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軟的身軀忽而一僵,段翎眸光微凝,攬著她身子的大手感覺得異常明顯,忽而朝首座後方的牆壁望去,那里有著極為微弱的元力波動,顯然是有人正用傳音對虞千歌說著什麼。
虞千歌輕吸口氣,柔媚一笑:“段公子,妾身對這酒也有些研究,想到一個更有趣的喝法,段公子要不要試試?”
段翎微怔,卻不知虞千歌又想耍什麼花樣,少頃,他淡淡笑了起來,溫聲道:“哦?聽夫人這麼說,我還真有些好奇了。”
虞千歌掩唇淺笑,並未言語,而是重新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在段翎怔然之際,她已回過身來直接吻在了段翎的唇上。
“唔……”
察覺到一股混著香唾的酒液從她嘴里渡了過來,段翎心中腹誹不已,這是……被她強吻了?
她眼見宇文康離去,段翎雖是一杯杯喝著,卻未有醉意,反而是自己的犧牲越來越大,心中焦急之下,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段翎眸光微冷,他向來不屑做柳下惠,既是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何況對方又是這樣一個婀娜的大美人兒。
兩人唇分,虞千歌正要起身,誰知段翎卻手臂展開,撈過虞千歌的螓首,噙住她艷如胭脂、帶著特有芳香的櫻唇,在她猝不及防之際探入紅舌,用力攪動她香滑的膣腔,兩人的舌尖瞬間交纏,發出嘖嘖的響聲。
“唔……唔唔……”
虞千歌睜大雙眸,低低嗚咽,感受到對方叩開了自己的牙關長驅而入,她下意識里想推開對方,只可惜段翎的雙臂強壯有力,根本不給僅有窺元境一級修為的虞千歌任何反抗的機會。
加上虞千歌此時的坐姿,凌亂的衣裙半遮住她婀娜的身軀,為胸前那雙雪乳增添了一層朦朧的誘惑,隨著她漸漸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著,豐乳擠出的迷人溝壑在柔和的耀石燈下,時不時地從輕薄的衣料中閃出一點若隱若現的輕芒,隨著熱吻中的喘息帶動身軀的晃動而輕微翕動,遠比直接裸視還要刺激得多。
“難道今日真要獻身給此人麼?”
虞千歌心中閃過一絲惶恐,她嫁於宇文康多年,這些年來也就只有丈夫碰過自己,加上她的身份,也不允許自己隨便就讓其他男子沾了身子。
可是,她也有些身不由己,此世女子本就處於弱勢,丈夫的話她不能不聽,原本她還自信地認為,以自身的魅力只需稍稍施展一點小手段就能達到目的,根本不用走到最後一步,可照如今的情形來看,已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
“為何王爺還不回來?不是說這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嗎?”
虞千歌雙唇用力,試圖咬向段翎的唇瓣,只可惜她的雙唇早已無法合攏,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本就比一般女子敏感,何況多年未曾嘗過接吻的滋味,哪里經得住段翎嫻熟的吻技,此時已被段翎吻得喘息連連,渾身綿軟,甚至雙臂都不自覺地攬上了他的脖頸而不自知。
“難道就這般任由我被其他男子淫辱麼?”
她的腦海中閃過丈夫成熟的面容,心里不由閃過一絲茫然。
一牆之隔的房間中,坐在輪椅上的阮天成眉頭暗皺,對身邊一名男子輕聲說道:“真的就這麼讓她被段翎那臭小子占便宜?”
男子默然片刻後才回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阮天成笑了笑,作為他的屬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眼神之中流露出少許戲謔之意:“王爺倒是舍得。”
“身為王妃,本就該隨時做好犧牲的准備。”
男子淡淡地說道。
“王爺真的決定了?”
