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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惡魔與馬上旖旎

法師領主 後宮 18780 2024-03-05 13:54

  天際,金黃色的斜光落下,一片片綠色麥田上閃耀著蒙蒙金光。

  一隊全副武裝的騎士隊伍踏出陣陣悶雷聲,打破了寧靜與安詳。

  為首的火狼騎士掃了一眼遠處出現的零散木屋,嚴肅道:“目的地快要到了。”

  “終於要到了,奔襲了一天,都要無聊死了。”柏金打了一個哈欠。

  “老大你也不讓大家中途休息,那幾個魔法學徒顛簸了一天,跟被放了血一樣。”

  男子的回答並沒有得到兩外兩個火狼騎士的回應。

  不過三頭火狼卻齜牙咧嘴,狼毛炸開,一副警惕的模樣。

  “有情況,偌大的麥田與前方的村莊見不到一個人,太寂靜了。”吉爾柳眉一鎖。

  “空氣中……開始出現血腥味。”

  “前方有個小東西。”塔克遙望著泥土路的盡頭,那邊的木屋也明顯的密集。

  一個小小的身影在地面蠕動,速度很慢。

  “是一個……小孩子。”他又補充道。

  距離太遠,如果不是爬動時手臂的晃動與衣服上的色彩,很難將一團蠕動的東西關聯上“人”。

  隊伍開始大幅度降速,開始首尾相連,村莊的馬蹄聲逐漸安靜。

  “停下來了,啊!!!好累啊。”麥基趴在軍馬之上,一臉菜色。

  “這一點也不像游吟詩人傳唱的那樣,冒險,驚奇,史詩感。”

  不止是他,烏美和布琳也好不了多少,疲憊的眼神都那麼無力。

  “冒險者可不是這麼好當的。”艾麗絲淡淡的道。

  “他們每一天都飽受著疲憊與危險,每一次呼吸都是慎重的考慮。”

  她轉頭看向了伊布:“你感受到了嗎?”

  “有一股陰暗的邪惡氣息。”

  “你也感受到了,和書上描述的一致,確實是惡魔的氣息。”艾麗絲寶石般的紫色眼眸瞟了一眼布琳。

  “你怎麼辦,她也不該來的。”

  伊布沉默了一小會兒,才道:“導師,之前我們的約定還有效嗎?”

  “這種時刻,你還想著這些?”艾麗絲皺了皺眉,語氣也帶著一絲責備。

  “我有預感,只要你答應,我就有一线生機。”伊布故作神秘,眼眸中星光閃閃。

  “什麼辦法?”艾麗絲凝望著前方的騎士與火狼低語。

  “他們太強了,在頃刻間能置於我於死地。”

  “不用你出手阻攔,只要導師你答應就行。”

  艾麗絲奇怪的回看了一眼,似乎在思索這句話的含義。

  “如果可以的話,晚上請不要拒絕我的任何要求。”

  艾麗絲皺了皺眉,臉上的疑惑更深了,淡淡張口紅唇,正欲開口,一個騎士回頭。

  “艾麗絲法師,頭請你去前面一趟,我們發現了奇怪的東西。”

  最前方,一群騎士圍成一個半圓,而中間則是兩名小隊長與中隊長塔克。

  另外,還有塔克手中抓取的一個八十厘米高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臉呈灰白色,嘴唇紫黑,眼珠發白,眼睛中布滿縱橫交錯的黑色血管,稚嫩可愛的五官此刻看上去恐怖至極。

  按照常理來說,這絕對是個死去多時人。

  但是,小孩子卻張牙舞爪,猙獰著模樣想去咬塔克的手臂。

  “噢,這小子肯定打小就調皮搗蛋,成了這幅鬼樣子還是這麼調皮。”柏金打趣道。

  不過在場的人並沒有回應,反而很是肅穆。

  一個三四歲小孩子的生命就這麼在眼前凋落。

  “應該是行屍,被邪穢的惡魔汙染。”艾麗絲遲疑了一下解釋道。

  “按照書中記載,是食屍鬼的傑作,它們會將吃不完的食物轉為活死人,等到某一時段之時,會來尋找果實再次吞食。這種活死人也侵染了食屍鬼的毒素,對於普通生命有致命的危險。”

  “也就是這個小孩子已經沒救了?”塔克問道,語氣也明顯帶著惋惜。

  艾麗絲搖搖頭。

  咔嚓一聲。

  塔克毫不費力的一扭小男孩的頭顱,令其面部扭到後背。

  可詭異的是,小男孩下半身不能動了,可眼部和嘴唇卻完全不受影響,仍然在猙獰著。

  “見鬼,這小東西還真有點嚇人。”柏金吐槽。

  “所有行屍都是不死的嗎?”吉爾扭過頭,沒有再看小男孩可怖的臉孔。

  “斬掉頭顱或者刺穿腦部可以一擊斃命。”

  塔克聞言將小男孩丟至地面,長劍瞬間洞穿了灰白色的渾濁眼球。

  “食屍鬼的實力怎麼樣?”

