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苦墨菲久矣。
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找一個最有幽靈屬性的人,這個人一定是愛德華·墨菲。
他發明了怕什麼來什麼定律,像個幽靈在人間游蕩。
這當兒他游蕩到了三亞,這次手機響,果真是寧煮夫打來的了。
航班落地的第一時間寧煮夫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開機,徑直撥通了程老師的電話。
終於還是發生了最壞的局面,在寧卉沒打來的電話,也沒任何信息回過來之前,寧煮夫人先到了三亞。
程薔薇顯得有些緊張,但並不慌張,為應付這個最壞的局面,程薔薇已經想好了對策,於是程薔薇接通了寧煮夫的電話:“喂,煮夫啊,飛機落地了啊?”
“是的,程姐,飛機剛剛落地,還在滑行呢,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問問寧卉還不知道我來了吧?你沒告訴她吧。”
“不知道,你不是告訴我你是想給她驚喜嗎?我就沒給卉兒說了,你給她的驚喜還在。不過不巧今天可能你見不到卉兒。”程薔薇按照自己想好的對策展開了話術。
“啊?什麼情況?我老婆去哪里了?你沒跟她在一起啊?”寧煮夫的聲音聽上去很急,很急很急很急……千里迢迢來送驚喜看老婆,這下老婆不在還驚喜個鏟鏟。
“是這樣,今天卉兒是到附近的一個小島拍片,小島離市區有點遠,拍完時間太晚渡船收班了,然後就在島上住下了,我今天是約了在三亞的一個老同學見面,所以就沒跟著去。”
“哦,這樣啊,那她明天回來嗎?”
“肯定要回來啊。”聽寧煮夫的語氣是相信了自己的說辭,但程薔薇還是把心吊在了嗓子眼里,因為這樣的說辭說不過去的邏輯太多,而且一旦此刻寧煮夫掛下自己的電話給寧卉打去,碰巧寧卉在這個節骨眼上接了電話……
但人不靠點運氣是沒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程薔薇現在要做的只能把寧煮夫拖住再說。
“哦,那我等下給她打個電話先,我今晚訂個酒店先住下再說了。”
“啊?”聽寧煮夫說這當兒要給寧卉打電話,這才是程薔薇最怕的……人間苦墨菲久矣,怕什麼來什麼,但程薔薇並不敢去賭寧卉這當兒會依然接不到寧煮夫電話大概百分之五十概率的運氣,於是趕緊說到,“我覺得吧,你今晚還是不要打電話給寧卉了,你想啊,你來三亞是奔著什麼目的來的?是給卉兒驚喜對嗎?你現在打電話給寧卉說你已經來了三亞,等明天見面那還有什麼驚喜呢?這樣吧,你訂好酒店告訴我,我馬上來酒店……”
“我馬上來酒店……”這後半句雖然沒說出口,但寧煮夫自然聽出了某種特殊的況味。
程老師的確是這麼想的,畢竟跟寧煮夫也是老感情了,今晚能穩住寧煮夫,陪陪這個可憐的男人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不守在寧煮夫身邊,程薔薇心里也覺得不踏實,萬一這小子忍不住苞寧卉一個電話打通了那穿幫不穿到爪哇島去了。
“啊!那敢情好!”一聽程老師要來,寧煮夫頓時就興奮了,方才聽到寧卉不在的失落頃刻一掃而光,“那我想先訂酒店,訂好我給你發位置。”
