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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猜猜小燕子會答應誰?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9591 2024-03-05 13:47

  從當天曾大俠的電話口供中,我終於曉得了我的生日趴體的來龍去脈,以及最後加演的那出節目背後的事實真相:開始,雀濕是寧卉主動找到曾大俠,說是寧煮夫生日快到了,她也想按老公送自己禮物的標准送給老公個禮物,想讓曾大俠跟她一起讓寧煮夫體會哈雙飛的感覺。

  曾大俠當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並顯得很興奮滴,夸了一通寧卉是天底下對老公最好的老婆,然後盛情邀請這場雙飛的生日趴體挪在曾公館舉行。

  當時寧卉還有些擔心的問了下她老公到時是否會在,曾大俠便說熊同學到時會有事在外的。

  寧卉大概也沒多想啥,猶豫了下就答應了。

  其實曾大俠在邀請趴體在曾公館舉行那一刻,腦子里便飛快閃出了這個念頭,然後自個一手策劃出了俺老婆被她老公舔屄屄這場加演的節目不說,還跟熊同學都打了埋伏,騙她男人說是跟我兩口子是商量好了的。

  曾大俠跟俺解釋說是她那口子就好那一口才跟她老公安排了這個福利。

  我就問事先為啥不跟寧卉說好呢,結果曾大俠心里門清:“我曉得,跟你老婆一說還搞得成個屁呀。”

  這聽起來有點像把俺老婆綁架上戰車的意思了,意思是老子P了人家老婆,俺老婆被人家老公這麼P一下也屬禮尚往來般應該,老子就有點氣生出來,覺得這回曾事媽是事媽過頭了,這又不是吃飯加個菜兒,這是P人得嘛,不曉得俺老婆那擰脾氣擰起來嚇死個人啊,但心頭又有苦說不出,誰叫你陸恭同志P人家老婆的時候P得那個的叫歡呢。

  “看嘛,這下好了,我老婆那里咋收場嘛?”

  我雀濕有些生氣的嘀咕了聲,沒想到這妮子來了句讓老子哭笑不得。

  這娘們說:“恭,我還不是為了你呀,為了給你個surprise的生日禮物嘛。”

  “此話怎講?”

  老子一頭霧水。

  “蒙著眼,聽得到卻看不到你老婆被別的男人……嘿嘿,你別跟我說這場面不刺激,你不興奮不喜歡哈!愛妃曉得皇上愛這口的才故意設計的啊。”

  曾眉媚說的時候依舊咋呼得很,NND剛才還說是跟自家老公准備的,現在又左右逢源的跟我皇上愛妃的叫得歡。

  “切,你見過歷史上哪個皇上喜歡皇後娘娘被別的男人搞的?”

  老子脫口而出的回應了聲,接著曾愛妃又來了句直接打著了寧皇上的七寸:“喲皇上,愛妃都看見了呢,皇後娘娘在旁邊高……高潮的時候,你的那個……都硬得翹翹的呢。”

  我靠!好嘛曾愛妃……你贏了,老子就是世界上唯一的那個喜歡皇後被別的男人搞的皇上。

  接著我跟曾大俠商量起來如何讓寧卉的氣消下去,曾大俠叫我一定要幫幫她,說她也曉得寧卉的脾氣擰巴起來是誰也拎不清,還說,這娘們又來逗老子了:“恭,幫我在你老婆那里說說好話,讓卉兒把氣消了,我可是有報答的喲。”

  “啥……啥報答?”

  你永遠不曉得這妮子那魔術口袋里會又會變出些啥戲法出來。

  “嘻嘻,你曉得撒,”

  這妮子賣了個很深的關子,一下子把老子的心撩得癢癢的,“我家臥室是安了攝像頭的哦。”

  老子腦殼就是嗡的一聲——是啊,我咋把這茬給忘了,整一個趴體老子都被唱著“悄悄蒙上你眼睛讓你猜猜我是誰”我清楚的記得老婆在旁邊被舔到高潮的時候自己那個的恨不得扯了眼罩又不能的心急火燎,現在什麼……

  什麼情況?

  難不成老子還真能來個事後的親眼目睹?

