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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小三的職責(七)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9742 2024-03-05 13:47

  話說當寧卉把還盛著酒的酒杯遞還給寧煮夫的時候,這個細節的含義在場的所有人,當然除了仇老板哈,都不可能咀嚼得出來——其實老婆完全可以把酒杯擱在一旁的茶幾上——但寧煮夫同志秒懂老婆的含義:遞還給你酒杯,就是給你一個繼續站在一旁的理由,你就乖乖的端著酒杯站在旁邊看著唄,看老婆……來都來了,還不趁此機會好好吃頓肉?

  只是這淫妻犯的菜,不是誰來都吃得下的。

  現在對於一個淫妻犯的政治正確,就是只管瞪大眼睛,老公管看,老婆管活色生香,管勾引老板,管如何將老公的淫妻多巴胺在接下來老婆跟大boss活色生香的極限拉扯中燃燒殆盡。

  所以老子目不轉睛,兩眼能發出的所有目光都用來直擊老婆此刻與馮會長已經交纏在一起的嘴唇……

  俺特別喜歡看老婆的嘴唇,尤其喜歡看老婆跟男人的嘴唇津津相渡般交纏在一起,或者吮吸某種香蕉狀物體的時候的樣子……

  話說老婆的嘴唇貼上馮會長的嘴上的當兒並沒有即刻松開,估摸是想讓馮會長順利渡過突然被玫瑰扎嘴的驚厥期,怕馮會長還沒回過神來自己卻張開了嘴,嘴里那些甘甜的酒液會找不到串門的路……

  所以,無比刺激的看到老婆嘴唇緊緊貼著馮會長恓惶著不知道是該張開,還是該閉著的嘴,而從馮會長在寧卉的後背上一陣晃蕩卻無處安放的手可以看出,馮老板似乎還沒有心安理得的接受被玫瑰扎嘴的現實。

  這讓老子看得心急火燎:馮老板,用手抱著寧小姐啊,寧小姐那一大片裸露的後背不正是等著你寬厚的手掌撫摸的麼?

  還有馮老板,你倒是張嘴啊,你不張嘴,俺老婆咋個把嘴里的酒喂給你喝嘛?

  不張嘴俺老婆說好的敬酒還敬個毛线啊?

  而更讓寧煮夫同志的小心肝受到暴擊的是,老婆此刻居然來的是一波睜眼吻,對於一向接吻的時候閉著眼的寧卉,在眾目睽睽之下為馮會長獻上的這個含酒之吻的時候居然還擦亮著雙眼,這得需要一顆多麼大的心髒……

  呵呵,也可能是老子想多了,老婆不睜著眼睛,如何能做到准確發現馮會長何時張開了嘴?

  從而能夠順利的將自己嘴里的酒投喂到馮會長的嘴里呢?

  但馮會長的眼睛卻是閉著的,這增加了場面的喜劇感,因為閉著眼的馮會長倒像一只羞澀的雛鳥,寧小姐卻像一只招蜂引蝶的流螢……

  馮會長倒像一只羞澀的雛鳥, 寧小姐卻像一只招蜂引蝶的流螢當這一樣一句非常貼切與形象表達此刻老婆與馮老板獻酒之吻的場面的語句劃過寧煮夫的腦海,俺卻發現了兩個問題首先,通常,最好的獵手都是以獵物的面目出現的……我懷疑馮老板是在故意裝處,好嘛,是在故意裝雛。

  其次,流螢,他媽的這詞兒生來就是用來形容風塵女子的!

  老子頓時有些不淡定了,俺老婆的確是淫妻犯的老婆,但絕對不是風塵女子好伐?

  不,等等,老子突然發現自己的不淡定,不僅僅是不淡定,是不蛋定!

  因為看到老婆那八爪魚的樣子伏在馮老板身上,嘴兒還貼在人家嘴上磨蹭著的風騷勁兒實在過於有傷風化,這就不是一個良家的正經娘們干得出來的事兒!

