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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番外:封行長篇81-82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233 2024-09-05 08:02

  聰慧的人都敏於聽覺,聰慧的女人尤其如此,自家門鎖的任何響動自然逃不過寧卉敏慧的耳朵。

  寧卉第一時間就判斷出這是開門聲,接下來寧卉做了兩件事,第一,憑著本能把摟著自己親吻的羅朝一把推開,而且本來羸軟的身體甚至將羅朝推到了半丈遠,這說明情急之下人迸發出的力量不接受任何低估。

  第二,寧卉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嗡,然後心便提到了嗓子眼,知道家里門鎖密碼的除了寧煮夫還能有誰?

  “怎麼了?”被推開的羅朝自然一臉懵圈,因為此刻細小的開門聲對於羅朝來說如同門外飛過了一只飛蛾制造的動靜,等於木有動靜。

  “有人開門!”寧卉臉色咖白,在羅朝的視覺里,看得出來寧卉是嚇壞了。

  “啊?”其實羅朝也嚇壞了,羅朝想到進來的人肯定是寧煮夫無疑,別看方才嘚瑟得不要不要的,真的在這個場面下遇到寧煮夫,羅朝其實心里也打鼓,畢竟自己才是那個偷東西的賊。

  “啊?爸,媽!”寧卉被嗡得一片空白的腦殼這才反應過來,知道家里門鎖密碼的哪里就只有寧煮夫,不是還有咱爸咱媽,和咱爸咱媽嗎?

  原來進門的是兩個老人。

  寧卉此刻叫的爸媽是寧煮夫的老丈人和老丈媽,老兩口今兒不知被哪里吹來風吹來看姑娘和姑爺來了。

  所以這一開門,一屋子四個人全愣住了,寧爸寧媽完全沒想到女兒家里怎麼多了個不是姑爺的陌生成年男人,而羅朝更是不知所措的楞在原地,腦門上的一頭汗直接飆了出來,雖然聽到寧卉叫爸媽知道了來者的身份,但這麼突然以致於根本沒時間想出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局面。

  還好方才寧卉情急之下爆發出的能量將自己推出的半丈遠還不至於讓二老引起那方面的揣測,就是說此刻跟寧卉之間的物理距離尚不足以表達男女之間超越某種界限的親密。

  “哦,我帶你老漢來附近一個中醫那里開了幾付藥,開完了就順便過來看看,”寧媽趕緊說明,但邊說,狐疑的目光卻一刻也沒離開過羅朝,“然後去農貿市場買了點排骨,晚上燉點湯給你們喝喝,我知道平時你跟小南都很少在家做飯。”

  “唉,來就來嘛,買什麼菜嘛,跟我說一聲我去買啊!”說著寧卉趕緊跨上前去接過爸媽手里拎著的東西。

  “這位是?”一直瞄著羅朝的寧媽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到。

  “唔……”羅朝頓時語塞。

  “哦哦,這位是修冰箱的師傅,咱家的冰箱前兩天壞了,師傅過來剛剛修好!”寧卉連忙接過話茬。

  給寧卉的神速反應點個贊。

  說完寧卉連忙把東西拎著擱進廚房,然後出來將方才准備好的本來要付給真師傅的兩百塊拽到了假師傅的手里:“師傅辛苦了,這是修理費,謝謝了。”

  “不辛苦。”羅朝應允到,接過錢的時候給寧卉使了個佩服的眼色,然後對著二老意味深長的點了下頭便出了房門。

  羅朝是佩服寧卉的神速反應化解了這場本來幾乎要穿幫的危險,而對著二老點頭的時候心里羅朝是這樣想滴:二老等著,用不了多久你們的姑爺就要換人了……

  羅朝這樣想的時候倒是快意恩仇,但出門來才發現自己的身下縱使並不是全然勃起,但卻腫脹得難受,這讓羅朝在電梯門口消停了好一陣等恢復了常態才敢摁開了電梯門。

  雖然今天最後跟寧卉的顛龍倒鳳被寧爸寧媽的突然到來給攪黃了,但認識了未來的老丈人老丈媽也是極好的,出電梯門的時候,本來顯得有些懊喪的羅朝美滋滋的想。

  話說老兩口沒有理由不相信家里陌生的不速之客,雖然看上去一點不像,按照寧卉的說法是修冰箱的師傅,但寧卉在羅朝走後還是感到後怕,寧卉躲在房間半天才緩過勁來,以致於寧媽在廚房都忙活了半天才出來幫助摘菜洗菜准備晚上,按照寧媽的話說准備犒勞一下姑爺的晚飯。