阮天成打量了一眼男子,輕然問道。
房間中男子便是宇文康,身為王爺,凡事當以大局為重,即便撇開昨日之辱不談,段翎也是妖族那邊的必殺之人,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宇文康露出無奈之色,嘆聲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一個王妃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一想到虞千歌那明艷動人的嬌軀被其他男子按在身下蹂躪,心里頓覺酸澀不已,若換作是幾年前,他還真舍不得讓虞千歌去做這種事,可前不久遇到那人……昨日又被楚玄月和段翎摧毀心中信念……段翎的神識鋪展開來,早已探得隔壁房內有兩人,心知他們肯定在監視著自己,不由得暗自冷笑,既然你們要用美人計害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隔壁房中的阮天成轉動輪椅,移到一旁,端起一杯清茶小酌一口,他的余光這才注意到宇文康仍舊站在牆邊凝神靜聽著隔壁的動靜,不由得心里產生幾分鄙視:“王爺嘴上說著不在乎,心里恐怕已經妒火中燒了吧,誰讓他這麼心大,連自己的女人都能送出去,甚至還喜歡聽牆角。”
宇文康仿若一根木頭立在原處,眉頭時而擰成川字,時而捏緊拳頭,時而吞咽口水,表情看上去極為豐富。
虞千歌雲鬢散亂的躺在段翎的懷中,眸光迷離的看著牆壁,心中一片淒然,她起先並不知曉宇文康的打算,只知來此稍稍勾引段翎即可,根本沒做好犧牲清白的准備,還是她太天真了,這和宇文康之前說的完全不同,如今已走到了這一步,可宇文康仍舊沒有出來阻止的意思,他心里打的什麼主意早已不言自明。
她忽然覺得有些可笑,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雙方是真愛,縱使自己多年未育被丈夫冷落,她都不會去懷恨他,她本是保守之人,為了他甚至都可犧牲自己的美色去色誘其他男人,可細細想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隨時都可用來招待其他男人的玩物罷了。
“既如此,那我就色誘給你看看,事後要讓你後悔莫及!”
一念及此,她便愈發自暴自棄起來,心里原本存著的那股抗拒之心亦瞬間消散,不僅任由段翎親吻自己,甚至還主動探出香舌回應著對方。
段翎本想順勢而為去試探隔壁的兩人,誰知對方未有半點反應,反倒是讓他有些進退兩難。
這樣一位豐腴絕色的佳人已經化成軟水般躺在自己懷里,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若他還是柳下惠上身,未免讓人懷疑自己還是不是男人,可順勢上了她,又不清楚對方除了讓自己中毒外,還耍了什麼詭計,總不至於拿自己的夫人給自己白玩吧?
“嗯嗯……唔……”
段翎心念電轉間,虞千歌不再如之前那般閃躲,反而主動獻上了香吻,鼻腔間更是發出了甜膩的輕吟聲。
“罷了,不管他有什麼陰謀,只要玄月姐在府內,難道我還怕他不成?”段翎心思急轉,手指一拉,輕輕解開了她裙上的腰帶,順勢將她放倒在了地上……可段翎所不知的是,此大廳的耀石燈已被做了手腳,燈與燈相連形成了一個閉環,將此處的一切氣息掩蓋,使得外界的神識無法探知,縱使是已達鍛元境圓滿修為的楚玄月在未施展全力的情況下,也無法探查到此地的情況。