  呵呵,不過狗日的寧煮夫稀飯。

  但不蛋定是真的,老子發現自己的雙腿隨即一抖,還真他媽的扯著了蛋!

  好嘛,老子承認感到蛋蛋的不蛋定是從看到老婆的身體愈發前傾,胸前那兩團迷人的,因為雙手無暇顧及——此刻寧卉的雙手已經勾繞在馮老板的脖子上——而使乳溝被深深顯露出來的,挺拔的山丘居然已經俯貼到了馮老板的身上,是那種物理意義上能讓馮老板感到山丘柔軟質感的俯貼……

  開始的!

  而因為身體這樣的前傾俯貼,導致了老婆的身體不得不朝前挪位,以至於晚禮裙的分叉向上又拉扯了些許距離,這樣,寧小姐雪白的大腿被晚禮裙遮掩的部分已經剩下不到三分之換句話說,此刻只消有人用小指頭稍微在分叉處勾勾,就能勾勒出寧小姐晚禮裙里木有小內內遮擋,一覽無余的春光來。

  遺憾的是,因為旁邊還坐著仇老板,此刻現場木有一個人敢支棱著小指頭這麼干,甚至最有條件這麼干的馮老板大致也不敢,寧煮夫同志倒是敢,但這麼干了,然後他媽的就木有然後了。

  叔可忍,蛋蛋不可忍。

  許是寧卉胸部俯貼到馮會長身上的銷魂帶來的吃雞,以及寧卉的嘴唇在馮會長嘴上愈加用力的汲吻,終於,俺看到馮會長一直逡巡在寧卉後背而不敢落下的手終於緊緊的箍在了那片晚禮裙故意設計出來的讓後背裸露了一大片的肌膚上。

  馮會長雙手這一箍力道很足,箍得老子看到都肉疼,所以先前馮會長看上去作為雛鳥的矜持都他媽的是裝的,在地球頭牌小三如此風情與嬌艷,赤果果的誘惑下,所有男人的抵抗都只能片甲不留,所有正經人的面具都會被撕得粉碎,一地雞毛,剩下的只有被熊熊燃燒的荷爾蒙燒盡的遍地狼煙。

  這不,馮會長的雙手將將破防,將寧小姐的裸背緊緊箍住,那原本一直羞澀得像雛鳥般閉著的嘴也呼啦一下門戶大開,厚厚的嘴唇下的血盆大口如下山猛虎,一下子對寧小姐的軟糯糯的香唇進行了全方位,360度全覆蓋的反包圍,那裹挾著,咀嚼著寧小姐香唇的火力堪比范弗利特彈藥量,仿佛要把寧小姐的香唇咬碎……

  呵呵,雛鳥?不存在的,老鳥差不多。

  終於,獵物露出了獵手的面目!

  狗日的馮老子心里碎了一口,但這一口終究是沒碎完,覺得這麼罵一個方才數次對仇老板及其小三出手相救的救命恩人實在有些忘恩負義,再說,人家可是捐了五千個W的哈,花五千個W用范弗利特彈藥量才是轟炸個你老婆的嘴皮又有啥子受不了的呢?

  就是轟炸你老婆那沒得防空導彈的司令部……

  況且明明是你老婆自個像個流螢先行把嘴皮送到人家嘴炮的炮口之中……

  話說隨著馮會長君子動手也動口,嘴巴大開,寧卉一直繃緊的腮幫也隨之一松,緊抿的檀口驟然張啟,在幾乎看不到嘴唇的狀態下——因為寧小姐的嘴唇已然被馮會長張開的血盆之口全然鯨吞只聽兩人緊緊相纏的口齒間響起了汩汩的流水聲,美妙悅耳,如細雨絲竹,如山澗溪流,如空谷回音……

  只聞其聲,全場已知寧小姐已將嘴里含著的紅酒悉數吐喂進了馮會長的嘴里。

  但占據全場最佳觀看位置的寧煮夫同志卻不僅僅是只聞其聲,因為俺看到了老婆腮幫微微的翕動,腮幫如此的肌肉反應表明,老婆是在真真切切的吐喂。

  俺也看到了馮會長喉結的翕動,表明了馮老板對於寧小姐吐喂到自己嘴里的酒進行了吞咽……

  而馮會長吞咽得如此陶醉與投入,甚至都沒給嘴角留出些酒液滲漏出來。

  這會不會是馮會長這輩子飲下的最甘醇的美酒?而這會不會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與寧小姐的含酒之吻?

