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院長夫人搞過之後,據說妹妹們日子真的都好過很多,雙胞胎連下班回家的時間都變早了,還常有長官請下午茶吃呢。
基本上我的生活就是白天努力工作,精進自己的能力。
平日晚上都得陪雙胞胎玩,當她們性致一來變得當她們的肉玩具,把她們搞累之後才得安寧。
有時淑玲會跟著她們一起下班回來,住在我家,可以想像那幾天我又比平常更累了。
這些都還是平日的活動。
到了假日,通常四個妹妹都會聚集在一起,有時出去外面玩,在外面過夜,天氣不好的時候便窩在家里玩。
總之不管是去哪哩都是累,平日沒辦法來的怡婷在假日時會卯足全力,彌補她一周五天只能用跳蛋自慰的空虛感:其她三個人不知為何竟也受到她那股衝勁影響,比平常表現得更嫵媚、更性感、也更有體力,總是把我榨干了都還不肯罷休。
在這種生活下我哪能不想辦法自救。
我曾上網找一些補氣、壯陽的偏方,也請教過中醫、西醫,但效果都有限,仍是入不敷出,只能盡量多練練身體,強化體能。
某一個禮拜五,我正在工作的空檔做伏地挺身,手機響了,電話號碼有點眼熟,但沒有記錄姓名,一時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索性接了起來。
“喂……大雞巴哥哥嗎……你知道我是誰嗎?”電話那頭傳來撒嬌撒得近乎惡心的聲音,沒錯,是靜茹打來的,難怪我覺得號碼似曾相似。
“喔,我知道,但我有點忙,有什麼事嗎?”我故意裝得冷淡一點,看是不是可以讓她知難而退。
“當然有事囉~你忘了上次見面的時候你說一個禮拜要來陪我一個晚上的,你都忘了嗎?”
我心想好像真有這麼回事,於是趕忙道歉說自己工作太忙忘了,改天有空再一次捕給她。
“嗯……這種事哪有事後才補的嘛……”她撒嬌,“不管啦……我要你今天晚上就來陪我。人家今天突然好想要,那里好濕喔……我現在正在現在自慰喔……想不想看啊……人家……好想要你蹂躪我喔………記得要來喔……不然之前答應你的事就當沒說過囉……”她說完就開始發出無謂的淫叫聲,我又持續聽了一會確定她沒有其她話要說了才把電話掛斷。
怎麼辦,今天是小周末,淑玲跟怡婷約好要一起過來住,我想了想最好的辦法還是就直接打個電話要她們兩個別過來好了。
但我一想這樣不對,如果淑玲不過來,回家里去的話,看到我跟她媽媽搞成一片,那豈不是事情全都曝光了?
不清楚來龍去脈的靜茹搞不好還會當著女兒的面向她介紹說我是她新的男朋友,搞不好未來會變成淑玲的爸爸哩!
該死!
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我看還是不要說破,就讓她們兩個住在我的套房,大不了就是明天早上早點回來陪她們就是了。
下午下班時間一到,四個小護士很准時地出現在我家門口。
我連忙向她們道歉說今晚我爸媽要我回家吃飯,順便在家里住一晚,我都好久沒回家了,推也推不掉,要她們四個自己去吃點東西,晚上就在這睡吧。
最後再補上一句我明天一早就回來。
看的出她們心里老大不願意,但也無可奈何,進了屋里放下包包便出門買晚餐去了。
我再她們額頭上各親了一下後隨即上了車,撥電話問了靜茹家的地址開車前去。
到後靜茹穿著一件紅色薄紗來迎接我,薄紗里面什麼都沒有穿,碩大的乳房跟恥毛在燈光照射下一覽無遺,跟全裸沒什麼兩樣。
我罵了她一句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那還得了,她回我說家里就她跟她女兒兩人,女兒今天說要到同事家住,不回來,還怕給誰看到了?
