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來竟然已是中午,連早上怡婷幫我量體溫也沒有感覺,醒來後只覺得全身累爆了,一點精力也提不出來,像被榨干了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中午怡婷跟淑玲都沒有來理我,只有送飯的歐巴桑送了飯菜過來。
我隨意吃了一些之後便下床散步到便利商店,買了補品、報紙跟幾本書回去看。
老實說住院的生活比在軍中還無聊。
在軍隊里至少還有弟兄聊天打屁,一起操課擦車、打掃吃飯,而這里的活動范圍大概就是病房跟便利商店,其她能看到的都是一些無聊的風景跟奄奄一息的病人。
我才剛走出便利商店門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那對雙胞胎姐妹……之一嗎?
我搞不清楚那是姐姐還是妹妹,總之她們平常都是一起行動,這次難得落單。
一方面只有一個人感覺上會比較容易處理,另一方面我看到她就想到昨晚的畫面,現在這小妮子在我眼中看來就像是身上只穿著一條圍裙一樣,讓我獸欲大發,衝動之下便跑上前去對她搭話。
“護士小姐……護士小姐……”我一邊跑近她一邊叫道。
她聽到我叫她,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一看是我之後臉上表情變得有點奇怪,帶有一點害羞,還有一點疑惑,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歪著頭問:
“大……哥哥你找我?”她用手指著自己的鼻頭。
我點了點頭,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說了句:“跟我來。”
她沒有拒絕,小小的手掌反而用力抓住我的姆指,快步跟著我走。
我拉她到一棵四下無人的樹下坐著,先不說話,只盯著她瞧。
她被我看得臉色微紅,低下頭去,保持這個姿勢問道:
“大哥哥……你找我有……有什麼事啊?”
“其實大哥哥昨天晚上睡不著,想說在醫院里到處逛逛,結果在陳醫師的辦公室外面聽到奇怪的聲音。這樣說……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那大哥哥…你想……想要我們怎麼做?”她的表情羞澀中帶點恐懼。
如果她真像靜茹說的那麼淫蕩,以勾引男人為樂的話,會出現這樣的表情嗎?
本來我是想就這樣威脅她們,硬上之後揚長而去,但這時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們一定有什麼苦衷,我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要擔心,我沒有想怎樣,只是想要知道你們會什麼要這麼做。不過這里不方便說話,今天晚上十點你們兩個一起到休息室等我,我想聽聽看你們的說法再決定我要不要公開這件事。”
“……就……就這麼簡單?”她從本來以為會被舉發的命運中看到一线生機,有點難以置信。但我聽她這樣一問,靈機一動又補上一句:
“當然不只這麼簡單。我要你現在老實地告訴我,昨天晚上你說的大雞雞哥哥,是不是指我?”
只見她雙頰瞬間發紅,趕緊低下頭去,輕輕點了點頭。
我看她這樣就知道她對我有意思,眼見四下無人,立刻抓了她的手放在我的私處。
此時我的小兄弟正是精神奕奕,抬頭挺胸,一整個蓄勢待發,相信只要是女人都無法抗拒它的魅力。
同時我順口問了她一句:
“那你想不想跟大哥哥……”
這句話還沒說完,小護士就迅速將手抽走,嬌罵一聲:“討厭啦!”便跑開了。
留下我在原地,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發展,不自覺地露出苦笑。
不過看樣子今晚應該可以順利搞定這對姐妹了。
晚上十點一到,我迫不及待地從床上彈起,前往休息室。
在這之前我已經交代過靜茹幫我把風,不能讓除了雙胞胎以外的任何人到休息室來。
靜茹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我答應她下回還要帶她出去“遛狗”才肯幫我。
反正對我也沒損失,便隨口答應了她。
在休息室門口就看到門下透出燈光,想必她們已經到了,便開了門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這對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妹跪在門旁,一副很有誠意想要反省的樣子,也不知哪里學來的,讓我哭笑不得。
她們身上還穿著平常上班穿的護士服和肉色亮面絲襪,是我喜歡的樣子。
兩姐妹一見我進來都像廟里的阿公阿罵拜菩薩一樣,用很標准的姿勢瞌下頭去。
我心想不用這樣吧!但嘴里卻不聽使喚地冒出一句:“平身!”
她們一聽都笑了,抬起頭來邊看我邊笑,但兩只腳卻還是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喂喂,你們把我當什麼了啊,這樣會折壽的。我只是來跟你們聊聊天的,沒有想要責怪你們,不要這樣子。”
她們轉頭看了看彼此,才互相攙扶著起來,跟我一起到沙發上坐下。
“我想你們也都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們來,我相信你們會這樣做一定有什麼理由。時間有限,快說來聽聽吧。”我誠懇地看著她們說。
於是她們兩個開始一搭一唱地娓娓道來…
原來雙胞胎姐妹從小就是孤兒,從她們還沒董事之前不知為什麼就被丟在孤兒院。
孤兒院的院長是個慈祥的中年婦女,對待每個院童都疼愛有加,即使孤兒院再怎麼沒經費,她也會想辦法去募款,讓每個孩子都能吃飽穿暖。
她的老公姓朱,朋友叫她老朱,院里的小朋友都叫她豬叔叔,表面上是個斯文人,在孤兒院里做一些文書的雜務,同時負責指導小朋友各種功課上的問題,在外人的眼中也是個充滿愛心的人士,但實際上卻跟她的外號一樣,是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她經常利用指導小朋友的時候對那些涉世未深的小朋友施暴、性侵,事後告訴這些小朋友說這是在教她們關於身體的構造,是院里安排的課程,也會給她們一些零用錢,半哄半騙地要她們不准說出去。
小朋友哪懂得這麼多,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又有錢拿,這件事情竟也能依職隱瞞下去,未曾曝光。
對於年紀比較小的女孩她通常只要求她們脫光衣服,然後看著光溜溜的幼小胴體打手槍,射精在這些小孩身上。
有些比較聽話的小朋友,她也會要求她們幫她口交、打手槍,逼她們把濃稠的精液吃下肚子去。
當小女孩長大、發育完全了,老朱的欲望便不只如此而已了。
她除了要求這些女孩幫她口交之外,更會編出各種理由,讓這些女孩乖乖被她插入,奪去寶貴的處女之身。
