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們茶都喝了兩泡了,你還不來?幾個還等你來斗地主哦。”原來仇老板是清候寧煮夫來了。
“好的老大,我辦點事還有一會兒就好。”
掛完電話老子一口涼氣也倒吸了上來,我靠,仇老板這是在懷疑我跟婷婷在一起麼?
說著我趕緊將伏在婷婷腳上專心致志舔著腳趾頭的戚紡拉了起來,然後解開褲襠掏出小寧煮夫,一手拽著頭發就將戚紡的臉摁到了身下,嚴厲的命令到:“小母狗,吃主人的雞巴!”
“嗯——”戚紡哼哧一聲,張開嘴“嗦”的一下就乖乖的把主人的雞巴含進了嘴里。
接著我將手機照相機的鏡頭打開,對著戚紡埋在我胯下上下聳動的臉找好角度准備來上一張,但找這個角度費了點神,因為我要在照片中照出如下兩個重點,一是戚紡含著我的雞巴正在吮吸的嘴唇,二是戚紡脖子上套著的那根項圈和狗鏈……
但唯獨,不能清楚的照出戚紡的臉,不清楚的程度以看到照片完全認不出來是誰為標准。
找了找角度一直木有達到滿意的要求,然後一旁把一直在找角度的南哥哥看出名堂來的婷婷來了個神助攻,就見婷婷伏下身將戚紡身後的馬尾解開,一只手捋著松散開來的頭發從後面繞纏到前面的臉上,這樣,鏡頭中頭發將將好遮住了戚紡的眼睛和鼻子,單單留下含著主人雞巴在吮吸的嘴唇……
以及雪白的的脖子上那根血紅血紅的狗鏈!
破費!這個角度的畫面和用頭發當面罩的創意極具愛死愛木的意味和張力!
我趕緊按下拍攝鍵,然後給仇老板發了過去,完了特麼還加了句說明:“跟小蜜在辦事,別跟我老婆說哈!”
“你小子會玩。”一會兒仇老板的信息回了過來。
好說不說,仇老板回的信息字少但信息量大,我琢磨著這句“會玩”是幾個意思呢?
是說寧煮夫背著老婆玩小蜜會玩,還是看到了項圈和狗鏈才說寧煮夫會玩?
或者兩種意思都有。
雖說這張照片發過去不一定能完全打消仇老板對於我跟婷婷在一起的懷疑,但多多少少也是能起到一點作用的,再說,就即便仇老板追究起來,照片能證明小母狗也在現場,我可以跟仇老板說其實不是我在玩他閨女,是她閨女在玩我,哦不,玩我的小母狗……
“好了,再去舔小姐姐的腳趾頭!”跟仇老板理落完,我再次跟戚紡發出了指令。
說完老子裝腔作勢的在小母狗的屁屁上呼上了一巴掌,愛死的氣場不夠,就得整點動作來壯膽。
“嗯——”當小母狗重新爬在地上含住婷婷腳趾頭的當兒,婷婷竟然很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這說明千萬不要低估一個專業愛木的口舌功夫,那是人家做愛木必備的專業技能。
然後我也重新將婷婷樓在懷里,准備動手脫婷婷公舉的衣服……
婷婷在南哥哥懷里幾番扭捏,這扭捏說不上是在抵抗,也說不上是不抵抗,反正就是將將好把抵抗表現成嬌羞著欲拒還迎的樣子,這種欲拒還迎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本領,男人學不來的。
傲嬌如婷婷公舉者,概莫能外。
幾個回合扭捏下來,婷婷也已經被南哥哥剝得一絲不掛,之所以能順利的將婷婷公舉的衣服剝光,小母狗對於婷婷腳趾頭的舔砥也起到了明顯的作用,讓主人脫小姐姐衣服的過程變得更加容易。
接著我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服,抱著婷婷就滾到了床上,然後我曉得婷婷公舉喜歡單刀直入,便上下其手,對那兩座安吉麗娜牌豐滿的肉峰一番揉搓之後,埋下臉張嘴就輪流啃咬起來。
“嗯嗯嗯……啊啊啊……”婷婷的呻吟聲隨即響起,嗯是嗯啊是啊一點不含糊。
“舔得舒服嗎?”男女之歡,交流為王,瞅著啃咬的空兒,南哥哥不忘采訪婷婷公舉的感受。
“舒服。”
婷婷的回答干脆清楚,連點喘息和語氣詞都不帶,跟咱家寧皇後那種明明很舒服但都要嗯嗯唧唧到忍不住了才會把舒服兩字兒蹦達出來的磨磨唧唧完全不一樣。
像婷婷公舉這樣,舒服了就說,快樂了就喊很難嗎?