我心想她女兒住的可不就是我家嗎?於是不再多問,免得露餡。
靜茹燒了一桌好菜招待我吃,一邊吃著還一邊坐在椅子上,兩腿開開,有意無意地撫弄乳房跟下體,或在我身上來回磨蹭,同時發出淫蕩的叫聲。
好容易吃完了飯,我要她洗個澡到床上等我,想不到她卻答我說:“傻哥哥,還洗什麼澡呢,我們出去玩了回來再洗也不遲啊~”
我正感納悶,這個時間都七八點了,還上哪玩去。
靜茹沒等我問,自顧自地走進房去,出來時身上已是一絲不掛,手上拿著兩條溜狗用的繩子,其中一條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條往下垂著。
我順著溜狗繩的方向往她腳邊看去,竟出現了另一個女人,就是我前不久才在汽車旅館跟她搞過的院長夫人,她也一樣一絲不掛地綁著繩子,好像被靜茹牽著出來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斬釘截鐵地問。
“妮妮說你上次提到溜狗的事,提起了興趣,今天特別准許你玩上一玩。”
靜茹回答。
只見地板上的妮妮一臉驕傲,完全不像一只溫馴的寵物。雙手雙膝撐地,兩個巨大的乳房垂到地上,乳頭摩擦著地面,好不淫蕩的畫面。
我說要玩可以,先給我到冰箱拿幾條小黃瓜,把肉穴跟屁眼都給塞滿了再走。
“沒有尾巴的話算什麼母狗啊?”我補充說道。
她們也很知趣地照辦了,只是小黃瓜只剩三條,妮妮的兩個穴里各插了一條,第三條插進靜茹的屁眼,但怎麼找也找不出第四條根小黃瓜差不多的東西去插她的淫穴,後來我挑了一根又粗又大的絲瓜,外頭全是小顆小顆的粗糙突起,好不容易才插了進靜茹的穴里。
但因為實在太大,爬行時會自己掉出來,所以我要她一只手抓著絲瓜做為固定,只用單手雙膝爬行。
設置完成,我說就牽她們在靜茹家院子爬個幾圈,她們正沉醉在被冰涼異物插穴的快感之中,不知有沒有聽到。
靜茹家在比較山上,人煙稀少。
每間房子都有很大的院子,房子跟房子之間的距離也蠻遠的。
院子外圍有圍籬與外界隔開,但圍籬只是用鐵條做成,外面的人只要經過還是可以清楚看到院子里。
不過還好院子里種了很多花草植物,萬一被發現只要躲在花叢里,光线昏暗的,應該不會被發現。
正當我把她們牽到門口,准備開門出去時,門把竟然自己轉動起來,很快地門也開了。
站在門外的是這時本來應該在我家的淑玲跟怡婷,這一瞬間我們五個人都來不及反應,就這樣傻傻地呆在原地,簡直像時間凍結了一般。
靜茹低下頭去不敢面對女兒,我也只能頭低低假裝沒看見。
門外兩個人則用不可思議的眼光在我們身上掃過一遍又一遍,接著淑玲終於無法接受,跑了出去。
怡婷見狀丟下一句:“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跟淑玲解釋一下。”然後跟在淑玲身後,追了上去。
我頓時腦袋一片空白,猶豫了一會,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必須跟上去,於是想也不想,丟下兩只成熟的全裸母狗,立刻也跟著跑了出去。
兩個小護士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跑,只是想暫時逃開剛才那難堪的局面罷了,很快地我就在附近的一座公園找到她們。
怡婷跟淑玲正坐在溜滑梯上,淑玲好像在哭,怡婷抱著她像在安慰她。
我隨即也爬了上去,坐在她們身後。
但我不敢抱她們,畢竟心里滿是內疚。
大約有五分鍾的時間,我們就這樣靜坐著,只有淑玲發出微弱的啜泣聲。
啜泣聲音越來越小,然後停止。
淑玲抬起頭來看了看我,對我說:“哥,可以抱我嗎?”
我點點頭,怡婷讓開位子讓我坐,淑玲就這樣躺臥在我懷里,讓我緊緊抱住她。
“哥……我想過了……我並不是怪你跟我媽媽……因為她本來就愛在外面……亂搞……”淑玲吸了一口大氣,接著說:“只是……我們幾個妹妹是不是還沒辦法滿足你……所以你才……”
“不是的,”我搖搖頭,“哥知道不該跟你媽媽牽扯下去,但是…哥有哥的用意……”
“我知道……”淑玲說。
我正想她怎麼會知道?
