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覺到封某人的肥舌在自己嘴里瘋狂的翻江倒海,寧卉不知道自己是點了頭,還是沒點頭,甚至寧卉許是根本就沒聽清楚鴛鴦澡三個字兒……
但封某人是真真切切的看見了,幾根賴毛頓時興奮得在頭頂上手舞足蹈,這還哪里顧得上吃飯,嘴里嘟囔著去放水便屁顛屁顛朝臥室的衛生間跑去,留下一灘哈喇子在寧卉的嘴里,和一團亂麻在腦海里。
一會兒,封某人屁顛屁顛的趕回來便竄到寧卉身邊,一把攬著寧卉的腰就來個公主抱,但華倫天封將將齊寧卉一六七的身高做這個對於寧煮夫以及寧卉眾多情人毫不費力的動作確實有些強人所難,果不其然,這第一下居然就沒把寧卉抱起來,寧卉順勢將身體挪到一邊,一臉發懵的問到:“干……干嘛?”
“洗……洗鴛鴦澡啊寶貝,你剛才不是點頭答應了的啊,我浴缸水都已經放好了!”
封某人急吼吼的咋呼到,臉上焦急的表情生怕寧美人一陣放水的功夫變了卦。
“我……我答應了嗎?”寧卉一下低著頭,聲音如蚊,因為沒有底氣確定自己剛才是否真的答應了封某人的無恥要求。
“是的,寶貝,你答應了,你說嗯嗯嗯,還點了頭的!”封某人一臉無辜的看著寧卉,還特麼學著寧卉剛才點頭的樣子。
“啊?”
寧卉這才隱隱約約的想起來剛才自己是真的點了頭的,寧卉頓時無言相駁。
其實剛才點沒點頭已經不重要了,寧卉知道自己已經答應了做封某人的情人,情人之間洗個鴛鴦澡那是再正常不過的節目,於是當封某人再次伸出手來攬自己的腰的時候,寧卉張了張嘴,卻再也找不到將身體挪開的理由……
見寧卉乖乖的被自己攬在了懷里,實現無數次跟女神洗鴛鴦澡的夢想就差飯廳到臥室衛生間的距離,華倫天封興奮得湊上嘴就到寧卉嬌嫩的臉蛋上杵了個坑,並執著的還要來個公主抱,寧卉瞅了瞅那看上去只顧橫向發展,瞅著還沒自己高的男人苦笑一聲:“還是我自己去吧。”
“不行!寶貝,我必須抱你去!”
抱著女神,還是讓女神自個走去跟自己共赴溫柔鄉,這不僅是儀式感的問題,這更關乎男人的尊嚴,身高沒能阻擋華倫天封做到局長的高位,今兒也不能阻擋自己抱著女神去洗鴛鴦!
封某人嚷嚷著將寧卉抱起來,寧卉執拗不過,縱使自己身姿輕盈,但五十來歲的人了,寧卉只能將身體小心翼翼的掛在封某人肉乎乎的發糕上,還不得不伸出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生怕男人摟不住火給閃著了腰。
但好說不說,寧卉僅僅是出於本能怕被摔著摟脖子的動作,在善於察言觀色,尤其擅與揣測女人心的封某人看來成了寧卉已經進入情人角色的撒嬌之舉,這讓封某人瞬間能量爆棚,抱著寧卉還能一溜煙小跑進了臥室的衛生間。
人的潛能都是被激發出來的,擱平時去臥室衛生間跑兩個來回估計封某人已經躺平了,但此刻抱著寧美人進了衛生間居然氣都不帶喘,咋呼著還能自我炫耀:“看,寶貝,厲不厲害?抱你過來都不喘口氣的,我中學的時候可是學校長跑冠軍!”
“啊?”寧卉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封某人,完全沒看出來眼前這個發糕般的身材跟長跑冠軍有什麼關系。
“真的,不相信啊,運動會得冠軍的獎狀都還在呢,趕哪天我拿出來給你瞧瞧!”
封某人一臉自豪,終於找到了點讓寧美人感興趣值得炫耀的資本,然後嘴繼續張著,但愣了半天沒敢把下半句話咋呼出來。
封某人把下半句話生生吃進了肚子里:“寶貝,我老封是不是不比你那個王英雄差嘛!”
