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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閒耕村的周末(7)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1343 2024-03-05 13:47

  “冷副市長來閒耕村到底是來干什麼呢?”我終於忍不住問到,按說這些大人物的事情曉得得越多越危險,但這當兒寧煮夫也是豁出去了。

  “呃,怎麼說呢,閒耕村一般都很清淨,這可能是他選擇這里的原因,他一個月會來這里一兩次,他來這里實際上是跟他的情人約會的。”

  仇老板沉吟了片刻,還是把秘密說了出來,可能覺得現在跟寧煮夫的關系已經到了能分享一些這種top級別的機密的程度了,尤其現在已經明媒正娶了小三之後,小三老公,那基本算是娘屋頭的親戚了。

  “哦,那他情人呢?”

  “他的司機送他來後,又開車出去接去了。”

  “哦,那他情人是哪里的呢?”

  MMP,這個問題問出來,完全體現了寧煮夫十分不成熟的政治敏感性,而且這種問題你寧煮夫曉得了能多長個耳朵嗎?

  多長不出耳朵來問了有有毛用,還特麼的增加哪天被人滅了的危險性。

  “呃,我也不太清楚。”沉吟了片刻,仇老板很委婉的拒絕給出這個顯得來十分幼稚的問題的答案。

  “那麼問題來了,”寧煮夫的興致愈發濃郁,“既然他是來會情人的,又去找其他的女人是個什麼鬼?這不符合邏輯吧?”

  “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仇老板皺起了眉頭,而且這找的女人任是誰都好說,偏生找到小燕子身上,仇老板現在遇到的世紀難題是這晚上的飯局,是叫老婆,還是叫小三來陪呢?

  比世紀難題更世紀難題的是,TMD陪完吃飯了冷副市長萬一要再提出點啥要求呢?

  不敢往下頭想。

  以仇老板的尿性我認為仇老板是不會妥協,老婆小三一個都舍不得的,但又不能不說那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像把槍頂著仇老板的腦袋,冷副市長位高權重,仇老板惹不起,要惹也可以,除非仇老板往後生意不想做了。

  老子也覺得有點棘手,看到仇老板摸出了手機嘟囔到:“算了,我叫刀巴安排吧。”

  這句安排我聽明白了,估摸是叫刀巴趕緊找了個十八线藝人啥的過來救場,仇老板的號碼還沒撥出去,我的手機響了,是程老師打來的,聲音很急:“煮夫,說話方便嗎?”

  “你說!”

  “戚紡在我這里,剛才她去茶室找包無意聽到你跟仇老板說的事兒,她說晚上的飯局她去陪,但她的想法不敢直接給你說,所以找到我讓我打電話給你。”

  “仇老板你先不忙給刀巴打電話,”我連忙給仇老板伸手示意,“好的嫂子,你叫戚紡到茶室來一趟先,或者你們一起過來。”

  “什麼情況?”仇老板見我擱下電話,一頭霧水。

  “是這樣,”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因為寧煮夫很感動,戚紡的自我犧牲精神在心中翻起的波濤,需要一口茶來壓一壓,“小戚說晚上的飯局她來陪。”

  “呃?”仇老板吃了一個大大的驚,“她咋個……”

  “哦,剛才小戚進茶室來找她的包,無意聽到我們在談晚上飯局的事,她不好直接給我說,就讓程老師打電話給我,我讓她們馬上過來,我再具體問問什麼情況。”

  “不不不,這樣不行!”仇老板趕緊罷罷手。

  “是啊,我也覺得有些不妥,但現在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嗎?”

  “我還是讓刀巴找個十八线藝人來應付一下吧,不就是錢的問題,怎麼能讓人家小姑娘去干這個呢?”說著仇老板拿起電話准備再次打給刀巴。

  “仇老板,”就聽到戚紡怯生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轉頭一看,見戚紡和程老師正好趕到,“沒事,還是我去吧。”

  “小戚,程老師,”我趕緊給倆妮子打招呼,“過來先坐下說。”

  等坐下戚紡再次開口到,雖然低著頭,但語氣十分堅定:“仇老板,現在馬上到吃飯的時間了,再找人還來得及嗎?”