有些女孩在學校聽過這類的事,她無法順利哄騙時便會用硬的,以暴力的手段強暴這些女孩之後拍下裸照,威脅她們不能說出去。
來也奇怪,她干這檔勾當也維持了十幾年,竟未被人檢舉,任由她逍遙法外。
被她凌辱過的女孩已有三四十個,甚至連院童長大離開孤兒院之後,她也都還會用照片威脅,約這些女孩出來重溫舊夢一番。
理所當然的,以雙胞胎的這種姿色,自然也成為她下手的對象。
她們被性侵的手段是屬於前者。
當老朱提出要用肉棒插入她們的幼小密穴時她們才國小四年級,根本也還不懂這方面的事情,老朱非常順利地就同時侵犯了她們兩姐妹。
她們起先還不知自己被欺負,雖然起先有點痛,但後來卻感覺意外地舒服,竟然有點愛上那種滋味。
她們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到院子里、倉庫里,以及所有孤兒院里隱密的地方,脫光了衣服,互相愛撫對方的身體達到高潮,也會拿冰箱里的茄子、小黃瓜等長條型物品幫對方插穴。
當她們發現老朱比較閒的時候,竟然還會主動要求老朱跟她們作愛。
老朱哪可能拒絕這樣的要求,兩團嬌小、幼嫩的淫肉乖順地趴在她面前,技巧笨拙,但很努力的吸舔著她硬挺的陰莖,讓她性欲大漲,每每都插得她們淫叫不斷,比起她們自己愛撫插穴不知爽上多少倍。
只可惜老朱的老二天生就是細長型的,雖然可以頂得很深,但總覺得小穴里有種說不出的不滿足感。
再者,老朱的體力其實不太行,射得也快,通常兩姐妹才正要高潮她就泄了,搞得兩姐妹最後還是得互相手動滿足對方。
也許因為老朱對她們也覺得虧欠,也不知是性侵所帶來的虧欠,還是無法滿足她們造成的虧欠,每次跟她們做完都會丟個兩三千塊給她們,有時心情好還會給到七八千,讓她們生活總是過的比其她院童優渥,也可以常常買自己喜歡的衣服來打扮自己。
長久下來她們也因此練就了比一般同齡女孩更為高超的性愛技巧,以及討好男人的方式。
後來兩姐妹讀了護校,開始到醫院實習之後離開了孤兒院,自己租房子住,但實習的薪水仍不太夠她們花用,同時她們也已經沉迷於用身體賺錢這件事,所以工作之余便找了幾位醫師下手,設法勾引她們。
這些跟她們性交易的醫生一方面手上多的是錢,可以提供她們很高的費用:一方面會顧慮自己的地位,不會輕易說出這件事:另一方面大部分醫生體力都不算太好,兩三下就射精了事,所以對兩姐妹來說這可以算是個很棒的打工選擇。
當然這些醫師並不會在乎付了多少錢,必須要干多久才能值回票價。
相反地,跟兩姐妹的交易只是為了紓解壓力,為苦悶的生活帶來一點樂趣和刺激。
幾乎每個醫生都會有不同的癖好,例如知名外科聖手陳醫師她喜歡看兩姐妹穿各種不同的衣服蹲在地上尿尿,陳醫師會自己幫她們准備各種衣服,有時是cospla y女學生、ol等制服,有時是一般路上國中女學生穿的便服——小熱褲加膝上黑絲襪,雖然每次都要換裝有點麻煩,但好處是這些衣服穿過一次之後她們就可以自己帶回家:小兒科的林醫師會要她們穿上幼稚園的制服(當然是訂作的)
跟她做愛,彌補她平常看到這麼多可愛的小女孩卻不能染指的戀童癖:連我的主治醫師楊醫師也跟她們有一腿,她喜歡兩姐妹穿各種不同的絲襪、網襪跟她做愛,有時甚至不用插穴,只要用腳幫她足交就能輕易讓她射精,是個十足的戀足狂,兩姐妹柔嫩、雪白的小腳正好是她的最愛。
其她還有十幾個醫院里的醫師也都是她們的客戶,癖好也很多,族繁不及備舉。
我心想她講的這些癖好我好像幾乎都包了,簡直是這些色鬼的綜合體,一方面感到有點汗顏,另一方面想到她們似乎全都能配合,不禁躍躍欲試,不知不覺下半身已經充滿活力,一根巨大鐵棒直朝天花板挺翹起來,雖是隔了一條四角內褲,但這兩個雙胞胎小妹妹根本不可能不發現這個異變,當場看傻了眼,臉色發紅。
我想她們臉紅應該不是因為害羞,畢竟已經看過這麼多男人的家伙了。
依據我的經驗判斷,這兩個小淫娃肯定是春心蕩漾,想試試我跨下巨蟒的威力。
既是如此,我也不拐彎抹角,一下便把內褲拉到小腿脫了下來,這下我那絕世神兵的威力才真正展現出來,二十公分有余的粗大肉棒這時已充飽血液,馬眼直對著她們,紫紅色的龜頭一抖一抖地,似乎隨時要噴射出來。
雙胞胎看得又驚又喜,雖然是坐在沙發上,但兩雙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肉腿卻不安分地動來動去,大腿根部不斷一夾一放,顯示出她們已經春心蕩漾了。
我伸手去拉了其中一個的小手,使勁將她拉進我懷里。
這對雙胞胎真是不得了,皮膚保養得又滑又嫩,肉肉的小白手可愛極了,想到這雙手抓住我肉棒的畫面就快令我無法招架。
她就這樣乖乖躺在我胸膛上,水汪汪的鳳眼直盯著我的臉瞧,擦了唇蜜的粉嫩嘴唇水亮且富有彈性。我本想一口吻下去,但還是先問了一句:
“你們叫什麼名字?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在我懷里的這一個回答:“我我是妹妹叫小夏我姐姐叫小春嗯”
我心想不對,昨天她們跟陳醫師搞的時候姊姊明明自稱是“小鈴”的。
於是便問了她們,才知道原來那是陳醫師女兒的名字。
陳醫師心理有點變態,想染指自己女兒很久了,但又無法實現,所以要雙胞胎都自稱是小鈴,實現她長久以來的心願。
小夏回答的過程中我已經解開她胸口的扣子,一支手伸進她藍色蕾絲的胸罩里,一把抓住她一只小乳揉了起來。
“嗯……嗯……喔……哥大哥哥好嗯好舒服好刺激喔小夏小夏都都濕了啦喔”
這時我下體傳來柔軟的觸感,一看原來是小夏的小肉掌反手抓住了它,慢慢地上下套弄著。
我感覺舒服,也不阻止她,直接吻上她的小嘴。
她閉上眼睛,享受我舌頭在她口中肆虐,以及乳房上愛撫的強烈刺激。
這個情況只持續了不到半分鍾,小夏的身體就開始扭動起來,似乎是已經受不了刺激,想嘗嘗我的厲害了。
我將嘴唇移開,她的雙眼也隨之睜了開來,用渴望憐惜的眼神看著我。
“想要”她可愛的小嘴微張,嬌媚地說出這兩個字。
“要什麼?”我故意逗她。
她沒有回答,竟直接撐著我的身體,努力站了起來。
站定之後將護士小短裙撩到腰際,同時拉下褲襪跟里面的藍色小內褲,接著走到我身邊,背對著我就要往我兄弟身上坐。
我及時抓住了她白嫩的小屁股將它頂住,不讓她繼續前進。
她屁股的肉柔軟得不像話,我同時也摸到了她的小穴,不只陰毛、陰唇都濕透了,甚至還持續不斷流出水來。
“你要了,那姐姐怎麼辦?”
小夏看了看姐姐,姐姐小春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坐在地上,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跟褲襪,一手抓著乳房,另一手用兩只手指往下體摳起穴來。
小春雙眼緊閉,表情十分陶醉,同時不斷發出嗯嗯啊啊的吟哼,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里。
小夏聽我這一問也不知怎麼答我,以前跟她交易的男人聽到她想要,早就一棒插了進去,哪還管什麼姐姐不姐姐的。
我也不讓她多思考,在她耳邊輕聲說:
“你先去把姐姐弄高潮,大哥哥就插你好嗎?”
