能不能讓婷婷回到自己的懷抱,自己能不能邁出成長為下一個寧煮夫的第一步,最關鍵的是他能不能做到完全把他至今仍然如此迷戀的寧姐姐當做一個路人。

  對,路人。唯有今夜與你陌路,他日花開,才能看見你在叢中笑——這個道理,必須曾北方自己去懂。

  說真的,我腳趾頭都為北方攥緊了,我相信曾北方的悟性以及成長為下一個寧煮夫的渴望,但無法不擔心他的任性與不成熟。

  寧卉不可方物的魅力,以前給過他那麼多的纏綿與溫存一切都歷歷在目,這顆如此甜蜜的雷,這顆會當凌絕頂的野花,又有多少男人有這麼大的定力忍得住不去踩,況且今天特殊的場景下,踩的定義僅僅被限定為哪怕眼神里的一絲眷戀……

  或者一絲對寧卉身邊已經代替了自己的男人的妒意。

  所以,別回頭北方,寧姐姐再好也是過去,別留戀歲月中寧姐姐無意的柔情萬種,今天寧姐姐依舊天縱風情,但已經與你無關。

  親愛的北方,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男人必須走過多少路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 從一個boy到man,沒人能代替你長大,是鳳凰就得涅盤,要看彩虹,就得經歷風雨。

  婷婷,才是你真正的歸宿。

  而此刻的婷婷,正跟“里貝里”熱絡玩起了骰子,話說這種夜場游戲婷婷玩起來手拿把攥,一會兒工夫就看見“里貝里”連輸幾把一臉懵逼頻頻端杯,他哪里曉得當年婷婷混夜場的時候他可能連中國的KTV長啥模樣都沒見過,跟婷婷在夜場玩中國人發明的骰子還不把這位歪果少爺玩殘咯。

  話說今兒這一水盛世美顏的女神中,婷婷年紀最小,自打懂事起就沒了爹管,懵懂花季便出來混了社會,多年胡天海地的街妹生涯加上遺傳中她爹當年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古惑仔基因一點沒拉下,讓婷婷性格鮮明地烙上了獨立、火辣、仗義的江湖豪氣,如果不是婷婷的外形過於出眾,老天又給了一副天生的模特條坯,有一天她朋友硬把她拽進一家模特培訓班,興許婷婷早混成哪家堂口的大姐大了。

  婷婷的命運在那家模特培訓班分了岔,才有了後來仇老板一擲千金買模特大賽冠軍認女的感人故事。

  其實,大家都看得出來婷婷突然跟“里貝里”這麼黏糊都是故意氣北方的,再剛烈的女子心里都住著一個小女生,氣你,是因為在乎你。

  北方看沒看得出來我不曉得,但感到欣慰的是北方跟寧卉嗨了一聲打過招呼後,就沒再朝寧卉這邊看一眼,或許是心里十分想看卻不敢……

  但願這小子已經看清了形勢:此刻一眼寧姐,未來一世深淵。

  大概看北方確實有些尷尬,曾眉媚咋呼著出來解圍了:“好啦,大伙身也熱了,有人日也日 了,有人泄也泄了,現在該吼兩嗓子了哇,皮兒,快給姐點歌去……”

  我泄你個頭曾眉媚,沒夠了是不是?

  “對了唱歌唱歌。”這邊牛導也應和著,接著轉頭對著寧卉溫柔的問到:“寧,想唱什麼歌我給你點。”

  按照叫人名字越短越親熱的原理,牛導這聲“寧”是真入戲了。

  寧,直接喊卉嘛,還要親熱些。

  不過我承認這聲“寧”可能暖在寧卉心頭,卻讓老子有點腎顫。

  不遠處的曾北方大約也聽見了這聲“寧”,估計他也很腎顫,但楞是憋著沒朝這邊看上一眼,看得見的是堅強,看不見的是煎熬。

  唯有決絕的勇氣,才能直面人生的慘局……南老師謹以此魯迅體送給堅強而煎熬的北方同學。

  接下來是群魔亂歌時間,可能剛才大家都喝得不算少的茅台經過現在幾杯老子還叫不上名字的歪果啤酒的發酵,酒勁也差不多上來了,其實各色各樣的趴體歸根結底都是酒的趴體,當你有寫不出的詩,拿酒來,當你有到不了的遠方,拿酒來,當你有哭不出來的眼淚,拿酒來,當你有得不到的愛情,拿酒來,當你有唱不下去的歌,拿酒來……

  “酒在哪里?本菇涼唱不下去了!”

