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萱眸中的驚慌之色一閃而過,隨即螓首前後搖晃,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可她心里卻是腹誹不已,完全沒料到,段翎小小年紀,陽具居然如此粗大,導致她吞吐起來極為困難。
雖然多年的空虛一朝填滿,但她此刻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便是讓段翎盡快出精,以便結束這場鬧劇,絕不能讓門外之人看到她此時淫靡不堪的模樣。
“就快好了,等一下!”
段翎眉梢一動,得意的笑了笑,朝著門外喊道。
一想到宇文德尚在隔壁的房內聽著這邊的動靜,他的心里便有些熱血沸騰起來,這種征服一國之後的刺激感讓他的肉棒又粗大了幾分,好似要將趙靈萱的檀口撐爆一般。
“唔嗚……”
趙靈萱只感覺檀口被堵的死死的,再無一絲空隙,粘稠濕滑的津液亦順著唇角滑下,滴落在床,留下淺淺的濕痕。
腦中回想著曾看過的春宮圖,趙靈萱臉頰一紅,白皙的掌心輕輕抬起,捏住了那敏感的卵袋,察覺到段翎的身軀一顫,從未做過這等服侍的趙靈萱心底快速閃過一絲異樣,掌心的卵袋是那麼白皙碩大,捏在手中有種黏膩的觸感。
趙靈萱看著段翎跨間忽近忽遠的毛發,稍稍側眸,用力吐出了粗長的陽具,用柔軟的舌頭將棒身由下至上舔掛而過,紅艷的舌尖又順著段翎的龜頭溝棱勾勒一圈,香唇靠近棒首,輕輕吮吸那吐出汁液的馬眼。
段翎微微喘息,神色帶著愉悅,忽而眸光一轉,看向她胸口處一雙正滴著奶水的豐乳,心下糾結間,竟忍不住舉起大手輕捏住了一只峰頂的嫣紅。
“噗嗤……”
一道白色的乳汁突兀的從乳峰頂端射出,打在了段翎的腿肉上,順著他的大腿緩慢滑下。
“嗯哼……”
察覺到段翎的動作,趙靈萱那已布滿紅暈的臉頰微微抬起,紅潤欲滴檀口似受不住乳峰傳來的快感而發出一聲嬌吟,她情難自禁的張開檀口再次將肉棒納入口中,濕潤柔軟的唇瓣吮吸他堅硬肉棒的速度再快幾分,柔嫩的喉頭不時擠壓著肉棒前端的龜頭,為段翎帶來舒爽的快感。
“看不出來……呼……尊貴的皇後娘娘……吃男人肉棒的本事……呼呼……也是一絕……”
段翎深邃的雙眸漸漸被欲望所占領,閃動著迷人的光澤,口中還不忘調侃著她。
趙靈萱賣力的舔弄著肉棒,可段翎的肉棒實在太大,她的兩腮早已撐的酸脹難受,不多時,當感覺到口中的肉棒越來越硬,且開始不受控制的跳動後,早已有過性事的她知曉段翎就要出精,趕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段翎一手攥著留影石,另一只手則按住她的後腦,腰身猛挺,將粗壯的肉根一次次頂到她的喉嚨最深處,趙靈萱青絲飛舞,眸光迷離的抬起螓首,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亦是無可奈何的忍受著段翎的摧殘。
粗長的棒身一遍遍刮過趙靈萱的舌苔,檀口上顎亦跟著摩擦著表皮,直至最後一下撞擊頂到喉頭,插入喉管,伴隨著她手指對陰囊的揉捏,雙管齊下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未刻意運轉紫靈陰陽訣守住精關的段翎輕吼一聲:“射……射了……”
“唔嗚……”
趙靈萱的螓首下意識向後撤去,不願吞下男人的精液,誰知段翎早有防備,大手始終緊緊按住她的後腦,令其無法抽離分毫,她感受的尤為清晰,掌心托住的陰囊忽而急速收縮,伴隨著“嘰咕”的輕響聲,大量的陽精猛然射入了她的喉嚨深處,順著食道灌入胃里,喉頭滾動吞咽間,來不及入腹的精液迅速塞滿口中縫隙,緩緩溢至嘴角,沿著下頜淌落而下。
“唔唔唔……”
因趙靈萱修煉的功法較為特殊,竟察覺到精液內蘊含著精純的元陽之氣,心有驚訝之余亦來不及多想,她的喉頭不斷滾動,努力將灼熱新鮮的精液吞入腹中,受此刺激,她嬌軀輕顫,嗚咽一聲,奶水濺射,下體穴肉緊縮,一小股陰精噴出穴口,濺在床單上,竟是小泄了一回。
灌精結束,段翎抽回揉捏乳峰的手掌,腰身後撤便要拔出肉棒,情難自禁的趙靈萱見狀,雙手快速抱住了他的大腿,舌尖繞著龜棱轉了一圈後,將他那根沾滿淫汁精液混合物的龜頭舔舐的干干淨淨。
“皇後娘娘這麼飢渴的嗎?”