“小母狗的舌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說著我瞅了瞅一直爬在婷婷腳下進行舔弄腳趾頭作業的戚紡瞄了一眼,這當兒小母狗的舌頭正在對腳趾頭跟腳趾頭之間的每一個趾縫進行著仔細的清理……
本來想表個功,但婷婷接著來了一句把南哥哥噎著了。
“我以為你問你舔我的乳頭舒不舒服呢。”婷婷說完還特意捧著自己的奶子捧成了乳溝狀將南哥哥的臉夾在中間擠壓著——
看嘛,婷婷就是這樣凶猛的小太妹,隨時隨地都不忘蹂躪南哥哥,本來是老子揉搓著婷婷奶奶來著,現在卻被人家奶奶揉搓。
“哦,當然了,哥的舌功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看著婷婷已經被我吮硬了的乳頭,寧煮夫有點飄。
說完我伸手朝婷婷的身下摸去,穿過植被茂密的森林,一把便摸出了森林里原來藏著一條河。
婷婷身下早已汩汩汩流水成河。
我心中暗自竊喜,我曉得單單是方才我這麼短時間的啃咬乳房斷然是沒有這麼快達到這樣猛的療效,必須說咱今兒給婷婷公舉牽來的小母狗的威力杠杠的。
接著我把在森林的小河中游了個泳沾滿著粘稠的五根筷子兄弟抽出來支棱到婷婷眼前——甚至五根筷子兄弟之間還掛著一些晶瑩——一臉得意加邪魅:“你看,小母狗舔個腳趾頭水就流成這樣,要是讓小母狗舔屄屄那還不流成瀑布啊!”
然後婷婷的坦率再次讓南哥哥目瞪口呆:“劃拳的時候,你說要搞我的時候我就開始流水了好吧。”
……
“為……為啥子也?”
“因為我受不了你說搞我啊!”婷婷依舊言子兒凶猛。
“但是婷婷,剛才我說的搞是劃拳要贏你好不好?”
“不管,我就是聽不了誰說要搞我,要操我這些……聽了下面就會流水。”
說著婷婷捧著雙乳夾著南哥哥的雙手來了個加力,南哥哥嗚嗚一聲鼻子加嘴里都是肉峰上那軟糯糯的酥肉,哪里還能進得一絲兒的空氣,酥肉好吃,但這憋著氣吃不被噎死也會被憋死。
老子現在一腦門的滿汗全席,不敢再采訪下去了,再采訪下去婷婷如此凶猛的言子兒瞬間就要把南哥哥炸成渣渣。
再說,在女人面前這副屌樣很影響老子在小母狗心中作為主人和愛死的光輝形象。
“小母狗,”好不容易從婷婷公舉那安吉麗娜牌雙乳的蹂躪中擺脫出來,一口長氣才喘,我便復又向戚紡下達了指令,“站起身,把嘴伸過來!”
“哦,把狗嘴伸過來!”
老子發現嘴前面少了個定語,趕緊改口加上,但這樣,反倒讓寧煮夫作為愛死的專業素養露了怯,沒加就沒加嘛,沒加下回加就行了,像寧煮夫這樣隨時改口會讓愛死的嚴厲在愛木心中大打折扣。
作為一名愛死菜雞,寧煮夫要學的東西還多哈。
“張開狗嘴!”這次寧煮夫記到了嘴前面要加狗,還配以了一個灰常嚴厲的眼神。寧可綠夫.煮夫斯基說過眼神是一個愛死的靈魂。
好嘛,其實這句話是寧可綠夫.煮夫斯基聽程老師說的。
小母狗乖乖的張開嘴……
戚紡的嘴很愛木,唇线跟婷婷相比就單薄了許多,沒有安吉麗娜那種豐腴野性,看了就想咬,或者想被它咬的性感,但线條特別好看,如工筆畫出來一般,嘴角微微朝兩邊垂落,什麼時候看都是楚楚哀憐的樣子,僅僅這張嘴就足以擔當起一個愛木所有的悲情。
戚紡的嘴甫一張開,淡紅色的舌頭就從口腔里伸了出來,樣子像極了一只在討食撒歡的小母狗,從這個張嘴的動作就能看出小母狗的犬化訓練已經到了一個比較高階的階段。
但這個得歸因於戚紡前主人的功勞,寧煮夫做為一個愛死菜雞,基本上就是在享受人家的馴化成果。
於是我將沾滿了婷婷身下粘稠的手不用分說的杵進了小母狗張開的嘴里:“把手上的水舔干淨!”
