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情天性海

第232章 小三的職責(六)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9814 2024-03-05 13:47

  全場鴉雀無聲。

  這樣的鴉雀無聲其實是因為胡漢三們過於雞動,毫無疑問,一場意外的拍賣竟然讓大家在有生之年能夠有機會一睹寧小姐原味小內內的芳容。

  各位老板們摩拳擦掌,蠢蠢欲動,能不能把一睹芳容變成唯我獨有的一嗅芳香就看待會兒拍賣的時候各位舍不舍得出價了。

  寧卉彎著腰,分叉處雪白的大腿美麗動人,如牛奶凝結的瀑布不斷熱辣辣的衝擊著場下老板們的視網膜,寧卉一只手仍然在晚禮裙中掏摸著,很明顯,靠一只手在不脫去晚禮裙的情況下脫去內褲的確是一件難度系數爆表的技術活,況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為什麼只能一只手呢,而另一只手——因為縱使晚禮裙的開胸不深,也架不住彎腰的時候會彎出來的一大片雪白的溝壑——所以寧卉的這只手必須用來緊緊捂著這片迷死人不償命的,讓在場的各位老板饞蟲泛濫的溝壑。

  話說寧小姐僅僅是這一彎一掏一捂,縱使不是艷舞,卻彎出了,掏出了,以及捂出了方才小三們露皮漏肉,搔首弄姿,鶯歌燕舞也露漏不出,騷弄不出,歌舞不出來的萬千風情。

  而那條原味小內,如同樓梯上的一直沒落下來的靴子,此刻正如一團火在各位老板們的心頭火燒火燎的燒燎著。

  在場的胡漢三們既急不可耐的等著靴子落地,又不想這麼快的靴子落地,因為靴子不落地,寧小姐在台上風情萬種的一彎一掏一捂就會繼續著,那胸前的迷死人不償命的溝壑和大腿分叉處那牛奶一般雪白的瀑布就會繼續成為大家眼里的美餐。

  看著胡漢三們幾乎要流著哈喇子,眼睛都快直成方塊Q的樣子,老子好生得意,又百思不得其解,未必唯獨只有俺老婆的胸部大腿才是胸部大腿,他媽的在場這麼多小三們的胸部大腿都是饅頭和玉米棒子麼?

  老子咋覺得這些個小三們的胸部大腿老夫也是能夠愉快的玩耍呢嘛。

  “嘩——”突然,原本鴉雀無聲的場下一片噓嘩,俺定睛一看,一襲迷人的,黑色的帶著蕾絲邊的小內內已然滾落到老婆裸露的腳踝旁……塵埃落定,靴子落地!

  寧小姐今兒這出驚艷現場脫小內內的表演自此成為傳說,以後一直被小三們模仿,但從未被超越。

  隨即那條原味小內被寧小姐的手指勾卷起來捏在手中,隨著寧小姐的纖纖盈腰復又上下拉直,胸前的溝壑變成了丘巒,側面的牛奶瀑布亦復又被晚禮裙的紅色植被覆蓋……

  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胡漢三們這當兒關心的是寧小姐手中小內內的歸宿,知道了它從何而來,更想知道去向何處,因為這條小內內是如此迷人,是新鮮出爐,帶著寧小姐體溫,浸染著寧小姐蜜汁的絕世珍饈,是不能用金錢度量卻在此刻必須用軟民幣才能帶回去的人間美味。

  “快開拍!快開拍!”見到小內內實物的胡漢三們已經迫不及待的聒噪起來,“起拍價多少?十萬嗎?”

  “我直接加到二十萬行不行?”胡漢三們財大氣粗,對對寧小姐的小內內志在必得的胡老板形成了巨大的威脅。

  聽胡漢三們這麼一聒噪,老子也一下子好奇心拉滿,到底老婆這條原味內褲能夠拍賣到多少個W?

