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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封行長篇 11-12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635 2024-03-05 13:47

  寧卉知道在外地出差的寧煮夫隨時都會打來電話,所以一開始就把手機擱在浴缸旁的支架上,但寧卉拿著電話暗暗叫苦,早不打來晚不打來,那些冰冷的酒液剛剛被淋灑在臀縫的當兒打來……

  寧卉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經歷這種背著寧煮夫偷情的場景,自然感到羞愧難當,於是轉身朝封某人噓聲到:“停一停好嗎?別說話,我老公打來的!”

  “老公……”寧卉接了電話,極力控制著內心的慌亂。

  “老婆吃飯了沒?”寧煮夫在電話樂呵呵的問到。

  “吃了,你……你呢老公?”

  不說吃這茬還好,聽寧煮夫這麼一問,寧卉竟然聽到肚子咕咕咕的叫聲,剛才隨便扒拉了幾口辣子雞屬實算不上正經的吃飯,於是寧卉感到嘴里有一種空嘮嘮,特別期待被什麼塞滿的感覺。

  說完寧卉長長的出了口氣,這口氣是憋都如此難受,以致於寧卉連忙用手朝已經將臉幾乎貼在臀縫間的封某人攬去……

  話說一聽電話是自己征服的女神人妻的老公,自己的老冤家寧煮夫同志打來的,封某人當即就興奮了,寧卉此刻雪白翹圓的臀部還高高聳立在自己的跟前,從幽幽深壑散發出來的迷人氣息帶著醉人的酒香撞擊著自己的鼻尖,視线中那些剛剛淋下去的暗紅色的酒液宛如在女神迷人的臀縫之間鋪上了一條款款流動的紅地毯,讓原本黝黑的溝壑層林盡染,黑里透紅,美不勝收……

  靠,話不說可以,但面對這色香味俱全的女神菊花美餐,停下來是不可能的。

  於是封某人嘴里的哈喇子橫生,便伸出手去掰開了寧卉的臀縫——寧卉那口氣就是從臀縫被掰開,嬌艷的菊花開放在封某人的火辣辣的瞳孔里開始憋著的——讓酒液浸染的菊花纖毫畢現的展現在自己眼前,然後手指在菊花四周的泛著晶亮的菊瓣的褶皺上摁揉起來……

  但封某人還是低估了寧卉擰巴起來的擰巴勁兒,就見寧卉騰的一下將身體挪在一邊,毫不留情的將封某人的手扒開,然後轉頭來狠狠瞪了一眼!

  期待這一眼還能顧盼生情那是想多了,就見寧卉粉目含威,那種女神自帶的氣場讓封某人不禁心頭一哆嗦,封某人是聽說過,也見識過寧卉那種骨子里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驁不馴。

  封某人也看明白了,自己是踩到女神的底线了,也難怪,人家是在跟老公通電話,剛才已經跟自己說過讓停一停。

  封某人自知理虧,遂不敢再胡鬧,知道寧美人真的生起氣來後果很嚴重。封某人曾經聽鄭眼鏡這樣說過寧卉:“這妮子骨頭是反著長的!”

  對於寧卉骨頭的構成,鄭眼鏡跟寧煮夫老丈媽的認識略同。

  “我剛才才吃了,當地政府盛情接待,喝了酒剛剛回酒店。”電話里寧煮夫無從知道老婆此刻正在跟仇人的咸豬手做著堅決的斗爭。

  “你胃不好,這幾天在外面喝酒的時候別那麼拼,少喝點酒!”

  寧卉見身後的封某人終於消停下來,這才定下心來,順手扯了塊干淨的浴巾裹在身上一溜煙朝浴室門外跑去。

  “沒事的老婆,我帶著你給我准備的蜂蜜,我剛才還泡了一杯,等涼點了再喝。”

  寧卉走到臥室的床邊坐下,聽寧煮夫說泡了蜂蜜便叮囑到,“你泡蜂蜜水別用開水,用溫水泡,這樣口感和效果更好。”

  “我知道老婆,看你泡了無數回了,看都看會了!”

