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朝伏在寧卉的身下,感到自己舔的不是女人的蜜穴,是夢里水鄉,是萬里汪洋,羅朝從來沒見過能夠有這麼多水的女人。
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應該是關於女人性感最性感的描述之一,而寧卉是這句話最好的詮釋和形象代言人,沒有之一。
蜜桃,是說的蜜穴如桃嗎,一聽就是多麼生動的描述,一個蜜字還不夠,再加一個桃,兩個水淋淋的字兒加起來就是入口即化,如何不汪洋大海的感覺。
那麼水蜜桃呢?
是比汪洋大海還多的水呵,羅朝感到寧卉的就是一只仿佛蜜汁吸之不盡的水蜜桃。
一個水字兒誤終身,自此,羅朝迷上了舔吮水蜜桃的感覺,而且這種迷戀看來是要始於寧卉,終於寧卉——
此刻的羅朝,舔吸著世界上最性感最迷人的水蜜桃之穴,那扇貝一般的桃形,那蜜汁一般的果肉,那源源不斷的春泉讓羅朝甜在嘴里,醉在心里。
而更讓羅朝心蕩神迷的被含吸在嘴里的果肉還在歡快的跳動,這樣的跳動羅朝明白,那是自己以嘴為匙,開啟了寧卉的身體通往快樂的大門。
“嗯嗯嗯……嗯嗯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是的確寧卉在床上的風情與性感無一處不是極致,就連這明顯聽上去欲情勃發的呻吟也像在蜜汁里浸泡過的一般,讓羅朝從耳朵酥到了心坎。
寧卉雪白的雙腿愈發用力的緊夾讓羅朝覺得自己的靈魂與在自己嘴里歡快跳動的蜜穴已經合二為一,自己每一次舌尖的舔砥都能感受到浸滿蜜汁的果肉將自己的嘴和臉緊緊包裹,那些從蜜穴深處的泉眼汩汩噴涌的蜜汁縱使羅朝拼命吞咽,但仿佛永遠也吞咽不完。
如果可以,羅朝願意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願意永遠做這樣的女人的裙下之臣,願意就這樣舔砥自己心儀的女神一直到天荒地老。
“嗯嗯嗯……啊啊啊……老公……我……我要來了!”
愈發激亢的呻吟中,寧卉對著電話叫喊到,寧卉的牙齒在打著顫兒,很明顯是在拼命忍住一浪高過一浪快感的侵襲,寧卉是想等待在寧煮夫的噴射中讓自己飛起來。
其實論技巧,羅朝並不是最會舔的,這個榮譽稱號應該屬於敢於將自己蜜穴里男人的精液都舔得干干淨淨的熊二,但羅朝的勝場在於今天是與之在偷情,那種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心理刺激才是寧卉此刻身體反應如此激烈的倍增器。
“嗷嗷……老婆,我也快了!嗷嗷……嗷——”不明就里的寧煮夫顯然是被虛擬想象中老婆在背著自己偷情的角色扮演徹底刺激到了,小寧煮夫今兒是無比歡躂,說起來早已欲射不能,竟然比平日的硬度和持久力高了一個量級,以致於寧卉也有些驚訝,擱平時,寧煮夫是早射到爪哇島去了,今兒卻意外堅持了好久也沒射。
這真真是錯怪寧煮夫了,其實所謂好久,也只是寧卉的心理時間,是因為身體比平時更加強烈的反應讓自己感到高潮的感覺來得是如此之迅猛,如此難以抵擋,如此讓人度時如年。
而羅朝遺憾的是這當兒看不到寧卉那美到令人窒息臉蛋因為高潮的來臨仿佛快要窒息一般的嬌媚之情,女人高潮的樣子是最美的,所以像寧卉這樣美上加美的表情讓瞎子看了也會勃起。
但羅朝的眼睛卻一直睜著,為的是不讓寧卉的蜜穴從小溪漲潮到洪澇的每一秒從自己的視线中流失,因為那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活色生香,如此攝人心魄,特別是那迷人的花蕊從淡淡的粉色勃發到血紅,看著一寸一寸的在自己的嘴里像精靈一般的長大,跳動——
話說陰戶是女人的第二張臉,羅朝覺得自己吮吸的這張臉也美到令人窒息,而這樣的窒息並不是一種心理的感覺,而是羅朝的鼻子此刻已經被寧卉濕漉漉的的陰唇——此刻羅朝更願意用“櫻唇”,這樣美的語言來描述寧卉的蜜穴——緊緊磨砥著!
