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心愛的女人XXOO講究的是身心愉悅,但我從來沒想到過跟老婆做愛除了身心愉悅還能如此刺激。
以後誰要是再跟我忽悠神馬偷不如偷不著的歪理,老子就跟他急。
當然,偷老婆的前提是你老婆必須得成為人家的女朋友,你要是受得了這個——欲取先予嘛,人生都是這個理兒——你才知道神馬叫無限風光在險峰,風雨過後見彩虹。
你才知道原來偷得著比偷不著可是爽多鳥。
寧卉的手緊緊拽著我此刻已經環繞到她胸前一只手,這只手在貪婪的撫摸著那對美輪美奐因為興奮而更加翹挺著的乳房,我的另外一只手便在老婆圓潤膩滑的屁屁上狠狠的揉捏著,配合身下的肉棒正得得的奮蹄揚鞭,那小寧煮夫猴急急的聳動活像已是三日不知肉味的樣態——話說這幾天我睡的都是葷瞌睡,身旁曾大美人須臾不離,夜夜相伴,但為什麼此刻對女人我卻仍然有著如此強烈的貪念?
對老婆熟悉的身體充滿了如同一頭淫獸般的欲望?
你不經歷千辛萬苦般的折騰,把老婆送給別人然後在偷回來你是不會懂滴。
況且這樣的偷不僅超現實——你以為你偷的是你老婆,其實你偷的是人家的女朋友。
好吧你以為偷著人家女朋友了,原來你偷著的卻是自家真真切切的老婆——呵呵,這樣夠魔幻了對不對?
一直搞不懂為嘛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被稱為魔幻現實主義,現在我懂了。
趕天老子也寫本魔幻現實主義的書,就叫做《寧煮夫偷老婆記》而這個偷最妙的是,你什麼時候見過跟自家老婆XXOO老婆居然床都不敢叫一聲?
寧卉此刻身體扭曲著緊緊拽著我的手,就是為了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聲來,因為身後正被自家老公的雞巴偷偷叼著屄屄,而身前眼皮子底下睡著的卻是自己的小男朋友。
這個局面叫一個從未經歷過如此陣仗的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婦女如何是好,這一叫要是把男朋友叫醒了還了得,老公小男朋友打起架來幫哪個倒是小事,壞了寧煮夫偷老婆大計,如此這般的千辛萬苦全白折騰了,那寧煮夫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悲催。
所以被寧煮夫這麼一偷襲,任憑小寧煮夫怎麼激奮的在身後聳,寧卉也只能緊緊掰著我的手,牙關死死咬著嘴皮愣是不敢發出一點動靜來。
老婆這愈是不敢發聲,我便發現小寧煮夫就像打了雞血似的愈興奮,在本來就濕滑不堪的屄屄里聳動得愈厲害。
再加上,我突然想到老婆身下的粘稠竟是來自另外一個男人剛剛的插入導致的噴射物,就是說奮斗在第一线的小寧煮夫已經跟奸夫的精液產生了激烈的接觸與摩擦。
這一切發生在老婆的屄屄里,那里正叼著我的雞巴,散發的卻是奸夫精液的味道。
好吧我承認我變態,因為這個局面讓我如此可恥的興奮!
老婆身外是奸夫的酣睡,體內是奸夫的精液,奸夫這種詭異而強大的在場感讓淫妻犯如寧煮夫者已經被瞬間秒殺。
在老婆帶著淫靡的奸夫氣息的屄屄里抽插,那種心理受到的強大刺激讓我的雞巴瞬間精浪翻滾,難以言傳的欣快感排山倒海般傳來。
我同樣緊緊貼著老婆留給我的那一襲絕美的,不瑕一疵的裸背,我將身體擴張到一個極致的緊張狀態以抵抗小寧煮夫難以抑制的陣陣射意。
寧卉的雪臀輕輕蠕動著,從前面不經意的扭捏到現在配合著迎奉我的抽插,我甚至感受到老婆的臀部主動在我雞巴上開始了細細的研磨。
哈哈哈,老婆啊老婆,話說偷的刺激,被偷的就不刺激啦?連續被兩根雞巴明著叼跟偷著叼,老婆身體此刻被激發的興奮反應回答了一切。
問題是偷的爽,還是被偷的更爽,這是一個問題。
過了剛才極度的想噴射的狀態,現在在老婆的配合下,我漸漸控制住了射意,小寧煮夫一邊聞著奸夫味道,一邊用各種輕重緩急的節奏在老婆的嫩穴里肆意放浪,美美的享受著偷老婆的快樂……
突然,寧卉停止了臀部的研磨,伸出一只手繞到我大腿上用力掐我,我開始以為是老婆興奮到要高潮了還是啥的,屁顛顛的加快了抽插,沒想到寧卉還變本加厲掐個不停,力氣比剛才更大,我才明白過來我搞錯了,原來是示意我別動!