幸得好封某人沒提王英雄這茬,封某人敢提,估摸寧卉擰巴勁一上來就敢立馬拎著包走人。
此刻浴室里舒適溫暖,水汽氤氳,浴缸放了大半缸熱水,浴缸是特大號的,兩人躺進去還有富余。
寧卉看了看浴缸,臉上的表情寫滿了無奈與認命,知道接下來自己要做的是跟眼前這個男人在浴缸里赤裸相見,雖然已經強迫自己轉換到了情人的角色,還被公主抱抱進了衛生間,但寧卉還沒習慣讓眼前這個既是仇人又是情人的半煙老頭為自己脫去衣衫……
果不其然,封某人一把摟著寧卉伸出手就要脫衣服,寧卉用手將封某人的手攬住,淡淡的說到:“你出去一下吧,衣服我自己脫。”
封某人一愣,誰脫不是脫,也沒強求,再說可以趁這個趟兒去飯廳把先前開好的紅酒拿來,邊跟女神洗鴛鴦,邊品嘗法國某山莊的紅酒,這世界不要太美麗好不好。
“嗯嗯……寶貝在浴缸里等我啊!”封某人連連應承著轉身又是一溜煙小跑,今兒封某人是把下半生的步全跑完了。
一會兒封某人拎著酒瓶和酒杯進來,卻見寧卉已經發髻高挽,眉下彎月蒙蒙,一絲不掛的躺在了浴缸里,淡淡的水汽中一襲雪白的裸身橫陳,一塊薄薄的浴巾不解風情的遮蓋在翹挺的胸部和迷人的恥骨之上……
除了盯著浴缸里女神裸身拉絲眼的眼珠子還骨碌著,封某人呆呆的在浴室門口楞了半天,嘴角的哈喇子已呈泛濫之態,封某人心里不禁驚嘆,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可以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縱使上次已經跟寧美人有過了裸身的肌膚之親,但在此刻的氛圍之下,寧卉維納斯一般的完美裸身被水汽的氤氳襯托出來一種別樣的嬌媚。
封某人見過多多少少浴缸里的女人,但今兒算是見識了什麼是浴缸里的女神。
“寶……寶貝,”楞了半天的封某人終於回過神來,一開口嘴里里全是快要流出來的哈喇子,封某人趕緊將酒瓶和酒杯擱在一旁,將手伸到浴缸里劃拉了兩下,“水溫還合適吧?”
“嗯嗯……還好。”寧卉輕聲應答到。
嘴問的是水溫,手探的卻是那塊浴巾下面的路,就見封某人在水中將手劃拉到那塊不解風情的浴巾上,然後手指捻著靠近胸部的位置浴巾的一角——薄薄的浴巾之下,寧卉翹挺的乳房上那兩粒果實豐滿的葡萄正將浴巾撐成了兩顆誘人的圓點。
封某人瞬間拉絲眼就直了,從斜线拉成了一根直线,有時候,美是美在遮掩,比如此刻的寧卉,那條薄薄的浴巾不是不解風情,饒是將風情藏於女人的嬌羞之下,好比一朵水中的芙蓉,饒是在水中才最好看。
但此刻頂著華倫天封如此有格調的名號的封某人哪里還顧得了這麼多,估摸是這幾天朝思暮想想寧美人想的,尤其那兩顆迷人的葡萄之味在嘴里如食仙果,咀嚼半時竟能永生難忘。
於是封某人猴急的想把寧卉遮蓋在裸身上的浴巾挪開已經屬於非常有耐心了,方才進門的時候封某人看到幾日不見的女神的當兒,那噴出火焰的目光就是一副要把寧卉的衣服燒得三點不剩下的架勢。
好說不說,寧卉嘴是答應了做封某人的情人共赴鴛鴦,但手沒慣著,就在封某人的手將將要掀開浴巾的當兒,便伸出手一把把封某人的手攬開,然後咬著嘴皮攥著浴巾反倒把自己的身體裹得更緊。
封某人心頭咯噔一下,這脫都脫得一絲不掛了,攥著浴巾不松手是個什麼造型?