  “屬於低階魔獸的范疇,爪子和牙齒有毒素,避開就行。”

  “連這種東西都能繞開小鎮,看來情況不容樂觀,我們直接去小鎮。”塔克直接下了命令。

  吉爾看了一眼慘死的小男孩,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村莊,一副猶豫的模樣。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種村莊頂多幾百上千人,而小鎮卻有幾萬的人等待救援。”柏金走過來勸道。

  吉爾瞟了男子一眼,搖搖頭:“謝謝,不過這里的人也需要我。”

  她握緊了劍柄,堅定開口:“頭,我想留下來。”

  “你……算了。”柏金想說什麼,見到吉爾英氣的模樣聳聳肩。

  塔克陰沉著臉,深深的看了一眼吉爾:“你確定?”

  “小鎮里面有城牆與士兵,這個小村莊孤立無援,需要我的幫助。”吉爾揚起的秀臉沒有一絲退避,在對視著。

  “我救出這里的人,會馬上過來與匯合的。”

  “你知道士兵最重要的是什麼嗎?吉爾。”塔克冷漠的審視。

  “我知道,是服從,但是頭,你也不忍這些平民眼睜睜的死在我們面前。”

  “呵,好吧,就這樣吧,你自己小心一點。”塔克明顯有些生氣吉爾的選擇,但選擇忍了下來。

  “我們快點走。”

  隊伍再度出發,走進村莊之後,便是一幅幅觸目驚心的畫面。

  到處都是鮮血流淌過的痕跡,地面的鮮紅碎肉、白森森的碎骨以及漫無目的巡游的猙獰行屍。

  這並不是一座讓人寧靜的村莊,仿佛是來到了地獄,遍地都是觸目驚心的場面,不寒而栗。

  幾位騎士隔了兩三百米出手,輕易的射穿了游走的行屍。

  眾人沒有停駐,馬蹄踏碎了屍體的胸腔,在一股血霧的彌漫下穿梭而過。

  十來分鍾過後,眾人抵達到一座城門前。

  出乎預料的,這里並沒有被行屍或者低階惡魔包圍的情景。

  要知道在來的路上,確實是有不少怪物游蕩的。

  不過眾人並沒有生出小鎮是安全的想法。

  厚重的金屬城門上有不少的刺穿燒痕,地面也有許多屍體被焚燒的痕跡,顯然城門口有著一場戰斗。

  “開門!”塔克一聲大喝:“我是火狼騎士團的中隊長,受公爵大人命令而來。”

  眾人盯著頭頂,事實上在很遠就見到箭塔與城垛內有不少士兵駐守。

  所以一定是有人的。

  話音一落,城內就響起了激動的聲音。

  “諸神在上,救援終於來了。”

  “公爵大人聽到了我們的召喚,謝天謝地。”

  “還是火狼騎士團的人,我們有救了。”

  城門後傳來了人類的腳步聲,以及一些重金屬物品的搬動聲。

  “混蛋,好像搬不動。”

  “這里變形了,已經卡住了。”

  厚重的大門被門後的士兵推動,發出了“哐啷哐啷”的刺耳聲。

  可門只打開了一絲縫隙,幾乎和之前區別。

  “需要切掉這一塊才行。”

  一陣噼里啪啦的劍擊聲不住的響起。

  眾人在城門等了稍許,塔克見城門動都沒動,皺了皺眉喝道:“你們讓開。”

  “哼!”

  他雙手抵著城門,大喊一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隨後用力的將大門往前推。

  一種金屬扭曲而發出的刺耳轟隆聲震徹天際。

  門後的金屬橫柱可見的變形,門間的縫隙也越來越大。

  最後隨著“哐”的一聲,城門竟然就這麼硬生生的推開了。

  “太厲害了,大臂粗的鋼柱直接扭斷了。”守衛的士兵懵逼的看著門口的塔克。

  “你們看,鐵門上還有兩個……掌印。”另一個守衛眼睛都要爆出眼眶。

  “果然是火狼騎士團的猛人……”

  “天啊……那就是火狼吧,這可是真的魔獸啊……”

  “這麼強,絕對可以消滅外面那些丑陋的家伙……”

  火狼騎士團的人沒有留下來接受夸贊,直接讓人帶領直奔鎮長處。

  塔克、柏金與艾麗絲進入房間與負責人交談。

  伊布與普通騎士團則在外等候。

  短短兩分鍾的時候,幾人又走了出來,與之陪伴的還有一位三十歲的婦人。

  婦人身穿華美的撐裙,佩戴者不少的珠寶首飾,微顯得庸俗。

  不過不得承認,貴婦很美,下巴較尖,有一種比較精明的氣質,珠光寶玉點綴著倒也顯得華貴。

  “大人,還請你一定要救下亨利,他帶領著騎士引走了大部分的怪物。”