段翎恢復了原本的神色,但語氣卻帶著調笑之意。
堂堂大周皇後,不過是出言威脅了幾句,就被一個毛頭小子肏的死去活來,更可惡的是,他竟然還錄了影像,甚至令自己舔舐肉棒,事後還主動的吞下了對方的精液,這種匪夷所思之事恐怕傳出去也沒人會相信吧。
聽聞此言,趙靈萱回過神來,抬起眼眸,略顯迷離的眸光帶著些微復雜之意,穿透段翎鬢角的碎發,看向他的俊顏,卻見他正神色淡淡的看著自己,她心知事已至此,多說已是無用,今日之事乃宇文德刻意推動,自己只不過是隨時可棄的工具而已。
話語間,段翎俯身探過腦袋,深邃的瞳眸盯著她依舊流淌精液的穴口,一股顯眼的白濁沿著她正微微外翻的陰唇汩汩而出,他輕輕一笑,從儲物袋取出一枚粉色的圓形球狀物,在灌入少量元氣後,粉色的球體表面泛起淡淡的光華,段翎的指尖輕按其上一個小小的凹痕,粉色球體竟輕輕震動了起來。
段翎雙目微眯,目光中帶著戲謔的亮芒,他抓住球體的指尖對准濕漉漉的穴口輕輕一彈,那枚粉球便立刻入洞,接著穴內的淫汁和精液順著凹凸的褶皺一路向上,直達宮頸口後便開始了有規律的震動。
“嗯啊!你做了什麼!”
趙靈萱的雙頰忽而一片緋紅,嬌軀震顫間,一邊嗔怒,一邊探出手指伸入穴內,欲將那異物取出。
段翎微微一笑,看起來心情極好,輕然道:“別費心思了,沒我的允許,你是取不出來的。”
他在鄭虎的儲物袋內發現了這枚粉色球體,在他看來,此物類似於前世的跳蛋,他早就想在女人身上試試此物的威力,只不過不好意思用自己的女人做實驗,此刻這麼好的機會又怎能錯過,對付趙靈萱這種女人,他可沒有太多心理負擔。
趙靈萱顫抖著嬌軀,紅霞滿面的低垂螓首,顫聲道:“你……嗯……你要怎樣……啊……才肯取出……”
段翎揉著她那雙豐乳,微笑道:“別擔心,只是一個小玩具罷了,我已將震動調到最低程度,相信你很快就能適應,以後就戴著它,等我再次臨幸你時,自會取出。”
少頃,她忍不住輕嘆一聲,感受到下體和胸前不斷傳來的快感,以及滿嘴的腥味,她伸手抹去嘴角殘留的液體,濕潤的美眸輕輕閃動,仿佛認命般的自嘲一笑:“這下……嗯……你滿意了吧?”