  “唉,卉兒,跟你說過要小孩的事,你們擱在心上沒?”寧媽這下算逮著機會再次表達自己急於抱孫子的心情。

  “嗯,在准備呢,媽,你就別瞎操心了。”寧卉還從來沒在母親面前說話的時候心里這麼發虛,“這事也得順其自然好吧,急也急不來的啊。”

  “哼,我急,是你爹比我還急好吧。”說著寧媽朝客廳在看電視的寧爸爸指了指,“再說,小南年齡也不小了。”

  “知道了知道了,媽!”

  接著兩母女一直在廚房邊忙活邊嘮著嗑,突然,寧卉想起了什麼,然後站起身朝臥室疾步跑去

  寧卉是想起方才跟羅朝在床上縱使沒有交合,但羅朝為自己口讓自己達到高潮在床上留下了不少痕跡還沒處理,寧卉看了看時間,寧煮夫大概齊也差不多要下班回家了,於是到了臥室便趕緊從衣櫃里拿出一床干淨的床單換上,把換下來還帶著自己濃郁氣息的床單扔進了洗衣機……

  話說這廂邊寧煮夫接到寧卉的電話說老丈人老丈媽來了,還燉了排骨湯等自己回家,於是二話不說推掉了跟同事的飯局,屁顛屁顛的趕回家喝排骨湯,感受老丈媽送來的溫暖來了。

  晚飯的時候寧煮夫陪老丈人喝了兩杯是規定動作,喝到盡興之處卻被老丈媽制止了,說老丈人身體不好不能多喝,今兒就是來拿藥的,雲雲……

  並在其間寧煮夫跟老丈媽發生了這樣一段對話……

  寧煮夫:“媽,你們來就來嘛,每次來都要大包小包的帶些東西來,要買菜提前說一聲我們去買就行了唄。”

  老丈媽:“唉,我跟你爸的退休金用都用不完,你爸都給他孫子存著呢,我們知道你們才買了新房子,平時也挺節約的吧,今天來還碰著師傅來修冰箱,買點東西算啥。”

  寧煮夫:“對對,我叫的師傅。”

  老丈媽:“要不我跟你爸去買個冰箱來換了?”

  寧煮夫和寧卉異口同聲到:“媽,不用不用,我們自己買。”

  話說提到修冰箱師傅的時候寧煮夫還轉頭對著寧卉問了句修了多少錢,寧卉小聲的嘀咕到兩百,然後根本不敢看寧煮夫,十指拽著手心,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媽繼續嘮叨修冰箱的師傅……

  因為明眼人一看羅朝就不像一個修冰箱的師傅。

  還好媽沒繼續提這茬,而寧煮夫卻在老丈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目光中滿心歡喜,晚飯大家吃得其樂融融,吃完老兩口坐了一會兒便說要回家,寧煮夫便跟寧卉送老兩口出來叫了張車,等把老兩口送上車,寧煮夫這才情意綿綿的牽著寧卉的手漫步回家路。

  寧卉在寬闊的路面上緊緊依偎著寧煮夫並不寬闊的肩膀,低著頭看著地上兩人緊緊依偎的影子不說話,地上兩人的影子看上去如膠似漆,這讓寧卉羞愧的心里得到了一絲安慰。

  晚上等寧卉一絲不掛的躺在寧煮夫懷里准備入寢之時,寧煮夫還沉浸在被老丈媽如此喜歡的愜意之中,於是輕輕撫摸著寧卉嫩滑如緞,雪肌泛光的裸臂感慨起來:“老婆,你說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招老丈媽喜歡的女婿?老丈媽千里迢迢的來燉排骨湯給我喝,不是誰家姑爺都有這樣的待遇吧?”