  仇老板怔了一下,拿著電話的手不由得垂落下來,好說不說,戚紡一下子說到點子上了,仇老板讓刀巴找個十八线藝人點都沒問題,但問題是找個十八线藝人短短的一個把小時就要送來,可能開直升飛機都來不及了。

  我看了看程老師,又看了看戚紡,全身因為感動發熱,於是就伸手過去拽住了戚紡的手,我知道戚紡的手一向柔軟而颯涼。

  握住戚紡手的時候,戚紡的雙膝微微的栗顫了一下, 臉一下子就紅了,一旁的程老師看在眼里,後來給我解讀了戚紡作為一愛木這種身體反應的心理學基礎,程老師說主人這個充滿信任和愛心的動作讓戚紡感激涕零,那雙膝的顫抖是一種立馬就想給主人跪下來的本能反應。

  好嘛程老師,你是科學家,加上字多我信你。

  仇老板低著頭默默不語,我知道仇老板現在是灰常的N次方的灰常為難,這事的為難和棘手程度我覺得甚至在仇老板的江湖生涯中是空前的,雖不敢說是絕後,半晌,仇老板才用手狠狠揉了下自己的鼻梁嘀咕了一聲:“小戚,謝謝了!”

  完了我讓程老師帶小戚去休息一下,等下吃飯的時候再叫她。

  “吃飯的時候冷副市的情人會一起嗎?”

  我突然想到這個有趣的問題,我是想要是冷副市長的情人到了,估計戚紡的任務就只是陪吃個飯應付應付那倒也無妨,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了。

  “應該不會在,估計要晚上吃完飯才會來。”仇老板的回答讓我有點意外。

  很快到了晚飯飯點,我們這一桌少了仇老板和戚紡,大家知道仇老板自然是陪冷副市長吃飯去了,但對於戚紡也跟著去了除了知情的程老師和牛某人其他一干人都表示出一定的驚訝,尤其寧卉拽著我就是一陣埋怨:“讓戚紡去陪是你的主意啊?你咋想的啊?”

  老婆啊,寧煮夫有苦也有口,但就是說不出來,人家戚紡不自告奮勇的去,或許去的就是你了啊!

  不遠處的一個包房里,仇老板跟冷副市長毗鄰而坐。

  仇老板在倒酒,像這種場合幸達的酒就來不脫了,必須是飛天,還不能是當年的。

  但好說不說,今兒不曉得仇老板是拿的多少年的飛天招待冷市長,但酒倒出來跟幸達的老酒倒出來內味也差不多是一樣一樣滴。

  仇老板倒酒的時候,冷副市長不時朝門外在瞅,仇老板自然曉得冷副市長這眼瞅門外的心思。

  冷副市長五十掛零,因為工作操勞頭頂已經沒幾根毛,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五官長得還挺正楷,戴個金絲眼鏡,扔街上不是一路人甲,也是一大學老師的范兒。

  仇老板賣了個關子,明明倒了三杯酒,但屋子里卻只有兩個人,這讓冷副市長愈發坐立不安,估計現在滿腦殼頭都是下午看到的小寧翻譯旁邊那個長腿妹子,跟小寧兩個美女擱那兒站著便滿園的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那陣仗男人見了男人饞,女人見了女人慚,花花草草直接就沒了活路。

  如果冷副市長曉得那長腿妹子原來是仇老板的大老婆,小寧翻譯只是個小三,我估計冷副市長也不想活了。

  “冷副市長,”仇老板端起了酒杯,“我先自罰一杯,這事兒還得請冷副市長多多原諒!”

  冷副市長有些愣愣的看著仇老板,很快就明白仇老板自罰酒的來由,這杯酒喝了表明下午看到的長腿妹妹是不會來了,冷副市長臉上即刻露出了一些慍色。

  自罰的酒喝完仇老板指了指桌上多倒的一杯酒,看了看面露慍色的冷副市長,繼續說道:“這杯酒雖然我自罰了,但酒總不能白倒,這杯酒我讓人來敬冷副市長!”

  說完仇老板拍了拍手朝在門外一直等候著的戚紡喊到:“進來吧!”

  包房的門甫一打開,戚紡邁著一字步款款的走進包房,隨著戚紡走進來的還有一道光,這道光青春逼人,靚麗多姿,熠熠生輝,一下子驚艷了冷副市長五十年的不老時光。

  冷副市長的眼睛就直了,看到婷婷玉立的站在面前的戚紡嘴里嘀咕到:“小……小寧?”

  仇老板咯噔了一下,老冷這是得有多喜歡小寧翻譯,但好說不說,仇老板好好打量了下戚紡,盡管已經被大家打過預防針,也不得不在心頭嘖嘖稱奇這妮子跟寧卉果真是太像了,形似七分,但氣質卻已近九成,難怪要被老冷認成了小寧翻譯。

  “冷副市長,您好!”戚紡落落大方的走到不熱市長的跟前,一笑一嫣然。

  “你好你好,”冷副市長當即伸出手去拉住了戚紡的手,這一拉就沒有打算放下來的意思,“小姑娘叫什麼名字呢?”