她接著說:“我相信哥不會無緣無故騙我們的……如果……如果我們沒辦法滿足哥……哥可以找媽媽……找其她任何女生……我都沒關系……但是琪惠姐……琪惠學姐會希望你這樣嗎?”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扯出琪惠來,但稍微琢磨她說的話,卻也不無道理。
我平常直說心里想著琪惠,但卻成天跟這幾個小護士搞在一起,已經很不像話了,現在又牽扯兩個熟女進來,而且還都是人妻,實在是說不過去。
我跟她們四個在一起,到底是為了照顧她們,還是為了填補自己心里的空虛?
跟這兩個熟婦搞,到底是為了小護士著想,還是自己其實也想要她們倆豐滿的肉體?
我腦袋快要爆炸,一切都已經搞不清楚了。
怡婷跟淑玲看我久久都不說話,可能覺得提起琪惠對我的傷害太大,不小心傷了我,連忙問我怎麼回事。
我心里頭亂,竟不知不覺把心里的話全吐了出來。
先是說我把她們當成妹妹,但其實心里是每一個都很喜歡,每一個都舍不得放開我身邊,才對她們做了一次又一次,甚至有點像是發泄欲望的工具,很是對不住她們。
又說到為了讓她們工作順利,搞上了那兩個女人,從此無法自拔,怕不繼續順從她們,對幾個小護士會不利,但也不可否認自己也有一絲迷戀熟女的肉體,以及她們帶來的那種近乎母愛的無形慰藉及魅力。
本來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掌握一切,把所有事情、所有女人處理得服服貼貼、天衣無縫,但這份自信卻在這一刻完全崩解。
或許我的身體可以頂得住,但我的心早就負荷不了。
再繼續這樣下去我能不忘記琪惠嗎?
我能分清楚什麼是真愛、什麼是對妹妹的疼愛、什麼又是純粹的利益關系所產生的性愛嗎?
我不行!
簡單地說,這四個女孩在我腦海里的形象,已經漸漸變得比琪惠還要清晰,份量也越來越重。
在這一刻我竟然崩潰了,眼淚不自覺流下來,嘴里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淑玲將我抱進她的大胸脯里,一股溫暖又柔軟的感覺傳上我臉頰,怡婷也擠到我身旁坐下,貼著我的身體,緊緊抱住我。
“傻哥哥”怡婷說,“哥給我們的幸福已經很多了。能常常跟哥出去,被哥寵愛,對我們幾個來說不知有多幸福呢!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傷害我們,更不用為我們去出賣自己的身體。除非……除非哥也喜歡和她們……我們可以假裝沒看到,只要知道哥還是愛著我們就好。”
“嗯……與其讓媽媽一直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亂搞……還不如讓她跟哥……”淑玲補充。
“對不起……對不起……我根本不配當你們的哥哥,我也不配說我愛琪惠。我以為我現在有能力了,可以照顧你們,可以照顧琪惠,但都是我一廂情願,其實我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辦法做好……”我開始有點歇斯底里。
“哥,你不要這樣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讓我們幾個都好幸福好幸福,只要想到能跟你出去玩,能有你陪我們,工作再累也無所謂。跟你在一起總是可以完全忘記工作的不開心,完全放開自己,好快樂好快樂,這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所以我也總是希望可以為你做點什麼,就算是當琪惠學姐的替代品也無所謂……”怡婷緊盯著我,誠懇地說著心里話。
我沒有回應,我怎麼可能答應要她當一個人的替代品呢?這太不公平了。像我這種人又怎麼能給任何人幸福?
“哥……你不要這樣……琪惠學姐會……她會傷心的……她當初要我們……好好照顧……”
淑玲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我隱約發現怡婷向她使了眼色。
但來不及了,我已經發現淑玲話中的語病,趕緊抓著她問:“你剛才是說琪惠要你們好好照顧我嗎?琪惠當時不是突然就消失了嗎?怎麼會要你們照顧我?你們跟她還有聯絡嗎?”
