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寧卉是很少用輔助工具的,在跟寧卉交流這個問題時,我曾問她女人不都喜歡硬的嗎?
那些電動按摩棒假陽具什麼的多硬啊!
為什麼不喜歡啊?
寧卉解釋說女人當然喜歡硬的,但自己不喜歡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說還是喜歡人的肌膚那種帶著溫度的質地,我又問問題是男人的會軟啊,玩具永遠不會軟啊?
寧卉說難道軟,不是性愛的一部分嗎?
後來在寧卉的日記里,我看到了這樣一首詩……
“親愛的
當你像棉花糖一般的軟下來
我知道你是在為下一次衝鋒做准備
謝謝你帶我穿過狂風暴雨,穿過激流險灘
男人是石頭
女人是水
謝謝你用勇猛和堅硬,讓我知道做一個水一樣的女人
是多麼的幸福,多麼的歡喜
所以親愛的
當你像棉花糖一般的軟下來
我願意抱著你,我願意用我的乳房做你的睡床
看你像孩子般安睡在我懷里……”
老婆好濕!
哦不,我是說老婆好詩,這首詩字字顯才華,句句露真情,可以看作是老婆寫給所有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的,全詩木有一個“性”字兒,卻寫出了女人對性愛的美好感受和偉大的母性之光。
我實在很生氣為什麼世界這麼不公平,這世界怎麼會有這樣一種女人,顏值站在世界盡頭,偏生又才華非淺,靈魂有趣,會跳舞,會演話劇,會寫詩,還會說英格里希,堅信一生守候一人的愛情卻又願意跟不同的男人做愛……
我真的很生氣,但當我嫁給了這樣一個女人成為了寧煮夫,我就一點不生氣了。
所以這當兒當看到老婆在假陽具的插入下竟然爆發出如此灼獵的欲情之焰,我有點懵,不是說好的不喜歡工具的麼?
我一時不曉得到底假陽具是真的,還是真老婆是假的,反正,寧皇後在假陽具的抽插下正在奔向coming的路上是真的。
“啊啊啊!啊啊啊!”
寧卉的的呻吟愈加激越,這種基於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為欲情燃燒的叫聲基本上說明老婆已經對抽插放棄了抵抗,意思是你愛插插,插到世界盡頭,我跟你到世界盡頭。
估計是熊經常拿這種對標黑金剛尺寸的假陽具插他老婆,所以這廝顯得很有經驗,知道女人嬌嫩的身體容納的極限在哪里,意思是既不能造成任何身體的損傷,又能讓老婆體會到曾眉媚說的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塞滿感,所以熊抽插假陽具的力度拿捏得那是相當的到位,並且還能根據寧卉身體的變化變化節奏,而時不時的,在手操縱假陽具的抽插中這頭熊還會伏下臉去用嘴噙住寧卉陰唇上那粒嬌嫩的花蕊來一番舔砥,會把從被塞滿的蜜穴的縫隙里流出來的蜂蜜卷進自己嘴里,在這樣復合攻擊的雙重刺激下,寧卉的身體扭結已經變成了顫栗,恥骨凸挺只為與疑似黑金剛緊緊絞合,寧卉的整個身子如飄蕩在風中隨時會化為花絮的蒲公英,我知道此刻老婆離奔向巔峰,就差把那聲迷人的coming叫出來了。
而一旁的曾米青哪里能閒著,這娘們一邊用今晚才吃過黑金剛雞巴,甚至被爆漿過的嘴嘴跟我老婆舌吻——我懷疑這娘們完全是故意的,按間接接吻的理論,相當於我老婆也吃了黑金剛的雞巴,嗚嗚嗚——一邊拿著視頻一直支棱在寧卉的視线中,以致於寧皇後根本無法也無心閉眼享受,我曉得曾米青是點燃今晚老婆欲火的縱火犯,而那個視頻就是這個娘們拿來縱火的汽油。
而忙活這一切還堵不住曾米青的嘴,就聽見這娘們一邊跟寧卉舌吻,一邊嘴里還騷言雜語的咋呼:“親,你老公剛才說我搞陰謀故意把他支開好讓熊吃你的蜂蜜,你看他現在好委屈哦,要不要我讓熊把東西挪開讓你老公插插你?免得他憋得難受!”
“嗚嗚嗚……”寧卉一個激靈,隨即恥骨一挺,生怕疑似黑金剛會從自己蜜穴里滑出來似的,然後搖著頭只顧喘息不說話。
“唉,看嘛,這就怪不得我咯,是你老婆不讓你插的哈,”說著曾米青還故意白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接下來這句才TMD殺人又誅心,“我就說嘛卉兒,那種塞滿的感覺不是所有東西都能滿足的呢!”
