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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仇老板的家宴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3412 2024-03-05 13:47

  這不是寧煮夫第一次如此犯蠢了,那次在半山公園被婷婷“強暴”事件,其實後來並沒有向寧卉交代清楚,這次又犯在這只火烈鳥的手上,婷婷,你是覺得你南哥哥的生活不夠豐富多彩,還是不夠五顏綠色哇?

  婷婷是個問題。

  我是說把婷婷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是個問題。

  “老婆……”我此刻的舌頭打卷兒……不是演習,也不是演戲,是打真卷兒,“我……我去拿鍵盤。”

  “別每次都這招。”

  寧卉八風不動,外加咬著嘴皮冰雪性感的樣子仿佛只有世界上最勇敢的流氓才敢在此刻對視一下女神的眼神,霜艷寒露,如七月臘梅,八月飛雪,火焰山上的一只雪蓮,總之,哪兒跟哪兒都懟著的,比如這秒鍾的寧煮夫,明明腦殼冒著熱汗,背上卻像背著喜馬拉雅雪山,背脊骨拔涼涼滴。

  “老婆……家里沒榴蓮,不……不然我跪榴蓮了。”

  我此刻是大氣不敢出,老婆不敢惹,婷婷妹妹不敢怨,一時我也不曉得該咋辦,仿佛唯有把自己削了才是正解。

  “還貧,先去把澡洗了。”寧卉撥浪鼓浪著的胸脯沒見消停,嘴皮咬得我看著都疼,卻喊我去洗澡,這操作不符合邏輯。

  “老婆,我……我錯了。”

  我湊上前去試圖攬著寧卉吊帶睡衣外裸色的肩膀,寧卉一定是剛剛沐浴淨身,身上那種原味的體香結合生氣的樣兒讓我身心焦灼,鼻子欲焚。

  “叫你去洗澡!”

  其實寧卉的眼睛很大的,特別生氣的時候,瞪你一樣如鼓鈴,加上一字一頓的說話,這種威嚴面前,世界上還有最勇敢的流氓是個偽命題。

  所以我不敢繼續在老婆面前耍流氓,趕緊跑去洗澡,順便想想對策,其實關鍵就一點,如何給老婆交代婷婷的前世今生,如果從半山那次“強暴”講起,今天老婆這架勢妥妥的火上澆油了,如果不講,電影院親熱的挽著我的高妹編啥身份另說,人家婷婷妹妹再約我咋辦?

  如果我拒絕了婷婷妹妹,人家真想不開跑歪果玩失蹤,我就不相信她爹一黑社會老大脾氣好得來這種情況都可以不削我。

  誰TMD說的往往一個謊言要拿無數謊言來圓?我恨你!

  洗完澡我也沒想清楚該咋辦,其實我明白,在老婆面前坦白從寬是唯一出路,小學七年級的時候我曾經寫了一首詩:

  “鸚鵡鸚鵡,你每天跟人學說話,人說假話你也學嗎?

  鸚鵡說,人的假話都跟人說完了,跟一只鳥兒還說假話,累不累呀?

  從此,我再沒跟鸚鵡說過假話……”

  你看,我連對動物都不撒謊的,我怎麼能對老婆撒謊。

  洗漱完畢,我穿了條褲衩出了浴室,見寧卉拿著手機跟人在說話兒,我躡手躡腳湊到老婆身旁想聽電話那頭是誰,寧卉卻伸手把我攬開,睬都不睬我一眼,繼續對著電話,聲音突然就媚了起來。

  是滴,這個媚是突然媚的,完全就是媚給寧煮夫聽的:“我不困,剛才眯了一會兒,就多說會兒唄……嗯,我也喜歡聽你的聲音!”

  電話那頭是誰我這樣子被攬開的距離沒法聽清,但老婆這種語氣哪里是跟一個正常的同志和朋友在說話嘛?

  赤果果的生怕她男人不知道她赤果果的在跟人調情。

  這個調調,我判斷,恐怕也只有跟她的木桐哥哥了。

  接下來老子體驗到了啥子叫雙耳俱焚,聽不如死!

  “他呀,還沒回家呢,誰知道現在在哪個小姑娘的溫柔鄉里。”

  “……”電話那頭,我無法聽清的聲音。

  “是啊,他可是告訴我的單位有應酬啊,但不是說相信男人的話母豬都要上樹嗎?管他呢!他愛在外面咋浪咋浪唄!”

  “……”

  “嗯,我也……好想你。”

  “……”

  老子呆立在旁,如瑟瑟柴木一根,雙耳如火般繚繞,特別是寧卉對著電話那聲酥酥的“好想你”,鑽入耳中如針挑刺,火貫臘腸,老子如燒燃的柴木的身子立馬就要往外噴出火來。

  老婆,這是神馬操作?

  “嗯,對不起親愛的,今晚我不該回來的,回來反正也沒人管,我現在想你抱抱我。”寧卉的聲音如期如艾,嬌不勝憐。

  “……”

  “啵——啵啵!”

  寧卉對著手機嘟著嘴嘬了幾下,發出了三聲誰也聽得懂的擬聲詞,那享受與黏糊勁兒我看著就想把手機奪過來大叫一聲……

  讓我來!

  於是我真的再次將臉湊到寧卉臉旁,我不奪手機,我只乖乖的挨著它好不好?

