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綠仇老板這一出分明就是曾幺蛾子勾連牛某人,熊二當幫凶,把寧卉拉下水整出來的一個驚天大陰毛,這個大陰毛不僅綠了仇老板,連寧煮夫也順帶一起玩了,要不是老子耐不住去休息間轉悠了一趟,估計現在跟仇老板一樣都還蒙在鼓里。
可憐的仇老板。
老子前前後後好好琢磨了這事兒,判斷這個驚天大陰毛的劇本就是牛某人寫的,設計這麼一出,綠仇老板固然是個噱頭,我估計其實是這個牛某人想找個由頭操我老婆,不整這麼一出今兒這個周末你說他有啥機會操到寧卉呢?
仇老板不曉得小三轉身就綠了自己,但下來我才曉得連曾北方也是幫凶,只不過分配到的任務是看住他老丈人,一艾發現在外面仇老板被刺激得耐不住要回房間,就給休息間以咳嗽為號發送信號,所以這小子曉得休息間老牛操的其實是他寧姐,在外面就跟貓抓一樣難受,然後有樣學樣,可能也是太想他的寧姐姐了,居然膽兒肥到想把他老丈人也綠了,第二天,曾北方就想悄悄的把寧卉約出來,打的主意是在閒耕村找個僻靜的地方也跟他寧姐來一發……
這是後話。
鬧騰了一大晚上回到房間的時候小燕子居然還沒睡。
小燕子有個習慣,平時仇老板在外面有什麼應酬,不管多晚都會等到仇老板回家,仇老板回來後視其喝沒喝酒,以及喝酒量的多少,小燕子通常會做如下幾件慰貼的事情,比如給仇老板煮碗面條,泡杯蜂蜜水,把浴缸的熱水放好,以及在床上給仇老板做做按摩,等等。
這是一個溫暖的love story,包含了如下兩個溫暖的信息:一、自打跟小燕子在一起後仇老板從來不在外面過夜;二、娶妻當娶小燕子。
我回來的時候小燕子穿著睡衣安靜的坐在床上,沒入睡,也沒做一些打發時間無聊的事兒,甚至連電視機都沒開,只是床頭燈亮著。
床頭燈喑暗的燈光下,小燕子好美,小麥色的肌膚泛著一層淡淡的金黃色的光亮,一襲長發在身後垂下,我看了看,將將好到了及腰的長度——
我知道小燕子是到了該嫁人了時候了,這讓我內心感到一絲的欣慰,但又想到小燕子此生要嫁的人已斷無可能是我,我……
竟然一點也不感到悲傷,因為等我拾掇完上床將小燕子摟在懷里,我就想等小燕子嫁給仇老板以後,南哥哥還不是一樣的可以像這樣把小燕子摟在懷里,你說我感到悲傷是不是有點過分矯情了呢?
“親愛的,為什麼還不睡覺啊,一個人在床上坐著發什麼呆呢?”摟著小燕子溫暖的身體,南哥哥溫柔的問到。
“你說我媽怎麼會知道寧姐的電話的啊?”小燕子頂頂的認真的嘀咕到……
第二天起床起的最早的是小燕子。等我醒來的時候,小燕子已經叫服務員把早餐送到了房間。
隔壁仇老板的小三起的稍晚,但跟小燕子做了同樣的事情,雖然綠是綠了仇老板,但作為一個小三的溫柔咱寧皇後那是一樣沒落下。
程老師也一樣給老牛把早餐叫到了房間,唯獨輪到曾米青跟熊二,這事兒TMD就整反了,是熊二把早餐叫好了還得伺候他老婆起床。
這廝真給咱爺們丟臉。
哦,忘了說曾北方跟婷婷,人家年輕人,三十年前睡不醒,索性這小兩口就一覺睡到快中午吃飯才起床。
吃完早點我跟小燕子就出了閒耕村,奔向了這初秋的大自然。
秋晨的空氣異常清冽,一呼吸都是滿滿的氧氣,樹梢上有嘰嘰喳喳早起的鳥兒在啾鳴,更遠處還傳來幾聲呱呱的雁叫聲。
“我從壟上走過,壟上一片秋色……”出了閒耕村,我知道沒有人再認識仇老板,再認識寧煮夫,再認識小燕子,所以我一把拉著小燕子的手,我也知道這里沒有人會知道張明敏,於是我扯開嗓子唱起了這首歌頌大自然的歌曲《壟上行》……