  貴婦緊緊抓著塔克的鋼鐵護腕,語無倫次:“我們有錢,只要大人救下亨利……”

  “夠了。”塔克斷然冷道:“現在閉上你的嘴吧。”

  貴婦嚇得一哆嗦,往後一退,驚駭的看著塔克。

  “你竟然敢在我們火狼騎士團面前談錢,這可不是明智的選擇。”柏金戲謔的道。

  “我們可不缺錢,也不能被金錢所定義。”

  “那這位大人,求求您救下亨利。”貴婦朝著塔克祈求,後者冰冷,又朝著柏金哀求著。

  “女士。”塔克不悅的道:“如果你不知怎麼閉嘴的話,你可以進入到房間。”

  貴婦後退兩步,無助又彷徨,可沒有人在乎她,塔克繼續補充。

  “亨利的隊伍有兩只,方向分別是東方與東南方向,除開他的百來位騎士,身後跟著成群的低階惡魔。我們需要兵分兩路探查情況,柏金,你帶著十八名騎士與艾麗絲法師去東南方向。”

  “好的,頭。”柏金嚴肅了下來。

  “艾麗絲法師,我們會保護好你的。”

  他看了一眼艾麗絲,又看了看伊布等人還有虛弱無力的布琳。

  “你們兩位女士就不必去了,伊布法師還有這個魔法學徒,你們兩個也要隨同。”

  烏美頓時不樂意:“為什麼不讓我去?看不起我嗎?”

  “不,怎麼會呢,這里需要人幫我們安排房間,還要人照看這位女士。”柏金看向了布琳。

  “你不會以為她這個模樣能幫上什麼忙吧。”

  “我……沒事的,你們不需要在意我。”布琳虛弱至極,仍然在強撐著。

  “而且,我想要跟我兒子一起,我不能……我需要照顧他。”

  柏金這一次沒打趣,反而嘆了一口氣道:“女士,你說了不算,你也不准許參與這麼危險的行動。”

  “不行,我必須……”布琳輕輕的搖頭,還想再說。

  伊布一把拉著母親走到旁邊,悄聲:“你在這里等我,就不要去了。只要不和塔克一隊,他們拿我沒有辦法。”

  “可是,他們這麼多人,又有凶惡的魔獸,如果要對付你的話……”布琳的眼中疲憊一掃而去,變得憂郁。

  “你不是見到了昨天的東西嗎?我昨晚制作了許多,它們可以牽制這些騎士。一旦逃脫回城,我會來找你的。”

  伊布說到這里遲疑了一下:“可能,我會要與你那樣,從而獲得力量。”

  說來世事無常,命運難料。

  其實早上他還堅定的不打母親的主意,直到見到塔克這樣的斗師,也沒改變想法。

  偏偏母親又自作主張的跟了過來,那一瞬間,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柳暗花明的感覺。

  特別是母親現在也跟來,想來奧菲利亞也沒打算放過母親,打算在這里解決所有問題。

  他想從母親獲得力量的想法也越來越強烈了。

  “嗯,我准備好了,我昨晚就准備好了,可是昨晚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睡著了。”布琳憂心忡忡的望著。

  伊布淡淡一笑:“是我讓你睡著的,母親,現在你在城里好好休息一下。”

  “真的沒有關系嗎?”布琳又再次關西。

  “我都是一個魔法師了,你要相信你兒子,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你一定要小心。”布琳說著說著,眼中又蒙上一層霧氣。

  兩人商量好走回隊伍,可塔克的話卻讓伊布心中一沉。

  “柏金,既然女士關心兒子,你就帶領他們兩人往東南方向,讓這兩個魔法學徒呆在這里。天黑之後,不管找沒找到,先回來。”

  柏金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布琳,嘆氣道:“我明白了。”

  烏美和麥基兩人發表了抗議,想要和惡魔斗一斗。

  不過兩個魔法學徒的抗議根本沒起作用。

  在鎮長夫人的祈求下,眾人分成兩個隊伍再次出發。

  由於烏美沒去,布琳坐到了伊布的馬背上。

  伊布單手扶著軟軟的腰肢,柔順的背部貼著胸膛,幾縷亂發不時的拂動著面部。

  甚至母親豐腴的臀部隨著馬匹的跑動有節奏的挑動著他的胯部。

  動作很親密,確實是很香艷的場景。

  但伊布此時卻沒有寫公交短篇的心思,只是不住的眺望著遠處。

  似乎是在關心遠方有沒有出現惡魔或者發現鎮長的隊伍。

  “母親,喝下它,能讓你好過一點。”伊布拿出了一小支藥劑。

  布琳拿著藥劑,也沒問,就這麼喝了下去。

  果然,她疲憊的臉色開始褪去,眼眸也睜的明亮一點。

  “你給她喝的什麼?似乎是煉金藥劑。”柏金一直在關注著周圍。

  “對,能恢復體力的藥劑,我會煉金。”伊布答道。

  “喔,你還會煉金?”柏金重新打量了伊布一眼。

  “你還是個孩子吧,這麼年輕已經是正式魔法師,又還會煉金。如果你是大貴族的子女,一定已經名動天下了。”