  木有想到今兒老婆鐵了心要跟我把絕情師太當到底,伸出手再次給了我一個No,一把又把我的臉攬開,這是鐵心的一攬,可我分明看到攬手的時候老婆的臉蛋卻如此的粉媚迷人。

  鐵心橫對老公,粉媚嬌向情人,老婆,你是鐵心要重新編撰良家婦女行為手冊嗎?

  “嗯嗯,我想……”寧卉沒有拿著手機的那只手不知啥時候已經撫摸到了自己胸前,並當著親老公的面,當然此刻寧卉眼里是不是還有寧煮夫另說,但我卻是眼睜睜滴看著老婆纖長的手指將自己一邊的睡衣撥拉開,一只翹圓的乳房白皙皙的彈露出來,乳尖兒挺挺,紅粉一色,然後手指捻弄上去在乳尖兒上打了一圈蘭花結,接著將另一邊的乳房撥拉出來在乳尖兒也打了一圈兒蘭花結,隨後繼續對著電話息嬌聲媚:“嗯嗯,給你……啊啊……我感受你在吸它們,它們……已經被你吃硬啦……嗯嗯……挺挺的呢……”

  “……”

  “嗯啊……喜歡……好舒服……你喜歡吃它們嗎?”

  “……”

  “啊哦——”寧卉這一聲特別悠長的呻吟特能酥,仿佛能把上萬年的化石酥成灰渣,同時我看到老婆的手指將一只乳頭緊緊的捻弄環繞,用力朝上扯動,松開讓它彈回,然後再扯動,松開……

  仿佛那是老牛的嘴在如此撥弄著自己……

  老婆那聲酥骨的,還在寧公館的上空飄蕩的呻吟與捻弄扯動乳尖的動作無縫連接般展示在眼前,我承認老子可恥,加無恥滴硬了!

  這一硬就把胯下硬成了駝背穿雨衣,只不過駝背長在前頭,好歹也是壁韌千尺,孓孓獨立,如此雄才傲物,老婆依舊睬都不睬一眼。

  “嗯嗯……”寧卉繼續呻吟著,乳頭在蘭花繞指的撥弄下——當然這蘭花繞指在老婆的意象中早已幻化成木桐哥哥的牛皮唇齒——果真已經發硬挺拔,粉紫共一紅,脂艷欲滴……

  而寧卉的手此刻卻轉場越過了雪肌腹野,伸入到睡衣遮掩的雙腿之間,一陣淅淅搗搗的蠕動之後,突然嬌嘆一聲,絲絲呻吟就變成了陣陣嬌喚:“啊,啊啊啊——”

  這是要作甚?

  話說自古以來,老婆從沒當過我的面自慰過,況且這當兒小寧煮夫早已昂頭杵立,全身滿血,男兒當自強,誓把熱血灑疆場,完全可以替換下老婆的手指……

  但這一切此刻在寧卉眼里全然是空氣,因為接下來老婆的嬌喚從語氣詞變成了實義的句子,這樣的:“啊啊啊!好的,給你,給你,插我!插我!插我!”

  “……”

  “嗯嗯嗯,啊啊啊啊……”寧卉的呻吟粗喘起來,但嬌媚的濃度卻飆升至沸點,“好舒服,我喜歡你的大雞巴插我,啊啊啊,插我木桐,插我木桐……嗯嗯——比他的大!”

  “比他的大!”

  我靠,能聽到老婆這句蕩人心魄的“比他的大”是多少綠公夢寐以求的的信仰——我們的口號是:YQ不止,信仰不死!

  所以親愛的,能不能再來兩句?

  “……”

  “比他的大!比他的大!”寧卉蕩人心魄,神奇滴又來了兩句!

  MMP,我以為是老婆的讀心術讀懂了我,結果是電話那頭老牛教唆的,聽不出來嗎,老婆在做問答題,奸夫問“我的雞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

  “比他的大!”

  寧卉又來了一聲!

  得,還沒完沒了了,正好湊上答案,奸夫等的就是這句以滿足他們陰暗,齷蹉的征服感與滿足感。

  然後我看見老婆雙眼迷離,卻任手指在睡裙里放浪恣意,雙腿夾緊,胸部拱凸,從鎖骨到臀尖恰恰連线成一條迷人的S型曲率,扭動的波紋從鎖骨蕩滌到乳尖,再到臀部,從臀部,乳尖,再蕩回鎖骨,詮釋著一具女人的胴體如何完美的將欲望的釋放做成了一件行為藝術的絕品,這件絕品表達了這樣一個真理:我們在情欲的世界里相愛相殺,女人才是情與欲的靈魂,唯女人相愛,失女人相殺。

  “比他的大!”

  在我耳邊鏗鏘般回響,讓我悲憤填心,老牛你等著,等老子辦了牛夫人那天,哪個龜孫子……

  才問你老婆我的雞巴是不是比她男人大。

  因為我確實沒得人家的牛鞭大,特別是龜頭。

  “……”

  “嗯我感受到了,它在里面漲漲的,它的抽插好有力量,好棒!親愛的你好棒!”

  從形式到內容,寧卉此刻的呻吟早已泥濘不堪,都能將那聲音都拎出水來。

  看著老婆欲情自溢的臉蛋以及雪白的胴體漸漸被春潮的緋色彌漫,而呻吟中間或咬著的嘴皮的嬌媚才是最後殺死我的春藥,我實在遭不住,哪里還管綠公手冊第八項第八條,老婆在跟奸夫電愛的時候老公不得近身之規定,杵著雞巴就朝寧卉的身下撲去,還沒等近身,寧卉手又是一伸,哦說錯了,這回伸出的是腿,生生又把我擋在了自己跟木桐哥哥縱情歡愛的現場之外!