怡婷知道事情瞞不住,就算撒謊騙我也肯定會被我問倒,干脆就老實說了。
原來我跟琪惠最後一次在陽台搞完的隔天,琪惠就在醫院找了她們兩個過去,說是自己要離開了,要她們兩個好好對我。
但她沒有說要去哪里,只是叫怡婷編個理由騙我,等時間一久我把她忘了就沒事了。
怡婷也只知道這些,至於她為什麼走、去了哪里,這些一概不知道。
我聽完也沒怪怡婷瞞了我這麼久,畢竟這些資訊就算我知道了也一點幫助都沒有。
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琪惠其實是在乎我的,不然也不需要特地把我交代給她們兩個。
這時我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我想找到琪惠,我現在就想見到她,這感覺甚至比剛失去她的時候還要濃烈。
我再也沒辦法讓這些小女孩代替她進入我的生活,她們應該擁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將青春浪費在我身上。
我將這些想法向淑玲她們說了,她們很贊成我去找琪惠,但前提是在找到之前必須像以前一樣,把她們當成妹妹,好好照顧她們,也讓她們好好照顧我。
我抝不過,只好答應了。
三個人好容易將誤會說開,彼此間沒有隱瞞,這才手拉著手,緊黏著彼此散步回去。
我沒有打算要再進淑玲家,也不想再管那兩個老女人現在在干嘛,直接帶著兩個妹妹上了我的車就要開車離開。
淑玲雖然跟著我上車,但心里還惦記著剛才的事,問了一句:“哥……你記得上次我們逛百貨公司……我穿的衣服嗎?”
“哪一次啊?”我問。
“就是……上次在更衣室……你跟我和怡婷……那次啊……”她害羞地說。
“嗯嗯,記得啊,怎麼了?”
“我那樣穿……好看嗎?”
我想了一下,回答道:“很好看啊,很性感,哥很喜歡你那樣穿。”
“其實……那是媽的衣服……媽穿起來更……更性感喔……”
被她這麼一說之後我滿腦子都是靜茹穿著那套衣服的畫面。
那件衣服胸口開得很低,裙子又緊又短,穿在淑玲身上胸部掉了大半個出來,大腿也完全遮不住,幾乎要露出屁股。
如果穿在靜茹身上,她無論胸部、屁股都比淑玲更加豐滿,大腿又白又滑,加上個性又愛搔首弄姿,那個樣子肯定是要勾死人的。
如果再穿上絲襪,那腿……那曲线……那肥嫩的大腿……
“喂!哥!別想了,鼻血要流出來了!”怡婷笑罵道。原來我剛才想著想著竟然魂魄飛了出去,發呆了好一會。
“對啊,我干嘛想這個,淑玲你問這干嘛?”我終於清醒。
“我……我是說如果哥想要……想要跟媽……我不在意……”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她現在的意思是在叫我去干她老娘嗎?而且還是出自這個純情小女孩的口中?
“我……我才沒有想要咧,剛才不是跟你們說了,我只是為了一些目的才逢場作戲的。”
“這……淑玲知道……但是……但是媽媽會開出這個條件……代表她……也喜歡哥對吧……”淑玲問。
“嗯……可能吧。”我不好意思地說。
“媽她常常一個人在家……其實……很寂寞……所以才會喜歡……跟別人……有時候只有她……跟我在家的時候……我經過她房間……都偷看到她在……自慰……我知道她其實很……空虛……”
“嗯,所以呢?”我大概知道她的意思,但我哪好意思直接說“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跟你媽媽做愛嗎?”所以只能假裝冷漠帶過。
“嘿!哥,你也太不解風情了,你害羞可愛的妹妹都說得這麼白了,你還裝傻,是想羞死淑玲嗎?”怡婷跳出來打圓場。
“我也知道啊!但是如果現在我直接就說‘好!讓我去安慰你媽媽!’那豈不是太沒格調了,顯得好像我本來就很想要似的!”我急了。
兩人聽我這麼一說都笑開了,直說那有什麼關系,她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色了。
我聽她們敢占我便宜,哪肯罷休,於是說要我去可以,但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你們要陪我一起去!”我理直氣壯。
“喂喂!那是淑玲的媽耶!你要她一起去,是想害死她啊?”怡婷反撲道。
沒想到我都還沒說話,淑玲立刻接口說:“嗯……沒關系……我們陪哥去……”
我聽她答應了馬上青了怡婷一眼,意思是說“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學著點!”。
卸下安全帶,出發前我還不忘補上一句“先說清楚,其實我真的沒有想要喔!”