MMP,曾米青,你不就是想說老子的煙頭不能塞滿你們女人的屄屄個嘛,老子氣打不一處來,但方才牛批哄哄要給老婆找黑人大雞巴的豪言壯語已經說出口,問題是不管是忽悠寧煮夫,還是欲情熾烈之中不能自已,反正寧皇後是答應了,既然答應了老婆這當兒選擇疑似黑金剛我還不能說啥,只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吞。
老子突然發現最近跟曾米青斗法一次都沒贏過,這娘們處處設坑等老子跳,跳下去了還不忘撩上燕啼嗓埋汰老子一嗓,太可氣了,好不容易剛才找准機會想報個仇把蜂蜜吃回來結果蜂蜜沒吃著,差點吃了一嘴的……
算了不說了,要是今兒老子那一嘴吃下去,曾米青,狗日的這輩子你不完我都跟你沒完!
於是寧煮夫狠狠的懟了曾米青一眼,然後強忍委屈,心想曾幺蛾子你等著,賬以後會一筆筆算的,這當兒討寧皇後的歡心才是正事。
“老婆一個大黑雞巴不夠,老公給你找好多好多黑人好不好?老公要找一支足球隊的黑人的大雞巴來插你!”
寧煮夫的正事就是繼續用YQF話術撩正在被插屄屄的老婆,撩完老子頓時淫血沸騰,精蟲上腦,仿佛看到老婆真的被一支足球隊的黑人圍在中央,然後這些黑人足球隊員們個個皮膚油亮,肌肉發達,然後全隊光著腚子杵著黑魆魆的雞巴朝一絲不掛,雙腿大開的老婆在進攻,前鋒負責插老婆的屄屄,後衛負責插老婆的屁屁,中場負責插老婆的嘴嘴,剩下一個守門員在舔老婆的咪咪……
呵呵寧煮夫,還足球隊,你咋不整個橄欖球隊嘛,所以當一個YQF精蟲上腦你不要跟他講道理,那分鍾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雞巴都找來供老婆片刻之膚淫,以踐行自己老婆越淫蕩越愛老婆的YQF誓言。
“嗯嗯嗯!好……好的老公,我要老公找一個……一個足球隊的黑人雞巴來插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許是寧卉對於精蟲上腦的寧煮夫的變態嗜好早已成默契,知道老公作為YQF的爽點在哪里,於是寧煮夫怎麼爽怎麼來,竟然對寧煮夫找來的足球隊照單全收。
哇塞!
這下寧煮夫雞動了,一支足球隊十一根雞巴啊!
老婆愛死你了,曾航母算個鳥啊!
老婆我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老婆你才是淫河系的殲星艦,滿天是星星都是圍著你轉的雞巴,阿門!
此刻寧煮夫的不僅是精蟲上腦,是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勃起,哪里還顧得曾米青吞過黑金剛精液的嘴,見兩妮子仍舊舌吻不止,那場面是十分的淫蕩,very的香艷,老子一個激靈便撲了上去,瞅著空兒將自己的舌頭加入到了兩妮子彼此交纏的舌頭之中!
好說不說,老子對這種兩美加個帥哥的三P舌吻那是相當的稀飯,那趕腳要麼欲仙,要麼欲死。
“嗚嗚嗚,老公要看……要看著老婆被十一根比金剛還大的大雞巴操,饞……饞死曾眉媚!”
拼命吮吸著大老婆二老婆的香舌仍然堵不住寧煮夫那張懟又懟不贏曾米青卻又非要頑強懟下去的嘴。
“嗯嗯……二老公啊,不要這樣好不好?”
曾米青突然畫風一轉,竟然跟老子撒起嬌來,那燕啼嗓撒起嬌來自然是嗲死寧煮夫不償命滴,“大老婆被是十一個主力隊員操,二老婆不跟大老婆爭,但把場下的替補隊員都給二老婆好不好?”
……
唉,誰要是讓這娘們吃個虧,老子直播吃土!
講真,曾米青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恨起來讓人牙巴癢,愛起來讓人雞巴癢,討了這娘們做二老婆好是好,但就是太TMD費牙巴和雞巴了。
“好好好,二老婆,”見曾米青給老子下了矮樁,咱也不能端著,於是我趕緊打哈哈,“替補隊員都是你的,教練都是的,撿球的球童是你的,連看球場的大爺都是你的!”
“嗚嗚嗚,卉兒看嘛,你老公就知道欺負我,”曾米青故做啼哭狀,媚眼拉絲成縫,“我才不要看球場的大爺!”
“呵呵,球童你曉得要,大爺你就不要了,我還以後你真的不挑食的哦!”