呵呵,東邊不亮西邊亮,one night in三亞,跟老婆one night是 one night,跟情人one night 也是one night。
通完電話,兩人都做了一件非常急迫的事兒,寧煮夫訂酒店,而程薔薇趕緊給寧卉發信息:“卉兒,一直打你電話你不接,煮夫來三亞了,他說要給你驚喜所以一直沒給你打電話告訴你。現在的情況是,我只能給煮夫說你去島上拍片去了,拍完片太晚了就在島上住下,只有明天才能回城了。所以現在煮夫准備先在城里訂好酒店,我過去陪陪他。然後明天你再過來跟他見面。如果他打電話或者發信息給你千萬按照我說的回,切記。”
發完信息,抱著最後的僥幸心理程薔薇再次撥通了寧卉的手機號碼……
依然無人接聽。
話說每次跟寧卉愛愛,寧煮夫的電話都像一個幽靈一樣的趕著趟兒出現,羅朝苦寧煮夫久矣,今天羅朝是鐵了心要在與自己“新娘”的洞房之夜實現去寧煮夫化……
學著主人的樣兒,兩人的手機依然對外面的世界充耳不聞,開著靜音抱在一起享受著沒有外界干擾的二人,哦不,二機世界。
而在酒店房間的一面面向海景的落地窗前,寧卉雙手扶著窗欄,身體微微前傾,雙腿分叉站立,這樣的姿勢導致的必然結果是臀部高高翹起,而那一襲白色的婚紗穿在身上與婚紗內一絲不掛,雪白的裸身交相輝映,讓羅朝一時分不清是寧卉穿上婚紗更美,還是婚紗因為穿在了寧卉的身上更美。
裸身婚紗,不是任何一個女人的都能駕馭這種將女人的純潔與性感完美體現出來的奢侈。
但不管誰因為誰美,婚紗以這樣的方式穿在寧卉身上,美,以及讓人血脈噴張的性感才是這條婚紗與寧卉那曼妙的裸身結合在一起的最終歸宿。
羅朝雙手扶著寧卉的臀部,羅朝這個扶臀的動作很精分,婚紗是羅朝讓寧卉穿上的,但羅朝的手此刻卻掀開婚紗扶在寧卉裸露的翹臀上,既然饒是如此的要掀開婚紗,讓寧卉穿上婚紗又是什麼鬼?
所以此刻在羅朝眼里,婚紗成為了一個滿足自己心里期望的象征性符號,自己勃起的陰莖插入裸身的寧卉,插入的是別人的老婆,插入裸身穿著婚紗的寧卉,插入的是自己的“新娘”。
那種心理的滿足感成了此刻羅朝欲火焚身最大的加持,羅朝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是完全擁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因為這個女人今夜成為了自己的新娘。
“啪啪啪!啪啪啪!”羅朝從臀後插入的姿態是奔著最堅強的力度,最迅猛的頻率來的,今夜寧卉成為了自己的新娘,這種以寧卉穿上的婚紗為象征符號的強烈自我暗示讓羅朝渾身充滿著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春藥都無法釋放的能量,羅朝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以致於每一次抽插釋放出來的力量甚至都能將寧卉的身體朝上牽伸到雙腳懸空的狀態。
唯有尚有腳尖與大地相連,讓寧卉身體因為被瘋狂的抽插引發的震顫傳遞給了大地……
傳遞到了羅朝實施這一輪瘋狂抽插的堅硬之上……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不劈柴,不喂馬,也不關心糧食和蔬菜,羅朝只想好好的享用自己的“新娘”,羅朝只想去寧煮夫化的,好好享用自己的“新娘”……
