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一大早仇老板打電話來,老子在別墅第二天早上不曉得要睡到哪陣,頭天晚上實屬有些興奮冗余,以前跟婷婷的肌膚之親都屬小打小鬧,昨晚才算第一次肆無忌憚,名正言順的享受到了小四如此青春美麗的肉體,一具全新的靈魂與肉體帶來的那種和而不同的新鮮與吃雞,外加黑社會老大之千金身份,當著人家男朋友面的3P,YQ……
種種加持激烈的消耗掉了我昨日的能量,以致於如果第二天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妥妥的是挨邊十二點了。
正式收編小四便一夜三次郎,這儀式感滿滿的——都曉得寧煮夫這牛逼有點吹過頭了,其實第一次蹭人家女朋友擼管明明是在頭天下午,明顯不能算在一夜三次里頭——但寧煮夫也不容易,這把歲數了,為收編小四這麼拼吹點牛逼也實屬可以理解。
所以當第二天一大早我聽到婷婷接到她爹打來的電話,睡意懨懨的答應了一句“老漢,楞個早,咋子?”
,老子的瞌睡瞬間就非自然醒了,夢里驚心之後心想仇老大聯想應該沒得這麼豐富,不得把昨晚老子跟他通話的電話里那些不可描述的聲音跟他閨女和別墅想一塊哈?
“還早啊?太陽都要曬到腰杆了。”婷婷手機里仇老板的聲音,“半山別墅門反鎖著,你是不是在里面哎?”
“是啊?我昨晚住別墅來著,干啥子老漢?”
這下婷婷大約眼睛還沒睜開,聲音里的瞌睡先醒了,估計也是被嚇醒的,生怕她老漢劈頭就來句,你是不是昨晚跟寧煮夫那個狗日的在一起……
“保潔公司的人來做別墅清潔,說是門反鎖著進不來,我就猜是不是你昨晚住在里面的。”
說這個是說婷婷此刻的內心戲應當非常微妙,但到後來我都一直不敢去探究婷婷當時的心理活動——話說這些互動是發生在婷婷跟她媽,比如我昨晚插入她屁屁的時候,她接到的是她媽的電話,沒准我就探究了……
她爹地,很敏感的說。
說非自然醒是說老子確實有點累,白天也沒咋休息,身體根本沒恢復,所以當寧卉打電話來——很明顯的釣魚執法,故意挑逗我的時候,我當真是屁顛屁顛的勃起了,但確然沒達到像以往那般硬無可硬,噴欲即噴的程度,只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人家一聽就是快要達到巔峰那種好嗨喲急不可耐的狀態,在自己的嘴巴完全成了“好硬啊”的復讀機的鐵證面前,被程薔薇逮了個正著也只能認賬,靠裝陽痿搏得跟女科學家在床上親熱的機會的陰毛遂宣告破產,還沒來得及考慮這事要如何收場,一個大寫的問號便縈繞在我腦海里:女科學家也不能有特異功能啊,她咋就曉得老子的陽痿是裝的呢?
“唉唉對不起嫂子,您聽我解釋,是……是這麼回事……”理屈詞不窮素來是寧煮夫在江湖上安身立命的大殺器,每每都能靠之蒙混過關,逢凶化吉,但這當兒電話里程薔薇如同掉進冰窟窿里的聲音讓老子頭皮有些發麻,嘴巴也整不利索了。
“我不想電話里聽你解釋!”說著程薔薇咯噔就把電話掛了,如同聲音掉進冰窟窿還不帶一點水花。
這下我意識到事情有點嚴重,況且這事我也沒跟寧卉匯報過,這當兒寧卉心里一定在罵寧煮夫你個花花腸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際,你泡個妞裝大款裝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裝陽痿算是個哪門子英雄?
以後出門別跟人說是我老公!
老子趕緊跟程薔薇發了個信息過去:“嫂子我錯了,我不是想騙你,我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企圖博得你的同情,從而增進跟您的親近感,因為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的時候我就已經魂不守舍了。”
不管了,反正事情都到這個份上,索性把臉上最後那塊遮羞布撕下來,借力打力,以毒攻毒,以此機會索性把老子對女科學家不可告人的邪念表達出來沒准會有意外的效果,這分鍾裝清純是不是有點像進了夜場點了個妹紙然後對人家說:妹紙你好像我的初戀哦,你衣服是不是穿得少了點,來哥的衣服給你穿上……
沒多會兒,程薔薇的信息回了過來:“寧煮夫,你個花花腸子果真花出了新天際,你泡個妞裝大款裝一夜七次郎都可以的啊,你裝陽痿算是個哪門子英雄?以後出門別跟人說是我老公!”