你個淫蕩娘們,我還以為你啥子帶個把的男人都要要哦,還是曉得老得皮都啃不動的不好玩哈。
“嗚嗚嗚!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能此刻寧卉內心是崩潰的,三個人的舌頭攪在一起都堵不住這兩個冤家斗嘴,但無奈身下熊操持的疑似黑金剛抽插愈發激烈,自己嬌嫩的鳳體早已無法抵抗,估摸是曾米青說的那種塞滿感已經把整個蜜穴占據,那根看似毫無生命力的東東仿佛被注入了某種神奇的魔力,就像全身的能量都被那種塞滿和永不知疲軟的硬結一寸寸的吸附與榨干,一聲長長的呻吟過後,我看到老婆似乎是在用身體最後的能量完成一次極度的痙攣,而那痙攣帶來的身體扭曲的弧线也是如此的優美:躬身,曲體,伸展——
一曲性愛芭蕾完美在寧公館的夜晚上演,然後我仿佛聽到老婆身體里的骨節酥散的聲音,接著一朵潔白的蒲公英瞬間化作了美麗的花絮,那些花絮在空中跳著芭蕾的舞步,好美,好美……
“Coming! I'm coming!”寧卉那奔向巔峰的叫喊是這首芭蕾最美的BGM!
……
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從小寧煮夫緊緊貼著老婆的乳房噴射的迷亂中回過神來,我才發現我嘴里吮吸的舌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少了一只,而剛剛經歷過巔峰激蕩的寧卉正如小貓般蜷息在我懷里。
好嘛,二老婆哪里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償命燕啼嗓的呻吟傳進我的耳膜,老子順道循聲望去,就見這娘們躺在床沿,而熊俯身在她的雙腿之間正汩汩汩的吃著他老婆的蜂蜜。
於是老子瞬間呆若木雞,我靠,這頭熊還真吃啊?這嘴是TMD如何下得下去的?
然後寧卉好好的看著我,那表情仿佛在說,寧煮夫,人家熊吃個他老婆的蜂蜜你至於這麼魔怔嗎?人家還不是剛剛才吃了你老婆的蜂蜜的啊?!
老婆你哪里曉得此蜂蜜非彼蜂蜜,那可是混合著黑金剛新鮮……的蜂蜜啊!
好嘛,熊……YQ界的大神,老子甘拜下風,你才TMD的是YQF的世界盡頭!
當晚折騰完畢我和熊領著各自的大老婆就寢歇息,許是這段時間折騰得有點猛,這一覺我跟寧卉倒好睡,醒來都已日上三竿,而隔壁曾眉媚還在睡美容覺,熊卻早已起床出門辦事去了。
唉,不僅論YQF的專業與道行跟熊比起來我覺得自己就是渣渣,論勤勞努力的工作態度我覺得自己也自愧不如,慚愧。
然後我磨蹭一陣去上班,下午間曾米青打來電話說了個事,說路小斌的小面館明天要開業了,說有時間去照顧照顧人家生意。
我當即就反駁說面必須去吃啊,這怎麼叫照顧人家生意呢?
我老婆是股東好不好?
曾米青也曉得這事,最後寧卉是從自己那次跟仇老板出席飯局贏得的三十萬中拿了十萬去資助路小斌開店,當然名義上沒敢說是自己拿的,怕傷了路小斌的自尊心,而是說幾個同學一起眾籌的。
好嘛老婆我給你記了賬的,算上路小斌受傷捐助那次,一共十五萬了,離我買個M的錢也就差個三十五萬。
寧卉這樣做當然是出於跟自己容貌一般美麗的天性,但或多或少,寧煮夫認為,這也是因為老婆內心對路小斌還是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雖然在大家看來,老婆對於路小斌沒有恩也木有怨,說愧疚純屬道德綁架,但我知道其實對於路小斌,別看寧卉表面如此決絕,但其實心中並沒有完全釋然。
盡管嘴上不說,但寧卉知道至少在客觀上自己的存在已經徹底改變了路小斌的人生軌跡與命運,有一次寧卉無意中跟曾眉媚提及說多麼希望跟路小斌不曾相識,或許,寧卉說,或許那樣路小斌會有一個真正的不一樣的人生,用不了因為自己背負那麼大的精神枷鎖。
然後曾米青回答說,能救路小斌的只有他自己,我其實也知道你也會這麼想,你這只是心里沒有辦法完全釋然,卉兒啊,你就是太善良了。
這娘們看得透徹。
所以對寧卉出錢資助路小斌開小面館的事我盡管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但人家拖著還沒有完全恢復好的身體好不容易把攤子支棱起來了,這生意上支持是必須支持滴,況且路同學舍己救學生的勇敢行為也著實讓人感動,我常常拿著鞭子對自己的靈魂做這樣的人性拷問,寧煮夫,如果那天是你站在路小斌的位置,上前救人甚至有可能冒著生命危險,不救,也不會有人指責你,你,能勇敢的跨出那一步嗎?