  “寧珠。”

  戚紡的聲音如含在喉嚨用蜂蜜浸泡過,但聲音甜是甜了,那是甜在了冷副市長的心頭,卻把仇老板嚇了一跳,這個寧珠是個什麼梗?

  仇老板忽然覺得南主任這個小蜜有點不簡單。

  “呵呵,你也姓寧?”

  這下冷副市長樂開了花,對著仇老板滿臉堆笑,“難怪跟小寧翻譯長得這麼像,我起初以為眼花看到的是小寧翻譯來了呢,沒想到小寧翻譯沒來,又來了一個小寧姑娘。”

  看著冷副市長樂呵呵對戚紡如此滿意的架勢,仇老板心頭的石頭落下一半來,於是將多倒的那杯酒端上遞到戚紡手里:“小……寧!還不趕緊敬冷副市長酒!”

  說完仇老板一頭汗就下來了,因為要不是舌頭一個拐彎,叫出來的就是小戚了。

  “冷副市長,我敬您!”戚紡端起酒杯笑意盈盈的對冷副市長說到。

  “好好,小寧,干杯干杯!”

  冷副市長跟戚紡碰了杯一飲而盡,興致這下完全上來了,方才拉著戚紡的手現在摟起了腰,“小寧啊,但是我還是很好奇,你姓寧,前陣我認識的一位小翻譯也姓寧,你進來的時候我還差點把你認成了她,這也太巧了嘛,我甚至都有點像是在做夢,你倆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哦,冷副市長,”戚紡眨巴了一下眼睛,一笑又嫣然,“您說的小寧翻譯我認識啊,她是我的堂姐!”

  “啊?!”

  冷副市長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樂呵呵的說到,“難怪你們長得那麼像,又都那麼漂亮,原來是有相同的基因啊。”

  堂姐?

  仇老板心頭一緊,覺得戚紡這已經不是在開車,是在開飛機了,而且越飛越高,仇老板感到背脊骨一股冷汗,決定要出去跟寧煮夫問個究竟,於是對冷副市長笑了笑:“讓小寧好好陪你喝兩杯,我出去打個電話。”

  “好的好的,仇老板你去忙。”這陣冷副市長已經巴不得仇老板趕緊離開。

  出了門,仇老板一溜煙到了一干人吃飯的地方把寧煮夫拽了出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急急忙忙就問:“你們搞什麼名堂?戚紡怎麼說自己叫寧珠,還自稱是弟妹的堂妹。”

  “你不覺得戚紡長得像寧卉嗎?我跟程老師商量就讓戚紡自稱是寧卉的堂妹,這樣讓冷副市長一高興,他不就不會責怪你沒讓小燕子去陪他喝酒了,老大,我們是真怕今兒你過不了這一關,我也曉得得罪了冷副市長不是鬧著玩的。”

  下半句寧煮夫還沒敢往下說,即,讓戚紡一定去把冷副市長陪好是主人今天交給她的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說出來怕人家老江湖仇老板嚇成了老漿糊。

  “唉,”仇老板嘆了口氣,皺了皺眉頭想說什麼又把話咽了回去,看樣子生氣倒是沒有,但埋怨沒跑,“你們早給我說嘛。”

  “咋個了?穿幫了?”寧煮夫這下急了。

  “倒沒有,”仇老板搖了搖頭,“不過看架勢今晚小寧是脫不了身了。”

  “哦不,”仇老板一拍腦門,“我是說小戚可能脫不了身了,看嘛,已經被你們整暈了。”

  “只要你能在冷副市長那里過關就好。”

  寧煮夫的表情也漸漸有些凝重,寧煮夫自然曉得脫不了身意味著什麼,然後再細細一思量,待會兒冷副市長的情人來了……

  MMP,難不成不冷副市長還要整雙飛?

  戚紡的犧牲是不是太大了?寧煮夫一遍遍在腦海中想把這個問號捋直,但現在事已如此,這寧卉堂妹的戲好像也只能繼續演下去了。

  “這樣,”沉默了一陣,仇老板突然說到,“你等下給個卡號給我,我打十萬上去,你再轉給小寧,哦不,轉給小戚,不能讓小姑娘太委屈了,我現在過去再應酬一下。”

  等仇老板再次來到冷副市長的包房的時候,看到冷同志——因為現在是跟老百姓正打成一片,所以稱為冷同志更合適哈——讓戚紡坐在自己腿上正親熱的拉著家常,見仇老板進來,冷同志示意戚紡站起身,正欲對仇老板開口便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冷同志接了電話:“好的,你把她送到我的房間去吧。”

  原來冷同志的司機把他那個神秘的情人送來了,擱下電話TMD哪里還有心思繼續喝酒,於是對仇老板說到:“我吃好了,今天的菜不錯!”