神馬情況?難不成把人家小男朋友弄醒了?
我趕緊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屏著呼吸,探頭朝那邊一看,就見姓曾的那小子眼皮子噏動了一番,咂巴了兩下嘴,剛才平躺的身體這下竟然向寧卉面對面的側躺過來。
萬幸的是這小子並沒醒!
看來這幾天跟我老婆夜夜笙歌的是縱欲過度了,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的神力猶在,這肉身凡胎的也不是鐵打的嘛,女朋友被人家給眼皮子底下偷日了竟然也渾然不覺。
只是這下好了,場面變得來比剛才更刺激,這小子側身過來,跟我老婆算是直接變大眼瞪小眼了。
寧卉仍舊大氣不敢出,我摸著老婆胸脯的手都能感覺到那里的心口咚咚的跳著,似乎是等確定了小男朋友仍舊在美美的夢著周公蝴蝶,寧卉才朝我轉過頭來,眼光哀求的看著我對我搖搖頭。
呵呵,老婆那意思是怕真的把小男朋友弄醒了讓我罷手。
我也搖搖頭,神情十分得意滴,意思是noway——沒門!我辛辛苦苦這才偷到,癮都沒過足你這時叫我踩刹車還不要了寧煮夫的命。
況且,因為我剛才一直保持著同樣的插入姿勢覺得身體有些發酸准備挪動挪動活絡下筋骨,這一挪動沒想到讓我身體接觸到老婆臀部靠大腿內側的地方觸摸到一些粘稠的東東,我心里一個激靈,連忙伸手到粘稠處摸了一爪,然後放到鼻子一聞,哈哈哈,我太熟悉了,原來那是老婆身下流出來的水水。
看著老婆搖頭,我一臉奸笑,這沾了我一手的水水說明她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呵呵,連水水都流到外面了,為嘛這女人表達出來的想法總是反的哈。
話說這是偷的爽,還是被偷的更爽,現在已經不是問題了。
於是我將那只占滿老婆愛液的手朝她鼻子前伸過去,湊到寧卉耳根前悄聲來了句:“水水都流出來了,還搖頭呢!”
聽我這麼一說,寧卉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趕緊伸出手來捂住我的嘴,看了看小男朋友,緊張對我使眼色叫我別出聲。
好嘛,大寧煮夫可以不出聲,但小寧煮夫要干啥我可管不了了。就見剛才歇息了一番的小寧煮夫重新卯足勁頭的在老婆的屄屄里衝撞起來。
我身下復一聳動,物理動量傳遞出去便霎時變成了老婆身體的扭曲和痙攣,和有節奏的波動,我明顯感到這種狀況下——在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小寧煮夫偷偷耍著流氓給老婆帶來的快樂,因為我感到寧卉的臀部這次是重重的,重重的,重重的擠壓著我,那力道遒勁綿長,像個圓實膩滑的磨盤。
這回老婆是小男朋友臉上青春痘都看得清楚的狀態下被我抽插著,我聽到老婆大口喘著氣而不敢發出聲來,那種刺激的感覺已經讓我飛到了爪哇島,這一路上想老婆的屄屄都想瘋了的小寧煮夫已經顧不了這偷的范兒和禮儀,神馬悄悄的干活都到九霄雲外去了,猛烈的在老婆溫熱濡濕的美穴里把刀槍棍棒舞得虎虎生風。
寧卉身體緊緊倚靠著我,如果她不這麼倚靠,我抽插的撞擊力都會把她直接抵到曾北方的身上去。
老婆是因為怕身體撞上小男朋友弄醒了人家,還是因為身體的極度興奮與我死死抵靠,這是一個問題。
漸漸的,寧卉的呼吸開始失控,有些氣息極度紊亂的細碎呻吟發出來,說實話我一點不緊張是假的,這麼插下去,老婆的高潮看來是不可避免了,老婆高潮時候那一頭酣睡的豬都震得醒的coming一出來,我心里沒底巴大叔的羊鞭酒還能不能把姓曾的那小子hold得住。
但我此時已經無法控制得了小寧煮夫,跟老婆陰壁緊緊的絞合,特別那里奸夫留下的氣味像一劑興奮劑讓這小子已經變得比平時百倍的瘋狂。
我一邊抽插著老婆,一邊盯著人家男朋友熟睡的臉龐,那況味有種說不出的痛快與酸楚,我以為老婆屄里剛才才盛滿了奸夫的精液,在人家男朋友看來,我何嘗不是奸夫的雞巴在插人家的女朋友,刹那間,我竟一時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插的是自己的老婆,還是人家的女朋友!