  電話里寧煮夫嘿嘿一笑,“哦老婆,我媽剛才打電話來說今天她跟朋友去農家樂玩買了只土雞回來,在家喂著呢,叫我回來去拿過來殺了弄給你吃。”

  “嗯,謝謝媽。”寧卉有些感動的喃喃到。

  “老婆你這兩天委屈一下哈,等我回來把那只土雞弄給你吃,哦,做啥呢?就做辣子雞唄,你的最愛!嗯,再去買幾只大閘蟹……”

  辣子雞,大閘蟹,寧卉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這飯廳還擺著一桌姓封的為自己做的辣子雞和大閘蟹——寧卉突然覺得冪冪之中真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人在做,天在看!老公一如既往的愛妻如命,自己卻在跟老公的仇人干著傷天害理的勾當……

  寧卉感到全身窒息,心突然扭結似的疼了起來,但寧煮夫無從知道,依舊在電話里興致勃勃的絮叨著:“還有老婆,你想要什麼禮物?我買回來給你!”

  “不……不用了老公,別亂花錢。”寧卉楞過神來趕緊說到,這家里最近買房子加裝修欠了一屁股債,寧卉的心情頓時愈加煩亂。

  “沒事,老婆,”願意為老婆花錢是寧煮夫的優良品質,於是繼續堅持到,“要不我給你買個包包,你原來那一個還是結婚的時候給你買的,也用舊了。”

  寧煮夫話音剛落,就聽見砰的一聲從電話里傳來,估計是寧煮夫的手機掉地上了——

  那是給嚇的!寧煮夫沒想到寧卉突然對著電話吼了起來:“不用!我說了不用!”

  寧煮夫這下懵了,懵逼果塞了一嘴,自認識寧卉以降,素來以溫柔有加,善解人意的解語花示人的老婆何曾以這般語氣吼過自己,寧煮夫楞了半晌才敢怯生生的問到:“老婆,你咋了?”

  “我沒咋了!我說不用給我買東西!現在家里到處都要用錢!”寧卉繼續在寧煮夫看來完全沒來由的河東獅吼。

  寧卉知道自己明明生的是自己的氣,但一股腦兒的卻撒向了寧煮夫,寧卉感到無比的羞憤與愧疚,寧卉閉上眼,仿佛再一次置身於吃炒魚嘴那家江湖菜的衛生間,而身後老公正瞪著憤怒的眼珠從鏡子中看著自己……

  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

  寧卉在心里一遍遍的懺悔著,眼淚頓時刷刷的流了下來,寧卉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而電話里仍然傳來寧煮夫的焦急的詢問聲:“老婆,你咋了?你沒事吧老婆?老婆……老婆……”

  寧卉感到寧煮夫每一聲焦急的老婆的叫聲都像一把刀在自己的心上扎開了一道口子,寧卉感到自己渾身鮮血淋淋,心痛得無法呼吸,寧卉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哦不,是不敢再聽寧煮夫的聲音,哪怕是一次呼吸,寧卉都感到是一道道催命之符……

  “老公……我去洗澡了,我……我待會兒打給你!”

  迷亂中寧卉喃喃到。

  終於,電話的那一頭安靜下來,寧卉呆呆的拿著電話還擱在耳邊,房間里

  的空氣凝固,空調發出絲絲暖風,寧卉卻感到寒徹刺骨,痛如刀割。

  寧卉,你是多麼的不知羞恥,你為了解救一個你愛的人,卻深深傷害著另外一個這個世界上最愛你,你也最愛的人!

  寧卉,你是無法原諒的,你天性淫蕩,你居然跟自己的仇人還能做到身體歡愉,你怎麼了?

  你到底是什麼?

  哦對了,你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

  寧卉在心中罵著自己,但這並沒有絲毫減輕如刀子扎在心上的疼痛感,寧卉終於抽泣出聲,無力倒在了床上……

  一會兒,在極度的自責和痛苦中,寧卉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卉早已不知道自己是身處夢境還是夢外,只是感到心口一直痛到無法呼吸,寧卉想拼命掙脫這種讓人恐懼的窒息,但一切如在水中的溺水者的一般,愈掙扎,那種窒息感宛如一張愈裹挾愈密集的蠶絲織成的網,自己只是那只在網中無處逃生的蠶卵。

