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老師蹲在胯下把寧煮夫的雞巴叼進嘴里的時候,寧煮夫是從從頭皮爽到了菊花,還沒來得及等程老師表演深喉啥的,單是程老師的舌頭在馬眼上裹挾了兩個來回,小寧煮夫已經直楞楞的在程老師的檀口中蹦躂起來。
但程老師並沒有馬上松口,而是挺有口德的——口德說的是口交的品德——叼著硬了一大圈的小寧煮夫在嘴里嗦了幾嗦,嗦到覺得已經硬無可硬無可再硬,才將自己的戰利品吐出來捧在手里看著寧煮夫嫣然一笑,繼續殺了個今兒從頭殺到尾的媚眼殺:“到你了。”
“呃呃……”寧煮夫戰戰兢兢的把程老師拉起來抱在自己的懷里,心懷感激的跟程老師來了個舌吻,邊舌,邊瞅了瞅衛生間的環境,被這一通媚眼殺殺昏頭的寧煮夫是在觀測地形,思忖著該用什麼方式殺回來,是自己坐在馬桶上來個坐殺,還是讓程老師趴在馬桶上來個背殺……
見寧煮夫磨磨唧唧的程老師甚是捉急,於是用手擼著小寧煮夫說到:“再磨蹭,卉兒都快下來了!”
程老師擼著小寧煮夫的動作甚是暖心,很明顯是怕這只被吮硬的小鳥又給軟了回去。
程老師的擔心對了一半,寧卉不一定很快下得來。
此刻的寧卉許是因為剛才被羅朝瘋狂的啪啪啪送到的那波高潮過於強烈,強烈到似乎對時間失去了感知,寧卉只是感到自己欲潮漫過的身體還飄蕩在空中不肯落下。
羅朝繼續著瘋狂的抽插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給寧卉飄蕩在浪尖上的身體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動力,成為寧卉忘記了時間的罪魁禍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羅朝對於寧卉多重高潮的體質很是著迷,總是執念於想看到寧卉高潮迭起的樣子,而且此刻在衛生間毫無顧忌的全火力覆蓋彌補了方才在窗口旁放不開手腳的缺憾,對於寧卉雪白裸身上的每一處風景,每一寸肌膚,羅朝都能分別用手,用口,或者又用手來又用口的去肆意享受。
羅朝似乎窺探人心的能力尚待努力,但閱讀女人身體的能力卻屬上乘,畢竟這樣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兒在床上經歷的女人海了去,所以現在羅朝的手指捻弄著寧卉乳尖的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手指飛舞得風聲水起,羅朝小時候學過鋼琴,並且還是學得挺不錯那種,此刻,羅朝用盡了鋼琴平生所學,把寧卉嬌嫩的乳尖當成了鍵盤,這樣的鍵盤天下唯有,手感絲滑,吹彈可破,豐潤如玉,羅朝把手指之間肌肉記憶里的樂感全部傾瀉在這世間珍有的鍵盤之上,羅朝手指的撥弄加持著舌頭的舔吸在寧卉美麗的雙乳房吹奏出的曲子讓一波高潮後的寧卉依舊迷失在情欲的泥沼之中不能自拔。
失去時間感的寧卉雪頸長仰,鎖骨靈動,雙乳翹挺,高潮後的裸身如冰肌雪膚上潑灑了紅墨,那是美麗的高潮紅浸染了的肌膚,是用上帝的審美和人間的鬼斧創造的一副絕美的藝術品,羅朝感到無比自豪的是,這樣一件絕美的藝術品此刻卻成為了自己禁臠,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恣意汪洋,予取予求。
“啪啪啪!啪啪啪!”抽插寧卉高潮後的蜜穴總是讓羅朝感到特別著迷,著迷那比太平洋的還多,仿佛流之不盡的蜜液,著迷寧卉coming接著coming來到的時候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樣子……
羅朝這麼心心念念的執念於寧卉的多重高潮,是一直不相信寧煮夫能做到這一點,這也為羅朝提供了從寧煮夫手中奪過寧卉的戰斗中優勢在我的心理上的自我催眠,讓自己道德上的虧欠不至於在這件不道德的事情上過多影響自己的意志和決心。
所以羅朝根本停不下來,況且這次,羅朝的陰莖根本沒戴套子在寧卉蜜穴里的裸奔竟然被寧卉允許了,這讓羅朝雞動萬分,認為這是寧卉的心愈加向自己靠近的又一鐵證。
其實寧卉是情急之下根本忘記了戴套這一茬,寧卉只想羅朝能盡快的把自己插到高潮,不是寧卉特別需要這次高潮,是因為寧卉想盡快完成了任務好下去,寧卉怕時間太長了會引起寧煮夫的懷疑,怕喜歡有事無事制造驚喜的寧煮夫冷不防突然竄了上來,或者不是為了制造驚喜,比如突然尿急了呢?