又逗笑她們,時說她們知道了,是她們逼我的。我這才勉為其難接受。
我們三個下車後淑玲拿鑰匙輕輕開了門,客廳一個人也沒有,我見狀隨即大膽了起來,將怡婷抱到身邊,用暴力的手段脫去她身上的衣服。
她們因為剛下班回來,身上都是護士裝。
我只脫了上衣,讓她只穿著短裙和褲襪。
怡婷的身材纖細,兩條腿又長又直,包在白色褲襪里面更顯誘人。
褲襪里面可以隱約看到她沒穿內褲,陰戶已經微微泛潮,透了出來。
接著我同樣也在淑玲身上施以相同的手段,她的兩顆大奶、白白肉肉的美腿很快就失去了包覆,褲襪短裙也脫了,豐滿肉體全擺在我眼前誘惑著我。
兩人都沒抵抗,任我擺布。
脫完之後我在她們奶子上各抓了一下,她們各自輕哼一聲,這才要淑玲領我們到靜茹房間去。
從房門外就可以聽到里面有兩個女人的淫叫聲,猜想應該是靜茹跟妮妮已經不甘寂寞,搞在一起了。
我大膽將房門扳開一個小縫,果然如我所料,她們正用一根俗稱雙頭龍的兩頭假陽具,將兩人的陰戶串在一起,擺出屁股對著屁股的狗爬式,一前一後地互相刺激著對方,同時自己不時用手緊抓自己的乳房,極為淫蕩。
我看她們玩得昏天暗地,兩人巨大的熟乳又搖又晃,上面全都是淫亂的汗水,濕了全身。
雙頭龍插得很深,深到她們兩人的陰唇都能互相碰在一起,不時發出“啪搭、啪搭”的聲響,淫亂的聲光效果很快令我下體硬到不行,同時腦中生出一計,要身旁兩人附耳過來,傳達計畫。
我要淑玲准備手電筒和兩條絲襪,然後我們在客廳找到電源總開關,將家中電源全都關了,接著打開手電筒,偷偷摸摸回到靜茹房間。
說也奇怪,本以為突然遇到跳電,那兩個女人會嚇一跳,多半該立刻尖叫才對。
豈知不但一聲尖叫沒聽到,兩人仍是繼續淫叫、繼續任雙頭龍衝擊她們的子宮。
我心想這樣也好,悄悄打開了門,躡手躡腳帶著淑玲怡婷進了房間,再輕輕把門關上。
靜茹可能因為常常帶男人回房間做愛,窗簾的材質幾乎完全不透光,隱密性很夠,連月光也照不進來,所以房內這時幾乎是完全黑暗的。
還好我事先已經把房間里的地形記在腦子里,一手牽著一個妹妹直撲床上。
我上了床便將那兩只熟女母狗分開,先把妮妮撲倒在床上,躺成大字形,再將事前淑玲拿的絲襪塞進她口中,令她無法發出聲音。
我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抵抗,腰部朝她下體用力一挺,很准確地將我的火熱棒子全送進妮妮陰道內,塞個又密又實。
她起先還雙腳用力夾緊,甚至踢了幾下想抵抗我。後來也許我插得她舒服,不但不抵抗,還自行挺腰迎合起來,絲毫沒有半點矜持可言。
兩個小護士當然也沒閒著,她們負責學我的方法壓制住靜茹,同樣在她嘴里塞絲襪,抓住雙手。
完成基本配置之後兩人合力舔她乳房,並且用雙頭龍用力插她個過癮。
過了大約五分鍾,我跨下這個女人已經爽到升天,一泄千里,動也動不了了。
我捏了一下怡婷的屁股當做暗號,她們很快地換了過來,變成由她們服侍妮妮,由我這大魔王親自招待靜茹。
我心想她應該也沒力氣抵抗了,將她口中絲襪拿開,嘴巴親了上去,下體同時一個挺進,龜頭直頂子宮,好不痛快。
她被我這一插精神也來了,雙手環抱住我,屁股一挺一挺地配合我的動作。
這時我想到靜茹全身上下最吸引人的地方該要屬她那柔軟有彈性的屁眼,思緒至此,二話不說將她翻了個身轉成狗爬式,手抓陰莖在屁股縫里搜尋一下,很快就被我找到小菊花,慢慢用力挺進。
這菊花真乃人間極品,光是洞口就像有無窮吸力,即使不用力也能將陰莖緩緩吸入。
深入之後直腸的淫肉更令人銷魂,好像有生命一般輕輕蠕動,像在替老二按摩似的,剛柔並濟,又濕又熱。