她顯然不是很願意,皺著眉頭,小嘴嘟嘟地轉頭看我。
我看她這樣冷不防地抓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小穴往我龜頭上送,“噗滋”一聲將龜頭塞了進去。
雖然我的龜頭大,她的穴口小,但因為已經充分濕潤,而且它私處的淫肉又極富彈性,一口氣就插了半根肉棒進去,小夏立即長哼了一聲“喔……”。
這時正在自慰的小春聽到聲音,看向這邊。
小夏嘗到甜頭,屁股使力想再往下坐,插得更深點,不過我又用手頂住她,對她說“還想要的話就快去,認真弄才能快點插穴喔……”我慫恿她。
她的表情雖然還是不願意,但還是站了起來,走向姐姐身邊。
小春哪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小夏撲倒,平躺在地上。
小夏跪坐在姐姐的兩腿之間,伸手抓住姐姐的兩只粉白小肉腿往兩邊掰開,一頭就埋進了兩股之間的私密地帶,伸出舌頭一邊品嘗姐姐流出的花蜜,一邊輕舔穴口所有敏感的部位。
“妹你你干麻啦嗯你討厭啦啊……小夏你不可以……喔姐姐好好舒服再舔對喔就是那里妹你好厲害姐姐刺激死了啊”
小夏的嘴上功夫真不是蓋的,沒兩下就弄得姐姐淫叫不止,或許她們平常早就已經熟悉彼此的敏感部位了吧,也可能她們根本就連敏感的地方都一模一樣,小夏只是按照自己自慰的重點去舔罷了。
小春被她弄得淫興大起,兩手緊抓自己的乳房,用力又搓又揉的,雪白的肌膚漸漸上浮出紅紅的痕跡,全身香汗淋漓,煞是好看。
忽地姐姐全身肌肉一陣緊縮,我知道她要泄了,在她高潮的同時就移動到小夏屁股後頭,抓住她肉肉的小屁股,一口氣將雞巴直插到底。
小夏哪受得了突如其來的這種強烈刺激,隨即張嘴大叫了出來,同時小春的潮水也在此時狂涌而出,直射進妹妹嘴里,噴得她滿頭滿臉。
我見狀出聲指揮小夏:
“把姐姐的水都喝光,幫她舔干淨。”
小夏沒有反對,張著嘴一邊嗯嗯啊啊地叫著,一邊大口大口喝進姐姐的淫水,全都吞下肚去。
“繼續幫姐姐舔,不准休息。”小春的剛才那一波的淫水流完之後我繼續要小夏幫她服務。
“大……大哥哥……不行……啊……不行啦……人家……太刺激……啊……身體都軟了……沒力氣了……你讓人家……啊……享受一下嘛……拜托……啊……”
我聽完也沒回答,反正小夏的穴已經夾得我很舒服,也不缺這視覺上的享受。
我集中精神,瘋狂地擺動下體,又粗又硬的肉腸就在小夏的嫩穴里不住又進又出,脹大的龜頭與穴里的淫肉緊密貼合,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刮著穴壁,強烈的快感一陣陣地襲來。
當然,小夏也享受著跟我相同的快感。
“大哥哥……插我……插死小夏……小夏從來……喔……從來沒有看過像大哥哥這樣的……大肉棒……喔……爽死小夏了……大哥哥再插我……快……小夏好爽……爽死了……啊……”
她一邊淫叫,小穴竟一邊越夾越緊。
前幾天怡婷跟淑玲要是被我這樣干,早就全身酥麻,任我擺布了。
眼前這嬌小的淫護士竟還欲罷不能,求我插她,令我有棋逢敵手的感覺。
我心想這臉我可丟不起,非得給她點顏色瞧瞧。
想罷我抓起她的左腳,高高抬起,把她弄成一副公狗撒尿的姿勢,繼續一下一下地猛插,直頂她花心。
“喔……哥哥……你好會搞……小夏……喔……從來沒試過……啊……這種姿勢……都頂到……子宮了……哥哥再來……小夏里面好……好癢…好想要啊……拜托……快快幫小夏止癢喔對了好舒服……啊……”
小夏其實不是沒有高潮,相反的她一直都在高潮,我每抽插一次都有大量的淫水被我的陰莖帶出,灑在地上,但她仍是體力充沛,一邊淫叫一邊扭動下體,迎合我的動作。
我正心想怎麼會妹妹這麼帶勁,姐姐卻高潮一次就全身無力,癱在地上了。
此時竟發現小夏的淫叫聲中同擲夾雜了另一股嗯嗯啊啊的淫哼聲,於是偏頭一看,小春原來早就已經醒過來,又開始摸著自己的小巧乳房,摳著小穴自慰了起來,只不過剛才我在小夏身後,剛好被擋住了視线。
我既然知道她醒了,哪肯放過她,立刻喊她說:
“小春,過來!”
她本來自慰得甚為陶醉,沒想到竟還能聽到我叫她,馬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
我讓她蹲了下來,配合我的高度,然後一口含住她的小乳頭,一手揉著另一邊乳房,另外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將她摟近我身邊,讓我能盡情享用她雪白柔嫩的小身體。
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淡淡的草莓香,像毒品一般誘惑著我去占有她的身體。
“大哥哥小春還以為……大哥哥只愛小夏……不理小春了……小春也好……好想要啊……喔……好難過……小春的小穴好癢……難過死了……小春也想……也想要大哥哥插我……”
“不行啦大哥哥小夏還沒還沒爽夠喔小夏還要啊舒服死了小夏才不要讓給姐姐……喔大哥哥是……是我的……啊……”
兩個小妞竟當著我的面爭了起來,我原先是想處理完妹妹,再去攻陷姐姐的,但現在我有點沒自信能擺平面前這難纏的小可愛,竟不知所措起來。
幸好姐姐小春很快幫我想到了破解的方法,她撥開了我的手,爭脫我的愛撫,接著到妹妹屁股的地方,用嘴來回舔著妹妹的小屁眼及穴口,同時伸手輕柔地揉捏她的乳房,弄得小夏大感吃不消。
“姐你怎麼啊你犯規啦好爽姐不要我快不行了啦好爽大哥哥小夏快不行了快插死小夏爽死我了……好爽……”
小夏已經嬌喘連連,剛才小夏知道怎麼幫小春愛撫,知道她的敏感帶在哪,姐姐當然也知道小夏哪里最敏感,不停地手口並用刺激著她。
有了這個幫手,還不把小夏這淫娃弄上天堂。
見到這個狀況我氣勢大增,腰上像裝了馬達似的加速擺動,下體的火燙鐵棒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撞擊小夏的子宮,摩擦著穴壁。
“喔……小夏真的……受不了了……”小夏的聲音開始便得有點奇怪,不像一開始這麼有精神。
“小夏……真的要死了啊小夏的身體好奇怪大哥哥小夏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舒服喔要飛了小夏要去了要去了……啊……”
我聽她這樣說,趕緊又猛插了幾下,接著抽出陰莖,小夏的小嫩穴立刻噴出大量潮水,一發不可收拾。
“小春,換你喝了,快來。”
我一邊說一邊把小春拉過來,將她的頭壓在妹妹的陰戶位置,任由淫水噴在她臉上。
小春也很聽話,乖乖張開嘴喝著妹妹的淫水。
這時小春的屁股正對著我,白皙無暇的淫肉像在誘惑著我一樣,這種情況下不干還算男人嗎?
