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卉將舌尖鑽進封某人馬眼的時候不敢閉上眼,因為魚嘴太小,根本盛不下哪怕女人小小的舌尖,寧卉得好好看著自己鑽進去的舌尖不被封某人胯下的顫抖給抖落了出來。
四點已到,現在是傷停補時了,寧卉只能期待對男人來個讀秒馬眼絕殺!
所以不僅要將舌尖緊緊的跟魚嘴勾住,還必須顧不得腮幫子的酸軟而不停的用力吸吮,那丑陋的魚嘴里吐出的多少腥氣的泡沫被吃進嘴里已經無所謂了,寧卉只想趕緊脫身!
寧美人拼命的吮吸封某人看在眼里,抖在馬眼上,連著整個胯下都在顫抖,NND,何曾有女人專門舔過自己的馬眼,被那些女人口的時候都是順帶而為,而此刻寧美人這個卻是特意為自己奉獻的舔吸馬眼大餐,況且那是寧美人的香舌,此舌只應天上有,那是天使的香舌,封某人頓時興奮得眩暈,頭頂的幾根稀疏的賴毛飛起,嗷嗷的低吼聲在喉嚨里狼奔豕突,而封某人感覺馬眼被寧美人柔軟的舌尖緊緊鑽進來的那一刻已經死去,那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死法——爽死的!
寧卉濕淋淋的粉舌,哦不,粉里滲著魚嘴里冒出來的暗白色的泡沫,將馬眼裹挾著嘬吸那媚里帶淫的樣子封某人覺得自己將一輩子難忘,覺得那是自己人生到目前為止沒有之一的名場面,當然,一個念頭在封某人的腦海里閃過把自己刺激得直哆嗦——當然,封某人想,這個名場面將只是開始,比如……
於是華倫天封感到屁屁一緊!
問題來了,女人的舌尖舔馬眼跟舔菊花哪個更爽?
寧卉將舌尖鑽進馬眼嘬吸的意外之舉無疑成了早已聚集在封某人龜頭上那些等待噴射的萬千精蟲的集結令,封某人就是拿鐵箍咒守著精關也箍不住此時由馬眼的爽麻帶來的滾滾射意,隨即一聲狼奔豕突的嚎叫終於衝破了喉嚨,一股粘稠的濃精也隨之衝破了精關,從被寧卉的舌尖還緊緊嘬吸的馬眼里噴涌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當那股從馬眼噴出來的濃精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破魚嘴見得天日,正要噴入寧卉來不及閉上的嘴里的那一刹那,封某人做了一個讓寧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意外之舉,就見封某人迅疾伸出一只手將寧卉的臉攬開……
呼哧,濃精飆出,悉數數噴射在寧卉雪白的脖子和乳房上,要不是封某人手快,本來這萬千子孫都會在寧卉嘴里撒歡的!
封某人不是不想射在寧卉嘴里,還有什麼比口爆寧卉這樣的女人更讓人瘋狂,但小不忍亂大謀,封某人更有征服女神芳心的大計,此時此刻,對於寧卉這樣的非物質屬性的女人來說,來一個憐惜女人的愛心之舉比給她買個名牌包包更能獲取她的好感,這次不口爆,為了讓女神下次心甘情願的為自己口爆!