一櫻美所有,櫻桃小口是說的其實自己的舌頭也塞不滿的蜜穴之口嗎?
羅朝只是感到自己還活著,呼吸卻沒有了,呼吸已經淹沒在寧卉奔涌的漫天欲潮里……
“老……老婆,”寧煮夫還在喋喋不休,此刻讓小寧煮夫最後噴射可能就差YQF意淫的臨門一腳了,所以寧煮夫哪里能放過老婆這樣的竟然會背著自己“偷情”的大好良辰吉日,“老婆他……他還在舔你的屄屄嗎?”
“是的……嗯嗯……老公……嗯嗯……”
寧卉一答一喘,接著的呻吟嬌不藏媚,媚里還嬌,惹得寧煮夫的喘息如風箱般嗷嗷直叫:“啊啊老婆,他……他是怎麼舔你的?”
“用……用舌頭啊……”寧卉都不用藏著掖著,也不用腦補,照實了回答就行。
“怎麼……怎麼舔的?舔你的小豆豆了?”
寧煮夫明知故問,TMD有誰舔女人不舔小豆豆的?
但作為YQF,話從老婆嘴里說出來才達得到效果。
“舔了。”
“什麼感覺?舒不舒服?”
“嗯嗯……舒服。”說著羅朝感到寧卉的小豆豆在嘴里歡快的挑逗著,哦不,跳動著。
“那他舌頭伸進你的……伸進你的屄屄里沒有?”寧煮夫繼續明知故問,似乎老婆跟男人偷情不把所有的淫戲都來上一遍自己根本過不了癮。
“嗯嗯……嗯嗯嗯……”
“嗯嗯是什麼意思?伸了還是沒伸?”寧煮夫看上去比此刻確確實實把舌頭伸進寧卉蜜穴口里的羅朝更著急。
“是的,老公……”
“我就知道伸了!”
呵呵,既然知道還問咋子也?!
淫妻多巴胺一上來,寧煮夫連自己姓啥都不曉得了,“什麼感覺?老婆。你是不是要高潮了?他是不是要把你舔到高潮了?”
“是……是的老公,我等你呢!嗯嗯嗯……啊啊啊……啊——”一直忍耐著的寧卉終於叫喊了出來!
這一叫不要緊,伏在身下拼命舔砥的羅朝就見一股甜甜的熱流瞬間飆進了自己的嘴里,接著就感覺寧卉幾乎全身的重量都重重的擠壓到自己的臉上……
“Coming!I'm coming!啊啊啊……啊——”寧卉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的滾滾欲潮,一陣強烈的痙攣過後,終於讓自己的身體在在羅朝的口中,在寧煮夫的耳邊飛了起來……
電話的那一頭,小寧煮夫也在五指兄弟的飛速擼動中也爆了一把許久沒得如此爽快的漿來。
寧煮夫悠了老婆三天的偷情角色扮演的戲碼終於得償所願,功德圓滿,其中的酸爽也只有寧煮夫自知,因為一般人的腦回路是端的get不到YQF這個點的。
寧卉跟寧煮夫是爽了,各自飛起,而最忙活的卻是此次偷情角色扮演的最佳配角羅朝,就見寧煮夫是心頭酸,雞巴爽,人家羅先生卻是嘴巴酸,雞巴卻沒爽,這一路吮吸下來也是體力活,雖然此刻羅朝滿口蜜汁,那水蜜桃的果肉也是極致的人間仙味,但高潮的寧卉的出水量是可想而知的,羅朝喝了一肚子寧卉高潮噴涌的蜜汁,讓自己變成了汪洋中的馬爾代夫。
寧卉高潮中如此強烈的反應讓羅朝意外而有驚喜,意外的是表面上,一路看上去美得攝人心魄,但氣質卻如此高貴的寧卉在床上竟然有這般風情,驚喜的是讓羅朝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寶藏,感覺寧卉不僅是一個能讓自己產生娶回家的強烈願望的,而且能給自己情欲與性最好體驗的女人。
緣來情起,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羅朝感到嘴里寧卉水蜜桃果肉的跳動一直隨著余潮的蕩漾持續不停,而寧卉在自己嘴里余潮持續了多久,羅朝也堅持不松口的吮吸了多久。
其實羅朝願意吮吸到天荒地老,這才哪到哪兒?