  這下我算終於明白了,老婆今兒是鐵了秤砣心不讓我近身,仿佛我聽到耳邊回響起老婆的畫外音,調子七酥八蕩的:你寧煮夫翅膀長硬了,敢背著約妹子浪了哈,就不讓你跪鍵盤了,反正你喜歡看你老婆跟別人蕩,那就看唄,今兒就讓你看個夠,跪鍵盤多沒意思呀,你不是忒好這一口嗎,守著老婆卻眼巴巴看著老婆跟人家蕩你才忒爽的嘛!

  老婆心里一定是這樣說滴,寧卉伸出雪白的長腿撐住我的身子,那一刹那朝我瞄來的特別快意的眼神告訴了我。

  而老婆的眼神自打投送過來就沒離開過,直勾勾的看著我,仿佛真要把我的魂兒勾了去才罷,拿去做她跟木桐哥哥的淫歡的春藥,剩下失了魂兒的身子當了這場淫歡的背景板,一任雞巴硬成可憐兮兮的望妻石……

  相愛相殺,其實爽是殺,愛才是酸。

  寧卉電話里一直跟木桐哥哥電波傳情,雖滿滿的淫言穢語,但在親老公的眼皮底下,卻如偷情穿上了愛之衣袍,讓身體里那些淫烈的罌粟之花肆意盛開,讓背德的快樂成為享之不盡的蜜糖。

  我愛你親愛的,是不是以後寧公館懲罰都不興跪鍵盤了?如果是這樣,老婆,從今兒起我要天天在外面偷偷約妹子。

  我只好眼巴巴看著老婆用手指撥弄著自己的花蕊,讓熾熱的身體帶著聖潔的靈魂私奔,忘情沉淪在木桐哥哥無敵的聲音殺里,這聲音殺不見刀,卻已十里媚聲,滿床春潮。

  “啊啊……快了……我要來了……嗯嗯……好多水……啊啊啊!”寧卉濕淋淋的呻吟已是迷離難分,卻把“好多水”說得異常清澈。

  話說天下之淫,無水不歡。

  果然,我看到老婆衣不遮體的薄裙之下,一汪迷人的水漬早已在床單上浸潤與彌漫,而老婆的雪肌之臀卻如那嬌艷盛開的蓮花在水中搖擺與徜徉。

  “……”電話里牛導的聲音繼續著,都說女人是聽覺的動物,當烈燃的欲情遇到牛導這種文藝腔台詞殺的淫言穢語,我一點不懷疑耳朵才是女人的陰蒂……

  比如此刻的寧卉,氣息裊娜的呻吟中,突然一聲尖銳的高亢侵入,那晚在別墅失蹤的coming……終於又回來了!

  “I'm coming! coming——”寧卉以雙腿痙攣的方式緊緊夾著伸入睡裙里的手指,留給我視线的是那抑制不住一直在抖動的臀尖,仿佛全身都在顫栗……

  那一刻,我不曉得是耳朵,還是身下是花蕊,點燃了此刻老婆體內獵獵的欲情之火,奇妙的與如潮的身體完成了水火兩極的交融!

  我只曉得老婆又被老牛在電話里操到了高潮,MMP,所以大家一定學好語文,會編淫詞兒還能當雞巴操屄用!

  老子忍無可忍,順手抓起老婆擋住我進門的那只腿,將雞巴也杵在了大腿外側,其實做為一個綠公應該習慣雞巴射擊的時候不一定非要都是插在洞狀物體之內,要有特別強的環境適應能力,要特別能戰斗,隨時能射擊,比如我,單單是聽到老婆那一聲“I'm coming”已經足夠俺七魂八竅的了……

  於是今兒我來了兩發,一發射在婷婷嘴里,一發射在老婆大腿上,足以療慰這十日禁欲之焚心與寂寥。

  短暫的,人類性活動完畢所必須的休養生息過後,寧卉起身准備去浴室清洗,全身還泛著事後的紅暈,仿佛才發現我射了她一大腿似的,居然這樣咋呼:“哎呀,你剛才怎麼不擱進來射呢?”

  說的時候我始終覺得老婆是極力在忍住不笑,但又咋呼得特別真情實意,完全讓我覺得剛才一次次把我擱在身外的老婆是假的,搞得我一時不曉得該如何接下話兒,還沒等我開口,老婆已經扯掉本來早已掛不住的睡裙,轉身朝浴室一路小跑而去。

  老子打賭,老婆跑進浴室一定這樣的,“咯咯咯”然後蹲在地上半天都直不起腰來……

  而我,此刻卻默默收起自己的委屈,將床上淫跡斑斑的床單也默默收起,到衣櫃里搜了一床干淨的換上,然後拿著床單去了擱放洗衣機的生活陽台。

  男人嘛,別計較那麼多,大度點,在老婆跟情人操屄的時候還有個大腿射,你還圖個啥?

  我在陽台忙活著洗床單,這TMD就不是洗床單的時間,但人都犯事兒了,哦彌陀福,但願這般有事獻殷勤能讓寧煮夫順利躲過一劫。

  我洗完床單回到臥室,寧卉已經躺在潔淨舒適的床上,見我進來果真好好的看著我,不那麼橫眉了,眼光多了女人那種事後的慵懶,也不那麼冷對了,只是嘴角微微翹揚:“喲,勤快嘛,深更半夜的洗床單,想讓老婆感動然後就不追究你了啊?”