我相信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路同學所做到的,也許你可以說你的靈魂比路同學有趣,但不一定有人家那麼高尚。
生死之間,要麼肉體血淋淋,要麼人性血淋淋。
所以心里疙瘩是有疙瘩,但一聽到曾米青打來電話說路同學的小面館要開張了,老子立馬就行動起來,馬上找公司部門經理開了個會,會上除了討論既定的工作議題,完了老子還特意給各位部門負責人交代了必須完成的任務,即,部門負責人帶頭,每人每周必須到路同學的小面館打卡三次,含三次以上,部門員工必須每人每周打卡兩次,含兩次以上,最低消費標准,一碗小面。
這當兒咱這1.5线城市的一碗小面的價格就六塊錢,便宜。
我特意給各位交代,這是硬性規定,誰也不能給我提條件,必須按照本職工作的標准不折不扣完成,並且非常鼓勵大家多點牛肉面肥腸面豌雜面等各種附加值高的面,還希望大家能在親戚朋友中大力宣傳路同學的小面館。
於是完了等我宣布會議結束,好些部門負責人愣愣的把我看到,大家估計心里都在琢磨,這個面館是南主任哪個親戚開的?
老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能叫舍己救人的英雄流血又流淚,不能讓英雄開個小面館開得生意冷清寒了英雄的心。
然後我找了個信得過的手下,因為明天早上我在報社有個會,於是我吩咐他一早送個花籃過去道個賀,然後中午的時候,我准備再過去整一碗。
據曾米青介紹,路小斌的小面館主打的糊辣殼小面,她去試吃過,覺得味道還挺不錯滴。
晚上我跟寧卉說起路小斌第二天面館開業的事兒,寧卉說她知道的,然後我說我已經跟好多同事朋友說了叫他們有時間都過去照顧照顧生意,但把這事當任務交代給公司手下和第二天送花籃這茬沒提,寧卉聽來覺得在朋友同事間宣傳宣傳,讓大家去捧個場也屬於再正常不過的世故人情,也就沒太在意。
然後我想故意逗逗老婆,於是問到:“老婆,作為股東,你計劃什麼時候去考察面館的經營狀況啊?”
“你別亂講,我不是股東哈,”寧卉有些急了,“那個錢只是幫助路小斌周轉一下,而且我叫眉媚不要跟路小斌說我拿了錢的,當時我給你解釋了的啊?”
“啊?”我故作驚訝,其實老婆的想法我是明白的,“敢情面館賺了錢咱一分錢的紅都分不到哇?”
“唉,你想啥呢?人家開個面館做點小生意,你好意思跟人家分什麼紅呢?”
“小生意賺大錢哈,你看我們小區旁邊那家小面館,那生意好到爆,一年找個百把萬
不成問題,要說吧他家面的味道一般,服務也不好,加點菜還要另外收錢,老板娘凶神惡煞的拽得不得了,你去吃個面像欠了她家谷子借了她家糠似的,還TMD開了本市小面館先付錢後吃面惡劣的先河,你看原來任何地方吃個面,哪里有先付錢後吃面的道理?但就是狗日的占得堂口地段好,人流量大,又正好在一個十字路口,特別是停車方便,你沒看好多出租車司機去吃哦,那生意好得沒得道理,所以我覺得財運這個東西是個玄學,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財運沒來你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也是一地雞毛。”我巴拉巴拉一大堆小面經,本來還想繼續的,但看到寧卉愣愣的把我看到趕緊住了口。
“老公,我知道借錢這事你心里不舒服,是我不對。”
說著寧卉耷拉著長長的睫毛,上彎月頓時起了些蒙蒙的烏雲,臉上的表情像做了錯事的孩子,然後嘴里喃喃到,“我知道你擔心路小斌的小面館生意不好,我不懂什麼財運什麼玄學,我知道我爹買了一輩子的彩票,最多才中過三百塊錢。但路小斌的面館我也去看過,地段挺好的啊,你剛才不是說我們小區旁邊那家面館就是地段好嗎?”
唉,女人就是太敏感,見寧卉有點當真了,也挺著急的說了一大堆,連老丈人買彩票的梗都整出來了,就是想說路小斌開這個面館是還得起錢的,於是我趕緊解釋:“老婆你別誤會,我沒那個意思哈,我真沒什麼心理不舒服的,再說了,咱不能讓路同學這種舍己救人既流血還流淚,咱多發動點人民群眾去吃面,分分鍾把它整成本市小面五十強。”
“哦,小面五十強倒不想了,只要一切順順利利的就好,”寧卉的話里有話,然後接下來這句才是老婆最擔心的,“老公,你真的沒生氣?”