我毫不考慮地抓住小春的屁股,將沾滿淫水的火熱棒子狂暴地插入她的小穴,一插到底。
小春的小穴跟妹妹有些微的不同,但一時間我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我就像精蟲上腦了一樣,腦子里什麼也無法思考,身體已經變成一台性愛機器,以最強、最快的速度蹂躪小春幼嫩的小穴。
“嗚…嗚……”小春口中都是淫水,只能難過地叫著。
好不容易妹妹淫水也流干了,整個人側躺在地上,小春把口中的淫水吞了進去才能叫出來。
“喔大哥哥我現在知道啊小夏為什麼這麼這麼爽了大哥哥小春爽死了小春從來沒見過這麼大……這麼厲害的雞巴……插死小春……插死小春了啊爽啊干死我干死小春……小春離不開……哥哥的大雞巴了……啊……”
我抽出雞巴,將小春轉個身,讓她正躺在地上,然後趴在她身上抱著她,龜頭“噗滋”一聲又滑進她的穴里。
我一邊緊緊抱著她嬌小柔弱的身體,一邊努力擺動腰部,往她下體突刺,插進花心去。
“小春沒有力氣了喔大哥哥饒了小春拜托要死了啊拜托求求你……啊……”
“這怎麼行,難得有機會可以干到你們這兩個淫娃,一定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大哥哥小春知道厲害了……大哥哥最棒了……啊……饒了小春嘛小春跟妹妹都是大哥哥的了以後都讓大哥哥玩啊好不好……小春要死了啦……”
“好!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玩具,隨時讓我玩,知道嗎?”
“好小春以後是大哥哥的妹妹玩具奴隸喔隨便大哥哥玩大哥哥小春要去了不行了忍不住了啦……”
我聽她答應了我,就在此刻總算達成,心情大好,哪還肯放過她,不但不停下來,反而使盡全力一陣猛插。
“大哥哥……你怎麼……你怎麼還不……啊還不放過小春……小春真的不行了舒服死了抱我抱緊我……喔……”
雖然口中說不行,但小春的小穴卻還緊緊夾著我的陰莖,讓我抽插起來很有感覺。
看來這姐姐跟妹妹是相反的類型,嘴里說不要,身體卻是真實反應她的需求。
很好!
我就讓你爽上天!
我開始改變節奏,先是慢慢抽插幾下,讓她卸下防備,舒服的享受性愛的感覺,接著一口氣使出全力,將所有能量灌注在下體,拼命抽插,又快、又用力!
這種節奏重復幾次之後果然讓小春吃不消,起先她在“舒服性愛”階段還能正常淫叫,不斷向我求饒,最後她只能發出微弱的淫哼,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嗯嗯不喔爽爽……”
我看她們也不行了,最後用力插了十幾二十下之後便依依不舍得抽出陰莖。
此時妹妹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剛被我干完的姐姐也渾身軟癱,上身整個趴在地上,只有雪白的小屁股被我硬抬起來,姿勢十分性感可愛。
我把姐姐拉到妹妹旁邊躺著,接著自己套弄了幾下老二,一股一股的陽精就這樣猛力地噴濺在兩姐妹的胸部和臉上。
之前知道這兩姐妹是援交的慣犯,本來已經對她們清純的形象幾乎要完全幻滅,但現在看她們睡著的樣子仍是這麼可愛、純真,就像兩個天真的孩子一樣,不禁又與一開始她們在我腦海里的形象重合。
回想剛才她們的自白,說起來也是蠻可憐的。
兩個孤兒在那樣的環境里面生存下來,的確是不免學到錯誤的價值觀。
我看她們睡得香甜,怕她們著涼,順手在旁邊抄起一條大浴巾給她們蓋上。
妹妹不知是醒著還是作夢,用她細小、嬌嫩的聲音說了一聲謝謝,我才在她們身邊陪著她們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姐妹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了我,睜開眼睛看到她們又在我的下體處玩著小兄弟。
此時我正好一陣強烈的尿意涌來,故意噴了一點出來,再用我強而有力的私處肌肉擋住後面的尿水。
兩姐妹被我這一弄噴得滿手都是,青了我一眼。
我回她們一個奸詐的笑容,開口說:
“兩位妹妹,大雞雞哥哥現在想尿尿了,你們要怎樣處理啊?”
她們聽我這樣說都嬌笑起來,要我等一下之後兩姐妹開了門,探頭看看情況,確定四下無人才手牽手跑了出去,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個病人用的尿壺往我龜頭上套。
我這才把剩下地尿都放完,一邊放心里還在想這種殘障生活倒也挺不錯,要是有這兩個可愛的鬼靈精伺候,要我躺上一個月我也甘願。
她們出去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表,約是深夜兩點多,還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急著離開。
所以我尿完之後便拉著她們坐到我身邊,自己也坐了起來,想跟她們聊聊。
“我開門見的地說了。我一直都把你們當妹妹一樣看待,既然身為哥哥,我實在沒辦法忍受你們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你們懂嗎?”
兩姐妹水汪汪的眼睛直盯著我,同時點了幾下頭。
“如果是為了錢、為了買東西的話,我家里經濟還算闊綽,退伍之後也可以自己賺錢。要說買多奢侈的東西可能沒辦法,但要照顧你們的生活一定綽綽有余。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可以把我當成你們的親人,但你們要答應我不可以再援交了。知道嗎?”
兩姐妹又是點點頭,天真的模樣讓人無法跟“援交”這個詞想在一起。但妹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改口冒出一句:“不行!”
姐姐聽了好像也知道她的意思,跟她一個鼻孔出氣說:“我們做那些事又不只是為了錢,也是為了……舒服啊……”
“我們不用哥你買什麼東西給我們,跟錢相比起來哥的這個才最吸引我們啊……”妹妹一邊說著一邊用她的小手抓了抓我的陰莖。
“要是以後哥可以隨時給我們……像剛才那種……我們才答應……”小春跟妹妹一搭一唱。
這種要求如果不是親耳聽見真是很難令人相信,我臉上苦笑,心中卻是暗爽,笑罵一聲:“怕了你們了。”又將兩姊妹抱入懷里。
一時間休息室內又是春色無邊,淫聲不斷。
搞定雙胞胎之後我可說已經完成當初留在醫院的目的了,雖然說這段日子來又陸續在醫院看到幾個姿色不錯的小護士,以我現在在醫院的“勢力”要將她們弄上手應該不算難事。
但一來現在這幾個就夠我受的了,二來惹上太多女人難保哪一天她們里面不會有人露出口風,到時我兵可能就當不完了,所以也沒再多惹麻煩,過著安分守己的生活。
這天趁著量完體溫的大空檔我在想,現在手上的奴隸有靜茹、琪惠、怡婷和淑玲,還有雙胞胎,算起來是四組人馬。
琪惠因為已經徹頭徹尾臣服於我,所以要她跟哪一組人一起玩都不是問題,但是其她三組人馬能不能來個大混戰呢?