  寧卉感到自己裹挾在蠶網中的身體在快速下墜,寧卉想抓著什麼阻止,但一切掙扎都無濟於事。

  寧卉知道自己的身體墜向的是一個如冰窟一般的深淵,身體每沉降一寸,那種徹骨的寒冷就會增加一尺。

  對於這種下墜寧卉無力阻擋,就當自己已墜入冰窟,整個身體被凍成了一根毫無生命跡象的冰棍,寧卉卻突然感到一股暖流傳遍全身……

  這股冰窟深處的暖流讓寧卉驟然驚醒過來,寧卉定睛一看,才發現那股暖流來自於覆蓋在自己身上的一床厚厚的絨被。

  而一旁的封某人眯著拉絲眼好好看著自己,那表情和顏悅色,人畜無害,仿佛惡魔換了新顏,手里拿著杯紅酒一個人在獨斟著。

  寧卉動了動身子,才發現溫暖的絨被下自己一絲不掛,剛才那條浴巾應該披在了依舊裸身的封某人身上去了。

  “我睡了多久了?”寧卉眨眨眼,自顧自的問到。

  “寶貝你終於醒了?你大概睡了得有半個多小時吧,看你睡得這麼香,我都舍不得叫醒你,所以……”封某人笑著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所以我就只好又打開了一瓶酒自飲自斟了。”

  寧卉捂著自己的胸口,發現一醒來那種令人窒息的疼痛感又襲滿全身,於是寧卉坐起身,咬了咬嘴皮對封某人說到:“給我倒一杯!”

  “啊?”封某人沒想到寧卉會自己討酒喝,自然樂得趕緊起身給寧卉去倒酒。

  這一起身不要緊,就見封某人起身的當兒,身下的浴巾掀開一大塊——寧卉看到封某人的陰莖竟然依舊直愣愣的矗立著!

  自己不是睡了半個多小時麼?寧卉心里一驚,就是說眼前這個男人從剛才洗澡的時候就勃起的陰莖居然一直勃起到現在?

  而旁邊自己就一絲不掛的睡著,這期間這個男人除了給自己蓋上了被子,拿了瓶酒自個跟自個喝半個小時的悶酒,眼睜睜的硬了半個小時的陰莖卻什麼也沒做?

  寧卉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有圖有真相,眼見的又是自己看到是事實,寧卉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燥熱,這種燥熱跟感動無關,因為這種燥熱不是升騰在心中,而是升騰在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來著於恥骨之間……

  奇妙的是,當恥骨間的這股燥熱不可抑制的升騰而起,寧卉感到一直籠罩在全身的令人窒息的疼痛感居然減輕了些許……

  寧卉不由得夾緊了雙腿,恥骨間的燥熱悠地再次升騰——

  “啊——”隨著燥熱升騰而起的是寧卉輕輕的一聲酥嘆,寧卉的身體扭結著,手緊緊拽著床單……

  寧卉終於知道,此刻要怎樣才能讓那些令人窒息的疼痛徹底消失!

  “寶貝,酒來了!”

  封某人興衝衝的把倒好酒的酒杯遞給寧卉的時候,看到寧卉面帶桃紅,嘴唇微張,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封某人有點懵,但懵歸懵,女人這付樣態作為老流氓的華倫天封自然看出了個一二來。

  寧卉沒說話,接過酒杯仰頭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個底朝天,這下又把封某人看懵了,心頭頓時飛過十萬個為什麼來,問的都是一個問題,寧美人……

  這是腫麼了?

  喝完酒寧卉把杯子擱在床頭,然後一雙被酒醉過的上彎月直勾勾的看著封某人,封某人看見寧卉那倒得出人影的水靈靈的眼仁似乎要噴出火來,封某人一下子僵住了,身子硬得跟胯下的雞巴一樣直。

  寧卉盯著封某人看了半晌,然後低下頭瞄了一眼那支棱在浴巾里,快要把浴巾頂了個窟窿的隆起,突然,寧卉的嘴角微微一翹:“去拿個套子!”

  “啊?”封某人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還在,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真的,“寶貝,咋……”

  還沒等封某人的“咋了”出口,接下來下寧卉一個猛然的動作讓封某人感覺下巴是真的掉了,被嚇掉的——就見寧卉伸出手迅疾的攬住了封某人的脖子,然後朝後一倒,自己倒在了床上不說,連著封某人發糕般肥俄的身軀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寶……寶貝,咋……咋了?”