“我從壟上走過,壟上一片秋色,枝頭樹葉金黃,風來聲瑟瑟,仿佛為季節謳歌;我從鄉間走過,總有不少收獲,田里稻穗飄香,農夫忙收割,微笑在臉上閃爍;藍天多遼闊點綴著白雲幾朵,青山不寂寞,有小河潺潺流過;我從壟上走過,心中裝滿秋色,若是有你同行,你會陪伴我,重溫往日的歡樂……”
南哥哥的歌聲在壟上,在山澗,在田野,在樹林中流淌,小燕子在南哥哥的身邊微笑著靜靜的在聆聽,當唱到“若是有你同行,你會陪伴我……”我深情的看著小燕子,竟然看到小燕子清澈的眼睛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我知道小燕子的淚水因何而流,以致於後面南哥哥的歌聲也忍不住有些哽咽,於是我一把將小燕子攬在懷里,踮起腳尖將那些掛在眼角上還帶著體溫的淚花一滴一滴汲進了嘴里。
別哭親愛的,我知道你馬上要嫁作別人的新娘,但此生我仍然願與你同行到天涯海角……
想帶你去看秋日的晴空萬里……
南方的山村遠處盡是青山,腳邊都是小溪,就這樣我跟小燕子手拉著手兒徜徉在這青山與小溪間,我們歡唱,我們嬉戲,我們相擁,我們也憂傷。
我們歡唱的時候樹上的鳥兒也跟著啁啾,我們嬉戲的時候有蝴蝶追逐在身旁,我們相擁的時候,遠處正好有兩只鴨子學著鴛鴦肩並肩依偎著游過水塘。
唯有這些鳥兒蝴蝶和鴨子們不懂的憂傷,一直在我和小燕子的心里流淌……
要不是曾眉媚的電話打來問我跟小燕子在哪里,說就等我們回去吃飯了,我都不知道這當兒已經快到了中午。
相愛的人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那樣快。
於是我跟小燕子一路快步加小跑趕回到了閒耕村,一到餐廳的包間里果真看到一干人都等著我跟小燕子回來開飯。
“一大早你們跑哪里去浪漫了,”氣喘吁吁的剛一坐下,曾米青的埋汰就來了,啥浪不浪漫的張口就來,完全不顧及一旁坐著的仇老板和他小三的感覺,“全部人就等你們倆了,開飯開飯了,這個燒白巴適,看都把我看餓了!”
我靠,今兒中午這一桌幾乎全都是臘字頭的農家菜,干筍子燉臘蹄髈、蒜苗炒臘肉、臘豬頭肉、酸渣肉、還有讓曾米青口水流了一地的燒白。
昨晚大家喝酒都沒怎麼吃谷子,今兒就不一樣了,加上這一桌香噴噴的臘字頭的每一道菜都是為大家飢腸轆轆的味蕾而做,就看到一干人男的狼吞虎咽,女的也津津有味的吃將起來。
唯獨有一人例外,婷婷!
婷婷看上去悶悶不樂,也沒什麼胃口的樣子,平時婷婷吃東西都是利利索索,吃嘛嘛香的主兒,今兒擱著小半碗米飯楞是半天沒下幾口嘴,菜也不怎麼夾,甚至,人家曾北方想獻點殷勤特地為她夾了塊丁點都不帶肥的的臘肉也碰了一鼻子灰,婷婷愣是在眾目睽睽下給北方夾了回去!
冤有頭債有主,寧煮夫自然曉得這都是自己昨晚木有陪婷婷喝酒惹的禍,但現在一大桌人,包括她爹就在身邊坐著咱也不好有啥子表示,天大的事兒飯吃了再說唄。
果真,婷婷一會兒站起身說吃飽了要回房間,但她跟前那小半碗米飯盛進去多少,這會兒擱那兒還是多少,說吃飽了估摸就是說給寧煮夫聽的,菇娘不是吃飽了,是被某人氣飽了。
婷婷這一非正常離場把一旁的曾北方給整得完全沒得脾氣,就見這小子趕緊擱下飯碗屁顛屁顛的就追了出去,一會兒灰溜溜的回來無可奈何的朝我瞄了一眼,幾乎同時這小子發在我手機上的信息來了:“大哥,我老婆只有你去哄得了了,你說又不是我惹的她,從昨晚到現在要把我整瘋了咯,大哥行行好,你就出個手救下我好不好?”