  以已經十個W的架勢,講真,我有點不敢想。

  寧卉把剛剛脫下來的小內內攥在手里,神情嚴肅的對司儀小姐點點頭:“開始吧。”

  這時候俺瞄了一眼老大,見仇老板呆呆的看著台上的寧卉,表情五味雜陳,許是在後悔自己不該在這樣的局上去攬什麼助學捐款的事兒,讓寧卉陷於如此尷尬的境地。

  抑或根本就不該帶寧卉來。

  但此情此景,特別是看到胡漢三們盯著老婆手中攥著的小內發出的那種淫色如刀的目光,寧煮夫同志倒他媽的在心頭泛起了不厚道的笑容,趕腳這小子很受用,很得意,他媽的也very, very的興奮。

  “各位老板,現在拍賣開始!起拍價是十萬!往上競叫每次加價至少一萬。”

  司儀小姐的播音腔字正腔圓,但透露著一絲羨慕加幽怨的口氣,是在幽怨自己的內褲要是能值這麼多W就好了麼?

  司儀小姐的話音落下,俺看到老婆臉上的溫度剛剛結冰,表情零度,仿佛手里攥著的不是金元寶,而是一窩菠菜。

  “二十一萬!”估摸是方才哪個叫囂了個二十萬把某個土老財刺激到了,這下脫口而出就上了一個猛的,直接二十加一個W,以示對寧小姐手里的那根讓人瘋狂的菠菜志在必得的決心。

  “二十五萬!”很顯然胡漢三甲二十加一個W根本阻止不了其他胡漢三們的對於那棵黑色菠菜的狂熱,二十一個W活了不到三秒鍾,胡漢三乙嘴里的二十五個W便接踵而來。

  “二十八萬!”胡漢三乙後面跟著個胡漢三丙。

  “三十萬!”胡漢三丙後面跟著個胡漢三丁。“四十萬!”胡漢三甲哪里忍受得了這個場面,直接加了十個W試圖拉開後面乙丙丁們的追擊。

  “嚯——”場下響起一片驚噪,以及小三們羨慕的嘖嘖聲,這片嘖嘖聲是在呐喊:我們也穿了小內內的好不好?

  “四十五萬!”終於,此前一直沒吭聲的胡老板,胡漢三本尊開口了,說完就見胡老板聳了聳蒜頭鼻作猛然呼吸狀,那趕腳仿佛是在陶醉的吸嗅著寧小姐小內內的芳香。

  “四十五萬一次 ”見沒人跟上,司儀小姐有些不情願的開始了報數。

  依然沒人跟上,老子有點急了,老婆的小內內被胡漢三拍賣走了是個什麼事兒,這個狗日的還不拿著寧小姐的小內內一天擼上七次?

  這他媽的完全是對小三女神寧小姐的褻瀆。

  “四十五萬兩次 ”司儀小姐皺起了額頭,而且故意拖慢了報數的節奏,顯然,司儀小姐對讓人十分討厭的胡漢三即將拔得頭籌的局面有些失望。

  說時遲,那時快“四十七萬!”胡漢三甲站了出來!

  但只加了兩個W的報價似乎顯得來底氣木有剛開始足了。

  “四十七萬一次!”司儀小姐滿臉欣喜,趕緊報數,只要不是胡漢三本尊贏得拍賣就是勝利,活像寧小姐的小內內落在了別的胡漢三手里就能逃脫得了被擼的命運似的。

  唉,小姑涼還是太天真了。

  “四十八萬!”胡老板隨即脫口而出,甚至都不給司儀小姐第二次報數的機會,給報價加了一個W。

  “四十八萬一次 ”司儀小姐又故意拖慢了報數的節奏。

  “四十八萬兩次”

  “五十萬!”胡漢三甲咬咬牙,依然加了兩個W !