上來衛生間撒泡尿怎麼辦?
人在情急之下會加多腎上腺的分泌,從生理學的角度,腎上腺會提升身體的性感應能力,這是情急之下為什麼寧卉居然忘記了羅朝這次插入並沒有戴套的原因,而沒有戴套的抽插讓寧卉感受到那種招招到肉的更加強烈快感,當然,那些灌進陰道里的牛奶也起到了神秘的,令人意外的,不可估量的作用,這是寧卉第一次體驗牛奶ML,以前最多體驗過紅酒ML,連楊貴妃都那麼喜歡牛奶,用牛奶沐浴,說明牛奶在某種特殊場景中的催情作用是無可比擬的。
雖然寧卉看不到牛奶從自己的陰道里被抽插到白漿四濺的畫面,但無奈通過陰道獲得的那種前所未有的欣快和刺激讓這樣的畫面生成到自己腦海里,並且根本揮之不去。
這樣旖旎而香艷的畫面也成了寧卉忘記了戴套這一茬的最後一塊稻草,甚至明明感到此刻這種抽插帶來的感覺是戴著套套不能達到的,但寧卉僥幸的以為——或者根本就被這種快感衝擊得除了白漿四濺的畫面外一片空白的大腦而無法去追究——今天這麼強烈的快感是因為陰道被灌滿了牛奶所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不同於往常的,被牛奶澆灌的抽插聲也時刻提醒著,或者自我暗示著寧卉這場牛奶ML是多麼絲滑,是這種絲滑,才讓自己一直在空中飛翔不肯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終於,在羅朝再多一次的執念中,在牛奶的絲滑中,在因為情急生成的更多的腎上腺中,寧卉的第二波高潮踩著第一次的浪花再次襲來……
一樓。
在羅朝輕輕松松的把寧卉送到了第二次高潮的當兒,寧煮夫正在為程老師第一次高潮的到來而焦頭爛額,最終寧煮夫還是選擇了坐殺,自己坐在馬桶上,程老師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來完成程老師賦予自己的任務。
跟方才窗戶邊寧卉背坐在羅朝身上不一樣,程老師是面向寧煮夫的,這樣,寧煮夫就有機會邊抽插,邊用嘴叼著程老師的奶頭啃吸了。
寧煮夫也是這樣做的,雙手捧著程老師桃子奶的雙乳,輪流吮吸著那兩顆凸挺在桃子奶上的桃子核,但寧煮夫身下的抽插的強度跟羅比起來就不夠看了,甚至寧煮夫是坐著根本不帶動的,而程老師倒是把一段妖嬈的裸身在寧煮夫身上聳動得曼妙無比,那麼問題來了,這他媽的到底是誰在插誰呢?