  “嗯嗯老婆,你咋啥都知道!”我趕緊一個猛子扎到床上一把抱住寧卉被單里清潔溜溜的裸身,根本不曉得用力有多猛。

  “哎喲,弄疼我了!”寧卉嬌呼一聲,說著就要躲我,“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別這麼厚臉皮好不好?”

  得,老婆這個梯子正好遞到了腳酸處,我正准備從實招來:“老婆,我錯了……”

  “嗚嗚!”老婆的嘴終於被我逮到,我嘴湊上去就是一陣狂啃,惹得拿手不停撓我的背:“好了啦,別鬧了,我也不對老公……”

  聽到這句“我也不對”讓我很激動,未必這麼快劇情就有反轉,我連忙松開寧卉的香唇,“哦哦老婆,是我不對,我應該……”

  “老婆也有不對的了,對不起老公,這段時間我心情不好冷落了你,冷落了小寧煮夫……”寧卉把話兒搶了去,還伸出手來朝我的胯下摸了摸,小寧煮夫頓時有一種感激涕零想哭想哭的心酸。

  寧卉半閉著上彎月拋媚眼是一絕,撒哈拉沙漠見了這種媚眼都能變成綠洲,老婆還附帶對我溫盈一笑,“剛才這麼傻咋不插進來啊?擱在外面沒有射舒服吧,要不要老婆再幫你吹出來?”

  哦買噶,再射一管就是三連發了,老婆出此妖言,縱使小寧煮夫聽著身子就硬了,但老子卻感到腰杆一酸,心說萬萬使不得,要死人滴,一夜兩次郎,以俺三十而立已過,常年坐辦公室的身子骨,加上如此強大的精神刺激,也著實不是鬧著玩滴,連忙回到:“老婆你也累了,剛才消耗大,我看你都眼閉眼閉的了,你曉得的,老公看你跟別人爽我射哪里都爽!”

  “去!”寧卉咬著嘴皮嗔嗲了一聲,“流氓,我就知道你這副德性!”

  我實在忍不住老婆的這份嬌媚,嘴再次杵上去就是一陣花式亂啃。

  “嗯嗯……好了啦,”好不容易寧卉從我的魔嘴里逃出生天,“不吹我就睡了啊,困死了。”

  說著寧卉想起了什麼似的,雖然眼睛已經合上,全然睜不開的樣子,依舊睡意盎然喃喃到:“哦,你跟小燕子不都老相好了嗎,跟她約會不會給我說一聲啊,怕老婆不准啊?再有下次瞞著老婆約妹子可不會像今天這麼便宜了你!”

  我靠!

  那個高妹原來一直被寧卉當成了小燕子,這下問題嚴重了,今兒老子這錯就算認了也是白認,看著寧卉已經困得說話都睜不開眼,我實在不忍心,不得不打消了今兒將婷婷坦白了的念頭,一頭栽在床上,不一會兒,也摟著老婆酣睡一處。

  第二天周五,我接到婷婷打來電話邀請,說周六中午她爹要在仇公館宴請我跟寧卉,我一聽這禮數有點重了,這是第一次仇老板設家宴請咱,跟外面再豪華的地兒擺上一桌完全是兩碼事,外面的飯菜再貴不如請到家里的客人貴,我問啥事這麼隆重非要特設家宴,婷婷說到時就知道了。

  這事沒法推脫,我趕緊跟寧卉把時間約好,確定了她周六全天都是空著的才放了心。

  完了婷婷又打電話來囑咐讓我們帶上適合運動的衣服鞋子,說是家宴完了請我們打高爾夫,我說我們也打不來啊,婷婷笑嘻嘻的說那就先打打練習場唄。

  今兒婷婷跟我說話的語氣就平時完全不一樣了,嗲嗲的不說,語氣都是不容置疑滴,仿佛俺已經是她的人了,喊我聲三兒一點木有違和感。

  三,是小三的三。

  我曉得仇老板那家宴的家並不是指在半山上的那個家,而是指他日常居住的位於市郊的豪華別墅,屬於他自己公司開發的,本市說第二高級沒地兒敢說第一的豪華別墅區。

  好嘛,我不貧窮,但這也足夠限制老子的想象力,幾千萬的別墅里吃飯,然後打高爾夫,有錢人都是這麼請客的麼?

  今兒晚上我本來計劃乖乖的跟寧卉把婷婷妹子的事交待了,然後把拖了這麼久的高堂會審辦了,沒想到下午被喬老大叫去吩咐晚上要請事關審批我們公司成立的關鍵部門領導吃飯,這事兒除非老子躺醫院了是萬死不能辭的,而且都是領導,這台酒,估計我是喝死在酒桌上也得硬著頭皮死。

  果真,晚上喝得差不多不省人事,是兩位身強力壯的同事把我幾乎抬回家滴,把個寧卉氣得想罵又沒個罵處,因為罵了我也聽不見,嘿嘿,反正基本喝斷片,罵了也是白罵。

  第二天睡到快十點鍾寧卉才把我叫醒,再不叫醒就趕不上仇老板的家宴了,這下邊叫邊開始數落:“叫你別喝這麼多酒,你不知道你胃不好嗎,喝得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姓寧啊!”在對昨晚一團漿糊的記憶中感到頭還有點小暈,但老婆的問話我還是聽清楚了。