呵呵呵,這是寧卉發來的,明顯是嫌棄寧煮夫裝陽痿讓她丟不起那人兒。
我趕緊起身收拾准備出門,想著直奔牛公館而去,我不曉得程薔薇跟寧卉到底因為這樣子奇葩的劇情會發展到什麼程度,但闖的禍總得親自出面謝了罪心里才踏實。
剛一出門,便接到寧卉的電話,神算一般的知道我要去牛公館,趕緊叫我別去了說她快要回來了,我後來問寧卉咋曉得我會立馬趕過去的,寧卉說還用問嗎,你寧煮夫出門先跨哪只腳她都門清。
果真沒一會兒寧卉就被木桐送回來了,姓牛的屋都沒進,站在門口跟我寒暄了兩句便回去了,臉上的表情有些說不清楚的復雜……
寧卉進門便衝涼洗漱上床,一身清潔溜溜,涼意悱惻,乳峰浪息,以S型曲线婀娜盤桓在床,我趕緊從身後抱住老婆,一嘴砥著酥滑的脖子蠕動著喉嚨,聲音像抹了漿糊:“老婆,女科學家怎麼就突然回來了?這個……我跟女科學家真的……沒啥事的……如果女科學家說有什麼事……都是誤會……都是可以說得清楚的哈……啊老婆……你今天身子好香啊……我愛你啊老婆……”
寧卉一襲光滑的裸背靠著我,凝雪無暇,脂香滿身,但我始終覺得背上有一朵神秘的荷花影影幢幢,陰魂不散……
接著聽到寧卉哼哼到:“我手機在包里,你去拿來給我!”
不知道老婆要拿手機做啥,也不敢忤逆多嘴,趕緊去到包里掏出手機遞給寧卉,寧卉拿著一陣鼓搗然後遞給我,白了我一眼:“自己看唄!”
我接過手機一瞧,傻了,MMP,老子發給程薔薇的那張雞巴靚照竟然映入眼簾——看來程薔薇把老子用來裝逼的底褲都向寧卉抖落了出來,這下遭人家人賬並獲,再忽悠下去只能是找死,我嘴里囁嚅到:“老婆……這是哪個的哦?看起來不咋地啊,不大且不粗,還軟塌塌的。”
然後我看到寧卉好好的睜著上彎月看著我,嘴角輕揚:“裝,繼續裝!”
“老婆,這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滴……”我滿臉求生欲的抱著寧卉,“老婆,罪證是咋落到你手里了?”
大概沒精力跟我繼續兜圈子,寧卉直接懟了過來:“呵呵,你以為你是在忽悠小姑涼啊?人家是科學家好不好?”
“科學家咋了?”我好好的拿著照片再次端詳,露出很不服氣的表情,“這……這軟不拉幾的,看上去不像是陽痿的嗎?”
寧卉搖了搖頭,沒好氣的嘆了聲:“唉,麻煩你以後忽悠人專業一點,”說著湊過頭來,用手指了指照片上作為背景顯示出來的衛生間的地板,“你照相的時候不能換個背景啊?嫂子說裝修的時候那地板的瓷磚是她親自選的……”
我日,防不勝防啊,程薔薇果然火眼金睛,像瞬間的細節捕捉以及邏輯分析能力這些科學家必備的素質人家作為科學家不是蓋的,老子後來才從姓牛的那里曉得了事情原委,話說程薔薇看到照片背景上的瓷磚疑竇便生,以一個科學家的敏感即刻向她男人進行了質詢,姓牛的自然不敢幫助寧煮夫繼續忽悠,底朝天的把他跟寧卉的前世今生交代了出來,連老子是嚴重的YQF都禿嚕得渣都不剩……
MMP,像姓牛的這種崽兒,擱血雨腥風的戰爭年代,跟他做地下黨的同志老子八條命都不夠他出賣的。
我呸!
好在人家女科學家在淫亂的資本主義社會生活多年,啥世面沒見過,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YQF這種生物奔跑滴,最關鍵的是,人家還惦記著俺老婆呢,擱誰誰明白,已經存在奸夫YQ這樣的關系,撩開了她的薩福女神的裙據似乎只差動一根手指的距離。
不過此刻程薔薇卻讓我更加肅然起敬,此女體現出來的過人的智商及冷靜的氣質,讓老子心頭想征服這位看上去高高在上,迷人的女科學家的欲望愈發強烈,那欲望似火,就等著去焚燒那座女科學家的冰山!
“嘿嘿老婆,不專業說明你老公天生就不是做壞人的料啊!”我趕緊抱著寧卉一番嬉皮笑臉。
“嬉皮笑臉不好使哈,還是想想怎麼把科學家的火滅了吧!”寧卉的聲音懨懨的。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老婆,這火我一定親自去滅,我一定不帶任何雜念的去把火滅了!”
“切,此地無銀三百兩……”寧卉說著貓在我懷里,到底更習慣煮夫牌的人肉沙發,怎麼躺怎麼舒坦,一會兒便有十分舒服的嘆息傳來,“嗯嗯,我困了老公,我睡了呀!”
“哦哦,剛才被木桐操累了吧?”
一聽寧卉慵懶帶著嗲氣的嘆息我立馬滿腦髓淫亂的畫面橫飛,吃雞的是,剛才打電話寧卉被木桐操的時候女科學家不還在旁邊麼?