  對於在腦海中冒出的這些問號,喜歡且擅於自問自答的寧煮夫同志迅疾給出了答案:是的,一定是的,那裹挾著寧小姐香甜唾液的瓊漿一定是馮會長飲下的最甘醇的美酒,而許多人生的美好,恰恰因為它剛剛開始,即是結束……

  但隨即老子便發現自己錯了,翻車翻到了姥姥家,姥姥家在爪哇島。

  話說本來一波敬酒感謝被寧小姐這番帶著私心,為滿足淫妻犯變態老公的嗜好操作成了史詩級的含酒獻吻,而這第一波下來,也確實讓小寧煮夫歡快開始了蹦躂,以至於此刻寧煮夫同志站姿灰常扭捏,且不得不用手以自然垂放狀垂放到胯下以作遮掩。

  “謝謝寧小姐”終於與寧小姐的嘴唇脫離了交纏的馮會長如同剛剛浮出水面的落湯雞,深呼了一口氣,才喘著氣兒的囁嚅到。

  但老子注意到馮會長並木有將箍在寧卉裸背上的手撤下來,這說明馮會長對這朵風情萬種,剛剛扎了自己嘴的玫瑰意猶未盡。

  “叫我小寧——”寧卉嬌滴滴的來了句!

  我靠,這嬌撒的,咋不叫寶貝嘛?

  看著老婆一本正經跟馮老板撒嬌,老子心頭一個激靈,其實叫寶貝俺肯定木有意見,反倒更加受用,按照淫妻犯的尿性,老婆對其他男人越是親熱,寧煮夫同志越是興奮,但怕的是仇老板受不了,因為到目前為止,俺曉得仇老板也一直叫的是小寧,就是說這麼一來,人家馮老板的待遇直接就跟仇老板拉平了,再叫寶貝,仇老板不得把馮老板給吃了。

  話說你不動我不動,所以寧卉依舊跨騎在馮會長身上,只是方才因為含酒獻吻不得不前傾的身體稍稍朝後挪了挪,但傲挺的胸部依舊跟馮會長的身體似連非連的還碰觸在一起,這樣,因為兩具軀體若即若離的粘連,加上寧卉這句嬌滴滴的“叫我小寧”

  氣氛,一下子曖昧了起來……

  36.“叫小寧好,叫小寧好 ”馮會長忙不迭的點頭,“小寧,我覺得你剛才這杯酒不是對我的感謝,是對我的獎賞。”

  “嗯,”寧卉嬌喘一聲,這一嬌喘似乎喘出了曾眉媚內味,“如果馮會長喜歡這樣的獎賞,那就叫它獎賞唄,因為,馮會長對山區孩子們的愛心值得這樣的獎賞。”

  好嘛,敢情這情也調上了。

  後來老婆告訴我,最後那句“馮會長對山區孩子們的愛心值得這樣的獎賞。”,是說給胡老板和胡漢三們聽的。

  “那如果捐款五千萬的不是馮會長,而是那個猥瑣的胡老板呢?”老子順勢來了一個靈魂拷問,“你也會像對馮會長一樣的對胡老板嗎?”