我的那只沾滿老婆愛液的手此時還環繞在前,突然,寧卉一把抓住我的手張開嘴緊緊咬著我的手背!
這幾乎本能的一咬可能寧卉自己都沒意識到使了多大的力氣,疼得我差點沒有哎喲出來,但我立馬明白老婆是實在忍不住了,不咬著什麼東西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會發出聲音。
據說江姐被劊子手們竹簽釘進指尖承受著那慘絕人寰的痛苦也不吭一聲,那是因為對革命無比堅強的信念,多麼英勇的特殊材料制成的共產黨員。
俺老婆也同樣堅強哈,爽到被雞巴叼著寧咬老公手也不吭一聲。
我曉得,那是因為怕吵醒自家小男朋友。
寧卉死死咬著我的手,這下基本擋住了女人的身體因為巨大的快樂而必須要發出來的呻吟,這讓我的顧忌徹底放開,小寧煮夫開始像一頭脫韁的野馬在老婆的屄屄里撒著歡兒。
寧卉現在的身體極力伸展著,頭因為咬著我的手偏向一旁,各種身體信號表明高潮已經近在咫尺,寧煮夫兩口子偷情偷到雙雙奔向頂峰的道路看上去已是一馬平川。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蛋蛋一陣麻癢,然後那種酥麻感開始朝老子的臀縫游走,那種感覺的質地潮濕而又柔軟。
我趕緊回過頭一看,我靠,是曾眉媚!
只顧自己偷老婆差點都把曾大俠這茬給忘了,這騷妮子這場面不來點事她就不是曾大俠了。
原來這妮子復又做著剛才他弟插我老婆時的動作,見她把臉埋在我的身下,伸出舌頭在我的雞巴跟寧卉陰戶的結合部騷擾著,此刻,那猩紅濡濕的舌尖竟然伸進了我的臀縫間撩撥起來。
我屁眼一緊,那靈蛇般的舌頭分明實打實的觸及到我的肛門上裹挾著,我差點一聲大叫!
說實話老子還沒經歷過這前後被夾攻的場面,前面雞巴叼著作為人家女朋友的自家老婆的屄屄,後面還被如此美麗騷蕩的女人舔著屁屁——忘了告訴你,這女人是人家老婆,又是俺的女朋友哈——是可忍,孰不可忍!
曾眉媚在我屁眼上這麼的來上一口,如同把我當支火箭點燃啟動到發射狀態。
說時遲,那時快,這當兒我的手被咬著的地方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寧卉突然開始發狠的咬著我,縱使緊緊咬著牙關,齒縫間仍舊有一絲絲細微的嗚嗚聲傳出。
伴著身體一陣劇烈抽搐般的痙攣,臀部死死的抵著我的身體,老婆的高潮如海潮般到來……
接著我感到曾眉媚的舌頭也非常來事的加快了在我屁眼上的掃弄,老子肛門括約肌被如此一激,屁眼是緊了,但惹得前面精關一松,萬千子孫便在老婆的屄屄里射了個稀里嘩啦。
這一射NND讓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火星還是地球。
而寧煮夫的過人之處在於,在這麼射出幾乎興奮到意識模糊的當兒,我仍然不忘思考了下一個哲學問題:做過愛,但沒做過如此刺激的愛,這NND做愛的刺激到底能刺激到神馬樣的底线?
等我意識慢慢回來,我才感到手在火辣辣的疼,我抬起手一看手背上一排深深的牙齒印不由笑起來,那樣子像極了coming這個英文單詞。
寧卉並未完全平息下來的身體此刻靠在我的懷里,胸部微微起伏還在輕輕喘息著,透過帳篷天窗灑下來的清輝,我看見老婆的懨懨滿足的臉上浮現出了兩朵嬌艷的紅雲,正煥發出瑰麗的光芒……
這一夜縱情狂歡後的疲憊,加上巴大叔羊鞭酒的魔力,大家後來都睡了個美美的肥覺。
然後大約八點多的時候,大家都被曾北方的手機來電吵醒。
電話聽完就見他在那里嘀咕:“姐,不好,我們公司催我回去了,說明天上午有個重要的項目會議我必須參加!”