這讓老子頓時渾身激靈,忙不迭一把抱著寧卉香糯的身子,雙手就將雙乳捂著一陣囫圇,嘴里喘著囫圇氣兒:“老……老婆,剛才木桐操你的時候,女科學家是不是就在旁邊啊?”
“說什麼呢?”寧卉轉過頭看著我,眨巴了下眼睛,惺忪的睡眼頃刻變成了一霽霧月清輝,“誰操誰呢?”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木桐不是在操你嗎?”
“才沒有呢!”寧卉嘴一撇,十分不屑滴,“誰像你啊,腦子成天沒得清閒的時候,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我靠,敢情剛才是在演戲哇?老婆你這就不對了,你們這叫釣魚執法好不好?”我忿忿然到。
“誰釣魚執法啦?”
寧卉哼了一聲,嘴皮一咬轉過身復又躺下,雙乳隨即掙脫了我的魔掌,“你沒干壞事還怕鬼敲門啊?唉,我真困了呀,不跟你貧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麼去跟人家認錯吧。”
“哦,老婆,”我旋即將寧卉摟在懷里,我曉得煮夫牌人肉墊子對進入睡眠模式的老婆是無解的存在,“女科學家是不是很生氣啊?”
“我……我不知道。”寧卉的聲音突然變得縈縈低羞,身子竟然有些發燙……
話說我並未及時正確解讀寧卉身子體溫的突變,還以為是煮夫牌人肉睡墊起的作用,看著寧卉懨懨欲睡的嬌態也不好多行驚擾,遂順口改了話題:“好的老婆你睡吧,話說這兩天公司沒什麼事吧?沒人再來找你?你們王老大現在什麼情況?”
其實老子的心一直揪著公司事態的發展,隔三差五瞅著空兒都會向寧卉詢問公司的狀況,作為一名綠公卻心系奸夫安危,咱行走綠林江湖講的是以德服人。
“倒沒人再來找我,不過王總也很少來公司,幾乎在公司都看不到他。”
寧卉的回答慵懶中透著一股子緊來,毫無疑問,那個充滿著英雄主義色彩的“他”,才是將寧卉情緒扭緊的發條。
第二天跟寧卉各自上班,我的心便系著另外一個人的安危了——戚紡,咱行走江湖,不僅要以德服人,更要大愛無疆。
戚紡今兒倒來上班了,但看上去似乎情緒不佳,報社本是有食堂的,中午提供免費午餐,但中午快到飯點我特地以領導關心下屬的理由叫上幾個未來公司團隊的骨干去外面吃飯,當然是我買單。
其實我是想單獨請人家戚紡來著。
席間,戚紡全程沒咋說話,吃得也很少,這倒符合小姑涼平時素靜傲潔的性格,但其眼神里時不時透露出來一種難以言說的驚恐,這種近乎於本能的驚恐縱使是毫米級的,卻在寧煮夫同志善於發現的眼睛面前無處遁形。
寧煮夫的心也真大,這心揪完奸夫揪下屬,碗里還擱著稀飯還沒吹冷的女科學家。
“小戚,你這麼瘦,多吃點啊!”跟幾位下屬平易近人的拉著家常,然後裝著很無意的來這麼一句,四兩撥千鈞,摘葉飛花才是高手。
“沒……沒,南主任,我吃了好多。”
戚紡大約沒想到南主任會直接點她的名,發絲沒亂,聲音卻禁不住有點凌亂。
戚紡臉色素白,讓人看了有些心疼,秀長的眼瞼低垂,整個人的姿態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卑恭,唯有支撐在工裝里的胸部是翹挺的。
“呵呵,筷子都沒見你動幾下,就數你吃得最少。”
寧煮夫開始裝大尾巴狼了,“我說你們這些小姑涼啊,要身材也要身體啊,吃這麼少哪能支撐一天的能量消耗,小戚,還有在座的各位,你們都是公司未來的棟梁,身體搞壞了不僅僅是你們個人的損失哦!來來來,這蹄花湯還有這麼多,在座的每人必須喝一碗!”
讓戚紡喝湯才是老子的真意,讓每人喝一碗是政治智慧,這叫招招入壑,不露痕跡。
說著就有好事者積極響應領導的號召拿起碗給大家盛湯,當然第一個是給南主任盛,被我一把攬住,嘴上露出關愛的笑容,厚如蹄花湯里的豬蹄兒:“先給咱們這兒最年輕的同志吧,她也吃得最少!”
最年輕的同志,還有比這純熟的領導話術麼?