  “會。”寧卉想都沒想,回答到。

  為胡老板默哀三分鍾。

  說到底,肯定不是胡老板沒得五千萬,是胡老板的愛心沒到五千萬。

  寧卉此刻的臉蛋已經紅撲燦燦,嬌艷如花,外加綻開的笑臉是如此動人,這一切的美好就盛開在馮會長近在咫尺的眼皮底下,馮會長已經試圖控制著自己喘氣的體積,但無能怎樣控制,馮會長喘出的氣兒已經從豌豆變成了胡豆,接著寧卉揚起了手中的黑絲小內……

  “還有呢,”寧卉的聲音愈發嗲甜,說著揚了揚手中的黑絲小內,“你在捐助書上寫過的呢”

  “呃?寫寫過啥?”馮會長囁嚅著,漲紅的臉上已經曝露出一些扭結的线條,說明寧小姐,哦不,小寧這波看來根本木有結束之意的騎乘位,以及愈發嬌媚的撒嬌已經對馮會長的身心構成了巨大的打擊,男人對女人需要范弗利特彈藥量的凶殘,女人對男人,卻只需帶點電的媚眼一波流,加上撒點帶點糖的嬌就能拿捏死男人的命門。

  這當兒寧卉就是用帶點電的媚眼,跟撒了點糖的嬌,加上騎乘位的加持,把馮會長拿捏得死死的,這還不算,甚至寧卉是不是故意不知道,但很明顯,寧卉此刻騎乘位騎乘的位置已經在不經意中朝前挪了挪,這個朝前的位置怎麼說呢,似乎已經無限接近於……

  這麼說吧,只要小寧的腰肢輕輕朝前一扭,就能將馮會長某個……核心部位扭到自己的身下……

  所以馮會長的核心部位非常危險,已經極度暴露在小寧以腰肢為中心,雪白的大長腿為支點構成的立體火力網的打擊范圍之下。

  “嗯,你寫的啊,說你會視它為寶藏,”說著寧卉眨了眨眼睛,將一直繞卷在自己手指上的黑絲小內支棱到了馮會長的眼前,“然後要永久珍藏的呢!”

  “哦,對對,”馮會長鼻尖不出意外的抽搐了抽搐,估摸是小內內還帶著小寧身下的氣息驟然飄散開來,讓馮會長鼻尖也受到了強烈的暴擊,“我一定珍藏,一定永遠珍藏!”

  說完馮會長伸出了手,朝黑絲小內指了指,然後小心翼翼的問到,語氣中已經掩飾不住一火車都拉不下的喜悅,“那它是不是已經屬於我的了?”

  “當然!”寧卉點點頭,隨即將手指從黑絲小內的繞結中抽了出來,再將它照著方才繞結的模樣復又繞結在馮會長的手上,然後莞爾一笑,“喜歡它的顏色嗎?”

  “喜喜歡,”說著馮會長一把把黑絲小內捏在手中,估計心子把把都在顫抖。

  “他們說男人都喜歡女人穿黑色的內褲,蕾絲邊的”寧卉用開啟了電眼模式的上彎月直勾勾的盯著馮會長。

  “是是的!”馮會長看了看繞結在手上的黑絲小內,雙眼噴火,如果不是眾目睽睽之下,已經恨不得鼻尖湊上去一陣狂嗅。

  “嗯”寧卉嚶嚀一聲,然後俯身到了馮會長的耳邊輸出了一通耳語……

  “呵呵!是的,肯定!寧小姐這麼漂亮!這麼性感!”馮會長的笑聲有些尷尬,笑完還特麼朝一旁的仇老板瞄了一眼。

  馮會長這一眼含義很復雜。

  後來老婆告訴俺,自己在馮會長的耳邊是這樣說滴:“仇老板就喜歡我穿黑色蕾絲邊的小內內,說我穿上好性感”

  好嘛,老婆,你會玩。

  “這樣,小寧”馮會長極力控制著體內估摸是被小寧這番耳語點燃的熊熊欲火,因為寧煮夫看到馮會長突然梗直了脖子,泛紅的眼睛直視前方可以理解,你仇老板小三這麼撩法,誰他媽的受得了?

  其實馮會長如果稍一低頭,目及之處將是小寧因為騎乘位身體的極度拉扯導致的晚禮裙的某種失位,簡言之,此刻小寧的胸前那一抹迷人的溝壑相較正常的狀態已然庭院深深,一壑通幽……

  但馮會長就是不敢低頭,也不敢把手指卷著的小內內湊近鼻尖,特麼的這不是那不敢,於是,馮會長才開口准備破局:“小寧,謝謝你送我的禮物”

  “不是呵,馮會長,這是您付錢拍賣得來的啊,”說完小寧咬了個撒嬌版的嘴皮,然後調皮地脖子一歪,抿嘴笑到,“其實要不是要捐款給山區的孩子,我就直接送馮會長咯!”