  突然歌台方向聽見本來唱歌正唱到酣處的寧卉飆出一嗓,這一嗓把所有人都喊硬了,哦不,喊楞了——按說平時寧卉唱歌走的都是抒情外國民謠以及王菲聲线的路子,今兒不曉得咋想起要整《青藏高原》,這會兒到了高音的地兒飆不上去了。

  我看出來了,今兒老婆的路子有點野,走的不是尋常路。

  “少爺們還楞著干嘛,還不趕緊給寧姐倒酒!”

  旁邊曾眉媚一陣吆喝,說時遲那時快,算上我包房里的一干少爺們——除了北方哈,這小子只是站在一旁愣是沒敢動手,這點我要再次給北方同學的冷靜點個贊——齊刷刷的幾秒的功夫各自倒好一杯酒就圍了一圈端到寧卉跟前,這一圈依次站著:寧少爺、牛少爺、皮少爺、熊少爺、歪果里少爺……

  那陣仗就差大家齊聲高呼皇後娘娘吉祥了。

  寧卉也沒想到借著酒勁喊了一嗓就搞出這麼大動靜,見跟前站這麼一排殷勤有加的少爺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而這一笑竟然笑出些許皇後娘娘母儀天下,仙蒸霞蔚的儀威來,這可能是史上最美麗性感,也最乖萌可愛的皇後娘娘了:小丸子頭,綠色T恤的深V里乳影溝顯,下身剛剛沒膝的卡其色的半截褶裙里一雙白皙的熠熠長腿被黑色絲襪連臀裹住——電視劇里皇後娘娘衣服都這個穿法估計里面的男人們全部活不過三集。

  絲襪,還是黑色的——話說有多少男淫為女人生,就有多少男淫為絲襪死——這種骨灰級的絲襪控在座我曉得的,是牛少爺。

  順便說一句,寧煮夫騙老婆不穿內內穿連臀絲襪出門的時候,寧卉的衣櫃里的可供選擇的絲襪的色譜是這樣的:白色的、肉色的、藍色的、紅色的……

  寧卉選了黑色的。

  據我所知牛少爺的絲襪控有一個怪癖,非黑絲,毋寧控……

  寧卉今兒選絲襪跟牛少爺選成語有異曲同工之妙:生活中有無數的巧合,巧合多了,就成了冥冥中的定數……

  至於寧皇後那雙魅惑的黑絲襪里面的跳彈大秘密,為了大家在下一集還活著,我就不給大家宣布了。

  寧皇後看著一圈少爺端上來的酒,端誰的呢,這是一個問題——此刻的場景像極了皇上晚上睡覺覺前在翻伺寢妃子的牌牌——雖然大家心里其實都曉得今兒皇後最終要翻誰的牌牌,但內心總是忍不住要用這樣一句話來騙自己:夢想總會是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但見寧卉俏眉一挑,嘴皮一咬,水中月一樣深情的眸子看著我……

  伸手將牛少爺的酒杯端了過去——寧卉看著我端的卻是人家的酒,這個人家是已經用成語日了自己而且快要真正日了自己的人家。

  多麼牛逼的內心戲。

  大家不曉得寶寶心里苦,寶寶聽到老婆此刻心里還唱著另外一首歌:“虐你千遍也不厭倦,虐你的感覺像三月……”

  牛逼的內心戲在繼續,寧卉當著眾少爺的面盯著我的眼睛把酒喝了下去,一點酒浮子都不剩,然後轉過身去拿起話筒,對著大屏終於把《青藏高原》最後那句高音飆了上去:

  “呀啦索 那就是青藏——高——原……”

  牛少爺留下,大家散了唄。地球在變暖,青藏高原像呼倫貝爾草原一樣綠不再是夢。

  我回到小燕子的旁邊坐下,小燕子立馬就熨貼的給我從果盤拿了塊西瓜,小燕子知道南老師一直有這種屬於少兒時期對水果的喜好,像是要安慰我剛才給寧皇後端酒被內心戲所傷的心靈,等我正准備接過西瓜的當兒我才想起不對呀,今兒我是……

  那種少爺呀,我連忙一臉嚴肅的對小燕子說到:“親愛的燕子姐姐,怎麼能讓您給我拿水果呢,今兒您應該是杯子端來喝酒,水果送來張口的主兒,今兒本少爺伺候您才對。”

  說著我去果盤給小燕子拿了一塊苹果——我知道小燕子一直非常喜歡苹果的內斂——然後湊到小燕子耳邊來了句悄悄話:“親愛的,我要開遙控了。”

  “啊?”