第二次高潮後的寧卉終於感到飄蕩在空中的身體開始如撕碎的羽毛一片片墜落下來,這次高潮的時間持續更長,幾乎真真切切的消耗了最後一絲體力,此刻寧卉終於感到了周身的癱軟,一直纏在羅朝腰部的雙腿也因為再以無力攀援而墜落至地。
寧卉甚至雙手想抱著羅朝的身體都已經無力去抓附,因為此刻羅朝的身子已經被汗水浸透,唯有恥骨靠著慣性和黏合著牛奶的蜜液發揮著黏合劑的作用還與羅朝的胯部緊緊相連,寧卉感到羅朝噴射後的陰莖仍然在頂著自己陰道最深處貪婪的研磨著,甚至能感到滾燙的龜頭像鑽頭一般撞擊著柔軟的子宮,這樣的研磨和撞擊加持了高潮的持續與延時,讓寧卉全身酥軟,在余潮裊裊中獲得了最大的充實與滿足。
寧卉很享受這樣的充實與滿足,只是為臀部下那一灘濕淋淋的水漬有些面燥耳熱,因為那灘水漬已經不是水漬,是一片汪洋。
盡避寧卉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但這不代表寧卉為此沒有一點羞恥。
“親……愛……的,”羅朝粗重的喘息加上難以自持的激動已經將“親愛的”分成了三個音節,“你的水……真多……”
“嗯……”寧卉嚶嚀一聲,表達了對男人給予自己這種“褒獎”的習慣。
但這樣的語境下,寧卉知道男人嘴里的“水多”其實跟說“你真騷”是一個意思,這樣,寧卉在淡淡的嚶嚀中還是沒忍住身體輕輕哆嗦了一下,但這下哆嗦似輕還蕩,如一股電流瞬間傳到了羅朝的嘴里
因為此刻羅朝的嘴還叼著寧卉的乳頭……
寧卉不敢跟羅朝說自己似乎患了某種難以言齒的PTSD,這個PTSD是,但凡有人說自己騷,或者意義相近的話,寧卉的身體都會禁不住哆嗦……
讓寧卉第一次確認自己患上這樣的PTSD是小燕子媽。
但接下來羅朝繼續來了句愈發擊中了寧卉的羞恥感:“親愛的,你不知道,我剛才倒了大半盒牛奶進去,但你流出來的水比牛奶還多!”
“啊——”這次寧卉的嚶嚀就沒有那麼淡定了,因為寧卉知道那大半盒牛奶過於真實,有多少是可以量化的,如果自己的水真比大半盒牛奶還多……
寧卉不敢往下想。
以前都被男人們說水多,比如寧煮夫說比太平洋還多,寧卉知道那是寧煮夫扯蛋,但現在羅朝說比大半盒牛奶還多,寧卉覺得可能是真的。
But,但是,半盒牛奶真的已經很多了啊,寧卉到今天才對自己的水多到什麼程度有了感性認識,這種接近於真實的感知瞬間讓寧卉羞恥感爆表,以致於寧卉的表情慌張,羞澀版的“川”字爬上了額頭。
“沒……沒有……”寧卉喃喃到,但身下那一片汪洋是騙不了人的,這讓寧卉知道自己的否定是多麼的蒼白。
“有啊!”羅朝發揮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直男精神,堅持要揪著水多的問題跟寧卉掰扯到底,說著羅朝挺動著本來就沒從寧卉蜜穴里拔出來的陰莖重新抽插起來,“你看,親愛的,我插著插著就來了!”
羅朝說的是事實,羅朝這才甫一抽動,寧卉身下的蜜液竟然如堵不住的泉眼般汩汩往外冒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寧卉聽到身下啪啪啪的抽插聲復又響起,當羅朝的嘴再次噙住自己舌尖的當兒,寧卉突然一個激靈,身子一愣,方才連續被兩次高潮擊昏的頭腦突然驚醒了過來
“等……等等!”寧卉不由驚叫到!
因為這次寧卉真真切切感受到羅朝的抽插具備的某種特殊的質感,這種質感往往只有跟寧煮夫ML的時候才具備
對了,寧卉突然發現羅朝沒戴套!現在寧卉這里能夠做到不報備隨意不戴套的只有寧煮夫。
同樣讓寧卉感到驚訝的是,寧卉發現此刻羅朝的陰莖異常堅硬,而且抽插得如此迅猛……
羅朝不是剛剛才射過嗎?