  “快起來啦!”寧卉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一把掀開被毯,一巴掌拍在我光溜溜的屁屁上,“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未必……我居然還敢說我姓南哇?”我感到很無辜,千真萬確,昨晚在我腦海到現在還只是一團漿糊。

  “哼,你知道你姓南倒好了。”寧卉遞給我一杯蜂蜜水,“趁熱喝了,喝那麼多酒口干吧,順便也解解酒。”

  “謝謝了啊老婆。”

  我接過杯子就是潤喉暖胃的一大口,幸好這杯老婆溫暖牌的蜂蜜水,殺住了一陣胃酸帶著酒氣直往上衝的干嘔,我歇了歇再喝了一大口才緩過勁來,清了清喉嚨,“那我是咋說的?”

  “我昨晚看你人事不省,就問你還知不知道自己姓啥?你說你姓喝,叫喝不醉!”

  “我靠,我真這麼說的?”我一下子撐起身來,急了,“不能吧,我一領導干部,能像個嘴上沒毛的小年輕說這種不靠譜的話?”

  “喲,芝麻官還是綠豆官啊,還領導干部,這種酒局我見多了哈,都是下屬喝醉的,沒見過哪個領導把自己喝醉的,還姓喝,叫喝不醉,你多大酒量別人不知道,你老婆還不知道嗎?”

  寧卉噼里啪啦倒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數落,“瞎逞能,哪天你不是喝不醉,是喝得連家門都找不到了才好。”

  “哎呀老婆,我現在真的是領導干部,只不過昨晚你老公是在跟更大的領導喝罷了。”

  我感到很委屈,“只不過我說我叫喝不醉這事兒,是有點草率哈。”

  “好好你是領導,知道草率就好,快起床了領導!”

  寧卉沒耐性繼續跟我瞎掰扯,“今兒出門的衣裳給你疊在床邊了,其他打球的衣服鞋子都收拾好了。趕緊的!”

  “這麼著急忙慌干嘛啊,開車過去就個把小時,現在才十點鍾呢。”我舒坦伸了個懶腰,打了個蜂蜜味的飽嗝。

  “還得先去買點禮物的啊,你好意思空著手去人家家里做客啊?”

  得,老婆這公關部長的職業素養不是蓋的,凡事考慮得如此周全,我真真覺得老婆現在老蹲在那破公司是埋沒了人才,哦不,人家好歹也是本市百強企業哈,反正吧,我愈發覺得這一年來老婆的變化巨大,老婆的未來只屬於一個舞台,那舞台的名字叫海闊天空。

  我終於拾掇成人模狗樣的出門,寧卉居然不許我開車,說這會兒查酒駕我一准的醉駕,然後寧公館皇後娘娘親自駕車先去小區不遠一大型超市給仇老板捎買了點適合中年大叔的禮物,養生茶啊,黑枸杞啥的,禮物是寧卉選的,都是用以精准打擊仇老板這種貌似養尊處優,實則累心傷肝的大老板的。

  一路順趟,我們開車到的時候十一點稍過。

  今兒天氣尚好,天空萬里有雲,一直在跟太陽調情糾纏,讓今兒的陽光有了斑駁的意思,時明時陰。

  我在想待會兒會不會下雨,那一定是太陽與雲朵做愛流出來的水……

  我承認自進入一號仇公館的別墅區起,我深深感到一種憂慮,感到這個社會是多麼的不公平……

  MMP,扯遠了。

  別墅區背山前水,綠野青蔥,風水意義上的絕佳之地,有錢人買房好風水能賣出讓你想象力咂舌的附加值,所以仇老板大手筆打造的這個別墅區是賺了大錢滴,他這個別墅區出來的時機恰恰好,正是本市兩位數的GDP增長率連續增長了十年的時間節點,人們的財富積累達到了第一個峰值,加上別墅品質卓越,不差錢的各路財神很快就將房子哄搶完畢。

  仇老板攜小燕子,及婷婷與北方出門迎客,一如既往的沒得一點大老板的架子。

  見了仇公館,盡管老子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備,但還是被其豪華的氣派所嘆服,別墅上三下一共四層,樓層有室內電梯通達,裝修盡管做了降調處理,但隱藏的奢華卻處處可見。

  室外草坪、花園與游泳池一應俱全,在花園坐望遠處就能看到薄霧中的江水環繞,河道正好是在視线盡處呈現出一個巨大的回彎,不得不說此乃獨有之風景,看了讓人宜心宜情宜財還TMD宜壽。

  離家宴開始時間尚有一陣,一番寒暄過後仇老板拉我到花園閒坐小憩,跟小燕子不便細訴別時衷腸,但思念之情都在彼此眼里,一個對望便你心我知,只濃無淺。

  小燕子奪過了保姆的活兒,執意自己端茶倒水,款待周到溫暖,完了就旁邊跟寧卉,婷婷熱絡聊在一處,三個女人擱哪兒都是戲,嘰嘰喳喳,就數婷婷聲音最大,顯得特別興奮,心情就像天空飄得最高的那片雲兒。

  仇老板特地叫北方也過來坐到一旁,話沒顯露,但對這個未來女婿的喜歡之情早已溢出心外。

  “老大,你這個別墅區早已名聲在外,今兒是聞名不如相見,果真氣派。”

  我接過仇老板遞來的雪茄,話說好久沒抽仇老板的古巴雪茄了,十分想念,而我的恭許之言全然真心,並無半點虛情假意。

  “唉,慚愧!”仇老板點燃了雪茄噴了一口,臉上果真有愧意,“我准備過陣把別墅賣了。”

  “啊?為什麼呢?”我詫異莫名,趕緊追問,“這地兒風水多好,怎麼要賣呢?”