虞千歌已然認命,媚眼如絲地看著壓在身上的男子,卻見段翎緩緩脫去兩人身上礙事的衣物,頓時一具曼妙的赤裸胴體呈現在他的眼前,耀石燈的柔光灑落在虞千歌凌亂的青絲上,映照而出的是比柔光更柔的美艷线條。
“嗯唔……嗯……”
段翎伸手抱住她黑發稠密的螓首,一條紅舌未遇任何阻攔便深入到她紅艷的檀口中,舌尖甚至觸碰到了她滑嫩的咽喉,隨著段翎舌尖的緩緩轉動,惹得虞千歌唇角濕潤,發出輕柔的嗚咽聲,許是吻得太過激烈,她的一雙白皙玉足更是微微上翹,圓潤的足趾蜷縮起來,想必是來了感覺。
“嗯哼……”
她微昂著线條姣好的修長玉頸,令段翎忍不住吐出她的香舌,留下將斷未斷的津液,滴落在她的唇邊,微微俯身親吻她白淨的脖頸,在她的輕聲嬌吟中,兩座高聳的豐滿美峰隨著她漸急的呼吸不住起伏,乳頭也因段翎大手的揉捏而充血脹紅,尖翹挺立在白皙的雙乳上,嬌艷欲滴,她的睫羽輕輕顫動,目光變得愈發迷離,些微的抗拒也變得若有若無起來。
段翎淡淡一笑,大手撫摸上她白絲緊裹的豐腴大腿,帶來的絲滑觸感讓他心下贊嘆不已,昨日在楚玄月沐浴時他就見過這種與前世類似的絲襪,只不過因沐浴的關系被楚玄月褪下,沒想到在虞千歌這里卻能體驗一把。
撫摸良久,見段翎仍未有所行動,虞千歌美眸微眯,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段翎訕訕一笑,將她豐腴的大腿提到自己腰間,讓其柔嫩的纖足緊貼著自己的後腰,她圓潤的腳趾輕輕勾動段翎後腰上的肌膚,粗長的肉棒隨著這一動作抵住她早已濕潤的緊閉穴口,在她象征性的掙扎下,不斷摩擦,帶來難忍的快意。
“嗯嗯……”
察覺到肉棒的粗碩,虞千歌心里一驚,她的感受尤為明顯,心里驚然:“這尺寸似乎比自己丈夫都要大上一倍有余吧,他還是人麼?我能受得住麼……”
段翎伸手握住她的腰身,臀部向前輕輕一動,身軀便一路前移,衝向前方張開雙腿等待自己插入的王妃,虞千歌腿心柔軟細窄的肉縫受到刺激,忽而緊縮,借著淫汁的潤滑,只聽“噗呲”一聲輕響,粗碩的龜頭直愣愣地擠開緊致的膣道,享受美人花穴軟肉的攀附與包裹。
“嗯啊……不要……啊啊!”
當粗長的棒身隨著龜頭一齊撞入她花穴的深處時,虞千歌發出一聲從未喊出過的柔媚嬌吟,直到龜頭緊緊抵住宮口嫩肉,她才重重喘息起來。
隔壁的宇文康和阮天成聽著虞千歌的高亢嬌吟,亦不知喝了多少杯清茶,試圖再倒茶時,竟發現茶壺里已空空如也,為了掩飾尷尬,作為下屬的阮天成輕咳一聲:“咳……沒想到段翎的力氣還挺大的。”
阮天成表現得頗為淡定,並不像宇文康那般急躁,虞千歌又不是他的夫人,戴綠帽的又不是他,但對於段翎的恨意卻不比宇文康少多少,畢竟,他全身骨斷筋折都是拜段翎所賜。
宇文康雙目泛紅,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不安地在房中來回踱步,聽到阮天成的話語,他張了張嘴,卻發現不知該如何作答,想到曾經只屬於自己的嬌媚呻吟如今卻被自己親手送給另一名男子,他就覺得操蛋無比,眸中的殺意更是滔天欲發。
此刻的段翎終於明白宇文康打的什麼主意,虞千歌本就豐腴迷人,一般男子沾了她的身子很快便會一泄如注,故而毒素很快便能發揮作用,而他竟發覺虞千歌的蜜穴里似有一種強勁的吸力和壓迫力,更是將蜜穴夾縮的威力成倍放大。
那種腰椎發麻、即將射精的感覺讓段翎心中一凜,連他都有些撐不住,更遑論一般人,若不是他天賦異稟,恐怕真要一泄如注了,這種強烈的快感唯有在阮清瑤等少數仙子身上才會體驗到,不曾想,虞千歌這位成婚多年的熟婦也有這種名器。
虞千歌此刻的震驚絲毫不在段翎之下,平日里她即使不用動用媚功,單憑身體天賦就能輕易讓宇文康噴精,如今全力施展,對方居然什麼事都沒有?