  “嚯——”場下的驚噪上升了一個音階,估摸此刻木有人會想到一條女人的內褲會短短一分把鍾會從十個W被炒到了五十個W的天價。

  老子也覺得這群胡漢三已經他媽的瘋了,並且看到旁邊方才叫去給仇老板送情報的服務員妹子已經當場驚厥。

  “五十一萬!”這次沒等司儀小姐報數,胡漢三已經脫口而出,加完價的胡老板又點上了一支仇老板的雪茄叼在嘴里,一副都別跟我爭,爭了老子就永遠多你一個W的表情十分囂張。

  見到胡漢三本尊如此囂張的樣子,似乎也看明白了胡老板今兒是鐵了心要永遠多一個W,那麼自己是繼續跟,還是不跟?

  胡漢三甲似乎開始慌了神。

  而胡漢三旁邊的縣城頭牌小三已經生無可戀,大概是沒搞明白為啥為一條女人的內褲會讓自己的金主如此瘋狂,五十個W,一套小戶型公寓已經木有了。

  寧卉卻不動如山,跟手里攥著的黑絲小內靜靜的看著胡漢三們這出狗咬狗的好戲。

  “五十一萬一次”見沒人跟上,司儀小姐只得再次報數,繼續把節奏搞得慢慢的,但縱使如此,依然木有人加價跟上,估摸此刻小姑涼心中一陣悲涼,覺得寧小姐的小內內終將落入胡漢三虎穴的命運已經無可挽回了。

  “五十一萬兩次”司儀小姐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六十萬!”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從場下來自於仇老板方向的位置響起……

  呵呵,是某蓋世英雄踩著七彩雲,來拯救老婆的小內內來了麼?

  老子頓時心潮澎湃,內牛滿面,心里不僅唏噓,縱使小內內不得不要落入人手,也要落入一個好人家,絕不能讓胡漢三們糟蹋。

  俺不由得循聲望去,原來這個好人家,這個踩著七彩雲奔來的蓋世英雄,老婆小內內的拯救者是馮會長!

  而馮會長直接把加碼加了一個幾何級數,從五十個W到六十個W,這明顯是在表明蓋世英雄的決心,是想一錘子斷了凡夫俗子胡漢三們的念想。

  “哇——”連小三們都驚叫起來,那種驚叫帶著一種活久見的仙羨:六十萬,一條內褲?!

  “六十萬一次!”司儀小姐的臉蛋頓時陽光明媚,因為誰都看得出來,方才寧小姐跟馮會長接吻,與跟胡老板接吻的心情和反應有多麼的different,於是趕緊迫不及待的報數,恨不得直接就跳到六十萬三次方才甘心。

  此刻司儀小姐的心情已經表達了大家的心聲:馮會長,才是寧小姐小內內眾望所歸的真命天子和歸宿。

  “六十萬兩次 ”司儀小姐的臉蛋已經在明媚的陽光中開了一朵花。

  “六十一萬!”胡漢三的加了一個W的報價還是搶在了司儀小姐落槌之前……看來胡漢三還不死心!

  “七十萬!”胡漢三的話音剛落,馮會長連司儀小姐報數的環節都省了,直接再次把加碼加了一個數量級。

  此刻全場一片靜默,大家伙算是看出來,這種直接以數量級為單位的加碼法,馮會長是根本不想給胡漢三留任何活路。

  俺似乎看到了老婆在此刻朝馮會長投去了深情的一眸,後來我問寧卉這朝馮會長投去深情一眸是不是發生過,老婆只是笑笑,沒有肯定,也木有否定……“七十萬一次” “七十萬兩次……”司儀小姐臉上已經在抒寫勝利的喜悅……

  “七十一萬。”得,胡老板還真像打不死的小強,居然厚著臉皮像狗皮膏藥,加了個W又貼上來了。

  “八十萬!”馮會長依舊又加了個數量級,仿佛這十個W加上去就像加了盤十塊錢的花生米。

  好嘛,老子已經有些凌亂,趕腳自己身處在不知哪個異次元,這里朱門酒肉,驕奢淫逸,只生活著兩種人,有錢人和有錢人的小三……俺順帶也瞄了一眼胡老板,見胡老板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方才灰常得意叼著的雪茄已經被不知所措的捏在手里。