  “我倒是極喜歡這地兒,”仇老板轉過頭來看看我,頓了頓,然後自嘲的笑了笑,“但小燕子不喜歡,說這麼大的房子住著人感覺空得很,說她簡單的生活過慣了,住這麼奢華的房子哪跟哪兒都不對勁兒,反正,我是覺得這里始終沒法給她家的感覺。”

  “原來這樣啊。”

  說到小燕子我就跟仇老板心里自然微妙皆生,彼此了然,我還是就著這話把小燕子表揚了一番,發自肺腑滴,“唉,現在像小燕子這樣不圖名不圖利的女孩子太少了,老大福氣。”

  “呵呵,是啊,跟小燕子在一起久了,我都在想一個道理,錢賺這麼多來干嘛呢?”

  說著仇老板嘆了口氣,“唉,算了,我還說有一個想法,還是改天請你到我公司詳聊吧,今兒就不談公事了。”

  “要得,我還正說這陣找時間專門給您匯報一下公司籌備的進展呢。”

  “好。”隨後仇老板轉過頭看了看北方,眼光滿滿的慈藹,“要不,這別墅我也不賣了,留給你跟婷婷做婚房?”

  “哦不不,伯父,不用了,這麼大的房子我跟婷婷住太浪費了。”

  北方嘿嘿一笑,依舊的明目皓齒,不抽煙的孩子牙齒就是好,“我跟婷婷已經看好房子了,正准備買呢。”

  “看嘛,”仇老板對我眼睛一瞥,雙手一攤,“都嫌棄這房子,我不賣咋辦呢?”

  MMP,原來幾千萬的別墅擱有錢人是拿來嫌棄的,好嘛,老子的三觀你們盡管顛覆。

  北方接話的當兒,這小子的眼光終於被老子捉住了,然後我目光凜冽的盯著他,北方自然曉得我為什麼目光凜冽的盯著他。

  這小子終於架不住臉都差點紅到脖子根兒,眼神發虛,趕緊起身拿起茶壺要給我倒水,其實老子茶杯里的水才喝了一口。

  “爸,曾姐、姐夫還有牛導他們到了!”突然旁邊婷婷起身一陣咋呼。

  神馬情況?原來今兒的客人不止我跟寧卉哇,看來這頓家宴比我預想的還要隆重哈。

  瞅著仇老板起身迎客的空兒,我一把拽住曾北方的胳膊,在他耳邊霸氣側漏的來了一句:“你小子往後敢對婷婷不好,老子替他爹煽了你!”

  曾北方懂這話的意思。

  “啊,好久不見啊,你們跟牛導咋走到一塊了啊?”我跟過去也一陣咋呼,跟曾眉媚來了個熊抱,“親愛的,想死我啦!”

  “呵呵,剛剛走到別墅區大門,牛導的車正好就跟到了屁股後面了。”

  然後曾眉媚伏到我耳邊悄悄來了聲:“你想我個屁,我還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在忙乎啥。”

  “我不是想你屁,我是想你的屁屁!”說著我就想在這娘們豐盛的屁屁捏上一把。

  “大伙都到齊了,”仇老板招呼到,“差不多也到飯點了,都進屋吧。”

  接著大家三三兩兩結伴進屋,奇怪的是,如此豪華氣派的別墅居然一點沒引發曾事媽的咋呼,她本來應該這樣咋呼,砸著舌頭滴:“哇,仇老板,你的別墅好氣派的哦!”

  問題是她咋呼倒是咋呼,比如對寧卉咋呼親我好想你啦啥的,但沒一句詞兒是關於別墅的,這不符合邏輯,於是我就思考了,這種不符合邏輯的細節一般逃不過老子善於思考的大腦,結論只有一個……

  這娘們來過這地兒!

  至於這娘們為啥以前就來過別墅……也許人家就是來找仇老板喝個茶。

  話說老子剛一進屋,外面噼噼啪啪就下起了陣雨,太陽跟雲兒這一炮果真是日嗨了,到這陣才把雲兒日到高潮……

  大伙均到一樓飯廳坐定,餐桌上菜肴七七八八也上得差不多,仇老板發話了,手里拎著一瓶茅台:“今天我非常感謝大家能夠賞光,我仇某人能交到你們這幫朋友感到非常榮幸,今天請大家來主要是感謝大家對婷婷和北方的幫助,特別是小南,還有北方的姐姐眉媚,啊,對婷婷和北方今天能夠在一起了很大的鼓勵和幫助的作用。今天眉媚也來了,你就代表北方的家長,我這里就慎重表個態,北方這小伙子不錯,聰明,上進,我希望他跟婷婷互相尊重,互相扶持,真誠……啊……相愛,結成人生路上的好伴侶。”

  “啪啪啪!”曾眉媚帶頭就是一陣掌聲,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兒,看來雙方家長是非常滿意這樁婚事哈。