  小燕子有些慌亂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羞澀的低下了頭。

  我看著小燕子如此嬌羞的樣子更加色心磅礴,背了一遍“左邊老婆右邊小燕子”的口訣之後啪嗒一下將右手攥住的小燕子身下的跳彈遙控開關按下。

  沒按錯,按下開關的當兒我看見小燕子的身體輕輕在顫抖。

  “燕子姐姐吃苹果唄。”

  我把那瓣牙簽串好月白果色的苹果恭恭敬敬的擱在小燕子跟前,脆生生喊燕子姐姐的時候還參合點童聲,小燕子此刻已經感覺身下的狀況已起,更不敢看我了,只是有些不自然的並著雙腿伸手欲接過苹果……

  此刻必須響起曾眉媚的咋呼。

  “唉唉唉,寧少爺你怎麼當的少爺,吃水果還要我們姐姐們自己動手啊,不是剛才才說人家只需要張口就行了嗎?你得喂啊,敢不敢用嘴喂一個?”

  此刻果真就響起了曾幺蛾子的咋呼,曾事媽在旁邊就倒滿一杯酒,對我挑釁到:“用嘴喂一個我把這杯喝了!”

  “噓——”這個唿哨是皮實打的,這崽兒老大不小都要當爹的人了,還像一只隨時准備尋釁鬧事荷爾蒙旺盛的公雞。

  “皮兒,去拿瓣苹果喂姐姐,跟寧少爺做個示范。”

  曾眉媚拍了拍一下皮實,說著皮實趕緊拿了塊苹果瞄了我一眼便叼在嘴上朝曾眉媚的嘴邊送去,曾眉媚居然沒羞沒臊的就張開了嘴。

  一對狗男女,一個癟犢子真敢喂,一個騷娘們真敢吃,問題這吃法還騷得很,本來皮實懾於熊雄在旁邊並不敢太放肆,只是咬著苹果的邊緣送到曾眉媚的嘴邊,大概齊覺得做個樣子就行了,估摸著這分鍾皮實還真沒有跟曾眉媚拍吻戲的膽兒,問題是皮實完全不曉得今兒的曾大俠當著自己的男人的面拍個吻戲啥的早已不是個事兒,就見這娘們張開餡多皮薄的猩紅大口——曉得的以為她要吃苹果,不曉得的以為她要吃人——一嘴將皮實叼著的苹果咬在自己嘴里,咬的時候曾眉媚的嘴皮真真切切就黏到了皮實的嘴上,這還沒完,曾眉媚把那瓣苹果吞進嘴里咬成了幾截,然後捧著皮實的臉嘴貼了上去不用分說的撬開人家的嘴,將那瓣咬碎的苹果回吐了幾段在皮實的嘴里……

  曾眉媚五秒鍾就自導自演拍完了這段驚心動魄的KTV初夏苹果之吻,接下來定格的是此刻內心無比震撼,嘴里含著曾眉媚嚼過的苹果渣,一臉木雞呆立的皮少爺。

  這小子今兒是賺大了,老子喊他來陪酒,結果陪著陪著就拍了一部吻戲,吃了一嘴曾眉媚嚼過的苹果渣。

  曾眉媚這下端起剛才倒好的酒轉過頭來,用一狐眼的挑逗看著老子:“看見沒?要這樣喂的哦?”

  這下小燕子本來就害羞低著的頭更是抬不起來了,小燕子妹妹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以前都是電影里面看吻戲,現在不僅看現場直播還要自拍,除了雙腿緊緊並著抵抗著身下已經進入工作狀態的跳彈,小燕子已經渾身無措。

  “喂就喂,who怕who?”

  我特地用手將小燕子的臉蛋捧起,滿眼溫柔殺,為的是舒緩小燕子緊張的情緒,然後將牙簽串著的苹果的一端含在嘴里慢慢朝小燕子的嘴邊送去。

  小燕子雙眸緊閉,臉蛋緋紅,完全失去了抵抗意識,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的模樣,一艾我含著的苹果抵觸到她的唇邊,才本能的張開了嘴。

  苹果優雅地,慢慢地在俺嘴巴的推送下滑入到小燕子的口中,完了老子將嘴結結實實覆蓋在了小燕子的嘴唇上,我曉得一旁曾眉媚好好的在盯著,這嘴皮沒挨著嘴皮這娘們肯定不得認賬,而且我還索性伸出舌頭在小燕子柔軟的嘴唇上裹了一圈,這等於將今兒KTV初夏苹果之吻升級到了法國版,以為這下這枚幺蛾子沒啥話說了吧,才將嘴松開轉頭看著曾眉媚:“酒喝了唄!”

