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仙鳳眸一轉,看向她的胸前,那一對因體質覺醒後變得渾圓巨碩的乳峰上,如雪的乳肉彈軟細膩,淡粉色的乳暈無比嬌嫩,約莫銅錢大小,表面細滑光潤,其上綴著凸起的粉紅小點,形如紅豆,誘人至極。
阮清瑤的雙乳渾圓柔軟有如蜜桃,顫巍巍地掛在胸前,豐盈飽滿如同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般,透出一種羊脂白玉般的雪膩色澤,她碩大的嫩白巨乳,緊貼在一處,深不見底的乳溝宛如誘人瘋狂的欲海,這對美乳不但碩大,且倨傲地向上聳起,讓秦凝仙都忍不住暗自贊嘆這對乳峰的完美。
秦凝仙素手托住她的乳房下沿掂了掂,那沉甸甸的細膩手感讓她微微頷首,她的素手繞至阮清瑤身後的渾圓翹臀上,伸手一拍,頓時激起一陣臀浪,發出一聲蕩人心魂的肉響。
“啪!”
“啊!”
阮清瑤傾世的仙顏上泛著紅暈,嬌軀顫抖,耳紅心跳間,眼中帶著無限的羞恥與憤恨,她握緊小拳,指尖亦扎入肉里,屈辱地閉上雙眸,任由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哎……罷了,你這丫頭臉皮倒是薄得很,哭要是有用的話,還修煉做什麼?若在你面前的不是本帝,而是一個窮凶極惡的壞人,你又當如何?”
話語間,秦凝仙纖細蔥指抬起,地上的衣裙便自行飛向阮清瑤赤裸的嬌軀,遮掩住她無限動人的胴體,秦凝仙替她稍作整理後,那個傾世絕倫的高傲仙子再次展現在眼前。
阮清瑤發覺自己已能行動,她退後兩步,羞怒地瞪著秦凝仙,怒聲道:“不用你管!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能任你欺辱,大不了自爆神魂,玉石俱焚!你!你到底是誰!為何要這般羞辱我!”
她完美的嬌軀從未被段翎之外的任何人觸碰過,今日竟被一名陌生女子在戶外剝光撫摸,甚至如段翎那般拍打雪臀,雖說未觸及她下身敏感的私密之地,可仍是讓她羞恥難當。
秦凝仙微詫,想不到以她如今的修為和身份也有被人如此頂撞的時候,不過,她倒並未在意,反而是贊賞的看了她一眼,在她漫長的人生中,見過了太多的生生死死,她的心境又豈是一個小丫頭能撼動的,她能理解阮清瑤態度的轉變,通過簡單的試探,她了解到這個女孩性子剛烈高傲又很有主見,對貞潔極為看重,且身材如此傲人,與段翎倒是般配。
秦凝仙美眸里平淡如水,片刻後,輕啟紅唇:“本帝是翎兒的娘親,這下你明白了麼?”
帶著溫婉柔和的仙音飄入阮清瑤的耳中,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讓人信服的味道,令阮清瑤下意識地信了八分。
阮清瑤驚呼道:“夫君的娘親?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
秦凝仙月眉微蹙,隨之張開雙臂,淺然一笑:“瑤兒,過來,娘慢慢和你說,好嗎?”
一聲“瑤兒”已是對這個新認兒媳婦的認可,不說阮清瑤的逆天體質,單論她不遜於自己的傾世仙顏和完美身材,便已夠資格讓秦凝仙承認她兒媳婦的身份了。
阮清瑤眸光震顫,稍作猶豫後,上前兩步,緩緩靠近秦凝仙,咬著紅唇低喃道:“娘……”
自從與段翎定親後,阮清瑤便得知段翎幼時就沒了娘親,何曾想今日在此地遇上,想來其中定有隱情,在知曉了對方的身份後,之前的排斥感也已蕩然無存,不過,要讓她認一個才見面的女子做自己的婆婆,她心里亦是極為復雜。
秦凝仙替她擦掉眼角的淚跡,再次將她攬入懷中,令其完美的下頜抵著自己的香肩,帶著溫婉的笑容,如疼愛自己親生女兒般撫摸著她順滑的秀發,柔聲笑道:“瑤兒的性子雖然傲氣了些,不過,娘很喜歡,像極了我年輕時的樣子,以瑤兒的相貌和身段與月兒相比也毫不遜色,只不過……氣質和修為上卻是差了不少。”
阮清瑤唇瓣張開,面露不解:“月兒?是誰?”