一個男人在射精的癲狂之時還能有如此冷靜的舉動,這封某人也算有幾把刷子和過人的膽識,要不說華倫天封的局長之位也不是白來的。
好說不說,一會兒寧卉便反應過來,縱使那些粘稠的精液噴射在了自己的脖子和胸前,但怎麼也比射進了嘴里好受,寧卉清清楚楚的看到封某人特意將自己的臉挪開的舉動,隨即一絲說不清的熱流掠過心中。
做戲要做全套,封某人根本不給寧卉愣神的機會,於是也不管噴射後的小華倫天封被是不是已經盡興,俯過身去一把將寧卉攬在了懷里,看到寧卉的嘴角上還掛著的兩滴黏糊糊的精液——作為那股濃精的先頭部隊,趕在寧卉的臉避開前撒腿狂奔把自己掛在了女神的嘴角。
封某人伸出手去將那兩滴不懂事的精液揩掉,然後嘴湊過去貼住了寧卉的嘴唇——這是封某人第一次跟剛剛為自己口的女人咬嘴皮——這次封某人特麼的沒將自己的肥舌往寧卉嘴里拱,而只是順著寧卉的唇沿輕輕的舔吸著嘴唇,似乎是想把寧卉嘴唇上沾滿的那些魚嘴吐出來的泡沫舔吸干淨。
封某人慢慢的攪動著舌頭,將舔吸的動作做得特別的溫柔,而寧卉愣愣的承受著封某人在自己唇間的舔吸,似乎竟然忘了時間,忘了脖子和乳房上掛著的那些精液帶來的羞辱感,甚至,寧突然覺得那根轉圜在自己唇齒間的肥舌也並不那麼腥氣了。
“寶貝。”
封某人似乎已經感受到寧卉對自己剛才挪開臉蛋的愛心之舉產生了一絲感動,這種感動從寧卉微微顫抖的雙唇中傳遞出來,但封某人不動聲色,壓抑著心中的狂喜,嘴里溫柔的嘟囔到,“我是一個不喜歡強迫別人的人……”
呵呵,不喜歡強迫別人,封某人的潛台詞其實是這樣嬸的:寶貝,下次,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讓我射在你的嘴里……
“嗚嗚嗚……”寧卉輕輕的呻吟著沒做聲,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了封某人這句陰險的潛台詞。
“另外,寶貝。”
封某人貪婪的呼吸著寧卉嘴里喘喘而出的香氣,舌尖繼續溫柔的在寧卉雙唇間舔吸著,“現在已經四點了,我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啊?”
寧卉這下才愣過神來,立馬推開封某人,悠地一下從床上竄起來,慌忙撿起一旁的文胸丁字褲和外套便朝衛生間跑去,一會兒,衛生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聽得出來寧卉是把水龍頭開到了最大,不這樣,寧卉肯定是想不能洗干淨自己身上封某人留下的臭熏熏的氣味。
幾分鍾的樣子寧卉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從衛生間出來,剛好拎起包要朝房間外走去,過程中寧卉一眼也沒再看封某人……
這當兒寧卉的手機響了!
寧卉接了手機,寧煮夫打來的,寧卉接電話的聲音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慌亂:“啊,老公,你快到SM廣場了啊?我在這邊逛街,我十來分鍾的樣子就到……”
呵呵,聽到寧美人說什麼沒?
原來女神也是會跟老公撒謊的,明明剛剛吃了自己的馬眼魚嘴大餐,卻跟老公說在逛街,隨著寧美人的聲音伴著離去的腳步消失在房間門外,封某人的臉上露出了三分滿足,七分滿意的微笑。
三分滿足,話說享受寧美人鮮嫩絕美的肉體,這才吃了奶頭,舌了吻,被舔了馬眼……這才哪到哪?
七分滿意,是沒想到心理上征服女神的效果竟然出人意料的好,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腦瓜,給自己點了個贊,封某人曉得剛才挪開寧卉的臉蛋沒讓精液射入寧卉嘴里是今兒最得意之作,放長线釣大魚說得有點難聽,以退為進才是征服女人的王道。
征服她,首先你得感動她。
大概二十來分鍾後,寧卉終於在SM廣場見到了寧煮夫。
寧卉是打車到前面一個路口走過來的,此刻寧煮夫已經在路邊停好車,但沒熄火一直等著寧卉。
“等了好久啊,老公!”上得車來,寧卉趕緊說到,卻感到自己根本無法接駁寧煮夫的目光。
“沒多久,只是還好過來沒咋堵車,”寧煮夫每次重新見到老婆就笑,習慣了,上班一天再累,見到寧皇後那些所謂辛苦頓時便蕩然無存,“逛街逛累了吧?腿酸不酸?”
“還……還行。”寧卉的腿不酸,酸的是腮幫子。
“今晚我帶你去吃一家才開的江湖菜,就在眉媚家附近,這里開車過去也沒多遠。”
寧煮夫用手攬過去握了握寧卉的手,然後踩下油門,“老婆,你的手在出汗,但摸上去怎麼涼涼的,不會是感冒了吧?”