“嗚嗚——”戚紡含著主人的手指就吧嗒著舔吸起來,連聲音都跟小母狗的哼哧一毛一樣。
“小姐姐屄屄上流出來的水水好不好吃?”我皺著眉頭一問,程老師說愛死要經常皺眉頭,說是這樣可以給愛木心理上造成壓力和緊張感。
“好吃,主人!”戚紡哼哧著回答到。
“你真賤!”
特麼的,我把“賤”字兒的重音整得特別突出,程老師說過,賤這種自我的身份認知是一個愛木獲得心理快感的源泉……
“你既然這麼喜歡吃小姐姐的屄水,快去,快把小姐姐屄屄上的水水舔干淨!”
“是的,主人。”
一旁的婷婷依舊愣愣看著,一臉姑涼活久見的震撼,直到小母狗伏到自己雙腿之間才回過神來,但來不及了,等婷婷轉頭不知所措的看著我,身下已經傳來汩汩汩的吸舔聲。
“嗯嗯嗯,嗯嗯嗯,啊——”婷婷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口,就見雙腿一緊夾著著小母狗的臉便癱倒在了床上。
婷婷的呻吟中開始帶著絲絲喘息,全身已經像棉花一般有肉無骨,見婷婷公舉這個樣子,估摸著已經再無剛才還能將南哥哥反殺蹂躪的力氣,寧煮夫才敢復又重新將臉伏到婷婷胸前,張嘴叼著一顆,一只手用拇指跟手指捻弄著一顆,將婷婷公舉的兩顆早已挺凸勃硬的葡萄一嘴一手的開始蹂躪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呻吟漸起,而且喘息也開始了起伏與顛簸。
一邊貪婪的飽嘗著叼在嘴里葡萄那圓潤豐膩的美味,我心想夜場小公舉又有啥子不得了嘛,多大的丫頭杵不熄嘛,自此,從進房間喝酒到方才,在小母狗的助攻下寧煮夫這才徹底扭轉了一直處於被婷婷碾壓的被動局面。
“小母狗,小姐姐的水水多嗎?”
“好多,主人。”戚紡的聲音像真的被淹在水里發出來的。
“好好吃,都吃進肚子里!”
“都吃進去了的,主人。”
“全部吃干淨,不許流一滴在外面!”
“啊!”戚紡頓了頓,竟然沒像前面一樣干淨利落的領受任務。
“怎麼了?”我眉頭一皺,抬起頭朝婷婷身下看去。
“嗚嗚嗚——”戚紡的聲音像是哭了起來,接著小母狗來了一句讓老子差點撲哧一聲肺上都笑出了氣泡。
就聽到小母狗聲音惶惶恐恐的:“主人,小姐姐的水越吃越多啊!”
……
我日,戚紡同學你當個愛木也當得太實誠了撒,要不是經過程老師的專門培訓這當兒老子就笑出聲來了,笑出來今兒這個愛死就莫法當了,你見過哪家玩個愛死愛木結果玩成了喜劇的?
南哥哥的笑是憋住了,但婷婷的臉蛋卻被小母狗這句喜感十足的回答給唰的一下給刷紅了。
小母狗說的事實哈,因為小母狗是不敢給主人撒謊滴,這當兒婷婷身下的水根本就止不住,而且就算小母狗拼命的吃也呈現出越吃越多的狀況。
“啊啊啊!啊啊啊!”
婷婷的身體也開始了顛簸,跟呻吟與喘息顛簸的節奏呼應相隨,婷婷說不習慣女人的舔吸,但在小母狗專業的口舌功夫面前,一切不習慣都是浮雲。
“舒服嗎?”