話說寧煮夫同志要是想混官場,科員進去,部級出來算基本達標,前提是如果挺得過被紀委的同志請去喝茶的話。
戚紡沒轍,在南主任厚如豬蹄兒的目光和大家伙的鞭策下喝下了那碗蹄花湯。
我是瞄著——當然不敢直瞄,絕不能讓下屬發現他們有一個如此猥瑣的領導——戚紡一勺一勺的把湯喝完的……
乳白而粘稠的湯液盛在勺子里,然後被擱在裹挾成的一個小圓的唇邊,輕輕啜吸,一天之計在於春,女人之惑在於唇,雁過留名,湯汁過唇而不留聲,才是淑女極致之魅。
戚紡稚嫩的嬌軀藏著怎樣彼此對立的元素才能開出如此扭結迷人的花朵:高傲而卑恭,素雅而靈動,冷據而恐惶,此刻我真想做那一羹被誘人的芳唇吸啜而盡的熱膩的蹄花湯,順著滾熱的食道流進戚姑涼的心房……
這個動人的意象頓時讓我有些迷醉,不由得眯上眼睛試圖去調整自己已呈顆粒感的喘息,這眼睛不閉還好,這一閉,MMP,那天戚菇涼在辦公室膝蓋上不經意顯露的那兩抹紅便如幽似靈的在老子腦殼里信馬由韁,揮之不去!
盡管這當兒我完全還不曉得那兩抹紅意味著啥子,卻如此真實的給我帶來了如冪冪天外飛來的一抹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悸動。
對於戚紡而言,無論作為一個職場菜鳥,還是初涉人世的小女生,來自於一位兄長的一碗蹄花湯,遠比一句領導空洞的關心來得真實,也更讓人感動……
當然也更油膩。
我後來想要是換成一碗青菜湯,是不是更波菲。老子承認我快步入中年,但一定會與油膩作堅決的斗爭。
這頓飯因為戚紡喝下了這碗油膩的蹄花湯讓我心情很舒暢,這讓我後來連同飯錢以及給幾個女生的飯後甜品買單的時候對離開我的軟妹子們一點不留戀,因為我現在縱使睜開眼,也能看到天空到處都飄著雛淡的紅,跟戚菇涼膝蓋上的紅一樣一樣的……
下午密集處理了一下公務,該忙的時候南主任一點不打折扣,瘋的時候也一點不含糊。
所以瞅著這當兒的空我給程薔薇發了個信息:“嫂子對不起,我知道是我錯了,不該欺騙你,希望嫂子大人大量能夠原諒我。”
不多幾女科學家回復了信息:“知道錯了就好,我最不喜歡別人欺騙我。”
看著信息很快回復過來老子一陣激動,曉得女人一靠騙,騙不住了二得靠哄,趕緊屁顛顛的哄到:“我知道了嫂子,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氣,要怎麼懲罰我都行!為你當牛做馬,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這可是你說的哦!”
程薔薇再回過來的信息竟然讓我有一種莫名的,如同跟想著戚菇涼膝蓋上那一抹雛紅的悸動同款的興奮,我實在找不到這種興奮之源的蛛絲馬跡,只是想到要是給女科學家做一回牛馬竟然有一種腎顫的感覺,明人不說暗話,以前一直以為女王叫伊麗莎白……
“嗯嗯我說的,那快告訴我怎麼做啊!”
“你等著聽指令吧。”程薔薇居然用了指令這個詞兒,有點詭異的說,一秒入戲,我這邊陛下還沒喊,人家女王已經當上了。
剩下要做的只有等待,一會兒寧卉打電話來說下了班程薔薇約她去逛街,我當即有點懵,女科學家不給我下指令卻約我老婆是幾個意思?
後來老子才曉得這是一個巨大的陰毛。
幸好晚上沒找人請我喝酒,隨便在外面吃了碗肥腸刀削對付了下便已夜幕垂臨,華燈初上,回家打開電腦准備找兩部早已下載下來的時鮮大片打發打發時間,沒想到這當兒程薔薇的信息來了:“你老婆在我手里,新賬老賬一起算,要解救你老婆一個人速來我家。別打110!”
我靠!
這是神馬劇情?
還別打110,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法官的兒子是法官,賊的兒子是賊,戲精的老婆是戲精,演場戲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雞動卻是真的,當即便踩著風火輪朝牛公館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氣沒喘勻便按下了門鈴……
門徐徐打開,我卻屏著呼吸,寸目圓睜,我想好了,要是一頭麻袋蒙下來,我一定要最後看上一眼性感的女綁匪,不為給警察叔叔報警,只為雖死無憾。
沒有麻袋……沒有居里夫人……門後只有穿著黑色網眼吊襪的伊麗莎白女王……
干練而威儀的空姐頭,七寸的紅色高跟錚亮得能照出人影兒來,杏眼紅唇,深眸皓齒,雪白的乳房豐而不垂,這一切是女科學家敢於以如此裝扮示人的實力資本,如果再看那一壁毫無贅肉的小腹光滑裊裊,竟無一絲皺褶,此處應該有掌聲,為人家生妞妞的時候堅決拒絕剖腹產的遠見鼓掌。
MMP,哪里像三十好幾的女人,像三十好幾的妖精,如果都按妖精三百歲的壽命算。
老子頓時在伊麗莎白.程妖精嫵媚艷光的照耀下頭暈目眩,心髒驟停,還沒等開口問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經伸出一根手指杵到我的嘴邊,“噓!別說話……”
然後程薔薇拎著我的衣領將我拽到了客廳站著,朝臥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一挑,聲音里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電鑽:“你老婆在里面,但你現在先把衣服脫了。”
瓦特?老子懵若木雞,嘴里囁嚅著:“脫……脫衣服?”