“沒……沒有。”寧卉盡量把舌頭捋直了說,但不知為什麼,一向口齒伶俐今兒卻始終話里打著結兒。
“變天了,注意別感冒啊。”寧煮夫朝寧卉看了看,見寧卉有些忙亂的拿出了手機。
“我……我跟眉媚打個電話,就在她家附近了,叫她一起出來吃飯。”
寧卉這是為了轉移話題,寧卉知道自己手心出汗與冰涼都是對老公心生愧意的身體反應,寧卉不想老公知道自己的手足冰涼是因何而生。
“嗨,我早打過了,到她家門口吃飯不叫她她知道了還不把咱們撕吃了,但她和熊都不在家來不到,那就咱倆吃唄。”
“哦……”寧卉喃喃到,目光看著車窗外,遠處的天際线暮色沉郁,這才五點剛過,寧卉的心頓時也沉郁下來,深秋過了就是冬天,天,會一天比一天黑得早了。
因為堵車,半個來小時才趕到了寧煮夫提到的那家江湖菜,寧煮夫停好車拉著寧卉的手進了江湖菜館,在服務員的張羅下找到一張僻靜的兩人隔間坐下。
“老公,為什麼要找這家江湖菜啊?”
寧卉心里有些發慌,車上沒跟寧煮夫說上幾句話,怕寧煮夫感受出自己情緒的異常,這下只能隨便找個話茬。
“嗨,我知道你喜歡吃魚,這家江湖菜的魚做得不錯,而且有道菜特別火爆,我帶你來嘗嘗。”
寧煮夫興致勃勃的說到,然後結果服務員的菜單勾勒了幾道菜遞給了服務員,“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雖然我第一次來吃,但我好多朋友來吃了都贊不絕口,我知道我老婆是吃貨,好東西怎麼不帶老婆來品嘗呢!”
“哦,”寧卉終於強迫自己笑了笑,然後拿起寧煮夫的茶杯給倒水,這第一下居然就將水倒灑在杯子外。
“這種事不是咱家寧皇後干的。”寧煮夫趕緊攬過茶壺和茶杯,“我來我來!”
一會兒,服務員陸陸續續把點好的菜端了上來,前面兩道菜還好,都屬於正常菜品,一個是麻辣魚,一個是泡椒牛肉絲,到了第三道菜寧卉一時間沒看明白是個什麼東東。
“老婆,這個就是他家的特色。”寧煮夫拿筷子朝盤子了扒拉了幾下,興匆匆的報了個菜名,“炒魚嘴!”
寧煮夫嘴里的炒魚嘴話音剛落,寧煮夫頓時呆呆的怔住了,這才發現盤子里的東東的樣子跟剛才……
“啊——”寧卉突然感到胃里一陣劇烈的翻騰,一陣惡心襲來,一個干嘔差點把胃里的酸水翻騰而出,寧卉趕緊捂住胸口起身說到,“我……我去個洗手間!”
“嗯嗯,快點啊老婆,要趁熱吃的呢!”寧煮夫不明就里,依舊樂呵的咋呼到。
寧卉一路小跑找到衛生間,進去反鎖上門衝到款洗池,就在臉朝款洗池伏下的當兒,胃里的酸水再也忍不住從喉嚨里涌了出來。
寧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在做,天在看,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今兒老公偏生要帶自己來吃什麼炒魚嘴。
寧卉閉上眼,方才封某人馬眼上的那只魚嘴正在腦海里一邊吐著惡心的泡沫,一邊對自己笑……
寧卉頓時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閉上眼帶來的黑暗讓那只獰笑著丑陋的魚嘴仿佛像夢魘一般占據了自己的腦海,寧卉趕緊睜開眼,可怕的夢魘消失了,寧卉卻看到款洗池前的鏡子里……
哦天!鏡子里寧煮夫竟然在身後好好的看著自己,寧煮夫一臉惶然,憤怒的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睛里瞪了出來。
“啊老公!你……”寧卉驚叫一聲,嚇得全身顫抖——寧卉趕緊轉身,卻發現身後空空如也,這個單人衛生間里除了自己再無旁人,寧卉再次轉過頭來,而鏡子里除了自己那張嚇得蒼白的臉,寧煮夫憤怒的眼珠子早已不見蹤影——寧卉知道這是自己的幻覺,幻覺總是會在人的內心最虛弱的時候找上門來。
寧卉打開水龍頭擰到最大,將嘴伸到水龍頭下衝漱著,試圖把口中的腥氣衝洗干淨,嘩嘩的自來水漫過臉頰,那種冰冷浸骨的感覺告訴自己,有些東西,已經再也衝洗不掉了……
寧卉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情緒,掙扎著從衛生間出來回到座位旁,剛一坐下,寧煮夫就夾著只魚嘴擱到自己碗里來了:“來,老婆你嘗嘗,我剛才吃了一只,果真不錯,鮮糯鮮糯的,泡椒味的……”
寧卉此刻已經心如死水,只是看著碗里的魚嘴在臉上擠出了無奈的笑容,然後對著寧煮夫喃喃到:“謝謝老公……”接著寧卉閉上眼將魚嘴擱進嘴里,但奇怪的是,寧卉一閉上眼封某人那只魚嘴夢魘便如影相隨般出現在腦海,那股腥氣頓時充滿著口腔,像一個強奸犯強奸著自己的嘴里的每一個味蕾。
“好吃嗎?老婆,”一旁的寧煮夫興致勃勃的問到。
“好……好吃。”寧卉被寧煮夫的問話一驚,頭也不敢抬,忙不迭的應答了一聲。
Tmd寧煮夫不懂事,本來剛才的問題已經扎了寧卉一刀了,這後面來了一句直接讓寧卉崩潰:“是不是很香?”
