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覺睡到當天晚上九點多,中間只起來讓琪惠喂我吃晚餐,一邊吃我還一邊伸手摸著她為我剃光陰毛的小穴,光是這樣愛撫就讓她高潮了兩三次,好不容易才吃完晚餐,繼續休息。
現在這個時間護士已經換班,我下床到浴室洗把臉,梳理一下頭發,順便把幾天沒刮的胡子給剃個干淨。
雖然說我手中已經握著有利的武器,肯定可以逼她就范,但我還是希望可以靠我的男性魅力迷住她,讓她心甘情願當我的性奴隸。
十點一到,醫院照慣例熄燈,但這才正是我開始行動的時間。
我從抽屜里拿了准備好的光碟便往護理站走去,靜茹很規矩地坐在護理站里處理公事,聽到我的腳步聲往我這里看了一眼,然後又不動聲色地轉頭回去,冷冷丟過來一句:“怎麼樣,又發燒啦?”
我先默不作聲地靠近護理站的櫃台,雙手撐在櫃台上,伸長脖子輕聲對她說:“漂亮的姐姐,我是來看你的。”
她的頭台也不抬,只將眼睛往上一翻,用她那死魚眼瞄了我一下,不屑地說:“沒事快回去睡,少在這里貧嘴妨礙我做事。”
跟我預料的一樣,立刻就被打槍了,幸好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備,沒有因此而沮喪,再接再厲地補上一句:“姐姐,我是真的覺得你很漂亮,不能跟我做個朋友嗎?”
“不行!我既不是你姐姐,也不稀罕你說我漂亮,更不喜歡你這種毛頭小子。請你不要騷擾我。”
這女人的心真的是鐵打的,說不要就不要,我的甜言蜜語和勝過潘安的容貌(自我感覺)都無法打動她。
算了,既然她無情,正好也讓我沒有任何顧忌,這種女人就是要用強硬的手段對付她。
我從背後拿出她昨天自慰的光碟,放在櫃台上,丟下一句:“姐姐,這片光碟給你看,看過之後想找我的話我就在602號房。”
說完之後我就離開了。
回到病房後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想像那女人看了光碟後的表情跟反應。
比對起她剛才那副跩樣,想到就讓我不由得露出勝利的笑容。
大約過了五分鍾之後,我聽到細微的腳步聲,我聽得出那是護士穿的鞋子,肯定是靜茹來了。
她先輕輕拉開了我對面床位的隔簾,確認不是我之後又拉了回去,接著才走到我的床位來。
“你想…你想怎麼樣?”她看到我之後立刻壓低聲音,開門見山地問我。
“你看完了?”我故意問。
她用點頭代替了回答,臉上的表情還是那副死跩樣,但明顯多了幾分恐懼。
“怎麼可能,你昨天爽了快一個鍾頭,才兩三分鍾就看完了?”
她低下頭,沒有回答。
“好吧,那你看到了什麼?”
她還是低頭不回答。
“看來你根本還沒看嘛,那就不要吵我休息,再回去看一次,看完寫一份心得給我。”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會想到要叫她寫心得的,真她媽有梗。
“不要…我有…有看了……我看到我自己……”她終於小聲地開口回答。
“看到你自己在干嘛?”
“在……自慰……”她總算露出有點害羞的表情,原來她還是有像一般女人的一面。
“嗯,回答得不錯,那你現在屁眼里還插著東西嗎?”