  曾眉媚好好的看著我,酒杯是端著但一點木有要喝的意思:“這就完了?”

  “大家伙不就是想看吻戲麼?拍了啊,還是法國版的哦!”

  “皮兒,”曾眉媚有些不削地哼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皮實,狐眼里發的都是電:“剛才姐姐賞你的苹果好吃伐?”

  我日……

  “嗯嗯好吃……甜!”皮實忙不迭的點點頭,但眼睛一直都是直的,顯然是看了剛才我跟小燕子法國版的吻戲還沒彎得回去。

  憑良心說,剛才曾眉媚把咬碎的苹果吐回皮實嘴里才TMD是這場吻戲的精華,這娘們憋著的就是想看小燕子將苹果吐回我嘴里。

  我瞄了曾幺蛾子一眼,嘴里嘟囔了句唇語:“你贏了。”

  然後我伏身到小燕子耳邊輕輕安慰到:“親愛的別緊張,幸好你嘴里的苹果還沒吞下去。”

  說完我將嘴湊近到小燕子嘴邊,近到能聞著小燕子嘴里吐出來甜甜的,帶著果味的氣息。

  小燕子本來將苹果含在嘴里輕輕的咀嚼著正欲吞下,聽曾眉媚這麼一咋呼完全明白了啥意思,立馬嘴不敢動了,眾目睽睽中見我湊上來的嘴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稍一踟躇,橫下一條心眼睛閉上張開嘴就將嚼到一半的苹果回吐在了我的嘴里。

  沒人的時候我跟小燕子經常這樣操作,所以小燕子完成這個動作倒一點不生疏。

  為了讓大家伙能清晰的看到苹果吐回到我嘴里整個的傳送過程,我特地跟小燕子的嘴之間留了一點縫隙,這導致一些苹果汁順著我跟小燕子的嘴角流了出來,於是我也閉上了眼睛……

  前晚別墅里小燕子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些液體一樣的汁……

  這讓我感到渾身腎顫。

  等我從霎時的迷亂中回過神來,嘴里已經滿是帶著小燕子唾香的苹果渣,而小燕子卻早已起身去了洗手間……

  其實去洗手間並不都是為了那啥,女人不好意思的時候也特別喜歡往洗手間跑。

  我趕緊將右手里的遙控暫時關上。

  接下來曾眉媚看著我很滿意的笑了笑,脖子一揚,一點不拉稀擺帶將手里端著的酒一飲而盡,話說這杯酒換來兩場吻戲,大家值了。

  歌台此刻傳來了《傳奇》優美的旋律以及寧卉那被天使吻過的歌聲,說錯了,俺老婆本來就是天使。

  唱的是《傳奇》的英文版“Fairy tale”:“In that misty morning when I saw you smiling face, You only looked at me and I was yours…”

  “在那個薄霧的清晨,我看到你微笑的臉龐。只那一眼,你便將我俘虜……”

  親愛的老婆,你這是要告訴我你被誰俘虜了麼?

  說真的這鳥語版的《傳奇》真尼瑪好聽,聽一遍你想喝酒,聽兩遍你想說帶“日”的成語,再聽我終於忍不住在老婆的歌聲中……

  按下了左邊的跳彈的開關。

  按下遙控的刹那,我聽到寧卉嗓子一滑,那歌聲仿佛被天使吻醉了……

  “婷婷……姐姐,你吃不吃苹果?”

  在寧卉被天使吻醉的歌聲中,歪果“里貝里”少爺突然冒出的一句非典型普通話讓現場突然有了一種能讓全世界靜默的驚悚感。

  吃苹果,看來看了兩場吻戲把歪果少爺看躁動了。

  而包房里最感到驚悚的,也只有我察覺得到,對了,是曾北方,婷婷的疑似前男友。

  說疑似,是因為我一直定義這小倆口只是疑似分手,吵吵架,鬧鬧別扭而已。

  演場戲,小倆口該干嘛干嘛,只要曾北方同學做到把寧姐姐當路人,不踩寧姐姐這顆雷,分手,不存在的。

  聽“里貝里”突然問婷婷吃不吃苹果,本來坐挺遠的曾北方立刻警覺的站了起來,猶豫了一會兒便走到“里貝里”跟前拍了拍這位歪果少爺的後背:“哥們,婷婷小姐不喜歡吃苹果。”