嘴里含著還未吞下去的魚嘴,但一陣惡心隨著那個香字兒從胃里再次涌來,寧卉額頭上的川字兒已經顯無可顯,就見寧卉咬咬牙,生無可戀的喃喃到:“香……香。”
“嗯嗯,香就多吃點!”說著寧煮夫又夾了兩只到魚嘴到寧卉的碗里……
寧卉已經記不得自己是怎麼把寧煮夫後來擱在自己碗里的那兩只魚嘴吃下去的,只記得吃下去後自己幾乎再沒吃其他東西,然後寧煮夫問老婆是不是感冒了胃口不好,寧卉只能在心里似吞著黃連笑了笑說可能吧。
晚上回家寧卉早早洗漱上了床,洗澡的時候特意把換下來的丁字褲藏好,然後坐在床上拿著一本書看了起來。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寧卉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一會兒寧煮夫也洗好澡澡上了床,上床就黏糊到寧卉身邊,撥弄著自己的手機刷了會兒機。
突然,寧煮夫嘴里蹦躂出一句把寧卉驚得手一顫,書差點便掉了下來,寧煮夫咋呼到:“我靠,我才知道,那誰?那個姓封的……”
姓封的?寧卉腦袋嗡的一聲!先是吃魚嘴,現在是姓封的……
寧煮夫沒注意到寧卉的驚慌,繼續說到:“我今兒才聽說那狗日的姓封的,這種雜碎居然還能高升,被提拔成了金融管理局的局長,老婆,你說,這TMD還有沒有天理?”
看到寧煮夫義憤填膺的樣子,寧卉頓時感到滿腔羞愧,就在下午,自己才跟老公嘴里的咋個狗日的雜碎……
寧煮夫咋呼完伸出手將寧卉攬在懷里。
寧煮夫抱著自己的時候總是那麼溫柔,老公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但寧卉卻感到心如針扎一般的疼。
“老婆,別看書了,”寧煮夫伏在寧卉耳邊,溫柔的咬了咬寧卉的耳垂,”你人不舒服就早點睡唄。”
好說不說,被寧煮夫攬入懷里的當兒,寧卉一只手正好跟小寧煮夫撞了個滿懷,這一撞竟然撞了寧卉一手的堅硬,就像平常之十有八九,寧煮夫上床每每將寧卉攬入懷中總能把小寧煮夫刺激得個渾身激靈。
寧卉知道老公勃起了,許是怕寧煮夫看到自己張皇不堪的臉色,許是內心已經不忍巨大愧疚的折磨,就見寧卉悠地一下掙開寧煮夫的懷抱,身體朝下鑽入被窩,臉直接朝小寧煮夫奔去,然後張開嘴,將勃起的小寧煮夫含進了嘴里。
而剛剛將歡快蹦躂著的小寧煮夫含在嘴里,一股酸意便在兩邊的腮幫子升騰,寧卉才知道自己下午吃封某人那只丑陋的魚嘴的時候用力是多麼猛。
“嗷——”寧煮夫屁屁一挺,一聲把頭皮都酥麻了的呻吟飆出,“老……老婆,今天你人不舒服,就別……別……”
“汩汩汩……汩汩汩……”寧卉沒說話,報之以急促的吮吸聲,不,吞咽聲!