話說此刻婷婷公舉的身體完全被寧煮夫用小母狗的大殺器拿住了,那時刻蠢蠢欲動的采訪欲望又升騰起來,嘴里吧嗒著安吉麗娜的奶頭,寧煮夫繼續問到。
必須得承認,老子特別稀飯聽女人在欲情熾烈的享受中唇齒翕張吐露出“舒服”兩個字眼來,那種趕腳不啻是一種成就感的滿足,更能在女人對於身體快感的屈從中體會出一種女人那迷人的淫蕩之美來。
“舒服。”婷婷的回答依舊毫不含糊,而且回答完還能加戲,向南哥哥問了個刁鑽的問題,“你跟燕子也這樣玩過嗎?”
又是燕子媽,婷婷公舉,咋就這麼跟你燕子媽過不去呢?
“你說的是怎麼玩?”老子故意裝莽。
“就是讓你的小母狗跟你們一起玩啊!”婷婷又黑有亮的眼睛本來就大,此刻睜得圓圓的直接看得南哥哥屁屁發緊。
我曉得婷婷想聽到什麼答案,幸好我跟小燕子從不玩這種變態的東東,於是我趕緊回答到:“沒有沒有。”
“真的?”婷婷希求再次確認的舉動更加表明了自己想在跟她燕子媽的競爭中必須要占得一次上風的強烈願望。
“真的,絕對沒有!”於是我以斬釘截鐵的方式給婷婷吃了定心丸。
“嗯嗯,”婷婷聽到南哥哥斬釘截鐵的回答居然笑了起來,呵呵,那表情像贏了比賽心花怒放的孩子,一路從麻豆大賽開始似乎自己就真正沒贏過燕子媽,這次終於在南哥哥這里贏了一回。
但是婷婷公舉,爭贏個小母狗真的有那麼開心嗎?或許此刻在婷婷心里,贏得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贏。
心花怒放中,婷婷居然使出了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把南哥哥埋在自己胸口上的臉捧起來,安吉麗娜牌的雙唇便緊緊的貼在了南哥哥的嘴上……
跟安吉麗娜不知道咬過多少次嘴皮了,但咬出醬香酒的味道今兒是第一次哈,於是這不到規定時間的一半,僅僅十來秒鍾的功夫南哥哥就醉了。
“嗯嗯嗯……嗯嗯嗯……”在漫卷漫吮的舌吻中,婷婷的呻吟跌宕起伏,婷婷今兒的情炙欲切南哥哥看在眼里,聽在心頭,但到此小母狗真正的大招還埋伏在後頭。
於是我起身將婷婷的身體放平,雙手從身後將臀部抬起,讓恥骨間同樣豐滿的肉丘高高挺凸在空中,然後掰開那兩只加起來十八頭身的大長腿,這樣,婷婷公舉的臀縫便以俯視的姿態將將好倚騎在戚紡的臉上。
“要干嘛?”婷婷用有些迷惑,似乎又十分期待某種未知冒險的眼光看著我。
“別管,”說著我低下頭對戚紡厲喝到,“小母狗!舔小姐姐的屁屁!”
把婷婷的臀部箍定在手中也不容易,挺費勁的,畢竟縱使婷婷跟小燕子都是麻豆界的杠把子,但一個是高挑系的標杆,一個是豐滿系的翹楚,婷婷公舉再怎麼連骨帶肉也是百十來斤,所以南哥哥為了搏得婷婷公舉的歡心和諒解也是拼了。
“啊——”小母狗將舌頭沿著黑魆魆的臀縫杵進去的一刹那,婷婷的身子連著聲音一起顫抖起來。
後來我才曉得這是婷婷芳齡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被舔屁屁……
婷婷公舉菊花的初吻居然獻給了一只狗狗,我知道後竟然一時不知道是該喜悅,還是該悲傷,說起來挺後悔的,早知道婷婷公舉菊花的初吻還在,我怎麼也不會讓小母狗捷足先登。
婷婷公舉自此愛上了菊花之吻,加上本來就好被舔腳丫子這一口,後來有事沒事就跟南哥哥借小母狗去玩,惹得狗日的寧煮夫差點就打起了以此還債的算盤,這小子打的算盤是,比如婷婷每借小母狗玩一次算一萬塊,五十次就把她爹的債給還了。
後來我跟寧煮夫說你丫還是人不是人?
