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翎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索性湊過腦袋,封住了她微張的櫻桃小嘴,將她的泣音盡數堵在了喉嚨里。
“唔唔……”
本只想安撫一下楚玄月的情緒,可鼻間傳來一抹淡淡的桃花香氣,讓段翎忍不住輕咬住了她嬌嫩的紅唇,輕易便撬開她的貝齒,探入紅舌,匆匆尋找那條微顫著的小舌。
多年未見的相思之苦在兩人心間爆發,段翎不禁卷纏住那丁香小舌深深一吸。
“嗚嗯……”
楚玄月臉色微紅,皺眉輕吟,段翎這一吸似乎用力過大,好似要將她的神魂也一並吸去般,讓她有些不安的想逃離。
口中的小舌慌亂逃竄,卻總被段翎半路堵截,兩人你來我往,你追我逃,一時間屋中只余漸急漸沉的喘息與“漬漬”吸吮聲。
兩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意亂情迷間,欲望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段翎把心一橫,松開攬腰的雙手,急切地復上楚玄月傲人的豐乳上,尋著她的乳肉攀上了頂端的乳首,搓揉擠壓起來,另一只大手伸入水下,摸上了她細膩彈滑的臀肉。
從段翎能清晰地感覺出,楚玄月雖未經人事,但身材熟美,凹凸有致,他攫住一只豐滿的乳峰揉圓搓扁,細細感受著乳肉的柔軟和大小,他將手掌張至最大僅能堪堪覆蓋住乳峰大半,而邊緣之地卻無法觸及。
這只乳房極為柔軟彈滑,手指只需輕輕用力,便會完全陷入其中,手掌復住乳頭捏動時,豐盈的形狀亦會隨之改變,如水般流動,而隨著手指的松開又能極快地恢復原狀。
之前見楚玄月沐浴更衣時,他便想象著把玩這對胸器是何等享受,此時玩弄起來頓覺極品,他貪婪放肆地揉捏著,雖在品嘗著她的香津而未能親眼所見,可他仍能清楚地感知到手里這只美乳的峰形渾圓豐滿,猶如向上挺起的半球,是那般柔軟而富有彈性。
隨著他的搓揉,雪乳亦鼓脹了不少,其上的乳暈和乳頭都因充血而變為了嫣紅色,漸漸挺立了起來,極為誘人,仿佛是兩個大白面團,初時綿軟,用力揉捏之後,又有種妙不可言的酥彈,讓他欲罷不能。
感受到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之感,楚玄月腦袋清空,這種既陌生又奇異、好似過電般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嬌軀輕顫,身子緊繃,可同時,她挺翹的雪嫩臀瓣又被段翎的大手復上,隨著段翎的揉捏,圓潤的臀部也在輕輕的扭動,體會著白皙的臀肉隨著他捏揉而顫動的感覺。
“唔唔……嗯哼……”
她的口中發出毫無意義的輕哼,胸前傳來敏感的乳頭被指腹搓揉而產生的快感,讓她感到陣陣舒暢,而臀肉被把玩亦讓她的穴內腔道不自覺地溢出濕滑的液體,她未像尋常女子那般感到羞憤,只是不敢相信段翎為何變得這般大膽,這還是當年那個聽話的男孩嗎?