這種拼命的自我暗示讓羅朝一時陷入了某種不可自拔的魔怔,將以為的當成了真的,真得自己就相信了寧卉身上那條此刻已經若即若離般掛在裸身上的婚紗就能改變寧卉還是別人老婆的現實。
瘋狂的抽插和魔怔中,羅朝突然氣喘吁吁的,情不自禁的叫喊了起來:“老婆……”
對寧卉叫的這聲老婆究竟在羅朝心里憋了多久不知道,但這是從來以浪子示人的羅朝第一次從對一個女人叫出發自內心的老婆的稱呼。
叫出這聲三十多年從來沒有叫出的老婆,羅朝感動了自己,但感動不了寧卉,對於羅朝,寧卉需要的不是感動。
也不是愛。
寧卉得到的愛已經足夠了,以致於聽著羅朝一遍遍老婆的呼喊寧卉的心中一直清楚,今晚自己只做羅朝一夜的新娘,而對於老公,自己才是一生的新娘。
“啪啪啪!啪啪啪!”羅朝近乎瘋狂的抽插讓此刻的寧卉感覺自己只能用腳尖才能與大地相連,寧卉逐漸感到自己在空中漂浮了起來,身體贏軟如棉,全身的重量支撐在恥骨間那根男人堅硬的聳動上。
而這種支撐帶來的快感是如此難以自持,這種支撐以這個世界上最讓女人的身下動情的物理運動——抽插的方式把寧卉帶到了一個羞恥和快樂交織在一起的,讓人難以自拔的網中……
而窗外點點星火拯救不了視覺中的一片漆黑,那片漆黑是大海的方向,仿佛沒有盡頭,寧卉感到自己明明在網中掙扎,但從眼前的落地窗映射出來的鏡像中看到的卻是一個一絲不掛披著婚紗,身姿淫嬈,臉色緋紅,正在男人的胯下承歡的女人。
寧卉清楚的知道鏡像中的女人婚紗不是為老公而穿,知道女人身上穿著婚紗,身下盛著的卻不是老公的命根,現代文明一定會將這樣一個女人定義為淫蕩的女人。
淫蕩的女人?!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如子彈一般劃過,然後砰的一聲擊碎了景象中的女人,寧卉看到她驚愕得將嘴張開成了大大的O字型……
“啊——”寧卉聽到景象中的女人的叫聲,但那不是中彈的慘叫,而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的呻吟……
伴隨著這樣的呻吟,寧卉看到鏡像中的女人的身體應和著身下男人的抽插毫無羞恥的扭動著,而千瘡百孔般披掛在裸身上的婚紗與女人身上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炫耀的不僅僅是女人肌膚的雪白,而在那種骨髓里流淌出來的淫媚。
寧卉看到鏡像中的男人在她身後不停的聳動,還把手伸到女人的胸前,將女人的乳房如面團一般揉捏著,一會兒捏如球形,一會兒握如扇狀,而女人的乳頭成了男人的手指最是中意,一直把玩不放焦點。
這樣肆意把玩的結果是女人的乳頭在男人的手指之間腫脹起來,成為了兩只紅里帶紫的葡萄,看著兩只葡萄熠熠放光的樣子,寧卉一時有些發愣,直到男人手指飛快的捻弄將一陣難以抑制的酥麻傳遞到自己的乳尖,寧卉才反應過來——兩只發光的葡萄如瞳孔一般好好看著自己——原來這才是男人眼中秀色可餐,嬌艷欲滴的樣子……
乳尖的酥麻如同潮水一般喚起了覆蓋著寧卉身上覆蓋著幾乎每一寸肌膚的快感,這樣的快感幾乎即時傳遞成了眼前女人秀色可餐,嬌艷欲滴的視覺鏡像,寧卉看著這樣的鏡像失聲叫喊起來
“啊——”因為寧卉終於在一瞬間明白過來鏡像中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眼前夢幻般的的一切原來似夢非夢,那個淫蕩,看上去沉浸在欲潮中的女人
是——自——己!