這麼做也太TMD不地道了,尤其這樣對人家戚紡太殘忍,等於是又把人家賣了還要幫你狗日的數錢,寧煮夫被罵得羞愧難當才作了罷。
再後來,因為戚紡工作忙事情也多,不能隨時隨地滿足婷婷的要求,婷婷就在寧煮夫的慫恿和程老師的指導下自己找了只狗狗,但這次婷婷找的是只公的。
這是後話。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叫聲漸次的就如醉如痴起來,誰沒得個第一次,誰的初吻不美麗?
我記得第一次跟初戀咬嘴皮的時候,那嘴皮才輕輕碰了一下,我就感到一瓶老白干都吹不出來的天旋地轉,然後醉得在家躺了三天沒能去上學。
好嘛,其實真實情況是這樣嬸滴,寧煮夫干這事是在初戀家門口干的,嘴皮才剛剛一碰上去,無奈狗屎運不好,趕上初戀家老漢從屋頭出來被撞見了,然後寧煮夫撒著腳丫子就跑,接著三天是怕初戀老漢在學校門口逮他才沒敢去上學的……
見婷婷公舉欲情的堤壩完全被小母狗的口舌之功攻陷了,寧煮夫也情不堪欲火的折磨,況且方才整下去的幾兩醬香也在此刻發生了亂性的療效,頓時覺的自己才是那根杵不滅的煙頭,豪言壯語便脫口而出:“婷婷,我……我要搞你!我要連搞你三次!”
這次南哥哥說的搞不是指劃拳,是指用雞巴插屄屄!
“啊——”呻吟中婷婷的叫聲更不含糊,直接就飆到了高音,而且跟著身體的扭動哪里像小燕子似的柳枝輕扭般的輕輕律動,像在床上就跳起了爹斯科。
再說縱使千般嬌嫩酥滑,百十來斤盤在身上也不容易,盤久了那手是真酸,於是我給小母狗叫了個暫停,讓婷婷的身體重新仰躺在床上,然後接下來南哥哥要給婷婷公舉表演的是一道愛死愛木的經典大餐,情侶主一邊盤腸大戰,一邊讓小母狗進行口舌侍奉。
這一道大餐吃完,對於愛死愛木,婷婷基本就可以處於見過豬跑然後剛剛吃上豬肉的階段。
我是以龍在上,鳳在下的姿勢強勢插入開始這場盤腸大戰的,但凡跟婷婷公舉愛愛,寧煮夫都試圖用男上女下這種完全由男人操控操屄局面的方式來逐漸消弭半山之夜留在自己心理上的巨大陰影。
特麼的,為了增加婷婷公舉上心理上的刺激感,在雞巴插入屄屄的當兒我將狗鏈拽到婷婷的手上,這樣,隨著婷婷被抽插的身體的扭動,帶著拽著狗鏈的手跟著扭動,手上的狗鏈也必然跟著手扭動……
而狗鏈的那一端,牽著的不僅僅是小母狗的脖子,更是小母狗屈辱並快樂著的靈魂……
“啊——啊——啊!啊——啊——啊!”
婷婷的叫聲也很安吉麗娜朱莉,有著歪果人的寬廣音域和帶著沙啞的野性,婷婷公舉這種獨特的叫床聲不同於歌唱般的歡唱淺吟,比如寧卉跟小燕子,也不同於某種飛禽類動物的啼叫,比如曾米青,倒有些像纖夫在拉船時在喊著號子。
那蕩人心魄的號子一出,好比婷婷以屄屄為肩,拽著南哥哥汪洋中的那條船在滔滔翻滾的江面上風馳電掣……
“啪啪啪!啪啪啪!”
我倒是很注意抽插的節奏,抽插一會兒會歇上一歇,倒不是南哥哥為了喘口氣,是因為要給在我跟婷婷的雞巴和屄屄交接處進行口舌侍奉的小母狗留下時間和空間。
在抽插的間隙,小母狗的舌頭就立馬會跟上,要麼會伸進主人的雞巴塞不滿的空隙中吃小姐姐流出來的蜂蜜,要麼會輪流在主人和小姐姐的屁屁上繼續舔弄……
“啊啊啊!啊啊啊!”