看完信息我隔著飯桌趕緊敲了一行字過去:“不就是陪你老婆喝酒個嘛,這個手我出了。”
接著曾北方一行字隔著飯桌又給老子敲了過來:“大哥,可能不是喝個酒就能解決的哦!”
MMP,看到這小子對自己那YQF丑惡的臉嘴已經毫不加以掩飾了,我默默收起了手機……
這廂邊吃完飯,仇老板就招呼著大家伙去茶室喝茶,我跟仇老板找了個理由說有點事待會兒再過去,便悄悄咪咪走到餐廳服務台要了瓶仇老板公司貼牌幸達的老酒和兩個酒杯,再叫服務員拿食品袋打包了點花生米和臘豬頭肉,然後拎著就朝婷婷房間走去。
去的時候寧煮夫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趕腳,因為寧煮夫曉得找婷婷喝酒那是羊兒要求自殺,而且,今兒這個局面就是羊兒自殺了可能還不解決問題。
寧煮夫是抱著如果羊兒自殺也解決不了就只能獻身的決死之心按下婷婷房間門鈴的,婷婷以為是曾北方才開的門,看到是南哥哥不由得一怔,臉上只有冷冷的慍色:“你……你來干嘛?”
“嘿嘿!”寧煮夫將背在身後的酒拿出來晃悠了晃悠,這個時候嬉皮笑臉是必然的操作,“我來陪你喝酒撒,你看,我酒都帶來了!”
“去!”說著婷婷一轉身就攬著門要關上——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在婷婷把門關上之前竄了進去:“不要關門撒,對不起了婷婷,昨晚上確實走不開!”
等我進了房間才發現地上擱著一個打開的拉杆箱,床上散落著幾件內衣褲,房間桌上一堆化妝品也整齊碼好擺放著,然後婷婷也不理我,就把床上的衣物攥在手中准備塞進拉杆箱里。
“啥……啥子?婷婷,你這是要?”
“回家啊!”婷婷的表情依舊冷若冰霜。
“嗨,這玩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要走啊?”說著我趕緊把酒和拎著的花生米和臘豬頭肉擱在桌上,一把上去就從身後摟著婷婷的腰。
“啪啪!”婷婷隨即兩巴掌就准確的把南哥哥伸過去的手擊落,“什麼玩得好好的?又沒得人理我!”
“唉唉,婷婷別生氣了,”我再次摟著婷婷的腰,任婷婷如何擊打攬阻也死不松開,“南哥錯了,今兒南哥哪兒也不去就陪婷婷喝酒,南哥把話撂這兒,今兒我倆個不一起醉在這里以後你也再不要叫我哥了!”
“就這?”
說著婷婷瞄了一眼桌上的酒,又看看我,然後嘴一撇,那完全不削的眼神看得老子發毛,我曉得婷婷的意思是就這一瓶酒還兩個人一起醉?
怕她一個人的喉嚨都打不濕。
其實南哥哥是想說我倆個一起睡……
“酒多的是,喝完了又叫人送來就是了撒。”見婷婷沒有堅持要回家的意思了,我趕緊過去將酒瓶打開。
幸達的老酒果真不錯,這酒瓶甫一打開便感到鼻尖開花,滿屋都飄著酒香,於是我將兩個杯子倒滿,將食品袋攤開,然後一把把婷婷攬到椅子上坐下:“來來來,我整了點花生米和臘的豬頭肉,這個是土豬肉秋的哦,香得很!我看你剛才也沒咋個吃飯,正好吃點東西,你看你南哥對你多好!”
“砰!”我端起酒杯就跟婷婷手中的杯子親了個響:“來,婷婷,哥先干為敬,算是哥給妹妹賠禮道歉!”
說完我頭一仰,便把這第一杯干了。
婷婷現在的臉色好看了許多,已是八兩慍色,半斤和顏,接著也跟著把酒干了,在我重新倒酒的時候,婷婷瞅了瞅豬頭,又好好看了看南哥哥的人頭。
“啪!”我一拍腦門,我日,筷子搞忘拿了!