  “臭美吧你。”寧卉今兒惜字如金,跟寧煮夫的搭話至此沒超過五個字。

  但接下來寧煮夫來了一句讓寧卉頭皮一麻:“沒臭美啊,每次媽來不是這樣啊,都是忙這忙那的,你看今天不僅做了頓好吃的,還把床單也換了洗了,其實這床單才沒換多久啊?這不是疼女婿的表現?當然,咱媽這也是疼閨女哈!”

  “哦哦,就是,”寧卉感到心差點從胸口掉落在地上,“我跟媽說了床單才換沒多久不用換,但她不聽,說閒不下來。”

  “呵呵,唉,你說我娶了個這麼乖的媳婦,還攤到個這麼疼姑爺的老丈媽,我是不是不要太驕傲?”此刻的寧煮夫臉上左邊寫著斗大的嬌,右邊寫著斗大的傲。

  “是了是了,我老公不該驕傲誰該驕傲呢?我老公是世界上最驕傲的男人!”說完寧卉把頭埋在寧煮夫的胸口上情濃意濃的撒了個嬌,算是把方才從胸口上落下的心給撒了回來。

  是夜,寧煮夫睡了一個世界上最驕傲的男人才能擁有的好覺,而一旁的寧卉卻徹夜難眠……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羅朝倒是約寧卉出來了一次,但也只是一起吃了個飯,因為這幾天寧卉的大姨媽來了。

  寧卉的生理期羅朝自然不敢造次,加上上次在寧公館臨門一腳被未來的老丈媽老丈人攪黃了,此刻羅朝腹部以下堆積的欲火已經如快要噴發的火山在劈啪作響,把個前列腺炙烤成了一團焦炭。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羅朝這次寧公館來了這麼一出,似乎把某種癮給明目張膽的勾引出來了,這種癮羅朝覺得挺讓人不齒,但它卻像中了毒一般讓人根本無法控制。

  這種癮叫到人家家里,人家床上去干他老婆,好說不說,這次的寧公館之行給了羅朝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刺激,這種刺激還附加了對男主人的羞辱,這讓羅朝愈加迫不及待的期待著下一次這樣的機會。

  而等寧卉的大姨媽回了家,羅朝再次提出要去寧公館時,心有余悸的寧卉不出所料的給予了拒絕,拒絕的理由是老公雖然在上班,但就在同一座城里,寧卉說要是自己老公突然回家來怎麼辦?

  寧卉這個回答,如此拒絕的理由讓羅朝欣喜若狂,因為寧卉居然沒說是因為愧疚,老公在城里,那就等老公不在城里的時候唄。

  羅朝篤定了自己必定還有在寧公館的臥室里,在寧煮夫的注視下跟寧卉做愛的機會,縱使這一天天的等待寧煮夫出城是百般難熬,但羅朝依舊蟄伏著,小孩子才不懂得等待,成年人都知道湯是越熬越好喝,這種長久的煎熬之後得來的刺激才更加強烈。

  然後羅朝也一直再不約寧卉,這種不約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這麼長時間的不約還是寧卉跟羅朝交往以來的第一次,這讓寧卉都漸漸開始懷疑羅朝是不是有什麼新的想法了。

  終於……

  機會還是給羅朝等到了,這天,寧煮夫又要去外地出差,晚上的航班。

  羅朝通過自己的途徑得到的這一讓自己興奮不已的消息。

  當羅朝提出晚上等寧煮夫走後要跟寧卉約會時,寧卉答應了,而對於羅朝怎麼知道寧煮夫要去出差的已經不再感到詫異,因為對於神通廣大的羅朝來說,他要想干什麼是沒有什麼干不了的。

  羅朝只是說等寧煮夫走了後來接寧卉,並沒有提就在寧公館約會。

  寧煮夫是十點的航班,寧卉說好了要開車送寧煮夫到機場。

  機場就像人生的驛站,人們在這里相逢,在這里別離,在這里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而是去與雲彩為伴……

  寧卉把寧煮夫送到了候機廳,依偎在寧煮夫的懷里,候機廳里依然人頭攢動,廣播不停播放著飛往各地航班的信息。

  “親愛的,”寧煮夫深情的汲吻著寧卉的發梢,依依不舍的樣子像昨天新婚,今天就要別離,“這次我出差的時間要一個星期的樣子,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