  “八十萬一次 ”

  “八十萬兩次 ”司儀小姐臉上已經是解放區明媚的天。

  “八……八十一萬”胡漢三狠狠的掐滅了雪茄,但打結的舌頭卻將內心的慌亂暴露無遺。

  “九十萬!”馮會長繼續以數量級的加價進行碾壓,而且根本不打算給胡漢三喘息的機會。

  “九十萬一次 ”

  “九十萬兩次 ”

  “九……九十一萬”胡漢三還在作垂死掙扎,但舌頭繼續打著卷兒。

  “一百萬!”馮會長的聲音渾厚中依舊充滿著淡定,那趕腳仿佛從嘴里竄出一千個W的報價都不是個事兒。

  馮會長一百個W的報價聲甫一落下,場下“嘩”響起了一片齊整整的倒吸涼氣的聲音,寧煮夫活久見,無數次聽過人類倒吸涼氣的聲音,但二三十人齊刷刷的一起倒吸涼氣,那場面是多麼的震撼算是讓老子開了大眼。

  一百萬拍一條女人的內褲?!

  老婆的原味內褲這麼值錢的嗎?

  他媽的這得是錯過了多少個億,家里老婆的原味內褲還不多了去,老子也跟著大家伙倒吸了口涼氣。

  “一百萬一次 ”報數完司儀小姐也吸了口涼氣。

  “一百萬兩次 ”司儀小姐也瞄了一眼胡漢三,此刻的胡老板耷拉著頭已經像根霜打的茄子,雪茄已經從手里抖落在地上。

  “一百萬”司儀小姐臉上雲開霧散,燦爛的笑容徹底綻放,知道胡老板已經認輸,馮會長才是拯救寧小姐的大英雄,接著司儀小姐以高亢的,甜美的播音腔激動的宣告,一錘定音,“一百萬,三次!馮會長!馮會長最後以一百萬競價成功!恭喜馮會長!”

  場下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呵呵,原來老板們也不都是胡漢三。

  而今兒跟寧小姐最具關聯的三個男人的表情也挺有意思,胡老板臉上鐵青,仇老板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而馮會長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一旁仇老板的肩頭,三人三面,盡顯江湖恩仇,而馮會長對仇老板肩頭那意味深長的一拍,拍出了多少寧煮夫看不懂的人情世故。

  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不是容易的,哪怕你是一個錢多到舍得一百萬買條女人內褲的老板。

  “寧小姐,你說兩句吧。”司儀小姐覺得圓滿完成了任務,笑意盈盈的把話筒遞給了寧卉。

  “嗯,”寧卉接過話筒,嘴角微微上揚,美麗的臉龐恬靜得雲風不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樣子宛如一株午睡後的玫瑰,手里攥著的黑絲小內繞結在纖長的手指上,仿佛在跟女主人作最後的告別,“謝謝各位老板,也謝謝馮會長。”

  說著寧卉揚了揚手里的黑絲小內,盛滿迷霧的眼光里透射著晶瑩的光亮,“這一百萬,我將兌現剛才的承諾,全部捐給仇老板的助學基金。”

  這一百萬,已經當三個小三選美冠軍的獎金了,這下,大概木有誰拿話來說了。

  俺頓時覺得老婆這一招原味小內內拍賣屬實漂亮,上次得的三十萬獎金不用掏出來不說,也給仇老板撐住了場面,而且還讓自己道德上立於不敗之地。

  “馮會長大方,寧小姐大氣!”場下拍馮會長馬屁的跟著就來,“但是,寧小姐,馮會長競拍成功,但怎麼也要舉行個發獎儀式撒?我們想看寧小姐親自把獎品發到馮會長手中哈!”