她臉色一驚,聲音微微顫抖地問:“你…你怎麼知道?”這句話間接承認了她的確又插了後庭棒在屁眼里,真她媽是個淫蕩女人。
“還用問嗎?你的事情我早就調查清楚。你這不折不扣的蕩婦,還以為我真的煞到你啊?現在就給我把褲子脫了,把屁股里的東西拔出來給我看。”
她很清楚只要我手上有那張光碟,她就無法反抗我的任何要求,於是很順從地馬上把褲子脫了,用手在屁眼的地方摳著。
“等等!”我阻止她。“把屁股轉過來,我看著你拉。”
她照我的話把屁股轉了過來,用右手拉著一個環狀的東西,慢慢往外拉。
只見她的屁眼慢慢擴大,撐大到比一個十元硬幣還大,然後掉出一顆只比雞蛋小一點的塑膠球。
她繼續往外拉,陸陸續續又拉出五顆相同大小的塑膠球。
原來昨晚我看到的不是什麼後庭棒,竟是這超大尺寸的拉珠。
這女人真的是變態極了,一般哪有人會平常就把這種東西塞在屁眼里,還若無其事地出來工作。
本想要她把那東西交給我,但此刻看到那一顆一顆的珠子上都沾了一些黃黃的糞便和分泌物,不知為何更讓我覺得這女人真是賤!
加上剛才她對我的那種態度,一把火從心底升起。
“媽的,髒死了,現在再給我把這些髒珠子都塞回去!”我怒斥。
想不到她竟毫不猶豫地一顆顆塞了回去,動作非常熟練,也沒有因為珠子太大而有任何阻礙,臉上表情看不出痛苦,只有舒服,看起來幾乎像是她把珠子放到屁眼的地方,屁眼就自動打開讓她把珠子放進去一樣,簡直可以算是一項特殊技能了。
當時我腦海里只覺得她這肛門真是太柔軟、太有彈性了,心想有一天一定要好好地操爛它。
“你…滿意了嗎?”她轉過頭來,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我。
“操!你這賤女人,剛才都是你在爽,我滿意個屁!”我說得很中肯。
“那…你想怎樣…才……才肯放過我?”口氣雖然委屈,但臉上卻還是帶著幾分強勢的氣息,真是欠干。
“剛才只是想證實你這女人是不是真的這麼淫蕩,想不到竟然還遠遠超出我的預期。其實我也沒要你怎樣,只想你幫我個小忙。”
“什麼…忙?”
我要她站到我身邊,小聲地把我的計劃跟她說,請她幫我在體溫上做假,讓我可以在醫院里住久一點。
接著補充說:“原因你不用管,我也不會想住到退伍,只想多住個一個禮拜左右,不會讓你為難的。”
她思索了一會,接著點點頭算是答應了我。
“那你不會…說出去吧?”她指的當然是自慰光碟的事。
“放心,我保證只要你幫我這件事,我就把所有檔案銷毀,從此守口如瓶。”
從她的表情看出她應該放心了,隨即蹲下身子,想穿好褲子離開。
“等等,你想干嘛?”我喝止她。
“我…我都答應幫你了……還想怎麼樣?”她的口氣委屈中依舊不失強硬,一貫的硬派作風,又讓我有氣。
“你幫我做假是用來抵光碟的事,但是你對我的態度這麼差,我難保哪天不會一氣之下說出去,到時候恐怕也救不了你囉……”我裝得嘻皮笑臉,一副小混混的樣子。
“你…你無賴!你答應我的,怎麼可以這樣。”像她這樣的女人這時也慌了起來,急得快哭了。
“無賴就無賴,我們又沒立什麼字據。你這目中無人的變態女人,知道怕了吧?你再對我那種態度我就把你的淫蕩光碟燒個一百片到處發,讓全醫院都知道你是怎樣的變態護士,看你還跩不跩得起來?”
“不…不要,拜托……你不是…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你不會這樣對我對不對?”她這時候竟然開始動之以情,想用這招來讓我軟化,但我才不吃她這套。
“她媽的,剛才你不接受,現在倒是跟我討起人情了啊?放屁!你以為自己都幾歲了,還有幾分姿色啊?老子給你機會你不要,現在提起這件事害我火都起來了!馬的,我現在就叫我兄弟開始燒光碟,明天你等著接到a片制作人的電話吧!”我表現得很生氣,一部份是裝的,一部份是真的因為一把火在肚子里燒得很旺,於是拿起電話作勢要撥出。
靜茹見狀趕緊撲了過來,抓住我的手要我別打,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用帶著慌張及恐懼的語氣說:“對…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不該…不該說那些話……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對不起……”
她哭了起來,讓我起了一點憐憫的心。
干!