“沒有沒有,”寧卉越這樣問我心里越發毛,要說寧煮夫自己那五十萬的稀飯都還沒吹得冷,還敢生啥子寧皇後的氣哦,於是我趕緊轉移話題,“我還說明天中午有時間就去整一碗,聽眉媚說路小斌面館主打的糊辣殼小面,味道還挺不錯的。”
……
第二天一大早,我吩咐的那個手下就去把花籃送了。
等上午開完會,我正好要找戚紡談點工作上的事,談完快到中午飯點了,我就問戚紡要不要順便跟我一起去吃面。
戚紡自然樂得願意,主人的話,哦不,我是說跟主任的話哪有敢不聽的。
路小斌的小面館以我們報社為坐標,開在另外一個區,地圖上顯示有十來公里,地鐵可以直達,得坐半拉小時,七八個站。
擱沒有地鐵的年代,以這座城市愈發嚴重的堵車帶來的龜速,這十來公里就是翻山越嶺了,所以穿過大半座城市來吃碗面,對英雄的敬意,我是認真的。
到了路小斌的小面館已經十二點半的樣子,由於才開業,人並不算多,店門里店門外稀稀拉拉坐了幾個或者在吃面,或在等面的面客。
我跟戚紡找了個店門外的桌子坐了下來,一落座,我就聞到一股糊辣殼海椒的香味,糊辣殼海椒的香味是一種這樣的香味,它聞起來香,吃起來還是香,那種感覺就像一個火辣辣的辣妹子到了三十歲,除了辣,還多了一種成熟的味道。
你說安不安逸嘛?
路小斌的這個面館堂口選得我打八分,這個地段是一個新開發區,周邊配套尚未完全成熟,人流一般,選在這里可能是考慮到租金相對不算太貴,但優勢的地方是地鐵直達,各種業態的已建與在建樓盤已初具規模,離小面館不遠的一個大型商業綜合體也會在明年竣工,按照現在本市的發展速度,這個地段不出幾年也會變得非常熱鬧。
風物長宜放眼量,做生意嘛,要把眼光看得更遠,看未來的發展潛力,加油!路同學,小面五十強未來可期!
雄起!路同學!你好我老婆也好,哦不,我是說你順順利利的,我老婆的心里或許才會真正釋然。
另外,這個小面館的店門外還可以擺桌,這才是一個小面館能不能開得走的一個必要條件,以我的觀察但凡不能在外面支棱桌子板凳的小面館遲早死翹翹,因為本地人吃小面有個習慣,活像不在人行道上吃它TMD就不香似的。
粗魯是粗魯了點,但你也別笑,碼頭文化是這座城市的根。
但奇怪的是,我半天沒發現我叫手下送來的花籃,然後只見店門里挑面師傅在忙活著,也沒見到路小斌,於是我讓戚紡坐著自個起身到店門里准備點面。
店面是簡單裝修過的,大概三十來平,擺放的桌子板凳冰櫃消毒櫃等等都是新的,店面牆上貼了一些挺有美術設計感的海報,上面寫著一些文藝小清新的文案,比如:
“有一種緣分叫一面之緣。”
“如果你心情不好,請來吃碗面,如果吃了心情還不好,我們會送你一碗。”
“小面要吃糊辣殼,但人生不能糊。”
“一碗小面六塊錢,一部兩個小時電影只能看五分之一,一瓶可樂只能喝五分鍾,但能管半天的飽。”
……
我猜這些文案都是路小斌自己寫的,至少下面這條是,因為讀來好扎心:
“一天一碗面,一生愛一人。”
……
此外,店門內還專門做了一面照片牆,牆上掛的大都是路小斌支教的時候拍的當地的風景和村落,以及山區孩子們日常學習、生活的照片,而有一張照片是路小斌跟孩子們的合影,合影上路小斌的臉上跟孩子們一道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
一般本地小面館是沒有後廚的,都是在店門進口處支個大的案板,連著煮面的鍋和燃氣爐,案板上擺放著十幾種小面作料,這十幾種作料包括但不限於:油辣子海椒、鹽、醬油、蒜水、姜水、榨菜、鹽菜、蔥花、味精、雞精、芝麻、花生……
然後這一米見方的天地里挑面師傅的一切操作都是公開在食客面前的,面館的挑面師傅四十來歲,這日漸涼薄的天氣里只穿了件汗衫,正忙活著在打面作料,旁邊一口熱氣騰騰的大鍋里煮著些面條和藤藤菜,見我駐足在照片牆下觀賞,便一邊忙活一邊跟我招呼到:“老板,吃啥子?”