  “未……未必,”

  我舌頭打著結兒。

  “嘻嘻,想不想看你老婆是咋個在我老公嘴下高潮的嘛?我知道我家恭當時被蒙著眼好可憐喲。”

  曾大俠你老婆我老公我家恭的,這亂的,不曉得以為在說繞口令。

  “想……想嘛。”

  老子就差跪求二字脫口而出鳥。

  “嘻嘻,想可以啊,不過嘛,你得幫我將你老婆的氣消了來我才能把錄像給你。”

  本來俺就得想著方兒的要哄老婆把氣消了,這下好了,還有這等福利!

  但我又如何能完成讓我那姓寧的有著擰巴脾氣的老婆好好的把氣消了這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捏——從昨晚不搭理絡腮牛哥看話劇邀請的架勢看,老婆這趟氣可真生的不小。

  突然我心生一計,我知道拿這個說事,再擰巴老婆八成也得降,於是我趕緊興奮的說到:“你現在就把錄像傳給我,至於寧卉那里,我給你保證我可以讓她氣消了的。”

  “你這麼有把握?”

  曾大俠狐疑了一句。

  “嗯,是我老婆得嘛,我還不了解啊,放心嘛。快把視頻傳給我好不好親愛的?”

  “嗯,”

  曾大俠頓了頓,答應了,末了還不忘撩了老子一句,“恭,看的時候悠著點哈。”

  曾大俠說中午回家去就給我把視頻傳過來。

  接著,老子心急火燎的到時間就守在電腦旁,等曾大俠在Q上發送的信號傳來,老子嘴上烏拉了一聲便將按下了接送的鼠標。

  突然,曾大俠Q上的視頻請求發過來,這妮子這會兒還要跟我視頻?神馬意思?

  我一邊將曾大俠發送過來的視頻打開,一邊按下了跟曾大俠Q上視頻的鼠標。

  曾大俠傳過來的視頻一艾打開,老子就被畫面震驚了——哦,我的意思是畫面的清晰程度跟一般的攝像頭拍下來的完全不一樣,我趕緊在Q上跟曾大俠敲了一行字過去:“好清楚哦,哪兒買的攝像頭,俺也要買個安在臥室。”

  “呵呵,我老公在國外買的。”

  我靠,這小子不愧是海龜,喜歡用美刀買東西哈。

  接著我看到視頻里赤身裸體開始纏繞在一起的一皇二後——寧始皇與寧愛妃跟曾愛妃香艷的畫面頃刻充滿了電腦的屏幕,視頻里的角度是斜對著床的,畫面里寧卉正好在外,而曾大俠在里,寧卉一襲裸背與黑絲裹身的雙腿連著翹挺的臀部一覽無余,而曾大俠的裸身顯出些扭動著的半邊胳膊屁屁跟乳兒來,表明攝像頭應該是安在床斜對面的,我記得那里應該是一排衣櫃,估摸著攝像頭是隱蔽的安在衣櫃的某個角落。

  我終於看見兩位如此美艷的愛妃是咋個喂老子蛋糕的了,特別是兩愛妃輪流騎在我的臉上,將抹滿奶油蛋糕的屄屄貼在我嘴上的那一幕,讓我身體就竄出一股火焰,騰的下就將小寧煮夫的頭給撩得豎了起來。

  話說老子也是閱盡A片無數的主,口水滴在嘴角,楞看了半天我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如此淫靡畫面的視頻中的男主居然是俺寧煮夫,老子頃刻便有種夢幻般的趕腳,話說夢里不知身是客,老子是夢里不知身是淫哈。

  不由自主的,俺的一只手就伸到胯下,將有些岑亮而發硬的龜頭從褲襠里撥拉了出來,摸上去龜頭上面已經有些手感滑膩。

  這下曾大俠的Q亮了,我打開界面,這妮子打來一行字:“親愛的,把攝像頭擱下點好不好,我要看你的雞巴。”

  我靠,我完全搞忘了跟曾大俠QQ視頻還開著,俺下意識的擼了下自己雞巴的動作被這妮子看見了。

  老子這下也不含糊,就將QQ攝像頭朝下調了調,一不做二不休,徹底的將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從褲襠掏出對著攝像頭。

  “哇,親愛的,你的雞巴完全硬了哈,好大喲,快親愛的,擼給我看啊,我好想含著它!”