這個女人正穿著婚紗,正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而那個男人不是老公。
在不是老公的男人身下承歡總有一種別樣的刺激,但今日今時的不同在於寧煮夫並不知道這一切……
這樣的意識重構讓寧卉感覺仿佛一道閃電劈入了自己的心髒,然後將肌膚上的每一只細胞點燃,寧卉感到全身灼燒,整個盆腔透過男人的物件緊緊咬合的恥骨顫抖起來……
“噗噗噗……”寧卉仿佛聽到耳膜中傳來一種只有以軟擊硬才能發出來的蕩氣回腸的聲音,聲音從窗外傳來
那是大海的波濤撞擊礁石的聲音。
“噗噗噗……”波濤聲繼續激蕩在耳邊,讓耳膜酥軟。
“啊——”突然,寧卉禁不住用一聲同樣讓耳膜酥軟的叫聲應和了如電流般襲過全身的酥軟,寧卉才發現自己本來與大地相連的腳尖已經騰空而起,以致於自己的身體如懸空般無所倚靠……
還沒來得及為這樣的無所倚靠感到驚慌,寧卉卻因為身體的每一次懸停而昏厥,這種瞬時的昏厥的物理原因是因為缺氧,而缺氧帶來的窒息讓寧卉感到由震顫的盆腔彌漫至全身的快感幾乎在用成噸的力量把自己撕碎……
寧卉知道自己沒有兀自騰空飛翔的能力,此刻寧卉才意識到傳入耳膜的聲音並不是來自於窗外海邊的波濤撞擊,而是自己身下……波濤的撞擊……
對,是自己的盆腔里早已如煮沸的波濤一遍一遍撞擊著男人堅硬的插入,男人每一次抽動都將寧卉的身體抽到騰空而起
以浪擊石,如飛蛾撲火,在每一次騰空與懸落中,寧卉感到自己的身體都成了一片片拍打在堅硬的礁石上被撕碎的浪花……
礁石碎浪,飛蛾焚身。
“啊啊啊……啊啊啊……”寧卉抑制不住的呻吟仿佛是在為每一次被重重撕碎的浪花祭奠,寧卉知道自己的盆腔早已沸反盈天,被抽插騰空的身體復又前赴後繼般如浪花撞擊在男人胯下的堅硬上,而這個不是老公的男人依然響徹不停,一遍遍老婆的呼喊帶來的強烈的錯位和羞恥感讓寧卉完全失去了將自己的身體控制在高潮邊緣的能力,寧卉感到體內的欲潮在一路狂奔,在身體被撕碎成一片片浪花的瞬間匯聚成強烈的,如浪似潮的快感……
快感如浪,浪如潮水,將我緊緊向你推……
突然,寧卉的身體驟然前傾,以致於胸部貼到窗戶的玻璃上,乳尖頓時襲來一陣隱隱生痛的冰涼,就見身後的羅朝瘋狂的抽插帶來的力量已經不滿足於將寧卉的身體懸空,而是將寧卉的整個身體重重的擠迫在了落地窗前……
就在寧卉的身體帖附著冰涼的窗戶玻璃,自己與鏡像中的女人合二為一,緊緊擁抱在了一起的一刹那,寧卉這才真真切切的意識到鏡像中那個淫蕩的女人原來就是自己,自己就是鏡像中穿著婚紗,在別的男人身下淫蕩承歡的女人。
寧卉頓時陷入到迷亂之中,帶著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的強烈認知陷入到被身體的快感吞噬的迷亂之中,那種快感愈加強烈,這種認知也愈加清晰。
“啊——”寧卉拼命的抵抗著一波波從盆腔蕩漾而起如浪似潮的快感,但卻抵抗不了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的認知對於身心帶來的巨大的衝擊,隨即,伴隨著浪花碎身礁石帶來的顫栗,寧卉癱軟在身前冰涼的玻璃和身後男人滾燙的身體的夾擊之間,甚至都沒來得及讓coming從衝破嗓子,寧卉感到自己的高潮已經不可抑制的從盆腔爆發出來,瞬間傳遍全身,傳遞到腳趾,傳遞到乳尖,傳遞到頭皮,傳遞到被羅朝反身拽著緊緊汲吻的唇齒之間……
程薔薇趕到寧煮夫訂好的酒店的時候還有些納悶,三亞酒店多了去,訂這麼好的酒店寧煮夫是錢多得花不出去了嗎?