是跟俺老封玩撒嬌?
還是喜歡來點刺激,想讓老封上點手段整點硬菜?
但無論是撒嬌還是尋找刺激,封某人感到興奮的是寧美人已經在路上,覺得殊途同歸,待會兒都得乖乖在老封的棍下嬌聲求饒,這次,封某人已經想好了,不把寧美人的屄屄插到天亮絕不收兵,封某人知道自己有這個實力——話說剛才去飯廳拿酒的當兒,已經將鄭眼鏡孝敬的威猛大藥丸服下,看著寧卉粉目帶嬌,似冷非冷的桀驁之態,封某人頓時感到胯下一熱,雞巴騰的一下就在褲襠來了個金雞獨立。
是到了展示實力的時候了,封某人於是對寧卉拒絕自己攬開浴巾之舉報以了一個沒所謂的笑臉,心想等會有的是方法讓你自個把浴巾攬開。
封某人以風一樣的速度扒拉下自己的衣服,狠得連褲衩都不剩一條,然後撲通一聲將自己那團光生生的發糕泡入了浴缸的水中。
發糕還好,泡入水中發出的是沉悶的撲哧聲,而胯下那根瞬間硬如鐵棒的棍子插入水花的聲音就不同了,是清脆的叮咚聲,以致於讓寧卉都不得不偏頭朝那帶著金屬般清脆的聲源處瞄了一眼,這一眼寧美人縱使只是萬般不經意,但在華倫天封看來,卻是對自己莫大的鼓舞,以為寧美人是被自己這根以優美的姿態插入水花的鐵棒激蕩起了盈盈春心。
封某人擠入浴缸中隨即便躺到了寧卉的身旁,浴缸大,以致於都不需要寧卉挪地兒,封某人便順利的將自己發糕般松軟的身體黏糊到寧卉滑膩的肌膚上,浴缸里的寧卉躲無所躲,只能任由封某人腆著蓬松的肚囊皮像塊膏藥般貼在自己身上。
而特麼的,封某人將那根直楞楞在水中矗立的肉棒支棱在寧卉的腰窩處,伸出手就要攬寧卉緊裹在腰窩杵到浴巾。
寧卉還是死死不松手,只是不經意瞄過來的目光停留在封某人勃起的陰莖上,這觸發了上次過後帶來的一個疑惑,寧卉疑惑是,按說封某人年已五零,但上次口的時候卻感覺那根東東有著跟年齡不相符的堅硬,那種堅硬度甚至三十出頭的寧煮夫尚且有所不及,寧卉當然沒往鄭眼鏡送給封某人的大力丸上去想,只是想著聽寧煮夫說過這世界上是存在這種天賦異稟的能力,封某人就是老公說的那種天賦異稟的男人嗎?
為什麼擁有這種能力的總是……
壞人?
想到這里寧卉感到身體莫名的一顫……
寧卉思忖間,封某人趁著空兒伸手將浴巾攥了過來,這次得逞了,寧卉沒來得及防守,但隨即一聲驚叫過後,寧卉被封某人一句咋呼給整笑了。
封某人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浴巾卻沒有攬開,只是將其覆蓋在自己勃起的陰莖上,並做緊緊捂蓋狀,然後嘟著嘴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對寧卉嘟囔到:“你不給我看你的,我也不給你看我的!”