“我去給總台打個電話讓服務員拿筷子來。”說著我正准備起身,卻被婷婷伸手一把攬住。
婷婷這當兒穿著一件黑色的低領緊身羊毛衫,但凡條子好點的女人穿緊身羊毛衫都能穿出幾分凸凹緊致的性感來,何況婷婷本來就是麻豆出身,身材高挑豐腴,胸部從任何角度看都是360度無死角傲然挺立的存在,婷婷的高挑是隨了仇老板,豐腴應該就是隨了她媽了,沒見過婷婷媽,但估計當年也應該是村上一枝花,或者鎮上豆腐西施的級別,不然生不出婷婷這樣亭亭如蓋的閨女。
所以此刻婷婷朝前攬住南哥哥的手,那近在咫尺,咄咄逼人的雙乳被彈性十足的羊毛衫勾勒出來的造型一下子就搞亂了南哥哥的神經,不曉得哪個舅子大爺發明的羊毛衫這種衣服,MMP,我覺得這種衣服就是發明出來讓女人穿上勾引男淫的。
好比現在婷婷的雙乳那被羊毛衫勾勒出來的咄咄逼人得幾乎完全不走樣的全真豐圓乳型,讓你趕腳羊毛衫外頭是性感,但羊毛衫里頭TMD全部是肉感,那種性感讓你心癢,肉感讓你手癢。
“不用拿筷子了。”這時候婷婷的眼睛也開始水亮起來,說著就撲閃撲閃的盯著南哥哥。
不用拿筷子了,我瞬間秒懂婷婷的意思,不就是想讓南哥哥當筷子嗎?
這還不簡單咯,於是我嘿嘿一笑,隨即伸手從食品袋里挑上一塊豬頭肉拇指跟食指捻著就支棱到婷婷那安吉麗娜牌的嘴唇邊。
給安吉麗娜朱莉的嘴唇當筷子,你問十個男淫,十一個TMD都願意好伐。
婷婷似乎很滿意南哥哥的表現,接著嘴角一揚,嘴微微張開將南哥哥手指間的豬頭肉一口叼著,但這叼著是叼著了婷婷卻將肉似含未含的含在嘴邊卻半晌不願松嘴……
婷婷不願松嘴這個動作就這樣定格了,而且那水亮水亮的大眼睛依舊直勾勾的看著南哥哥,惹得我必須迅速猜測婷婷整這麼個誘惑的動作是幾個意思。
給女人當個筷子都這麼累,TMD太折磨人了。
一秒,兩秒,三秒……
突然我反應過來,婷婷是不是要連筷子也一起吃了嘛?
這個想法讓老子心子把把一顫,於是就試著將大手指和二手指倆兄弟朝婷婷那安吉麗娜牌豐滿的雙唇中間挪了挪。
“哎喲!”說時遲,那時快,接著就聽見南哥哥一聲慘叫!
老子猜是猜對了,婷婷就是想吃筷子,但這女人都特麼是鋸齒類動物麼?咋都這麼喜歡咬人呐!
就見婷婷狠狠的將南哥哥伸到嘴里的筷子兄弟咬了一口,才帶著心滿意足,快意恩仇的心情將豬頭肉含進嘴里美美的咀嚼起來。
話說這一口咬得那是穩准狠一點沒拉下,而且咬完後我看到婷婷臉上有一種特別享受的舒坦,老子完全無法理解為啥子女人都喜歡這種把男人咬得肉疼的迷之舒坦,比如咱家那個寧皇後,寧煮夫身上但凡衣服遮不住的地方都被咬得遍體鱗傷。
沒想到婷婷也好這一口。
但南哥哥付出的筷子兄弟傷痛的代價還是得到了回報,婷婷這口咬完感覺瞬間人就通泰了,方才冷如冰霜的臉蛋也有了盈盈笑意,接著跟南哥哥很快的又端了兩杯,然後我又用筷子兄弟喂婷婷吃了兩顆花生米。
喂花生米的時候南哥哥學聰明了,縱使那安吉麗娜的紅唇魅惑無邊,性感蝕骨,筷子兄弟就是死活不肯朝里拱。
“你手離這麼遠干嘛?離這麼遠我怎麼吃啊?”婷婷撅著嘴不干了。
“哦哦,好嘛,但不許再咬人哈!”
“嘻嘻,不咬不咬!”婷婷閃爍著無邪的大眼睛完全不像是在騙人。
得到婷婷的保證,我才顫顫微微又把筷子兄弟伸了進去……
“哎喲!”南哥哥又是一聲慘叫!“說了不咬人的得嘛!”
“我沒咬人啊,我咬的是筷子!”婷婷把嘴里的花生米嚼得歘歘聲響,一邊得意的看著我。
唉,女人耍起橫來鬼都害怕。
這才一下下的功夫已經三杯酒落肚,老子感到頭有點暈乎乎的緊,筷子兄弟也遍體鱗傷,好在婷婷的氣已經消了一多半,我就想再堅持一下,大不了十根筷子兄弟都被咬殘了,但換得人家婷婷妹妹不僅消了氣還博得紅顏一笑也是值得的。
“來來來,就這麼喝沒意思,我們劃拳嘛!”婷婷的氣一消,興致自然就上來了,嚷嚷著要跟我劃拳。
“好勒,咱劃拳!”