  我靠,你還沒把老子的雞巴含夠哇曾愛妃,擼就擼嘛,接著我手就在雞巴上上下套弄起來……

  而我的眼睛緊緊盯著記錄著老子生日趴體的視頻,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將鼠標按到視頻的快進鍵,不是前面的不精彩,是NND後面的更精彩——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最後加演的那一幕了。

  視頻里,正好兩愛妃在我身上蝴蝶翻飛般的翻江倒海完畢,臥室門悄悄的被推開,熊雄同學碩大的身軀,就穿了條褲衩的從門外竄了進來,然後似乎跟曾大俠有個眼神的交流,徑直便走到寧卉的身前趴下身去,雙手輕輕的分開寧卉的雙腿……

  “啊!”

  這是我當時蒙著眼聽見過的寧卉的驚叫聲,只是我現在才知道隨之而來的寧卉身體的反應:上身突然拱起,幾乎觸電般的從要熊雄身邊彈開!

  “親——”

  這是曾大俠哀求般的輕喚,然後看見寧卉的身體抗拒般出自於本能的扭曲在這聲“親”的哀求後便一下不動了,任由身下將臉埋進自己雙腿間的男人擺弄,此刻從寧卉的雙腿間傳來吃吃的細微的吮咂聲,熊雄開始在俺老婆的屄屄上啃吃起來。

  接著寧卉的頭微微抬起,一張帶著羞紅的側臉定格在視頻的中景里,似乎是想看清楚身下的男人是誰。

  接著我分明看見老婆的被熊雄緊緊攬住的雙腿痙攣了一下,似乎像掙脫什麼,似乎又像一種身體刺激的反應,然後……

  然後那雙黑絲透白的裸腿便纏繞到熊雄趴著的背上——單從視頻的動作,我實在判斷不出這一纏,是老婆主動纏上去的,還是被熊雄同學給攬上去的。

  寧卉一只手正緊緊拉著我被銬在床沿邊的手,身體隨著熊雄在身下的舔弄十分韻律感的蠕動著,而那聽上去聲細氣弱的呻吟聲隨之響起……

  那呻吟聲聽上去我實在分不清是欲拒還迎,還是欲迎還拒,反正有種郁郁的不願,又有一種痴痴的享受。

  隨著老婆的呻吟與淫動萬分的身體的扭曲,我套弄在自己雞巴上的手越擼越快,我都聽得見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嗯嗯,啊啊……”

  此時通過視頻里電流洗禮過老婆的呻吟聲被我再次復習,更有一種讓心髒被電擊的趕腳,尤其還配上如此刺激的視覺影像,那視覺與聽覺的交集正傳達著一個如此讓我激奮的畫面:老婆那灌滿俺精液的屄屄正在被一個以前交集甚少的男人舔著,正在忘情的享受著這個男人的口舌之欲……

  突然,隨著一聲長長的酥嘆,我看到寧卉的身體朝前弓起,小腹緊緊貼著熊雄的頭發,這一個動作無疑讓老婆的屄屄跟身下男人的臉貼得更緊,這個動作表達了老婆的身體似乎被一種巨大刺激與快樂所牽引——接著我聽到老婆那蕩人心魄的coming隨之而來……

  在我的心髒被視頻里此番淫靡的景象徹底電擊而散的同時,我的手將雞巴擼到了臨屆的射點,然後一管濃稠的精液從俺的龜頭上齊刷刷的狂飆而出……

  還沒等我從射精之後極度的快感中回復過來,我電話響了,是曾大俠打來的。

  我拿起電話就聽見手機里曾大俠近乎嚎叫般的呻吟聲傳來:“啊啊啊,親愛的,大雞巴給我,插我……啊啊啊——”

  原來這娘們看著Q視頻里老子擼管到射的雞巴在電話那頭把自個也弄到了高潮……

  晚上寧卉下班回來,我自然特別整了點老婆喜歡吃的菜菜,然後端茶倒水,水果削皮,洗碗洗衣的悉心侍候著,等寬衣上床就寢,我抱著老婆滑膩膩,讓我永遠酥心酥懷的裸身,臉湊到老婆耳邊:“老婆啊,這兩天好像心情不好,咋了嘛?誰欺負我老婆了?”

  寧卉縱使身體貓在我懷里,頭卻犟著不搭理我。

  “嗯嗯,老婆,告訴老公嘛,哪個欺負你了,老公收拾他去!”

  我繼續哄著,哄老婆對於寧煮夫來說那是輕車熟路的活。

  寧卉還是一陣沉默,然後咬著嘴皮,好生看了我一眼,依舊怨怨的,才一拳朝我捶來,嘴里哼哼到:“就是你欺負我,你們欺負我!”