我後來才知道挑面師傅是路小斌一個遠房的表叔。
“哦哦,兩碗小面,多放幾根菜,一碗麻辣重,起黃點,一碗少放點海椒,多煮一哈。”
“要得,那里有老蔭茶自己倒,坐到等哈哈哈!”挑面師傅麻溜的回答到。
話說我要求公司員工來多點牛肉面肥腸面這些,而自己跑來點個小面了事不是老子摳門哈,是因為吃小面是有講究的,你要吃出一家小面館的小面味道好不好吃,只能吃它的小面,這樣才能吃出原味,小面的靈魂是油辣子海椒,這樣你才能吃出他家小面的油辣子海椒香不香,比如你要是點個肥腸面,那肥腸的湯油一裹你就滿腦肥腸,哦不,我是說你就滿嘴都是肥腸的味道,你還吃得出屁的個油辣子的味道啊,所以作為小面的資深愛好者,但凡我到一家新的小面館,一定都會點碗小面。
“寧卉!”突然,這邊我還在跟挑面師傅聊著,就聽見店面外居然外傳來了叫俺老婆的聲音!
神馬情況?
我趕緊轉過頭一看,才發現是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路小斌把坐在外面的戚紡認成寧卉了,好說不說,從背影看,戚紡坐在那里還真的,真的很像寧卉的哈,估摸是路同學看著背影,加上心里對寧卉本來就揮之不去的魔怔與臆想就真的把戚紡認成了寧卉。
“啊?不好意思,認錯人了,抱歉抱歉!”等戚紡聽到叫聲轉過身來,路小斌才一臉尷尬,忙不迭的跟戚紡道著歉。
“沒事,”戚紡縱使嘴上說著沒事,甚至很禮貌的報之一笑,但臉上驚訝是掩藏不住滴,因為戚紡當然知道“寧卉”是男主人,哦不,是南主任夫人的名字啊,巧,也沒這麼巧嘛!
來之前我並沒有告訴這家面館是誰開的,甚至戚紡都不知道路小斌這個人,更不用說跟寧卉的前生今世了,所以戚紡如此驚訝也很正常。
於是我趕緊走出來跟路小斌打了個招呼:“路小斌你好,這是我同事小戚,聽說你面館今天開業,我們正好一起過來朝賀朝賀。”
接下來想都不用想路同學的表情,除了半晌凌亂在風中還能有啥,因為現在這個局面,光光是以下幾個問題就夠把路同學的腦殼楞宕機的:
“怎麼寧卉的老公來了?”
“怎麼寧卉的老公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來了?”
“怎麼寧卉的老公帶著的女人,那麼像寧卉?”
……
“哦,感謝!”
一會兒,尷尬得臉紅脖子粗的路小斌才恢復了一點常態,似乎想在臉上擠出點笑容,但努了把力的樣子還是沒擠出來,但言語中情緒倒還是挺平和,“那你們點了面沒?”
“點了點了。”我連忙點頭。
“那你們坐坐稍等,我給你們到杯茶。”說著路小斌給我們倒了兩杯老蔭茶便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好久不見,路小斌清瘦了許多,上次看到他還是陪寧卉去醫院他救人受傷躺在病床的時候,少了支教的時候經常在山區的日曬雨淋,路小斌看上去也白淨了些,剛才才有機會好好端詳,見路同學五官端正,也是挺斯文一小伙子。
“路小斌是誰呀?”見路小斌走遠,戚紡低頭朝我問了句,那表情神秘兮兮的。
“寧卉的大學同學。”我淡然的回答了聲。
“啊?!”
戚紡扮了個鬼臉,跟南主任調皮了一把,“跟我猜的一樣的哎!我就猜要麼是夫人的中學同學,要麼是大學同學!是不是路小斌跟寧姐以前還有些什麼故事啊?他怎麼會把我認成夫人啊?”
“那你猜到了還問?”說著我瞄了一眼戚紡,給了她一個男主人般威嚴的眼神,“沒有故事,只有事故。”
戚紡趕緊吐了吐舌頭,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一會兒,路小斌親自把面端了過來的,跟我打了個招呼說了聲慢慢吃,然後我發現不經意間,戚紡那似乎若有若離的眼光瞄了一眼路小斌……
面的味道如曾米青所說還不錯,我一時心情尚好,覺得好好做面館生意不會太差,咱不指望分紅,但寧皇後資助的錢這下覺得總是有指望能夠還上的了。
吃完面結賬的時候路小斌堅持不收面錢,我又堅持要給,就在我跟路同學互相僵持的時候,一旁的戚紡怯生生的來了一句:“南主任,你們別爭了,我已經付過了。”
好說不說,戚紡這小妮子的情商和機靈勁還是夠用的。
下午回到報社,等我忙活著處理完一些工作上的事,看完咱報社的上級機關最新下發的兩份文件,正准備重新泡杯茶醒個神,曾眉媚的電話又打來了,接了電話就聽到這娘們噼里啪啦跟我一陣咋呼:“唉,你說你沒事去送啥花籃嘛?”
“咋了?”
“路小斌給我說這是你故意跟他示威!”