呵呵,原來幽默並不是好人的專利,壞人幽起默來一樣對女人有著巨大的殺傷力,但這純粹屬於應景般的莞爾一笑中,寧卉似乎忘記了這個此刻跟自己浴缸肉帛相見的男人原來是個出賣了靈魂的魔鬼。
遠在千里之外的寧煮夫不知道老婆與魔鬼與狼共舞的序曲隨著這聲莞爾一笑緩緩響起,寧卉天生對男人的幽默感沒得免疫力,當初寧煮夫正是靠天賦異稟的幽默鬼才贏得美人芳心,將寧卉娶回了寧公館,而此刻封某人這天外飛仙般幽來一默頓時讓寧卉對封某人的戒心和反感,至少赤裸相見的時候,消解於浴缸里熱氣騰騰的鴛鴦湯中……
或者在寧卉此刻的心境看來,穿上衣服封某人依舊是那個十惡不赦,把靈魂賣給魔鬼的壞人,而脫了衣服赤裸相見的時候,這壞人只是一個身材發糕,樣子猥瑣,但似乎有著天賦異稟能力的,或許真的能與之肉體相歡的情人。
為什麼寧卉此刻會有如此的心態,當許多年,許多年以後,當那些恩怨情仇早已消散在時光的流失中,寧煮夫分析當年老婆委身於仇人的心理機制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即,寧卉作為女人天生的M屬性在與封某人交集之前已經被激發,加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偷情的背德讓寧卉獲得了一種心理上的極度自虐,這種心理的自虐跟寧卉埋藏在心里深處的M屬性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化學反應,即,這種肉體的快樂愈發強烈——似乎狗日的封某人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寧卉心理上的自虐亦愈發強烈,在M屬性的加持下,寧卉獲得的那種某種特殊場景下的心理刺激就像吸毒一樣吞噬了整個身心,虐並快樂著,才是寧卉淪陷於封某人的根本之因。
食髓知味,心理上的刺激尤勝肉體上的快樂百倍,非體驗過不知其中之曼妙。
該死的,讓人又愛有恨的愛死愛木。
但此刻寧煮夫並不知道老婆的淪陷,並不知道寧卉的手已經被封某人的手拽著緊緊的握在了那根被大力丸和寧卉在浴缸里擋不住的裸身風情整硬了的雞巴的杆體上。
縱使高密度的水下也沒能阻擋封某人的勃起,寧卉一握,握在了一根滾燙的堅硬上。
“寶貝,不給你看,不是說不給你摸!”
看到寧美人方才竟然被自己成功逗笑,封某人心頭樂開了花,那種突入其來情人的感覺讓封某人幸福得眩暈,況且浴巾下跟寧卉一絲不掛的裸身哪里還有任何阻擋可言,於是封某人一把攥著寧卉的手就將雞巴拽到了美人的手心。
“誰要摸你啊!”
寧卉咬著嘴皮將臉一別,但手卻輕輕在水下的那根堅硬上擼動起來,許是浴缸熱水的浸泡,寧卉的臉蛋此刻竟然染上了些許紅暈,而在封某人眼里,這些讓人心旌搖蕩的紅暈跟浴缸的熱水無關,全然是因為寧美人作為人妻的嬌羞……
還有什麼,是比得過美人之羞這道春藥?
說時遲,那時快,封某人伸手將寧卉別過去的臉掰過來,然後嘴湊上去不由分說的貼在了寧卉的嘴上。
“嗚嗚——”寧卉一聲嚶嚀,封某人的肥舌已經撬開雙唇梭進了嘴里。
“寶貝想死我了!”
封某人貪婪的吸吮著寧卉的香舌,迫不及待的抒發著對寧卉不可抑制的,蓬勃的相思和欲望,“這幾天我度日如年,再見不到你我就要去見閻王了!”
“巴不得呢!”寧卉沒敢把這話說出來,只是在心里碎了一口。
“寶貝你想不想我?”封某人這話是自取其辱了,都不說寧煮夫,寧美人身邊那麼多優秀的情人,為嘛要想你一個發糕般的五短身材?
“不想,我為什麼要想你!”被封某人的肥舌吮吸的喘不過氣來,但寧卉還是頑強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但封某人一點不氣惱,說封某人氣惱了那是你低估了封某人臉皮的厚度和老奸巨猾的程度,因為封某人仙人自有妙招,上次實踐過並且效果滿滿,所以封某人上邊吮吸著寧卉的香舌,下面不急不慢將手伸到了寧卉的胸部,目標,那兩顆鮮嫩的,方才在浴巾下已經圓凸飽滿的葡萄……
“嗚嗚嗚……嗯嗯嗯……”熱脹冷縮之下,寧卉的乳頭本已挺闊,這當兒再被封某人捻弄於手指之間揉將起來,只一彈指的功夫,一陣酥癢瞬間吞噬了整個乳尖,寧卉不由得身子一顫,張口呻吟起來。
寧卉乳尖的顫栗傳遞到了封某人的手指上,封某人暗暗吃驚寧美人的身體竟然是如此敏感,幾乎一碰就來,那天生尤物的皮相本已讓人瘋魔,而此刻封某人才真正體會到女神最讓人著迷的,是那嵌刻在骨子里的媚蕩天成。
“寶……寶貝,”封某人抑制不住的亢奮把聲音碾壓成了碎段,“你不想我,但……但你想不想這種……這種感覺?”