  冷同志說今天的菜不錯的時候,眼睛瞄的卻是戚紡,這些都是行話,冷同志其實是在表揚仇老板安排的小寧同志很不錯。

  仇老板自然聽得懂,內心卻很是郁悶,因為仇老板以前從來木有給冷同志安排過女人,嚴格說來這已經構成性賄賂的嫌疑,現在被寧煮夫一陣騷操作帶入了坑,但仇老板稍稍感到慶幸的是,仇老板從更高的渠道得知冷同志可能不久要調離本市。

  但願不要出什麼簍子,小戚的犧牲到今天為止就是最好的結果,仇老板想。

  一會兒,不出所料的是戚紡果真沒能脫身,被冷同志帶去了房間。

  噩耗傳來,寧煮夫和小伙伴們頓時陷入了一片沉寂,MMP,有人犧牲,大家還有鏟鏟個心思愉快的玩耍。

  而寧煮夫尤其坐立不安,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沒耐得住給戚紡發了個信息:“小母狗辛苦了,主人愛你!”

  ……

  冷同志跟戚紡是一前一後分別進的房間,戚紡進門以後身子一頓,站在門口就把自己站成了一個美麗的驚嘆號!

  房間里除了冷同志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其實這都不足以把戚紡站成驚嘆號,問題是這個女人還一絲不掛,好嘛,女人一絲不掛當然也不能把戚紡站成驚嘆號,問題是這個女人不僅一絲不掛還趴在地上,脖子上套著項圈,項圈套著狗鏈,狗鏈被冷同志拽在手里……

  多麼熟悉的場景!

  看到這個場景戚紡的身子突然條件反射般的抖了起來,膝蓋差點一軟就跪了下去。

  戚紡瞬間有一種夢幻的感覺,曾幾何時,在任何一個場景里有女人趴在地上的時候,那個女人一定是自己,怎麼會有自己站著其他女人趴著的時候?

  冷同志原來是一個隱藏的S,他的情人原來是他的M,這個戚紡沒有想到,寧煮夫和他的小伙伴們也木有人想到。

  MMP,現在愛死愛木已經這麼流行了嗎?上至冷同志這樣的達官貴人,下至寧煮夫這樣平頭百姓都紛紛爭著入坑?

  “小寧,過這里來!”冷同志見戚紡站在門口沒動,以為戚紡是因為羞澀表現出來的局促,便朝戚紡揮了揮手。

  戚紡顫顫巍巍的還沒走到跟前,冷同志已經迫不及待的一把把戚紡攬在懷里,雙手箍著戚紡的臉,張開嘴便結結實實的堵在了戚紡的嘴上。

  “嗚——”趁著戚紡的嘴因為呻吟而翕張,冷同志毫不猶豫的將舌頭嗦進了寧珠的嘴里攪拌起來,方才在吃飯的時候冷同志已經用這種親民的方式與寧珠同志交流過了,現在更加輕車熟路,而從冷同志纏著寧珠同志柔軟的香舌攪拌的樣子看,剛才冷同志飯是根本沒吃飽滴,不然這當兒吃人家女同志的舌頭不會吃得這麼急切和口水橫飛,甚至都吃出了汩汩汩如破壁機一般的攪拌聲。

  趴在地上的女人正賣力的舔著冷同志的腳趾頭,連腳趾縫都仔仔細細的用舌尖清掃著……

  “嚯嚯嚯,嚯——”一會兒,冷同志禁不住上下舌頭的纏繞舔砥,身子當然就飄了起來,身子一飄,喉嚨自然就發出些奇奇怪怪的聲音,這種聲音MMP一點沒得美感,但能准確反應出冷同志體內的五髒六腑正在遭遇著酷烈的火刑伺候。

  “寧……寧珠,你的舌頭好……好香!”這是冷同志的肺腑之言,TMD不香冷同志也不會纏著人家舌頭吃了足足五分鍾仍然不願松口。

  “嗯嗯嗯……”戚紡雙目緊閉,嚶嚀著回應著,戚紡沒跟這麼大年紀的老同志接過吻,帶著主人要自己伺候好冷同志的吩咐,加上冷同志身上還是有些殘存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這五分鍾咬嘴皮的長時間作業竟然也把戚紡的欲情咬出個六七分來。