  “啊?老公哪有欺負你啦?吃了豹子膽俺也不敢欺負老婆哇?”

  “那我問你,”

  這下寧卉像憋了很久的情緒似乎發作出來,看著我一臉正色滴:“前晚上你跟眉媚……”

  “我跟她咋了?”

  “哼,你跟她串通好後來讓熊……讓小熊進來的是不是?”

  呵呵,老婆將熊雄同志稱為小熊讓我心頭一樂,這個稱謂說明在老婆心中還沒把人家當敵人嘛,至少還是個人民內部矛盾哈。

  “天地良心!”

  我做了指天發誓的動作,“老婆冤枉我了啊,我真沒跟她串通啊,我真不曉得這個事,這個趴體我都一直以為是你跟曾大俠策劃好的,我還……”

  我頓了頓,瞄眼寧卉,然後故意提高嗓門,“我還以為最後那一出是你跟曾眉媚故意策劃好的呢。”

  “去你的,”

  寧卉咬著嘴皮又是一拳朝我胸脯捶來,然後嘴里恨恨的來了句,“原來都是這個死眉媚搞的鬼,哪有這麼瘋的人啊!”

  “就是,”

  我趕緊附和,“今兒我特地打電話去罵了她一頓呢。”

  “啊?你真……真去罵她了?”

  寧卉將信將疑的看著我問到。

  “真的,不信你打電話去問她嘛。”

  我故意提高嗓門說到。

  “我才不打呢,我才不想理她呢。”

  寧卉嘴巴一撅。

  “哼,就是,甭理她,咱們不談她了,這娘們太壞了!”

  邊附和著老婆,俺眼睛邊滴溜溜的觀察著老婆的表情。

  寧卉的郁結,可能是因為確定了我跟曾大俠的使壞木有任何干系現在看上去好像釋然了些,但老婆現在心里想什麼我雀濕也還是拿不准,於是我准備采取個戰術迂回,便裝得十分隨意的問到:“哦,老婆,路曉斌現在情況怎樣?他還有來糾纏你嗎?”

  “嗯,最近到沒有了,聽說他回學校了。”

  寧卉頭靠在我胸前,神情又霎時變得凝重,若有所思的說到。

  “可我聽曾眉媚說他這次回學校是去辦離校手續准備回城了,說他這次回城就是衝著你來的呢,還說准備重新追求你哦,唉,路曉斌這個問題還真棘手啊。”

  我神情也很凝重的說。

  “嗯,他的性格太偏激了,要怎麼辦嘛老公?”

  寧卉應答了聲,然後近乎求助的眼光看著我。

  “唉,我也一時找不到什麼有效的辦法,你要做的只是離他遠點就好。不過,路曉斌這個狀態是挺危險的,也挺可憐,他再走不出來,可真的會毀了自己的。”

  “是啊,我倒不擔心他對我怎麼樣,我只是擔心他真的這樣會毀了自己的,這樣的話老公,我……我可怎麼承受得起啊?”

  寧卉期期艾艾的說。

  “唉,別想那麼多老婆,這真不是你的錯,不過有這麼多好心人幫助他,我想他遲早會走出來的。”

  “幫助他?誰在幫助他,這事兒誰又能幫助他呢?”

  Bingo!俺那個讓老婆消了對曾大俠的氣的計劃時機到了哈,接著俺裝出十分詫異的樣子問到:“啊?你還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麼?”

  寧卉的神情也有些莫名其妙。

  “曾大俠啊!”

  “她咋了?”

  “唉,剛才不是說不說她了的得嘛,這娘們壞死了。”

  我故意一副不削於再提起這人名字的模樣。

  “快說老公!事情一碼歸一碼,她到底咋了?”

  這回是寧卉急了。

  “你叫我說的哦。你……你真不知道啊?”

  我裝得怯生生的。

  “快說啊,別貧了老公,在跟你說正事好不好?”