接著我們拿出地圖比劃,就算現在立馬往回趕,無論走那條道開車斷無可能在明天上午趕回家。
曾北方有些急了,據說這小子是公司技術骨干,公司告訴他這個項目會議他萬無可能缺席。
這種場面還是老子冷靜,我繼續看著地圖,突然我看到一個地方,離這兒開車大約半天的路程,以我平時關心時事的習慣我知道那地方有個支线客運機場今年年初建成現在已經開始營運。
這是最後的希望了。
果真一陣電話詢問那機場下午有一班飛機飛回家。
接下來曾北方趕緊打電話回公司叫人幫他訂票,訂票的時候看著寧卉,那意思大家都明白,他是要寧卉一起跟他飛回去。
寧卉躑躅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曾眉媚咋呼起來:“還愣著干嘛,訂兩張啊,把你女朋友一起帶回去,你走了我們可沒工夫照顧你女朋友的了哈。”
說完還故意挽著我的手眨巴了下眼睛,對我故意嗲到:“是不是嘛親愛的,人家走了咱倆正好好好過下二人世界。”
寧卉這下咬嘴皮了,沒好氣的狠狠瞪了曾眉媚一眼。曾北方便像領了聖旨一般趕緊把自己跟寧卉的機票訂了。
接著我們開車送曾北方跟寧卉到機場,一路還算順當,提前兩個小時趕到,曾北方跟寧卉進入安檢口的時候一手推著行李,一手緊緊攥著寧卉的手,把一對情深意濃的情侶架勢做足了。
我目送他們的目光有些失神,曾眉媚看出了我的失落,緊緊挽著我的手,那親熱勁也不輸他弟。
接著我跟曾眉媚繼續上路,按計劃我們開車要到明天傍晚才能到家了。
晚上到了一座小城,我們自然找旅店住下。
這一路風塵的終於快要結束了,這次旅行對寧煮夫來說有兩大收獲,一個當然是完成了作為淫妻犯朝思暮想的壯舉,親眼目睹了老婆跟別的男人愛愛那激動人心的場面,另外一個是徹徹底底領略了曾大俠的風采,這麼個對綠帽愛好者來說的極品女人讓老子忍不住有要為她唱一首《征服》的豪情。
其實曾眉媚是這樣一個女人,表面嘻嘻哈哈,其實心底極為有數,並且深度善解人意。
在我的角度,曾眉媚不像寧卉,甚至不像洛小燕,不是那種跟她們一樣能給你愛情感覺的女人,但你跟她在一起,你會感到沒有一丁點壓力與糾結,她會讓你感到特別舒服。
連她的咋呼和來事都那麼讓人感到性感與親切。
對女人的觀念是用來顛覆的,比如曾眉媚。
此時我跟曾眉媚已經洗浴完畢,倆人依舊赤身裸體偎依著躺在床上,這妮子還是這樣一種女人,一到床上,她便渾身散發出旺盛的讓人難以抵御的魅惑與魔力。
我邊摟著曾眉媚,肉帛相呈的感受著她那豐滿溫潤的身體,一邊給寧卉發著短信。
這個局面也很好玩兒,因為曾眉媚這個時候也正好在給她老公短信聊著。
身邊摟的是別的人兒,正濃情愛意般柔言蜜語的卻是自家公婆,不管你信還是不信,這兩對夫妻就是這麼演繹著讓多少人不解,也讓多少人羨慕的愛情。
“回去還順利吧?老婆你現在在家啊?”
我問寧卉。
“嗯,挺順利的,我不在家在哪呀?”
寧卉回我。
“呵呵,我以為你跟你小男朋友在一起呢!”
“切,在一起這麼久不膩啊,再說我跟他說我老公在家我怎麼可能還跟他在一起嘛?”
“你老公在家?那我在哪兒?”
我糊塗了。
“嘻嘻,我老公是寧煮夫,你現在是陸恭哈。咱們的陸恭同志現在有美人伴著挺爽的是吧。”
我靠,我……好嘛這會兒我是陸恭。
曾眉媚一會兒看來也跟老公私聊完畢。
我們不約而同的放下手機,然後相視一笑,話說屄都日過這麼幾回了,這麼正式的二人世界的氣氛,跟曾大俠還是頭一回。
我看著曾眉媚,眼光柔軟,看得這妮子有些發愣:“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干嘛?要干啥直接點行不?”