  布琳張開唇,吐出“伊布”一詞,伊布便制止了母親的話。

  “看來你們還真有些來頭。”柏金看到了這一幕,又道。

  “你之前怎麼不拿出藥劑給你母親喝,她表現的很難受,為什麼要現在才給。”

  “這個啊,我想讓你們這些騎士看到,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她表現出來的弱小並沒有獲得任何的同情。”

  柏金嘆息一聲:“看的出來,她是一個好母親,雖然年輕了一點。”

  “確實很年輕,也很天真,到這一刻還沒看出來,也沒有一點抱怨。”

  伊布淡淡一笑來回應布琳的嬌惱眼眸:“當然,也很漂亮,她是最漂亮的母親。”

  柏金看了過分親密的母子一眼,也不奇怪,只是道:“是很漂亮,不過放心,我們不會多動手腳的。”

  布琳被夸贊,羞的悟了一下臉。

  伊布則淡淡的道:“說出來你們不信,如果你們之中誰毛手毛腳一下,你們這支隊伍可能全都會被處死。”

  “或許連你們的中隊長也會被牽連。”

  一旁的騎士冷哼了一聲表達嘲諷。

  柏金卻嚴肅的道:“信。”

  “其實我大概知道你們是誰了。”

  一段短時間的沉默,寬闊的草地也到了盡頭,腳下平整的路蔓延到了稀疏的林地之中。

  眾人的行進速度並沒有減慢多少,直到道路旁的蕨類植物上淋滿了鮮血。

  支離破碎的鐵甲布片,以及碎肉碎骨在草地上隨處可見。

  “前面有動靜。”柏金一揮手,示意速度降下來。

  “嘔!”布琳見到一顆眼珠靜靜的躺在綠葉上,那藍色的瞳孔正注視著她,當即捂住了嘴唇。

  “不要看,不要出聲,它們就在前面。”伊布也見到前方的寥寥炊煙以及艷麗的火焰。

  一些矮小赤裸的紅色丑陋侏儒,看上去似乎和青色哥布林是近親。

  它們身邊放置著破舊的鐵刀與圓盾,貪婪的盯著著熱氣騰騰的鐵鍋。

  而鐵鍋內正盛放著一長截的肢體或者人類近半的身軀。

  鐵鍋不大,這些軀體有不少露出沸騰的血水之外,這些紅色侏儒也不去攪拌,似乎熟沒熟對它們來說並無所謂。

  除此之外,不僅有不少長著狗臉的食屍鬼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舒坦的躺在地面。

  鮮血淋漓的行屍在食屍鬼身旁不安的游蕩。

  寧靜的森林,沸騰的血液,滿地的碎肉,再加上如此多的猙獰惡魔。

  這就是地獄的場景。

  “這些狗娘養的!”柏金握緊了長劍,死死的盯著大口朵頤的侏儒。

  人類的殘肢就像羊腿一樣被侏儒吞食著。

  “准備衝鋒,一個不留!”

  所有騎士換上了巨長斧,眼眸也同樣要噴火。

  雖然他們手上不知染了多少人類的鮮血,都是見到人類被這樣烹食,被像畜口一樣對待。

  一時間也同仇敵愾,怒火衝天。

  無法接受同類死後這樣被對待。

  “紅色的侏儒是沉淪魔,它們實力很弱,卻是不死之身。”伊布突然出聲。

  “見到那些手持木杖的酋長了嗎?小心它們,它們的火球威力很大,還能復活沉淪魔。你們要第一時間殺死沉淪魔法師。另外,枯白狀的人型怪物是食屍鬼,別讓它們傷害到你們。我還感受到隱藏的惡魔氣息,雖然不敢確定是什麼惡魔,但是它的實力也在低階魔獸范疇。你們最好謹慎一點來自於樹上的東西。”

  柏金奇怪的打量了一眼伊布,似乎好奇他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柏金又謹慎的看著遠處搖曳的火光,沉聲道:“伙計們,等下優先干掉沉淪魔法師。你們兩個要好好的保護好我們的小法師與女士。接下來,我們要好好招待這些遠道而來的邪惡。”