寧卉有點懵,隨即用陰道的內壁試著夾了夾陰莖,寧卉隨即確認它堅如磐石,硬如鉻鐵
但陰道內嬌嫩的肉壁哪里是堅硬的雞巴的對手,話說這一夾夾出了雞蛋碰石頭的效果,寧卉不禁額頭一蹙,害羞版的“川”字兒頓時切換成了享受般的,而身體的哆嗦也由PTSD版換成了酥癢版……
寧卉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試圖控制著身體這意外的,還帶著眾多省略號的哆嗦。
但為時已晚,寧卉身體的反應被羅朝看在眼里,但方才寧卉突然叫等等讓羅朝感到了緊張:“親愛的,怎麼了?”
羅朝隨即停止了抽插,喘著跟額頭上的汗珠一樣豆大的粗氣看著寧卉,以為寧卉哪兒有什麼地方感到不適。
緊緊拽著床單,寧卉才艱難的控制了那種讓人酥癢的哆嗦從某個部位朝全身的蔓延,寧卉睜開本來一直半閉著的雙眼,接駁羅朝的目光變得有凌厲起來,“你……你沒戴套?”
“呃……”羅朝點點頭,羅朝沒想到寧卉居然在此刻會提這樣一個問題,跟著跟喘息一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掉落下來,“對不起親愛的,我還沒射,我是想……想射在外面的!我只是太想,太想體驗一下那些牛奶了……所以,所以沒戴!”
羅朝的回答明顯是在討巧,射在外面並不是不戴套的理由,雞巴想喝牛奶也可以明說,而不是這樣暗戳戳的搞小動作。
所以寧卉對於羅朝的回答並不滿意
寧卉咬著嘴皮,眼里對羅朝充滿著嗔怨……甚至嬌怒,盡避寧卉生氣的臉蛋也是經過了上帝審美的雕琢,是那樣好看而又可愛,但此刻羅朝倒是被這樣的好看和可愛嚇壞了,於是羅朝伸出手捧著寧卉的臉,然後嘴貼了上去……
羅朝這一吻顯然不是為了欲望,是為了道歉。
但寧卉沒有買賬,就見寧卉頭一偏,本來想咬寧卉嘴皮的羅朝一嘴杵到了寧卉的臉上。
盡避寧卉的臉蛋是那麼嬌嫩,但羅朝卻感到這一杵杵出了寧卉這朵嬌艷的玫瑰原來也是朵帶著的刺兒的玫瑰。
寧卉的目光一直冷冷的盯著羅朝,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不是想跟羅朝嘮嗑,只是想問個為什麼。
羅朝知道,這下事情可能鬧大了。
這是羅朝第一次覺得在自己面前百依百順的寧卉原來並不都是那樣乖順,縱使以前自己跟女人ML幾乎從來不需要戴套,擱寧卉這里,因為愛情已經是做到了無比的尊重,但今兒許是沒忍住,許是被對寧煮夫的勝利衝昏了頭腦,方才竟然就……就裸奔奔向了那牛奶浸漫的蜜穴,但不戴套始終是自己理虧,所以此刻羅朝一臉緊張,除了嘴里囁嚅著對不起,身下也不敢再亂動。
“對不起,親愛的,真的是我一時衝動!”羅朝上趕著伏下身在寧卉的臉蛋上連連親吻,任由陰莖像一條大海上漂流失去了動力的船慢慢從寧卉蜜穴之海滑落出來……
羅朝把這一次滑落當成了贖罪。
這是一次傷感的滑落,就在整個濕淋淋的杆身快要全部抽離,還剩碩大的龜頭剛剛卡在陰道口的當兒,羅朝突然愣住了
“嗯——”就看到寧卉檀口一張,一聲嗔不勝嬌的輕嘆從嗓子里逸出,隨即寧卉額頭上的“川”字兒驟然加深,一副明顯身體不忍患恙的嬌弱之態顯現在臉龐。
然後寧卉盆腔輕輕一顫,恥骨凸挺,陰道內壁嬌嫩的穴肉再次雞蛋碰石頭般緊緊絞合著快要滑落開去的龜頭……
再是直男,結合寧卉的呻吟,羅朝也讀懂了寧卉身體發出的其實並不忍自己的陰莖從陰道滑落出去的訊號。
羅朝現在整不會了,所以自己該讓陰莖完成抽離,還是繼續留在陰道里呢?