  寧卉一臉肅然。

  “事情是這樣的……”

  我咽了口口水,頓了頓,接著才把曾大俠准備舍身救贖路曉斌的事兒講述了一遍,並特意強調了按曾眉媚自己的說法是為了幫助老婆解決這個困境,讓路曉斌通過這種方式不再來糾纏老婆。

  “啊?她……這個死眉媚……真的這樣做啊?她怎麼……”

  聽我說完,寧卉驚大的嘴巴就沒合攏過,但我分明看出來老婆的臉上寫著一種感動。

  “唉,這曾大俠吧,倒挺俠情仗義的,就是有時候又瘋得很,壞起來壞得要命。”

  俺這是欲擒故縱。

  “你才壞呢。”

  半天沒說話的寧卉突然撂下句話來,然後突然做了個舉動讓半天沒合攏嘴來的成了我——我看到寧卉起身到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然後撥了個號碼,一艾通了就聽見寧卉低低的對著手機叫了聲:“眉媚……”

  “啊……親,你終於肯理我啦,對不起對不起,前晚是我做得不對,你要再不理我,我得跳河了都。你還生我的氣嗎?”

  電話立馬傳來曾大俠有些驚訝而又興奮的聲音。

  “唉,你呀,就是有時候太瘋了。我是很生你的氣,不過我現在不想說這事,我給你電話是想說說路曉斌的事兒。”

  我靠,老子不得不佩服自己了,經俺這麼一調撥,楞將老婆跟閨蜜的似乎產生危機的關系給調撥好了哈,當然,人家自幼發小,現在是連老公都能共同享用的好姐妹,那種感情你們爺們懂個啥。

  “路曉斌,他又咋個你啦?”

  “不是咋個我了,我是說你傻呀,煮夫把你要舍身救他的事兒告訴我了,你怎麼能這樣做啊?”

  “嘻嘻,”

  那廂邊曾大俠的語氣像沒多大個事似的,然後整出句話來老子確確的被雷得差點石化,這妮子電話里頭說,“唉,本姑娘還沒吃過處呢,我要是真的把給他上了,好像本姑娘也不虧哦。”

  我靠,這是啥子邏輯哦,這妮子說得於無聲處聽驚雷似的,舉重若輕間,就將一塊泰山欲摧般的烏雲整成了一縷輕煙。

  “你……你正經點好不好,”

  顯然寧卉也被曾大俠此番驚世駭俗的理論給雷到了,顯得有些著急,“你別干這樣的傻事啊。”

  接著,倆打小就親密無間的閨蜜熱熱絡絡的在電話頭聊開了,直聊得寧卉眉頭輕舒,並不時有咯咯的笑聲伴耳……

  等聊夠了,寧卉才擱下電話,我見老婆臉上的天氣已經烏雲轉陰,便一把摟住一絲不掛的老婆翻身壓在身下,然後嘴巴戳著老婆的嘴皮就是狂咬一番,直到寧卉發出嗚嗚的嚶嚀聲才住嘴嘟囔著:“嗯嗯,老婆不生人家的氣啦?”

  “我可沒說不生。”

  寧卉嘴巴還硬著。

  “剛才電話里跟人家聊得這麼熱絡,那像還生氣的樣子啊?”

  “哼,一碼事是一碼事,她這麼幫我我很感動,但前晚的事我還沒跟她完呢,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沒准這瘋丫頭還得整出些啥事兒出來。”

  寧卉咬著嘴皮,那氣似消非消的樣子煞是可愛。

  “嘿嘿,那老公現在可要高堂會審啦!”

  問這話的當兒,俺腦海里滿是視頻里老婆緊緊纏著熊雄同學後背的白晃晃的大腿。

  “會審啥呀?”

  寧卉眨巴了下眼睛,嘴里呼出的氣息直接鑽進我的鼻子頭讓人好生迷離。

  “既然你這麼不高興曾眉媚讓小熊進來……進來舔你,可也沒見你猛烈反抗啊?”

  “嗯嗯,你說什麼呀,當時我能怎麼辦啊?那可是在人家家里,小熊又是眉媚老公,而且我以為是你跟眉媚串通好的呀,我……”

  寧卉說得一臉的委屈,然後水靈彎月般的眸子看著我,“哼,老婆還不是因為你,難不成你老婆一腳踹開人家?那樣的話,豈不是好掃老公生日的興?只是沒想到是眉媚擅自做主,要不是看在老公的生日的份上,我可當真一腳給他踹了去呢。”

  “嘿嘿,說得這麼凶,好像老婆還是很享受熊雄同學的口技喲,我都看到你好享受,而且在人家嘴里就高潮了啊。”

  “誰享受了?誰高潮了?才沒有呢!”

  寧卉立馬耳根就有些泛紅,嘴一撅的說到,伸手過來就要掐我的胳膊,然後楞了一下突然回過神來似的,“你都看到?你什麼意思啊?你不是蒙著眼的啊?”