“嗯嗯……嗯嗯……”coming過後寧卉仍舊隨著余潮的節奏在起伏不停的呻吟,但此刻寧卉的手機已經不在手里,而是擱在了枕頭旁——
那麼電話是掛了嗎?
寧卉跟老公說了沒說再見?
反正羅朝沒聽見,但讓羅朝感動的是,自己卻聽見了那悠長的,由重到輕,由急到緩,以致於最後逐漸湮沒,但自己卻始終覺得沒聽夠的如天籟般,似蜜汁浸泡過的呻吟過後——
寧卉竟然喃喃到:“謝謝……謝謝你!”
呵呵,羅朝演個配角吃了人間仙味的蜜穴,盒飯沒掙到,卻掙了聲寧卉的謝謝,其實羅朝感到這是最值得的獎賞。
接著寧卉輕輕用雙手捧起了羅朝的臉,睜開方才一直閉著的眼睛,目光柔情含水,羅朝記得出生的時候父母找人算過,自己命里缺水,而眼前的寧卉卻滿身都是水,蜜穴、眼里……
好一個水做的女人!
羅朝抬起頭,看著寧卉上彎月里那一湖清澈的水光,愈發堅信寧卉就是自己命里的女人。
話說兩人的對視中,看到羅朝滿嘴的濡濕,寧卉才不好意思游離開閃爍的目光,然後從床上撐起身來,一溜煙朝衛生間跑去……
而寧卉剛剛一進衛生間洗漱,羅朝看到寧卉擱在枕頭旁的手機再次響起,估摸是剛才電話掛了,羅朝估計這當兒寧卉老公重新打過來說晚安的來了。
羅朝注意到寧卉的手機已經臨近沒電,所以承載完這次來點顯示後終於啪嗒一聲,手機自動關機。
這個晚安終究是用嘴沒說成,等洗漱出來,寧卉見手機沒電了,便找出隨身攜帶的充電器充上,這一充,便充到了第二天早上。
寧卉充電的時候羅朝也去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出來的時候見寧卉慵懶的躺在床上,用被子緊緊裹著自己的身體,而那被子包裹住的是身體,但包裹不住的是那曼妙的S形的身形。
寧卉臉轉向看不到羅朝,羅朝也看不到的一側,仿佛方才偷情的浪蕩已經找不到一絲痕跡,而是像一個在被窩里等待老公回家的妻子,真個是浪如脫兔,靜如處子,這讓羅朝在心里尤生一絲從來沒有過的溫馨,讓羅朝感到自己多年需要尋找的家的港灣終於找到——
這樣的港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在寧卉的被窩里……
羅朝睡進港灣的時候,寧卉沒有迎合,也沒有拒絕,只是把一襲雪白的裸背留給了羅朝,那裸背的側面,腰窩子的S形看上去美到簡直了……
但羅朝能感受到寧卉的身體帶著溫度,那種溫度不是來自於被窩的溫暖,而是來自於方才才激蕩風雲的身體,於是羅朝忍不住從身後將寧卉的裸身抱住,嘴撕磨到寧卉的耳邊輕輕的啃咬著:“親愛的,剛才,好嗎?”
“嗯……”臉蛋上紅暈輕散,帶著慵懶的嬌媚之美,寧卉輕輕的應答到,只是根本不敢回頭。
“我一直在想天籟之音是什麼音,親愛的,你剛才的coming讓我知道了。那是我聽到的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並不是每一個男人的情話都能打動寧卉的心房,除了當初跟寧煮夫談戀愛的時候,因為那是因為愛情,但此刻身後的羅朝此刻看似每個男人聽過自己的coming的高潮之音都會這樣說,但不知道為什麼,寧卉竟然也感到了一絲並不強烈,但卻真真切切存在的心悸。
這樣的心悸來自於送自己的幾百萬的法拉利嗎?