對於寧煮夫沒有這樣的煩惱,寧煮夫在程老師的屄屄里從來都是裸奔,今天也不例外,作為已婚已育婦女,上了環的程老師自然不擔心意外懷孕的煩惱。
但程老師此刻的煩惱是,現在鳳在上,鳥在下,自己根本不敢把動作整得太過激烈,程老師是擔心小寧煮夫那身板根本不夠自己用的,擔心自己動靜大了小寧煮夫扛不住分分鍾繳械,到時候事情辦完了寧卉還沒下來不知道該再用什麼招來拖住寧煮夫了。
溫柔的插你……
於是程老師連根坐在小寧煮夫的杆體上,只能以動靜相宜,緩急相間,輕重交替的節奏蠕動式抽插著,而且插了一會兒還得留出適當的時間讓小寧煮夫喘口氣,等緩過勁來才好繼續承受程老師那已臻化境的觀音坐蓮功。
寧煮夫已經在下面吭磁吭磁的稱喚著,對著貼在自己身上的雙乳手口並用,又摸又舔,看得出來盡避十分努力,但從張皇的表情看,寧煮夫對於盡快讓程老師達到高潮完全沒得信心。
“程……程姐,你最快一次,用了多長時間被……被插到過高潮?”叼著程老師的乳頭,寧煮夫毫無底氣的問到。
“一分鍾也有過。”程老師的回答氣定神閒。
“啊?!”程老師的答案讓寧煮夫屬實驚到了,“但現在已經過去快十分鍾了啊!”
“我還沒說完呢,”程老師的表情頂頂認真,“這得看被誰插。”
呵呵,扎心了寧煮夫。程老師的言外之意是你寧煮夫現在可以盤點一下自己的差距了。
“但做愛的時間更長,讓女人體驗得更久難道不是一個男人應該……應該做到的嗎?”被扎了心的寧煮夫似乎不願輕易在嘴上認輸。
“我又沒說人家一分鍾插到高潮了就不做了啊,”程老師語氣依舊很淡定,然後頓了頓,還是繼續決定給寧煮夫補上一槍,“如果換那種情況,這十分鍾,我可能已經來了三次高潮了。”
“……”寧煮夫無語凝噎。
“……”善良的程老師還有一槍沒有補出來,那顆子彈還留在槍里,“要不是我忍著,你覺得你那玩意兒堅持得了十分鍾嗎?”
“嗚嗚嗚……”見寧煮夫要哭了,程老師終歸還是不落忍,於是伸手將寧煮夫的臉捧起來,然後將嘴貼了上去,瞅著在寧煮夫不停喘氣的嘴,舌頭“嗖”的一下便梭了進去。
“嗯嗯……你還是很棒的!”吮吸著寧煮夫的舌頭,程老師溫柔的呢喃到。
說著程老師的胯部騎在小寧煮夫身上如同小野馬一般的抖動起來……
最後羅朝還是選擇了將裸奔的陰莖從寧卉的陰道里抽離,然後將親吻寧卉臉蛋的嘴覆蓋在了寧卉的嘴唇上,這次寧卉沒有躲閃,但也沒張嘴,只是任由羅朝的舌尖在自己的唇縫間游弋,撬動……
“親愛的,”羅朝的聲音聽起來是沉重的,“我已經錯了,但我不能錯上加錯。”
寧卉緊閉雙眼,縱使一臉的零表情,也零出了花自飄零水自流的美感,這種屬於憂傷系的美感讓羅朝的心髒陣陣發緊,讓羅朝愈發覺得自己方才不戴套的衝動是多麼的愚蠢,要是因為這種不值當的衝動讓自己本已在寧卉心中建立起來的好感毀於一旦……