  “嘿嘿”俺又是一陣壞笑,然後起身,“等等老婆。”

  接著我將老婆的手提拿過來開了機擱在床旁,然後將事先就拷在上面曾眉媚傳過來的視頻打開,“老婆啊,老公都是講事實講證據的喲,你看視頻嘛。”

  我迅速將打開的視頻調到老婆被熊雄同學舔屄屄的那一段,等畫面出現了寧卉雙腿緊緊夾著熊雄同學的臉不停扭曲的身體,我趕緊瞟了眼老婆一臉詫色,紅雲輕泛的臉蛋:“老婆看嘛,你好享受哦,還有後面的高潮都是千真萬確的哈。”

  “你……你們……太壞啦!”

  寧卉沒想到自己那變態的老公會使上這一招,一時間女人那種本能的羞性難當,張言結舌……

  一陣愣神間突然撲倒我懷里,張開嘴就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哎喲,”

  我故意大聲叫喚著,但心里透著一陣蜜似的樂,“這回我看你還不承認被人家舔到了高潮,有圖有真相哈,快告訴老公,他舔你得好爽是吧,你這是欲拒還迎,還是欲迎還拒嘛,怎麼就讓人家舔到高潮了呢?”

  寧卉這才松開咬著我胳膊的嘴,而我胳膊上已經烙下排深深的牙齒印,然後看著我的眼神委屈得很的樣子:“哼,人家被欺負了你好像還挺樂似的哈,老婆這還不是為了你呀,誰叫我有個變態老公呢,好像你老婆跟別的男人越……”

  “越淫蕩是不是?”

  “是啊,好像你老婆跟別的男人越淫蕩你就越得勁。”

  按說老婆這個回答已經夠原子彈的當量了,沒想到老婆後面這句才是超過原子彈幾倍的氫彈,直接讓我抱著老婆就是一陣激奮到嗨的狂吻。

  老婆滿是委屈的,期期艾艾的,但又嫵媚橫生的再來了句:“開始我是覺得心頭很不舒服,說都不跟我說聲這麼強來,但他舔著舔著老婆就想今兒是老公生日,我實在不能掃了老公的興啊,再說了,我那變態老公沒准特別期待她老婆被……於是……嘻嘻,那話咋說來著,如果你被強奸,你不能反抗就享受唄,哼,後來嘛就有感覺了,然後我看到……我看到老公的雞雞也在旁邊硬了呢,我知道老公好爽的,於是老婆……老婆的高潮就來了嘛……”

  我靠!

  這老婆因為俺生日趴體跟曾大俠的撂下的結算是差不多解開了,第二天,我心情大好,琢磨著一直琢磨了好一陣的事兒,我一直想找仇老板好好談談小燕子的事兒。

  礙於跟仇老板還沒跟他把小燕子的事請說穿,以至於我跟小燕子還不能十分隨心所欲的約會,每每讓人家小燕子跟我的約會在仇老板面前都覺得像做賊似的。

  話說有好一陣都沒跟小燕子約會了,一來是上面的原因,一來小燕子演出也忙。但是每天跟小燕子總有一些問候的,說說黏糊情話的短信。

  這天下午,我直接打電話給仇老板約他出來喝酒,說這次必須我請客,但地點只能是大排檔,並告訴他希望他一個人前來,說俺想好好的想跟他敘敘,嘮嘮嗑,擺擺爺們間的龍門陣。

  沒想到仇老板爽快的答應了,我於是把地方約在了我跟皮實經常去的那家大排檔——哦忘了,現在皮實已經是這間大排檔的老板了哈,這小子後來不知咋的就將這家大排檔的老板娘搞定了並閃電結了婚,現在小日子過得滋潤得很,每天皮實下了班晚上都會到大排檔來幫忙,主要工作就是當當賬房先生,收收客人的餐費。

  我先到大排檔幾分鍾,皮實在,自然跟我熱絡得緊的言語寒暄著,老子埋汰他結了婚把兄弟伙都搞忘了,也不出來聚聚喝個酒啥的。

  皮實眨巴了下眼睛,然後一臉肅然的告訴我:“結了婚的男人了,哪能還像以前那樣胡混捏。”

  敢情跟老子出來喝個小酒叫胡混,我靠!