  “你們都是文化人,我仇某人不會說話,”仇老板清了清嗓子,繼續到,“今兒大家就開開心心吃好玩好,因為下午大家還要打球,中午就少喝點,這瓶酒是我擱了十年的茅台,咱男同志就把它分了,女同志有葡萄酒,本來說晚上請大家吃飯的,但晚上我還有應酬,待會下午婷婷,北方陪大家打球,打完球在附近的酒店已經訂好一桌了,大家吃了晚飯再走哈,晚上我委托婷婷和北方陪大家再好好喝,想喝啥酒,酒櫃就在旁邊,里面的酒大家隨意挑。來來,大家把酒杯傳過來,我給大家把酒倒上。”

  “謝謝,謝謝仇老板的熱情款待。”我趕緊應和,“婷婷跟北方在一起是他們自己的緣分,我其實也沒做啥,媒婆引進門,洞房靠各人哈。”

  “撲哧”大家集體以笑聲回應了老子的幽默,但有一個人並沒有笑,對了,是寧卉!

  此刻寧卉坐在曾眉媚跟婷婷的中間,臉色有些沉郁,只是機械的回應著跟曾眉媚與小燕子閒聊,落落有隙,興意闌珊……

  我心里咯噔了一重錘,但不曉得老婆身上發生了啥,心里盤算只有等會待機而問了。

  說是家宴,其實只是換了個地兒,各式大菜一樣不缺,仇老板專門找了他所開的餐飲實體里最好的廚師,一川菜特廚,過來主的廚。

  一瓶茅台擱幾個大男人只能算開個胃,但仇老板說他的確中午也不能多喝,晚上的應酬還得繼續戰斗,所以大家相互也沒再多勸酒,沒有酒精的干擾,能好好品嘗一下特廚家宴的味道卻真的成了許久沒有體驗到的味蕾的盛宴。

  宴畢人未散,飯後立馬運動當然是不科學的,此刻外面陣雨已住,說是陣雨,其實就如花灑灑了些毛毛雨,地都沒打濕完,我打賭這雲兒高潮的水水還木有我老婆的多……

  大伙被邀約到花園三三兩兩的繼續小憩,牛導卻拉著我一人點了根飯後煙,繞著別墅散起了步。其實他是有事要跟我說。

  “此處風水寶地啊。”

  極目寰視中,連見多識廣的牛導也不由得感慨,“依山環水,地勢中正,地物兩旺,你看前面那個江道的回水灣,很好的風水啊,聚財唄!”

  “呵呵,你還懂風水哇?”

  “不懂不懂,略知一二皮毛。”牛導笑了笑,吸了一口煙。

  “是啊,這麼好的地方,仇老板還打算把他賣了。”

  “什麼情況?這麼好的風水寶地,他們做生意的不是特別講究這個嗎?”

  “為了愛情唄,小燕子不喜歡這里,說太大,太豪華,住不慣。”我也吸了口煙,心里為小燕子的反物質率真性情不勝唏噓。

  “真的嗎?”

  “不像是假的,仇老板說這里不能給小燕子家的感覺。”

  “仇老大也真是性情中人,不過財富到了他們這個程度,跟我們對財富的體驗已經是兩碼事了。”

  牛導頓了頓,看著我,“我說,有個事,也是昨天,文老板邀請我去參加他組織的一個聚會,上次聽我說你是我的好兄弟,也請了你,就在這個周末,接著仇老板打電話來要設家宴宴請,說你也要來,我覺得還是這邊更重要,也就答應了仇老大,文老板那邊就推了,所以沒跟你提。”

  “哦,啥聚會啊?”

  “說來話長。”

  牛導長長吸了口氣,看來是像說一個長長的故事,“我原來瘋那陣經常去的,參加都是本市文藝圈,或者外地來的有點臉面的人物,你別看文老板身居山野,其實能量很大,交際甚廣,繪畫上極富天才,國內幾家大的美術院校聘請他當教授都被一概拒絕了,覺得TMD開個賣泉水雞的農家樂比啥都自在,當然,他的畫在國內油畫市場也屬於熱銷貨,一句話,也是不差錢的主。”

  “呵呵,又是一牛人。”

  “對,牛人,但他有一個特肮髒的愛好,就是喜歡組織點這種聚會。”

  “肮髒?”

  “呵呵,你懂的,說白了,就是性聚會,不過絕對不是那種群交趴,玩的都是行為藝術,特別有劇情范兒的那種,特別有意思。這群人更多追求的是感官的新奇與刺激,比如演裸體話劇,真人SM表演啊什麼的,反正咋刺激咋玩。”

  “我靠,你們文藝圈的人都那麼叼的嗎?真尼瑪不堪入目的頹廢與墮落!”

  老子縱使唾沫翻翻的批判到,但講真,內心還是被牛導描述的畫面所震撼,小心髒撲通撲通滴跳。

  “看怎麼去理解,到現在它能吸引大家參加,辦了這麼久一定是有它道理的。所以,下次有機會,你去還是不去呢?”

  “我當然……去啊!”關鍵時刻,老子還是猥瑣了,向頹廢與墮落投了降,“這麼好的事,誰不去誰TMD傻啊?”

  “問題是,參加的人必須要自帶女伴,而且要求必須是夫妻或者真正的情人關系,這個文老板要親自查實身份的。”

  牛導把煙蒂掐滅丟掉,狠狠跺上了一腳,“我本來是想讓你去看看放松放松,我一直考慮……”

  “你是說考慮帶我老婆?”我咽了口口水,“未必,最後還有交換環節?”