這正合吾意,以寧煮夫那點小酒量就這麼跟夜場小公舉一杯杯對端分分鍾喝死幺台,劃拳嘛還能抵擋下,再說南哥哥當年也是酒桌小拳王,劃拳咱還沒虛過哪個哈。
為啥子當年南哥哥有酒桌小拳王的名號,其實都是被逼著練出來的,因為酒量不得行只有拳上練點真功夫少喝點酒,就好比你是一只兔子,你要想不被豹子撲倒你就只能把腿練得比豹子還跑得快。
但是幾拳下來,寧煮夫發現還是草率了,TMD這才劃了六拳,寧煮夫居然就輸了四拳!
一較真鋼才曉得,酒桌小拳王啥的在當年名震江湖的夜場女王面前完全就是渣渣。
照這麼劃下去估計一瓶酒還沒見底寧煮夫就直接躺平了,老子見勢不妙趕緊換招數:“唉,婷……婷婷,哥整不贏你,你曉得哥酒量也不行,這……這樣,我們繼續劃拳,你輸了還是你喝酒,我輸了,你叫我做啥子……我就做啥子!”
“啊?”婷婷眼睛一亮,“真的!”
“真……真的,但是不許咬……咬人!”老子舌頭都已經不利索了,而對面人家婷婷依舊氣定神閒。
“好嘛,不咬人,來嘛!”說著婷婷又伸出了手,“亂劈柴啊……”
神了,一換姿勢老子就贏了,婷婷也不含糊,端起酒杯只是脖子輕輕一仰一口就悶下去了,喝完繼續扯開嗓子:“酒倒起了哈,來,亂劈柴啊……”
MMP,有鬼,又贏了一拳,這下四比四扯平了,頓時寧煮夫酒桌小拳王的豪氣又上來了,等婷婷把輸的酒喝了就嚷嚷到:“來,繼續,哥必須連搞……搞……搞你三下,亂劈柴……”
好嘛,不是故意的哈,老子真的是正好說到“搞”的當兒舌頭在打卷兒,酒勁上來了說句話哪里控制得住該在哪里踩刹車,哪里該踩油門嘛。
好說不說,這連著三聲“搞”竟然把婷婷說得嬌軀輕輕一震,後來老子聽北方說在跟他老婆高堂會審的是時候,婷婷是這樣描述此刻的趕腳的:“南哥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的,那句搞憋著說了三次,我一聽就感到像是突然有一股熱水淋過小妹妹,就像熱水器的蓬頭突然開著熱水往小妹妹在噴……”
……
“來來來!哪個怕哪個,”婷婷哪里聽得有人在夜場小公舉面前這麼猖狂,多大的煙頭杵不熄嘛,接著一句把老子聽得嬌軀一震,“看哪個搞哪個!”
不僅嬌軀一震,MMP還連帶著屁屁一緊,於是我腦海里頓時浮現出某個沒有星星的夜里,半山上,那天晚上風很大……
“亂劈柴啊……”婷婷的聲音完全壓住了寧煮夫,氣勢這一塊,寧煮夫首先已經輸了一大截,“六根六,三三念,二天來,酒端到,是不是,騎的是啥子,騎的是摩托,舞的是啥子,舞的是菜刀,三江趕場,七江買米,樓鈎子一腳,腰你下河,全灑灑,沒得味,沒得味,沒得搞——”
隨著最後那句“沒得”後面那聲的長長的尾音——“搞”,這局馬拉松終於以寧煮夫被K.O結束,我出的沒得,婷婷也出的沒得,但老子喊的是全灑灑,老子這是又包又遭,話說一個男娃兒劃拳以這種方式被K.O傷害性很大,侮辱性極強。
順便科普一個知識點,在這座女娃兒地位能排上全國TOP三的城市,一般只有女娃兒劃拳劃包了才不算包。
接著婷婷揶揄來了,那狠勁果真像是曾家的媳婦,“也,南哥,你又包又遭哦,沒喝好多酒得嘛,咋個包拳都劃起來了喲。”
“好嘛好嘛,這拳算我輸。”老子這陣只恨不得找塊豆腐了。
“啥子叫算你輸哦?你是又包又遭哈,你出的沒得,我也出的沒得,我喊到你的哈!”婷婷不滿的撅著嘴。
“嗯嗯嗯,婷婷你贏了,我喝嘛!”說著我就伸手去拿酒杯。
“等等,剛才是咋說的,你輸了該做啥子也?”婷婷一把摁住我的手,然後我感到婷婷眼里就有火苗燃起來。
“哦哦,好嘛,你說做……做啥子嘛,哥今天要……要殺要刮隨你了!”