程薔薇常來三亞,知道這家酒店是三亞最好的酒店,不說酒店的硬件和服務,單是這依山旁海的位置和景色就夠贊的了。
到房間看到寧煮夫的時候,程薔薇看到了寧煮夫臉上略帶的疲態,也在疲態中看到了那種掩飾不住的興奮。
“訂這麼好的酒店啊?房間挺貴的吧?”程薔薇還是有些心疼的問到,程薔薇知道寧煮夫這會兒因為買了房子壓力陡增,經濟並不寬裕。
“嗯嗯,必須的,”說著寧煮夫就把程薔薇樓在懷里,然後沒臉沒皮的說到,“這點錢算啥,怎麼也不能負了與程老師的一夜春宵。”
“嗯——”程薔薇嚶嚀一聲,知道貧,是寧煮夫最大的愛好,“誰答應跟你一夜春宵了?”
嘴上這樣說,程薔薇還是檀口微張,迎著寧煮夫猴急急貼上來的嘴與之熱吻起來。
程薔薇知道寧煮夫一路仆仆風塵穿越半個中國本來是想來咬老婆的嘴皮的。
“好久沒聞到你嘴里的味道了,這樣的味道好說不說,我一聞就硬。”噙著程老師的香舌,寧煮夫的話包子精神加上已經把自己當成程老師老情人的角色早已讓自己口無遮攔,他媽的啥話都敢說。
“嗯嗯……你對每個樓在懷里的女人都這樣說的吧。”程薔薇哪里會吃寧煮夫這一套,心里十分想笑但覺得又不是笑的時候,於是趕緊問起了正事,“你給卉兒打電話沒?”
“沒啊,你說的不要打我就沒打,確實,她今天知道我來了就沒驚喜了。”
聽寧煮夫的語氣是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說辭,程薔薇頓時松下一口氣來,而就在寧煮夫正准備伸手撩起自己的衣服朝里摸去的當兒,程薔薇一把拽住了寧煮夫的咸豬手:“你應該還沒吃飯吧?”
程薔薇固然今天來就是來陪寧煮夫一夕床歡的,但作為一個精致的女人,程老師從來在男女之事上不願意這麼潦草。
“你還別說,還沒吃!”被程老師捉住了咸豬手寧煮夫也沒見得有多尷尬,而依舊沒臉沒皮的樂呵到。
“呃,酒店餐吧應該還沒打烊,我陪你去吃點東西唄。”說完程薔薇將寧煮夫的咸豬手拽回了它本來應該呆著的位置,但隨即又來了一句把寧煮夫撩得當即差點原地爆炸,“不吃飽你待會兒哪來的力氣呢?”
有一種女人讓你欲罷不能,程老師聽見了麼,是說的你。
一會兒寧煮夫跟程老師一起來到了餐吧,寧煮夫賊心不死的特意找了一個角落里僻靜的卡座。
在這樣僻靜的卡座里,加上時間已晚,餐吧就餐的客人本就不多,這便於寧煮夫咸豬手功夫的施展。
寧煮夫點了些吃的,程薔薇因為吃過飯了,就點了杯果汁靜靜的坐在一旁。
看著看上去心情尚好,狼吞虎咽的寧煮夫程薔薇思緒萬千,盡避因為寧煮夫沒給寧卉打電話暫時松下來的這口氣還能松多久,不知道羅朝知道寧煮夫來了,會不會做出什麼讓事情失控的舉動……
明天,寧煮夫還會不會有這樣好的胃口……
“我餓了……”在那間有著水床的豪華總統套房里的水床上,經歷了三次,哦不,四次?