  “嗯,知道了。”寧卉雙手攬在寧煮夫的腰間,美麗的臉龐有些憂傷,眼眶有些泛濕,一個星期,跟寧煮夫結婚後,這麼長時間的分離寧卉不記得是不是第一次,但肯定並不多見。

  所以寧卉就這樣靜靜的依偎在寧煮夫的肩頭,兩人的相擁絕對是此刻全機場最柔情的相擁,把個一星期的別離相擁成了一個世紀的別離……

  送夫千里,總有一別,最後,在長達一分鍾的吻別後,寧煮夫終於依依不舍的松開了寧卉,最後雙向奔赴,哦不,雙向別離……

  隨即寧卉開車離開機場,此刻寧卉的心情五味雜陳,因為今天寧煮夫要出差一個星期,所以昨晚跟寧煮夫愛愛了,令人意外的是,寧卉沒有達到……高潮,寧卉知道這肯定不是第一次跟寧煮夫做愛沒達到高潮,但這樣的次數鳳毛麟角,但為什麼就是昨天呢?

  寧卉感到車子的方向盤從來沒有這樣沉重……

  就在剛剛下了機場高速的當兒,寧卉聽到手機響了,寧卉減慢車速,拿起手機一看,跟自己猜的一樣,羅朝打來的

  然後昨晚沒有達到高潮的身體中某種沒有得到釋放的火突然被點燃,寧卉竟然感到一股熱流漫過自己的恥骨……

  “親愛的,”羅朝的聲音很急迫,但又故意裝得很淡定,“送完你老公了?”

  “嗯,我現在開車回來了,剛剛下機場高速。”寧卉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此刻恥骨間的過火面積越來越大。

  “好的,我來家接你。”羅朝已經無恥到在家前面都不帶加定語了,難道不應該是“你家”嗎?單單說個“家”,不知道的以為你家是我家呢。

  “好的。”寧卉擱下電話,似乎感覺方向盤比方才輕了一些。

  大約二十分鍾的樣子,寧卉把車開回了家,此刻這座城市的夜生活仿佛才剛剛開始,大街小巷依舊車流不息,人流如織,華燈琉璃,各式各樣的大排檔誘惑著人們的胃,而更加誘惑的各式夜場已經陸續開門營業,這里,將是人們釋放欲望的醬缸。

  寧卉在車庫停好車,然後從車庫乘上電梯回家,准備收拾收拾等待羅朝來接。

  “啊!”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寧卉打開房門的當兒,一個人影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從身後一把將寧卉拽進屋里

  寧卉隨即的驚叫聲差點把自己都嚇住了,但只是一瞬即,寧卉便從驚魂變成了驚喜,因為一股熟悉的帶著淡淡汗味的麝香頓時彌漫了自己的嗅覺,這樣的味道已經成了寧卉不可解的毒藥,隨即,還沒來得及看後面的闖入者,寧卉發現的自己的身體已經癱軟在他的身上……

  “親愛的,想死我了!”羅朝從身後緊緊摟著寧卉,然後拼命的汲聞著寧卉的發梢……

  剛剛在機場,快要離開與雲彩作伴的寧煮夫也是這樣汲聞著寧卉的發梢。

  “你干嘛啊?嚇死我了!”寧卉嬌聲叫了起來,但誰又不喜歡意外的驚喜呢?

  尤其是女人,尤其是這樣的驚喜是自己的情人帶來的,這樣的方式是不是被跟每次羅朝都是打電話來說在小區外的車上等自己更浪漫,更帶勁?

  “沒辦法,這麼久沒見你了,剛才在身後跟著你,聞到你身上飄來的香味我下面都硬了。”羅朝實話實說,說著還一把拽著寧卉的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你看,我沒騙你吧!”