她俏臉微紅,將螓首靠在秦凝仙的肩頭,臉頰與秦凝仙的耳垂相貼,兩對挺拔的碩乳互相擠壓帶來異樣的刺激感,她原本僵硬的嬌軀漸漸變軟,眼神亦變得柔和,所有的緊張與羞怒盡皆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舒緩與恬靜,兩位身份高貴的仙女相擁的一幕是何等絕美艷色,可惜此間無人有幸欣賞。
秦凝仙美眸中露出恍惚之色,似在回憶著舊時往事,聲如天籟:“娘來自離星嵐星極為遙遠的另一片星域,也是那片星域之主,多年前,我遭到最信任之人的暗算而身負重傷,於是便帶著翎兒、月兒和他的哥哥、兩個姐姐逃離主星,他最小的妹妹則交由他姨娘代為照看。”
“在追兵到來,走投無路之時,我們遇到了空間亂流,所乘的星艦被卷入其中,之後就到了這顆星嵐星,星艦墜毀後我便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是十年、百年或是千年,當我恢復意識時,只剩下這具隱於紫靈乾坤樹內的神魂靈體,而他們五人則不知去向。”
“紫靈乾坤樹乃逆天神物,提供給了我這顆星嵐星的部分情報,又經過它的滋養與修復,我的神魂靈體和修為如今已有所恢復,又幸得瑤兒的雷之本源才勉強塑成肉身蘇醒過來。”
雖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可即便曾為一域帝王,踏過屍山血海,即便她的心境早已錘煉得穩若冰山,亦有著讓她心念牽掛之人,想到自己的兩雙兒女和兒媳受她牽連而落得生死不知,她仍是免不了悲痛萬分。
話至此處,秦凝仙再也忍不住,白皙的臉頰落下幾滴若有若無的仙淚,眼里神情淒涼,輕輕念道:“翎兒與月兒曾是青梅竹馬,兩人小小年紀還曾攜手大鬧過星域,月兒又數次救他性命,以月兒高貴的身份和血脈本與翎兒門當戶對,故而在他們成年後便定下婚約,可就在婚禮當日卻突生變故……”
秦凝仙眼底的淚光宛如破碎的星河,閃爍不定,淒美迷離,她將阮清瑤拉開少許,看著對方美到極致的冰藍色剪水瞳眸,淺淺一笑道:“既然我還活著,瑤兒又在此地,說明他們也當安好才是。”
她看向阮清瑤的面容縱在淺笑,但那笑意卻帶著一絲淒涼。
聽完秦凝仙的敘述,阮清瑤紅唇微張,心下震驚不已,她話語里的信息量實在太大,讓阮清瑤一時無法理解。
她想不到這個新認的婆婆居然不是星嵐大陸之人,且有著如此恐怖的背景,那麼自己的夫君豈不是……阮清瑤並未對她口中生死不知的月兒懷有絲毫醋意,反而被她的情緒所感染,眼眶微微泛紅,眨了眨美眸,輕點螓首,安慰道:“嗯,夫君如今是星嵐大陸大周王朝的段家少主,自然是安常履順、衣食無憂,娘不用擔心。”
阮清瑤伸過玉手,替她抹去淚珠,有些俏皮地道:“夫君若是知道娘還活著,不知會高興成什麼樣子,不如讓瑤兒喊夫君進來?”