其實寧卉也記不清自己經歷了多少次的高潮,此刻全身無力的癱軟在羅朝的懷里的寧卉,聽到了自己肚子咕咕咕的叫聲,淫欲思保暖,一番翻雲覆雨之後,寧卉才發現自己因為高潮滿足後帶來的飢餓感愈加強烈,不禁楚楚可憐的嚶嚀到。
“對不起親愛的,”羅朝這當兒方才一番瘋狂的輸出過後氣還沒喘勻,聽到寧卉的申訴哪里還坐得住,於是騰的一下翻起身來:“房間里的飯菜早已涼了,肯定不能吃了,但我知道酒店餐吧現在還沒打烊……”
“好啊!”人是鐵,飯是鋼,肚子的瘋狂抗議下寧卉也不顧上身困體乏了,也跟著撐起身來,“那我們去吃唄。”
“親愛的,我看你太累了,要不我叫服務員重新送,或者我去餐吧打包得了。”
“不用了,等他們送來要等多久也不知道,再說我真的餓死了。”寧卉用最後一點力氣穿著衣服,“再說房間里的飯菜都還沒收拾呢,我們直接去餐吧吃得了,省得麻煩。”
“OK!正好我叫服務員來把房間的飯菜收拾了。”羅朝說著拿起房間的電話給客服撥通了電話。
話說兩人收拾停當准,正准備下意識的帶上手機出門,才不約而同的想起擱在一旁關成靜音的手機。
兩只手機依舊悄然無息的纏綿在一起,羅朝的在上,寧卉的在下,以致於羅朝看著兩只如同情侶一般纏綿在一起的手機不禁心生感慨:“你看親愛的,兩只手機像在干啥,正好你在下,我在上,像不像咱們……”
“去你的!”寧卉自然聽明白了羅朝是在開車,於是伸出手嬌嗔著在羅朝的肩頭捶了一拳。
“我的手機沒電了!”拿起手機,寧卉和羅朝竟然異口同聲!
“呵呵,估計他們剛才太瘋狂了,能量都消耗完了。”羅朝的車開得停不下來。
“你有完沒完?”寧卉說著准備找充電器。
“不用找了,餐吧有充電器,把手機帶上,我們去餐吧邊吃邊衝。”
說完羅朝一把攬著寧卉朝門外走去。
來到餐吧,羅朝特意賊心不死的找了一間僻靜的卡座的坐下……
這樣的僻靜的卡座里,加上現在時間已晚,在餐吧就餐的客人本來就不多以便於干點賊心不死的事情,羅朝肯定是這樣想的。
等waiter來了點好餐,羅朝才叫waiter再去拿來兩個充電器過來……
“你悠著點,不怕噎著啊?”話說就在不遠處——說不遠,大概也擱著兩個卡座的距離——程薔薇一邊噙著果汁兒,一邊對寧煮夫調侃到。
這個世界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寧煮夫穿越半個中國來看老婆,卻不知道老婆就在隔著兩個卡座外跟一個剛剛在床上纏綿完的男人坐在一起共進晚餐……
“卡薩布蘭有這麼多酒館,你偏偏就進了這一間。”這是《卡薩布拉卡里》亨弗萊鮑嘉對英格麗褒曼說的最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
而這個世界最牛逼的運氣,也莫過於三亞這麼多酒店,寧煮夫偏偏就訂了老婆背著自己偷情的這一家……
對了,這當兒因為電話失聯的寧卉,與千里迢迢趕來看自己的寧煮夫正相隔在不超過十米的距離……
因為寧煮夫鬼使神差,湊巧就訂了這家羅朝和寧卉在一起開房的酒店。
上帝把這一切看在眼里,也替兩口子的命運捏了一把汗,上帝本來想搭把手讓waiter找不到充電器,但waiter肯定不答應,那樣上帝知道如果如此得罪了顧客waiter被炒了魷魚自己是說不上話的。
說時遲,那時快,waiter把充電器送來了,而且waiter送來充電器的時候表情很不好意思,因為waiter看到要充填器的兩個顧客,那個男的抱著長得很好看的女顧客正在熱吻……
連這點時間都不放過嗎?職業素養讓waiter面無表情,只是走過來職業性的微笑到:“不好意思打擾了,這是你們要的充電器。”
Waiters說完將充填器擱在桌上便轉身離開了,waiter很年輕,轉身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戀戀不舍,因為waiter此刻的內心是震撼的,震撼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震撼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女人如此性感的嘴唇竟然會緊緊的咬著男人的嘴唇在吮吸……
見充電器送來了,羅朝才把摟在懷里的寧卉松開,先遞給寧卉一個,自己拿上一個給手機衝上電。
然後兩人不約而同的打開手機,然後……
羅朝和寧卉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到底還是羅朝先發話,而寧卉隨即低下頭,因為寧卉看到了程薔薇留給自己的信息。
“剛才程老師給我打了好多個電話……不知道有啥急事,我給他回一個過去!”