  邊吃女同志的舌頭,冷同志邊把手伸進了戚紡的上衣里握住滑嫩的椒乳揉搓著,開始的揉搓還講點武德,力道也講究個輕重緩急,後來就完全是放肆的揉捏了。

  “嚯嗷,嗷嗷嚯……”冷同志的叫聲愈加奇怪,戚紡從來沒聽到過男人如此奇怪的叫聲,一時竟然有些出戲,戚紡只能拼命控制自己,為了抵御這種奇怪的叫聲戚紡突然想那伸進衣服的手是主人的,這幻想將將升在腦海,戚紡感到乳頭上便傳來了令人顫栗的快感。

  “母狗!”突然,冷同志松開戚紡的舌頭,冷不丁的叫了一聲!

  “嗯!”

  “嗯!”

  這第一聲嗯是趴在地上的女人應答的!

  這第二聲……

  竟然是戚紡禁不住伴著身體的顫栗應答了一聲!

  對於戚紡來說,這幾乎就是調教反射一般的本能反應,世界萬物,我唯母狗,那顆愛木之心已經深入骨魂。

  “快去衛生間把浴缸里的水放好!”

  冷同志對趴在腳下的女人冷冷的說到,然後轉過頭來臉色秒變和顏,拍拍惶然不知所措的戚紡的臉蛋無比溫柔的來了句,“乖,母狗是叫她,不是叫你,你這麼漂亮,這麼純潔怎麼可能是母狗呢?你是我的小寶貝!今天你也是母狗的主人!”

  “啊!”戚紡一下子魔怔了,只敢在心里驚叫而不敢出聲,身子任由冷同志的擺布,腦海里滿是這樣的問號——

  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干什麼?

  戚紡入圈多年一直身為母狗,此刻竟然魔幻般搖身一變做了主人,戚紡內心的震撼唯有當過母狗的愛木能夠共情與身受。

  “乖乖,吐口水給我吃,你的口水好香!”

  一直跟心目中的寧珠美美纏吻的冷同志冷不丁的松開嘴提了個讓戚紡猝不及防,而且完全顛覆戚紡SM三觀的要求,在戚紡的認知中從來只有M吃口水喝聖水的,哪里有S好這口的?

  “快點寶貝,吐……吐口水給我吃!我迫不及待了!”

  冷同志見戚紡愣著不動,以為小同志害羞,便讓戚紡臉伏在即臉上,把嘴張開湊到了戚紡的嘴邊。

  戚紡徹底迷亂了,完全不曉得這是哪里來的S,但此刻特殊的場景又不敢有任何違抗,只能在惶惑中張開嘴,朝冷同志的嘴里惶惶恐恐的吐了一口口水。

  戚紡稠粘而不失晶瑩的口水拉絲成线般滴進冷同志的嘴里,冷同志美滋滋的吮咂著,但仿佛並不滿足:“嗯嗯,好香,不夠,再……再來口大的。”

  戚紡無奈又只能翕動著喉嚨再次在嘴里集聚起一口滿滿的口水牌香液,然後張開嘴瀝瀝落落的吐在了冷同志的嘴里。

  “嚯嚯……嗷嗷……”冷同志喉嚨里再次發出些奇怪的聲音來,才砸吧了下嘴算是舒坦了。

  MMP,要是冷同志曉得他心目中的寧珠小北鼻原來就是一只小母狗,下午才舔過仇老板大公舉的屁屁,還喝過以前主人的聖水,這小北鼻的口水是不是還能吃得這麼香?

  冷同志是不是會找塊豆腐把各人撞死?

  接著冷同志起身抱著戚紡——對了,是抱著,這個生猛勁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老同志的老當益壯——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里被冷同志叫做母狗的女人已經將浴缸里的熱水放好,自己則乖乖的在一旁跪著,這個時候戚紡才有機會好好的看清了女人的面容。

  冷同志的母狗情人在戚紡看來是三十歲左右的小姐姐的樣子,一頭精致的波浪小卷被腦後一根發帶束成了一蓬漂亮的馬尾,但這一頭頭發就直接讓戚紡破防,戚紡知道自己沒有半個月的工資是做不下來這一頭漂亮的卷發來的,小姐姐的面容姣好,氣質溫婉,一對名貴的鑽石耳墜在耳垂邊熠熠生輝,小姐姐的皮膚白皙如奶,胸部豐挺而沒有絲毫下墜的痕跡,乳頭圓潤,色澤紅而不暗,腹部無一絲贅肉礙眼,看得見的都是一望無垠的凝脂雪膚,唯有雪白的脖子套著的項圈和狗鏈讓戚紡心驚,小姐姐本就是一個生活品質在塔尖之上的貴婦之人,如何也如自己一般做了一只下賤的小母狗?