不行!
五支煙,你要堅持,想想這娘們剛才是怎麼對你的,想想她那死魚眼,絕對不能就這樣妥協!
我內心的良知(?)提醒著我,不能就這樣放過她。
不過再這樣盧下去也不是辦法,早晚會被其她病人聽到聲音、發現異狀,於是我想了個折衷的方案,對她說:“好吧,看在你還有點誠意的份上,只要你幫我口交,讓我射出來,或許可以消消我的火氣。”
她聽了我的話像是突然警醒一樣,兩眼又恢復活力,絲毫不猶豫就回答:“好…我弄……我弄……我會弄得你很舒服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把我褲子脫了,當我老二彈出褲外的那一瞬間她似乎嚇了一跳,也難怪她沒見過這種舉世巨根了。
一根又粗又大的黑家伙直挺挺地立在她眼前,不但火熱,而且硬度超足,上面還凸起幾條粗壯的血管,沒有一個女人不會對這家伙心動,不想往穴里放的。
我看得出靜茹也心動了,她的臉上除了吃驚更帶著幾分喜悅。雖然她很快就隱藏起她的感覺,又恢復她的那副撲克臉,但還是被我發現了。
接著她一口把龜頭吞進口中,將龜頭往喉嚨里送的同時還帶有強烈的吸力,比起吸塵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就這樣反復地將我的龜頭在嘴里吸進吹出,同時舌頭用難以想像的靈活程度刺激龜頭上的每一寸皮膚,還不時用牙齒輕咬龜頭末端的傘狀部位。
她似乎對口交很有心得,這些招式並不一定只有她會用,但她卻可以把每一招用得恰到好處。
她知道什麼時候該用什麼招式,把這些招是串成綿密的連續技,總是將我某個部位挑逗得極度敏感之後再一口氣刺激它。
才弄了短短不到半分鍾我就感覺快射了,這對我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不對,這麼快就射出來豈不是正好讓她看笑話了嗎?”我心想。
她一定會覺得,虧你生了這麼一個大家伙,想不到是中看不中用!
一想到這里我趕緊強迫自己煞住車,將私處附近的肌肉用力一個收縮,頂住了第一波攻勢。
“這樣弄不過癮,把衣服脫了讓我摸你的奶子!”我故作鎮定,想找一些事情讓她做,緩一緩她的攻勢。
她立刻照我的話脫起上衣來,但我想不到她竟然可以一邊脫衣服,一邊持續嘴里的動作,攻勢一點也沒有減弱。
我看著她脫衣服撩人的樣子,加上胸罩扣解開後兩顆大得不像話的柔軟巨乳掉出來的樣子,觸覺和視覺雙重刺激之下比起剛才更讓我難以招架,只覺丹田里又是一陣巨浪狂涌而來。
我拼了命再次集中精神,才好不容易頂住這一波高潮。
我伸手抓住她的胸部,這觸感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柔軟,簡直像是棉花糖一樣,真是極品。
我一只手用力抓住左邊乳房,用力地揉捏,另一只手則輕輕捏著右乳上的乳頭,輕輕搓揉。
我的手勁也不是蓋的,這算是我的調情絕招,果然立刻奏效,她嘴巴里的動作開始減緩,同時輕輕發出淫哼的聲音。
看來是我進攻的時候了,我輕推她的身體,同時將雞巴抽出她嘴里,爬下床,抓住她的屁股,二話不說就將雞巴往穴里插。
她整個上半身頓時失去力氣,趴在床上,屁股則翹得高高的,任我隨意在她濕透地淫穴里進出。
“喔………好……好哥哥……你…你怎麼…啊……人家…沒有准備………喔……爽死……爽死我了……啊……”
媽的,剛才還一副不屑的樣子,現在馬上露出淫亂的本性,真是夠賤的。
我才不稱她的意,故意放慢抽插速度,讓她心里跟穴里都發癢,嘴里調侃她說:“想要雞巴是吧,剛才不是很跩嗎?你這賤人,知道厲害了吧?”