但自己明明拒絕了啊!
還是來自於羅朝剛才把自己舔得太舒服,寧卉不知道,也不願去深究,只是覺得此刻被男人抱著的感覺挺好,因為這個男人是世界上最優質的那一款,而且這個男人看上去不像壞人,對自己上心又長情。
縱使自己在偷情,自己出賣了靈魂,但出賣給了一個好人家,總比出賣給一個魔鬼好。
“才沒有。”
寧卉幾乎小到聽不見的聲音里滿是嬌羞。
寧卉這才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好是讓人不齒,縱使寧卉其實也有小心思,寧卉想讓羅朝從自己剛才如此浪蕩的舉動中找到蛛絲馬跡,然後能明白自己原來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並不適合做他的老婆……
雖然寧卉是絕不可能自己告訴羅朝,自己老公是一個YQF,自己是YQF的老婆,因為這樣的方式,自己已經有過許許多多男人,連那個自己要舍身相救的王總,也是自己的,或者也曾經是自己的情人。
“親愛的,是真的,我從來沒聽到這麼動聽的聲音。”羅朝繼續著情話模式,“現在聽到了,一聽我就想,這麼一直聽下去好不好。”
想一直聽下去……這樣說羅朝知道自己是情不自禁,但寧卉明白羅朝是在試探,試探自己對於將來提出嫁給他的終極要求的態度。
“別那麼想……”寧卉本來想直接來個拒絕,但話到嘴邊還是沒能說出來,因為畢竟,羅朝這話可以從另外一個意思去解讀,所以話出來寧卉直接拐了個彎,“沒……沒那麼好聽吧。”
“真的好好聽,我甚至現在就想再聽一遍!”說著羅朝深情的在寧卉那迷人的S形的頸窩印了一口。
現在進入賢者模式的只是寧卉,電話那頭的寧煮夫早已爆漿,羅朝才是一晚上舉槍不射的那一個,方才在浴缸里被寧卉口得神魂顛倒,本來去洗漱過後已經漸漸消停了下來,而這當兒一艾抱著寧卉一絲不掛的身子胯下的雞巴瞬間又直楞楞的支棱了起來。
而賢者模式對於女人來說其實是個偽命題,尤其身體如此敏感,能夠高潮迭起到仿佛沒有盡頭的寧卉來說更是如此,其實羅朝只消有所動作,要再次聽到寧卉那天籟般的coming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兒。
但發乎情,止乎禮,羅朝的嘴只是停留了在頸窩,一番撕磨之後羅朝停住了嘴唇在寧卉雪白的裸身上往下的探索,甚至抱著寧卉的身體的手也那麼規矩,縱使繞結到前面,也沒有直接攻擊寧卉的乳房。
其實就寧卉乳尖那異於常人的敏感屬性,只消羅朝的手指稍稍一勾繞,寧卉指定就會形銷體軟,能夠看到的反應必然是乳尖挺立,身下那流之不盡的蜜汁便會再次如春泉般的汩汩流淌。
而如果現在羅朝這麼做,寧卉除了迎合——好嘛,其實寧卉也是有一絲期待的,畢竟方才嘴里調侃的驢鞭對於女人的確是一個好物件,自己剛才嘴里品嘗過,而身下的嘴還沒——雖然剛才的高潮過去,但身體里的火並沒有完全熄滅,盈盈春情之下,任何風吹草動都可以讓欲情重新炙燃,最終火燒連營。
但許是出於尊重,覺得寧卉剛剛才一番激情過後需要休息,盡管自己的身下已經重新勃起,羅朝只是溫柔的抱著寧卉,覺得此刻靜靜的抱著寧卉已經足夠了,羅朝圖的是來日方長,天長地久,羅朝想相擁的不僅是寧卉的身體,還有寧卉的靈魂。
所以一個以為男人會動,一個以為女人該休息,兩人就這麼靜靜的抱著,任時間在寂靜的夜晚靜靜的流淌,窗外的燈火也漸漸湮喑,仿佛也不願驚擾兩人靜靜的相擁。
而寧卉分明感受到了男人身下的勃起,縱使羅朝拼命控制,但兩人肉帛相見,赤身相擁,男人的勃起早已無處可遁。
不僅那堅硬的勃起,寧卉還能聽到羅朝心髒如雷的跳動和呼吸,但寧卉哪里敢有稍稍的呼應,如果剛才跟羅朝肆無忌憚的肉體相歡還有為了配合寧煮夫角色扮演的借口,但現在角色扮演讓寧煮夫擼上一管的任務已經完成,自己如果還主動承歡那自己真成了什麼了?