“是的。”程薔薇面無表情,只見嘴皮的翕動,“要不要我幫你脫啊?”
“不不不,我自己來。”說著我顫顫巍巍的將衣服脫掉,本來大熱天都是短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恤,一脫即裸。
但在伊麗莎白.程妖精滾燙的目光下,半裸的寧煮夫並不是女王的目標:“褲子!”
“我……”此刻我才感到臉有點燙了,話說我寧煮夫七尺雄男,天地間行走三十年,何曾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要不是心系老婆安危,老子即刻就會撲過去把眼前這位秀色可餐的女綁匪就地正法。
“脫,還是不脫?”
程薔薇朝前跨了一步,一只腳踩在我的腳背……
MMP,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這娘們還真敢踩,不曉得七寸高跟的跟底就是一根圓錐哇?
“脫……脫!”老子一陣哆嗦,上嘴皮跟下嘴皮打起了架,卻不是因為冷……
“連內褲一起!”程薔薇的目光凌冽,嘴角挑揚,完全進入了懲罰者的角色。
吃人嘴短,騙人理虧,老子欺騙在先,這等屈辱爺們不能忍,寧煮夫必須忍,於是在程薔薇充滿淫威的眼皮底下老子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燦爛,站在伊麗莎白面前,是最後一點羞恥與良知讓我雙手頑強滴捂在雙腿之間,江湖流傳了千年的規矩,面容被綁匪看了要遭滅口,雀雀被女綁匪看了,是要遭被閹了的哈。
“手松開!”
程薔薇瞅了我胯下一眼,然後揚了揚雪白的脖子,輕輕哼了一聲,很不了然的表情:“又不是沒見過,發照片的時候沒見你這麼害羞?”
“嗯嗯,我錯了。”
維諾著將雙手攤開,老子囁嚅著,但為嘛當雙手攤開雞巴赤果果的暴露在伊麗莎白的眼皮底下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感到內心有一種莫名的狂喜,現代文明的女權基因已經如此發達與膨脹了麼?
像我這麼一個雄性得連青山都遮不住的男人,一生中竟然要被女人強暴兩次?
“錯哪兒了?”有一種電叫媚電,從程薔薇那中國式的杏眼發射出來是要電死人滴。
“拍照片不該把地板上的瓷磚拍進去。”
老子把最後的膽子全擱在這句話里,說完兩眼一翻,剩下的聽天由命唄,TMD當強暴不能反抗的時候,未必還不准老子享受啊?
“呵呵,還嘴硬。”程薔薇聳了聳肩,伸手拍了拍我的臉,舌頭隨即在紅唇間銷魂一嘬,然後轉過身去,“跟我來吧,等下你別只剩嘴硬哦!”
說著我跟在伊麗莎白的身後進了臥室,前面一步三扭,蝕骨喝血的妖精步伐讓高跟鞋的得得聲讓人聽得肝顫……
等一艾進入臥室,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副性感無邊的睡美人實景圖,寧卉美姿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穿著程薔薇送她的那條高級的瑞士睡裙,人裙合一,S形的玲瓏睡姿自然勾勒出曼妙的乳溝之壑,在臥室熹微的燈光下波影迷迭,魅態萬千,雪白而修長雙腿彼此相纏,不動卻氣韻流長,迷人的上彎月看不見了,不是隱埋在霧霽里,是戴了個一鮮紅的眼罩……
大約是聽見了進門的腳步聲,寧卉警愕而起身半躺,那迷人的S睡美人造形瞬間有了3D的既視感,更加曼妙生輝。
床旁早已擺放好一把椅子,程薔薇示意我坐下,然後轉身不知哪里鼓搗出兩樣東東擱在手上朝我走來,那些物件竟然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金屬碰撞聲,MMP,老子定睛一看,頓時魂都差點嚇落了,伊麗莎白女王攥在手里的,竟然是兩幅亮錚錚的手銬!