  封某人感覺被一股巨大的,根本不相信是從寧美人如此嬌弱的身軀發出來的力量拽倒下來,只是埋在寧卉身上的嘴好說不說,正一口啃在了寧卉的乳尖上……

  “啊——”那種熟悉的酥癢再次從乳尖升騰而起,寧卉不由得身體一顫,一聲長長的嬌嘆之後,寧卉雙眼迷離的看著封某人,那眼里生出的嬌媚比封某人以前看到的女神所有嬌媚都多:“你不是想操我嗎?”

  “我……”作為老司機的封某人已經沒得下巴可掉了,封某人設想過千萬種自己如何操上寧美人屄屄的場景,唯獨眼前寧美人自己強烈要求被操這一款沒有想到。

  “我什麼我?去拿個套套來,然後……”說著寧卉額頭上印顯出一個濃墨重彩的川字兒來,封某人已經從這個隨時變換著的迷人的川字兒能看出寧美人眾多表情的變化,這當兒寧卉這個嬌滴滴的川字兒是告訴自己,“操我!”

  “呃呃……”封某人點頭應諾著,趕緊起身拿套子去了,套子這事兒寧卉倒是事先就說好了的,必須用套,否則一切免談。

  雖然跟所有的男人一樣,封某人自然也不喜歡用套,但此刻在已經轉為強勢方的寧卉的命令下,封某人也不敢違逆了寧美人的意志,生怕這一違逆,寧美人這難得讓自己戴套套插屄的興致都沒得了。

  封某人屁顛顛的找來套套戴上,即刻進入了戰前狀態,話說小華倫天封已經勃起了已經半個多小時,再不來一炮炮管里的彈藥都要炸膛了。

  封某人伏在寧卉的身上,因為過於激動臉上已經變成了一盤肝腰合炒的顏色,封某人雙手將寧卉雪白雙腿分開纏在自己的腰間,然後封某人杵著勃起的雞巴小心翼翼的朝寧卉的身下杵去。

  “寶……寶貝,我來了!”

  封某人聲音的嘶啞是可以想到的,因為此刻喉嚨已經被一大灘泥濘不堪的哈喇子塞滿,而一艾帶著超薄型號套套的龜頭杵到寧卉滾燙的蜜穴之口,封某人興奮得雙腿連著胯下的火腿都在發抖。

  盡管被寧美人強烈要求著操屄,但封某人還是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到了女神蜜穴的入口,想要用手探探路,看看是天干物燥還是天雨路滑——

  這一探再次把封某人驚得再掉只有掉鼻子了,就見封某人這手一伸就伸了一手的泥濘,華倫天封頓時感到這一手伸進去都不是小溪,不是江河,是深不可測的太平洋。

  “哇——寶……寶貝!這麼……這麼多水啊!”

  封某人激動得詞頓語塞,封某人看到了寧卉女神的容貌,體會到了天使加蕩婦的靈魂,這下靠手摸,沒想到居然摸出了一個仿佛是水做的極品美穴,封某人不禁嘟囔到,“果真,女人果真是水做的啊!”

  老流氓當然明白此刻女人水淹蜜穴意味著什麼,說完華倫天封杵著雞巴就在寧卉浪奔浪流的蜜穴口蠕動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寧卉雪白的雙腿緊緊夾著男人的腰杆,身體如柳枝輕扭,“操我!快操我!”

  封某人沒想到一個以前只能在幻想中才能親近,如此高貴的女神嘴里吐出來的“操”字兒原來是如此銷魂,縱使再也無法控制身下的雞巴朝蜜穴洞口刺挺,封某人還是激動的嘟囔到:“寶貝,要我操你哪里?”

  “操我的屄屄!”寧卉的話音剛落,封某人便覺得一陣滾燙的熱流噴灑在自己的龜頭上!

  “嗷——”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封某人再也打煞不住,上次聽身下的女人說“操我的屄屄”還是一個妓女說的——

  此刻封某人已經分不清在身下扭動著嬌軀的是妓女,還是女神,或者即是妓女又是女神……

  但這聲“操我的屄屄”,封某人覺得是自己這輩子聽到的最美妙的聲音!