說完還故意朝我身下撩了一下。
“呵呵,”
我忍不住笑了,捏了下曾眉媚的乳房,但語氣充滿感激滴說到:“這一路真謝謝你了。”
“唉,有什麼謝的,我最受不了大男人的這麼煽情了。生活嘛,最重要的是開心,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努力去做,我只是幫幫我最好的朋友罷了。”
“寧卉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為什麼問出了這個問題。
“當然!你以為呢?我們兩家是至交,打小同學到大學,那種姐妹感情你體會不來的。”
曾眉媚認真的說到。
我靠,那已經不是姐妹感情了,已經有進化到拉拉的意思了哈大俠。
“不過這事兒的確得感謝你,還有這緣分真是太神奇了,一個人有這種生活方式和想法在現在社會中就是小概率事件,兩個這樣想法的好朋友還湊一塊了算是小小概率了吧。只是,”
我頓了一下,“這次我有些擔心你弟,只有他一個人蒙在鼓里,我覺得這樣對他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看起來是有點吧,但也沒關系了,他是成年人,如果講所謂的道德,他上人家老婆就道德了?時機成熟的話我們再告訴他實情吧。人生這麼多苦難,他這點傷害算得了啥,再說了他得到了朝思暮想的寧姐姐,他賺大發了。他得擺正自己的位置,明白寧姐姐是人家的老婆,他會知足的,人不能太貪心了對吧,別糾結這事了親愛的。”
曾眉媚擺起道理來也頭頭是道的,說起來是那麼個理兒哈。
“但我還是得感謝你,特別是昨晚。”
“昨晚?哈哈哈,終於偷著你老婆了刺激吧。”
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是說……”
我伸手朝曾眉媚的臀部摸去,手指順著臀縫滑了進去。
“呵呵呵,這個啊?”
曾眉媚立馬狐眼含媚,粉臉如春,顯然是明白了我所指,湊到我跟前,“爽吧?”
“太……太爽了,那一下我……我就射了。”
我本來想把舔我屁眼的字眼說出來,不過竟沒好意思說出口。
“那是因為你老婆才射的好不好,我只是助個興罷了。”
“你這個女人真讓男人瘋狂。”
我若有所思到。
“哈哈,當然,跟我一起過的男人,沒有一個能忘得了我的。做女人,就是要懂男人才是好女人。”
“嗯,你老公好福氣。”
“哈哈哈咋了,你後悔你有老婆了?是不是後悔沒娶我啊?”
曾眉媚眉毛一挑,逗我到。
“嗯……”
被曾眉媚這麼一將軍,我一陣囁嚅,竟一時找不到回答,“那……那就叫你做我二老婆!”
我靈機一動算是應付了過去。
“切,想得美,誰要做你二老婆了?”
曾眉媚故意嘟嘴,一臉嫵媚的嗔怒,看我有些尷尬,然後身子像泥鰍般的朝我貼來,“你做我二老公才差不多!”
我靠,這妮子說話果真讓人舒服。
被曾眉媚這麼一撩撥,我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抱起曾眉媚的身子翻身過來,讓她臀部朝上撅起,那雪白渾圓的屁屁一時間晃的我眼暈,然後我俯下起身子爬到曾眉媚的身下,臉朝臀部與陰戶的結合部拱去,然後伸出手掰開肥實的臀瓣,嘴里喃喃到:“昨晚你占了我屁眼的便宜,今天我得占回來。”
話音一落,我伸出舌頭便朝曾眉媚的已經被我手掰開大張的臀縫舔進去。
我鼻子湊上去的刹那,一股帶著騷味的熱氣朝我迎面撲來,曾眉媚屁屁洞竟然黝黃無毛,光滑的質地呈現出紋路清晰的肉皺。
只是那洞口比我常識中理解的要稍大。
我靠,難不成被男人的雞巴操大的?
這個想法讓我激奮,我只略略遲疑了一下,舌頭便覆蓋在了這妮子的屁眼洞上,這一口,帶著感激,也帶著激動的淫情,因為我一口上去的時候,我感覺我的雞巴不可抑制的硬了!