寧卉知道自己所有的所謂淫蕩都是屬於老公的,寧煮夫那句老婆你越淫蕩老公越愛你才是自己能夠與不同的男人床笫之歡的核心邏輯,現在這個邏輯不成立了,那淫蕩就是真的淫蕩了。
雖然食色性也,但沒有女人願意成為淫蕩的女人,現代文明之下,人性的解放還沒有到淫蕩之於女人,甚至可以成為一個褒獎的標簽。
但如果是此刻男人的強迫之下呢?
那就不一樣了,因為寧卉知道自己獻身救王總的事情是定性了的,被迫獻身,那是還有救王總的理由,主動淫歡,甚至對剛才含在嘴里的驢……
鞭還有一絲兒的心心念念,那就是自己徹底的沉淪了。
寧卉糾結萬分,只能用靜默來回應著羅朝的赤身相擁和身下堅硬的砥礪,所謂羅朝心里的浪若白條,靜若處子,此刻寧卉就像一枚羞澀的處子一般的乖乖巧巧,安安靜靜,哪里像剛才表面跟老公電話愛愛,背地里卻含著別的男人雞巴的浪蕩人妻。
羅朝覺得這個世界太奇妙,或許正是在寧卉美麗清純的外表下體現出來床上的風情萬種和謎一般的淫浪——羅朝從寧卉跟老公角色扮演的情節看,這樣的人妻那是十分的風騷,very的淫浪了——讓羅朝覺得寧卉憑生更加迷人的風情,愈發讓自己為之著迷。
但此刻自己的,好嘛,寧卉嘴里自己的驢鞭,羅朝好喜歡寧卉這樣叫自己的兄弟,只是輕輕的砥礪著寧卉的臀窩,就已經硬得生痛,但羅朝依舊為了期待博得寧卉一個發乎情,止乎禮,自己不只是貪圖寧卉身子的謙謙君子的好感,只能拼命忍住,抱著天仙一般的美人,一個自己分分鍾被征服的女神的一絲不掛的身子卻只能……
抱著,這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
殘忍就殘忍,羅朝知道寧卉是一個有個性有思想美麗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知道貪戀她身子的男人很多,比如手段如此下作的封某人,但自己要做的是一個貪婪她那迷人的,散發著芬芳之香的靈魂的男人,欲得王冠,必承其重,承受這點殘忍算得了啥。
於是羅朝決定跟寧卉聊點輕松的話題,以便讓寧卉覺得自己跟她之間並不只是上床那點事,說是輕松,其實羅朝也覺得是自己一看到寧卉就想做的一件正事:“寧,給你說個事。”
“嗯,什麼事?”
“我不是有一個工作室嗎?在拍一些片子,主要是一些MV和廣告什麼的,我覺得吧,你這樣的形象和氣質不做一下片子里的模特太可惜了,所以我想請你拍拍片子。”
羅朝的語氣很認真。
“啊?我哪里行啊?”寧卉沒想到羅朝會突然提到這茬。
“怎麼不行啊?你數數看,現在成名的那些女明星,哪一個是有你漂亮的?你的顏值和氣質都是秒殺她們的好不好?親愛的,別說我夸張,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呵呵,估計羅朝的嘴里蜜汁還沒化,這當兒嘴巴自然是甜的釀人,“你別亂說,我可沒她們漂亮。”
謙虛是人的美德,人美的往往心也美,說的是當然是羅朝心目中女神,“再說她們都是專業的,我哪行!”