  “好的,”寧卉對著場下拍馮會長馬屁的老板笑了笑,這一笑笑得臉蛋煙雲蕩波,春風盈盈,隨即那比司儀小姐還動聽,像泡在蜜糖里的普通話讓大家的耳膜如沐暖陽,“但咱們一碼歸一碼,剛才各位老板也答應了的,拍賣完大家把捐助助學基金的捐助書填好,但捐助多少還是請各位老板自願,捐助的金額有價,但愛心無價。現在,請大家先填寫,兩分鍾後請工作人員會來收取大家的填寫好的捐助書。”呵呵,寧卉這是要把老板們架在火上烤了,當眾脫下內褲,現場拍賣,自己這已經一一做到,然後答應的捐助不履行,傳出去看這群老板們的老臉往哪里擱。

  估摸老婆這一波操作下來,老板們捐助的效果比仇老板親自動員還好。

  果不其然,聽完寧小姐的話老板們居然乖乖的開始了填寫,包括已經成了根蔫茄子的胡老板也不例外,木有一個人提意見,看到這一幕,老子覺得老婆當個小三居然當出了如此成就感,也算超額盡到了一個小三的職責。

  一會兒,工作人員把老板們填寫的捐助書收集了上來,寧卉對司儀小姐耳語了幾聲,司儀小姐隨即匆匆退下……

  仇老板大概也看不懂寧卉的操作,不知道寧卉這是要干嘛,怔怔的有些惶然,因為本來的流程中沒有這一款。

  場下交完捐助書的老板三三兩兩在竊竊私語,估摸是在相互打聽捐助的金額,而老子有些陰暗的想,方才那幾個胡漢三捐助的金額要是還抵不過拍賣寧小姐小內內的金額就他媽的有點搞笑了。

  兩三分鍾的光景,司儀小姐手里拿著一摞捐助書復又上台,抽出了一張遞給了寧卉,然後在寧卉耳邊耳語了句啥,寧卉拿過捐助書看了看,對司儀小姐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了話筒:“感謝各位老板的慷慨解囊,這一份份簽上了各位老板大名,沉甸甸的捐助書不久就會變成山區孩子們手捧的書本,身坐的教室,運動的操場,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各位老板都是在行百年的大德,我真心為你們的善舉感動”

  說著寧卉頓了頓,眼里似乎閃爍出一縷晶瑩,老子不禁心頭一緊,老婆這還真感動上了?

  他媽的這群土老財一個個的昧心錢賺了不少,讓他們捐點錢給貧困山區的孩子上學咋還委屈他們了,用得著這麼感動,還熱淚盈眶上了?

  見老婆低著頭,估摸是想掩藏眼眶里星星點燈的淚光……

  後來的後來,俺問過寧卉這一刻是咋了,是不是差點熱淚盈眶了?

  老婆回答說是的,因為這一刻她想到了路曉斌……“嗯,不好意思”寧卉抹了抹自己的眼角,聲音像經歷了一場發育沒有成熟的感冒,緩緩抬起頭,揚了揚手中的捐助書,“各位老板們總的捐助金額還沒統計出來,但捐款最多的統計出來了,就是我手里的這份,捐款金額是五千萬!” “嘩——”老子一個踉蹌,在全場的驚嘆聲中!

  五……五千萬?!寧煮夫同志的嘴皮哆嗦著……

  場內的驚嘆聲潮起又潮落,再潮起驚嘆聲中,寧卉表情肅然,晶瑩未干的目光驟然轉向了場下某處,停下,然後俺看到老婆臉蛋上盛開了一朵嬌艷的玫瑰:“而這份捐助書來自於”

  寧卉伸手朝目光所及之處揚了揚:“我們尊敬的馮會長!”

  “噢——”全場再次驚愕,估摸大家想到了捐款最多的是馮會長,但木有人會想到五千萬……

  所以一百萬拍條寧小姐的內褲才哪到哪?