甚至寧卉含著小寧煮夫一刻也不敢閉眼,一閉眼,腦海里便被封某人那只丑陋的魚嘴占據了腦海,而更奇怪的是,閉上眼隨著魚嘴夢魘而來的是那令人惡心的腥氣,睜開眼嘴里卻依舊是小寧煮夫那熟悉的味道……
“嗷嗷——哦哦——”因為被老婆這一通突如其來的,迅疾的,似乎根本不顧小寧煮夫那小嬌軀的用力吮吸整的渾身過於舒坦,寧煮夫的哼唧聲不由得漸次升高,接著寧煮夫伸出手攬著寧卉的臉蛋,嘴里帶著粗重的呼吸嘟囔到,“老……老婆,今兒是咋……咋了?這麼猴急的吃老公的雞巴,啊啊啊……好……好舒服……“
聽到寧煮夫不停的叫喚著舒服,寧卉內心的愧疚似乎減輕了許多,盡管這是一種虛幻的自我安慰,但寧卉此刻只能希望更多的這種虛幻的自我安慰來抵御對老公的愧疚和內心的崩潰,寧卉想聽到老公嘴里有更多,更多的舒服叫喚出來——就見寧卉將果斷的小寧煮夫從嘴里吐了出來,然後一襲香舌順著寧煮夫的蛋蛋,以及蛋蛋和屁屁的結合部一路舔吸下去……
“啊啊啊……老……老婆……”寧煮夫似乎明白老婆要做什麼,隨即屁屁一挺,菊花來了個先緊為敬。
“啊——哦——”一會兒寧煮夫發出了一個俄羅斯人的叫聲,這個俄羅斯人叫舒服斯基——寧卉果真將臉深深的埋在了寧煮夫的臀縫之間,柔軟的舌尖毫不猶豫覆蓋在了寧煮夫的肛門上……
“啊啊……哦哦……”一陣陣舒服斯基的叫聲響徹在寧公館的上空,寧煮夫屁尖在寧卉帶著愧疚贖罪的舌尖中頓時如菊花一般綻放!
“啊啊啊……好舒服,老婆……今兒這……是咋了?好……好舒服老婆……“雖說作為夫妻恩愛的表現,寧卉先前也舔過寧煮夫的菊花,但那也是偶爾為之,難怪寧煮夫喉嚨里的舒服斯基再次不停的哼唧作響,寧煮夫扭結著屁屁,神仙般的快感讓自個忘記了這世界上有一句叫話叫無事獻殷勤。
而當寧煮夫一聲聲“好舒服”的叫聲傳進耳膜,寧卉似乎才得以在虛幻的自我安慰中從深深的負疚感中得到了解脫。
“老……老婆,不……不行了,受不了了,老公要插你的……插你的屁屁!“對臀縫的舔吸中,寧卉仍然不忘一只手緊緊拽住小寧煮夫的嬌軀擼動著,老婆前後手口並用的夾擊讓寧煮夫早已精關難忍,浴火焚身。
“嗯嗯……”舌頭還在寧煮夫滾燙的菊花里,寧卉只能含混不清的嚶嚀著,其實寧卉此刻想的是老公來吧,老婆身上的每一個洞洞,你想插哪里就插哪里……
老公,要是插屁屁能再減弱一分自己的愧疚,就來插吧!
隨即寧煮夫將寧卉拉起來壓在身下,然後將寧卉的雙腿纏在自己腰間,而此刻的寧煮夫早已被方才老婆的菊花香舌浴搞得魂不守舍,對於小寧煮夫已經失去了控制,就見看似寧煮夫的手杵著小寧煮夫,實則卻是小寧煮夫牽引著自己的手就朝寧卉的臀縫杵去,在那迷人的菊花洞口一番研磨,接著寧煮夫腰杆一挺,撲哧一聲小寧煮夫就一頭栽進了寧卉的肉壁緊裹的菊花洞里。
“啊——”伴著一聲似痛似爽的呻吟,寧卉身體一陣痙攣,眉頭緊鎖,接著在不由得將嘴皮咬緊的一刹那,寧卉緊緊的閉上了已經不忍再看這個世界的上彎月……
而當眼前的世界剛一消失,寧卉的腦海里竟然浮現出封某人那發糕般松塌的身影,那個身影粗暴的拉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寧煮夫,將自己那根有著一只丑陋魚嘴的雞巴插進了自己的肛門……
“啊——”當這個虛幻的鏡像真真實實的出現在自己腦海的刹那,寧卉感一股火辣辣的灼熱從臀縫間傳來……
封某人第二次約寧卉的時候是第三天。
這兩天封某人雖說度日如年,但也沉浸在彩票中了頭獎,明天就要去領獎的美妙享受中,封某人知道以前對寧美人是想而不得的絕望,而今卻是隨時可以兌現的憧憬。
這兩天寧卉也做了一件事,通過黑蛋了解到公司的貸款已經開始發放,寧卉稍感欣慰,至少自己的付出與背叛並沒有一文不值。
封某人第二次約寧卉要求時間要長一點,並且是在晚上,最好能陪自己過一夜,寧卉回答時間長一點可以,但晚上絕對不可能,說自己在外面過夜老公會懷疑自己。
寧卉的理由讓封某人無法反駁,對於一定要在晚上陪自己過夜的要求沒再堅持,雖然封某人覺得寧美人陪自己過夜的那一天在未來不久一定會到來。
但這一天卻比封某人想像的快的就到來了。
這天上午,封某人突然給寧卉打了個電話,說你老公今天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嗎?