  而老板娘不變的依舊是那走起路來街對面都聽得到動靜的大噸位的肉墩墩的腰杆跟屁股與熱情似火的嗓門,變的是老板娘臉上的水色比以前充足了,看得出來皮實這小子把人家滋潤得不錯哈。

  仇老板居然是一個人打的來的,本來我還擔心人家開個寶馬來吃個路邊的大排檔是不是有點刺眼。

  這下好了,今兒天氣有點悶熱,仇老板就穿件汗衫跟半截短褲,腳上穿著雙那種路邊攤幾十塊錢就能買的涼鞋就來了,乍一看,標准的藍領工人的市井打扮,只是頭頂還是我上回偷窺時看到的孟非牌的光頭。

  唯一看出人家大老板范兒的,是現在仇老板幾乎已經從不離手的古巴雪茄。

  “十分榮幸仇老板能賞臉,俺吃大排檔慣了,我還害怕仇老板不習慣這種地方呢。”

  我招呼仇老板入座,桌上已經擺著這家大排檔的招牌菜,水煮青蛙跟麻辣田螺……

  “呵呵呵,南先生說些啥啊,”

  仇老板笑得很爽朗,看來心情不錯,散了我根雪茄,“你不看看我是什麼出身,我本來就來自於社會的最底層,不管現在咋樣,咱永遠都是勞動人民哈,你說這地兒的大排檔,我哪家沒去吃過?跟我說這個南先生是太不了解我仇某人了。”

  仇老板這番自我解剖又瞬間拉近我跟這位在這座城市其實早已名動江湖的大老板的距離。

  我趕緊給仇老板倒上啤酒,把盞換杯間的,言語聊的熱絡,一會兒每人三瓶啤酒就下肚了。

  這時候趁著酒興,我看見仇老板情緒更見高漲,覺得時機已到,便將今兒我要談論的話題亮開:“仇老板,今兒約你出來,主要嘛,我還是想跟你談談小燕子的事兒。”

  “哦,”

  仇老板聽我這麼一說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後好好的看著我,眼神有些警惕。

  “仇老板,我只是想問你個問題,那次你請我到你別墅,我還記得事後你曾告訴我,你只是想能跟小燕做一次身心一致的愛,而現在恐怕仇老板跟小燕不是能做一次這樣的愛了吧,只要你想,你跟小燕子隨時都可以了是吧。”

  “呵,”

  仇老板沉默了一陣,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跟小燕一直沒斷過,我也知道小燕是受了你的影響才改變了對我的態度,你的那些理論我開始也想不通,但現在看著小燕明顯比原來好得多的狀態,當然包括跟我在一起的那種感覺,我確實有些迷惑,覺得也許你真的是對的,我在設想,要是當初我真的強制你跟小燕分開,小燕會對我什麼樣子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我永遠得不到她的心。這麼說來,我還應該感謝你了。”

  “呵呵,仇老板我沒那意思了,什麼感謝不感謝的,小燕子應該也不是完全聽了我的話吧,她其實已經從對你從原來的單純報恩的心態改變到了確實對你心生好感,那是仇老板的為人與魅力所致哈。”

  老子覺得自己是在極盡奉承,但說的也句句是實話。

  “呵呵,南先生見笑了,我知道小燕子心里的人是你,唯一遺憾的是你不能娶她。”

  “哦,”

  這個問題倒著實將著俺的軍了,我趕緊岔開話題,“仇老板現在跟小燕經常在一起嗎?”

  “也不是了,一星期有過一兩次吧,我知道自己現在還離不開小燕,但又不願意自己太多影響到她的生活,小燕是個好姑娘,她真的該有個好的歸宿。”

  我聽出了了仇老板話中有話,話說這仇老板身上的確閃爍著某種透露著江湖仁義的人性光芒,在我看來,極富人格魅力。

  “哦,那她也經常跟你在一起吧?”

  仇老板就著我的問題反問我。

  “呵呵,哪敢啊,我跟小燕約會沒定數的,我都好陣沒跟她在一起了,她每次跟我約會都緊張得很,都怕你發現了啥似的。”

  突然,也許是酒精刺激,也許是下意識驅使,縱使說出來後我立馬就後悔了,但還是把如下的話說了出來:“要不咱做個測試,現在咱倆分別同時發個短信給小燕,說我們都很想她,希望今晚跟她在一起,看看她會答應誰?”

  仇老板聽我這麼一說著實吃了一驚,愣神半天才囁嚅了聲:“哦,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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