老子盡量把舌頭往捋直了說,想把那種風蕭蕭兮的氣概表現出來,但最後出來的效果仍然是舌頭在打卷兒。
“嗯——”婷婷嚶嚀一聲,方才劃拳那種老娘天下最拽的小太妹風采蕩然無剩,眼神也頓時變得嫵媚情柔,婷婷的眼珠子本來就又黑又亮,這當兒從眼珠子中都能把此刻南哥哥惶惶惴惴的樣子印出影兒來。
此刻婷婷臉上紅雲輕染,表情溫柔如水,眼神里已經有了初為人妻的那種小少婦讓人腎緊的嫵媚,況且,婷婷曉得南哥哥是有心理陰影的,因此我判斷婷婷是斷然不會向南哥哥動粗的——
但寧煮夫依舊還是草率了。
就見婷婷那又黑有亮的大眼仁看著南哥哥半晌,然後身子朝後堪堪一仰,接著一條九頭身的大長腿就伸到了我的眼前……
這還不算,婷婷居然就將大長腿支棱到了我的胸口上,也不問南哥哥同不同意……
婷婷今兒穿的是一條寬松的栗色七分褲,這樣,那條大長腿這麼一支楞,順著褲口一多半百花花的腿肉就露了出來,說是人妻小少婦,也只是因為才跟北方領了結婚證,論年齡,人家婷婷公舉比小燕子還小了些月份。
所以這條大長腿裸露出來的肌膚依舊顯露出了水嫩、絲滑般充沛的少女感,而婷婷五只腳指甲都塗成了鮮紅——我一直覺得女人手上塗指甲怎麼都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俗氣,而指甲油到了腳上立馬就不一樣了,那種俗氣瞬間變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話說女人的腳,通常比手含有更豐富的性意味。
古有三寸金蓮,“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在古代漫長的性文化里,三寸金蓮就是男人的掌中寶,那是比女人的乳房更能刺激荷爾蒙的存在。
現在不興纏腳了,三寸金蓮早已被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女人腳上性意味的表達變成了一些更具美感的裝飾,比如寧卉腳踝戴的腳鏈,比如此刻婷婷那五只鮮紅的指甲殼。
少女感十足的美腿橫生,腳指甲如火焰般在眼前跳動無一不刺激的南哥哥的神經,婷婷小公舉,你霧獨獨的把腳伸到南哥哥鼻子下來這是要搞哪樣?
婷婷好好的看著南哥哥,那少女感十足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滿滿是魅惑的人妻之欲,支棱在我胸口的大長腿都快要把五只紅艷艷的腳指甲杵到了下巴了,我甚至能聞到腳指縫間傳來的絲絲原味汗氣……
“舔我的腳趾頭!”突然,那安吉麗娜的豐唇微微翕張,一顆重磅炸彈就這樣輕悠悠的從婷婷的嘴里發射出來。
神……
神馬情況?
老子腦殼一嗡,現在的妹子口味都這樣重了麼?
這不為了壓壓酒氣,明明看到南哥哥剛剛才整了兩顆花生米在嘴里還木有嚼完呢,這就叫南哥哥舔腳趾頭,中間都木有個過渡的嗎?
這顆炸彈口味確實有點重,於是我眉頭一皺惶措的把婷婷看到,對於那五只就杵在下巴鮮艷的腳趾頭頭低不是,不低也不是。
“咋了?皺眉頭啦?不是說不咬你就行了嗎?現在我讓你咬我還不成啊?”
婷婷嘴一撇,滿臉小公舉牌的不樂意,“我知道你肯定舔過燕子的腳趾頭,給燕子舔的時候也會這樣皺眉頭的嗎?”
我日,原來婷婷是跟她燕子媽使氣來著!