說著封某人加快了手指的捻弄,生生將寧卉的奶頭由淡淡的粉紅揉成深色的紫紅。
“嗯嗯嗯……啊——”已經不需要回答,寧卉隨著乳尖顫栗而起急促的呻吟聲已經讓封某人欣喜若狂。
看著寧卉已經兩腮緋紅的臉蛋,因為身軟而逐漸張大的嘴唇,以致於嘴里那些甜甜的唾液封某人已經可以隨意嘬取,口齒間那靈蛇一般柔軟的香舌想怎麼吮吸就怎麼吮吸,但封某人覺得並不夠,因為剛才拿進浴室擱在一旁的法國波爾多某山莊的紅酒還沒派上用場。
雖說那瓶紅酒一萬多一瓶,但封某人想,要是以寧卉嬌嫩的身體……
為杯,那酒還是一萬多,但酒杯卻是無價之寶,關鍵是,那紅酒沾染著寧美人體香將是怎樣一種美妙的味道……
說干就干,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腦瓜,為自己天才般的淫念點了個贊,隨即起身將擱在一旁的酒瓶拿在手中,寧卉癱軟在一旁,還沒跟上封某人淫念的節奏,封某人就將酒瓶支棱到寧卉嘴邊,然後激動得出氣比吸氣多的說到:“寶……寶貝,我想喝酒。”
“啊?”寧卉睜開眼,迷惑的看著封某人,“你喝就喝啊,干嘛把酒瓶給我啊?”
“你先喝,但別咽下去,喂我,那紅酒要經過你唾液的浸泡才香!”封某人眯著拉絲眼,嘴也拉成一根絲的笑到,這笑臉怎麼看怎麼猥瑣。
“這……”寧卉眉頭一皺,其實像這種嘴喂嘴的節目跟寧煮夫和情人們玩得多了,但面對封某人,寧卉一時覺得有些難以下口。
“求求你了寶貝,”封某人死乞白賴的哀求到,然後頓了頓了,接著來了一句,“你不喂我,我就喂你,反正效果都一樣的,我就是要喝經過了你口水浸泡的紅酒!”
說著封某人就要將瓶子拽到嘴邊,這一招果真有效,寧卉被嚇著了,雖然上次封某人靠突然襲擊來過這一招,但今兒那拿一瓶酒吹了再吐自己嘴里……
寧卉想想都可怕,於是趕緊一把把封某人手里的酒瓶拽了過來對著自己的嘴,脖子一揚,將一大口酒含在嘴里。
這邊寧卉剛剛把酒含在嘴里,封某人的嘴便猴急急的湊了上來:“寶貝,吐給我,快,快!”