這是要干啥子?Under arrest(被捕)?程大姐,用不著這麼暴力吧,什麼樣的強暴我都不得反抗的哈。
容不得我細思量,惶恐之中程薔薇已經將我的手一邊一只靠著椅子的扶手分別銬上,那動作看上去還很嫻熟,不像第一次干這事的菜鳥,要麼是經常干,要麼是反復練習過多次,當然科學家是實驗室生物,動手能力不是蓋的。
當冰冷的手銬纏住我手腕的一刹那,本來一直軟塌塌的小寧煮夫竟然不以為恥的抖了一個激靈,這一切被程薔薇看在眼里,就見她嘴角再次挑揚,勾人的杏眼緊緊的盯著我兩秒,伸出手在小寧煮夫頭部的上空經意,或者不經意的一揮,然後嘴貼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聲音仍如小小的電鑽在鳴:“聽著,你不是問姐如何才能原諒你嗎?如果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可愛的小寧煮夫能做到不動如山,沒有硬起來,我就相信你沒有欺騙我,嗯,准確的說,就是你騙了,我也會認為你沒騙我,我就原諒你。你的手機擱在旁邊,現在准十點,計時開始!哦,這一小時你可不准閉眼睛的哦,然後……”
說完程薔薇朝我耳洞哈了一口如蘭之氣,讓我的半邊腦殼都酥麻了,才把“然後”後面的話兒吐納出來:“然後你想姐咋收拾你都行……”
哦買嘎,我就想問問,你們的人性在哪里?別說一小時,如果程妖精再有一口氣哈進耳朵,老子已經一分鍾都撐不過去了。
科學家的靈魂一旦出賣給了魔鬼,地動山搖!
程薔薇完成了這一波讓老子差點魂魄出竅的操作,才踩著迷人的妖精步伐朝床邊走去,俯身在寧卉的身邊,伸出手繞環在寧卉的裸肩,然後將她的薩福女神攬擁入懷——看問題要看關鍵,關鍵是寧卉的身子很自然的就斜靠過去,沒有一點生澀與違和,特別是,當程薔薇將嘴唇貼在耳邊一番軟語呢喃,或者也哈入了一口如蘭的香氣伴擊著耳膜,寧卉竟然酥糯的嬌喘一聲。
“卉兒,我愛你!”程薔薇的小電鑽再次響起。
“啊——”寧卉淋然嬌喘出聲,胸部起伏如浪,傲挺的雙乳隨即有更多耀白的肌膚從睡衣的胸襟中顯露出來,薩福之愛也會有如此巨大的魔力?
我不是女人,聽著寧卉此刻無比受用的嬌嗔讓我下定了一個一直彷徨吾心的決定,我決定了,下輩子老子要做女人!
“你老公就在眼前看著呐,我跟他說了,要是小寧煮夫調皮搗蛋姐是不會原諒他的!”程薔薇邊說邊砥咬著寧卉的耳垂。
“嗯嗯……對這樣的壞蛋就不能手軟。”
寧卉回應嬌中帶嗲,一會兒兩妮子已經兩臉相向,是程薔薇將寧卉的臉龐搬過對著自己,以上對下,一番耳鬢廝磨,四瓣香唇彼此輕觸,兩鳳嬉戲,軟語呢喃,直把老子看得目瞪口呆——話說程薔薇滿打滿算才回來兩天,差不多四十八小時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奇跡竟然如此神速就將自己的薩福女神攬擁入懷,想著姓牛的歷經千辛萬苦才贏得女神芳心,看起來女科學家這撩妹水平甩他男人八條街都不止,在萬惡的資本主義海里游過泳的人才TMD是大鯊魚。
“卉兒,他是你老公,要怎麼懲罰他都聽你的。”
程薔薇順勢給予了自己的薩福女神溫柔的一笑,接著張開雙唇就將寧卉的絞合在口,欲念切切的汲吻起來,一會兒,我看到程妖精的舌頭便伸入到寧卉的嘴里,從兩妮子絞合的嘴唇的隙縫間,兩條粉嫩的舌頭已經緊緊纏繞在一起……
程薔薇的手並沒閒著,已經從寧卉睡衣的下擺伸入,摩挲著薩福女神光潔的胴體,自下而上,再上而下,每每撩過豐腴的乳峰,那手指在睡衣里就如撥弄琴弦般撩動,睡衣的裙角隨著音符的跳動翻飛,寧卉挺拔的雙乳便完全顯露,微熹的燈光照射下來一片雪國,紫紅色的乳尖已經孓孓挺立,跟程薔薇蔥白繚繞的手指相映成輝。
而伊麗莎白在享受著與薩福女神的拉拉之吻的當兒,余光卻一刻不拉的瞄著我的胯下!