“喔……我……我不知道哥哥……你這麼大………這麼粗………插得我好……好爽………啊……拜托……快插我……插爛我的小穴………拜托……啊!”
沒等她講完,我故意用力一頂,直衝她花心,讓她又驚叫了一聲。
看來這女人是認鳥不認人,只要雞巴夠大她就發騷,我得好好利用這優勢,讓她徹底臣服於我。
“想要大雞巴是吧?那也可以,那以後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保你常常有大雞巴吃,當然你的小穴也少不了吃的。不過如果你敢不聽話……哼,還記得那片光碟吧?”我停止抽插,要她能專心聽我這些話。
“好好,哥哥……我都聽………我什麼都聽……我要……我要你的雞巴……快……我受不了了……癢死了……拜托快…快插我…拜托……喔!”
她一邊求饒,我又是一個突刺打斷了她。
“賤人,我哪有你這麼老的妹妹,以後叫我主人,聽到沒有!”
“是,主人………拜托你……我快……癢死了……快啊………啊!”
其實我也已經精蟲充腦了,她的穴又像有生命一樣,不停對我的雞巴一夾一放,我哪還能忍得住,不等她說完我就拼了命地擺腰插了起來。
“喔……主人……主人好大………好棒……啊……好爽………插死我了……。插死……啊……爽啊……”
“賤人,知道厲害了吧。以後你是我的奴隸,不准你吃別人的雞巴,聽到沒有!”我一邊加快腰部速度,一邊耳提面命。
“知……知道……靜茹……只要主人的雞巴……其她都………喔………不要……快干我……干死我了……要去了……要去了……喔……”
靜茹全身突然激烈地發抖,屁股抖得尤其厲害,白皙肥滿的兩片屁股肉不斷晃動著。
我的雞巴還沒抽出來,她的淫水就像失禁一樣噴在我龜頭上,從陰莖和肉穴的縫隙中溢出來,順著她雪白肥嫩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流了快一分鍾才漸漸停止。
不過這波高潮並沒有讓她停下來,她就像一台性愛機器一樣,一邊噴著淫水一邊還是一前一後地扭動她雪白的大屁股,迎合我的雞巴。
看了這一幕,還沒有射精的我更是硬得不像話,伸手到她身前用力抓住她的大奶,生氣地說:“你這賤人,誰說你可以高潮了,主人還沒爽夠呢!”
“主…主人………對不起……真的太……太爽了……喔………主人的雞巴………爽……爽死我了………再來………啊………操死……操死我………操壞我的穴吧……主人………”
雖然很不甘心聽她的話,但我的身體還是不自覺地動著,抽插越來越激烈,一次又一次刺進她的花心,頂到子宮,激烈地摩擦她穴里的每一寸淫肉。
同時我也把雙手伸到她胸前,用力抓著她的雙乳,用力揉捏著。
“喔……好……好厲害……主人太………太厲害了……我又去了……啊……再來……我還要………還要爽……好爽啊……啊……我愛死主人的肉棒了……喔!……主人請盡情的干我……我……我隨時都……隨時都可以讓主人干……好爽……好爽啊……”
她一邊說著又是全身顫抖,噴出淫水,高潮一波接一波地來,卻還是很有勁地扭動著屁股,一點疲累的感覺都沒有。
她媽的,再這樣下去我肯定會被這賤貨吸干,更別說待會還得應付琪惠,搞不好就要累死在這里了,得想個辦法才行。
於是我冷不防地用手指勾住她屁眼里面拉珠的扣環,一口氣把六顆雞蛋大的珠子全拉了出來。
這珠子尺寸真的太大,一般人光是一顆一顆塞可能都無法承受,更何況是如此狂暴地全部拉出。
即使靜茹的屁眼再怎麼柔軟,被我這樣一突襲也無法承受,幾乎要叫出聲來,幸好我及時用手捂住她的嘴。
這時她全身又激烈抽搐了好幾次,屁眼開得大大的,然後像呼吸似的一開一合。
屁眼的地方還帶有一些血絲,想必是被拉珠磨擦出血了。
看看拉珠上面也沾了一些糞便跟血,更顯淫穢,我不屑地把拉珠隨意丟在靜茹的背上,拔出雞巴就往屁眼里插。
“喔…不……”我把手從她嘴上移開,讓她淫叫。
“主人………啊……對……屁股……屁股里面好敏感………更爽……更爽啊……爽死我了……靜茹的屁股第一次………被這麼大的雞巴插……爽啊……快……插死我……喔……”
看來我是押對寶了,這臭娘們不知道被多少人干過,可能前面早就已經不敏感了,反倒是屁眼還沒充分開發過,還是塊珍貴的寶地!