  “撲哧”一聲,封某人屁屁一挺,那根勃起了半個小時的雞巴終於修成正果,功德圓滿,帶著對女神半生的夢想,終於插入到了寧卉被羞憤,被情欲,抑或被隱藏在靈魂深處的M屬性激蕩著的,滾燙的,潮濕的蜜穴里……

  “嗷——”隨著封某人一插到底,把雞巴深深的插入到寧卉柔嫩的子宮之頸,封某人聽到了自己仿佛靈魂出竅的叫聲,封某人聽出了這叫聲中已經被獸性所占據,那種獸性讓自己也感到害怕,人之初性本善,但封某人覺得自己早已不是人之初年,何需再求善之虛名,當寧卉蜜穴的肉壁緊緊裹挾著自己陰莖的那一刻,封某人感到自己把靈魂出賣給的魔鬼的賭注是下值了。

  他人即地獄是可恥的,但看到此刻在自己身下的寧美人嘴里酥蕩的呻吟和臉上無邊的嬌媚,封某人感到慶幸自己給予寧卉,自己夢想半生的女神的,竟然不是地獄!

  封某人沒有自欺欺人,就在封某人的雞巴插入到寧卉陰道里的一刹那,寧卉的呻吟聲酥蕩而起——

  因為當那根堅硬了半小時不軟的雞巴插入進來的時候,寧卉感到不僅是陰道里那種塞滿的充實,而是先前那種彌漫全身,令人窒息到無法呼吸的疼痛感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寧卉不知道那種疼痛感消失去了哪里,只知道身下被一根魔鬼的雞巴抽插著,每一次重重的抽插就像一聲蕩婦的叫聲在耳邊回響,而每一次蕩婦的叫聲就好似一貼貼神奇的止痛劑將自己胸口上劇烈的疼痛消抹得干干淨淨。

  寧卉知道那種疼痛讓人無法呼吸,也許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而這一味神奇的止痛貼還能把活生生的自己帶回到老公身邊——

  這是一個神奇的邏輯,仿佛只有自己的身心完全沉淪在仇人的身下,仿佛像一個蕩婦一樣被這個仇人操出天際,自己才能抵御那些讓人窒息的痛苦而活下去,而活下去,才能見到明天的寧煮夫……

  寧卉感到被抽插的陰道快感如潮,寧卉拼命的享受著這種快感,這是一種不同於以往任何一個與自己肉帛相歡的男人帶來的快感,它來自敵人,它制造了痛苦和羞愧,卻又能把這種痛苦和羞愧撕得粉碎!

  寧卉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是,只是惡魔口中的飽食,只是一具被魔鬼玩弄的肉體,但這能讓自己活下去,這就夠了。

  “啪啪啪!啪啪啪!”

  封某人每一次重擊一般的抽插,寧卉都能讓恥骨緊緊貼上去迎合,相向而行的撞擊讓封某人的抽插插出了雙倍的衝擊力,加上鄭眼鏡大力丸的加持,封某人的雞巴頓時宛如蛟龍入海,抽插得虎虎生風,拳拳到肉。

  “寶……寶貝,”封某人用雙手將寧卉的雙腿緊緊箍在腰間,下身激烈的聳動讓寧卉的雙乳貼著自己的肚皮隨之蕩漾,“我老封……老封操你操得爽……爽不爽?”

  “爽!”寧卉應答得很干脆,沒有一點扭捏,一個“爽”字兒從嘴里干脆利落的飆出!

  這讓封某人頓時產生了爺青回的感覺,封某人淚流滿面,才記得自己當年也是一匹一夜七次郎。

  漂泊半生,那個少年,那個曾經奔跑如風,那個也曾經身材健碩的少年,今兒終於化作一根堅硬如鐵的雞巴在寧美人的蜜穴中歸來。

  爺青回的華倫天封此刻豪氣干雲,內心狂野,於是把那瓶擱在床旁重新打開的紅酒拿到手中湊到嘴邊,汩汩汩就來上了一口,喝著酒,唱著歌,插著夢中女神的屄屄——

  爺——青——回!

  “給……給我!”封某人這剛剛擱下酒瓶,便聽到身下的寧卉扭動著曼妙的裸身叫喊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

  封某人以為寧卉是嫌自己抽插不力,於是乎趕緊一個百米加速,讓雞巴在蜜穴口和子宮頂部那段泥濘不堪的穴洞里來了全速的折返衝刺。

  “啊啊啊!啊啊啊!”