  “母狗,給我們脫衣服!”冷同志突然一聲指令把戚紡從仿佛魔怔一般的幻覺中拉了回來。

  母狗小姐姐乖乖的聽從指令幫冷同志和戚紡脫光了衣服,戚紡的裸體完全呈現出來的一刹那,冷同志的瞳仁直接拉成了一條直线,戚紡的裸體誠是驚艷,不容贅述,相比母狗小姐姐戚紡的骨骼更嬌小,乳房更翹挺,整個身體的线條更加細朗,恥毛因為更年輕而稍顯稀疏,但不能說戚紡的裸體之美更勝,各勝其美才是中肯,但奈何在冷同志眼里,寧珠小北鼻的裸體是新鮮出爐,更加年輕燦爛,年輕一分,就是女人一分的本錢。

  所以冷同志根本不看母狗情人一眼,身隨眼動,在浴缸里就將戚紡樓在懷里,嘴含著乳頭啃咬起來。

  “汩汩汩……”冷同志的手潛入水下不由分手的杵進了戚紡的雙腿之間,隨著手背的抖動,浴缸的池面上泛起了陣陣水花。

  “嗯嗯嗯……”戚紡雙腿緊夾,跟她“堂姐”極為相像的川字兒在眉頭上嬌然而生,遂不知是痛是歡,只能呻吟為先,用嬌滴滴的叫聲先把冷同志的耳朵滿足了則個。

  “寶貝,”冷同志明顯感到戚紡在嘴里的乳頭膨脹起來,受此暗示,冷同志估摸覺得浴缸里的水都是寧珠北鼻的屄屄里流出來的,遂也口吐芬芳,以髒為快,“我靠,看看你屄屄流的水,在一浴缸的水里摸都摸得出來,原來女人都是騷屄,呵呵,是不是越漂亮的女人就會越騷!”

  “嗯嗯嗯……”戚紡不敢搭話,此刻唯有呻吟是最安全的自保,因為戚紡曉得在冷同志這樣的男人面前,所有女人,其實在其眼中都只是一只被用來玩弄的母狗。

  一句話就是一絲念頭,奇怪的是,當自己只是一只被男人用來玩弄的母狗這句話在腦海里閃過,戚紡即刻感到身下一陣痙攣般的悸動,迎合著身下一個五十歲老男人手指在自己屄屄里粗魯的拽扣,那種羞恥之至帶來快感讓戚紡一下子癱軟在了浴缸里。

  “寶貝,”冷同志顯然不願意滿足當下的玩弄,冷同志想看看更加香艷的節目,“要不要讓母狗舔你的屄屄,讓母狗把你的屄屄里流的水吃了!”

  “啊?不——”癱軟也沒能阻止戚紡的身體在水里泛起的激靈,但嘴里發出的聲音卻是不。

  “呵呵,女人說不就是要!”

  說著冷同志將戚紡從浴缸拉起身,讓戚紡雙腿分開坐在浴缸邊緣,這樣,戚紡水淋淋且已然微微紅腫——TMD都是冷同志粗魯的手法摳出來的哈——的陰戶一覽無余,纖毫畢現的湊顯在母狗小姐姐的眼前。

  “母狗!”接著冷同志一聲厲喝,“過去舔她的屄屄,直到把屄屄流出來的水舔干淨為止!”

  “是的,主人。”母狗小姐姐的回答輕才二兩,不徐不疾,風度優雅,然後腰部前挺,嘴就貼到了戚紡的陰戶之上。

  “啊——”戚紡的身子和聲音雙顫不止,當母狗小姐姐柔軟的舌頭裹挾在自己嬌嫩的屄屄上的一刹那,戚紡已經分不清自己是自己,還是伏在自己身下的母狗小姐姐是自己。

  “啊啊啊……”冷同志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撥弄著寧珠小北鼻的乳頭,手法依舊粗魯,直到戚紡的乳頭再次撥弄下再次挺凸起來,冷同志才露出滿意的微笑將兩只乳頭含在嘴里當勝利果實咀嚼起來。

  “啊啊啊……”母狗小姐姐的口技很熟練,總能准確找到戚紡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進行口戲,並能隨著身體部位色澤、形態和潮濕程度的變化表達出來欲情起落的不同信號而變換舌法和節奏,戚紡感同身受,知道良好口技是一個M的必備技能,母狗小姐姐的舔弄讓戚紡感到快感如潮,戚紡的身體扭結著,眼眶竟然就濕潤起來——是呵,從來都是以舌侍奉別人,何曾體驗過舌尖上的快樂——戚紡感動得眼淚差點就從眼角涌了出來。