“臭娘們,你喜歡被干屁眼是吧,說!你跟幾個人搞過了?”
“喔……我……我不……不知道………數不清了………可是她們都嫌屁眼髒……不肯干………啊………可是我好……好想要………才會……啊………才會放那個……在里面……主人快……爽死我了………”
“媽的,賤貨,我就插死你!”
聽了她的話我也不知道是火大還是被激起斗志,先是拿起一旁的寶特瓶往她穴里用里插入,同時快速擺腰,讓雞巴在她柔軟的直腸里摩插、翻攪。
“自己用寶特瓶插前面!”我怒罵。
她很聽話地伸手抓住瓶子,沒命地往穴里塞,像要把整個瓶子吞下去一樣。
我兩手沒閒著,在她的巨乳上又抓又揉,順勢將她整個身體抱起來。
這姿勢稍微改變了抽插的角度,讓我的雞巴更能有效地發揮摩擦效果,果然沒一會她就高潮連連,小穴像是失禁似地噴出水來,全身不斷發抖,屁股也沒有力氣再動了,全身癱軟任我擺布。
“好………好爽……好爽……”她幾乎已經失去意識,嘴里還是喃喃自語著,嘴邊則是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
這娘們的屁眼雖然已經被弄松,人也沒有力氣再把她夾緊了,但里面的肉還是很柔軟,很有彈性,緊緊地包復住我的雞巴,帶給龜頭很大的刺激。
她這時已經完全不能動,只會趴在那抽搐,但我哪管這麼多,至少她的屁眼還能讓我舒服,於是拼命地插了幾十下,才終於將剛才沒射出的精液一口氣全噴進她的直腸里,抽出陰莖後精液還滿了出來,從屁股縫里流到肉穴上。
我連忙抓住靜茹的雙腳,將她抬上床趴著,屁股像個酒杯一樣裝著我乳白色的男精,然後我再拿起剛才的拉珠,塞了一顆到屁眼里當作塞子,不讓精液流出來。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去找琪惠纏綿了。走之前我在靜茹耳邊說了一句:“精液不准流出來!”
靜茹微笑著“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時不是在回應我。我也不在乎,穿好褲子,把靜茹的衣物都丟上床,幫她蓋好被子之後就穿出隔簾離開了。
我慢慢拉開被單室的門,進入我們兩個的秘密基地,印入眼簾的是琪惠穿著雪白婚紗的身影,美得讓我以為我在做夢。
婚紗的材質很高級,跟真正結婚時穿的婚紗一樣,用很柔軟的紗質材料捆成一層又一層,長長拖在地上。
特別的是它裙擺前面從中間開了很高的叉,琪惠本來就很白皙的美腿穿上了白色大腿絲襪,上面襯著蕾絲,踩著高跟鞋,修長地露在外面,岔開得高到甚至連私處都快遮不住。
上半身則是低胸的設計,兩個大奶球都露出了一大半,白皙的皮膚跟柔軟的白紗幾乎融為一體,讓我不自覺看傻了眼,好長一段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主人,小惠好看嗎?”她這一開口才驚醒了我,但我的嘴巴還沒有恢復知覺,只能張著嘴拼命點頭。
她看我這樣掩嘴笑了出來,這一笑又是千嬌百媚,讓我的心都融了。
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一方面是因為琪惠突然打扮成這樣,而且實在太美,出乎我的意料: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剛才干完靜茹這淫蕩的賤貨,現在看到像仙女一樣的琪惠,落差實在太大,讓我一時無法適應。
“琪惠,你今天好美。”我發自肺腑地贊嘆.