  “嗚——”寧卉的手果真摸到了一坨鐵,情人一句我因為你硬了能激發多少女人的春心不知道,就見寧卉嚶嚀一聲,隨即轉過頭來,雙唇還沒來得及翕張便被伏下臉來的羅朝一口叼在嘴里吸吮起來。

  有研究表明接吻的時候,女人總是喜歡閉上眼,此刻的寧卉也不例外,但當寧卉的雙眼剛一閉上便悠地睜開,因為閉上眼的寧卉腦海里霎時便浮現出寧煮夫的臉龐,這讓寧卉一瞬間分不清此刻正叼著自己的舌頭拼命吮吸的男人到底是老公,還是情人,奇怪的是,昨晚跟寧煮夫愛愛接吻的時候,閉上眼腦海卻盡是羅朝的樣子。

  寧卉迷亂了……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此刻跟羅朝的這個闖入之吻已經三倍於跟寧煮夫在機場的分手之吻了,寧卉知道自己不能在吻下去,寧卉發現自己的內褲……已經濕了。

  “嗯……好了,”寧卉松開跟羅朝緊緊咬纏的嘴唇,然後掙扎著從羅朝懷里掙扎出來,“我去收拾一下。”

  “呃,收拾一下干嘛?”羅朝有點壞壞的眨了下眼睛,羅朝當然明白寧卉的意思。

  “不是……”寧卉有點懵,心想你羅朝不是來接自己的嗎?

  羅朝也不裝了,今天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錯過,於是不由分說一個公主抱一把把寧卉抱在懷里便朝臥室走去。

  “你干嘛啊?”寧卉大驚失色,伸出手捶打著羅朝的肩頭。

  “親愛的,今晚就在這里!”說完羅朝抱著寧卉撲倒在床上,“我要在這里完成上次你爸媽來沒有完成的事業。”

  寧卉頓時明白了羅朝的意思,這下是真急了,連忙說到:“不……不行!”

  “親愛的,求求你了,”羅朝此刻已經全身荷爾蒙滿格,而這麼長時間要在寧卉的婚床上完成跟寧卉愛愛的執念讓自己根本停不下來,“現在你爸媽不會來了好吧。”

  “你……”寧卉一時語塞,因為羅朝說的是對的,現在知道房門密碼的人來家里的可能性完全為零,對於羅朝這個混賬理由寧卉還真找不到反駁的說辭,“這樣……這樣不好……”

  所以寧卉的反駁是那樣的蒼白,這樣不好是什麼鬼?不好那上次不也是在家里跟羅朝做了嗎?雖然因為爸媽的都來只進行了上半場。

  而這樣的理由對於此刻已經欲火焚身的羅朝根本沒有效果,而且依照經驗,羅朝自以為已經掌握了寧卉的命門,即,打開寧卉身體快樂之門的密碼,於是羅朝以手代口對於寧卉的反駁給予了堅決的回應

  羅朝迅速自上而下扒開了寧卉今兒穿的休閒套裙,然後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扣,等寧卉雪白的酥胸像可愛的兩只小白兔從文胸里袒露出來,羅朝這才迫不及待的用上了嘴,但不是用來回答寧卉的反駁的,而是張口將一只小白兔叼在嘴里茲茲念念的吮吸起來。

  “嗯——”寧卉還想說什麼,無奈從羅朝叼著的乳尖傳來的一陣讓自己全身羸軟的酥癢讓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嗓子的翕動,以致於發出來的聲音語不成文,變成了一聲讓羅朝感覺耳膜被酥化了的嬌吟。

  羅朝感到小白兔一如既往在自己嘴里迅速變硬,變硬的小白兔不僅口感更好,更是傳遞了寧卉身體的情欲之花已經在獵獵開放的信號,這讓羅朝愈加欣喜若狂,不一會兒,另外一只小白兔也乖乖淪陷在羅朝的嘴里,在羅朝唇齒的含弄中變硬,酥癢,並把這樣的酥癢帶到了寧卉的全身。

  “嗯嗯嗯……嗯嗯嗯……啊——”寧卉的呻吟開始慢慢用被乳尖帶到全身的酥癢積累分貝,並在一次終於忍不住露齒的呻吟中綻放出了舒美的叫聲。

  羅朝接下來要做的事已經沒有任何阻力,很快寧卉就被羅朝脫得只剩黑色的絲襪,當寧卉曼妙的裸身如同一支熒熒發光的雪糕橫陳在羅朝身下,被黑絲裹挾著的修長的雙腿在網眼與黑色的襯托中愈加性感,而且這種由絲襪帶來的性感正好get到羅朝對於黑絲幾無免疫能力的神經之上,就見羅朝緊緊盯著寧卉被黑絲網眼裹挾的纖長玉腿,仿佛每一只眼里都裝著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接著羅朝撒開嘴里叼著的鮮美的葡萄,一頭便朝寧卉的雙腿伏下臉去……