  呵呵,還直接送,老婆你這是已經加戲成癮了哈,都是狗日的曾米青個麼蛾子帶壞的,老子在心頭碎了一口。

  “不不,小寧,錢不重要,在我心目中,我只把它當成你送給我的珍貴的禮物!”馮會長趕緊申辯,似乎非常想把金錢這個充滿銅臭味的元素從自己跟小寧此刻無比和諧的關系中剔除,“所以,小寧,我也想敬你杯酒表示感謝!”

  說完馮會長准備挪身拿酒。

  “不用咯,馮會長,我這里有酒啊!”隨即寧卉轉頭朝寧煮夫同志示意將酒端過去。

  老子不敢怠慢,但就在准備遞給過去酒杯的當兒,卻覺得哪里不對:馮老板要敬小寧酒,小寧卻說不用,說我這里有酒,正常情況你小寧同志即便有酒,難道馮會長不也應該端一杯來敬麼?

  老婆這是要干嘛?難不成還要跟馮會長復習一遍含酒獻吻?

  想到這里老子頓時腦殼就燃了,就覺得有一只瘋狂的麼蛾子開始在腦海中盤旋:要不要來點瘋狂的?要不要來點瘋狂的?要不要來點瘋狂的?

  他媽的來點就來點,要來就來把大的,呼怕呼?

  作為一個淫妻犯,膽子大是基本要求,膽子不大還吃毛的個雞,即便能吃也吃不上個全乎的。

  於是此刻已是麼蛾子滿腦子翻飛的寧煮夫同志心下一橫,端起酒杯就特麼朝前挪了兩步,這樣做,是以便能更好的控制手中的酒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寧卉以依舊以騎乘位坐在馮會長身上的姿態准備伸手接過酒杯的當兒,寧煮夫快速朝小寧同志使了個眼色……

  後來寧卉說她看到了俺使來的眼色。

  這是關鍵之一。

  看到了還要理解老公眼色的用意何在,這是關鍵之二。

  所以,當寧卉看到了,並且正確理解了淫妻犯老公使來的眼色,才導致了隨之而來史詩級的——寧煮夫總結的時候用了“史詩級”這個極限詞匯來形容——淫妻名場面的誕生……

  風光在險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話說當寧卉看到酒杯隨著俺使來的眼色遞了過來,老子已經知道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有某種意外將會發生,果不其然,縱使寧卉覺得自己的手接酒杯接得很穩,但架不住俺手故意一抖……

  寧煮夫同志的手抖得非常絲滑,騙過了現場所有人的目光。

  而這一抖不要緊,就見酒杯在寧煮夫和小寧同志正在交接的手中滑落了出來,並且滑落得非常像一次事故,而酒杯中還盛著的半杯紅酒哪里經受得住這樣的事故,隨著滑落的酒杯急速傾斜,那半杯紅酒頃刻便從酒杯中傾倒了出來不偏不倚,傾倒出來的紅酒一半准確的潑灑到了小寧同志的胸部,一半潑灑到了大腿一側靠近晚禮裙分叉的部位……

  至於為嘛住在一塊的紅酒會潑灑到相隔如此遙遠的兩個位置,這事兒得問寧煮夫。

  而潑灑到胸部的酒液有一部分隨即便按照人往高處走,液體往低處流的原理朝著兩坐山丘間迷人的溝壑處緩慢沉降……

  一樣的道理,下面大腿旁的開叉處,玫紅色的酒液已經浸漫在大腿雪白的肌膚上……

  “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寧煮夫同志臉上惶恐的表情拿捏得很好,一看就是真的不小心,而且還不忘一邊去茶幾上拿出幾張抽紙准備遞給小寧同志,一邊把傾倒的酒杯撿起來,“寧……寧小姐,紙……紙”