她聽了又露出嬌笑,回我一句謝謝主人,接著說:“主人,今天可以在上次的陽台嗎?”
我心想這淫娃竟然想在露天場合搞啊,那也沒什麼不可以,於是點頭算是答應了她。
她看我點頭,馬上趴在地上,裝成小狗的樣子,眼汪汪地看著我,好像我要這樣牽著她去。
我一看她這樣不禁笑出聲來,覺得她十分可愛,但同時看她今天特地打扮得這麼美,心里又充滿了不舍,不忍心她這樣做。
我看著她,對她搖搖頭說:“小惠,今晚你不當小狗,當主人的老婆好嗎?”
琪惠雖然平常總裝得傻傻的,但其實她是很聰明、善解人意的女人,聽我這樣說她立刻知道我的意思,眼淚一瞬間嘩啦嘩啦流了出來,一邊哭一邊咬住嘴唇對我點頭。
我看她答應了,也不等她站起來,直接就蹲下身去,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
她沒想到我會這樣,害羞地將頭窩在我懷里,雙手勾住我的脖子,一副很幸福的樣子。
我抱著她一路到了陽台,一出陽台的門她就激烈地吻住了我,比起平常散發出更加強烈的愛意。
我把她放了下來,一邊用舌頭回應她的吻,一邊伸手到她婚紗內撫摸她的乳房。
不一會的時間,她就開始淫哼起來,將嘴巴抽離我的嘴唇,任我在她臉上、身上四處親吻,兩只手都伸進婚紗里用力地搓揉她柔軟的大奶。
“啊………老公………好刺激……小惠……小惠好想要……好想要……”
她一面說著,一邊抓起我的右手伸進她開衩的裙擺里。
里面沒有穿內褲,我立刻就摸到她濕淋淋的陰戶,簡直像是失禁一樣流出淫水。
還沒有開始抽插,甚至連愛撫都還沒有,琪惠竟然就已經濕成這樣,讓我感覺今天琪惠真的是異於平常地興奮。
以前雖然她也很主動,但不知為何今天讓我感覺得格外地飢渴,不知是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出來,不過一直我也沒辦法去想。
我順勢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她淫穴口的嫩肉,然後捏住小豆豆,這個動作竟真的讓她瞬間崩潰,泄出大量的淫水,滴滴答答地灑在地上,雪白的婚紗、絲襪和高跟鞋都被金黃的液體噴濺到。
隨著這次高潮,琪惠雙腿頓時軟了。
我抱著已經無力站立的她,將她抱到沒有被潮水波及的牆邊坐下。
她此時身體還軟軟的使不出力,胸部激烈地起伏,惹人憐愛的小嘴努力地一呼一吸喘著氣,雙眼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翹得高高的,五官顯得立體且白皙,臉上散發一種說不出的靈氣。
我以前從沒發現琪惠是這樣的漂亮,只當它是個人妻護士,當她是聽話的奴隸,心里不禁一陣悸動,接著不由自主地給了她一個吻。
“小惠,你跟老公說,你剛剛是不是偷自慰了?”我取笑她。
她眼睛沒有睜開,就這樣輕輕搖頭。
呼吸也還沒恢復正常,靠在牆邊閉著眼,很努力地擠出身上僅剩的力氣,像個小朋友一樣努力將手從婚紗里抽出,然後將上半身的婚紗拉到腰際,露出完美的巨乳跟纖細的小蠻腰,皮膚從臉、脖子、胸部到肚子全都雪白而光滑,完美無瑕。