看來縱使現在婷婷跟她未來的燕子媽相處得比以前和諧了許多,但一到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女人那點喜歡爭風吃醋小心性便暴露無遺。
唉,誰叫人家昨晚叫南哥哥陪喝酒,你卻要去陪小燕子睡覺,看來婷婷確實受到了刺激,現在這個局面,為了安撫人家仇家大公舉,婷婷這原味腳趾頭南哥哥是舔也得舔,不舔也得舔了。
“婷……婷婷,這都是哪跟哪嘛?這……”南哥哥看著婷婷,怯生生的囁嚅到。
“哼,不管!就問你舔過燕子的腳趾頭沒?”婷婷依舊不依不饒。
哪里還敢跟仇家大公舉撒謊,老子只能乖乖的點了點頭。
但是婷婷大公舉,舔你燕子媽腳趾頭的時候你燕子媽都是把腳趾頭洗得香噴噴的好不好?
現在你南哥哥嘴里還嚼著花生米,就讓舔你的原味腳趾頭是個什麼鬼?
起碼,起碼你去把腳丫子也洗得香噴噴的再讓你南哥哥咋個舔都行啊……
老子要哭了。
“那你能舔燕子的腳趾頭,就不能舔我的了?”婷婷凌厲的眼神讓南哥哥心子把把都在顫抖。
莫法,仇家大公舉咱也得罪不起,於是老子索性眼睛一閉,低下頭張開嘴就朝婷婷的原味紅蹄子咬了上去。
“嗖!”一陣風吹過,咦,咱一嘴杵下去咋啃了個寂寞?
我睜眼一看,才發現婷婷在南哥哥的嘴湊到腳趾頭的一刹那竟然將大長腿縮了回去!
“嘻嘻!南哥,我就知道你會舔的!我就是想考考你!”
接著看到婷婷臉上笑成了一朵花,還木有等老子愣過神來,一陣香氣粘身,南哥哥的嘴已經被安吉麗娜牌那豐厚肉感的嘴皮緊緊的包裹成了一坨粽子。
“嗚嗚……不帶這樣逗你南哥玩的。”南哥哥嚶嚀一聲,“婷……婷婷,不是說好的不咬人的得嘛?”
“哼!我就是要咬你!”說著婷婷咬著南哥哥的舌頭狠狠的啄了一口……
“嗚嗚好痛哦……你……你們女人都有這種咬人的癖好的啊?”寧煮夫一邊貪婪的吮吸著安吉麗娜那獨此一份的肉感,一邊占著便宜賣著乖。
好說不說,拋去感情因素,因為跟婷婷咬嘴皮能咬出跟安吉麗拉朱莉接吻的效果,通常在婷婷嘴皮的包裹下老子沒兩分鍾身上的骨頭和小寧煮夫就會呈現兩種完全相反的狀態。
寧煮夫身上木有一根骨頭是硬的,而小寧煮夫身上木有一個地方是軟的。
“嗚嗚……婷婷,你……你喜歡被舔腳趾頭啊?”MMP,寧煮夫這小頭一硬,大頭就跟著上頭了。
“是啊!”
木有想到婷婷回答得如此干脆,接著婷婷松開嘴,一臉紅雲激蕩看著我,“南哥,我的腳趾頭好不好看?你真的想舔啊?那我去洗洗腳!嘻嘻!”
我日,女人都是說來就來的主,我趕緊一把拉住婷婷:“你……你真的喜歡?”
“喜歡啊!”婷婷就是這樣率真的婷婷,喜歡就大聲喊出來,藏著掖著的還怎麼做一個快樂的女人。
“那你等等!”
既然被安吉麗娜的嘴咬得大頭小頭都上頭了,寧煮夫這當兒興致也來了,突然心生一計,咱今兒要玩就玩個高興,玩點婷婷沒玩過的。
“等什麼呢?我去洗洗腳,我才舍不得南哥舔汗臭的腳丫子呢!我去洗得香噴噴的你再舔好不好?”
從婷婷興奮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的眼光看得出來,婷婷大公舉可能是真的好這一口。
“你等我打個電話!”說著我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戚紡啊,你在哪里……OK,你現在上305房間來,帶上你的東西!”
“戚紡?叫戚紡來干啥?”婷婷有點懵,接著眼睛一亮,“你是想那啥……一王二後啊?南哥,你喝了酒的能行嗎?”
婷婷的嘴一點不避諱,一王二後這些專業詞匯分分鍾脫口而出,如此直率的性格也是多年的小太妹經歷養成的習慣哈。
“嗯嗯,來了你就知道了!”