“我靠,這哪跟哪兒?面館開業送個花籃朝賀朝賀難道不很正常的嗎?”
老子有點懵,對於路小斌怎麼會覺得我是在跟他示威百思不得其解,老子完全想不出來路同學是個啥腦回路,難怪中午去沒見著花籃,敢情照這個說法路同學是不是TMD已經把花籃一把火燒了。
“其他人送都正常,你是什麼身份?路小斌現在還沒完全從寧卉那里走出來,這上面他太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沒事你去惹他干嘛?”
“我咋又惹他了嘛?我又送花籃又去照顧生意敢情還是惹他了,我TMD冤不冤啦?”
“還有,你去吃面就吃面吧,你把小蜜帶著一起干嘛呢?顯示你很有本事很會征服女人?寧卉你贏了,又找一個跟寧卉長得如此相像的女人帶在身邊去吃面不是故意示威是啥?”
說著曾米青頓了頓,然後特別強調,“這些都是路小斌的原話!”
MMP,這下老子郁悶了,我是上輩子欠他的還是咋的,一心為著面館能做好沒得到路小斌的一句好話,瞧瞧這TMD惹的一身騷!
晚上回家我自然不敢跟寧卉抱怨,連面館的事都半個字兒不敢提,而到了第二天,老子才發現這身騷遠遠木有惹完!
話說第二天早上上班沒一會兒,喬老大就把我叫到了他辦公室,一進去就見老頭子的臉上陰天多雲,曉得今兒找我是沒得啥好事。
“你把門關上!”
果不其然,我一關上門還沒轉過身來,就聽見喬老大“啪”的一聲老板桌上一拍,講真,我在報社這麼多年還沒見喬老大發過這麼大火,“南澤,你長能耐了哈!你是把公司當成你家開的了,還是覺得這個世界都姓南了嘛?”
“老大……咋……咋了?”
“咋了?我問你!是你七大姑還是八大姨開面館了嘛,要全公司的人都去照顧生意?還要大家當成本職工作來完成?你搞清楚公司是什麼性質!你說面館就在單位旁邊大家有時間去吃一碗也就算了,你不曉得去趟面館來回得一兩個小時?大家還工不工作了?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喬老大一邊說,一邊用恨寧煮夫不成鋼的目光看著我。
“老大,是說這個啊?您聽我解釋!”
聽喬老大如此這般發作我曉得事情是有點嚴重,說嚴重是說我這前腳說的事,後腳跟就有人來參了一本,TMD是喬老大的眼线還好說,是跟老子有二心,跟喬老大不是一條线上的幺蛾子在搞鬼這局面就復雜了,但這事至少讓老子明白,公司,遠遠不如我預料的那樣完全鐵板一塊。
“你解釋個屁!你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這個位置?你知道我是頂著多大的壓力才將你扶到這個位置的?”
“我知道老大,我……”
“還有,”喬老大哪里容得我解釋,連珠炮繼續發射,“你自己去吃面就吃面嘛,你帶戚紡去是幾個意思?連我去哪里都不敢單獨帶女同事出門,你倒是牛批哄哄的哈,帶個漂亮的女同事在身邊很有面子是嗎?你是想顯擺啥呢?”
“連這個你也知道啊?”
“我有什麼是不知道的?只要我想我什麼都能知道!”
“老大你聽我說,昨天中午只是因為戚紡剛好在我辦公室談完工作快到飯點了,我才順便邀請她一起去的,沒有什麼故意顯擺不顯擺的,再說領導體恤下屬請下屬吃個飯不是很正常的嗎?”
“呵,你以為大家都會這麼看嗎?你咋不把大樓打掃衛生的王阿姨帶去吃面呢?你知道男女關系是領導干部不能碰的紅线嗎?你這麼做,是恨不得向全公司宣告,生怕大家不曉得你在潛規則女下屬嗎?”
“老大,這都是哪里跟哪里嘛,不就是一起吃個面嘛,真沒什麼潛規則不潛規則的,再說我要在外面有點啥,你曉得的,我屋頭那口子還不把我撕了吃了啊!”
盡管心虛,但這當兒老子只能咬著牙巴嘴硬了。
我有點不敢想象,要是喬老大曉得寧煮夫不僅僅是潛規則女下屬,是TMD讓女下屬給自己當奴是個啥子反應?
“不只是吃個面的問題,你跟戚紡,公司已經有很多風言風語了!”