乳房已經被汗水跟乳汁沾濕,乳頭上還持續地冒出一點一點的母乳。
我二話不說就含住她的乳頭,用力吸吮起乳汁來,同時也用手用力抓住另一顆乳房,粗暴地擠壓,噴出大量的奶水,灑在我的頭上、手上,以及琪惠的身上。
琪惠體力還沒恢復過來又受了這樣的刺激,全身又是一陣顫抖,高潮一陣一陣地襲來。
“老公………老公……小惠………太……太刺激了………快插……插我好不好……拜托………拜托………”她用微弱的聲音哀求著我。
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哪舍得不答應,立刻脫下褲子,抓住早就脹得又粗又大的雞巴往她穴里塞。
雖然剛才已經在靜茹屁眼里射過一次,但琪惠今晚實在太美,讓我又是生龍活虎,血液充得整個雞巴又脹又硬。
琪惠的小穴剛才不知泄出過多少淫水,早就濕潤無比,我很順利地就一插到底,頂上她的花心,接著雙手撐在地上,猛力地高速擺動腰部,雞巴在她陰道里一進一出,每抽插幾下就感覺到她身體又是一陣抽搐,不知高潮多少次。
我知道她每次做愛都會用力夾緊陰道,讓我插起穴來更舒服、更有感覺,但此刻她已經完全癱瘓,加上穴里實在太過濕滑,抽插時已經沒什麼摩擦力,讓我一點射精的衝動都沒有。
“老公……屁屁……插……插屁屁……小惠………小惠沒……沒力氣………啊………”
琪惠原來也知道我的想法,希望可以用屁眼讓我射精,我一聽之下立刻將她的婚紗整件拉到腳邊脫了下來,放在一邊,接著幫她翻了個身,趴在地上,最後抬起她雪白圓潤的大屁股,將沾滿淫水的雞巴插進屁眼里。
“啊………”雖然很微弱,但我聽到琪惠叫了出來。我心疼她,擔心地開口問她:“小惠,你可以嗎?”
她沒有回話,反倒是努力撐起身體,把自己的屁股一前一後的擺動,像在迎合我的雞巴。
她即使已經都沒有力氣,快失去意識了,還是希望讓我舒服,用屁眼伺候我。
我不忍心辜負她的好意,在她的屁眼里用力插了起來,然後抱起她的身體,將她抱到陽台外側的圍牆邊,讓她趴在牆邊,雙乳垂放在牆上。
這時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但路上還是有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而且附近也還有很多戶人家尚未熄燈,很容易就會被看到。
我這麼做本來只是因為我這幾天已經射了太多,現在實在很難強迫自己再射精,這種暴露的感覺可以稍微增加一點刺激感。
但想不到當琪惠意識到周圍的情況後,竟比我還要興奮,淫水流個不停,兩只手向後抓住我的腰往她的屁股上送。
“老公……小惠休息夠了……插穴………”她一面說著一面轉頭用哀求的眼神看我,說話的方式還是跟以前一樣簡潔有力。
我把雞巴拔出屁眼,插入琪惠的淫穴里。
插入之後她用力一夾,讓我感覺雞巴上無比的受用,被她穴里的肉緊緊包住,我便趁著這個氣勢繼續抽插,帶給琪惠無上的快感。
“小惠,把奶擠出來。”我邊插邊說。
她乖乖地伸手用力捏著兩個努防,乳汁就這樣從強力地噴射出來,噴出牆外,灑下樓去。
“大家都喝到小惠的奶囉!小惠喜歡這樣給別人看對吧!爽不爽啊?”