寧卉經常會看到寧煮夫這種在自己嘴里討吃討喝猴急急的樣子,比如自己還沒吞下去的果粒橙,或者一口湯,一口酒,或者一顆自己咀嚼得只剩下果仁的話梅……
但之於寧煮夫,寧卉覺得那雖情欲漸淡,但夫妻的恩愛卻在自己與寧煮夫以口為紐帶,以唾液為媒的交換中得以水乳交融般的延續。
而此刻面對湊上來在自己嘴里討酒喝的封某人,自己喂上去算個啥?寧卉腦海里除了凌亂一片空白。
寧卉不知道答案,寧卉只知道方才封某人那只肥大的舌頭在自己嘴里一陣翻江倒海的吮吸竟然把自己的身子吮了個軟,寧卉不敢細想下去,只是安慰自己那是一個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跟自己對眼前這個與之裸身共浴的男人的心理厭惡沒有任何關系,不像跟王總,那是怎樣的身心俱悅呵……
但此刻的寧卉不知道,這是寧煮夫多年以後得出的結論,正是這種生理上的快感與心理上厭惡的割裂感觸發了寧卉內心已經被喚醒的M屬性,從而通過心理的自虐達到了正常途徑的男歡女愛達不到的一種特別的刺激,這種刺激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如卿本佳人,前世所見,強烈到猶如荼毒的罌粟之花一般讓你嘗之片刻而欲罷不能。
而未來所要經歷的一切,以及這背後的心理機理,這當兒正准備將含著的酒吐到封某人嘴里的寧卉根本無從所知,而寧卉的心理防线在答應做封某人情人那一刻已宣告失陷,身體的失陷是更早的事兒。
身體的失陷是從乳尖被封某人死死的拿捏住開始的,好比此刻,封某人捻弄在寧卉乳尖上的手指一刻都沒停歇過,封某人知道攻心與攻身,兩手都要硬才是王道。
“快……快寶貝,快吐到我嘴里來!”
雖然這麼咋呼著,但封某人看著寧卉被紅酒染得嬌艷如滴的嘴唇哪里還打煞得住,嘴已經跑到了話前面,嚯地杵上去結結實實的貼在了寧卉的嘴唇上,寧卉無奈,只能順勢張口將嘴里的紅酒吐到了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封某人的叫聲滿是被神仙般的味覺擊倒的舒坦,美酒配美人唾液,世間還有什麼比這更醉人的瓊漿玉液?
但那些瓊漿玉液一艾入口,封某人的喉嚨汩汩擼動著便猴急的一口吞進了肚子,完了才覺得不對,那些瓊漿玉液醉是醉人,問題是,這種猴急的吞法直接醉進了肚子里,嘴里卻忘了享受,於是封某人一邊貪婪的吮吸著寧卉嘴唇上的殘留的酒液,一邊咋呼到:“寶貝……再……再來一口,我剛才吞得太快了。”
寧卉苦笑一聲,心里嘟囔到男人怎麼都這麼賴皮,於是寧卉拿著酒瓶又滿滿喝了一口吐到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嗷——”這次封某人學聰明了,將寧卉吐過來的酒悉數收進嘴里含著不吞不咽不,細細的品咂了一番不說,還特麼的含著寧卉的香舌就是一陣爆嘬,這相當於又把嘴里的酒吐還到了寧卉的嘴里。
“嗚嗚嗚——”寧卉無奈,感到自己的舌頭被封某人嘬吸著裹挾在酒液里緊緊交纏,而那口酒就在自己跟封某人嘴里吐來吐去,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卉感到在嘴里涼絲絲的酒液漸漸的消失——寧卉自然是不會咽下去,但不能排除在舌頭交纏的過程中會有一些不慎流進了喉嚨。
過程中寧卉額頭上的川字兒顯了又隱,隱了又顯,但那似乎並不是因為寧卉對那口跟封某人嘴里吐來吐去的紅酒的厭惡,是抑制不住封某人的手指對自己乳尖的瘋狂侵襲,縱使對不知混合了多少封某人腥臭口水的紅酒犯著陣陣惡心,但這樣的惡心很快就會輸給了乳尖帶來的難以忍受的酥癢。