也許這會是一個讓我有興趣多住幾天的誘因。
一想到可以讓淑玲和靜茹兩母女在同一張床上脫個精光,讓淑玲看看自己母親扮母狗的淫樣:或是雙胞胎扮作小嬰兒,把琪惠當作媽媽一樣,一左一右吸著她的淫乳,而我則在下面肆無忌憚地奸淫她們的“媽媽”。
這些畫面光想到就讓我的小兄弟再次熱血沸騰!
只是怎麼做呢?
這些人里面能商量這事的就屬琪惠和靜茹了。
不過靜茹這賤婦畢竟是我計畫中的一個“受害者”,跟她談似乎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更遑論要她在自己女兒面前扮一只赤裸的母狗。
看來還是得找琪惠了,但我心里猶豫了一下,因為她今天仍舊是沒來上班,依我對她的了解,還有她對我的服從程度,如果她病好了是不可能不來的,所以我猜她仍然身處病榻,不知該不該打擾她。
本想干脆今天就休息一天,好好休息。
但因為待在床上實在太無聊,腦子里竟不知不覺就浮現了幾個具體的計畫。
“就跟她說說計畫,聽聽她的想法,當作聊天培養感情也好吧…”
這個想法讓我拿起手機撥了電話給琪惠,豈知琪惠的手機連開機都沒開。
接著我每隔一段時間就又打一次,但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或許她想好好養病故意關機,也或許她身體太不舒服,連手機沒電了都不知道。
我腦中思索著各種可能的理由,琪惠不可能不理我的。
“老公…老公……”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輕響。
原來剛才想著想著不知何時就睡著了,現在時間已經是中午,淑玲跟怡婷來叫我吃飯了。
今天怡婷准備了看起來很好吃的三明治,兩個小護士興奮地拉著我下床,不知要帶我到哪去用餐。
“喂喂喂…慢一點好嗎?別忘了我是病人!”我笑罵道。
“才怪咧,早上幫你量體溫早就沒燒了,而且這兩天也都沒跟我們……應該休息夠了吧!”怡婷不饒人地罵道。
“雖然沒跟你們那個,但老公我可都沒閒著啊……”我心里這麼想著,但可惜是有苦不能說,只有任她們抱怨。
走著走著我們到了室外的一棵大樹下,在炎熱的七月天中這個位子算是異常地涼爽,更異常的是竟然都沒有其她人選擇到這麼好的地方用餐,全都擠到開著冷氣的便利商店跟醫院員工餐廳去,算是現代人的通病吧。
席地而坐之後淑玲秀氣地打開保鮮盒蓋,里面有好幾種不同的三明治,我二話不說就一手抓了一個起來往嘴里塞,她們也各拿了一個來吃了兩口,先稍微填填肚子之後才開始跟我聊天。
“老公,這幾天比較忙,都沒跟你講到什麼話,你有沒有想我們啊?”怡婷問。
她們兩個之中還是屬她比較三八,喜歡問這種小女生愛問的問題。
“嗯…嗚嗚……”我嘴里塞滿三明治,含糊地一邊點頭一邊回答。
“嘻……你講什麼啊,吃慢一點啦,是幾天沒吃飯了!”怡婷笑罵,淑玲也在旁邊陪著吃吃地笑出來。
我好不容易把嘴里東西咽了下去才好好的回答她:“嗯…有想啊,很想你們咧。”說著我一邊輕捏了一下怡婷白嫩的臉頰。
“那……你比較想我還是比較想淑玲啊?”又是典型的小女生題型—比較題。
“這……”我假裝思索一會。“當然是我可愛的淑玲囉!”接著冷不防地一把抱住身旁的淑玲。
淑玲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輕輕“啊”了一聲,但沒有反抗,溫順地任我將她摟得緊緊的。
我看她也默許,同時四下無人,膽子更大了,伸手便往她短短的護士裙里摸去。
這一摸可不得了,竟直接觸碰到她水嫩的陰唇。
她被我這一摸全身抖了一陣,淫水嘩啦啦地泄了一陣。
但她也沒掙扎,只低著頭緊閉雙眼,表情好像很緊張,但又好像很舒服。
我心想好啊,淑玲原本這麼乖、這麼羞澀的女孩,現在也學了不穿內褲這一套,我這不是造孽了嗎?
心中苦笑的同時手上也沒閒著,魔掌又伸向她的大胸脯去。
一抓之下果不其然,她連胸罩也沒穿,柔軟的大乳房盡在我掌握之中,不自覺用力又抓又捏了幾下。
淑玲被我一搞臉又更紅了,心里也弄不清楚是想要我繼續還是該阻止我,只能憋憋扭扭地扭動身子,試圖消散我施加在她身上的快感。
“喂喂喂,你以為這里只有你們兩個啊?輸給淑玲已經讓我很難過了,還光天化日就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這樣像話嗎?”怡婷在旁邊看了一會終於忍不住開口阻止,也順便化解了淑玲的高潮危機。
我聽她喊,手上動作立刻停下來,看了看驚魂未定的淑玲,再把眼神轉向怡婷,露出奸詐的笑容。
“我知道了,你是怪老公厚此薄彼對吧?別難過,老公也一樣很想怡婷啊~現在老公也讓你試試跟淑玲一樣的……”我一邊說著一邊就朝怡婷撲去。
怡婷兩只粉掌輕輕按在我胸口擋住我,嘴里笑罵道:“你喔!就是不正經!快吃飯啦!”
我摸摸怡婷的頭,在她白臉蛋上親了一口,對她說:“是!老婆!”然後就掉頭吃東西去了。
怡婷靜靜看著我吃,看得出神了,嘴里有意無意念了一句:“這種生活以後可能也不會有了吧…”
她的聲音很細小,但我還是聽到了。
可是我只得裝作沒事繼續吃東西,心里卻是百感交集。
跟這幾個小護士,起初只是想玩玩而已,但現在卻也生出一種又像兄妹,又像情侶的曖昧感情。
雖然現在口中都是老公老婆地叫,但我出院之後假使刻意不跟她們聯絡,她們也只能把這段日子當作一場夢。
就算我繼續跟她們交往,但光是淑玲跟怡婷我要選哪一個,這個問題都無法解了,還怎麼說給她們幸福?
再繼續這樣搞下去只有擔誤她們的青春,毫無好處。
我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吃東西的速度慢了,兩眼也空洞地看著前方。
怡婷很聰明,一看就知道我在想事情,甚至對我在想的事情可能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於是試探地問:
“老公,我想過了,我想要你很認真很認真地回答我一個問題,不可以開玩笑。”
我被她的問題拉回現實,見她表情認真也不敢再油嘴滑舌,立即收起嘻鬧的表情看著她回答:
“好,你問吧。”
“我跟淑玲,你希望我們哪一個當你的女朋友?我跟淑玲說好了,如果你選了任何一個,以後都不能跟另一個再亂來,除非分手。不過你不能兩個都選喔!這樣太花心了!”
如我所料,怡婷知道了我的顧慮。她這個問題只要回答任何一個答案都可以解決我剛才的煩惱,但應該回答那一個?