  騎士們手中的武器一提,銀光寒冷的兵峰對准了遠處的惡魔。

  火狼與甲馬快速啟動,沉沉的腳步聲響徹森林,雖是十多頭甲馬卻蹄聲如雷,似有千軍之勢。

  遠處的沉淪魔被巨大的聲勢吸引目光,放下了手中被咬的殘破肢體。

  “噼咔噼咔。”

  前方的火狼高大威猛,半米長狹長的獸嘴中獠牙參差,讓人不寒而栗。

  一時間矮小的沉淪魔舉著丑陋的小圓盾被嚇得的四處亂竄。

  “卡皮卡皮。”沉淪魔法師手中的木杖一杵地,發出了吼叫聲。

  有了沉淪魔法師的命令,沉淪魔瞬間有了主心骨,不再彷徨,手持短刀衝向了前方。

  “噼咔!”

  柏金冷冷的掃了一眼前方陣型散亂以及矮小的沉淪魔。

  它們看上去猙獰,肌肉虬結,很有力量感。

  但這種小東西幾乎不需要騎士出手,單單的一輪甲馬衝鋒,就能碾死這群怪物。

  從火狼腰際摸出一柄短標槍,調整了一下握姿。

  往前一擲。

  金屬標槍帶著刺耳的破空聲正中百米外的第一頭沉淪魔。

  紅色的腦袋如南瓜爆炸,漿糊爆了一地。

  接下來標槍再次洞穿後面的第二只,第三只沉淪魔,才消失在樹叢中。

  弱小的東西,連盾牌都來不及舉。

  再加上那破舊的短刀,這些惡魔就是一地的麥子。

  不光是柏金,所有騎士都是這麼想的。

  就連沉淪魔也露出驚懼之色。

  然而遠處的沉淪魔法師吐出幾節咒語,手中的木杖散發出光芒。

  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死去的沉淪魔,哪怕是肝腦塗地的沉淪魔沐浴了光芒之後,竟然在頃刻間復原。

  又復活成了死之前的模樣。

  該死,這些惡魔還真有本事。

  而且,年輕的法師說的很對,這些家伙確實是不死之身。

  不少騎士微微偏過目光,看著被裹挾在後方的伊布。

  奔襲中的軍馬很是顛簸,伊布抱緊了懷中的母親。

  一是不讓母親掉下去。

  二是別讓母親晃動的太厲害了。

  肚子前,豐滿的臀部上下顛的很是厲害,肉感滿滿的臀肉飽滿的摩挲著腹部以及腿部。

  這感覺說不上特別奇妙,但是在母親驚慌的“啊……呀……”聲中。

  他竟然在這種時刻勃起了。

  咳……這完全是身體的本能。

  他現在真是沒有這種旖旎心思。

  騎兵隊伍與沉淪魔只剩五十米之巨,騎士們也沒有投擲標槍。

  兩者的距離快速接近,眼前就要短兵相接。

  伊布一只手突然摸出一瓶藥劑,悄悄打開。

  突然驚到:“不好,地下有東西,注意腳下,別讓甲馬的腳受傷。”

  眾多騎士一愣,下意識望著地面,不過地面就是泥土和雜草,一時間有點糊塗。

  眼下沉淪魔幾乎就在眼前,不遠處的沉淪魔法師木杖凝聚了火光,顯然是准備釋放法術。

  眾多騎士也只能分出一點心思注意地面,倒也不懷疑年輕法師的話。

  “將火球打下來。”柏金吼了一聲,一狼當先,手中的標槍再次一擲。

  直接洞穿了空中拖著火光的一個火球。

  兩者碰撞,伴隨著一聲炸響,炸出了一團直徑三米的爆光。

  爆炸下方的土地也炸出近三十厘米的土坑。

  柏金眉毛一跳,暗道這威力還真不小,大騎士受這一擊絕對要受傷。

  其余大騎士的標槍也刺破了幾道火球,甚至有兩道火球還炸死了幾個倒霉的沉淪魔。

  不過死去的沉淪魔沐浴了一道光,直接滿血復活。

  伊布一手懷抱著母親,一手持著魔杖,魔杖指著地面。

  嘴唇在頃刻間抖動,魔杖的杖尖凝聚了一道魔力延伸進入地面。

  一旁的騎士警惕的觀察,不過下一刻他便面露驚訝。

  在隊伍的左右兩旁,地面的泥土突然隆起,泥土好似被老牛犁地般裂開翻涌,一團棕紅色的條狀物體赫然從地面鑽出,並直立在地面。

  “是泥魔花,小心它們藤蔓的鞭撻。”