晚上希望能陪自己過夜。
寧卉心一驚,因為寧煮夫確確實實今天坐一早的航班飛去外地出差去了,問題是,這個姓封的是怎麼知道的,寧卉有些急了,在電話里就對封某人斥責起來:“你怎麼知道我老公出差了?你在監視我老公嗎?”
“寶貝,你想多了,”封某人在電話里忙不迭的解釋到,“我是在政府的新聞通報看到的,你老公是參加的一個政府在外地舉行的招商會,我們局也派了人去的,所以這事我知道。”
“呃……”寧煮夫跟自己說就是參加招商會去了,看來封某人的解釋無懈可擊,但寧卉仍然有些意難平,“那我想告訴你,我的事我不想牽涉我老公,更不想傷害他,所以請你也別打擾他!”
“這個我知道,”接著電話里封某人嘿嘿一笑,話鋒一轉,“那寶貝,今晚可以陪我過夜了吧?”
“我……”寧卉一時語塞。
“你老公又不在家啊,求求你了寶貝!”封某人裝著可憐兮兮的哀求到,”求求你了,我想死你了寶貝。”
電話里封某人一聲寶貝比一聲寶貝叫得緊,縱使那是惡魔發出的聲音,但寶貝這個詞在女人聽來卻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會兒,一聲無奈的嘆息,許是得到了貸款已經發放的消息讓寧卉的糾結少了幾分,寧卉輕輕的在電話里喃喃到:”好……好吧。”
“啊啊啊,寶貝我愛死你了!”隔著電話,都能體會到封某人一口想把寧卉吃進肚子里的欣喜若狂。
這次封某人讓寧卉去了自己的別墅。
由於封某人是裸官,老婆孩子都在國外,封某人又住在自己另外的一處房產,諾大一個別墅平常都是空著的。
別墅是在市郊,封某人說要來接寧卉一起去,寧卉說不用,說自己去。
但在封某人的強烈要求下寧卉執拗不過,答應了跟封某人在別墅共進晚餐。
這個城市的男人大都有先烹飪的愛好,封某人亦不例外,並且廚藝不比寧煮夫差,作為女神攻心計的一部分,封某人決定今晚親自下廚為寧美人精心准備一桌浪漫豐盛的晚餐。
封某人不知道寧卉能跟自己多久,但跟這樣的美人在一起一天,就要有在一起一世的感覺,封某人是想把失去的那些屬於年輕的激情在與寧卉美人的浪漫中得以重現。
不然封某人覺得自己做了出賣靈魂的惡人,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激情與浪漫,那就虧大發了。
封某人不僅想得到了寧美人的身體,還想得到寧美人的心。
這是封某人的如意算盤,但這副算盤能否帶來浪漫與激情的效果,還要看寧卉答應不答應。
所以這頓親手下廚整出來的豐盛晚餐,封某人是煞費苦心,百般讓鄭眼鏡從寧卉以前在公司走得近的同事中打聽到寧卉大致喜歡吃的菜譜,比如最上等的大閘蟹,清蒸魚,辣子雞等等……
作為今晚增加情調的輔助工具,紅酒是必配的,封某人狠狠心將珍藏多年從國外帶回來的那瓶拉菲也拿出來了,另外給寧卉買了個一萬多的普拉達的包包作為禮物。
為搏美人一笑,封某人也是拼了。
這幾天都下著綿綿細雨,寧卉打車過來,一路冷雨中,寧卉進來的時候頭發濕潤,臉色陰沉。
“寶貝怎麼讓自己淋雨呢?”給寧卉開門的封某人一把伸出手來就要牽寧卉的手,寧卉身子一別,沒讓封某人的咸豬手得逞。
封某人也不置氣,心想老子的雞巴都吃過了,寧美人既然答應了這一趟來,不差手這進門的一牽。
再說了,寧美人人家賢良淑德的人妻背著老公出來偷情,矜持一下咋了,那不是應該的嗎,未必見到情人的面就急吼吼的撲上來?