  說著北方從果盤里拿了只西紅柿對著“里貝里”笑了笑:“婷婷小姐喜歡吃這個。”

  婷婷確實喜歡吃迷你西紅柿哈,已經跟婷婷同居過一段時間的北方自然有這樣不對稱的信息優勢。

  話說自北方進了門這倆冤家就沒少演內心戲,各種眼神互懟,看你實際又沒看你,沒看你實際又在看你,尤其婷婷看著跟“里貝里”熱絡的緊,心里頭緊的其實是冤家曾北方,後腦勺像開了鷹眼,專門盯著曾北方是不是跟寧卉有什麼互動,是不是看寧卉的眼神眷戀了,好在貌似這會兒北方還沒犯渾,他寧姐姐的雷始終沒去踩。

  心頭想的是一回事,嘴巴說出來是另外一回事,說的是女人皮囊頭的那顆海底針,天下女人皆如此,江湖兒女婷婷也概莫能外,明明感覺北方還是在乎自己心頭這會兒其實是熱乎的,但看著冤家過來了偏生又把嘴翹得比天高,看人家的眼光像有八噸冤仇:“哼,誰說我不喜歡吃苹果了?”

  “哦。”

  “里貝里”有些懵逼,但聽婷婷這麼說還是感覺到了鼓勵,連忙從果盤拿了瓣苹果然後看著曾北方的眼光有些挑釁。

  此刻包房里的所有目光刷的全奔似乎要到來的第三場吻戲而去,連寧卉被天使吻醉的歌聲都停了下來,她旁邊的牛少爺看上去很緊張,通常兩頭雄性動物開始爭一頭雌性動物了都是要掐架的前奏。

  這其實是我今兒想要的結果,要的就是讓婷婷覺得北方是在乎她的,跟另外強大的雄性動物爭自己,是個雌性動物都會得到極大的滿足感,這個時候曾北方表現得越具有雄性動物的霸占欲與……

  獸欲,效果越好。

  雖然有“里貝里”又一次被老子利用當了道具之嫌,顯得有些不地道,但我的計劃里,是有替償方案的。

  兩頭公雞的眼神互懟要說真尼瑪精彩,一人拿著塊苹果,一人拿著只西紅柿,倆人都是運動達人,都不缺肌肉站著都有型有款,北方身高占優勢,“里貝里”鼻子的身高占優勢,倆人的眼神都在說:誰慫誰孫子!

  大老爺們爭女人,就要這股子氣勢。

  “聽到沒?婷婷說喜歡吃苹果!”對峙中“里貝里”首先打破了沉默。

  北方也不說話,用賭桌上發哥每次准備梭哈前的那種眼神最後懟了懟“里貝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伸出手一把拽住婷婷的胳膊將她拉起身攬到自己懷里,婷婷被北方這突如其來的如此粗暴的突襲搞得有些暈,心里一股子熱乎勁雖然立馬就上來了,但明里卻雙拳亂舞在北方身上一陣捶打:“你干嘛?你要干嘛?你這個流氓!”

  說了北方的悟性不會差到哪里去的,練練也是演得來各種內心戲的,但見他把小西紅柿瀟灑的往嘴里一扔,咬碎了然後將嘴連著西紅柿汁就不用分說的堵住了婷婷的嘴。

  “嗚嗚嗚……你……壞……”

  壞後面的蛋還沒說出來,北方已經將婷婷的身體在物理層面上徹底征服,兩人的嘴緊緊吻在一起,其實婷婷精神層面淪陷得更早,北方當著雄性歪果動物的面將自己擁入懷中的那一刹那,其實婷婷的心已經被再次融化,嘴上喊流氓心里其實喊的是哈尼。

  實在對不起哈,為國際友人“里貝里”同學的再次懵逼,一開始這小子見北方如此耍橫強搶了自己的吻戲就已經火從肝來,拽著苹果的手捏成拳頭准備給曾北方來個橫勾拳了,這正准備出手的當兒幸好老子及時趕到後面死死拉住了他的胳膊:“哥們,別衝動,我們外面說話……”

  我死拉活拽把“里貝里”拉到了包房外面,邊拉我邊一直給這頭有些狂怒的歪果雄性動物解釋:“哥們不好意思,他們倆真的是……lovers(情侶)”

  “里貝里”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但臉色是真難看了,再說是個爺們擱誰遭遇這種羞辱都會掛不住的,況且“里貝里”此刻已經有些看明白了,接過了一支我遞過去的煙點上,抽了一口,盯著我的眼睛一個犀利的問句追魂而來:“What the fuck are you doing?I cann’t really play with you Chinese(你們他媽在干什麼?我真沒法跟你們中國人玩),南,我其實早看出來了,寧是你妻子,卻跟牛在一起,曾跟他老公今天都在,曾卻跟皮在一起,你今天帶一個姑娘來寧卻一點不生氣,婷婷的男朋友開始一直看著我跟她玩了這麼久,還有上次在酒吧,明明曾的老公在旁邊,你卻跟曾扮成一對……你告訴我,你們是不是……swing club?”