水波蕩漾,霧氣彌漫,兩處秘地被襲讓楚玄月舒爽的同時,亦及時清醒過來,心如鹿撞間急急地按住胸口與臀肉上作惡的大手,一邊急促喘息,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唔……別……弟弟……等等……”
兩人紅唇緊貼,動情相吻,她紅嫩的香舌與整齊的貝齒若隱若現,雪喉輕輕滾動,吞下兩人的津液,可她腦中卻帶著一絲疑惑,弟弟攜帶的梅香她早已熟悉,但他口中還摻雜著一抹淡淡的蓮香就甚為奇怪了。
相吻許久,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唇間拉出幾條透明的細絲,粘住他們的唇角,相視之間,眉眼盡是柔情。
可忽然感覺到一根硬挺的棒子緊插在自己的雙腿間,棒身牢牢貼住自己嬌嫩的穴口,正一跳一跳地輕輕顫動著,似在無音地向她索求什麼,她的雙頰頓生紅霞,那棒身上的火熱觸感帶來從未有過的快意。
“嗯……”
楚玄月發出一聲低吟,她的小穴不禁噴出一小股淫汁,澆灌在棒身上,混入浴水之中。
她的年齡不算小,放在尋常人家早該結婚生子,神女宮不禁婚配,只要弟子們願意,皆可嫁出宮去,對男女陰陽交合也有著專門的講解,故而她雖未經人事,但卻懂得男子生理構造,自然明白那是何物。
耀石燈柔和的光线灑在浴桶的水面上,化成斑斑碎影,將兩人的面容映襯出旖旎的顏色。
段翎舔掉兩人唇角的津线,與她親熱依偎,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時間在緩緩流逝,兩人似都不想破壞這美好的氛圍,而都沒有率先出口。
楚玄月嬌艷的桃腮微微泛紅,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舉起被浴水浸泡的微紅小手輕輕捧住段翎的臉頰,手指摩挲著他白皙的肌膚,指尖勾動鼻梁,手掌溫熱,含著情感的溫度,一如兒時的模樣般細細打量。
段翎感受到她柔和的目光,他將腦袋湊近了些,她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攜著桃花的香氣,與自己稍粗的喘息交疊,互換著彼此的氣息。
最終還是楚玄月打破了這靜謐的氛圍,她眸光閃動,輕吐仙音:“傻弟弟……姐姐不是真心想傷害你的,姐姐不想連累你,你能原諒姐姐嗎?”
言罷,她又將螓首湊近了一分,火紅濕潤的紅唇印了過來,啵的一聲,一點濕滑的津液留在了段翎的臉側,滑膩動人。
兩人相識八年,對於楚玄月的性格,他是極其的了解,性格有些乖戾、清高、孤傲,一旦打開心扉卻又無比的火熱主動,是個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可一旦真惹火了她,觸碰到她的底线,她也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報復。
被她主動吻過,段翎心頭一跳,隨即輕笑一聲,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撫上她光滑的後背,仿佛怕再次失去她一般,將她緊緊揉入懷中,仔細感受著她胸前柔軟的乳肉,薄唇一寸寸地吻過她的眼角,將未干的淚珠含入口中,品嘗著她這些年的苦楚與孤寂,低聲道:“姐,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從未怪責於你,又哪來的原諒一說,何況我只有和你們在一起時,才會變傻,曾經如此,往後亦是如此。”
楚玄月被他吻得輕喘起來,胸口在急促地起伏著,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似要跳出胸口般顫動,稍稍定神後,似媚似嗔地白他一眼,纖指戳了下他的側臉,可心里卻對他的話極為受用,笑嗔道:“你摟著姐姐的身子,還惦記著姐姐的兩個姐妹?好貪心啊你!”
段翎苦笑一聲,唇瓣輕動:“當年若不是你們被強行帶走,我定要娶了你們三個,如今上天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我又怎能錯過呢,你說是嗎,我的好姐姐。”
聽聞他要娶自己,楚玄月唇角微翹,表情似笑非笑:“是麼,姐姐如今可是神女宮的神女,大姐和三妹更是身份卓絕,大姐乃天人之姿,如今的追求者如過江之鯽,而三妹身處蓬萊仙宗,她的容貌早已不似當年那般,敢追求她的人,哪個不是當下叱咤風雲的人物,弟弟覺得還有這個自信麼?”
段翎表情微愕,不知為何,心里竟生出了些許危機感,他微眯雙眸看著她,緩聲道:“原來如此,不過也不要小看了弟弟,我已經能夠修煉了,要不了多久,我會光明正大的娶你們過門”
此言一出,楚玄月的臉色便軟了下來,她反抱緊了段翎,柔柔地令他的腦袋緊貼自己的肩頭,兩人胸口相貼,壓得白膩的乳肉下陷,她的心里竟生出了舒爽的快意,不禁又摟緊了幾分,細細感受段翎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耳垂的滋味。
段翎正享受著她的柔軟玉體,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意味復雜的輕嘆:“姐姐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都……都這樣了,姐姐還能嫁於誰去,只是……近兩年,雷靈宗、馭魂宗、真武天門等一大堆宗門都曾來神女宮提親,想娶姐姐,你也知道,神女宮並不限制弟子婚嫁,只要情投意合便可嫁出宮去,但……”
“但……作為神女,是宗門的顏面,亦是身不由己,真武天門在星嵐大陸有著極高的地位與聲望,而宮主對真武天門的少門主夏侯宇似乎比較在意,興許是他給出的條件足夠吧,宮主也有意將我嫁於他。”
段翎緩緩抬頭,面色無比沈重,稍緩氣息後,沉聲開口:“姐,還有多久?”