怡婷聰明伶俐,善解人意:淑玲乖巧聽話,害羞的樣子可愛極了。
我現在原本應該專心在這兩個女孩之間作抉擇,但不知為何我腦海里冒出了已經好幾天不見的琪惠的臉。
原先只是冒出她的名字,後來浮現出我到醫院第一晚她幫我口交、我牽著一絲不掛的她在深夜的醫院里瞎晃,一直到我最後一次見到她,她披著雪白的婚紗說要嫁給我。
我們用盡全身力氣瘋狂地做愛,她為我獻出一切,我……我當時也給了她承諾!!!
我竟然在這幾天的荒淫日子里徹底忘了這件事,現在還在這里跟這兩個小女孩玩選妃的游戲。
就在這時我有了答案,雖然對她們兩個很對不起,但這個答案已經再堅定不過了,讓我毫不猶豫開口回答:
“對不起,你們都是很好的女孩,但是我心里已經有別的女生了,直到剛才我才確定這一點。如果我心里總是想著她,跟你們任何一個人交往,那都是不忠。與其這樣,還不如坦白跟你們說。你們恨我也好,我只能說對不起,但我真的不想再耽誤你們,甚至傷害你們……”
一段話說完,本以為她們會很難過,甚至打我罵我,結果都沒有。她們就像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似的靜靜看著我。接著怡婷露出微笑對我說:
“你說的那個人是琪惠學姐對不對?”
既然話都說死了也沒什麼好繼續隱瞞,我堅定而干脆地點了一下頭,然後便沉默不語。
頓時間周遭的空氣像是凝固一般的死寂,沒有一個人說話,老實說,我真想不出有什麼話可以打破這樣的僵局。
“我們果然沒看錯人……”過了約一兩分鍾後怡婷清脆而充滿智慧的聲音劃破了寂靜。但我一時之間無法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你喜歡的是學姐。會問你這問題一方面是想確定這個答案,另一方面也想試試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
怡婷說到這里深吸了一口氣,仰頭看著天空,眼眶里似乎閃著淚光,不過我無法確定。
“不過啊。”沉寂許久的淑玲這時插進話頭來。
“聽到……聽到老公誠實地說出這個答案,我心里竟然感到……松了一口氣。我剛剛一直在想,不管你回答喜歡怡婷還是喜歡我,以後我都沒辦法再用平常心去面對怡婷了……雖然以後不能再叫你老公,但至少怡婷還是我的好朋友啊。而你……也還是淑玲最喜歡的哥哥,這樣……也挺好的……”
一向害羞、沉默寡言的淑玲,竟然鼓起勇氣說了這一串發自內心的話,讓我感到很驚訝,同時也很欣慰。
即使我這樣對她們,她還依然把我當成哥哥,就像回到當初我誤以為她喜歡怡婷,自告奮勇當她干哥哥、幫她出主意的時候一樣。
我強忍住淚水沒讓它流出來,但已經感到一陣鼻酸。
淑玲也許是看出我對她們動了真感情,不再多說什麼,逕自將身體挪到我身邊緊緊靠著我,我見狀便順勢用右手摟緊她。
“喂喂喂!你們兄妹感情可好了,誰來安慰一下我這個剛失去老公的女人哪!”
怡婷在一旁酸道。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看了看我身邊的空位,怡婷很清楚這代表什麼,立刻將她的小屁股挪了過來,也讓我抱入懷里。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也當我妹妹啊。”我挖苦道。
“呸,臭美,你以為每個人都想做你妹妹啊?”怡婷嘴里雖然不饒人,但她的兩條小胳臂卻在此時緊緊環繞在我的身體上,弄得淑玲也效法她來個雙人熊抱,害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心里卻又是一陣甜,很希望這一刻停留久一點,讓我多享受一下這左擁右抱小護士妹妹的滋味。
這兩個小女娃就在老天爺的眷顧之下算是大致搞定,雖然說以後可能無法再跟她們做先前那些淫亂的事,不過多了兩個青春漂亮的妹妹的感覺到也挺不錯的,同時也不需再去想所謂“負責任”的事情,頓時輕松了不少。
少了這樁心事之後我突然想到,好久沒見到琪惠了!
聽說她生病之後已經過了好幾天,不可能病這麼久吧?
打電話給她也都沒接,請兩個妹妹去聯絡也都說聯絡不到,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一刻我才確確實實地發現,我好想琪惠,好想見到她。
想聽她說話,想要她照顧我,也想好好疼愛她。
她的臉孔時時刻刻都清晰地浮現在我腦海中,每次想到她胸口都有悸動的感覺。
我想我是真的愛上她了,而且無法自拔……
偏偏此刻我身在醫院之中,而且役期還有將近半年,別說去找她了,就是踏出醫院大門一步都不行。
不行!
我不能再待在這了,我要回部隊,這樣才能放假,才能去找琪惠。
一有這個念頭我二話不說就打電話給靜茹,要她別再做假,讓我出院。
她在電話里依舊是那副三八口氣,直說沒見過像我這麼大的雞巴,也沒見過像我這麼會玩花樣的人,求我不要走,留在醫院再蹂躪她幾個晚上。
我沒有罵她,因為我知道這女人是越打越罵她就越爽,反而會中了她的計。
於是我直接又搬出光碟的事情威脅她。
她在醫院總算是個護士長,也還想多干幾年,不容這個秘密被泄漏出去,所以這一招總算是讓她就范了。
“算了算了!也沒見過你這種人。當初拿著光碟要我幫你住院,現在反倒是威脅我讓你出院。大雞巴哥哥,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但以後別忘了找時間照顧一下我的小妹妹啊。”靜茹無奈地說。
我心想這交易也不吃虧,更何況她這蕩婦的男人何其多,對我很可能根本只是隨口說說,也就隨便附和了她一下,掛斷電話。
說也奇怪,這女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一兩個小時之內就叫來了我的主治醫生,宣告我已經痊愈,可以出院了。
我趕緊把怡婷淑玲找來,拉起簾子卿卿我我一番,跟她們要了琪惠家的地址後她們才依依不舍地回去工作。
再過了大約一個鍾頭,部隊的車子就來接我回去,總算是離開了這間充滿回憶的醫院。
回去的路上幾位同車的弟兄直說我過得很爽嘛,住院一住這麼多天。
我嘴上只回答說我也都在發燒,住院也沒多爽。
當然這種回答無法唬過她們,整路都得接受她們的揶揄嘲弄,但我一點也不放在心上,腦袋里只是不斷想著琪惠,手上則緊緊抓著寫有琪惠家地址的紙條。
“再等幾天,只要一放假就可以去找琪惠了!”我不斷地這樣告訴自己。
回到部隊,長官禮貌性地問候了幾句,然後緊接而來的就是日復一日的無聊操課。
體能、打掃、吃飯、專業,老實說根本沒什麼,眼一眨三天就過去了。
看完莒光園地,聽連長靠北幾句之後愉快的假日終於到來。
不夸張,我之前從沒像這次一樣這麼渴望放假。
這次放假我沒有先回家,因為我就連一刻也不想耽誤,只想趕快見到琪惠,讓她知道我有多愛她。
照著地址我來到一間小電梯公寓,外觀不算華麗,但也十分雅致,對於一個單親媽媽來說算是不錯的住所了。
或許是因為她老公留下的遺產,讓她可以過得稍微好一點吧。
懷著緊張又興奮的心情,我用顫抖的手指按下電鈴,隔著鐵門仍可聽到清脆的“叮咚”響聲。
接著四周一片安靜,我就這樣靜靜地站著等候回應。
十秒、二十秒……一分鍾過去了,沒有人應門。
我又多按了幾次,一等再等,仍然等不到回應。
就在我按到第七百八十二次的時候門打開了,不過是隔壁的門,一位太太探出頭來對我說:
“先生,你也真有耐性,就這樣按了一個多小時的電鈴!本來我是不想管的,不過你已經按到我的小孩沒辦法睡覺了。坦白跟你說吧,你找的這家人前幾天已經搬走了。”
“搬走了?搬去哪?”我沒頭沒腦地問。
“這……我怎麼知道,她們沒必要跟我報備吧?”