  一會兒,戚紡感到身下一陣急促的尿意襲來,連忙夾緊大腿試圖抵抗尿意的侵襲,但母狗小姐姐的臉卻愈發貼的更緊,柔軟的舌頭爆發出來的力量在蜜穴深處卷起的風暴已經快要來臨,戚紡感到一種難以忍受的酸脹幾乎要溢出盆骨,於是漲紅著頭朝向冷同志呻吟著求助到:“嗚嗚嗚,我……我要要……我要尿尿……讓我先去尿尿……”

  “嚯嗷——”冷同志眼睛一亮,奇怪的響聲神奇的在喉嚨里復又響起,明顯像吃了春藥一般把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隨即擼著舌頭命令到,“母狗聽到沒有,我的寧寧小寶貝要尿尿,讓她尿到你嘴里,必須全部吃下去,一滴都不准剩下!”

  “嗯嗯……”母狗小姐姐應答著,於是愈發將臉死命貼緊,舌頭甚至對著戚紡的尿道口狠狠的吸吮起來。

  “不要——”戚紡想掙扎著但哪里掙扎得開,因為冷同志已經將戚紡的雙腿緊緊攬住不得動彈,戚紡知道,這泡尿尿也得尿,不尿也得尿在母狗小姐姐的嘴里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戚紡用嘴里一次次“不要”的叫喊與身體臨近排泄的生理極限進行著無助的抗爭,一會兒,戚紡的叫喊聲逐漸減消了下去,而母狗小姐姐舌尖帶來的尖厲的快感一次次快要把盆骨撕碎,戚紡已經幾近意識模糊的邊緣……

  突然,戚紡感到盆骨一松,尿道口感到一股熱燙而強烈的水流衝擊,那股熱燙的衝擊甚至將自己的喉嚨也衝開,戚紡這才發現自己的叫喊可以是如此的大聲和嚇人,幾乎聲嘶力竭:“啊啊啊啊!啊——”

  嘩啦啦!

  戚紡熱燙的尿液如水泉般從身下噴涌而出,縱使母狗小姐姐拼命張開嘴想全部接盛在嘴里,但無奈這一股尿泉因為憋得過久而過於迅猛,母狗小姐姐的眼睛,鼻孔竟然也全部成了戚紡尿液的洪泛區,接著母狗小姐姐汩汩把嘴里的尿液全部咽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奇怪的是,尿液縱使噴涌完畢,戚紡發現自己的呻吟根本停不下來,因為一陣奇怪而強烈的酥癢在身下因為噴尿而起,卻沒有因為噴尿結束而停,而是從一點到面,那種酥癢在尿液噴涌的瞬間彌漫到整個身下,然後是全身,直到手指腳趾的每一個指尖,皮膚上的每一根毛發,戚紡知道,自己的高潮竟然因為一次噴尿排山倒海的,在母狗小姐姐含著自己尿液的嘴里爆發了……

  在一旁的冷同志看傻了眼,估計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因為噴尿而高潮,身下的那根老鐵棍早已怒起,於是將母狗先前准備好擱在浴缸旁邊的延時噴劑打開朝鐵棒棒頭一陣狂噴,然後將戚紡抱在浴缸旁邊特制的沙發椅上,分開雙腿就將鐵棒插進戚紡,哦不,插進寧珠滾燙而余潮未消的屄屄里。

  在冷同志眼里,今夜只有寧珠北鼻,插寧珠北鼻的屄屄,就等於插了小寧翻譯的屄屄!

  “寶貝,你尿尿就把自己尿高潮了,你真騷!”

  冷同志邊插,盡管已經插得額頭上青筋曝露,滿頭騷汗,還是一邊興奮的跟寧珠北鼻繼續拉起了家常,“以前這……這樣過嗎?”

  “沒……沒有!”

  “嚯嗷——”又是一陣奇怪的聲音,冷同志興奮起來總是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我太喜歡你了寶貝,嚯嗷,吐口水給我吃,快!快點!”

  說著冷同志嗦的一聲又將寧珠小北鼻幾個小時前才舔過仇老板大公舉屁屁的舌頭含在嘴里美美的吮咂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冷同志抽插的動作迅猛而剛遒,冷同志浪得半生,歸來插屄仍如少年。

  “啊啊啊!啊啊啊!”