  寧卉高亢的呻吟讓華倫天封這幾番全力的折返衝刺效果拉滿,但這不是寧卉此刻想要的全部,就聽見喘息中寧卉仍然頑強的呼喊著自己的訴求,“啊啊啊……給我,酒……給我!我要……我要喝酒!”

  封某人一下愣住了,寧美人是如此的豪放嗎?被操屄也要喝酒助興?

  “給我……快!酒!酒!啊啊啊!”寧卉再次的叫喊讓封某人楞過神來,但

  看著寧卉如此渴求的樣子,拿酒杯是來不及了,於是封某人將酒瓶再次湊到嘴邊汩汩灌了一大口,然後伏下身去將嘴貼到寧卉的嘴邊……

  封某人以為將嘴里的酒吐到寧卉嘴里便成,但沒想到寧卉卻幾乎是咬著那根肥舌將酒吸吮進自己的肚子里,這讓封某人一時分不清寧卉到底是想喝酒,還是更想吃自己肉乎乎的舌頭。

  “寶貝,下面的嘴想……想不想喝?”

  看著寧卉兩腮潮紅,雙眼迷離,喉嚨翕動,被酒液浸染的嘴唇嬌艷欲滴,好一副貴妃醉酒圖霎時生成在眼前,封某人頓時興致大發,於是顫顫巍巍的嘟囔到。

  “想……想……”寧卉已經到高潮的邊緣,聽到如此急切的應答,封某人知道自己現在完全可以在女神身上予取予求,隨心所欲,封某人無暇去想寧美人為什麼會突然畫風突變,而從一個高貴的人妻變成一個看上去十足的蕩婦之間,僅僅只是睡一場半個小時的覺。

  封某人依依不舍的把雞巴從寧卉的蜜穴里抽離出來,將寧卉的臀部高高抬起,這樣,寧卉的陰阜跟地平面呈現出一個陡峭的銳角,而跟自己的目光達成了一根一馬平川的直线,從這根直线將酒倒下去,保證那一萬多一瓶的紅酒可以一滴都不浪費的全都能灌入女神的陰道。

  封某人呆呆的看著寧卉粉嫩的蜜穴半晌,那里汛情洶涌,白沫翻翻,連接陰阜與臀縫的結合部也被從蜜穴里流出來的蜜液衝刷成了一條水量豐沛的河溝,大股粘稠的蜜液仍舊在那條河溝中蠕動著流向後面的深壑……

  看著那些從蜜穴里汩汩流淌出來,又奔向溝壑的蜜液,封某人感到舌頭發直,甚是心痛,太TMD可惜了,要不是這當兒要給女神的屄屄灌酒,封某人一定會伏下身去伸出舌頭讓那些蜜液的河床改個道,然後讓它們一滴不剩的流進自己的肚子里。

  “快!快!給我!”寧卉急切的叫喊聲再次響起,封某人這才從眼前這道迷人的江景中愣過神來,於是支棱著將酒瓶對准寧卉蜜穴杵了下去……

  一直到跟蜜穴的洞口只有一個瓶蓋的距離,封某人手指一松,酒瓶里的酒液嘩嘩的像瀑布般便灌進了寧卉的蜜穴里……

  “啊啊啊——啊——”差不多整整一瓶酒涼絲絲的酒液宛如一股突如其來的寒潮浸漫著滾燙的陰阜,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寧卉忍不住失聲叫喊起來,隨著亢奮的叫聲寧卉的臀部隨即如觸電般騰空,那因為弓身而起的恥骨幾乎湊到了封某人近在咫尺的眼皮之下,在封某人發直的瞳仁上,寧卉被酒液染成深紅的蜜穴正嬌艷如滴,如檀口一般蠕動翕張……