“喔…說的也是,對不起。那我想跟你打聽一下,之前這里是住一個護士,她還帶著一個小孩對吧?”我想至少確定她們曾經住過這個地方。
“是啊,本來她們一家三口過得挺好的,後來那男主人車禍……過去了。不過那太太可堅強了,一個人又工作又帶小孩的。我看她待人挺親切的,曾勸她趁著年輕找個長期飯票再嫁一次,對她們母子也是一種保障嘛。不知道她是聽進去沒有,一聲不響就走了,說不定真的是找到好人家改嫁了呢!”
不可能,她搬走是才前不久的事,當時她在醫院還跟我這麼要好,我怎麼能相信她在同時間還跟其她男人有往來?我心里立刻否決了這個假設。
“謝謝你喔,真的很不好意思吵到你們睡覺了。既然她搬走了,那我也該離開了。”說著我就回頭要往電梯走去。
“ㄟㄟ…等等……”那個太太叫住我。“我有點好奇,你願意在這等她一個多鍾頭,到底是她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我算是她的什麼人……但我只知道,她對我來說是最最重要的人,我一定要找到她。”說完我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當天晚上因為也沒有車可以搭回家了,所以隨便在附近找了旅館住宿,同時也聯絡了幾個護士看有沒有琪惠的消息。
好不容易在靜茹那邊問到琪惠娘家,還有跟琪惠比較要好的幾個護士家的地址,打算睡一覺之後立刻動身去找她。
奇怪的是,琪惠的朋友全都異口同聲地說琪惠已經好一陣子沒跟她們聯絡了,我只好硬著頭皮坐車到南部琪惠娘家去,誰知就像前一天到琪惠家的翻版一樣,她的娘家也在前幾天搬家了!
動用手邊的資源竟完全找不到一點跟琪惠有關的消息,真的就像是突然從地球上消失了一樣。
這一周的假日被這樣一折騰之後很快就消耗殆盡。
回到部隊我仍然不停在想要怎麼找到琪惠,像是在網路上、電线杆上貼尋人啟事,詢問琪惠小孩的保母以及所有跟琪惠有接觸過的人,都沒消息。
比起先前在醫院里呼風喚雨的情景,此刻不得不感到自己的無力。
我最後半年的兵役就在我滿腦子都是琪惠琪惠琪惠的狀態下渾渾噩噩度過,不知不覺竟然就熬到了退伍。
長久的等待和尋找讓我幾乎失去自我,幾乎忘了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回家的路上我拉著黃埔背包,坐在車站長凳上沉思了很久。
好不容易當我心情平靜下來之後我把思緒推回事情的源頭。
一開始琪惠挑逗我,開始了我們之間奇怪的關系。
後來她說想讓我虐待她,帶給她快感,我答應了,還說我會對她負責。
最後一次見到她時她穿了白紗,然後我說要娶她,就在隔天她就不見了。
會不會是……她擔心我一個剛出社會的小毛頭,養不起她們兩母女?
這是我得出最有可能的答案。
如果說真是這樣我還真是無法反駁,因為的確是這樣。
如果光是拿家里的錢來養她們,那我自己也會覺得自己沒出息,更別說讓琪惠的孩子認同我這個爸爸了。
想到這個關頭似乎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現在急著找琪惠也沒用,就算找到了她我能養她們嗎?
能給她們什麼保障嗎?
現在我要做的應該是工作、賺錢!
想通之後我立刻搭車回家,跟爸媽一起吃得飽飽的,睡個好覺。
第二天請學長幫我介紹了一個工作室,做設計的工作,退伍不到一周的時間我就正式到職上班了。
其實之前在學校就常常自己接案子來做,但在工作室可以學到更多實務的東西,同時可以提升自己在這行業的知名度。
一年之內,我幾乎每天都忙到兩三點才回家,有時常常根本就睡在工作室里。
不管是跟客戶、印刷廠接洽,還是修圖、排版、文案、網頁設計……我樣樣都學、樣樣都做,果然被我闖出一點名堂來。
一年之後我離開工作室,自己搬出去接案子。
好處是時間可以自己調配,而且大部分客戶都是透過熟人介紹,看過我的作品才找我,所以可以隨我的意思去做,不會綁手綁腳。
雙胞胎知道我要搬出家里自己租房子,直吵著要跟我一起租。
我心想好吧,反正租大租小價錢也差不多,而且當初說要當她們的哥哥,讓她們生活過好一點,結果這一年什麼也沒做,對她們也太說不過去,干脆租一間好一點、大一點的讓她們一起住,房租也不用她們出了。
為了她們工作方便我租了一間在醫院附近的樓中樓套房,因為是有點舊的房子,也不會太貴。
接著自己花時間設計、粉刷、裝修了幾天,買好家具很快就進住了。
兩姐妹看到這麼大、這麼漂亮的房間都又叫又跳地抱著我,當天晚上就跟她們再續前緣、大戰了兩個多鍾頭,搞到她們兩姐妹都又軟又攤才一起蓋了被子睡覺。
搬出來住的事情當然也瞞不了怡婷跟淑玲這兩個小妞,她們知道我的住處就在醫院附近時更是急著說下班就要來參觀。
我心想雙胞胎的事情這下肯定也瞞不住,只好老實跟怡婷講說她們“也”是我的干妹妹,我有責任照顧她們,所以目前正跟她們一起住。
怡婷聽了照例酸了我幾句,但最後還是無奈地說:
“唉,誰叫我們的哥哥這麼博愛、這麼有魅力呢?”