羅朝不敢往下想,因為愈想愈後怕,比如因為這次無套的衝動,毀了以後一生無套的機會。
“親愛的,原諒我好不好?”羅朝知道跟寧卉這樣聰慧敏潔的女人玩套路是沒有前途的,唯有以心換心,真情示人才能扭轉這場危局。
寧卉依舊躺在寧卉身下,胸部微微起伏著,晶亮的乳頭還浸染著羅朝的唾沫星兒,連續的高潮在乳尖上堆積起來的紅暈正在慢慢散去。
寧卉沒有應答,只是慢慢睜開了眼睛,將羅朝窘態倒影在自己水汪汪的瞳仁里,羅朝被寧卉清澈透亮的雙眸注視得無地自容,額頭上的汗滴答滴答從腮幫子滴答下來,甚至有幾滴滴答到了寧卉裸露的雙乳上。
突然,羅朝看到寧卉雙眼變得模糊起來,那一湖原本清澈的湖水瞬間一片煙雨朦朧,然後眼眶就像決開的河堤,河堤里的湖水頓時匯聚成珠,順著眼角唰唰的流淌出來。
羅朝心一緊,趕緊將寧卉抱起聲樓在懷里:“親愛的,你怎麼哭了?”
寧卉不說話,也不抽泣,只是任由珠子般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從眼角滾落下來。
“別哭親愛的,”羅朝趕緊從一旁攬過幾張抽紙揩拭著寧卉的眼淚,寧卉突然傷心滿懷的哭泣讓羅朝嚇壞了,“親愛的,是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做,你原諒我好不好,看著你的眼淚我心都要碎了。”
羅朝自然把寧卉突然情緒的變化歸因於自己不戴套的衝動和魯莽,但寧卉心里清楚,此刻那些淚水包含的不僅有對羅朝衝動的生氣,羅朝不戴套或許只是一個導火索,自己突然的情緒崩潰其實是因為如此漫長的時間里早已超過閥值的緊張和對寧煮夫的愧疚使然。
眼淚或許不能帶走愧疚,但起碼能如舒緩劑一般緩解自己其實早已不堪其負的壓力。
聽著羅朝一聲聲充滿誠意的道歉,寧卉淚眼摩挲,心一下子軟了下來,本來想伸出去狠狠的捶打眼前這個給自己帶來高潮,帶來刺激,也帶來了莫大羞辱的男人的手最終也垂在原地,於是寧卉用手指蘸了蘸眼角的眼淚,輕聲的說到:“你的航班快要到了把,我洗漱一下要下去了。”
雖然是一聲溫柔的逐客令,但見寧卉總歸是開了口,羅朝倒是顯得非常高興:“沒事親愛的,來得及的。”
說罷羅朝站起身,識趣的說到:“那你洗漱,我出去收拾一下。”
羅朝不起身還好,這起身的動作就完成在寧卉的眼前,好說不說,羅朝滑落出來已經有一陣子的陰莖居然,居然依舊昂首挺立在胯間,並且在起身的一刹那支棱著從寧卉裸露的乳房上拂過
不,是真真切切杵到了寧卉的乳房上!
“啊?”寧卉驚叫一聲,方才沒注意,這下寧卉是真真切切的看到羅朝澄亮的龜頭以及彎如月鈎的杆體高高支棱在自己眼前,“你……你還硬著,怎麼去坐飛機啊?”