  “是的!”

  牛導看著我,無奈的點了點頭,“我是考慮了帶寧卉,但只是看看表演啥的倒沒事,如果交換伴侶寧卉肯定不可能!再說,我也舍不得!但如果你帶曾眉媚啥的去,我們倆倆交換,這個問題倒可以解決。對她倆也是一種保護。”

  MMP,說舍不得的時候,老牛那語氣真把俺老婆當他的人了。

  “行,我明白了。下次文老板什麼時候再組織的時候再說吧,我可以帶眉媚去,只是我覺得說服我老婆去倒是難題。”

  “嗯。”牛導回應了聲,思忖著……

  “話說你高爾夫打得咋樣?”因為此刻我聽見遠處婷婷在對著我們扯著喉嚨喊打球啦打球啦,我順口這麼一問。

  “呵呵,打過幾次吧,不咋地。”

  ……

  高爾夫練習場就在別墅區開車十分鍾不到的車程,屬於別墅區配套的娛樂設施,婷婷今兒下午是把練習場包了下來,全場只留了幾個工作員和一個教練。

  聽婷婷說那教練剛猛威帥,還沒見著人就被曾眉媚咋呼要把人家包了,聽到帥字兒都已成花痴,見到真人我完全相信這娘們能將其直接撲倒,聽老婆如此咋呼,大熊一旁還傻樂。

  仇老板跟小燕子就沒來了。

  其余人順利轉進高爾夫練習場,轉場過程中,我瞅著空兒得以近身問寧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寧卉跟我搖了搖頭,淡淡跟我說了聲沒事。

  大家伙只有婷婷和北方高爾夫水平算到了高級進階階段,打高爾夫這種高大上的運動看來已經成為人家日常的休閒方式,我跟大熊基本入門級別,老牛稍好,而寧卉跟曾大俠則純屬從來沒摸過高爾夫球杆的小白。

  大伙換上服裝開練,曾大俠果真咋呼著就將教練哥哥霸占了,一血氣方盛的帥小伙,在背後教她正確的握杆姿勢的時候恨不能將自個拽人家懷里,老子打賭,這架勢三分鍾那教練哥不被折磨得生理反應算我輸。

  而說到學打高爾夫,我看到寧卉卻突然興致盎然,曾北方這小子眼疾手快,仿佛一直就跟在寧卉身旁,一句話兒就遞上去:“寧卉姐沒打過吧?我教你打。”

  “嗯,好啊!”

  寧卉也不推辭,甚至明知道我跟牛導就在不遠之側,也沒朝我們瞥過一眼來,在老公與現任情人的眼皮底下,就見北方高碩的身體環繞到寧卉身後,雙手繞前,握住了寧卉的拿著高爾夫球杆的細嫩的雙手……

  “寧姐,要這樣握杆,這只手的食指伸直……”

  從我跟牛導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像寧卉被緊緊摟住,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前小情人的懷里……

  老子繼續打賭,北方三分鍾不起生理反應算我輸!

  我不曉得牛導是不是看出來寧卉跟前小情人如此熱絡八成是在跟寧煮夫賭氣,但牛導的表情看上去有點復雜,比先前黯然幾許,甚至將本來拿起的高爾夫球杆擱下,拿出一顆煙點上……

  而此刻正站在我旁邊的婷婷肯定也看到了這一切,轉過來頭來的時候臉色有些發白,不過只一愣神的功夫就過來拉我,許我了一臉燦爛的笑容:“來南哥,你會不會打啊,我教你!”

  我靠,這不明擺著要跟北方賭著來的嗎?婷婷妹妹不要這麼猛好不好?

  我趕緊起身准備先找個脫身之計,老婆情緒突然生變的狀況還沒弄清,這下再做出啥刺激之舉,要是弄得沒法收場就不好玩了。

  我就跟婷婷說我要先去下洗手間,說著我拎著手機來到洗手間暫時得以脫身,還是洗手間這種有著迷之氣息的地方易於讓腦殼清醒,果真,我瞬間便明白過來了……

  我立馬給小燕子發了個信息:“小燕,這段時間一直在家?工作還順利吧?很想你。”

  一會兒小燕子的信息回了過來,“還是忙唄,我昨天才從外地演出回來。你呢,還好吧?”

  哦買嘎!我屏住呼吸追了一個信息過去:“剛才寧卉跟你聊天的時候,你是不是告訴她你昨天才回來的?”

  “嗯,吃飯之前在花園的聊天時候她問最近我忙不忙,我就告訴她了,咋了南哥?”

  真相大白……原來寧卉情緒突然生變,是曉得了那晚跟寧煮夫在電影院的高妹不是小燕子!

  這下好耍了,寧煮夫,玩大了哈!

  我懵懵逼逼的出了衛生間,一路腦殼都是搗糊,心里就是一陣MMP清候寧煮夫為嘛前天不把問題主動交待了,突然,眼前晃來一欣長人影兒,一陣撲鼻的輕汗裊香飄過,我就被那影兒拽進了旁邊一間小黑屋,我尚存的意識中判斷這是一雜物間,而將我拽進來的人兒立馬就黏糊糊的黏上來摟住了我,那個懷抱肌膚嫩爽,肉感滑綿,兩片香軟濕潤的嘴唇就堵在了我的嘴上,嘴里還呢喃著:“親我!”

  那是安吉麗拉·婷婷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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