  嗷嗷,那不是女神的屄屄在對自己召喚麼?封某人興奮得將酒瓶擱在一邊,一把扯開套子,杵著雞巴撲哧一聲再次插入到寧卉的蜜穴里。

  此刻寧卉的意識已被身體的欲情抽空,對於封某人私自摘取套子的動作竟然毫無知覺。

  “啪啪啪!啪啪啪!”經過酒液浸潤過的抽插聲是如此妙不可言,而紅酒與肉壁裹挾著雞巴的感覺是如此銷魂,讓封某人抖動著屁尖幾近昏厥。

  封某人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女神的蜜穴口抽進抽出如入無人之境,而每一次的進出蜜穴口那四散飛濺酒花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力,讓封某人覺得以前的好酒都TMD白喝了。

  當然,封某人也知道好馬配好鞍,再美味的酒沒有寧美人這絕美的稀世名器相配,今兒雞巴的抽插也抽插不出視覺與觸覺結合如此完美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

  寧卉的呻吟聲婉轉起伏,悠揚的聲线在臥室的上空綿綿不落,寧美人那此音只應天上有的天籟之吟讓封某人的耳膜震顫,酥骨酥肺,女神肉壁對雞巴緊緊的包裹,視线中紅浪翻滾的蜜穴,以及被嬌吟暴擊的耳朵讓華倫天封明白,以前雞巴在女人屄屄里的抽插獲得的只是生理意義的快感,而在寧美人紅酒翻浪的名器里,才會抽插出三維一體一般藝術的美感。

  “啪啪啪!啪啪啪!”

  封某人用雞巴拼命的挺動回報著自己狗屎運一般命運的垂青,享受著通過出賣靈魂獲得的能抽插女神屄屄的快感,邊抽插,封某人不時把嘴伏到寧卉的雙乳上,輪流啃吸著女神乳尖上那對愈發傲然挺凸的葡萄。

  男人抽插不止,女人扭動不已,寧卉的身體隨著抽插的節奏身肢栗顫,寧卉已經無法控制體內炙燃的欲情,對於華倫天封,固然已經在女神的身上將插屄升華到了藝術的享受,而對於此刻的寧卉,只願意將封某人愈發狂野的抽插當作打開自己蕩婦心門的鑰匙——

  寧卉將這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每一次物理意義的抽插都當做對自己身心和人格毫無憐憫的蹂躪,寧卉只想在體內由此升騰而來蕩婦一般的快感中將自己對老公的羞憤與愧疚撕得粉碎。

  不如此,寧卉知道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

  “啊啊啊!啊啊啊!”

  寧卉已經無暇思考封某人插入在自己體內狂風一般抽插,被注入了藥性的陰莖為什麼會如此堅挺,只聽到自己的呻吟愈發高亢,這樣的呻吟讓寧卉感到羞愧,寧卉知道自己此刻因為陰道間如潮的快感根本無法控制的呻吟如同一枚烙鐵將蕩婦的印記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上。

  看到寧卉臉腮緋紅,雙眸含春,雪白的裸身香汗淋漓,那天籟般的呻吟聲仿佛一張柔軟的嘴唇舔砥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以前操屄只是圖噴射那一刻的爽快,而此刻封某人居然感覺操屄能操出一種美輪美奐的醉酒般的感覺。

  操屄半生,從來沒覺得自己像今天這般孔武有力,在女神的屄屄里馳騁多時的雞巴竟然毫無射意,盡管雞巴剛硬似鐵,但封某人還是隱隱約約感受到腰間有一股酸意襲來——

  就在封某人不經意屁屁一松,把抽插的力度稍稍消減下來的當兒,封某人卻看到寧卉眉頭一皺,腰肢輕扭,接著便感受到寧美人的恥骨前庭,雙腿緊緊的夾著自己腰杆……

  封某人迅即讀出了寧卉這番身體語言的含義,是對自己的松懈不干了,於是封某人只好在女神的蜜穴里來了個深喉,碩大的龜頭直抵子宮,然後借著寧卉恥骨拼命前挺的絞合力,將自己的陰莖一動不動,牢牢的粘連在女神的子宮頸部。

  “啊——”,一聲嬌吟過後,封某人看到寧卉額頭上的川字兒慢慢重新舒展開來,先前焦渴的表情變成了一種滿足的嫵媚,那種嫵媚雲卷雲舒,瞬間在寧卉俏美的臉蛋上生出萬種風情。