  寧煮夫看到胡老板拍了拍腦門,然後搖頭一嘆,估計這下是服氣了。

  “感謝您,馮會長!”寧卉在“你”下面加了顆“心”,而且語氣是如此溫柔,這讓俺心頭再次一緊,覺得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發生。

  “請大家允許給我一點時間”說著寧卉突然將頭轉向一旁……

  說是轉向一旁,但我卻看到轉向的是自己這還不算,老婆居然還朝俺揮了揮手,我有點不會了,然後就看到寧卉對著寧煮夫同志嫣然一笑:“請剛才這位跟我合作表演的帥哥上來一下!”

  呵呵,第二次被老婆叫帥哥,老子頓時覺得這個世界很酸爽。

  “呃”不知道老婆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所以老子只得瞄了同樣一頭悶在霧水里的仇老板一眼,然後屁顛屁顛的上了台。

  “各位老板,是這樣,”老婆的目光如同花在霧中的看了我一眼,隨即繼續發表演講,“我請這位帥哥,我們仇老板的助理上來,是想讓他念一念馮會長在捐助書上的簽名,因為如果我來念,或者讓司儀小姐來念或許有些不客觀,因為我們是女人,會太感性,我不想煽情,所以”

  說完寧卉把手里的捐助書和話筒遞給了我,然後指著簽名處說到:“就念這里,謝謝,有勞你了。”

  我接過捐助書看了看,拿起話筒,清了清嗓子,才開口念到:“寧小姐,你不是因為穿了一身玫瑰紅的晚禮裙才像一只玫瑰,在我眼里,你本來就是一株綻放的玫瑰,嬌艷,紅火,濃烈,你是長在每一個男人心中那朵最美麗的玫瑰,你美麗,善良,知性,而又如此風情動人,剛才因為嬉戲,幸得寧小姐一吻,口齒留香,溫潤如玉,永生難忘。已知寧小姐與吾之好友仇老板情緣已結,在此無甚奢望,斷無奪美之念,那一百萬算是嬉鬧,但寧小姐的貼身小內我會視為寶物,永久珍藏,現特地捐助五千萬元加入仇老板的慈善助學基金,但我必須說明,一千萬是因為跟仇老板的情分,四千萬是因為寧小姐的絕世魅力讓人傾倒,所以這五千萬的捐款不應該算在我的名下,應該算在寧小姐的名下。得罪了,仇老板。”

  老子一口氣讀完,頃刻把自己讀成了一只木雞,他媽的有錢人真會玩,以為一百萬買條人家的女人的內褲已經不可理喻,而這四千萬就是為了買個對人家小三的傾倒?

  這樣說來,跟沒讀過幾天書的胡漢三們想比,有點文化的馮會長整的活兒才他媽的叫花活兒。

  全場雅靜。

  馮會長天外飛仙的這段估摸也把在場的所有人整不會了,簽名還可以這麼簽?兄弟伙的小三還可以這麼調戲?

  貌似很有禮貌,但句句都是赤果果在挑逗,在引誘。

  講真,讀完所謂簽名老子有點不知所措,但更不知所措的跟著就來,就見寧卉拿過話筒對場下的馮會長嫣然一笑,權作玫瑰花開:“我不知道我何德何能,能讓馮會長如此青睞,馮會長這五千萬記在我的名下我斷然承受不起,但我非常感謝馮會長的厚愛,所以,剛才有老板希望看到有一個發獎儀式,我能做的就是用這樣一個發獎儀式來表達我的謝意。”

  說完寧卉眉毛一挑,朝著仇老板笑了笑,語氣淡定滴:“仇老板,可以嗎?”