那成何體統?
封某人很會跟自己找台階,於是領著寧卉經過客廳,來到飯廳,然後指著桌上一座熱騰騰的飯菜咋呼到:“寶貝,為了這頓飯我在廚房忙活了一下午,你快看看,都是你喜歡吃的菜!”
啊?
封某人自己下廚弄這頓晚飯不驚訝,讓寧卉驚訝的是怎麼竟然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麼菜的,好奇心促使寧卉朝飯桌上仔細瞅了瞅:大閘蟹、清蒸魚、辣子雞……
乖乖,樣樣都是照著自己的胃的精准打擊來的,然後寧卉轉過頭來好好的看著封某人人,臉上七分不解,還有三分表情說不清來道不明。
“呵呵,寶貝,我知道你是在疑惑為什麼我會如此准確的知道你喜歡吃的菜,但其實只要用心,沒有什麼事是難得住一個有心人的。”
說著封某人伸出手來准備拉寧卉的手。
鬼使神差的,這次寧卉竟然沒將身子別開,手被封某人緊緊拽在手里的刹那,原本從房間外進來一直冰冷的手終於得到了一絲熱氣。
寧卉的臉色也不似方才才進門那般陰沉,這讓封某人大受鼓舞,於是得寸進尺的把嘴湊到了寧卉的臉蛋上杵了個坑,再滑到寧卉耳邊來了一句:“寶貝,這下看出來了吧,我是一個多麼有心的人,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菜,就像知道什麼才能使我的寶貝舒服一樣!”
啊?!
寧卉迅疾聽出了封某人話里所指,頓時羞憤得臉頰一熱,那天那種酥麻的感覺竟然如電流一般憑空從乳尖朝身體四周傳遞開來,寧卉不由得身子一軟,一個踉蹌差點攤到在封某人的懷里。
封某人手快,一把將寧卉扶到在椅子上坐下,但寧卉身體的細微反應已經被封某人看在眼里,於是封某人興奮的咋呼到:“來來趕緊坐下寶貝,待會兒菜都涼了,我馬上倒酒。”
見寧卉在椅子上坐定,封某人順勢將寧卉的挎包從肩頭上取下掛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封某人特麼瞅了瞅寧卉背的包,大概齊一千把塊錢的樣子,封某人心頭得意的笑了笑,寧煮夫買的吧?
待會兒我老封送寧美人的值得了這種包十個。
然後封某人轉身拿起一瓶紅酒開了,現在封某人面臨的問題是,自己不說酒是拉菲,但又要讓寧卉知道這是拉菲。
寧卉見狀喃喃到:“不……我不喝酒。”
封某人聽聞寧卉的拒絕並不在意,只是繼續倒酒,邊倒邊若及若離的回應到:“寶貝,紅酒不是拿來喝的,是拿來品嘗的,這是我幾年前從法國帶回來的。這酒來自於波爾多的一個古老的酒莊。”
波爾多都說了,就是不說拉菲。華倫天封這逼裝得是渾然天成。
“我第一次喝這個紅酒是在法國留學的時候,在法國留學幾年,我愛上了兩件事,一是在巴黎的左岸咖啡館喝咖啡,二就是喝這個紅酒。”
華倫天封的凡爾賽繼續來,至於說講的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了,做出一副自己非常高端大氣有氣質的范兒才是今兒凡爾賽的目的。
寧卉只是靜靜的聽著,臉上毫無波瀾,其實此刻更能刺激鼻尖味蕾的,倒是坐上飄著熱氣的辣子雞,而非封某人嘴里的波爾多紅酒,這一路堵車過來,寧卉還真覺得有些餓了。
“所以,寶貝,”說著華倫天封走到女神身旁將酒杯擱到寧卉手里,然後慢慢搖著自己的酒杯,晃動著杯子里暗紅色的酒液,“跟我一起品嘗這浪漫的法國紅酒吧,寶貝,你這樣的美人唯有這樣的紅酒相配才能體現出你如此高貴的氣質。“
華倫天封情是抒到位了,但文案似乎差點那啥,總有一種地攤文學說不出來的塑料感。
看著華倫天封有些滑稽的樣子,寧卉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笑神經被撩動起來。
於是寧卉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翹,寧卉心里本來是著實忍不住譏諷的表情,但在華倫天封看來,縱使譏笑也莞爾,於是封某人竄到寧卉身後,聞了聞了酒杯里的紅酒,再貪婪的汲聞寧卉發梢,然後做了一個深呼吸,順著寧卉的表情來了個自嘲想討得寧卉的歡心:“但我覺得,寶貝,你的發梢比這美酒還香。”