我神秘的笑了笑,婷婷應該知道我跟戚紡的關系,但這分鍾突然叫人家上來估計也一時猜不透南哥哥葫蘆里賣的是啥子藥。
一會兒門外響起了門鈴聲,我連忙起身過去開門,見戚紡低著頭,肩上背著挎包羞羞戚戚的站在門外,於是我把戚紡讓進房間,反手就將門關上。
戚紡很懂規矩,雙腳邁進房間就誠惶誠恐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
戚紡今兒穿的是一套V字領的藍色秋裙,裙擺剛剛沒及膝蓋,接著膝蓋的是黑色絲襪里的冰肌雪膚,一襲披肩的長發挽了個松而不散的馬尾,臉上一抹淡妝給本來俏麗的臉蛋添了些許嫵媚,一切,都將將宛如一名從這座城市最高檔寫字樓里走出來的OL麗人。
“跪下!”但寧煮夫一聲厲喝,芸芸眾生眼中如此高傲美麗的OL麗人竟然就即刻蹲下身子,雙膝著地,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自己脫掉衣服,全部脫光!”
“是的,主人!”戚紡聽令之後,頭也不抬,一會兒便淅淅索索將身上的衣服連著文胸內褲脫得一絲不掛。
接著我從戚紡的挎包里拿出項圈和狗鏈,以已經經過程老師多次專業培訓的熟練手法迅速的將項圈套在戚紡的脖子上——項圈是跟婷婷腳指甲一模一樣的血紅,在戚紡雪白的脖子上繞結著,宛如一圈烈火在炙烈的燃燒。
然後我手里攥著套著項圈的狗鏈,讓赤身裸體的戚紡在身後爬著朝房間內走去……
一旁的婷婷看得目瞪口呆,盡管婷婷也去過會所見過世面,但那個以前覺得或許永遠只屬於別人,如此神秘的愛死愛木游戲,此時此刻竟然真真切切的降臨到自己眼前,婷婷心中的震撼在她跟北方高堂會審的招供中是這樣表述的——
“我完全懵了,我仿佛覺得眼前的南哥不是我認識的南哥,戚紡一個多麼清純漂亮的妹子啊,剛剛進來的還不到一分鍾,就已經赤身裸體戴著項圈被南哥用狗鏈牽著在房間里……”
是的婷婷,不瞞你說,你南哥也有點懵,本來你南哥哥是學雷鋒做好事,木有想到這麼好的狗屎運撿了個愛木回來,好嘛,買了個愛木回來,買愛木的錢還是你爹地贊助的……
等我把戚紡牽到婷婷跟前,婷婷一口涼氣都還木有倒吸完,再等我把手里的狗鏈拽到她手里,這第二口涼氣又來了。
“你遛遛唄,”說著我瞄了瞄灰常聽話匍伏在地上的……
小母狗,但此刻寧煮夫的臉上酷冷是酷冷了,但一看就是裝愛死裝出來滴,“她很聽話的哦。”
婷婷趕緊擺手,感覺明顯被變態的南哥哥秒變愛死給嚇著了,還把拽過去的狗鏈給南哥哥拽了回來,我也不好勉強,雖說我覺得婷婷的性格其實是挺適合當一個愛死的。
至少那種霸氣側漏的氣質這塊,婷婷不用像寧煮夫一樣還用裝。
既然婷婷還沒習慣遛小母狗,那就讓小母狗給婷婷來的猛的唄,於是我手一抬,主人的力量順著狗鏈的傳遞到了小母狗的脖子:“爬過去,舔這位小姐姐的腳趾頭!”
“啊!別——”人家小母狗還木有爬到腳邊,婷婷倒先叫了起來。
“別緊張!”我趕緊伏過身去摟著婷婷的肩膀,“你試試,很舒服的。”
“可是,可是我不習慣女人舔……嗯嗯……”話雖這麼說不習慣,但說完婷婷竟然呻吟了兩聲又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朝婷婷腿下一瞄,就見小母狗已經張開嘴將婷婷的大腳趾含在了嘴里,關鍵的是,婷婷的腳只是輕輕的動了動卻並木有挪窩……
“記住,她這會兒不是女人,她只是一只小母狗!”
“嗯嗯……我腳髒,我……我去洗洗先……”
“不用,小母狗會給你舔干淨的!”
說著我將嘴貼到婷婷的已經開始發燙的耳根,然後順著臉龐一路砥舔過去,去尋找那雙令人銷魂的肉感雙唇……
安吉麗娜·朱莉,南哥哥又來了!
就在這當兒我手機響了,我一看,仇老板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