聞言,秦凝仙看著她親昵的動作,並未阻止,而是欣然一笑,又搖了搖螓首,微微傾目,竭盡全力才總算抑下將涌的淚珠。
可秦凝仙心里卻是同樣震驚,那空間亂流凶險無比,以她的修為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都是九死一生,更別說兩雙兒女和兒媳了,聽阮清瑤所言,段翎如今安好,那麼能夠解釋此事的除了上天眷顧外,也唯有……秦凝仙抬起螓首,深深看了一眼這片紫色的天空,心中忽生一個唯一可能的猜想,凝視天空良久後,才開口道:“暫時不要讓他知曉我的存在,因為……我不曾參與他的成長……”
阮清瑤有些茫然失措,不知該如何作答,思慮良久,才低聲應下。
秦凝仙不但是一代帝王,亦是段翎的娘親,若是當年殞命也就罷了,可她如今卻是安在,又豈能不對段翎產生深深的愧疚,她顯然還未做好與段翎見面的心理准備,若是時機成熟,自然會再次相見。
秦凝仙看著阮清瑤的無暇仙顏,嫣然一笑,將手腕上的仙寶玉鐲輕然剝離,遞到阮清瑤的眼前,輕語道:“這是娘給你的見面禮,拿著。”
阮清瑤眯了眯美眸,玉鐲上閃爍著美輪美奐的流光,預示著此物定然不凡,不過,她卻並未接過,而是抬起自己嬌嫩的手腕,指著其上的星月石手鏈,柔聲道:“娘,不用了,夫君送我的這串手鏈就挺好的。”
秦凝仙美眸輕轉,看了一眼阮清瑤手腕上的星月石手鏈,在秦凝仙所在的至高星域,這種材質甚至連垃圾都算不上,雖是再普通不過的凡品材質,但做工亦還算美觀。
“真是個懂事的丫頭。”
秦凝仙輕輕頷首,心下了然,知曉他們夫妻二人情比金堅,未再強求,便將仙寶玉鐲戴回了手腕,從耳垂取下一對仙玉玲瓏珠墜,在阮清瑤疑惑的目光中,戴在了她的幼嫩的耳垂上。
“這對耳墜瑤兒可不許拒絕了,否則娘可要生氣了。”
秦凝仙審視了她一番,唇角露出一抹極美的淺笑:“嗯,很美,只有這等飾物才配得上瑤兒的絕美仙姿。”
阮清瑤從不喜佩戴首飾,只因修煉功法之時會帶來諸多不便,接受段翎的星月石手鏈那是夫妻感情使然,可婆婆的一番好意她卻不能不受。
這對耳墜亦不知是何等材質打造,甫一接觸,阮清瑤本無耳洞的幼嫩耳垂頓時被耳墜吸附,發出璀璨的星芒,少頃,又黯淡下去。
秦凝仙伸出纖手,輕輕梳理她散落在鬢間的亂發,聲音忽然輕下,緩緩說道:“瑤兒突破不久,修為又增長太快,娘先替你穩固修為,你再和我說說翎兒在星嵐星的境遇,可好?”
“他們母子不但相貌相像,連性格都類似,既顯霸道又有溫柔的一面,夫君有這麼美的娘親,他有如此相貌也就不足為奇了,聽娘所言,顯然並不知曉夫君在星嵐大陸的過往經歷,那麼,為何聽夫君說幼時便沒了娘親呢?”
阮清瑤思忖後,又想到秦凝仙的身份,她身上的飾品絕不可能以常理度之,得了婆婆如此大禮,又聽她要替自己穩固修為,阮清瑤欣喜而激動地輕聲說道:“謝謝娘!”
縱然一代帝王跌落神壇,以秦凝仙的修為亦遠遠不是此星之人能夠抗衡的,對於阮清瑤來說,能得秦凝仙幫助穩固修為,絕對是任何人都夢寐以求的巨大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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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高空新月被一層黑雲無聲無息地籠罩,天色陡然暗淡下來。
段府內,雲夢雪的眸光透著些許迷茫,她不知段翎將她安排至此後又匆匆去了何處,心里竟有些擔憂起來。
一陣涼風拂過,將她的柔順發絲輕輕吹起,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空落下,潤物無聲,輕柔的雨點飄落在雲夢雪所住的房間雕窗上,她立於窗前的美眸復雜地望著庭院內被雨滴拍打的梅樹花瓣,呢喃細語道:“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師兄,謝謝你對我的照顧,可雪兒……雪兒想試著遵從自己的本心……”
此刻的段翎全然不知紫靈秘境內所發生的一切,他一路運起星雲魅影,即使天空飄著小雨亦無法阻擋他的步伐分毫,康王府距離段府本就不遠,幾十次騰挪便已到了康王府的一處無人高牆旁。
段偉峰曾多次帶著段翎受邀造訪過康王府,對府內地形還算有所了解,只見他腳尖輕踏地面,便身輕如燕地騰空而起,輕松地越過數丈高牆進入康王府內。
此刻的康王府守衛森嚴,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他不敢放出神識查探,以免被府中高手發現,但他敏銳的聽覺和觀察力讓他一次次抓住侍衛巡邏的空隙,一路向著康王府居住女眷的內院行去。
途經一處大院時,聽到里面有交談之聲,段翎屏聲斂息,一躍而起踏上大院內的一間房屋屋頂,他將元氣附著手掌,輕輕掀起瓦片,向下望去,只見下方有兩名男子,這兩人他都認識,一個是正趟在床榻上的阮天成,另一個則是康王府的主人宇文康。
只見阮天成掙扎著從床上坐起,蒼白的面龐因痛苦而狠狠扭曲著,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滲出,仿佛每移動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宇文康上前握著他的雙手,開口道:“阮先生不要激動,還是先躺下吧。”
自從阮天成被段翎暴揍一頓後,公孫海便派侍衛將他抬回了康王府,還美其名曰是與段家少主切磋失手不慎受傷,可任誰一見便知這哪是失手,分明是故意謀害,否則斷然不可能傷得如此之重。
阮天成搖了搖頭,神色猙獰的道:“咳咳,阮某愧對王爺信任,這次謀劃失敗的主因還是小看了段翎這個小畜生,實在是不曾料到他居然變得這麼警覺,又這麼狠辣。”
“不過,王爺放心,咱們的計劃天衣無縫,一旦開始實施,皇位必然是王爺的,咳咳,段家和阮家絕對逃不過被滅族的命運,那阮清瑤和蘇元芷,甚至是神女大人,咳咳,最終還是會臣服在王爺胯下的。”
阮天成回到康王府後一直服用大量的靈丹妙藥,這才總算保住了一條性命。
宇文康雙眸閃過精芒,頷首道:“還要勞煩阮先生費心了,待日後本王登基,阮先生當立首功!”