她自是明白,今日算是徹底的栽了,只希望段翎能夠信守承諾,下次再見時能夠取出此物,至於會不會被宇文德發現,她倒是不太擔心,能坐上皇後之位,又豈能沒點手段。
段翎微一思索,緩緩點頭,臉上的表情漸漸收斂,晃了晃手中的留影石,開口道:“以後可要放乖點,若是再敢威脅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饒了你。”
在趙靈萱垂下螓首沉默不語時,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段翎簡單收拾了一下現場的痕跡,用被褥將她誘人的春光盡數遮擋,而自己則快速穿戴整齊,他的眸光轉過,看著趙靈萱滿是水光的瞳眸,那副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模樣,讓他心里竟產生了一絲歉疚之感,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
段翎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就見雲夢雪坐在一張石凳上,與總管太監皇甫正下著棋,雲夢雪手拖下頜,有些慵懶眸光透著猜疑,認真的看了段翎幾眼,他雖有些心虛,可神色未變,淡淡開口:“雪兒,你進去將我要的材料取來,畢竟男女有別,師父得把握好界限。”
雲夢雪撇撇嘴,她才不信段翎的鬼話,暗道:“方才進去那麼久,臥房內傳出的呻吟聲又那麼勾人,為何還沒取到材料,難道是……”
她不敢多想,只不過師命難違,輕然一嘆後,站起身來,咬著粉唇進入臥房內。
約莫半炷香後,雲夢雪從臥房內走出,一邊走著一邊回想著方才在房內的情景,她抬起美眸,見段翎與皇甫正殺的難解難分,便來到段翎身側,取出一個小儲物袋遞到段翎的眼前,臉上羞雲朵朵的道:“師父,都在這里了。”
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讓她去取那種“材料”,對她來說仍是有些羞澀難堪。
段翎眸光斜轉,輕笑了一聲,將儲物袋收了起來,看向對面的皇甫正,指尖捏住一枚白棋,而後輕輕落於棋盤上,微笑道:“皇甫總管承讓了!”
皇甫正眯著雙眸,攤開雙手,搖了搖頭:“哎,終是棋差一著啊,我認輸。”
雲夢雪紅著的秀靨已恢復常色,美眸認真的凝視著眼前的棋盤,欣然笑道:“師父厲害啊!我方才差點就要輸了,沒想到師父一接手,竟能反敗為勝!”
她螓首偏轉,眸中滿是崇拜之色,看著段翎的側顏微微出神,只覺此時的師父更俊幾分。
何青青跑了過來,將手里拿著的一個儲物袋塞到段翎手上,英眉輕挑,臉上略有幾分不悅:“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里下棋?”
段翎抬起頭,目光澄澈:“公主殿下不用太過擔心,皇上的病情看起來雖重,但一時半會還不會危及性命。”
皇甫正與段翎同時站起身來,段翎繼續道:“可有煉丹房?”
對上他柔和的目光,何青青眸光輕蕩,不自覺的轉過美眸試圖躲避他的視线,唇瓣輕啟:“有的,你們隨我來。”
何青青領著段翎和雲夢雪來到一處寢殿的簡易煉丹房,待師徒二人進去後,她在煉丹房門前來回走動,望著不遠處緊閉的丹房大門微微失神,忽而想起當初在峽谷時,與段翎曖昧的一幕,不禁冷哼一聲,臉頰頓時由白轉紅,撇了撇紅嫩的小口,也不知在嘀咕著什麼。
直到兩個時辰後,段翎和雲夢雪才從煉丹房內慢悠悠的走出,何青青凝眸望去,只見段翎神色平靜如初,不見絲毫異樣,可他身側的雲夢雪卻是眸光游移中透著迷離,那紅撲撲的雙頰和唇邊尚未清理干淨的濕痕,以及胸前那略顯褶皺的衣料,似乎暗示著他們在煉丹房內絕不僅是在煉丹。
雲夢雪的異狀像極了當初何青青被段翎輕薄時的樣子,但在父皇病危的關頭,她沒心情在此事上多做糾纏,看著漸漸臨近的一雙身影,連忙出聲問道:“段翎……你……成功了嗎?”