  戚紡想拼命忍住余潮再次翻滾成巨浪,但無奈冷同志的延時噴劑TMD都是高級貨,療效杠杠滴,讓冷同志這一插也插出了翻江倒海和萬里長城永不倒的氣勢來,加上自己作為母狗,屄屄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男人的雞巴真正抽插過了,很快,戚紡的面色潮紅,乳頭挺凸,盆骨酥麻,快感再次如潮水般奔涌,野百合也有春天,愛木的屄屄也有被雞巴插到春潮噴涌的時候——

  戚紡的高潮隨即如方才決堤的尿潮噴射一般到來,冷同志實在沒熬過寧珠那緊的一逼的屄屄因為高潮帶來的穴壁的裹挾和緊夾,所以那高檔貨的延時噴劑也沒擋得住的棒頭最終的那一陣酥麻,冷同志只能生死由天,酥爽由命,結果屁屁一挺,隨著一聲奇怪的嚎叫,萬千子孫跟著便噴射在了寧珠北鼻的花心里。

  冷同志舒服斯基完,居然再次給予了寧珠北鼻一個當一輩子愛木可能都享受不到的福利,就聽見冷同志邊喘著粗氣,邊吃著寧珠北鼻吐到自己嘴里的口水對情人母狗命令到:“母狗,去把我小寶貝的屄屄舔干淨!”

  “啊——”聽到冷同志的命令,母狗小姐姐的嘴還木有上身,戚紡的身子倒先顫抖了起來——自己從來都是清掃戰場的清掃者,自己的嘴就是大戰之後那些精液尿液體液的垃圾桶,可今天……

  當冷副市長的情人趴在戚紡的身下用嘴清理著他射出來的精液的時候,我陪著仇老板幾一干人還在茶室喝茶,大家沒啥興致再愉快的玩耍,知道戚紡的犧牲太大,但確實一時半會兒又木有其他辦法,大家都很郁悶,當然此刻還木有人想象得到戚紡這一趟去原來享受的居然是女王的待遇。

  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居然是戚紡打來的,電話里戚紡的聲音竟然有了一種平時很少有的嬌滴滴的調調:“主人,我出來了!”

  “怎麼就出來了呢?事情完了?”

  “冷副市長突然接了個電話,就急急忙忙走了,他也沒說是什麼事。”戚紡回答到。

  “哦哦,那你到茶室來。”

  這廂邊剛擱下戚紡的電話,仇老板的手機鈴聲也響了,是冷副市長打來的:“仇老板,政府明天有個接待出了個緊急情況,我要去趕去處理一下,閒耕村的環境挺不錯,謝謝。”

  戚紡來到茶室,仇老板還是顯得很緊張,於是我趕緊問戚紡:“還順利吧?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挺順利的。”戚紡說完低下頭就站在我的身旁,臉上似乎還有些紅暈沒有完全散去。

  看著戚紡胸部微微起伏如鼓,一臉嬌羞的樣子老子頓時升騰起一種特別想好好的要一次這個妮子的衝動。

  於是我站起身拉起戚紡就朝房間奔去,一進房間程老師的電話便追身而來:“煮夫你要干什麼?”

  “我不干什麼,我現在只想要了戚紡,好好的要一次她,跟她平平等等像情人一樣的做一次愛!”

  “我就知道你要這麼干,我知道你是因為感動今天戚紡的犧牲才這麼做,但你冷靜點,你這麼做了你的主人身份也就完了!”

  程老師的聲音很焦急。

  “不管了!”說完我毅然決然的把電話掛了,轉身將戚紡樓在懷里,捧著臉就是一陣狂吻……

  “主人……我……”戚紡連連後退,嘴巴緊閉牙齒緊咬慌亂得一逼!

  “親愛的,現在我不是你的什麼主人,我現在只想要你!要你!”

  此刻寧煮夫頭腦已經燒到一千度,因為感動,也因為小寧煮夫其實早已覬覦戚紡那嬌嫩的屄屄很久,很久。

  當戚紡的嘴終於被撬開,我看到戚紡眼角已經流出來感動的淚水,而寧煮夫的舌頭伸進去與戚紡的舌頭緊緊交纏的時候,寧煮夫似乎完全忘記了戚紡的舌頭是舔過多少人的屁屁的,嘴嘴甚至喝過前主人的聖水的,寧煮夫什麼都不管了,愛死也好愛木也好,在這一刻都TMD見鬼去吧,老子只想跟戚紡姑娘像情人一樣的做一次愛。

  戚紡今天的犧牲,值得跟像寧煮夫這樣優秀的男人做一次情人之前的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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