老子拼命吞咽著口水,雙手被手銬勒得生痛,臉漲成連片的豬肝色,青筋曝露,只為胯下之物不敢有稍許蠢動,但寶寶心里苦哇,如此香艷之畫面咫尺纖毫,這撐得了一時,撐不了一個小時啊。
突然,老子肩膀一緊,一只手搭在上面拍了拍,我轉頭一看,姓牛只穿了條褲衩,神不知鬼不覺的不知從哪旮旯鑽出來了。
“兄弟,對不住了。”
姓牛的瞄了老子苦苦掙扎不敢動彈的胯下一眼,雙手一攤,萬般無奈的樣子,不曉得是同情還是幸災樂禍的擠出一張苦笑,嘆了一聲,便繞向另外一邊上了船,哦不,上了床,在他婆娘繼續跟寧卉熱吻的當兒,從身後抱住寧卉,開始舔吻著寧卉的脖子,一只手卻麻溜的伸入到寧卉的雙腿之間,一會兒,寧卉的黑絲小內內已經被與它相守相依的迷人之地剝拉了出來……
“嗯嗯嗯……”寧卉哪里受得了兩口子如此這般的前後夾擊,不由得嬌喘連連,身子癱軟如泥,迷人的S靚形隨之左後波浪搖擺,在兩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間來回扭蕩著。
而下一個隨之而來讓老子全身熱血沸騰的景象,要不是老子緊緊拽著的腳趾頭差點要把地毯都拽出洞來,小寧煮夫指定早已被吃雞得蹦躂如三尺之高,然後……
就木有然後了。
旋即我看到姓牛的本來砥吻著脖子的頭抬起,朝兩妮子還在如火如荼激吻的方向移動,寧卉仍然戴著眼罩,而程薔薇卻瞬間明白了她男人的目的,便將寧卉的臉朝中間位移一些角度,將本來緊緊粘連的嘴唇松開稍許,給他男人留出一半的空間,然後只在一邊繼續吸吮著寧卉伸出嘴來的舌頭,只一瞬間的空隙,寧卉另一邊的舌頭便被姓牛張開的嘴接管,兩口子一人一邊吸吮著女神的香舌開始緊緊的舔弄著。
“嗚嗚嗚——”寧卉的嬌軀禁不住一顫,自然知道是木桐咬著自己另外一半的的舌頭在吮吸,然後三人的頭顱繼續砥近,直到老子的視线完全分不清三人之舌是誰在吮吸著誰。
“嗷——”激動可以,雞動找死,老子一聲長空低鳴,不如此獸性的嚎叫已經不足以壓迫雞巴的蠢動,話說我跟寧卉,曾二老婆表演過如此香艷的三人舌吻,我曉得那其中的妙味是何等蝕骨銷魂,那次是二美以我為黨中央環繞而吻,這次是木桐兩口子以女神為核心,於寧卉而言,那種感覺萬萬不可同日而語。
“卉兒我愛你!”程薔薇繼續溫柔的呢喃著……
“卉兒我愛你!”木桐的情話帶著聲音殺的模式早已是寧卉無法抵擋的大殺之器……
奇葩的是,寧卉竟然成了這奇葩的兩口子共同的心頭之好,兩口子互為情敵,卻在同一時刻分享著女神天賜的肉體,同時給予著女神奇妙的撫慰與快樂。
此刻我已經分不清是精神帶著肉體在飛,還是肉體寄放在精神之悅里,我只聽到寧卉的呻吟漸盛,每一聲啼鳴都似乎抑制不住靈魂的欣喜。
女人就是生來被寵愛的,活成萬千寵愛的人生才是女人化臻之境,情欲至濃時,何需辨雌雄,多一個優秀的女科學家來自於肉體與靈魂的雙重寵愛也是俺老婆應得之運。
而此刻老子才是最痛苦的淫,眼前仨倒靈魂肉體齊飛了,老子雞巴卻都不能動一下下,難道老子體內奔涌的是跟你們不是一樣的獸血麼?
三人淫樂之中,程薔薇一直用余光瞄著我,本來以為是見我滿臉漲成的豬肝色,雞巴在滿身的火燒火撩中還一動不能動而同情心泛濫,竟然突然就從如此銷魂的三人溫柔鄉中起身朝我走來,等靠近身來一開口老子才曉得是火上澆油來了,不是雙手被銬著我就要直接喊跪了,伊麗莎白仍舊嘴角挑揚,火辣辣的目光盯著我的胯下:“嗯,好頑強的啊,紋絲不動的哦!”
“沒……沒有,遭不住了,嫂子我認輸好不好?再不准我雞動讓我死算了!”
我囫圇著求繞到,喘息中的顆粒已經大如豌豆,跟額頭上的汗粒一樣大。
“你想清楚,做不到讓我怎麼原諒你,不原諒你你想清楚會有什麼結果沒?”
程薔薇杏眼如滔,哪里有一絲想放過詐騙犯的意思,竟然分開雙腿徑直跨到我身上來,而我的目光穿越所及,卻只看到寧卉雪臀高高翹起,臀縫一线連天,兩邊迷人的臀瓣以縫為軸在空中各自畫著誘人的弧线——此刻木桐已經盤坐在床,雙手緊緊攥著寧卉的頭發,寧卉的臉伏在其雙腿之間,嘴里含著巨大的蘑菇頭在上下活塞起伏,汩汩的吞咽聲如山澗流泉……
老子趕緊別過頭來,眼睛又不敢閉,只曉得多看一眼都是找死,奈何兩米之外是坎,這邊TMD老子一腳已在崖邊踏空,就聽見程薔薇的小電鑽早已鬼魅般鑽入我的耳膜:“來,用嘴給我脫掉!”
這一別頭不要緊,卻撞見一股腥香的熱氣撲鼻而來,這廂邊程薔薇已經撐起身子將恥骨將將對著我的嘴,黑絲小內內如一片薄薄的樹葉相掛在迷人的三角之盆——伊麗莎白·程妖精是要我用嘴幫她把小內內脫掉!