“別,”說時遲那時快,寧卉這當兒也看完程薔薇給自己留言,於是趕緊說到,“她也給我打好多電話,我給她打吧!”
說著寧卉撥通了程薔薇的手機……
不到十米以外的程薔薇此刻正將手機拽在手里,其實程薔薇一直就將手機拽在手里,怕的就是寧卉的電話突然打來。
而且程薔薇還多留了一個心眼,將手機開到了靜音模式。
於是程薔薇用手捂著手機,站起身對寧煮夫說到:“我去一下洗手間。”
幸好洗手間的方向在左邊,朝右就必須經過寧卉和羅朝的卡座。
接著快速移動至寧煮夫聽不到自然接聽電話的聲音的距離,程薔薇才接了寧卉的電話:“卉兒,急死我了,看到我給你的發的信息了嗎?”
“看到了,程姐,不好意思,剛才電話一直開的靜音,我老公現在在哪兒?”電話里甚至能聽到寧卉突突的心跳聲。
“我叫他現在訂了一家酒店住下了,這會兒我跟他在一起,今晚我陪陪他了,明天你再來見他吧。他說要給你驚喜,我才沒讓他打電話給你。記住,你明天等他的電話給你聯系,他現在以為你在島上還沒回三亞!”盡避也很緊張,但程薔薇還是邏輯清晰,有條不紊的給寧卉講述著正在發生的緊急情況,以及自己的處理和應對措施。
“呃,好的,謝謝你了程姐,我真的不知道他會突然來三亞。”寧卉的語氣中明顯有一種後怕的感覺。
“嗯嗯,你知道了還叫什麼驚喜,也是,這驚喜差點弄成驚嚇了。”程薔薇禁不住靶嘆到。
說完程薔薇真的去了趟洗手間才回到了跟寧煮夫一起的卡座。
幸好餐吧一直循環播放著佐餐的輕音樂,加上差不多十米的距離成功阻隔了寧卉接聽程薔薇電話的聲音朝寧煮夫的方向傳來,寧煮夫對於此刻近在咫尺發生的一切依然毫不知情。
回到卡座的程薔薇這才完全把一直頂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至少寧卉不會因為沒有溝通好主動打電話給寧煮夫造成某種不必要的紕漏,但百密一疏,寧卉因為緊張沒問可以理解,但程薔薇竟然也忘記了告訴寧卉寧煮夫訂的是哪家酒店……
“吃好了?”坐下見寧煮夫拿著牙簽在剔牙,程薔薇笑著問到。
此刻程薔薇的笑容中多了剛才沒有的媚色,那是因為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給寧煮夫送上的一劑安慰。
“嗯嗯,差不多了!”說著寧煮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吃得太多了也不行,不然待會兒運動不方便。”
“哦……”都是老司機了,見寧煮夫把車開了起來,許是也覺得寧煮夫挺可憐,許是覺得自己目光里的媚色還不足以安慰寧卉那顆受傷的心,程薔薇突然來了興致,然後將高跟從腳上登下,一條黑絲玉腿就從卡座下朝寧煮夫伸去……
程薔薇朝四周看了看,對寧煮夫做了一個警惕四周的眼神,然後嘴里嬌聲喃喃到,“煮夫哥哥,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樣的運動啊?”