兼且力道恰如其分,必須花很大精神才能控制自己不射精。
在這麼強勁的淫穴里我哪敢太激烈運動,這不是怕弄壞了它,而是怕我自己負荷不了,只好減慢速度,輕輕抽插,同時手伸到她胸前,緊緊捏住兩顆乳頭,又搓又晃。
乳房上已經沾滿汗水,被我一抓之下開始往下滴,乳房一晃就往旁邊飛散。
靜茹這時已經可以發出聲音,哪可能不叫她個過癮:“喔……屁眼……屁眼好爽……好爽啊……快干我……插爛我的屁眼……啊……又去了……抓我的奶……用力……我的奶很棒吧……爽……爽死老娘啦……”
這女人實在淫蕩,就算這時她不知道干自己的人是誰,也同樣可以叫床叫成這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盡可夫?
今天還真是長了見識。
但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就在旁邊聽她叫床的話不知做何感想,光用想的就讓我覺得興奮。
“干死我……干死我……哥哥……親丈夫……你那里好大……好粗……都要弄爛人家了……喔……用力……用力干死我……插死我吧……喔……繼續……抓我的奶……干我的屁眼……喔……”
她一邊說著一邊又把屁眼夾緊,我被她這動作刺激之下不知不覺開始加快抽插速度,兩只手也更加用力揉著她柔軟的大乳房,弄得她又疼又爽,嘴里仍是淫叫個不停。
我心想她未免也還太有精神,這場仗恐怕無法輕易結束,於是放膽將怡婷拉進我身邊,在她耳邊輕輕下了指示,她跟淑玲隨即丟下妮妮,全轉移到我這邊,一個人在前面幫靜茹舔乳頭,一個人拿著雙頭龍,拼命往靜茹還空著的陰道里使勁地插。
“啊……喔……要死了……爽死了……老娘……喔……從來沒這麼爽過……喔……用力……用力啊……要……要去啦……啊……”
靜茹開始大叫起來,我猜我的策略可能奏效,靜茹可能撐不久了,立刻鼓足剩下的所有力氣,往屁眼里加速抽插,又快又重,最後用力一頂之後射精在她直腸里,也沒力氣再將陰莖抽出了,就這樣抓著靜茹躺了下去,倒頭便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覺有人又開始吹起我的雞巴,把它弄得又硬又挺。
我東摸西摸抓到了凶手,將她抓了過來,朝她奶子上用力一抓。
她輕哼了一聲,我立刻便知道是誰。
不是因為她的聲音,而是這房間內罩杯小於d的女人只有怡婷一個。
我雖然知道了也不說破,直接將她抓來換了幾個姿勢,干得淫液盡泄,全身疲軟才離開她的身體,偷偷開了手電筒找到淑玲,將她們依序抬出門外,回淑玲房間去睡。
第二天早晨,兩個小護士很早就起來了,抓著我叫我起床,說難得周末假日要我趕快帶她們回去,找雙胞胎一起出去玩。
我看她們已經換好衣服,全都是短到不行的小洋裝,誠意十足,也沒想推辭,起床整理一下儀容變牽著她們離開。
經過靜茹房間時我還偷偷看了一下里面,兩個熟婦狼狽地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我要怡婷淑玲先到車上等我,自己進了房間偷拿靜茹的紅色口紅,在這兩個女人的大奶和大屁股上都寫了“大雞巴哥哥到此一游”幾個大字,在旁邊端詳許久才頗為滿意地點點頭,開車回家。
也不知道怡婷跟淑玲是什麼時候通知雙胞胎的,我一打開我家門雙胞胎竟然都已經穿好緊身t恤和超短牛仔裙,拖著我送她們一人一個的粉紅色和粉藍色小行李箱,早就准備好要出門,並且說我的東西也都幫我准備好,立刻可以走。
可我沒讓她們如願,心里一直惦記著昨天的事,非立刻處理不可,要她們等我一會。