  “呃,當然,當然可以。”仇老板估計還在夢游,但臉上的惶然一眼可見,因為此刻仇老板還不知道寧卉這番謝意是要如何去表達,五千萬,確實早已超過了自己的預期,因為私下里,馮會長是答應過要捐款一千萬的。

  所以這多出來的四千萬,馮會長沒撒謊,應該完全是衝著寧卉來的。

  得到了仇老板的許可,寧卉的表情更加放松,但接下來的一幕才讓仇老板完全明白了寧卉的心思……

  從這一刻起,仇老板才知道寧卉,是多麼的愛著自己那個變態的淫妻犯老公……

  就見寧卉把話筒交給了司儀小姐,然後居然,居然把手里一直攥著的黑絲小內在俺的鼻尖晃蕩著揚了一把隨著小內內揚起的是寧卉挑揚的桃眉,然後寧卉的上彎月瞬間泛起幽幽媚光,然後嗲滴滴的來了句:“帥哥,聞到味道了嗎?香嗎?”

  這一句頓時就讓老子心潮火熱,肝顫腎抖,這才我意識過來,這當兒老婆的晚禮裙里那最隱秘部位已然空空如也,一絲不掛……

  話說寧煮夫同志抽搐了一下鼻尖,顫顫巍巍的囁嚅到:“好香!”

  場下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呵呵,特麼胡漢三眼珠子都快滾落出來了,而除了仇老板,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寧小姐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作為老大的女人敢當著老大的面用自己的小內內去撩一個老大的手下。

  這還木有算完!

  但此刻我有點明白老婆准備要干什麼了。

  “嗯,想要一條不?”寧卉繼續攥著小內內在寧煮夫同志的鼻尖晃蕩了一圈,那挑逗得死人的語氣能把一頭恐龍化石都挑逗得活轉過來。

  “想……想要,但……但不敢!”寧煮夫同志繼續顫顫巍巍的回答到,感覺舌頭都要從嘴里抖落出來,但做戲做全套,說完俺怯生生的朝仇老板看了一眼。

  “好嘛,”寧卉這才把小內內從寧煮夫鼻尖挪開,然後咬了咬勾人版的嘴皮,媚然一笑,“等哪天你也捐五千萬,我脫一條給你!”

  “嘩——”寧卉聲音不大,但音量也足夠全場聽得真切,特別那個“脫”字兒說得特麼帶勁兒,於是寧卉話音即落,場下隨即響起了一片哄堂的嘲笑聲。

  連旁邊的司儀小姐也捂起了嘴,呵呵,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大家嘲笑的邏輯是,你個小跟班,照寧小姐的要求,五千萬就別想了,你把你百來斤賣了,看買得到人家寧小姐小內內黑絲邊的一根线頭不。

  只有仇老板心里跟明鏡式的,直到此刻,對於今兒這次帶寧卉帶來的愧疚,仇老板才似乎有了些許釋然,因為經過寧卉的這番神鬼操作,本來非常尷尬的場面卻變成了兩口子以一種特殊方式秀恩愛的舞台。

  玩這種信息不對稱的游戲真真好生刺激有木有?

  這算不算歪打正著?

  壞事變好事?

  仇老板也只能先且這麼想了,以仇老板對寧卉性格的了解,接下來不在自己淫妻犯老公面前玩票大的,那寧卉這朵帶刺兒的玫瑰的刺兒是白帶了。

  仇老板的分析是對滴,只是這一步玩得有多大,這才是仇老板此刻疑惑的問題。

  連老子也想不到老婆這把要玩得多大。

  話說但看到寧煮夫惶恐般看著自己的眼神,以及在全場哄堂大笑中那副特別受傷的小表情仇老板就十分想笑:唉,這兩口子也是沒誰了,論玩,這兩口子才是鑽石,哦不,才是天王蓋地虎……

  年輕真好。

  就靜靜的看兩口子的這出戲唄,氣氛都烘托到這里了,仇老板突然感到一種徹底的釋然。47.……

  接著,寧卉手里攥著小內內准備下台朝馮會長走去,走到半道突然站住腳步,然後想起了什麼轉身俺投來一瞥……

  這一瞥是如此勾魂……

  老子當即怔住,完全不記得上次老婆對俺投來的如此勾魂一瞥是什麼時候,趕腳老婆這一轉身,就是專門為這勾魂一瞥來的“帥哥,麻煩你幫我端一杯紅酒來!”然後寧卉聲音入骨撓肺的來了一句,似不容抵抗的命令,又似嬌滴滴的哀求,每個字兒都透著你人不跟我來魂也得跟我走的媚惑。