程薔薇的話音剛落,話說程老師這從御姐秒變小蘿莉的撩撥寧煮夫還勉強接得住,但隨著話音從卡座下伸過來的玉腿卻把寧煮夫徹底整不會了
就見寧煮夫愣愣的將自己怔在遠處,唰的一下臉色瞬間變成了一坨豬肝,而卡坐下,程老師的黑絲美腿准確的將腳掌運動了寧煮夫某個難以描述的部位……
沒個千百次的實踐與操作,是斷然做不出這樣的精確打擊滴,那麼程老師如此高難度的動作實踐與操作了多少回,寧煮夫不敢說,寧煮夫也不敢問……
那邊廂程老師卡座下高難度的潛射黑絲玉腿導彈將寧煮夫炸得不知所措的當兒,跟程薔薇通完電話擱下手機的寧卉看著點好的滿桌飯菜卻沒有了一絲兒的胃口,一旁的羅朝從寧卉跟程老師的通話中大概把情況聽了個七七八八,看著寧卉突然沉郁下來的心情,羅朝只能小心翼翼的問到:“親愛的,是你老公來三亞了對吧?”
“嗯……”寧卉點點頭,咬著嘴皮不再吭聲。
“呃,親愛的,先吃飯吧,你剛才都餓成了什麼樣了,”羅朝看出了寧卉寫在臉上的愧疚,知道此刻不是火上澆油的時候,現在做的只能是安撫和討好,“嗯,你老公現在在哪里,要不叫他來別墅住吧?吃完你去別墅找他。”
“不用了,”寧卉搖搖頭,“他現在已經找酒店住下了,我明天去找他。”
“哦,那你先吃飯。”說著羅朝將剝好了一顆蝦子擱在了寧卉的碗里。
話說這廂邊寧卉連內疚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寧煮夫卻已經從一臉的不會中愣過神來,瞬間明白程老師是在用精准打擊的潛射導彈告訴自己什麼才是真正的運動。
寧煮夫已經弄明白了程老師發射潛射導彈的意思,關起門在房間里運動算什麼運動嘛?
戶外運動才是真正的運動,寧煮夫頓時興奮不已又覺得自己在程老師面前的確只是小兒科,以為自己在開車,沒想到程老師開起車來自己連尾氣都聞不到。
就見卡坐下,程薔薇已經用黑絲裹挾的腳掌在寧煮夫亦然腫脹的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以旋渦狀的姿勢蹂躪了幾個來回了,寧煮夫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豌豆大的汗珠,寧煮夫大氣不敢出,只敢嘴里絲絲在喘著小氣兒……
小寧煮夫經受著程老師潛射黑絲導彈的精准打擊,大寧煮夫緊張的看著四周,卡座的背椅將知東不知西的羅朝和寧卉擱在視线之外,所以視线之中除了遠處三三兩兩的客人,再不會有人注意這個隱蔽的角落正在發生的戰火。
而在程老師的軍事計劃中,黑絲潛射導彈只是第一輪遠程打擊,接下來的貼身肉搏才是程老師將要為安慰可憐的寧煮夫使出的終極大招……
說做就做,對於男人,程老師的風格是該出手時絕不拖泥帶水,就見程老師已經將腳掌從小寧煮夫的身上撤回,然後站起身來,從卡座對面坐到了寧煮夫的身旁,然後張開檀口咬住了寧煮夫的耳根,手卻朝先前被潛射黑絲導彈的精准打擊打擊成了一根柱子的小寧煮夫摸去……
寧煮夫這下興奮了,但羅朝卻在一邊的卡座上郁悶不已,本來今晚跟寧卉浪漫婚紗之夜的去寧煮夫化已經已然成功,但沒想到這個姓寧的居然不按套路出牌,這次不打電話,改人親自上陣了。
看到寧卉頃刻沉郁下來的心情,羅朝雖然表面上只能哄著寧卉,但腦海里想的卻是怎樣給寧煮夫好好教訓一番,思忖片刻,羅朝詭異的提了個建議:“親愛的,明天我請你老公吃個飯吧?”
“別別別,求你了,我老公這次來,你千萬別出現好嗎?”寧卉看著羅朝哀求到,眼神里充滿著緊張,愧疚與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