寧卉這才意識到折騰這一上午,自己都不知道coming了多少次,而羅朝……
“沒事,”羅朝笑了笑,接著特別直男的來了一句差點讓寧卉破防,“等下我用冷水衝衝就行了。”
寧卉不禁啞然,對於冷水衝屌這種事,寧煮夫也這麼干過。
“我……我給你……給你吹出來吧?”看到羅朝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痴憨的樣子,寧卉的母性與柔情頓時被激發滿身。
盡避特意把“吹”字兒的音量壓到了最低,但羅朝還是聽了個真切,擱平時,羅朝估計是想都不用想,但此時此刻羅朝還是拎得清事情的分量。
於是根本不用分說,許是怕自己頂不住寧卉說話間微微翕張的性感檀口,羅朝悠地一個箭步就衝到了款洗台,然後打開水龍頭對著依然暴漲的陰莖嘩嘩來了個暴雨傾盆。
寧卉愣愣的看著羅朝孩子般的舉動不知如何是好,好說不說,羅朝在此刻做了個正確的決定,看著羅朝背著自己的裸身,寧卉竟然心生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歉疚和憐惜,雖然此刻自己是獨自在偷歡,但寧卉不願虧歉任何一個讓自己得到快樂的男人。
盜亦有道,淫亦有節。
話說就在羅朝開著水龍頭終於把自己家伙事衝軟的當兒,寧煮夫也在程老師女上位小野馬的馳騁中軟了下來。
在程老師自己訓練有素的蜜穴肌的賦能下,小寧煮夫勉勉強強把程老師插到了高潮。
程老師對時間准確的感知告訴自己此刻已經過去快二十分鍾,二樓該完事的也應該完事了,如果寧卉再不下來,程老師覺得要是讓寧煮夫懷疑起了什麼,那神仙也救不了了。
就在寧煮夫和程薔薇辦完事在衛生間收拾停當打開門的前五秒鍾,羅朝正剛剛經過此地去到別墅的大門……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羅朝這次沒有食言,出別墅就直奔機場跋回去的航班去了。這下總算是真的清淨了。
而當寧卉從二樓下來的時候,看到氣喘吁吁寧煮夫寧卉也覺得十分正常,游泳不是十分耗體力的麼?
但寧煮夫看著寧卉卻有話說了,而且一張口就讓一旁的程老師心驚肉跳:“老婆,難怪這麼久才下來,原來是化妝了啊?”
“沒啊!”寧卉顯得有些緊張,然後低下頭打量了下自己,拉扯了一下穿在身上的衣服,“就是抹了點口紅,沒有專門化什麼裝啊?”
寧卉是穿著體恤和一條七分褲下來的。
對微表情素來有研究的程老師看出來寧卉拉扯自己衣服的時候顯得很緊張,很明顯,這個動作寧卉是怕剛才跟羅朝那啥被寧煮夫看出了什麼端倪。
“還打了眼影的吧?”寧煮夫說著好好捧著寧卉的臉蛋,特麼認真的說到。
特麼揪著這茬,是因為寧煮夫知道寧卉平常很少化妝,而且從來不打眼影。
“啊?沒有啊!”寧卉有點懵,然後用求助的目光看著程老師。
程薔薇也好好看了看寧卉,瞬間便明白過來
寧煮夫說得沒錯,寧卉的雙眼有一圈淡淡的黑影兒!
“卉兒,你是有點黑眼圈了,可能是沒休息好吧。”程老師趕緊接過話茬,伸手摸了摸寧卉的臉蛋,然後瞄了一眼寧煮夫說到,“煮夫,你看你昨晚把你家卉兒累的,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吧?”
程薔薇話音剛落,寧卉秒懂了程老師的意思,臉頰不禁刷的一下燙到了耳根,這一燙還不要緊,寧卉才發現自己陰道口微微有些辣疼,而且雙腿酸軟得厲害……
“哦哦這樣啊程姐,”寧煮夫用無處不直男的歡樂豆精神對著程老師嘿嘿傻笑一聲,接著來了一句差點讓寧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我懂了,女人愛愛多了是不是就會有黑眼圈啊?”
說完還特麼抱著寧卉親了一口,“老婆,我還以為是你打的眼影哦!”
寧煮夫咬寧卉嘴皮的時候,寧卉的脖子不經意朝後仰了仰……這個細微的動作被程薔薇看在眼里。
但寧煮夫肯定沒感覺出來,而是繼續歡樂著:“但老婆,我們昨晚才做了一次啊,快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老公偷吃了?”