  伊布看到植物頭部類似於向日葵的惡魔便報出了來歷,不過向日葵的中間有一張猙獰的鬼臉。

  這些泥魔花的實力在惡魔之中是墊底的,對於大騎士級別的斗者就會造不成威脅。

  但,深淵惡魔被譽為邪神之地,是連秩序陣營神明都要避開的絕地。

  深淵的傳奇惡魔數量恐怖到數之不盡,底層的低階惡魔更是如大海中的水分子。

  一般的情況下,惡魔一出現,數量絕對會很多。

  這里這麼多沉淪魔停留下來,泥魔花的數量絕對不會少。

  果然,柏金騎著火狼闖入沉淪魔之中,手中的長劍一挑,直接斜劈了一只沉淪魔。

  地面的土地悄無聲息的出現一個圓孔,火紅的物體從細小的圓孔中鑽出。

  下一刻,圓柱物體赫然舒展開將近半米,顯然就是泥魔花。

  兩只泥魔花鬼臉張開,整張臉上細長密集的尖牙徑直咬向了火狼的腿部。

  火狼似乎早有預料,鋒利的狼爪一撲,直接將泥魔花砍成三節。

  而泥魔花也並沒有因此死亡,鐵蒺藜般的藤蔓順勢纏繞上了狼腿之上。

  火狼前衝的勢頭一滯,一個踉蹌,便繃斷了藤蔓。

  畢竟火狼是二階魔獸,而泥魔花的實力幾乎屬於一階墊底的實力。

  柏金再次劈飛幾只沉淪魔,火狼改跑為縱躍。

  腳下眾多的惡魔花臉齊刷刷的遙望著半空中的火狼,鞭長莫及。

  一狼一騎幾乎長驅直入惡魔的陣地。

  後面的甲馬騎兵團明顯被大量的泥魔花絆住,特別是第一騎。

  四只馬腿幾乎被泥魔花纏繞,速度明顯的降了下來。

  好在身後的騎士手中的巨長斧足夠長,輕易一勾,直接將泥魔花攔腰斬斷。

  整個小隊也開始和惡魔短兵相接,速度相對緩慢食屍鬼與行屍也圍了上來。

  伊布沒有發動攻擊性術法,只是不時的用土系術法用來困住沉淪魔。

  沉淪魔擁有不死屬性,侏儒比較靈活,力氣卻算不上大,地面延生的泥土束縛能控制住不短的時間。

  他觀察了一眼周圍。

  左右兩邊的惡魔很少,壓力幾乎都在前方,幾乎是絞肉場。

  不過惡魔的數量多,但是實力太差,幾乎攔不住衝起來的騎兵。

  相信不出幾分鍾,上百的惡魔就會屠戮一空。

  而前方的柏金已經衝破包圍,直接來到了有兩只沉淪魔守衛的沉淪魔法師面前。

  沉淪魔法師的火球術對於斗士級別的柏金來說毫無作用,不是被提前擊破,就是輕易的躲避。

  而沉淪魔在柏金面前更是經驗寶寶,一劍下去,連小圓盾連帶著沉淪魔都被劈成兩半。

  柏金此刻就像戰神一般,所到之處,沒有惡魔是一回合之敵。

  頃刻間,勢如破竹般闖到了沉淪魔法師面前。

  沉淪魔法師見到頭頂上寒光森冷的長劍,露出恐懼之色。

  而長劍劃過一道弧线,徑直的砍向了沉淪魔法師的頭顱。

  “乒”!

  一聲金石之音。

  柏金手中的長劍突然改變方向,朝著左側橫斬。

  一頭人型的魔怪從樹上如閃電般竄出,只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紅影。

  怪物的速度很快,已經臨近身邊之時才反應過來。

  一劍蕩開怪物的半米長舌頭,紅影怪物似乎也在半空中失去平衡,在地面滾落一圈,又縱身一躍,如壁虎一樣倒趴在樹上。

  柏金冷冷的凝視著樹上的紅影怪物,全身血紅色皮膚裸露,手掌腳掌由巨大的利爪組成。

  特別是頭顱,人型的五官,不過全部骨骼化,似乎是被硬生生剝了皮一般,看上去恐怖又血腥。

  任由狼頭下的沉淪魔法師倉皇逃離。

  柏金注視著頭頂茂盛的樹冠,沉下心來感知。

  在這片蒼翠的樹葉掩藏下,還有不少的紅影怪物,這些丑陋的東西沒有現身。

  但他知道只要有所動作,這些怪物便會像刺客一樣從陰影中露出鋒利的刀鋒。

  柏金冷笑一聲,手指搭在長劍叮鈴三聲,一手卻悄悄握住一柄短標槍。

  然而,身後的雜亂喧囂聲之中,一名騎士缺大喊。

  “隊長,那個法師還有馬都不見了。”

