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村長把脫下來的~褲和外褲噌地撇到了炕上,人也像貓一般竄上來,野蠻地掀開了大花兒裹住身體的被子。
大花兒竟然是一絲不掛地卷縮在被窩里。
郝村長熱血沸騰的同時也有點不是心思,看來這個小妞兒和三尖子還真情投意合,不然咋會這樣乖乖地脫光呢?
他一把摟過大花兒光滑的身軀,嘴里叫著:“小寶貝兒,你多半是把俺給忘了吧?和他竟然這樣膩味著?”
大花兒扭臉看了看門口,小聲說:“大哥,人家咋會把你給忘了呢?我不這樣能怎樣?我畢竟是人家的媳婦,人家還不想咋弄就咋弄?我都說過讓你娶了我,你還不干,那你還吃哪門子醋啊?”
“寶貝兒,總有一天俺會娶你的,但這不是急的事情,我要處理妥當才能那樣,你先不要急嘛!”
郝村長盡情地揉摸著她的飽滿處,揉得大花兒都疼痛了。
大花兒撅著嘴說:“你總是這樣說,驢年馬月呀?既然你娶不了我,那就沒啥資格吃醋了。俺是朱家的媳婦,是人家花錢買來的,當然是人家睡我了!”
“大哥今晚要睡你,你都想死哥哥了!”
郝村長衝動得不知道說啥好,又開始胡亂親吻著她的肌膚,嘴唇和胸前。
“大哥,你還是快走吧,一會三尖子會回來的,你在人家眼皮底下弄人家的媳婦,他會不讓的!”
“他不讓又能怎樣?我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操他媳婦了,有招想去!”
郝村長霸氣十足地說,根本不拿三尖子當回事兒。
“可這樣…人家會緊張的……也沒啥意思。一點快樂也沒有啊!”
大花兒想努力擺脫這個惡魔,想著一切招法。
“寶貝兒,你不要在乎他們,就當是這個屋子里沒別人,那樣你就不緊張了!”
郝村長說著已經不能忍耐了,用手握著那根硬棒棒的東西就對准了她的那個地方。
這時,門開了,朱寡婦呼哧帶喘地跑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白色的安全套。
她眼睛盯著郝村長的那個家伙,說:“老畜生,你帶應俺啥來著?你不戴這個就要進去?你咋這樣不講信譽呢?”
郝村長忍耐著就要進去的激蕩,看著朱寡婦手里的東西,說:“你也沒拿來我戴啥?這個你還怪俺?你再晚來一會兒,俺就進去了!”
朱寡婦就怕他不管不顧地進去,瀉到里面就麻煩了,急得額頭直冒汗,她急忙遞給郝村長那個安全套,說:“俺這不急著拿來了嗎,你快點套上吧!”
郝村長沒有接,而是依舊單手握著那個硬物,說:“俺不知道咋套,你來給俺套上吧!”
朱寡婦臉色羞紅像大紅紙,說:“你這不是羞辱人嗎?你糟蹋俺的兒媳婦還讓俺給你套上?你太欺辱人了,讓俺的臉往哪里放啊?”
郝村長猥瑣地一笑:“那是你答應親自給俺套上的,要不這樣俺還不戴呢,戴這個東西俺還嫌別扭呢,一點意思也沒有。你要是不給套上,俺就不戴了!”
說著又握緊那個孽物接近大花的門口。
朱寡婦嚇得面色難看,急忙說:“好,好,我就給你套上,只要不懷上你的孽種,俺啥都忍了!”
說著她過真上了炕,半跪在那里,雙手撐著那個套套的邊緣,對准了他的那個丑陋的大家伙試探著往上套。
朱寡婦顫抖著手,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把那個套套勉強緊緊幫幫地套到那個硬物上。
但郝村長的那玩意太長,這個套套又有點小,還沒有擼到根部就沒有了。
朱寡婦的手的這一番動作更加刺激得郝村長的那玩意飢渴難忍了,他看著還沒有離開的朱寡婦,說:“你還看著干啥?難道你要看著不成?”
朱寡婦羞愧地下了地,但還是不放心地看了一會,也不得已離開了。
朱寡婦感覺都羞惱的無地自容了,她出去的時候還抹著眼淚。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囑咐著畜生:“你可要守信譽,不能俺走了你又摘下來!”
郝村長不耐煩地說:“你別廢話了,俺會戴著的!不信你就在一邊看著好了!”
朱寡婦哪里有臉看著,只得離開。
郝村長握著那個已經光滑鋥亮的還鼓著一個小圓包兒的東西,再一次對准了大花兒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