  操屄半生,封某人似乎這才明白,對於女人,愛愛的時候陰道的那種滿滿的充實感才是大於一切的存在。

  封某人讓龜頭一動不動貼著寧卉滾燙的子宮,讓自己的老腰能獲得片刻的歇息,以便為最後的衝刺補充足夠的能量。

  “寶……寶貝,”讓老腰子喘口氣,嘴巴自然得替補上場,看著身下大概齊一個衝刺就能將寧卉帶向巔峰的媚態,封某人覺得征服女神靈魂的時刻到了——

  殺人誅心,操屄亦然!封某人這還惦記著跟寧煮夫的深仇大恨。

  “嗯嗯嗯……”寧卉檀口微張,嬌嫩的粉舌剛剛露頭,便被封某人伏下身含在嘴里滋滋的吮咂起來。

  “寶……寶貝,”邊吮吸著寧卉的香舌,封某人開啟了對仇人寧煮夫的羞辱模式,“你被……被你的王英雄操的事,你老公知不知道?”

  “啊——”完全沒想到封某人會突然來此一擊,寧卉連忙搖頭,“不……不知道!”

  寧卉哪里敢讓姓封的知道自己的老公是個YQF。

  “哦哦,”封某人冷哼一聲,“你老公好可憐,但寶貝,你必須承認一點,背著你老公跟男人做愛是不是……是不是特別刺激?”

  “啊——沒……沒……”寧卉頓時大驚失色,語無倫次,然後睜開眼哀求到,“求求你,別……別說我老公好嗎?”

  看著寧卉楚楚堪憐哀求自己的眼神,封某人瞬間滿足感爆棚,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個邪惡的念頭,要是,要是寧煮夫那小子此刻能親眼看到他老婆的屄屄夾著我老封的雞巴苦苦哀求自己會是個什麼樣的感受?

  絕不能輕饒了這小子,看他當初能耐的,指著鼻尖罵老子的時候是多麼的快意恩仇,呵呵,出來混都是要還的,現在老子再給他頭頂上加頂綠帽子也算是功德圓滿。

  “不說可以,”封某人特麼的加重了語氣,“但你必須得先回答是,還是不是?”

  說著封某人將身下緊緊頂著子宮的龜頭松開,然後迅速將雞巴從陰道里抽離——

  “嗯——”寧卉的呻吟明顯從滿滿的充實感掉回到急切的期待,額頭上筆畫焦灼的川字兒再次驟顯——

  封某人當然看得明白眼皮底下寧美人一絲一毫表情的細微變化,於是屁屁一挺,一個全力的抽插,龜頭復又緊緊的粘連到寧卉的子宮上。

  “啊——”寧卉檀口翕張,額頭頓時雲卷雲舒,一馬平川。

  “快說,寶貝,”龜頭復位還不算,封某人隨即將寧卉的雙乳上抓在手中,伸出手指將那兩只孓孓而立,紅里透紫的葡萄捻弄起來,“是不是背著老公被男人操更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寧卉身子一軟,連夾著封某人腰杆的雙腿都差點滑落下來,“別……別說我老公……”

  “快說!”封某人眼里噴火,而仇人寧煮夫在自己的瞳仁里仿佛被燒成了火人,手指在兩只嬌嫩的乳頭上上下翻飛,“快說!”

  “啊啊啊……是……是的……”

  “是什麼?”封某人迅疾挺動著雞巴來了個急促突擊。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背著老公被操更……更刺激……”寧卉話音剛落,陰道一陣強烈痙攣幾乎讓封某人的雞巴脫身而去。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唯有報以更加爆烈的抽插來享受著征服與復仇的快感。

  “快……快說寶貝,說老公,你老婆現在正被別人的大雞巴操,好爽,好舒服!”

  “不……不要……”寧卉最後的掙扎已經顯得如此的無力。

  “啪啪啪!啪啪啪!快說!說了我馬上再解凍一筆貸款!”

  封某人手口並用,加上雞巴抽插的三維打擊,封某人覺得達到操屄誅心的目標只是一步之遙。

  “啊啊啊!啊啊啊!老……老公,你老婆現在正被別人的大雞巴操,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你真騷!原來女神在床上也可以成為蕩婦!”

  說時遲,那時快,嘴里的“蕩婦”既出,華倫天封便感到寧卉的恥骨高高凸挺,陰道緊緊絞合著自己的雞巴,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蜜穴口如潮水般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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