這口酒連著寧卉的香舌,封某人是品咂了個天荒地老,但這紅酒就算喝完了?封某人肯定有另外的想法,說好的以女神的身體為杯還沒開始。
於是封某人好不容易才戀戀不舍松開了寧卉的嘴,然後拿著酒瓶將酒順著寧卉雪白的脖子往下倒了下來。
“啊——”冰冷的酒液甫一沾身,寧卉忍不住渾身一個激靈,就見寧卉雪白的肌膚上漸起朵朵暗紅色的酒花,酒花以嬌嫩的肌膚為河床,匯成一股溪流順著脖子款款朝下流淌……
葡萄美酒雪膚杯,紅酒順著冰肌雪膚流淌的誘人美景頓時讓封某人傻了眼,傻得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間還是在仙境,直到寧卉眼看從脖子流淌下來的紅酒已經漫過肩胛,朝胸脯上高聳的茫茫雪原蔓延而去,再不截流,那些紅酒將要帶著法國波爾多神秘酒莊的氣息漫過乳尖,漫過肚臍,漫過森林,寧卉才伸出手試圖將胸部上的紅酒揩去……
說時遲,那時快,封某人這下反應過來了,眼睜睜看著紅酒在美人裸身以如此快的速度在水土流失,這簡直都不是浪費,TMD是犯罪,封某人趕緊一貓身,臉便貼到了寧卉的脖子上,然後伸出舌頭在那些被紅酒浸染的肌膚上狂舔起來。
人家喝酒是喝酒,此刻封某人卻是以喝酒的名義舔寧美人的裸體杯子,寧卉也反應過來封某人將酒淋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寧卉心里一陣嫌惡,但無奈那根肥舌灼熱和肉乎乎的質感混合著冰冷的酒液裹挾在肌膚上竟然形成了一種奇特的感覺,那種感覺酥癢難禁,寧卉感覺到皮膚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的起舞,自己的內心的嫌惡瞬間被身體的快感拋棄得無影無蹤。
在封某人舌頭裹挾下,這種裹挾如滔如浪,寧卉自脖子到乳溝的每一寸肌膚都不能幸免。
寧卉的身體不停的扭結著,嘴里發著呻吟如絲竹般悅耳,漸漸的,寧卉從心里的嫌惡變成了某種難以抑制的期待,期待那些冰冷的酒液再次刺穿自己灼熱的肌膚,甚至期待盤桓在乳溝的那根肉乎乎的軟體組織能朝山峰進發,期待那暴風雨般的裹挾能將顫栗的乳尖覆蓋……
從寧卉扭動的嬌軀中封某人仿佛看明白了女神的期待,於是再次將酒瓶拎了起來對著寧卉的乳尖來了一場及時雨,當暗紅色的酒液嘩嘩嘩的淋在寧卉顫抖的乳頭上——封某人這次下手也重,直接就將半瓶紅酒淋了下去——隨即寧卉發出一聲酥蕩的呻吟,一下癱軟在了浴缸里。
“別……別倒了,酒好貴的……”冰冷的酒液淋在灼熱的奶頭上的感覺讓寧卉瞬間眩暈,在幾乎失去意識之前寧卉卻頑強的喃喃到,但酒好貴這個說辭卻被封某人看成是一個笑話,萬,對於封某人來說此刻已經失去了軟妹子單位的意義,封某人要的是吃到真正的葡萄美酒——女神被美酒浸泡的嬌嫩乳尖!
“嗯嗯,我不浪費的,寶貝,我會吃得干干淨淨的!”
封某人興奮的嘟囔著,然後一臉伏到了寧卉的雙乳上,伸出一只手捻弄著一只乳頭,剩下的一只瞬間便被那根肥舌卷吸到了嘴里。
“啊——”寧卉癱軟的身體一顫,但胸部卻因為乳頭被封某人的嘴叼著而高高的挺聳,那根肥舌的裹挾果真沒有任何前奏的就開啟了暴風驟雨般的模式,那根肥舌身軀肥大但卻異常靈活,在乳頭上掃動迅速,在完全覆蓋的了乳頭的同時,還能最大的面積的將乳暈和乳肉裹挾在嘴里。
人生得意須盡歡,這才是真正的葡萄美酒——美人的葡萄法國的酒!