我拿出琪惠給我的照片,用軟體將頭部影像裁下,略加處理之後做成尋人海報,傳給一個相熟的影印店老板,說可以今天幫我印好五百份,下午就能拿。
於是我早上帶四個妹妹出門,在附近找了地方完,吃些東西,下午去拿到海報後找個定點,五個人一起又貼牆上、又發給路人,努力尋人。
一個多小時過去,海報全都發光貼光,但沒有半個人表示看過琪惠。
我心里不禁感到失落,小護士們趕緊安慰我說這才是第一天,更何況我們只在這醫院附近找,搞不好琪惠早就不在這里,自然沒人會認識。
再說海報上留了我的姓名電話,別說有人看到琪惠會跟我聯絡,就是琪惠本人打來也大有可能。
我聽她們說完心想也有道理,但如果像她們說的,琪惠真的已經不在這里,那台灣這麼大的地方,這麼多縣市鄉鎮,茫茫人海,我又怎麼找得到她?
但看在幾個妹妹都全心為我出力,弄得全身是汗,我也只有強忍住失望,裝出微笑說沒錯,我們一定能找到。
晚上我們五個又到一家中國風裝飾的汽車旅館,四個女孩為了取悅我都准備了特別的衣服。
雙胞胎都穿上中國旗袍,下擺開高衩開到大腿根部,私處若隱若現,細長嫩白的兩雙美腿配上亮面高跟鞋,性感中帶點古典氣息:怡婷穿了日本女生的水手服,腳上穿著不知到哪里來的泡泡襪和皮鞋。
藍色的百褶裙很短,可以露出她漂亮的大腿和线條:淑玲活用自己的優勢,穿上布料極少的三點式泳裝,因為她的乳暈比一般女孩要大,所以泳衣包不住乳暈,微微露出布料之外。
而且泳衣尺寸偏小,幾條线緊緊地纏著乳房,將豐滿的肉都擠了出來。
下面的泳褲也不大像泳褲,更精確地說應該是條丁字褲,陰部只有一條线拉過,對於她的小妹妹沒有半點遮蓋效果。
淑玲事先已經將陰毛剃光,但弄得不是很干淨,陰唇附近還有些短短的渣,反而更加誘人。
當晚我先在地板上將她們全搞過一輪,又到浴室搞得她們把淫水全噴進浴缸里,自己也泄了一次,全射在四個小美女臉上。
晚上本來她們四個應該已經沒有力氣,卻都硬撐著身子爬到我身上挑逗我,在我全身上下又舔又摸的,我看她們盛情難卻,又再挺起陽具,頓時弄得滿室盈春,嬌喘連連,好容易熬過了這漫漫長夜,搞翻四個淫娃才能入眠。
第二天她們都穿上緊身窄裙和高跟鞋,露出半個屁股蛋跟我上樓吃飯,之後一整天也都以這種打扮陪我到處去玩,毫不忌諱地又跑又跳,不時露出屁股和下體,讓旁邊的人議論紛紛。
我不禁說了她們一下,給我占便宜也就算了,還讓其她不認識的男人都占了便宜,我哪里舍得?
怡婷代表發言,說只要我開心她們一點也不在意。
我想想當她們屁股曝光被人看到的時候,的確是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讓人很想一直盯著她們看。
但轉念一想還是不妥,我說要照顧這些妹妹靜照顧成這種德性,實在不應該,趕緊帶她們上了車回家,要她們穿著這身打扮在我家玩我新買的xbox360kine ct,故意幫她們選了動作激烈的跳舞游戲,讓她們只在我面前又蹦又跳,春光外泄。
在這之後,我每天白天就更努力工作,因為我下午必須固定騰出一個小時,在小護士們回家之前外出去貼海報找人(因為我不想再麻煩她們幫我這件事)。
三個月時間過去,我每天四處貼海報、po網,希望能藉眾人的力量找出琪惠,甚至還請靜茹跟妮妮去調查其她醫院看是不是有這樣一個護士調過去,連花錢登報找人我都試過了,結果全都無功而返。
但我沒有放棄,仍然堅持每天找新的地方貼海報,四處詢問琪惠的下落。
直到三個月過後的某個下午,我照常在路上貼琪惠的海報,被一個聲音叫住:“嘿!你找人啊?”