  寧卉早已見識過羅朝對於黑絲的特殊愛好,還曾經跟羅朝打趣過跟他在一起特別費絲襪,其實今兒思忖怎麼穿衣出門送寧煮夫去機場的時候,此刻被羅朝留在身上的齊臀絲襪是特地挑來穿上的。

  有一種女為悅己容叫為情人穿上迷人的黑絲,還是齊臀的,但寧卉沒有告訴羅朝這是特地為他穿上的,所以不知道如果羅朝和寧煮夫都知道了,是奸夫更激動,還是老公更激動。

  “嗷——”當羅朝迫不及待張嘴啃咬到寧卉黑絲裹挾著的大腿嫩滑的肌膚的當兒,羅朝一聲嚎叫把每個男人體內住著的那匹狼給喚醒了,以致於羅朝的這聲低沉的嚎叫更像荒原上多日不聞肉味,此刻卻叼著嬌嫩的小羊羔發出的不可抑制的狼嚎。

  小羊羔的羊腿酥嫩軟香,味道自然好極了,而裹挾在上面的黑絲好比烤串上敷滿的孜然刺激著羅朝的味覺,就見羅朝一副恨不得把寧卉裹挾著黑絲的雙腿連臀帶腿全部吞進肚子的架勢,伸出舌頭黑絲鋪就的肉毯上津津有味的來回舔吸著。

  寧卉不知道為什麼羅朝對黑絲有著如此強烈的執念和嗜好,但一想到這個世界上還嗜好女人陰毛的男人,喜歡陰毛那個不更變態麼?

  想到這里寧卉瞬間便釋然了,於是只好放松身體,任由羅朝的手口並用,在自己的雙腿上貪婪的蹂躪與啃咬著。

  寧卉已經見識過了羅朝對於黑絲的瘋狂,甚至知道接下來羅朝會撕絲襪

  正思忖間,就聽唰的一聲絲襪被撕開的聲音,寧卉無奈的搖搖頭,心里苦笑一聲,覺得有時候男人就像長不大的孩子,明明好端端的絲襪為什麼要撕呢?

  要那啥,脫掉不就好了嗎?

  但正如女人有女人之樂,男人有男人之歡,寧卉此刻不理解為什麼羅朝有撕絲襪的嗜好,就像好多男人不理解為什麼女人那麼喜歡化妝,兩只眼睛一張嘴竟然也能樂此不疲的化上半天,其實寧卉本來想穿另外一條更加誘惑的絲襪來著,那種腿縫間開了口的,但想想本來沒有口子羅朝也會撕,為什麼要剝奪男人的這點樂趣呢,索性就讓他撕唄。

  “唰唰”又是兩聲,羅朝果真覺得撕開裹挾在女人腿上的絲襪有一種無法抵擋的刺激,而就在絲襪被羅朝再次撕開的一刹那,寧卉感到恥骨間一股熱浪襲來,寧卉知道那是羅朝濃濃的鼻息,隨即陰阜上方柔軟,毛茸茸的三角地帶就被更加柔軟的舌頭覆蓋……

  這只雄性十足,也挺善於裹挾和吸吮的舌頭漂洋過海……吸吮過芳唇,乳尖,現在跨過高山,越過絲襪,漂洋過海終於來到自己發現的那片迷人的新大陸,寧卉那一叢迷人的簇黑上貪婪的汲聞起來。

  “親愛的,”伴著汩汩的吞咽聲,情深欲滿間,羅朝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沒想到你今天穿了條這麼性感的絲襪。”

  “嗯……平時都有穿啊。”寧卉不想承認今兒這條絲襪的確是特地為羅朝穿的。

  “我愛死你了親愛的,你是我見過最解風情的女人。”羅朝的感嘆充滿著興奮與喜悅,“你是專門為我穿的這條絲襪把,黑絲,還是齊臀的,好性感。”