  “好好的。”老大的女人發話,焉有不從之理,寧煮夫同志怯生生的回答到,趕緊屁顛顛的跑去拿杯子倒紅酒去了。

  寧卉這才款款盈步,風姿婀娜,如一朵行走的玫瑰,手指穿著本來該身下穿著的小內內朝馮會長走去……

  寧卉前腳到,寧煮夫後腳端著紅酒便跟到了身後。

  “馮會長——”話說還跟馮會長差著兩米的距離,寧卉一聲嗲滴滴的“馮會長”已經率先飛進了馮會長的耳膜,“感謝您這麼看得起小寧,我代表仇老板,也代表我自己,對馮會長對山區孩子們的深情厚愛表示真切的感謝!”

  說話間寧卉已經奔襲到了馮會長的身旁。

  “別別,馮會長,您坐著!”見馮會長要起身迎候,寧卉趕緊呵護到,然後伸出手將馮會長已經站起來的半拉身子重新扶回到了沙發上。

  沙發一旁兩米遠,靜靜的坐著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仇老板……

  而本來一直坐在馮會長身邊的歐陽小姐早已知趣的閃開到一旁……

  後面跟著個跟班端著酒,此刻大家伙都想到了寧小姐這是要給馮會長敬酒沒跑,但至於如何敬這杯酒,唯有仇老板跟俺想到了不會這麼簡單。

  它肯定是敬酒,又不是敬酒。

  老子曉得,老婆的表演時刻到了。

  果不其然就見寧卉剛剛將馮會長在沙發上扶定,便連慣著一個連寧煮夫同志也木有想到的動作驚呆了全場寧卉一手輕輕攬著著晚禮裙的分叉,然後朝腿的上部稍稍上挽,挽結到自己能分開雙腿的部位——這個部位讓寧卉雪白的大腿露出了說多不多,說少卻又能饞死人的三分之一的面積——接著寧卉將分開的雙腿跨騎在馮會長的身上……

  這一跨騎,直接把馮會長跨成了坐立的驚嘆號!

  話說老子想到了老婆有百十種感謝馮會長的可能,但木有想到會來得這麼猛,敬個酒直接騎乘位就上來了!

  “馮會長,”寧卉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大概齊是想以一個自己坐著比較舒適,但讓大家看來更加妖嬈的姿勢坐在馮會長的身上,然後寧卉傾身向前,晚禮裙中凸挺的胸部堪堪拂過馮會長的肩頭,寧卉檀口微啟,如蘭的香氣頓時彌漫在馮會長的鼻尖,“他們說這是發獎儀式,但我覺得這應該是我對您的感謝。所以,馮會長,我先敬您一杯!”

  “呃,好好,”敬酒都興騎乘位的嗎?馮會長有點整不會了,只能連聲應允,“我拿酒,我拿酒”

  “不用 ”寧卉輕聲喃喃到,然後轉頭對寧煮夫示意,“把酒給我!”

  老子瞪大了眼睛乖乖的把酒遞給了寧卉。

  寧卉接過酒杯朝嘴里抿了一口,然後把還盛著半杯酒的酒杯遞還給了我於是方才寧煮夫同志端來的酒兵分兩路,一半在俺手里的杯中,一半被含在了寧卉的嘴里……

  寧卉卻根本木有將嘴里的酒咽下下去的意思。

  於是,寧卉手里攥著黑絲小內,嘴里含著口紅酒,紅唇酥潤,雙眸明睞,一臉便朝馮會長的臉貼去……

  “汩——”說時遲,那時快,當寧小姐帶著紅酒的甘怡,溫潤如玉的香唇貼在自己嘴上時,應該成了馮會長對於這個世界最後的記憶……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