“什麼專業不專業的?張曼玉你覺得演技怎麼樣?”羅朝笑著問了問。
“當然好啊!”提張曼玉就對了,張曼玉一直是寧卉最喜歡的女演員,“張曼玉還是我最喜歡的女演員呢。”
“就是了,張曼玉不就是星探在大街上發現的嗎?有什麼專業訓練呢?表演,是需要天賦的,再說了,我也知道你喜歡表演,演過話劇,你肯定能行!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會非常出彩,親愛的,相信我的眼光!”
“你……你怎麼知道我演過話劇?”寧卉覺得自己在羅朝面前似乎已經是透明人一般,瞬間感到有些緊張。
“這誰不知道啊?你不久前演的那部話劇在業界反響這麼好,我還知道好多經紀公司都想簽你呢,從某種程度上,你現在已經是明星了好吧。”
羅朝說著再次在寧卉迷人的頸窩上印上了一個傾慕之吻。
“我哪里是什麼明星,幫朋友忙演個小話劇罷了。”寧卉知道羅朝的話不像是說說而已,連忙分辨到。
“親愛的,就這樣定了,我安排一下,什麼時候拍,拍什麼,片酬你開價,我絕不還價的哈。”
羅朝寧卉的語氣並不那麼堅決,於是決定強勢把這事的主作了,“娛樂行業我也有一些資源,沒准下一個張曼玉就是你呢!”
“不不……”是不是因為覺得下一個張曼玉確實是自己當初加入大學話劇社的詩和遠方,這會兒寧卉嘴里雖然“不”字連連,但語氣卻沒那麼堅定。
所以當初為了不影響家庭而選擇拒絕簽約金總公司進入娛樂圈的決絕呢?是羅朝有著更大的……魅力,才讓自己變得不那麼決絕了嗎?
還是張曼玉站在遠方等著自己?
“不什麼呢,就這麼定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我給你看看我工作室拍的東西,看看我們拍的東西能不能配得上你這個大明星。我們先一片牽一個合同的來,一個片子我保證片酬不低於七位數,然後後面的事我來安排。”
七位數?寧卉腦袋一嗡,一片就是一套房,但想想幾百萬的法拉利,寧卉感覺這一切是虛擬的那樣真實,那樣夢幻。
接著羅朝給寧卉聊著自己的工作室的情況,聊著聊著,寧卉才感覺一陣睡衣襲來,什麼時候被羅朝摟著,在羅朝一直在耳邊絮叨的情話中睡著的也不知道,只是睡著前,寧卉真真切切的感到羅朝輕輕頂著自己臀部的地方依舊是那樣的堅硬。
而寧卉醒來的時候已經從窗外抹進一絲晨曦,夜晚的涼寒已經從大地褪卻,這又是朗朗乾坤的一天,在朗朗乾坤里有的人活在夢想里,有的人高尚著,有的人苟且著出賣了靈魂,有的人背著老公睡到別的男人的床上……
寧卉知道自己的苟且,但這一絲負數的情緒瞬間卻變成了一種感動,這種感動來自於,寧卉雖然發現身邊的羅朝已經還在睡夢中,但昨晚睡著前那最後的一絲堅硬的記憶依舊還留在臀部同樣的位置……
啊?
寧卉不由得心里一驚,看了看睡著的男人,是硬了一晚上的嗎?
但自己不記得一晚上這個一直硬著的男人對自己有什麼非份的行為,其實自己一絲不掛的就躺在他的懷里,但寧願自己硬了一晚上也不動自己,這是需要多麼堅強的意志?
或者叫情分?
寧卉心里一絲感動油然而生。
正在凌亂中,寧卉剛剛坐起來准備起身洗漱,羅朝醒了!
看著醒來的羅朝,羅朝看著看著自己的寧卉,兩人四目相對,接著寧卉迅即的低下頭,追隨著寧卉的目光過處,羅朝才發現從掀開的半截被子能看見自己身下的矗立如鐵的勃起——
接著兩人彼此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羅朝看到了寧卉臉蛋上飛來一絲淡淡的羞紅,趕緊打趣到:“不好意思,是晨勃,尿憋的!”