  Swing club,換妻俱樂部!

  我靠,老子完全木有想到這小子這麼直接就攤牌了,看來再亂來要出岔子了,我趕緊伸出手指搖了搖:“No no no……”

  “其實是真的也沒什麼,我們法國這種俱樂部多了去,不過南,你應該告訴我實話,我又不是玩不起。”

  “里貝里”此刻能用“又不是玩不起”來准確表達如此復雜的語境下自己要表達的意思,我實在佩服這個能背李白唐詩的歪果哥們的中文水平,是真佩服!

  “No no,真的不是,我們大家伙平時都是很好的朋友,有時候這麼互換下身份也只是覺得刺激、好玩,圖個樂子,完了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真的?No swing sex(交換性愛)?No any kind of orgy(群交聚會)?”

  “里貝里”仍然在追問。

  “真沒有,最多就是抱抱啊接個吻什麼的,就像你剛才看到的那樣,僅此而已了,no real sex(沒有真正性愛這些)。”

  老子這分鍾哪里敢把真相告訴“里貝里”,一來對“里貝里”的了解還不夠,二來歪果仁進來大家樂呵一下當個寶耍一下是可以的,要真讓他染指咱女眷們老子心里頭立馬就會想到鴉片戰爭、八國聯軍咱中華民族這些屈辱的歷史,這個心理上的坎始終沒法過得去。

  “真的?”

  “里貝里”將信將疑的看著我。

  “真的。如果今天你感覺受了欺騙,感覺不適,你可以現在就離開,我真誠的跟你道歉,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如果你想留下來,也許你會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我表情曖昧的笑了笑,說的時候我心里就打賭這小子一定想知道什麼是一些有趣的事情,“當然,no real sex!”

  “嗯,我想想,”

  “里貝里”沉思半晌,猛吸了兩口煙然後狠狠掐滅了煙頭,“我跟你回去。南,我既然打算留在中國,我不願失去你們這些有趣的中國朋友。”

  “也!Give me five!”

  我跟“里貝里”伸出手掌相向而擊,老子感覺這才算暫時把“里貝里”本來要爆發的火給滅了,說著我把手里出來就一直拽著的一件玩意塞到了“里貝里”的手里。

  “這是?”

  “里貝里”接過物件狐疑的看了看,“A remote?(遙控)”

  “是的。這次叫你來喝酒不是要給你說道說道跳彈嗎?”

  “這是跳彈的遙控?”這下“里貝里”的嘴張開就沒法合攏了,“Very interesting(非常有趣) !”

  “是的,會操作吧?”說著我簡單示范了一遍遙控的操作方法。

  隨後我跟“里貝里”前後腳回到了包房,見曾眉媚已經單獨一個人坐著,皮實卻在一旁跟熊雄坐在了一起熱絡嘮起了嗑喝起酒來,我趕緊跟“里貝里”耳語一番將他領到曾眉媚身旁叮囑了一聲:“交給你了哈。”

  “嗨!”

  還沒等一副完全沒整明白咋回事表情的“里貝里”落座,曾眉媚已經將手伸到了“里貝里”的手里,燕啼嗓嗲得要出人命:“里貝里哥哥,別生氣的啦,繼續給我看哈手相嘛!”

  是的,我是把曾娘們身下夾著的跳彈遙控拽給了“里貝里”——從熊雄手里拿過來的,而我出去安慰“里貝里”的時候,曾眉媚已經將皮實安排妥當,這里必須表揚一下皮實從服侍曾大俠的少爺降格為包房二少爺的自我犧牲精神。

  “嗯嗯……啊啊啊!”

  此刻從包房洗手間突然傳出婷婷清脆的喘息與呻吟,我這才發現北方與婷婷已經不在剛才的位置,很明顯,我跟“里貝里”在外面的時候,北方把婷婷抱進了洗手間。

  “啊啊啊……啪啪啪……”婷婷的呻吟中,明顯還夾雜著肉與肉的撞擊聲!

  我靠,老子出去的時候還是吻戲,回來就成床戲了?