當天晚上她們下班之後,四個小護士一起出現在我家門口,每一個的護士裙都短得不像話,根本是一走路屁股就會露出來。
小春小夏裙下穿著她們最喜歡的肉色亮面褲襪,而淑玲怡婷則不約而同地穿著純白絲質褲襪。
我心想她們該不會已經組成聯盟,打算一舉攻陷我家。
果不其然,四人衝了進來,淑玲負責把門鎖好,其她人聯手把我架上樓上的大床,扒光我的衣服。
怡婷率先衝鋒,跪在我兩腿中間替我吹了起來,。
小春小夏將上衣脫了,里面沒有穿胸罩,兩對幾乎一模一樣的乳房露了出來。
兩姐妹這一年來算是頗有長進,增大了快兩個罩杯,已經不是當時的小籠包了。
我伸出兩支手,一邊一個地玩弄兩姐妹的胸部,輕輕揉捏兩人粉色的可愛乳頭,弄得她們淫聲連連。
這時負責關門的淑玲也趕了上來,將裙子拉到腰際。
原來她穿的褲襪是有開檔的,里面沒有穿內褲。
我一想到她剛才就是以這種穿著從醫院走到這來,老二的硬度就又提升了20% 以上。
想來這當初害羞的小娃一年來也一直有在精進自己的變態指數,已經把暴露當成習慣了。
心理驚訝歸驚訝,淑玲還是自顧自地行動著。
露出陰戶之後她還不猶豫地一屁股往我臉上坐,它既然都這麼大膽了我也不想讓她失望,趕忙伸出三寸不爛之舌往她穴里探險。
有時舔舔小豆豆,有時往里面猛摳穴壁,有時還伸到她的小菊花去給她不一樣的刺激,同樣也把她搞得春心蕩漾,全身不住扭動,一股一股的淫水直噴我臉上。
“哥……你的舌頭好厲害……舔死我了……喔……你怎麼都知道淑玲……啊……敏感的地方……淑玲的水水都快……流干了……啊……”
“小夏也是……哥比按摩棒還厲害……姊姊都不曾……把小夏弄成這樣……啊……好丟臉……好爽啊……”
“啊……哥當然……比姊姊厲害啊……喔……姐姐也快不行了……受不了了……好想要哥的肉棒……快插死我嘛……求求你了……”
我正得意自己有辦法同時讓三個女人高潮迭起,突然老二上面傳來的刺激停止了。
我因為淑玲的屁股正坐在我頭上,所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很快就有了答案。
一股潮濕、溫熱的感覺侵襲而來,軟軟的淫肉緊緊夾住我的龜頭,快感慢慢延伸,直到陰莖根部。
我知道肯定是怡婷聽到旁邊都在淫叫,受不了刺激,自己也爬了上來享用我的肉棒。
我心想好哇!
怡婷這淫娃已經先上來受死了,今晚肯定是場惡戰,先解決一個是一個,於是立刻集中力量在下體,腰部狂挺,龜頭在怡婷體內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運動著,弄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淫水直濺在我大腿上,濕了大半張床單。
過沒多久她就自己奮力抬起屁股,將最後一波淫水全灑在我肚子上,身體不聽使喚地攤在床上,動彈不得。
我哪肯讓她搞完就睡,想搞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於是我伸手將淑玲的屁股推向我的大雞巴,一股腦插了進去。
即使已經被我口交過,得到充分濕潤,但這突如其來的大家伙還是痛得她叫了出來。
淑玲位置一移動我的嘴巴便空了出來,出聲要小夏去幫已經虛脫的怡婷口交。
小夏很聽話地去了,舔得怡婷身體不停扭動,卻只能發出微弱的淫叫,難以抵抗。
這時小春站了起來,將屁股坐在我臉上,取代原先淑玲的位置。
我空出了雙手,用力抓住淑玲又軟又肥的巨乳,又搓又揉。
在我手鳥並用的攻勢下試問天下間誰能抵擋,不久又搞得淑玲淫水狂噴、水盡人亡,躺在床邊不住抽搐。
眼看已經解決兩個敵人,我輕輕將小春移開,把淑玲抱到怡婷旁邊,讓她們並排躺著,再叫小夏舔怡婷、小春舔淑玲。
雙胞胎姐妹將頭緊緊埋在女人的私處,但屁股卻是翹得高高的,而我的工作就是在她們身後,左右交替地抽插這兩個白嫩的小屁股。
“啊……哥你怎麼……這麼厲害……小夏快被你插死……插死了……小穴……小穴塞不下了啦……啊……”
“小春也是……爽死了……小春以後每天都要被哥哥干……當哥的性愛玩具……哥……好不好……插死小春……把精液都射進來……喔……爽死了……”
雙胞胎姊妹開始此起彼落地浪叫起來,完全忘了她們嘴上的任務。
不過我看怡婷跟淑玲連叫都叫不出來,失去知覺了,干脆要小夏躺下,小春面對面趴在妹妹身上,乳頭對著乳頭,嘴巴對著嘴巴地接吻。
這時她們的下體也迭在一起,一上一下,非常方便我享用。
最後我用盡全身力氣,將這兩個小淫穴也插得潮吹連連,這才噴出體內的精水,平均灑在四個小護士身上,自己也躺在旁邊睡了。
後來我半夜爬起來喝水時恰巧怡婷也醒了,硬要跟著我下樓喝水,但其實她是想跟我說一些內心話。
她勸我不要為了琪惠的事情太難過,也說雙胞胎這一年來的確也變乖了,沒有再去做援助交際。
她還說她們四個都很想我,很擔心我。
雙胞胎姐妹會想跟我一起住其實不只是因為想黏著我,有更大一部分的理由是因為怕我太寂寞、胡思亂想,所以想搬來陪著我。
“哥,其實我跟淑玲也很想過來陪你。淑玲可能還比較可以,但是我家其實就在醫院附近,我爸媽不會答應我搬出來住的……”
我聽了她的話緊緊抱住她,輕聲跟她說謝謝。
她們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怎麼會怪她們?
就算她們認識了其她男人,交了男朋友,只要心里還記得我這哥哥我也就滿足了,哪會計較她們陪不陪我。
淑玲聽完用手指彈了我的額頭一下說:“傻哥哥,還說什麼交別的男朋友……我們試過了你的大雞巴,哪還有什麼男人可以滿足我們哪?以後就算你找到琪惠學姐,跟她結婚了,也要記得留點時間來喂飽我們這幾個妹妹啊!”
她一邊說一邊又伸手握住我的小兄弟。此時它已經恢復精神,又是堅硬無匹。
廚房微弱的黃色燈光照在怡婷身上,只有在下體的地方穿著白色開檔褲襪,褲襪上沾了許多水漬和精液,上半身兩顆乳房雪白豐滿,美不勝收,刺激得我一把將怡婷壓在流理台上,從她屁股後面又是狂猛的幾百下衝刺。
怡婷怕吵醒樓上的幾個姊妹,捂著嘴巴不敢叫,但撐不了多久還是忍不住轉過頭來,一邊喘一邊輕聲對我說:
“哥……哥……不行了……饒了妹妹……你插得妹妹都快爽……爽上天了……喔……要死了啦……饒了妹妹好不好……以後妹妹什麼都……喔……都聽你的……要怎麼搞都行啊今天……今天就饒了妹妹……拜托……”
我聽她淫叫起來,似乎真的是不行了,再猛插了幾下之後她身體一陣發抖。
我將雞巴抽出,她淫水立刻泄了一地,整個人跪坐在地上。
她知道我還沒射精,即使拖著虛弱的身體還是跪在我兩腿之間,手口並用地套弄。
我看時間也晚了,不宜再鬧她,明天幾個小護士都還要上班呢。
於是故意草草射精在她嘴里,她則很滿足地將精液全吞了下肚,這才抱著她上樓,跟大家一起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