  恰到好處的結巴增加了惶恐的真實感,但這一切並沒有逃過仇老板的目光……

  此刻仇老板已經看出了名堂,看出了這次事故其實是一次不出意外就一定會出現的意外,甚至老辣的仇老板已經大差不離的猜出了寧煮夫故意把酒潑灑在寧卉身上的目的。

  仇老板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只是在心頭已經深深對兩口子的膽量感到佩服。

  其實寧卉也猜出來了老公故意制造酒杯滑落事故的險惡用心,但寧卉心頭卻有些又氣又笑,因為寧卉知道寧煮夫玩的這把吃雞也是自己跟馮會長這波含酒獻吻流帶出來的,事已至此,寧卉也只能陪著自己這個淫妻犯變態老公繼續玩下去了。

  於是,寧卉接過寧煮夫遞來的抽紙連忙說到:“沒事,麻煩你去再倒杯酒來好嗎?”

  “OK!”老子忙不迭的趕緊去又倒了一杯酒回來……

  老子屁顛屁顛的跑得飛快,生怕錯過了什麼,好在趕回來的時候啥也木有錯過。

  等俺端著酒杯站在一旁,並不見寧卉示意重新要酒,關鍵是,小寧同志胸上和腿上那些潑灑的酒液離開的時候是啥樣,這一趟倒酒回來還是啥樣……

  酒液覆蓋之下那些迷人的溝壑間和壟原,像山巒盛開了映山紅,像冰川抹擦了胭脂,讓雪白嫩滑的肌膚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這樣的流光溢彩和熠熠生輝神奇的讓你的視覺與味覺共情,讓你明明看到的是身體的某個部位,但卻讓你感到口舌生津,秀色可餐。

  老子不興奮是假的,因為這當兒終於可以確定老婆一定看到了方才自己的擠眉弄眼,不然為啥老婆不重新把酒端去不說,也不見把潑灑在身上酒液擦掉捏?

  隨即俺瞄了一眼馮會長,心里嘀咕到:大哥,兄弟只能幫到這里了,肉已經到嘴邊,吃不吃得到就看你敢不敢下口了哈。

  而此刻的馮會長呆楞了一般,哪里有空暇接收寧煮夫同志朝自己使來的眼神,因為馮會長已經察覺出來小寧同志縱使手上拿著抽紙卻並不想擦掉潑灑在身上那些酒液的異樣。

  馮會長大腦估摸在飛快的思忖著:小寧為什麼,不擦掉潑灑在身上的酒液呢?

  不擦就算了,小寧同志還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眼波瀲灩,目光像春天的湖水,清澈而又像霧像雨又像風一般的誘惑……

  而盛開著映山紅和抹擦了胭脂的胸部就幾乎在自己的鼻尖底下聳動起伏著,側面,小寧同志甚至把大腿抬起擱放在自己的身上,這樣,那段盛開著映山紅和抹擦了胭脂,雪嫩如凝脂一般的大腿也一並映入了眼簾,跟從山巒流向溝壑的映山紅與胭脂上下呼應,遙相生輝,美景如畫。

  馮會長的喉嚨翕動著,咂了咂嘴,紅色刺激食欲的科學原理和某種神奇的因素讓馮會長的視覺真的在這一刻與味覺共情……

  馮會長神奇的發現眼前的美景竟然散發出的美妙的,讓自己口舌生津的香味。

  馮會長跟小寧同志彼此凝視著彼此的凝視,馮會長發現小寧同志那仿佛已經融化在自己凝視中的目光是如此溫柔,從雙眸里娓娓逃逸出來的電波正在直擊自己的心髒。

  時間滴答滴答在凝視中流走,老子著急了:大哥,就看著算是什麼事兒,你倒是來點實際的啊,再這麼凝視下去黃花菜涼了是小事,他媽的小寧乳溝和大腿上的那些酒不會干的麼?