婷婷公舉的號子越來越響亮,今兒作為主人咱也發揚點風格,就不跟小母狗爭功了,因此我判斷婷婷整出這麼狂野的號子一多半都應歸功於小母狗的那愛死愛木專業級別口舌侍奉的功夫……
和手拽著狗鏈帶來的刺激。
縱使在南哥哥的雞巴和小母狗的口舌的雙重吃雞下,縱使自己根本看到小母狗,我看到婷婷公舉的手一直在不停牽拉著狗鏈……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沒說女人不能玩女人哈,對於各種冒險充滿著生命力一般好奇心的婷婷一定是覺得好玩才這麼做,至於婷婷公舉是覺得女人玩女人好玩,還是把女人當小母狗玩好玩此刻我也完全不得而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既然號子喊到那麼響,老子這條汪洋中的船不跑快點咱也對不起婷婷公舉這麼狂野的號子,於是我加大了抽插的速度與力度,這個節奏一上來,就聽到啪啪啪的抽插聲中驟然多了噗噗噗的水花聲,然後我朝身下瞅了瞅,瞅見此刻的抽插角度正好,正好讓小母狗的舌頭杵在婷婷公舉的菊花里並且還能使出最大的勁兒來嘬吸。
“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能把纖夫的號子喊出如此蕩人心魄的效果來也舍我婷婷公舉其誰,我眼耳並用,一邊抽插,一邊一直密切觀測著小母狗嘬吸菊花的動作,而聽到最後那聲尾音長得從長江頭飄蕩了長江尾的號子的響起,我看到正是小母狗的舌頭全然杵進菊花用盡全力嘬吸之時……
時不我待,於是我撒著歡兒的將船開到了最大馬力,在婷婷公舉身下波濤洶涌的潮水中一頭朝那座叫“子宮”的碼頭撞擊而去……
倒車,哦不,倒船,再撞!到船,在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號子闖天涯,最終,婷婷以屄屄為肩,在纖夫的號子中把南哥哥的小船兒扛到了天涯的盡頭……
在婷婷身體因為高潮帶來的劇烈痙攣中,我看到小母狗緊緊嘬吸菊花的舌頭一直沒松開……
而南哥哥是拼命忍住等著婷婷公舉高潮來了,才拔出雞巴插到小母狗嘴里爆了漿。
事畢,我跟婷婷依偎在床上,點了根事後煙悠閒的抽了起來,此刻我的心里是踏實的,誰說的要拔掉兩層皮的,南哥哥現在不是毛都沒掉一根把婷婷公舉哄好了啊,還TMD賺了一發,舒坦。
戚紡依舊乖乖趴在床邊,嘴角還掛著些主人乳青色的粘液……
但詭異的是,婷婷一邊慵懶的躺在南哥哥懷里,手里拽著的狗鏈卻一直不願撒開,不願撒開就算了,還時不時拉拉扯扯的,這讓南哥哥在心里嘀咕起來,難不成婷婷這麼一次就入坑了?
當然此刻的種種跡象表明,婷婷似乎入的是愛死,而不是愛木的坑。
寧煮夫頓時就興奮了,這把人扶上了馬,是不是還要送上一程呢?
說干就干,於是我把半截還沒抽完的煙頭杵熄,拽著婷婷的身體,然後瞄了一眼婷婷手中一直不願撒開的狗鏈說到:“不如,起來遛遛狗唄?”
“啊?”婷婷一個激靈,仿佛被南哥哥看出心中的秘密,眼神中透過一丟丟的慌亂。
“來來來,我知道你這會兒心里一直想試試的。”說著我在婷婷臉蛋上杵了一口,一把把人拽了起來。
估摸是覺得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磨磨嘰嘰不是咱婷婷公舉的性格,就見婷婷也不含糊的跟著站了來,然後拎著狗鏈就在房間內准備開始轉悠。
“讓小姐姐牽著狗鏈遛遛你,小母狗!”發完指令我順勢在戚紡的頭上威嚴中帶著暖意的來了個摸頭殺。
接著一絲不掛的婷婷牽著一絲不掛的小母狗在房間內溜爬著,婷婷開始明顯有點好奇,一步一徘徊,兩步一回頭的會轉身看看在地上的小母狗,但一會兒便適應了,看著婷婷挺胸昂首在前面走著麻豆步,又颯又欲的樣子活脫脫一天生的愛死坯子,我頓時就想要是現在婷婷公舉穿著一條黑色的超短皮裙,一雙黑色的吊襪帶,一聲雙黑色的皮靴,手里除了狗鏈還拽著根鞭子……
我靠,這得讓多少公狗狗母狗狗瘋狂……
一會兒,看到婷婷正好牽著戚紡走到了門邊准備折返,老子突生一計,TMD要玩就票瘋狂的,反正今兒整個閒耕村就咱幾副顏色……
“等等,婷婷,要不要牽著小母狗去走廊遛一圈?反正今天也沒其他客人。”說著寧煮夫真的就伸手去准備開門。
“啊?”婷婷反應倒快,一把攬著我的手,一臉你是瘋了啊的表情,“有服務員的好不好?”