楚玄月明白他的意思,微垂美眸,輕咬唇瓣:“我不知道,這兩年我基本都不在宮里,也不是太了解,也許很快,或者還要一年半載吧,自從他們來提親後,我都以出宮歷練為由躲避他們的騷擾。”
段翎訝然,隨之心間浮上一陣柔和的感動,他理解楚玄月心里的苦悶與無奈,像她這樣的女子,追求者定然是絡繹不絕,而她卻一直堅守著與自己的那份感情,這份堅持與執著又豈能不讓他動容,他微微頷首:“是弟弟沒用,這些年真是苦了姐姐,罷了,此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必太過憂慮,再說,姐姐要嫁給誰,可不是一個宮主能說了算的,還需要長輩們的同意才行,對了,伯父伯母他們近來可好?我從赤霄宗回來不久,還沒來得及去看望他們。”
楚玄月仔細觀察著段翎的神態,他的反應完全出乎她的預料,若是當年的他,必定會暴躁如雷,可眼下的他,卻是鎮定自若,沈穩內斂,欣喜於他成長的同時,不由得對他的話語信了七八分。
聽他提及自己的爹娘,楚玄月微一皺眉,眸光亦多了幾分冷冽:“弟弟,你……”
段翎從她的目光中看出了症結所在,她話未說完,便被段翎打斷:“告訴我!他們怎麼了!”
段翎與楚家三女關系要好,可楚家的家境並不好,愛屋及烏之下,對於楚家二老,他可是極為上心,不但時常看望,而且懇求段偉峰對楚家施以援手,加之生意上的扶持,漸漸讓楚家興旺起來。
楚家老爺子對他也很是喜愛,甚至許諾,若是長大後他與三女依舊情投意合,便將她們嫁於他,可時過境遷,一切都不同了。
楚玄月未再多言,用力咬了下唇瓣,緩和了好一會兒,才伸出蔥白手指輕輕一勾,掛於雕花衣架上的儲物袋便自行飄向她的掌心,她取出一塊留影石,留影石呈純淨的銀白之色,在耀石燈的柔光下,呈現出一種神秘的微芒,襯著她掌心的肌膚更顯勝雪瑩白。
只見她纖指輕推,將一絲元氣灌入留影石內,淡淡的銀芒忽然綻放,在兩人面前鋪開清晰的影像……段翎的呼吸猛地一滯,只因他看到了讓他痛心疾首的一幕。
影像中,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一雙眼睛生有赤瞳,雙眉粗長,肌膚黝黑,顯得怪異非常、威猛殘酷,全身散發著傲視天地的強勢,正伸出近乎成倍於普通成年漢子的大手掐住一位老者的脖頸,稍稍用力便將老者輕易提離地面,他盯著老者的雙眼,用厚實的嘴唇發出沙啞的聲音:“楚浩文,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東西到底在哪?”
此時的楚浩文一身華貴的綠紋長袍早已破破爛爛,披頭散發的他面露痛苦之色,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顫抖不止的妻子和跪了一地的丫鬟、家丁,眼神中閃爍著不甘與絕望,斷斷續續地道:“放了……她們……我……帶你……去取……”
黑衣男子冷哼一聲,厲聲道:“楚浩文,這可是你逼我的!”