  其實馮會長不是不想干實事,估摸攔阻在馮會長心結上的障礙是仇老板,但馮會長又不敢看仇老板以便從跟仇老板眼神的交換中得到某種示意。

  說時遲,那時快,就見仇老板突然站起身,走到馮會長身邊拍了拍馮會長的肩頭,笑了笑,然後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我靠,仇老板已經這麼老辣得成妖了麼?俺就像問問仇老板是腫麼知道的,馮會長此刻心中的忌憚?

  果不其然,就在仇老板的背影消失在視线之外,小寧同志的胸部驟然一挺,然後挪了挪擱放在馮會長身上的大腿,這一挪,又將晚禮裙的分叉挪開了一個更大的豁口。

  然後小寧同志迷人的天鵝頸微微上揚,閉上了眼睛……

  然後……迷人的雙唇也微微張啟……

  好嘛,就差說……馮老板,來吧,來舔我身上的美酒……

  老子大氣不敢出,也不好過於明目張膽的看著馮會長,但心頭無比焦急:大哥,這信號,這麼明顯的勾引都還不明顯呢麼?

  他媽的你要對得起你那五千個W撒,難道非要小寧來句e on北鼻才作數?

  周遭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馮會長跟小寧同志已經數不過來,但誰都看出來了這當兒誰是獵手,誰是獵物……

  “唰——”,突然,場內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暗到只剩下微弱的亮光打射在寧卉的身上……

  呵呵,他媽的還有比寧煮夫急的,這一波燈下黑的神助攻可以!

  而俺大膽的猜想,這個滅燈但又木有全滅的操作來自於仇老板……

  但後來我問仇老板,仇老板居然木有承認,說不是他,但承認了去衛生間是故意滴。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燈光驟然熄滅之際,已經全身熱血沸騰的馮會長終於霍然奮起,如餓虎撲食般將依舊騎乘位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寧同志一把抱住,然後埋下頭,將臉埋在了小寧同志已經被酒液全然浸潤的乳溝之間……

  縱使場內還支撐著最後一縷微弱的燈光,得虧位置站得近,俺依然真切的看到了馮會長伸出來的舌頭——甚至都看得到裹挾在舌頭上濕漉漉的口水這根舌頭甫一伸出便幾近瘋狂的卷進卷出,將還滲流在寧卉迷人的乳溝處那些如胭脂一般的酒液卷進嘴里,再伸出來緊緊貼吸在乳溝處瘋狂的舔弄著……

  要不是還有晚禮裙這道防线,寧煮夫百分之百的認為此刻馮會長的舌頭會一直順著乳溝舔弄下去。

  “嗯——”寧卉隨即嚶嚀一聲,但此刻俺已經聽不出老婆是在應景,還是是乳房上被滋黏的酒液浸潤得有些冰涼的肌膚驟然遇上了馮會長快要濺出火星的舌頭帶來的物理刺激。

  但無論如何,小寧同志這聲無論哪方面都符合女人嬌喘定義的嬌喘實在是給了馮會長莫大的鼓舞,以至於接下來已經動了口的馮會長跟著也動了手就見馮會長伸出一只手朝寧卉擱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摸去,一直摸到晚禮裙開叉的豁口處,然後……

  不知道是不是無意,但俺認為絕對是有意,馮會長的手竟然攬住晚禮裙的開叉朝上又拉扯了些位置——馮會長當然清楚小寧同志晚禮裙里的身下已然一絲不掛,本來該穿在身下的小內內此刻還穿在馮會長另外一只手上……

  老子看得心驚肉顫,因為馮會長勾勒在開叉處的手指只消再往上使點勁兒,老婆裸露的大腿根部也將悉數陣亡在周遭的眾目睽睽之下!