“服務員沒事哪會上來瞎轉悠呢?”我嘿嘿一笑,居然掙脫婷婷的手把門打開了,然後我朝門外瞅了瞅,“你看嘛,沒人的!”
“房間里有地毯,外面是地磚,人家……膝蓋不疼啊?”
說著婷婷低頭朝小母狗看了看,呵呵,還蠻有同情心的,但是婷婷公舉,你這樣動不動女人家家的愛心泛濫還做鏟鏟個愛死啊?
但好說不說,對小母狗的這句愛心泛濫說明婷婷公舉的心思已經活絡了,因為婷婷考慮的不是去不去走廊遛狗的問題,而是在地磚上小母狗的膝蓋會不會疼的問題。
“沒事!”我趕緊說到,然後看了看門外,“快點啊,趁現在沒人!”
“我……我總不能也這樣出去吧。”聽到聲音我回頭一看,發現婷婷居然找了件睡衣將自己一絲不掛的裸身攏上。
當然小母狗就沒得穿衣服的待遇了,只能赤身裸體的被牽著出去遛了。
一切准備妥當,我在前頭站崗,然後拍了拍婷婷的臉蛋以示鼓勵,婷婷先是伸出頭朝門外瞅了瞅,確定沒人,才躡手躡腳的拽著狗鏈朝外邁出了腳來。
睡衣外,婷婷就腳丫子上還屐著一雙拖鞋,而那條睡衣也是半露半顯的,里面還清潔溜溜不著一物,這兩妮子一個全裸不穿衣服當小母狗,一個穿了當沒穿當女主人,一艾一人一狗遛出門去頓時滿走廊都是吃雞的味道。
MMP,的確太刺激了!忘了告訴婷婷,在愛死愛木中這個叫露出,話說連南哥哥都還木有帶小母狗露出過……
婷婷玩起來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頭,有她當年爹地的基因。
婷婷住的房間是在走廊的一端,這一端沒有出入口,電梯內和安全通道的出入口全在七八米開外的另一端,我把著半虛掩的門,目光追隨著走廊上兩團耀眼白光,看到婷婷牽著戚紡朝電梯方向爬去……
估摸是怕地磚讓小母狗的膝蓋受不了,婷婷在前面牽得很慢,但慢是慢,婷婷那婀婀娜娜的麻豆身姿隨便一個pose都是T形台上的風景,整的還TMD是維秘內衣秀。
而在地上赤身裸體的戚紡才是這次露出的靈魂!
戚紡像一條白色的鯰魚,兩邊雪白的臀瓣一左一右的搖擺著向前慢慢爬行著……
當左膝著地的時候,右邊的臀瓣會翹起來,當右膝著地的時候,左邊的臀瓣會翹起來,唯中間的臀縫作為中軸线一直保持著一條不偏不倚的直线……
我在會所中見過眾多愛木母狗在地上的爬行,那些所有爬行到目前給予我的只是感官上的刺激,但唯獨這次,我竟然覺得戚紡那爬行的背影是如此的優美,以致於讓我感到一個愛木原來也是有一顆有尊嚴的靈魂,委地成塵,成為母狗,也要成為一只優美的母狗……
除了婷婷拖鞋的沙沙聲,戚紡的爬行幾乎沒有聲音,仿佛與這個世界無關,盡管露出的精髓在於讓愛木的羞恥感赤果果的暴露在這個喧囂的世界中。
終於,快到了電梯門口,婷婷顯得有些緊張,正准備轉過身讓小母狗爬回來——
說時遲,那時快,電梯門竟然悄然無息的——開了!
MMP,仇老板你這個閒耕村用的是啥子宇宙牌的高檔電梯,門打開居然都木有一點動靜!
接著婷婷站在走廊完全懵了,然後轉過頭朝房間看去——我曉得婷婷這是要問南哥哥現在該咋個辦?