  北方這次是真的爺們了一把,我來之前是跟這小子交代過一定要在搶奪自己的女人的過程中表現出強烈的獸欲來,結果這小子就真的在洗手間把人家給獸欲了?!

  “嗯嗯嗯……說你愛我……”婷婷的呻吟似乎有些變得肆無忌憚,完全不顧及洗手間外還有這麼一大群姐姐少爺們。

  “我愛你!”這是北方喘著粗氣的聲音,和著啪啪啪一直沒有間斷的撞擊聲。

  “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呻吟變得更加高亢,那呻吟叫得開了空調的包房溫度起碼升了三度。

  話說以婷婷敢把南老師強暴了的火辣性格,叫個床給大家聽又是多大個事兒?

  而接下來婷婷幾乎在高潮的臨界邊緣的呻吟中繼續喊出的一句話,我才幾乎肯定婷婷叫得如此大聲其實是故意的,婷婷的叫喊似乎要將身體內所有的快感都釋放出來,在啪啪啪在什麼時候都顯得如此美妙的肉與肉的撞擊的背景聲中,婷婷的叫喊已經變得有些沙啞:“說你只愛我!說你只愛我!說你……只愛我!”

  我曉得,這是婷婷故意叫給寧卉聽的。

  “我只愛你!”曾北方的回答一點沒猶豫,曾北方的回答既出,就聽見一陣激烈的啪啪啪聲音與婷婷明顯是達到高潮誘人的呻吟……

  冰雪聰明如我老婆的寧卉顯然聽明白了婷婷這麼火爆與直接的抗議方式,女人之間的那種敏感,我其實是學不來的,後來我問過寧卉對當晚北方跟婷婷做的不可言說之事並聽到婷婷這種示威心里是什麼感覺,寧卉笑了笑說到:“解脫與高興,解脫終於在北方心中有一個女孩能代替自己,高興北方長大了。”

  俺老婆心里如此敞亮的回答,對婷婷卻沒有一字評語……縱使是天使,在太陽底下也會被照出影子的。

  而此刻明顯溫度升高了三度的包房里大家各自的表情是不一樣的,這番床戲講真已經超出了我對今兒趴體的預期,盡管大家都似乎在做著各自的事兒,包房大少爺跟新晉的包房皮二少爺繼續在嘮著嗑喝著酒,“里貝里”繼續跟曾眉媚看著手相,而小燕子坐在我身邊繼續害羞的低著頭,寧卉則跟牛少爺伏在點歌台疑似點歌又在聊著什麼,但大家的耳朵其實都不在自己做的事上。

  一會兒洗手間聽到一陣水流的洗漱聲後北方牽著婷婷的手出來了,這分鍾大家的目光是要看,還是不看這對歡喜冤家呢?

  都是一個挺尷尬的問題。

  此刻出來解圍的還是曾大俠,這娘們的手仍然擱在“里貝里”的手里,然後扯著燕啼嗓來了一嗓:“我說卉兒,你和牛導給大家表演一段你們演的話劇唄?這里就我看過,太棒了,大家說好不好?”

  “好好好!”

  隨之拍得山響的掌聲幾乎跟曾眉媚的燕啼嗓無縫連接,老子看見拍得最起勁的是熊雄跟皮實。

  連一直害羞低著頭的小燕子這下也抬起頭,眼睛一亮,跟著拍起了手喊到:“寧姐來一個吧,好喜歡你的表演!”

  小燕子是看過寧卉話劇排練的。

  “啊?”

  倆趴在點歌台以點歌為名實際一直行私聊之實的寧卉跟牛導聽到狀況雙雙把頭抬起來,倆人都沒想到曾眉媚這會兒會放這麼個幺蛾子——問題是倆人都沒意識到這是個幺蛾子。

  但我曉得這是個幺蛾子,機會來了,老子像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跟著咋呼:“牛導,必須來一個!”

  “這……”牛導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寧卉。

  “猶豫什麼呀?卉兒,你今兒要不給大伙表演一個,你三個月見不著我了!”曾眉媚曉得咋個威脅寧卉。

  寧卉沒好氣的瞪了曾眉媚一眼,然後對著牛導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意思是演就演唄,不演還能奈得何這群瘋子啊?

  “演那段哈,”曾眉媚這下來勁了,“話劇劇終的那一段,我知道最後結束的時候男女主角是有吻戲的,只有一個要求,吻戲必須來真的,借位可不行哈!”