  即便這樣,寧卉雪白的大腿已經不可避免更多的裸露出來,在微弱的燈光下白成了全場最耀眼的那道光,這道光白如靚瓷,卻因為覆蓋的酒液透漏出迷人的胭脂紅,如同紅瓦與白牆在縱情的纏綿,而馮會長的手像一頭粗魯的闖入精美瓷器店的牛,在小寧同志紅胭白脂滑如細瓷般的大腿上恣意的揉摸著,衝撞著……

  老子隨即聽到場內至少響起了三種不同的來自於喉嚨的吞咽聲,一種寧煮夫曉得是來自自己的喉嚨,一種是來自於周遭胡漢三們,一種,自然來自於馮會長吞咽那些從小寧同志胸前的溝壑卷吸進自己嘴里的酒液的汩汩聲……

  寧卉的雙手抱著馮會長的頭,溫柔地,容忍地……

  甚至容忍到馮會長的舌頭從胸前伸進了晚禮裙……

  而就在馮會長濕噠噠的舌頭伸進晚禮裙的一刹那,寧卉轉頭朝寧煮夫同志瞄了一眼……

  所以俺看到老婆瞄來的這一眼並不是瞄的自己,而是瞄向了胯下的 . 小寧煮夫!

  老婆瞄向小寧煮夫的那一眼金風玉露,卻勝過萬語千言。

  還好小寧煮夫爭氣,此刻已經在胯下杠杠的支起了一頂碩大的帳篷以至於後來這頂帳篷成為了流傳多年的笑談,後來有人告訴仇老板,說你的手下在旁邊他媽的看得雞巴都硬了……

  一眼道盡,寧卉隨即咬了咬嘴皮,轉過了頭,卻伸過來一只手,嘴里喃喃到:“酒給我”

  呃?我怔了怔,老婆還要酒是神馬意思?是覺得身上潑灑的酒不夠馮會長舔麼?

  見寧煮夫同志有些遲疑,寧卉再次轉過頭來看著仇老板這個看上去挺聽話的跟班,然後媚然一笑,仿佛在說:帥哥,這才哪到哪兒?

  俺趕緊將手中酒杯遞給了寧卉。

  寧煮夫同志猜對了,因為接下來寧小姐的動作直接把全場的驚爆值拉滿寧小姐拿過酒杯是要自己喝?並不!

  就見老婆拎著酒杯將杯口慢慢杵到自己胸前,而此刻馮會長的舌頭還在晚禮裙邊沿的乳溝處瘋狂的卷進卷出……

  卷進……卷出……再往下卷,幾乎都要將那兩顆微微凸起在文胸里迷人的葡萄卷進嘴里……

  然後寧卉將酒杯里的酒倒進了自己裸露的乳溝……

  刹那間,酒自成溪,順著迷人的溝壑緩緩流下,流進了馮會長早已在此等候的舌頭中……

  “汩汩汩”馮會長就著迷人的溝壑貪婪的吸吮著這些仿佛來自天堂的甘露,但馮會長將這些甘露含在嘴里卻並不舍得吞下,因為馮會長想起了自己還有木有完成的未競之事……

  於是,馮會長驟然抬起頭,湊著將鼓囊囊含著酒的嘴直接就貼到了寧卉的嘴唇上。

  由於馮會長這個含酒之吻的突襲過於生猛,寧卉幾乎來不及反應,所以禁不住檀口一張,以至於馮會長嘴里的酒幾乎毫無阻攔悉數被吐進了自己的嘴里……

  隨即寧卉美麗的喉結微微的翕動表明已經將馮會長吐喂到自己嘴里的酒悉數吞咽了下去。

  接下來是馮會長伸出舌頭在小寧同志嘴里瘋狂的攪拌時間。

  但當看到老婆也主動伸出舌頭到馮會長嘴里攪拌的時候,俺承認,自己的胯下的帳篷明顯像打了雞血一般瘋長了一圈……

  “小……小寧,我敬你的酒”馮會長此刻還嘟嘟囔囔的說得出話來已經很不容易。

  “嗯,謝謝,馮會長,酒好喝嗎?”小寧同志的聲音如同蜜汁灌耳。

  “好……好喝 ”說著馮會長咬著寧卉的香舌一陣瘋狂的吮吸……

  “還有呢”

  說著寧卉將酒杯里剩下的酒倒在了晚禮裙分叉處裸露出來的大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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