那昨晚睡覺前就一直硬著敢情叫夜勃?
也是尿憋的?
寧卉接受了羅朝可愛的辯解,男人一可愛起來,是能激發女人的母性的,在寧卉眼里,此刻的羅朝瞬間變成了一個大男孩。
女人都是會被這樣的小感動感動得稀里糊塗,本來就有一丟丟好感,今天帶著從夜勃到晨勃醒來的羅朝的樣子,比那張幾百萬的法拉利更讓寧卉有了更加好感的加持,於是寧卉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飛快的起身朝衛生間跑去……
如果他追來,寧卉想,浴室里沒准會有一場香艷的故事上演。
但羅朝沒追來,不過羅朝從寧卉甚為感動的神情可以看出,自己與寧卉的關系卻已經更近了一層,羅朝知道這樣的結果是自己付出了硬了一晚上的忍耐換來的,而這樣關系更進一層的結果立馬就顯現出來,當羅朝提出寧卉今天再陪自己一天的時候,寧卉想了想,答應了。
寧卉想的是對羅朝硬了一晚上的歉疚……
寧還還想,明天老公就回來了,到時候再出來也不方便,寧卉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進入到真正偷情的模式,已經考慮到了老公回家自己不方便出來跟羅朝約會……
於無聲處聽驚雷,事物所有的激變都是一點一滴潤物無聲的改變積累起來的,寧煮夫,你老婆偷情的角色扮演的戲碼已經從舞台走向了生活,你造嗎?
寧卉的答應讓羅朝欣喜若狂,而所有情愛都是需要有儀式感的,昨晚匆匆忙忙在人家的戲碼里跑了回龍套,今天,羅朝想做一回自己的主角。
羅朝想與寧卉的,是來一場精心打造,氣氛香艷,情濃意濃的纏綿,但這樣的香艷和纏綿只能屬於夜晚,沒有夜色相伴,所有的纏綿都是沒有靈魂的。
所以白天總得找一些事兒,羅朝決定帶著寧卉去購物,買買買,是俘獲女人芳心最有效的途徑。
但這樣的途徑似乎對寧卉沒有一絲兒的效果,無論羅朝提議要給寧卉買什麼,寧卉都堅決不同意,甚至寧卉生氣的樣子來表達了自己不接受任何物品饋贈的決絕。
也難怪,封某人買的名貴的包包不接也就算了,連羅朝豪爽出手的法拉利寧卉都拒絕了,現在逛的再高檔的商場的東東能有法拉利的值錢?
但羅朝不認為這是錢的問題,因為羅朝從來認為錢不是問題。寧卉也不認為這是錢的問題,雖然錢對於寧卉是一個問題。
寧卉是用這種方式來維系感覺自己沉淪之後的最後一絲尊嚴。
寧卉只覺得自己接受寧煮夫買的東西才是天經地義,心安理得的,雖然寧煮夫現在連法拉利的輪子都買不起……
但這種畸形的維系尊嚴的方式還能持續多久?寧卉不知道,因為寧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寧煮夫能買得起法拉利。
羅朝也沒堅持,快吃午飯了,羅朝說要帶寧卉去吃一家非常高檔的西餐,但寧卉竟然也拒絕了,說想吃街邊蒼蠅館子的豆花飯,這讓羅朝瞬間感到寧卉看上去高貴的氣質下,還有一顆如此接地氣的心。
看著寧卉用豆花沾著辣椒,大口吃紅燒肥腸的樣子,羅朝竟然呆呆的看入了迷,寧卉的額頭一蹙,那是這家豆花飯的蘸碟的辣椒太辣了,但額頭川字兒是蹙出來了,但一碗豆花寧卉的碗比羅朝的還先見底。
甚至寧卉大快朵頤吃肥腸的時候嘴上沾著的油都是那樣的迷人,要不是吃飯人多,羅朝當即就會嘴杵上去跟寧卉來一個滋滋冒油的肥腸之吻了,呵呵,自己遇到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兒啊?