說著喬老大把眼鏡摘下來揩了揩,然後好好嘆了口氣,接著語氣軟了稍許,似乎從剛才的怒氣衝衝轉到了語重心長的模式,“南澤,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你自己也要注意自己的行為和形象,你現在是領導了,多少雙眼睛盯著你,我知道你以前比較散漫,比較隨性,那陣你就做做編輯,文章完成了也就萬事大吉,沒人來鳥你,你想干啥就干啥,但現在不同了,你做領導,得有做領導的政治覺悟,我不是說當領導就要玩政治,但不講政治你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唉,你確實太年輕了,這次這事兒到我這里就到此為止了,李書記那里我還能壓得住,下次要是有點啥把簍子捅到了上面去, 那我也沒辦法了,希望你這次能吸取教訓!你去吧,好好回去反思反思!”
“老大,我明白了,你說的我都明白,這事兒的確是我錯了,但我還是想解釋解釋其中的來龍去脈!”
“嗯,”喬老大好好的看了我一眼,或許是被我特別真誠的眼神打動,於是頓了頓才開了口,“你講吧。”
接著我把路小斌從大學畢業去山區支教,然後舍己救學生的英雄事跡到後來開面館的事,除了跟寧卉的瓜葛省去以外,原原本本給喬老大講述了一遍,然後我看到喬老大本來只有火的眼光里,突然有了水。
就在我講完轉身開門出去的一刹那,我聽到喬老大不曉得是衝著我的背影,還是自言自語的說到,“路小斌的事跡很感動人,我會安排人去采訪一下,讓報社對他和面館都一起做做宣傳。”
說的時候,喬老大的語氣很平靜。
話說路小斌小面館開業這事整得老子十分郁悶,路小斌沒得句好話不說,還挨了喬老大一頓好克,一直到郁悶到見天周末,下禮拜就是仇老板生日了,我才覺得是不是也該跟小燕子先做個溝通,於是晚上我跟小燕子打電話試探性的說起仇老板生日,以及我的想法和打算,說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見。
“好啊,我覺得吧老仇跟寧卉姐的問題就是相處少了。”
小燕子倒痛快利索,而且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仇老板和新晉小三之間目前存在的問題,一點木有大老婆的妒忌和架子。
“是啊,平常他們也沒什麼時間和機會單獨相處啊?”我附和到,對小燕子看出來的問題我是十分認可滴。
“沒機會就制造機會啊,這樣吧,”聽得出來電話里小燕子挺興奮的,“明天周末了,你跟寧卉姐說說,我撮撮老仇,讓他們找個地方一起度個周末唄!”
“呵呵,good idea!”怎麼小燕子的想法總是這麼合我的心意呢。
“問題是去哪里呢?”隨即小燕子問到。
“有個好地方,就去仇老板建的那個廟那里啊,我去過,那里風景挺好的,環境又安靜,人煙稀少,特別適合二人世界的說。”
“嗯嗯,就去那里了,我這就去給老仇說去!”
說干就干,於是我跟小燕子分別撮合寧卉和仇老板,好撮歹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二人說通一起去過一個二人世界的周末,本來我倒是想得好,如果此次兩人單獨相處仇老板就把老婆搞定搞來吃了,那等生日的時候就沒啥問題了,大家那還不玩得飛起?
寧煮夫想得美,第二天的天氣也美美的,出發時寧卉的心情也美美的,打扮得也美美的,然後我跟小燕子也順理成章的將會有一個美美的周末。
我還查了日子,今兒宜幽會。
然鵝,就是運氣TMD不美美的。
話說出門的時候還一切順利,仇老板是自己開的大G去的,沒多久還給我轉發了個小燕子發給他的信息過來:“老公,你包里我給你裝了套套的,到時一定記得要帶上,不然寧卉姐會生氣的,記得對寧卉姐溫柔點哈!”
看了短信老子忍不住發出了豬叫聲,一會兒仇老板又追發了個信息過來:“你看嘛,小燕子都發的些啥子嘛,老弟,你別誤會,小燕子說弟妹想去看看我們公司捐助給山區的學校,學校就在寺廟附近,我才陪她去的,我真沒啥想法哈。”
呵呵呵,此地無銀三百兩,問題是仇老大我想問問,就算寧卉想去看學校,用得了勞駕您老單獨作陪嗎?
快中午的樣子到了寺廟附近的賓館,仇老板跟寧卉在賓館吃了點東西,稍作歇息,寧卉就說要去看學校,學校離賓館步行也就半個小時的樣子,寧卉就說走路過去,還能邊走邊看看一路上的風景和村落。
接著兩人出門,看得出來寧卉其實是做好了獻身的思想准備的,因為剛一出門,寧卉見仇老板依舊身體僵硬,有意無意離自己遠遠的,就索性來了句,然後咯咯咯的笑到:“我身上是有刺啊?你離我這麼遠干嘛呢?我可以挽著你的手嗎?”
仇老板無奈,再拒絕連我都會罵他不是男人鳥,於是讓寧卉挽著了自己的手。
這一挽不要緊,就見仇老板跟寧卉身後不遠處,一個中年婦女的眼睛如鷹般緊緊的盯住了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