  “噓!”皮實的呼哨總是隨著曾眉媚的咋呼追魂而來。

  “你……”寧卉瞪著曾眉媚欲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只是一刹那的踟躇後咬著嘴皮,伸出手拉著牛導來到了歌台前,那里有一大塊空間足夠做舞台。

  “舞台”上倆人輕輕相擁,彼此深情凝望著對方……倆人深情相擁的側影像極了《亂世佳人》在去塔拉的路上相擁吻別的白瑞德與斯嘉麗。

  牛導慢慢伏下身欲吻寧卉,四唇相接之時寧卉的頭偏向一旁……

  “不……如果吻帶來的還有傷害,我寧願不要!”

  這是寧卉的第一句台詞,就在寧卉剛剛念完,我伸手悄悄將剛才因為出去勸“里貝里”而關掉的寧卉身下的跳彈開關重新打開……

  寧卉的身子隨即輕輕一抖,輕到只有我和此刻攬著寧卉的牛導也許能感覺得到。

  “你的拒絕都是那麼美,美得讓人心碎。世間唯有你的拒絕讓我無法離開,讓我願意靠你更近。我的靈魂已經隨你而去,不傷人,縱傷己。”

  牛導的台詞,男中音,磁性而頹傷。

  “你不要這麼……折磨自己……當無奈成為這個世界的常態,我們只能逃避,所以不想開始……是因為不想結束。”

  寧卉的第二句台詞,聲音依然是天使吻過的聲音,但氣息沒了剛才的勻穩,寧卉的胸部此刻開始了微微起伏,本來平行站立的雙腿看上去有些發軟。

  啪嗒,我把跳彈遙控調到了高檔……

  “是啊,縱生,已死。朝來,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謝之美,流星既逝

  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點瑩瑩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親愛的,已經足矣。”牛導的第二句台詞。

  “你要的是飛蛾撲火的那一瞬間嗎?我們有多少生命……經得起這樣的粉身碎骨?我們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願……原是我不能……”寧卉的第三句台詞,此刻寧卉把完整的台詞念完都有些困難了,微微搖晃的身體欲癱還立,已經無法支撐平穩的戲姿,起伏的胸部已經把最飽滿的峰巒淹沒在牛導的身上,而不經意中寧卉髖部有一個將身體朝前送胯的動作——老婆這個如此性感的動作讓我永生難忘……

  牛導似乎感受到什麼,聲音也開始有些顫抖:“親愛的,作為離別的記憶,我想聽你對我說一聲,你愛我。”

  牛導的最後一句台詞,說出了馬利亞納海溝般的深情。

  一千年太久,到來卻只在朝夕,牛導的這句劇終台詞既出,寧卉像等待了千年的百狐一下子癱軟在牛導身上,然後閉著眼揚起頭,嘴唇微啟,如果有一種天使吻過的聲音說我愛你,就是此刻寧卉的呢喃:“我愛你”……

  已經不需要曾眉媚的吆喝,不需要皮實的呼哨,激動的牛導俯下身將臉貼向寧卉,張開嘴緊緊的吻住了寧卉的嘴唇……

  吻住女神的那一刻,牛導後來告訴我,縱使真有千年才能化得這一吻,他也願意去等……

  看著牛導緊緊吻著寧卉的那一刻,老子竟然有點熱淚盈眶的趕腳。

  為奸夫吻上了自己的老婆而激動,論一個綠公的修養……

  “舞台”上牛導將寧卉的身體抱住轉過身去,將自己的背影留給了看戲的人,擋住了此刻寧卉迷亂的臉龐,而擋不住的,卻有一只穿著黑絲襪的長腿從他背影的胯下之間伸出,緊緊跟他的雙腿交纏在一起……

  我記得牛導說過,一定要當著我的面,我老婆對他說“我愛你”吻我的老婆。

  後來寧卉告訴我,是牛導伏下身吻住自己的那一刹那,自己的高潮如雪崩一樣來臨,感覺全身已經被身下的跳彈撕成了碎片……

  而我覺得,老婆那一刻真正的跳彈不是在身下,而是面前這個等待如此之久終於吻了她的男人。

  第一次,寧卉高潮的時候我沒聽見她喊coming,但寧卉告訴我她是在心里喊了的。

  夢里不知身是客,只緣不是戲中人……

  寧卉此刻被牛導與跳彈夾擁在懷里高潮的時候,除了我跟她自己,沒有人知道寧卉的coming竟然在大家的眾目睽睽之中到來……

  誰也不知牛導跟寧卉這戲中延續到戲外的coming之吻持續了多久,直到我聽見牛導先前擱在旁邊沙發上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妞妞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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