“我餓了。”沒料到寧卉根本不接封某人的招,既然滿桌的好菜好酒招待,寧卉想,就當這是上刑場的上最後一頓,死,也不做餓死鬼。
寧卉扒拉著筷子自顧自的吃將起來,好說不說,封某人發糕般的身材和令人厭惡的相貌,以及那丑陋的靈魂可以噴,這廚藝還真不能噴,寧卉吃著吃著竟然吃出津津有味的感覺來,此刻寧卉已經什麼也不想的大塊朵頤,把封某人端來的法國波爾多某山莊的紅酒晾在了一旁,要殺要刮先飽了肚子再說。
封某人見自己用拉菲討了個沒趣,刻意表現出法國文藝范兒在寧卉面前根本不受待見,反倒做的這頓飯竟然讓寧美人胃口大開。
趁著寧卉吃得熱絡,封某人決定直來直去,封某人已經再也不能忍受寧美人對自己不待見的感受了,於是嚴肅的開口到:“寶貝,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因為大家彼此都清楚的原因,你必須跟我在一起,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像情人一樣好好相處,何必像如仇人一般吹胡子瞪眼睛的彼此折磨,我希望你跟我相處的時候像一個真正的情人,我需要那種精神和肉體身心和諧的感覺,而不僅僅只是得到你的身體。”
啊?
寧卉聽完心里咯噔一下,完全沒有想到封某人會這麼直接說出這番話來,接著寧卉頓了頓,擱下筷子,抬頭好好看著封某人,這個自己此刻充滿恨意卻又不得不委身的男人……
“我明白了,但我也有個條件!”寧卉一字一頓的說到。
“你說,寶貝。”
“在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寧咬了咬嘴皮,迷人的上彎月緊緊的盯著封某人,直到鼓足了最後一絲勇氣,“我可以做到這點,做你的情人,但你答應的貸款必須按時解凍,而且貸款發放完畢之日,就是我們的關系結束之時,往後你答應不會再來找我!”
“OK!”
封某人忙不迭的點頭,生怕寧卉突然變卦,“這沒問題,寶貝,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好想你做我的情人,那種真正的情人,我答應你貸款完了我們就結束關系,我只在乎曾經擁有!”
說完封某人將擱在一旁的酒杯端起來遞到寧卉手里,急切之火幾乎從拉絲眼里噴射出來:“那麼寶貝,為了慶祝我們達成的共識,我們一起喝一杯好嗎?”
這個理由寧卉完全沒法拒絕,寧卉只能無奈的端著酒杯跟封某人的酒杯碰了碰,然後端到嘴里抿了一口……
嗯嗯,一股瓊漿玉液入口,酒果真不錯,酒是好酒……
寧卉的味蕾正被這瓶昂貴的拉菲激發的當兒,一旁急切的華倫天封卻已經木有了浪漫的耐心,就見封某人將杯子一撂,一個箭步就將發糕撲了過去,嘟著嘴直愣愣的就貼到了寧卉的還沾染著酒液的香唇之上。
接著嗖的一下,封某人的肥舌便撬入了寧卉的嘴里,可惡的是,封某人剛才抿下的一口紅酒並沒有咽下,而是悉數被那根肥舌帶入吐進了寧卉的嘴里……
“啊——”寧卉猝不及防的叫了一聲,但許是紅酒的味道完全蓋過了那根肥舌的腥氣,許是寧卉已經將自己轉換到了封某人情人的角色,嗚嗚的呻吟中,寧卉嬌聲喃喃到,“這……這是什麼酒啊?”
“Lafite!”封某人嘴里興奮的蹦躂出了一個法語單詞……
“嗯嗯嗯……”寧卉的繼續嬌聲嚶嚀,不知道是被被封某人吐在自己嘴里的紅酒,還是被華倫天封那標准的法語發音迷醉。
“寶……寶貝,那我去放洗澡水,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澡好不好?”華倫天封已經興奮得渾身顫抖。
“嗯嗯嗯……”在不知今夕何夕,被封某人的肥舌在嘴里翻江倒海的迷亂中,寧卉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點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