口感NND真好,像小時候媽媽的紅燒肉。
“嗯嗯啊啊”隨著我舌頭在的掃弄,曾眉媚開始哇哇的叫了起來,一會兒我看見她拿起了手機:“啊啊……老公啊,他……他在舔你老婆的屁屁了,好……好舒服……”
原來這妮子老公的直通熱线已經開通,老子這會又變成了奸夫。
“啊啊啊……老公我受不了了,等會讓他的雞巴插你老婆的屁屁好不好,讓他的雞巴把你老婆的屁屁插到高潮好不好……啊啊……好舒服……老婆好喜歡屁屁的高潮!”
曾眉媚跟他老公嗲聲如媚,然後揣著臀部的重量朝我的臉壓來。
曾眉媚的叫聲讓我全身血液沸騰,淫情逾加勃發,我賣力的將舌頭朝這妮子洞里能去到的最深處拱。
一會兒,大概我的舌頭已經無法滿足這妮子碩大的屁洞,她朝我轉過頭來:“親愛的,來把,來插我的……屁屁……來啊!”
曾眉媚的身體扭動著,猩紅的洞口里正散發出淫蕩的氣息,我明白了,這時候如果沒有一根雞巴插入到那現在看上去如同花瓣一樣鮮艷的洞洞里,就是對我們親愛的曾大俠犯罪。
我抬起身來,讓早已昂然勃起的雞巴對著曾眉媚的肛門,然後吐了一口唾沫在上面抹勻了,端著肉棒慢慢的朝那已然似乎已經能吞沒一切的洞洞插去。
“啊啊啊……老公,老公……他的雞巴插進來了!插到你老婆的屁屁里來了……啊啊……老公老公……他在插你老婆的屁屁!”
曾眉媚酥骨的叫聲在房間飄蕩起來……
第二天我跟曾眉媚一路趕回的時候已經夜色降臨,曾眉媚先送我回家,寧卉出到小區門口來接我,見曾眉媚要走便對曾眉媚說:“眉媚,吃了飯再走吧,我已經弄好飯了。”
“呵呵呵,”
曾眉媚依舊尖嗓回到,“跟你老公倆吃吧,你以為只有你才有老公啊,我老公現在正在家等著我呢。”
說完發動車一溜煙離去。
我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老婆,你啥時候學會做飯了?”
“嘻嘻,犒勞犒勞你嘛老公。人家本來就賢惠的嘛。”
寧卉親熱的挽著我的手回到家,我直奔飯廳,桌上飯菜還冒著熱氣,一股子香噴噴的湯味撲鼻而來。
我靠,神馬情況?
“我特地問了我媽,她告訴我了這個方子煲湯,說對男人好,老公你這些天累著了哦。”
寧卉故意壞笑著,把累著了仨字拖長了尾音。
“都有什麼啊?”
我貪婪狀的朝桌上嗅著,拿起湯勺喝了一口。
“什麼牛肉啊,枸杞啊,海參啊,嘻嘻,不好喝可別怪我哦老公。”
我心里一陣感動,話說結婚以來,這可是寧卉為我做的第一頓飯啊。沒想到是這麼個時候,以這種方式。
我連忙嘴朝寧卉臉上戳去:“好喝好喝!老婆我愛死你了。”
“嘴油糊糊的討厭!”
從技術上來說,老婆親手手烹制的這頓飯不算什麼特別好吃,但畢竟是溫暖牌的,我心里那個美的,我已經把它當成了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晚上當終於躺在自家的床上時,我感到累得骨頭都快散了架,然後竟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這陸恭瞬間又變回了寧煮夫,這世界似乎跟昨天一樣,又不一樣。
我伸出手摟著身邊的老婆——這下可不用偷了哈,沒想到寧卉伸手撒嬌似的朝我拍拍臉:“老公,乖,今晚好好睡覺了。開了一天車好累的。”
其實我就是想跟老婆耍流氓也是心有力力不足了,還沒等我腰酸背疼的呻吟完,陸恭,不,寧煮夫如雷的鼾聲已經響起。
這一晚一頓好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寧卉早已出門,快十點了,我舒坦的伸了個懶腰,正好老婆的短信發來:“老公我上班去了,你睡得好吧,我熬了小米粥,你自己熱熱一定喝了啊,我媽說的男人也要多喝點小米粥才好呢。吻你。”
我靠,這趟旅行原來有第三個收獲哈,老婆啥時候變得這麼賢惠了?
接著我發現手機還有一個未讀短信,我打開一看,心里一陣激動,短信是洛小燕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