阮天成靜靜地靠在床邊,面龐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可他的瞳孔深處卻透著一股火熱。
……段翎聽著下面兩人的對話,壓抑著怒火,面色難看地暗道:“宇文康、阮天成,給老子等著,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老子就先玩了你的女人!還有那神女大人是誰?宇文康果然是想當皇帝,還有他們口中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呢?”
段翎此刻有跳下去宰了這兩人的強烈衝動,不過,他尚有一份理智,不說能否殺了這兩人,就算殺了,亦必將驚動府內高手,以他目前的修為,縱然借助身法也絕無安全逃脫的可能。
他將元氣集於雙腳,悄悄下了屋頂,繼續向內院的其他庭院行去。
“這要找到什麼時候,也不知她到底在哪兒。”
段翎暗自嘀咕,悄無聲息地躲在內院廊道的橫梁上,待巡邏侍衛走後,才無聲落下,他眯眸望去,見幾處庭院守衛頗多,便悄悄摸了過去。
“彩雲,小姐的浴蘭湯准備好了嗎?”
“早就准備好啦,蘭草都是侍衛加急送來的呢,也不知小姐沐浴後會香成什麼樣,嘻嘻。”
“死丫頭,快走吧,小姐可不是咱們能議論的呢。”
段翎運氣耳力,聽到廊道兩個丫鬟的對話,嘴角傾起一抹淡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悄悄尾隨其後,來到一處極為奢華的庭院。
段翎運足目力打量四周,估摸這里便是自己要找之地,內院向來是女眷所在,因而並無侍衛看守,他悄聲來到屋外的窗台下,將手指放入口中黏點唾液,只是輕輕一戳便在窗紙上開了個小孔。
他心里一陣忐忑,不知房內是否是自己要找之人,再次環顧四周,發現並無異常,便將眼睛湊了過去。
入目所見,是一屋氤氳繚繞的水霧,段翎凝神望去,只見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正背對著窗口,螓首輕搖,及腰長發四散飄舞,一雙纖手繞至脖頸後,將滿頭紅黑相間的青絲盤了起來,想必是防止入水時被浸濕。
她雙腿緊閉,彎下盈盈一握的腰肢,探出的蔥白指尖滑過浴水,似在測試水溫,隨著她的動作,腰臀處高高凸起,更顯飽滿緊實,讓人難免浮想聯翩,若是從身後撞擊而入會是怎樣的銷魂體驗,這般姿勢將她修長的嬌軀展現出傲人的弧度,每一寸彎曲的线條都讓人心神動蕩,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
“這……真的是她嗎?只是一道背影就已經讓我有些把持不住了,若是看到正面……”
段翎心里忍不住贊道。
在段翎呆怔的目光中,女子似已測好水溫,素手輕扯腰帶,柔軟的宮裝便如落葉般緩緩滑至地面,僅余輕薄的貼身褻衣和白色絲襪裹身,她背部的大片雪肌暴露於空氣中,在耀石燈柔和的光线下,耀出溫潤的白芒。
“膚若凝脂,肌玉為骨,真是人間絕色啊!居然還有白絲!嘖嘖……”
段翎眸色微紅,贊不絕口地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