這是人間煙火,這是人間大美麗,遇到這樣的貴氣,文氣,傲氣,媚氣,浪氣,煙火氣樣樣不缺的女人,羅朝瞬間覺得自己遇到的不是一塊寶藏,而是一件人間罕有的寶玉。
看著寧卉胃口大開的吃著豆花飯的樣子,羅朝暗暗的想,一定要讓寧卉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寧煮夫娶寧卉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
一會兒吃完飯,羅朝突然想起了什麼,拉起寧卉朝附近的CBD商圈走去,然後進了一家最高檔的商場。
“還去商場干嘛啊?我說了不買東西的,買什麼我都不要!”寧卉不明就里,對著羅朝依舊堅定的說到。
“親愛的,”說著羅朝將寧卉樓在了身邊,溫柔的耳語到,“等會要買的雖然是你用的,但是是為我買的好不好?”
“什麼東西?”寧卉有點懵,不解的問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話間羅朝帶寧卉到了一家賣衣服的商店,寧卉一看門頭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這是一家女人的內衣店!
“親愛的,我要為你買一套性感的內衣晚上穿,呃……”羅朝頓了頓,然後伏在了寧卉的耳邊,“還有絲襪……我有一點不算嚴重的絲襪控……”
“你們男人原來都喜歡這些啊!”寧卉哼了一聲,感覺羅朝不僅是一個可愛的大男孩,但作為男人那些惡趣味一點沒少。
不過絲襪控寧卉還算接受,況且昨晚難為了人家,今天做點補償也算是應該的。
“好不好嘛親愛的?”羅朝的語氣多了些哀求,“喜歡什麼樣的內衣你自己選,但絲襪的樣子和顏色店里有的我都要買齊。”
“啊?”
寧卉聽了心里一驚,感覺羅朝這是要露出什麼護理尾巴了嗎?
接下來是不是要買狗鏈,項圈……
“什麼樣式和顏色的你都買,你這還算不嚴重的絲襪控啊?”
“不嚴重,不嚴重,但能叫控,也算是非常喜歡了吧。親愛的,你穿上絲襪的樣子我都想象不出有多性感,因為你的漂亮就已經超出我對女人的想象。”
“有那麼夸張啊?”寧卉嬌嗔著,但聽到羅朝夸得自己像得花一樣,還是美從心來。
“那麼親愛的,你最喜歡的是什麼顏色的絲襪?”羅朝一下子興致來了,目光頓時滿是興奮。
“呃……”寧卉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能聽到自己跟羅朝如此私密的對話,正欲羞澀一把後開口……
“等等,親愛的,讓我猜猜。”羅朝隨即伸手捂住了寧卉的嘴,“我猜……是……黑色!”
“嗯。”寧卉瞄了羅朝一眼,許是羅朝身上那無時無刻不在的麝香味讓寧卉有些迷醉,寧卉瞄來的這一眼里閃爍著些許媚光……
但寧卉肯定的作答卻讓羅朝高興得如孩子一般叫了起來:“我就說嘛親愛的,你一定喜歡黑色的絲襪,我也喜歡,因為你白的耀眼的皮膚只有黑色的絲襪才是絕配,才能體現出你無敵的性感,親愛的,晚上穿給我看看好不好?”
“你這麼大聲干嘛?生怕別人聽不見啊?”
這分鍾寧卉的確像一個在跟男朋友撒嬌的少女感十足的女孩,而不是已經有老公的人妻,就差伸出粉拳捶在羅朝的胸口。
所以羅朝自問的自己這半生何曾有一件事是沒做到的是對的,比如要送東西買東西給寧卉屢屢被拒絕,現在不是一樣得償所願?!
然後在確定東西其實是為羅朝自己買的前提下,寧卉終於挑了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衣,然後店里所有的絲襪共計買了一打,其中不同款式的絲襪,吊帶的,齊臀的,但凡黑色的都挑了一條,其他的款式顏色也買了些齊活了,羅朝才帶著寧卉滿意的離開了
今晚,對於羅朝是一個絲襪之夜,而對於寧卉,是一個純粹的,真正的偷情之夜……
一直到這當兒,寧卉手機重新充好電打開後都沒發現昨晚寧煮夫的那個未接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