何青青此時的緊張之色溢於言表,似連聲音都輕微發顫。
段翎嘴角揚起,遞過一個存放丹藥的特質玉瓶,點頭而笑:“本公子出手哪有不成功的道理,拿去吧,快給皇上服下。”
聞言,何青青微怔,多年來的夙願即將達成,令她嬌軀一顫,她抬起美眸看向段翎,清亮的眼眸中似有水光流動,倒映著段翎似笑非笑的面孔,她有些木訥的接過玉瓶,驚喜交加地問道:“段翎,這真能解了父皇的毒?”
段翎上前兩步,拍了拍她的肩頭,沉聲道:“放心吧。”
何青青的英眉微微蹙起,眸光淡淡掃過段翎身後的雲夢雪,想起之前與她在大街上的矛盾,心里頓時涌起莫名的不適感,她後退一步,避開了段翎的觸碰,紅唇輕啟:“那我先去給父皇服下。”
她未懷疑丹藥的品質,段翎救過她的性命,又是阮清瑤的丈夫,下意識里便對段翎有著相當的信任。
話音方落,何青青施展身法,很快便脫離了段翎的視线。
段翎搖頭輕笑,帶著雲夢雪緩步跟上。
師徒二人來到皇帝的臥房時,何青青已喂宇文德服下丹藥,段翎抬眸望去,就見宇文德原本蠟黃的臉色已有了幾分紅潤,沉重的喘息也有了一定程度的緩解,他看了一眼站立床榻邊上的何青青,上前幾步,嗓音平靜的道:“皇上已經服藥了吧?感覺如何?”
宇文德似對皇後的遭遇毫不知情,臉色滿是喜色,頷首道:“朕感覺丹田處的元氣已運轉自如,神魂處的疼痛也好轉不少,段翎,今日你立此大功,朕可以允你提一個要求,只要朕辦得到,都可以答應你。”
段翎微一思量,搖了搖頭,失笑道:“皇上,在下此番前來,本是應公主殿下相邀,能替皇上治病實乃榮幸,又怎能擔此功勞,還請皇上收回承諾。”
見他如此謙遜有禮,宇文德濃眉舒展,擺了擺手,眼里的笑意止不住的流露而出:“朕從來說一不二,你就不要推辭了,若是還沒想好,也可等你想好後,再告知於朕。”
段翎奇怪的看了一眼何青青,見她玉靨微紅,正滿臉嬌羞的低垂螓首,一雙柔荑似有些緊張不安的抓著裙角搓揉,露出段翎從未見過的小女兒姿態,也不知此刻她在想些什麼,只得拱手行禮道:“多謝皇上。”
宇文德亦是發現了何青青的異狀,他的眼神瞬間變得不同,以他對自己女兒的了解,何青青從未在人前展露如此姿態,身為帝皇,他的眼光何其毒辣,一眼便瞧出女兒心中所想,只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段翎似乎對自己女兒並無情意,縱使是一國之君也無法說出讓段翎娶自己女兒的話來,那樣只會讓雙方都不幸福,況且他也拉不下臉來強迫對方。
宇文德輕嘆一聲,從枕下取出一枚綠色玉珠,其上光華流轉,煞是好看,他遞到段翎身前,面色不變的說道:“段翎,這枚龍心珠有穩定心神、清除毒素的功效,如今朕的毒已解,也不再需要此物,就賞給你了。”
段翎還要推辭,卻見何青青忽而抬起螓首,對著他怒目而視,唇角揚起苦澀笑意:“你就不要再推辭了,雖說此珠對奇毒榜前百位無效,但對付一般的毒卻是效果極佳,還是收下吧。”
一再推辭只會顯得不尊重對方,段翎微微頷首,接過龍心珠,放入懷中。
“至於那下毒之人,朕自會嚴查到底,絕不會放過。”宇文德捋了捋胡須,眸光深寒,微笑中帶著淡淡的傲然與霸氣。
何青青將師徒二人送出皇宮,宮門前,段翎向何青青提起段家族會一事,希望她能前來支持段偉峰繼任族長一職,何青青受此大恩,便欣然答應,但因憂心宇文德尚未完全康復的身體,只好匆匆告辭。