我轉頭一看,是個髒兮兮的游民,蹲坐在馬路邊拿著一根直笛,像是打算用表演吹奏直笛來賺取賞金。
我心想這游民也有骨氣,不理她總是不好,便順口說了聲:“是啊。”
“跟你說吧,這世道我看多了。現在的人都只顧自己,冷漠極了,就算有人看到過你要找的人,也肯定不會跟你聯絡,沒有好處的事情是沒人做的。”
“誰說沒好處,我寫了懸賞10萬的!”
“先別說你這10萬別人看不上眼。就算是看得上,現在詐騙集團這麼盛行,誰知道你是不是假的。現在的人都獨善其身,不關自己的事,能少碰就少碰啊。”
我聽她說的也不無道理,怪不得我貼了這麼多海報,卻一通電話也沒接到過。
但又能怎樣呢,我也實在找不出其她方法了,便打發她說:“你說的有理,不過既然沒有更好的方法,有做也總比不做好吧。”
“本來嘛,我也應該獨善其身,你做傻事就讓你做吧。但我看你這人不太一樣,這年頭像你這樣的好人實在太少了,我這就破例管上一管吧。”
我聽著聽著也糊塗了,心想這游民能有多了解我,連我人品都看出來了?
我正打算發問,她嘆了口長長的氣,立刻又接著說:“你也別納悶了,告訴你吧。你要找的人在前面那里的面包店工作,最多人排隊那家就是了。”
我心想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不就等於已經找到了嗎?
心里又驚又喜,本應立刻衝道她說的地方去找琪惠,反正就算她是騙我的,頂多就是白跑一趟,回到現在這個狀態罷了。
不過我對這游民還是很好奇,想再問個清楚。
想不到她又不等我開口,直接就說:“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是吧?跟你說吧,其實這條街應該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就像我說的,獨善其身嘛,誰理你啊!本來嘛,那麼高級的面包店跟我是沒緣的。但是嘛,該說是緣分嗎?那個女人每天關店的時候都會把沒賣完的面包拿來分給我們這些人,我才有機會認識她。”
她解釋得很清楚,我也不多考慮,向游民說聲日後一定好好答謝她,立刻便動身前往那家面包店。
走的時候那游民又衝我喊了一聲:“道謝就不必啦,小子,倒是我要謝謝你的松餅跟咖啡才對,我這老頭真是好久沒吃到像那樣熱騰騰的東西啦!”
聽她說這句話我仔細端詳了一下她的臉,的確和那天我第一次跟妮妮出來時,外帶了松餅咖啡給她的那個游民有點神似。
這一切似乎冥冥中自有注定,如果我沒有為了四個妹妹跟妮妮約會,如果那天我沒有堅持外帶東西給游民吃,如果不是善良的琪惠總是照顧這個游民,如果沒有這一切一切的巧合,我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再跟琪惠重逢。
正當我告別那游民老頭,要朝她指示的方向去尋找我的幸福時,在我身後不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老伯~今天我答應帶小孩去玩,干脆早點打烊幫你帶了面包來,還是熱的喔!”
我知道這是誰的聲音,但我不敢相信此刻她竟離我這麼近,這幸福來得太急、急得我快窒息、無法呼吸,好不容易才提起力氣移動身體,轉過身去。
眼前這女人她的臉龐、她的身影,在夕陽照耀下就像藝術品一樣,既高貴、又純潔,美得我不自覺流下淚來。
過了一年多的時間,她頭發短了、卷了,但我仍然一眼就可以認出她,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她。
她也看清楚我的臉,沒有逃開,就這樣站在原地看著我,也流下了眼淚。我想我們彼此都知道,我們又再次找到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