狂舔著寧美人浸泡在半瓶拉菲的乳尖,封某人覺得自己已經登上了人生的巔峰,就是下一秒去死,華倫天封覺得自己也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風流鬼。
“啊啊啊……啊啊啊……”封某人手口並用,輪流捻弄和舔吸著寧卉的乳頭,寧卉的呻吟已成失控之態,雙手在水下不停的劃弄著,似乎想抓住什麼,封某人眼疾手快,身子朝前一挪,便把自己的勃起的雞巴送到了寧卉的手心。
這一送不要緊,就見寧卉抓著封某人的雞巴就不停的擼動起來,其實寧卉此刻已經全身酥軟,欲情炙燃,意識漸失,這當兒手里能拽著的任何東西都將成為擼動的對象。
“寶貝,舒……舒服嗎?是你的乳頭太過鮮嫩,還是美酒太過醉人,這才是讓天堂羨慕的人間至味……”葡萄美酒在口,封某人覺得不抒發點詩意不足以證明自己是一個在巴黎左岸喝過咖啡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漸次高亢的呻吟中,寧卉已經無法給出實際意義的回答。
“寶貝,你老公這樣下著紅酒吃過你的奶頭嗎?”封某人這下是亢奮過頭了,問出來才有點後悔,怕突然提到寧煮夫寧美人會翻臉不認人。
“嗯嗯嗯……沒……沒……”慶幸的是,寧卉只是搖搖頭。
但封某人不曉得寧卉撒了謊,好說不說,華倫天封提這個問題是太小看寧公館的性文化建設了,以為寧卉只是找了王總一個情人,殊不知葡萄美酒這種節目早就是寧卉跟寧煮夫和情人們玩剩下的。
至於寧美人早就是一個YQF的老婆這茬就不要跟華倫天封提了,估計提了會讓封某人吃了藥的雞巴當即陽痿。
“啊?你老公也太沒情調了嘛,”果真,寧卉的搖頭讓封某人得寸進尺起來,封某人激動的咋呼到,“那好寶貝,我們往下繼續!”
往下?寧卉心里一驚,隨即一股熱流從身下傳來……
是的,往下!方才封某人留了半瓶酒沒倒完就是想到了這茬,封某人想的不僅要喝葡萄美酒,還要喝……蜜桃加菊花美酒!
說干就干,封某人上次就已經放過了美人的蜜桃和菊花,對於寧卉身下那一片茂密的森林覆蓋下的蜜菊雙穴,封某人忍著不動了多久,此刻就用多麼的渴求,就見封某人霍地一個翻身,隨即將寧卉早已綿軟不堪的身體強行拉起,然後讓寧卉的雙手扶著浴缸的邊緣,讓寧卉雙腿叉開,臀部對著自己的方向高高聳立。
此刻寧卉的意識漸醒,乳尖依舊火辣辣的酥麻難忍,而封某人讓自己趴在浴缸邊緣,臀部高聳著被其目光直勾勾注視的的動作帶來羞恥感讓自己的身體一陣輕顫,要不是這當兒封某人一把摟住了自己的臀部,寧卉覺得下一秒自己已經再次癱軟在浴缸里。
“啊,寶……寶貝,你流了好多水!”
話說封某人這一摟不要緊,直接就將手伸進了寧卉的臀縫間,而這一伸不要緊,封某人直接聲音顫抖著的咋呼讓寧卉頓時臉紅到了耳根。
“沒……沒有!”其實寧卉已經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黏稠,但嘴里仍然頑強的否定著,“那是浴缸……浴缸里的水!”
“呵呵,寶貝,浴缸里的水有這樣粘稠嗎?那分明是你屄屄里流出來的蜜液!“封某人激動的嘟囔到,臉上帶著征服者得意的笑容,然後頓了頓,覺得此刻要乘勝追擊,攻心已成,誅心必須跟上,“寶貝,沒想到你這麼……這麼騷!”
“沒想到”這個句式是封某人故意用的,而此句的全部重音落在了“騷”字兒上。
自己話音剛落,封某人就感到寧卉的身體發出了一絲痙攣,而插在臀縫你的手隨即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噴涌出來……
隨即封某人覺得寧卉嘴里的掙扎是多麼的蒼白無力:“沒……沒……”封某人此刻更相信自己在臀縫里的那一手滾燙的粘稠,覺得往下征服寧美人的身體將會是一馬平川,於是激動中便拎起來酒瓶杵在寧卉的臀縫間,將剩下的半瓶酒悉數倒了進去……
“啊——”寧卉酥蕩的呻吟在浴室的上空的響起的當兒,擱在浴缸一旁的手機也響了……
是寧卉的手機!手忙腳亂中,寧卉趕緊拿起手機一看,是寧煮夫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