露出遇到陌生人該咋個辦?我靠,問題是南哥哥也不曉得啊,人家程老師還木有給寧煮夫上到這一課。
老子心子把把都抓緊了,心想要是電梯出來個陌生人,或者……仇老板,寧煮夫今天就徹底走遠了,遠得8.6光年都擋不住的遠。
“婷婷!”還好,從電梯里出來的是曾北方,這小子表現出來的驚訝顯然是反射弧完全宕了機,“你……你們在干嘛?”
“你嚇死我了!”說著婷婷掄起小粉拳對曾北方就一頓爆錘。
“我靠,”曾北方顯然是看到了在地上一直趴著一絲不掛的戚紡,然後湊到婷婷耳邊一臉的迷惑,“老婆,你們這……這是在玩露出哇?”
而看到這小子一臉的迷惑中竟然帶著一絲兒邪魅的興奮……
後來老子才曉得,這小子是看到戚紡突然消失,估摸是被寧煮夫叫到他老婆房間,然後瞅著機會趕上來碰瓷來了。
而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這當兒等這邊都要收攤了才來,老子後來的後來才曉得原來這小子是剛剛偷偷約他寧姐,好嘛,約他丈人現在已經過門的小三出去找個地方來上一發,但被他老丈人小三義正言辭給拒絕了,這小子碰了一鼻子灰,憋出一身火想上來找戚紡瀉火來了。
難怪一干人回到屋里曾北方就對地上的小母狗動手動腳的,老子一看苗頭不對,加上小母狗本來是為他老丈人准備的,他老丈人都沒享用到這小子先占了便宜是個什麼鬼,於是我趕緊出手制止,然後讓小母狗變回了戚紡。
沒得我的允許,曾北方自然是不敢動戚紡的,結果這小子啥也沒撈著,火是咋個憋上來的,又格老子咋個憋了回去。
這廂邊收拾完,我來到茶室的時候仇老板跟老牛和曾眉媚兩口子還在喝茶嘮嗑,而寧卉和小燕子不知去向。
“呵呵,事情辦完了哈。”仇老板見到我整了句內涵言子兒。
其實在座一干人都曉得寧煮夫去辦的是啥子事情。
“久等久等了。”我自然樂呵呵的回應到。
“正好,你來陪他們喝茶,”說著仇老板站起身來,“我馬上要去接冷副市長,他要來這里住一晚上,今天晚上我也要陪他吃個飯,不過不影響你們哈,你們的晚飯山莊已經安排好了的,然後你們耍你們的,咋個耍咋個耍。”
接著等仇老板出門我便跟了出去,拉著仇老板的手問到:“老大,冷副市長來我們在這里不太方便吧?要不咱先撤退回避一下。”
“沒事,他就是個把月會來住上一晚上,平時這里有客人的時候他也會來,他還特意囑咐如果他要來住千萬不要讓山莊都歇業了搞接待這些。”
“哦哦。”
聽著我還有些感動,人家一副市長一點沒架子都沒得和也不講排場,來農家樂度個周末就圖呼吸點新鮮空氣吃點臘貨,還順帶不影響咱老百姓。
……
這當兒仇老板已經接到了冷副市長,然後兩個人在外面轉悠了一會兒,離吃完飯的時間尚有一陣,冷副市長便上房間休息去了。
空無一人的茶室。
仇老板已經一言不發的一個人坐著坐了好一陣,煙連著抽了兩根,然後等寧煮夫不知道從哪里竄進來連叫了兩聲仇老板居然都沒得絲毫察覺和反應。
“哦哦老弟啊,坐坐。”到第三聲仇老板才抬頭看到了我。
“仇老板,怎麼了?有什麼事嗎?”老子感覺有些不妙,很少看到仇老板如此心事重重的樣子,“是冷副市長這邊?”
“呃,”仇老板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把手中的煙頭杵滅,頓了半晌,才囁嚅到,“剛才冷市長在外面看到了小燕子和寧卉,然後說晚上吃飯的時候想請小燕子一起。”
“我靠,”老子馬上反應過來,“那意思是冷市長其實是不認識小燕子的咯?”
“呃!”
我日,我曉得仇老板這下犯難了,一邊是老婆,一邊是小三……
而就在我跟仇老板身後不遠處,我跟仇老板都沒注意到戚紡正靜靜的站著沒出聲,戚紡是因為剛才在茶室坐了一會兒自己的包落在茶室准備進來拿包的,這剛一進門,就聽到主人在問:“仇老板,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