  “沒有啦。”寧卉繼續硬嘴,說完卻發現自己的恥骨竟然禁不住朝著羅朝在大口汲聞的嘴在挺凸。

  “我知道你就是專門為我穿的,謝謝你親愛的,知不知道當你穿上絲襪的時候你的雙腿有多迷人?還有那絲襪勾勒出的臀部的线條,簡直了,美得太監都想犯罪。”

  “不知道,女人的美都在男人嘴上。”寧卉說完自己都覺得莞爾,但這好像又是事實,不然怎麼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好吧,親愛的,我就換一種方式來贊美你的美,哦不,是臣服於你的美!”

  說完羅朝悠地起身,讓本來仰躺著的寧卉依舊美麗的仰躺著,只是重新俯身下去的時候大頭換成了小頭。

  “這下我不用嘴了,用它!”羅朝嘿嘿一笑,說著分開寧卉的雙腿,杵著自己早已勃起,鐵硬的陰莖,然後將晶亮濕滑的龜頭從絲襪撕開的口子里捅入,一頭埋進了那一簇迷人的簇黑之中。

  “嗯……”寧卉照舊嚶嚀了一聲,這並不是為了配合,是寧卉感到被男人勃起的龜頭杵著恥毛研磨竟然會帶來如此強烈的心理刺激,陰毛控的寧煮夫縱使也這樣做過,但除了寧煮夫在眾多與寧卉歡愛的男人中羅朝是第一個這樣做,感到心理上刺激不在於這樣做本身,在於換了一個人。

  “記得上次就是在這里被打斷的。”羅朝嘀咕到,“只是上次你沒穿絲襪。”

  此刻的羅朝已經面呈現肝色,脖子跟龜頭一樣紅,也一樣粗。

  所以羅朝推著脖子粗的龜頭在寧卉的陰毛上推土機一樣蠕動時,絲襪被撕開的口子被越撐越大,這樣,從開口中滲露出來的毛毛越來越密匝,以致於最後推土機已經看不到,只看到羅朝的龜頭淹沒,不是研磨在那片茂盛的叢林之中……

  縱使那些迷人的絨毛柔細絲滑,但畢竟不同於被蜜穴裹挾的時候那種肉質的質感,加上羅朝甚至動手將絲襪跟自己的龜頭和毛毛揉扯在一起,那種絨毛、織物的摩擦帶來的粗糲的揉擦讓羅朝獲得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以致於有一陣羅朝屁尖翹緊,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嚴守精關才沒在寧卉的毛毛上來上一發。

  “奧,太……太舒服了,我差點都射了!”羅朝喘著跟龜頭一樣粗的喘氣聲說明其所言不虛,“親愛的,你舒服嗎?”

  “嗯……”寧卉嚶嚀一聲,但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知道自己的恥骨一直緊緊貼著羅朝胯部,寧卉知道這或許也是一種舒服,是一種心理刺激大於生理快感的舒服。

  “我還是第一次操……哦不,”羅朝瞬間感到自己已經興奮到失言,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能用“操”如此不尊重女性的字眼呢,於是趕緊改口,“對不起親愛的,我是說我從來沒跟女人的……女人的毛毛做愛居然還能差點射了,這下你知道你有多美了嗎?”

  “嗯……”寧卉不說話,只是緊緊咬著嘴皮,嬌嫩的臉蛋驟然泛生出兩抹蕩人心魄的紅來。

  “親愛的,你怎麼了?”看到寧卉楚楚嬌憐,似乎又生氣未消的樣子,所以羅朝拿不定到底是嬌憐還是生氣,便一時慌了神。

  “嗯……”終於,寧卉咬著的嘴皮驟然松開,如蘭的香氣頓時從唇邊呼出,惹得近在咫尺的羅朝鼻尖貪婪的聳吸著,然後見寧卉做了個深呼吸,閉上了美麗的上彎月,閉上眼睛的寧卉有一種讓時光停滯的美,櫻唇翹鼻,酒窩隱隱,長長的睫毛如湖邊搖曳的垂柳,遮住的是柳枝下那兩汪暫時披上了絨蓋的春湖,雪白的天鵝頸微微後揚,跟全然袒露,孓孓翹挺的雙乳詮釋著這個世界屬於女人最美麗的曲线,就是你用電焊將自己的魂焊在了胸膛,看到如此美麗的姿容,你的魂一樣會被她美得從胸膛上掉落下來,你才覺得以為不干膠粘住的靈魂已經有夠牢固,原來電焊焊的也是渣。