“你亂講什麼啊?”寧卉怔了一下,方才紅了耳根又刷的一下白了回去,寧卉完全沒想到寧煮夫沒心沒肺的來這麼一句,雖然知道是寧煮夫是開玩笑,但寧卉還是被結結實實的驚到了。
“是啊,煮夫,”見寧煮夫完全不講套路在放飛麼蛾子,再這樣下去寧卉快要頂不住了,程老師在一旁不得不再次出手,“卉兒這不都是跟你在一起的嗎?怎麼背著偷吃嘛?難不成卉兒還會分身術?你寧煮夫怕是大清八早的游泳游昏頭了吧?”
“嗯嗯,老婆,我開玩笑呢!”說著寧煮夫又是嘿嘿一笑,然後撒開寧卉朝二樓走去,“你們等等我,我換換衣服咱們去海邊!”
話說這天海邊是去了,但船沒開成。
真的船沒開成,寧煮夫嘴里的“船”也沒開成。
這兩天算下來寧煮夫算上跟程老師的也來了幾火了,再在海里開船,非把寧煮夫那小身板開沉在海里不可。
寧卉也堅持沒讓寧煮夫去坐羅朝的游艇。寧卉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寧煮夫跟羅朝不要交集最好。
晚上吃了飯依舊在小酒館坐了坐,程老師看大家伙都比較疲倦,就叫趕緊回別墅休息了。
程老師依舊單人單房睡,寧煮夫摟著老婆在昨晚的房間睡。
洗漱完畢入睡的時候,寧卉是真的已經困倦得像眼睛灌滿了鉛。
寧煮夫也差不多,腦殼像灌滿了瞌睡蟲,於是兩口子倒是情深意濃的摟著很快進入了夢鄉。
別墅外的天空月朗星稀,遠處依舊海天一色,只不過從藍色變成了仿佛沒有盡頭的黑色。
不知過了多久,別墅的游泳池傳來了輕輕的劃水聲,很明顯,有人在夜泳。
夜泳的是程老師。而程老師沒開游泳池邊的燈,因為程老師不僅夜泳,也在裸游。
盡避程老師的動靜很小,但劃水聲還是把寧煮夫從睡夢中驚醒,接著醒來的是寧卉。
“啊?老婆,你也醒了?”寧煮夫看著寧卉睡眼惺忪的樣子一驚一乍到,這下把本來只是想翻個身准備繼續如睡的寧卉徹底鬧醒了。
“嗯……”寧卉嚶嚀了一聲,然後嘴就被寧煮夫貼上來的嘴堵上了。
“外面好像有人在游泳。”咬著寧卉的嘴皮,寧煮夫嘟囔到。
“是海浪的聲音吧。”寧卉沒在意,只是想隨口應付一下寧煮夫。
“不可能是海浪聲,海浪聲傳不了這麼遠。”說罷寧煮夫站起身朝窗邊走去,“我去看看,看看是不是程姐在游泳。”
“程姐這麼晚了還會去游泳?不會吧。”
“啊?是程……程姐呢!”寧卉話音剛落,寧煮夫就咋呼到,咋呼就咋呼,但咋呼成結巴了是幾個意思?
“是程姐就程姐吧,你這麼驚訝干嘛?不是程姐才嚇人呢。”寧卉完全搞不懂程姐晚上游個泳有什麼好咋呼的。
然後老半天寧煮夫不出聲了。
睡意懨懨的寧卉這才完全睜開眼睛看著寧煮夫,然後看到寧煮夫樂滋滋的趴在窗戶上,眼睛直楞楞的盯著游泳池。
“老公,你干嘛呢?”
寧煮夫大約已經看入了神,連寧卉的問話也當成了耳邊風!
這下寧卉終於來氣了,於是撐起身來厲聲一呵:“寧煮夫,你干嘛呢!”
“啊?老婆,”寧煮夫轉過頭來,像從另外一個世界時空穿越回來一般繼續結巴到:“快……快過來看,程……程姐在裸……在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