  ……

  在戰場的不遠處,綠色森林之下,一團模糊的光影掠過。

  枝丫草葉被光影折彎,松散的地面也會留下明顯的印記,之後,更是一陣陣風憑空而起。

  這團光影正是一匹馬和伊布兩人。

  他動用了影子風衣,使用消弭氣味,改變地形的術法。

  在戰場之中,更是投擲了不少的煉金藥劑,虛弱的、精神恍惚的、失序的無色無味藥劑。

  憑借著影子風衣隱身的特點,他在眾多大騎士與惡魔之中輕易的逃脫。

  當然,他提前給自己與母親服下了解毒藥劑,就是之前的那瓶。

  軍馬朝著西方狂奔,他沒有選擇北方與東方。

  北方是天脊,千丈的峭壁,東方的惡魔追著鎮長而去,數量肯定不少,選擇東方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西邊,也不是要回到小鎮,只不過回到小鎮也是一種選擇。

  風馳電掣,兩旁的樹影在快速的倒退。

  “伊布,我們逃出來了嗎?”布琳在顛簸的馬上,手緊緊抓著鬃毛,說話有著不自然的顫音。

  “沒有,那些惡魔可以攔住騎著甲馬的騎士,卻擋不住柏金多久。”

  “那他們會追上來嗎?”布琳緊張的問道。

  追上來嗎?

  如果自己兩人有點分量的話,柏金一定會追上來的。

  “別擔心,不一定會追上來。”伊布安慰道。

  心中也思索著如果追上來的話該怎麼應對。

  剛才在戰場中釋放了不少debuff減狀態藥劑,大騎士們不說,肯定影響極大。

  而柏金就不好說了。

  斗士體內已經生成了完整的斗氣,對於低級debuff有明顯的抵抗力。

  想要大幅度的影響柏金,雖然對自己煉制的藥劑很有底氣。

  但需要一點時間的沉淀。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找個地方在母親體內簽到,只要成為了高級魔法師,柏金就不算什麼。

  或者……

  現在就和母親完成簽到……

  這一片森林還屬於戰火平原,雖說是平原,地面顯然沒有專門的道路那麼平整。

  軍馬奔跑的狀態也比之前更顛簸了。

  母親在懷中上下左右顛簸,如果不是扶著她,早就掉到馬下去了。

  而且……

  伊布也發現環抱母親腰部的手臂不止何時往上了一點。

  在馬匹顛簸之時,母親的胸部晃動起伏極大,他的手臂也不時的觸碰到了跌宕乳房的下沿。

  按照常理來說,就是一團肉碰了一下手臂,感覺也不明顯。

  但是一想到這是母親的胸部……

  一手攔著柔軟的腰肢,聞著發絲間的清香馳騁著。

  再加上母親豐盈的臀部總是摩挲著他的腹部……

  他之前偃旗息鼓的老二又揭竿而起了。

  心中更是想著:現在能不能像公車篇一樣,在馬上和母親簽到。

  乖乖。

  只要母親正面抱著他,他的雞兒就可以正面插入母親的小泬里。

  正好路途顛簸,母親也跟著軍馬跌宕,小泬吞吐著雞兒,有節奏的坐在雞兒之上做著活塞運動。

  想著一把抱著母親的豐臀,母親的發絲在風中飄舞,在風中吐露誘人的嬌喘。

  這種畫面實在不要太美。

  伊布的雞兒瞬間達到滿血狀態,徑直定向了兩瓣美美的臀瓣之間。

  尾椎骨處……

  頂的雞兒有些疼。

  伊布立馬趁著母親蕩起來之時,將雞兒塞如了臀瓣之中。

  嗯……

  這滿滿的肉感……

  只是……

  還是不怎麼行……

  雞兒被壓迫的太嚴重了……

  布琳似乎也感受到了一點不舒服,微微了扭了扭臀部,不過扭動了兩下,感覺仍然不怎麼行。

  還是用臀瓣夾住了梆硬的雞兒。

  “那怎麼辦啊?他會殺了我們嗎?”

  “肯定的,奧菲利亞突然讓你和我出來,顯然不是讓我們來散心的。之前柏金更是吐露了要殺我的心思。”伊布盡量說明白一點,否則母親會糾結那一絲希望。

  他的手臂也往上抬了一點,開始頂著乳房的下沿。

  飄乎乎的,讓人氣血沸騰。

  “為什麼啊,現在惡魔這麼多,他應該去對付惡魔才對。”布琳沒有發現伊布的小動作。

  “或許,清理我們才是奧菲利亞的首要任務,而清剿惡魔才是附帶的。母親,你也知道你是一個普通人,而塔克中隊長故意同意你參加這次任務,目的顯然而知。”

  布琳聽到這一席話咬著發白的唇瓣,遲疑了一下喃喃自語。

  “夫人真的想殺我們嗎?可我們都這樣了,幾乎什麼都沒有……”