  所以此刻的羅朝已經被眼前這幅測不出震級,此顏唯有天上有的美震得失魂落魄,就在羅朝不知所措的當兒,卻見寧卉唇齒間在輕輕的抖動……

  “操我!”接著一聲天籟之音從抖動的唇齒中,帶著如蘭的香氣流淌出來……

  “啊?”羅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寧卉,一個女神一般高貴的女人的嘴里……

  這下羅朝的魂是再也找不回來了,羅朝只是感到體內的血液已經沸騰,唯有還能感覺到的是胯下暴漲如鐵,從那叢迷人的簇黑中抬起頭直衝雲霄。

  魂沒有了,凌亂中的羅朝還是下意識的伸出手,朝……

  對了,羅朝此刻的手怎麼就朝寧卉的身下摸去了呢?

  不得不說羅朝的急商,情急之下的智商還是過硬的,而羅朝這一手摸去不要緊,接著羅朝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寧卉這麼個女神范兒的妙人兒嘴里竟然會口吐蓮花

  操我,那個“操”字兒,便是那朵勾人心魄的蓮花。

  羅朝摸到寧卉身下的不是蜜穴,是淼淼汪洋……

  此時不……操更待何時,此刻羅朝才明白寧卉那不經意之處散發出來的性魅力無與倫比,嫵而不俗,媚而不淫,無形勝有形,如落葉飛花,靜水深流,淡淡的一句如同金風玉露,送你的是整個春天。

  讓你感覺你不是在和一個女人ML,是在跟整個春天做愛。

  能做到這樣的女人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此刻羅朝只有一個感慨,為什麼現在才認識此女只應天上有的寧卉。

  於是已經分不清天上人間的羅朝將寧卉的纖纖玉腿呈π字型分開扛在自己的肩上,杵著勃起的陰莖准備插入的當兒,羅朝還能看到寧卉濕淋淋的蜜穴口泛著誘人晶亮。

  “套子。”說時遲,那時快,寧卉突然輕輕的提醒到,縱使身下已經淼淼汪洋,寧卉依然冷靜的發現羅朝今天少了一道程序。

  已經丟了魂的羅朝果真把從來沒忘過的套子這茬給忘了,只是找出備好的套子戴上的時候,羅朝默默的想,親愛的,我相信不戴套的那一天不會太遠……

  “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當寧卉依舊嬌蕩的呻吟和羅朝暴烈的抽插聲響起不到五分鍾,昨天跟寧煮夫一晚上沒達到的高潮便在羅朝的陰莖下爆發出來……

  而且這還僅僅是第一波,這第一波就讓寧卉來了兩次,第二波羅朝是用後入的方式讓寧卉到的,嗯,來了三次……

  當事後寧卉一絲不掛,全身綿軟的癱擁在羅朝懷里,已經是回來快兩個小時了,突然,寧卉想起了什麼般趕緊拿起了擱在枕邊的手機。

  原來送機離開的時候,寧卉告訴寧煮夫叫登機准備起飛的時候給自己發個信息,然後飛機落地了給自己打個電話……

  但寧卉看到手機有些傻眼,沒有任何寧煮夫發來的信息,也沒電話打來,但按照時間推算如果航班正點起飛這會兒也差不多落地了,於是寧卉連忙撥通了寧煮夫的手機,還好,電話通了。

  “老公,你在哪里啊?我沒看到你發信息也沒見你打電話來。”

  “唉,別提了,狗日的啥子運氣,說那邊突然降大暴雨,突然航空管制,航班取消了,我改簽了明天的航班,這會兒我都回來了,快到電梯了!”

  啊?!寧卉腦袋一嗡,臉蛋霎時變得一片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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