MMP,太欺負人鳥,俺老婆撅著屁股在為她男人吹簫,老子還得用嘴去脫這妮子的內褲,叔可忍,嬸不可忍!
但狗日的寧煮夫喜歡!
聽到伊麗莎白如此銷魂的指令老子哈喇子都差點流出來了,但形勢逼人,老子曉得這一嘴上去——那迷人的三角盆心里有一撮茂盛的黑森林——就衝那一片黝黑老子曉得一嘴上去,小寧煮夫當即非射即硬,間不容發之刻,老子趕緊咋呼到:“使不得啊姐,我這一嘴上去非死不可,你可憐一下我兄弟好不好?再不讓它動,它要原地爆炸了!”
“那咋辦呢?”
程薔薇瞄了瞄我胯下,縱使還在老子拼命的壓制下耷拉著,但其實早已是一點點火苗星子都能點燃的衝天炮,這妮子突然杏眼一轉,嫣然笑到,“有了!”
說著程薔薇連忙起身出了臥室,一會兒一溜煙進來,手里竟然拿著一卷不—干—膠!
老子瞬間明白女科學家要干啥子,MMP,神奇的腦洞,惹不起這種高智商的實驗室生物——就見程薔薇二話不說便將我的雞巴別向大腿一側,扯上不干膠麻利的繞上兩圈,將老子的雞巴杆體跟大腿纏繞了個結結實實,完了雙手一拍:“這下放心了吧,要是你這都能把不干膠撐破了,就別怪我不原諒你了哈!”
當科學家的靈魂出賣給了魔鬼……
這下程薔薇復又站起身,放心大膽的再次將熱氣淋淋的下體貼在我的嘴邊,那里依然腥香撲鼻,剛才跟寧卉的肌膚之親早已讓女科學家欲情炙燃,小內內的底部泛起一片濡濕的水漬,兜在里面密密匝匝的恥毛,修剪得像一片整整齊齊的草坪黝黑發亮……
不用再腳趾頭死扣地毯,不干膠的物理粘合作用讓老子即使放任小寧煮夫蹦躂,這陣這小子也只能如一根蔫了的茄子沒了脾氣。
沒了後顧之憂老子哪里還忍得住,張嘴便朝程薔薇內褲上泛著的水漬一口咬去,狗咬狗一嘴毛,說時遲那時快,程薔薇見我的嘴巴剛要杵進的當兒敏捷的朝後一閃,讓老子連根毛都沒咬到,接著小電鑽響起:“唉唉,叫你脫我的內褲,你咬哪里啊,咬那里能脫掉嗎?”
說完復又側著身貼了過來,將小內內邊側的腰线湊到我的嘴巴跟前:“咬著小內內的邊线脫下來好不好,別搗蛋,乖乖的啊,不然不給你脫了!”
這聲音聽來似薔薇般的溫柔,卻有伊麗莎白不容置疑的高冷,好神奇的女子。
於是老子乖乖的按照伊麗莎白的指令,卻在薔薇般溫柔的背景音里將那條小內內用嘴和牙齒千辛萬苦的脫了下來——不准老子咬,老子的眼睛還是看得見滴,外加鼻子還能汲聞那里散發出來的鮮腥的迷迭之香——程薔薇迷人的陰阜隨著小內內的剝落纖毫畢現的呈現在我的眼前,這是一塊充滿著矛盾之美的璞玉,形圓飽滿卻线條乖巧,稍許沉降的黑色素仍然擋不住柔嫩的紫玫之色主宰的東方風情,微微翕張的陰戶告訴你這是一張有著中國式女人嬌羞的蓬門,但卻盛下過異族人種的雞巴,據我所知,還不只一根……
“啊啊啊啊!”
突然從床上傳來寧卉酥蕩的呻吟,跟床板噗噗的抖動聲此起彼伏,老子循聲望去,見寧卉正四肢撐在床上,臀部高高朝後撅起,緋紅的臉蛋朝向我坐的椅子,而木桐雙手扶著寧卉的腰部從身後拼命的抽插著……
寧卉的長發甩甩,跟沒有依靠的雙乳在空中來回一起蕩悠著……
接著我看到程薔薇眼里似乎有火焰噴出,稍一愣神撇下我便朝床上奔了過去,只是將小內內扔到我的臉上,而那一灘濡濕的水漬巧不巧的正好覆蓋在我的嘴邊,我伸出舌頭一舔,一股沁人心脾的薔薇腥香入口,老子頓時感到全身化開,骨銷魂散。
青山遮不住,哦不,覆蓋我臉上的小內內遮不住,我看到程薔薇過去立馬仰躺在寧卉身下,雙手捧著寧卉的一只乳房,檀口一張便將薩福·卉兒女神早已挺立的乳頭含吮在嘴里……
“啊——啊啊啊!”牛公館臥室的上空回蕩著寧卉愈加酥蕩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