不過,這尚且不是最讓她驚訝的,最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兩人的恥骨並未因肉棒的插入相撞,這意味著段翎的肉棒仍有一截在穴口之外,若是全部插入,豈不是……在她胡思亂想間,段翎俯身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也是無奈之舉,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盡管好好享受就是了。”
看到她迷離中透著滿足的眼神,段翎稍稍休息,心里不禁升起一絲憐惜之情,只因他知道,但凡熟婦流露出這種神情,無一例外的均是許久未被滋潤的結果,且他早年見過的虞千歌溫柔賢惠,性格保守,絕不會做出勾引男人的事,今日之舉除了宇文康授意,還能有誰。
似是感受到段翎語氣中的溫柔之意,加之對方身上陽光般舒適的氣息,還有那鼻間嗅到的淡淡梅香,讓虞千歌漸漸地平靜下來,緋紅的玉靨上美眸似霧,一瞬間仿佛想起了什麼,柔聲道:“嗯……不對……你是不是……修煉了什麼……雙修功法?”
“噓……小聲點兒,夫人果然聰明!”
段翎在她臉頰上吻了一口,輕聲說道:“夫人可要替我保密哦。”
說著,段翎使壞地一挺腰身,粗碩的龜頭瞬時緊頂花心,令虞千歌光潔的額頭上冒出香汗,臉色漲紅一片,宮心處最嬌的嫩肉被其采摘,那種強烈的刺激感,讓她幾欲昏厥。
“噗嗤……”
段翎緩緩抽出肉棒,但宮口處的吸力又讓他忍不住再度狠狠一撞,龜頭再次與宮口花心來了個親密接觸。
“嗯啊……”
多年未嘗肉味的虞千歌發出既痛苦又滿足的呻吟,她被段翎的猛烈撞擊弄得飄飄欲仙,身體仿若浮在雲端,又害怕失去這突如其來的充實感,故而只能緊縮花穴,好讓粗碩的龜頭在花心處多停留一會兒,這一緊縮,瞬間讓段翎的肉棒再度膨脹。
“噗嗤……噗嗤……”
急促的水聲在廳內響起,段翎抓緊她的腰肢開始了急速衝刺。
“嗯啊……啊啊……嗯啊……嗯……不要……不要進那里面……啊!”
隨著穴內的無數褶皺一次次被壓平,讓虞千歌發出的媚吟聲再也沒停下過,許久後,直到“啪!”的一聲,段翎微紅著雙目低頭看去,只見兩人的胯下已親密無間地貼合在了一起,此刻的他只感覺自己的肉棒突破了一個瓶頸,進入到了另一片天地,巨量的蜜汁裹住碩大的龜頭,惹得龜頭輕顫,直至頂到子宮嫩壁,將她平坦的小腹都肏出肉棒的形狀。
“好奇怪……啊……不……嗯啊……快……停下……啊……要來了……啊啊啊啊!”
宮交的快感是那樣銷魂蝕骨,此時的虞千歌腦中一片空白,這是宇文康絕無可能帶給她的幸福,她已徹底失控,一邊呻吟著拒絕,一邊身體用力下探,試圖讓肉棒停留在宮內,不讓其須臾分離。
虞千歌嬌吟連連,火熱的巨物不斷衝擊著她的子宮內壁,一次次進出她水潤多汁的蜜穴,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以圖記住它的形狀。
“啪啪啪啪啪啪……”
聽著急促的肏穴聲,隔壁的宇文康早已煩躁不堪,緊繃的心弦驟然斷裂,面上的猙獰表情忽然一下蒼白石化,變得沒有絲毫血色,他的腳步虛浮,忽然前邁一步似乎是打算衝出去阻止,但很快又被他強行收住,嘴里不停念叨著:“怎麼還沒結束?是不是她忘記施展那功法?”
他根本不信有哪個男子能在虞千歌身上馳騁這麼久,只當是她並未對段翎施展功法,一時間不禁醋意和殺意同時升起,可他也沒辦法,若是段翎不射精,毒素便無法徹底生效,他精心准備的報復計劃也就因此失敗。
阮天成淡淡一笑,安撫道:“王爺稍安勿躁,其實你可以換一種思路,那段翎忍的越久,爆發起來也就越猛烈,不正好也就中毒越深嗎?”
宇文康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這次做了這麼大犧牲,連自己的王妃都送給對方白玩,要是半途而廢可真就虧大了,何況那邊也需要有個交代……想到隱藏在暗中那人的勢力,宇文康頓覺觸目驚心,那是他寧願招惹楚玄月也不敢得罪的存在,只能在心底祈禱段翎快些出精,好結束這場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