“好爽……老公……好刺激………啊……小惠……喜歡被別人看……看小惠被老公干……喔……老公你好棒……再插我………插死我吧……小惠是老公的……玩具……喔……快死了……爽死小惠了………啊………”
她的淫水一股又一股地打在我的龜頭上,小穴還是用力地夾緊,包住我火熱的雞巴。
“叫出來!讓鄰居也聽聽小惠的聲音。”
“啊……老公……”她很聽話地提高音量。“插我………大家快看………快聽小惠………喔………小惠最喜歡……被主人干………啊……”
這時正對面不遠處的房子正好有個媽媽走上樓頂收衣服,不過似乎沒有察覺到這邊的異狀,但這刺激感已讓琪惠無法負荷,兩手用力抓緊乳房,乳汁狂噴,全身劇烈顫抖,淫水跟尿水都不受控制地狂泄而下,兩只腳再也站不住,得靠我抓住才不至於跌在地上。
我也幾乎快要射了,於是抓住琪惠的腰,拼命地又抽插了幾下,就將我僅剩的精液全都射進她的穴里。
我將雞巴抽出之後精液混著淫水一起流了出來,滴在地上。
我抱起她,走回里面的牆邊,跟她一起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下,好不容易她才恢復體力,張開她水靈的大眼抬頭看著我。
“怎麼啦?今天小惠特別興奮喔~”我談了她的鼻頭一下。
琪惠聽了抱住我,窩在我懷里,小聲地說:“因為老公說……說我是老婆,小惠太高興了……”
“傻瓜,你今天穿這樣不就是要嫁給我嗎?”
“嗯…就算………就算只有一個晚上也好……小惠想……想當一次老公的新娘……”
我抱住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說:“不只今天晚上,以後小惠你就是我的老婆,等我退伍、工作以後就跟你結婚好嗎?”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搖頭,就只是抱著我,滾燙的眼淚偷偷流在我的身體上,過一會之後不知不覺睡著了。
我抓起一旁的婚紗,抱起琪惠回到小房間。
我讓她躺在床墊上,拿條干淨的被單讓她蓋著,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就回病房去。
靜茹已經離開,不在我床上了。
床上只留下剛才我給她的光碟和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著“靜茹”兩個字,底下有一串手機號碼。
這是搞什麼?
她留電話給我嗎?
不過我並沒有時間去想,現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覺。
於是往迅速躺上我可愛的病床,沒幾秒就睡著了。
隔天,叫醒我的又是四個小護士,但本來應該值早班的琪惠卻沒有來。
我沒有直接開口問,畢竟雙胞胎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打算等一下再私底下問怡婷跟淑玲。
這兩個小護士今天都穿了性感的迷你護士裙跟肉色褲襪,看到我都笑得很甜,很親切地幫我量了體溫。
怡婷來收溫度計的時候我問了她琪惠的事情,她回答我說琪惠今天感冒,可能會請幾天假。
我心想一定是昨晚受了風寒,不禁擔心起來,問怡婷說:“她現在怎麼樣了?沒事吧?有看醫生嗎?”我有點激動。
怡婷被我的激動嚇了一跳,慌張地說:“沒…沒事啦…她說只要在家休息幾天就好了…”
“這怎麼可以,一定要看醫生。怡婷,你下班可以幫我去看看她,帶她去看醫生好嗎?拜托…”
怡婷微微地笑了一下,回應我:“好啦,我會去的,別擔心。別忘了我們都是護士喔,怎麼可能會有事嘛!”
我聽她這一說覺得也對,倒開始為剛才慌亂的表現覺得丟臉起來,但還是再叮嚀了怡婷幾句,希望她幫我好好照顧琪惠,她生病了還得要顧小孩,一定忙不過來。
怡婷直說她知道了,叫我不要擔心,這才轉身離開。
但她才往前踏了一步,還沒離開隔簾,又停下了腳步,就這樣背對著我問了一句:“老公,你……很關心琪惠學姐嗎?”
我被她這樣一問突然說不出話來,說對,說不對都不是。
她見我久久不回話,轉頭給了我一個微笑,同時說了一句:“如果學姐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說完之後她就離開了。
她的笑容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我起初認為她是因為忌妒琪惠,所以才笑得有點不自然,但一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句話、這笑容的背後竟有著我想像不到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