夕陽西下,漫天晚霞襯得皇城街道一片金黃,街邊樹上的枝葉隨風而蕩,映入眼里的盡是金光,晚風煦暖,吹過皇城的大街,卷起的灰塵洋洋灑灑四處飄蕩。
戴上遮顏輕紗的雲夢雪與段翎並肩走在皇城的大街上,一個身材窈窕,一個相貌俊朗,只可惜喧鬧的大街上,無人注意到這一對璧人。
未免重蹈覆轍,段翎並未選擇乘坐馬車而是步行,一路上,他並未隱瞞的向雲夢雪傳音簡單訴說了自己和宇文康之間的矛盾,希望她暫時不要參和進去,雖然她百般不願,最終還是無奈接受了師父的安排。
段翎將雲夢雪送至段府,讓她向蘇元芷打個招呼,便獨自一人前往康王府,他倒想看看,這宇文康究竟要怎樣去對付自己,楚玄月如今仍在康王府內,以她對自己的袒護,也不可能容許宇文康謀害於他,況且,宇文康企圖染指阮清瑤之仇,段翎可還記著呢,興許借助這次的機會,能替嬌妻報仇雪恨。
只不過,段翎知曉宇文康對楚玄月的執著,昨日受此大辱,今日邀請自己前去定然是不安好心,可他卻猜不出宇文康究竟要用怎樣的手段報復自己,單論自己段家少主的身份,若是在康王府出事,段家和宇文康之間肯定是不死不休之局。
如此這般想著,他已不知不覺來到了康王府門前,段翎遞過請柬,侍衛客氣地將他迎了進去,昨日潛入進來並未細看,今日再瞧,便見一路草木芳華美景,雕欄畫棟的小樓庭院比比皆是,亭亭華蓋的古樹及假山別具匠心,看得段翎暗暗點頭:“也不知這宇文康暗中搜刮了多少錢財,這氣派程度比段府都不遑多讓了。”
穿過無數廊道,再過三所庭院,段翎發現來往忙碌的男性家丁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面相清秀俏麗的小丫鬟,顯然已到了女眷居住的王府內院,領路的侍衛適時的退了回去,一個丫鬟繼續在前領路。
“宇文康真是會享受啊。”
段翎心中感嘆之時,耳邊傳來領路丫鬟清脆的聲音:“段公子,到了。”
段翎抬頭看去,只見一座富麗堂皇的閣樓聳立在他眼前,一個身著綠衣的俏麗丫鬟從閣樓上疾步走了下來,開口相迎道:“段公子,王爺已在樓上等候多時了。”
段翎冷哼一聲,他好歹也是段家少主,連當今皇上都對他和顏悅色,區區一個王爺就敢擺這麼大架子,竟讓一個丫鬟來接待自己,也不知哪來的底氣。
他跟著丫鬟上了閣樓,卻發現此地的些微異樣,待進入大廳後,這股異樣的感覺就變得異常濃烈起來,在耀石燈的照耀下頓覺廳內亮如白晝,鼻間能聞到淡淡的甜香味,他眸光稍凝,看向耀石燈所在,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遠遠便見宇文康正坐於大廳中央的首座,白瓷茶具安靜地擺在桌案上,沒有一絲塵埃,而他一左一右兩個美人兒在其身旁服侍,一個滿臉殷勤的給他喂食葡萄,另一個則笑意盈盈地為他斟酒,屋中的一排女子捧著樂器奏樂,另一排女子隨樂而舞,樂聲婉轉起伏,舞姿曼妙勾人,雖然個個相貌不俗,卻是脂粉味濃厚。
廳內隱有一股脂粉甜香,加上那惹人欲動的音樂,還有那排女子輕紗下若隱若現的曼妙身姿,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淫靡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