楚浩文聽得身軀一震,只見黑衣男子左手一揮,他們所處的庭院內立刻閃出一團漆黑如墨的氣旋,將眾人盡皆包裹了進去,下一刻,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在無數聲淒厲恐怖的慘叫過後,紅艷艷的血液與殘肢斷臂四散飛濺,灑到了黑衣男子和楚浩文身上,其中一滴鮮血恰好滴落在楚浩文的眼睛之下,仿佛他眼中流出的哀傷血水。
楚浩文瞳眸渙散,痛苦地閉上雙目,耳旁傳來黑衣男子威凌而霸氣的聲音:“楚浩文,你不說也不要緊,等我帶你回去,讓門主親自施展搜魂之法,自然會知曉它的所在。”
就在黑衣男子欲將楚浩文帶走之時,楚浩文身體表面浮現出一塊塊金閃閃的光斑,越聚越多,越來越亮,驀地金光大盛,他的身軀在這光线中化為無數的碎片,下一息便揚揚灑灑地落在了地上,碎片落到一半便全都燃燒起來,一時間焦臭之氣充滿了整個庭院。
黑衣男子拍了拍衣袖上的骷髏標志,掃視了一眼滿院的殘肢斷臂,重重地哼了一聲,自語道:“真是晦氣,哼,老家伙倒是果決,居然自毀肉身和神魂,不過嘛,聽說還有三個女兒,料想魔主所要之物極有可能就在她們身上,而且個個都入選了新一期的星嵐絕色榜,待我擒下她們後,先享受一番再問出東西所在,哈哈哈……”
說完後,黑衣男子再次放出神識,將整個楚府仔細掃了一遍,確定未有活口及他要找之物後,便飛出了院落,同時亦消失在留影石的影像中。
楚家被滅門一事雖在皇城中引起了短暫的軒然大波,但也僅此而已,不到半月,便被人遺忘得干干淨淨,至於行凶之人,官府在毫無线索下稍作調查,也就放棄了。
留影石的影像就此結束,不知不覺間,段翎眸色微潤,竟發現自己的唇角已有鮮血蹦出,而此刻的楚玄月已是淚流滿面。
“嗚嗚……嗚嗚……”
嗚咽間,她已泣不成聲,段翎收起色心,將她緊緊摟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慰:“姐,我知道你傷心、難過,哭吧,哭完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段翎的心里緩緩升起一絲的憐惜,沒再細問前因後果,只是讓她盡情宣泄心里的悲傷情緒。
良久後,泣音漸止,可她的身軀仍在時不時地輕顫幾下,段翎投去柔和的目光,憐惜地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珠,輕聲開口:“好些了嗎?”
“嗯。”
楚玄月雙眸緊閉,輕輕回應,再睜眼時已是眸色通紅,卻又暗含柔情。
看著段翎嘴角的鮮血,她差點又要哭出聲來,輕輕撫去他嘴角的血跡,她知道,段翎此刻亦是無比難過,可又止不住內心傾訴的欲望,清脆的仙音帶著一絲哭腔:“弟弟,姐姐也不瞞你,留影石里記錄的已是半年前的事了,那黑衣男子便是魔門右魔使龐力,此人凶殘暴戾,曾只身屠滅過許多宗門,且修為高深,據我所知,他極有可能已達歸元境,萬萬不是姐姐能抗衡的。”
“從影像上看,他應當是在找尋我楚家的一樣重要物品,尋找未果之下,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三個姐妹之一,因而我才不想連累你,這下你懂了麼?”
在拿到留影石後,她從宇文康所提供的魔門卷宗里了解到魔門的組織架構及龐力的相關信息,但卻無法查明龐力要找的究竟是何物,思忖再三,才想到爹爹許久前曾交於三妹手中的儲物香囊,也唯有此物才是她不曾觸及且龐力在家族內無法找到的東西。
楚玄月雖貴為神女,且年紀輕輕便達到鍛元境圓滿之境,但依舊只是鍛元境,倘若對上更高境界的歸元境超級強者,她毫無勝算,可是,家族被滅,雙親慘死對她來說就是海嘯山崩,從今往後,她便如那無根的浮萍,不再能享受雙親的掛念與溫馨。
若是世上唯她孤身一人,她尚且能夠豁出性命找魔門和龐力報仇,可她還有兩個姐妹尚在,若是因此喪命或是失手被擒,淪為魔門走狗的玩物,那她們又該何去何從,自己又怎對得起爹娘的養育之恩。
這半年來,每到午夜時分,她總會想起與爹娘、段翎在一起時的情景,無法替爹娘報仇讓她心中有愧,甚至夢到全身鮮血淋漓的爹娘,質問她為何不替自己報仇,這種煎熬,她未向任何人提起,也無從訴說,若不是舍不得兩個姐妹和段翎,她真的沒辦法堅持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