  伊布皺了皺眉,暗道母親的愚蠢又犯了,正想著說辭說服對方。

  “伊布,那你得到那種力量,你會不會就安全了?”布琳突然握著腹部上伊布的手。

  “絕對沒問題。”

  “可是現在是在馬上,我們無法做出那種動作……”布琳細聲著,嬌嫩的臉上有些不自然。

  “母親,你在說什麼?”伊布明知故問。

  不知為何,現在特別想見到母親扭捏嬌羞的模樣。

  “就是你和我脫掉……褲子,然後……完成夫妻才能有的使命……”布琳慌張的眼珠亂轉,耳朵也泛著晶瑩的紅。

  “母親……你是說。”伊布先是驚喜異常,可馬上又轉變為遲疑。

  “不行,我不想傷害你,你也沒有准備好。”

  “不,我以為准備好了,這也不是傷害,是我沒有用,才會把事情弄到這種地步。”

  “請你不要這麼說。”

  “嗯,我不該這麼說,但是,我只是想說,我現在能面對一切。”布琳軟綿的聲音卻很堅定。

  “真的嗎?”伊布幽幽的道,再次被母親的決定感動。

  為了一個沒有邏輯的說法,就答應兒子極其惡劣甚至被世俗不容的要求。

  從而讓自己陷入傷心越絕甚至違背意志的境地。

  “沒事的,伊布,我相信你。”布琳一只手緊緊貼在伊布的手背上。

  不過她的語調有些低,聽上去很勉強。

  伊布內心一嘆,沒有立即接話。

  現在內心糾結無比,一是對一家三口的命運,畢竟如果現在不找母親簽到,嗝屁的幾率不小。

  更何況還有斗師級別的塔克也揚起了屠刀。

  不簽到的話,自己和母親就要死,洛依也不會好過。

  如果簽到的話,母親必然會受到極大的心靈創傷。

  畢竟這不是劉備短篇,把雞兒捅進去,女人就被雞兒征服,對主角唯命是從,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塞著主角的雞兒。

  “不用在乎我的想法,我們找個地方就開始吧。”布琳回首突然一笑。

  如沐春風。

  很清純,很甜。

  伊布卻如遭雷擊,強露出一點笑容:“好。”

  雖說現在對母親很不公平,但相較於死亡,內心瞬間有了抉擇,不再猶豫。

  “我記得來之時沿途有不少的房子,相信現在也沒有人住了。”

  “嗯。”布琳簡單的回應,黑色的眼眸眺望著遠方,純淨異常。

  自此,兩人沉默了一小段時間,直到前方出現一條間距極大的溝壑,軍馬奮力一躍。

  兩人幾乎在半空中滑翔了一段時間,穩穩的落在馬背上。

  厄……

  伊布的臉頓時發紫。

  “啊……”布琳痛哼了一聲:“我好像坐到什麼東西上了。”

  “馬背上有什麼東西嗎?”

  她鎖著柳眉,身體微微向前傾,撅著臀部卡出空間,用手觸摸臀部之下的東西。

  纖細的手指在硬硬的東西觸摸一圈。

  似乎是棍狀的,還有布料包裹。

  就在她摸索之時,棍狀東西的頂端猛的往上一彈,正好抵著她的花心處。

  “啊……”她驚呼了一聲,閃電般的縮回了手。

  雖然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花心突然被襲擊,讓她很是驚慌失措。

  “伊布……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屁股下面。”她祈求道,說完之後臉也些熱。

  “咳……咳。”伊布的痛苦表情舒展了不少。

  “沒……沒有東西……吧…”

  “沒有嗎?明明就有的啊……”布琳詫異著回首,見到伊布痛苦的表情奇怪的道。

  “你怎麼呢?不舒服嗎?”

  “沒……沒有。”

  總不能說,雞兒剛才被你坐爆了吧。

  “沒有嗎?”

  “可是……你剛才表現的就很……痛苦。”

  “可能是……被顛了一下……”

  “這樣嗎,你沒有關系的吧,要不要停下來休息?”

  “不用的,母親,我們現在沒時間停下來。”

  “噢,那你要注意一點。”布琳關心的回首,見到伊布表情溫和了下來溫柔的一笑。

  “不過馬背上確實有東西頂著我,一根有滿粗的東西。”

  路途又平坦了下來,布琳這次又摸向了屁股下的奇怪東西,不過這一次選擇從私處的方向摸。

  手往下一探,輕而易舉的摸到了物體頂端,半圓形的東西。

  手指捏了捏,肥肥的,還很有彈性。

  “啊!”布琳又驚叫了一聲。

  “它又彈我了,伊布,你快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看……

  伊布古怪著臉,現在滿腦子都是抖音之中,周星星說“一個字,絕”的畫面。

  媽誒,你坐著我的雞兒,又摸著我的龜頭,它能不彈嗎……

  他沒答話,布琳卻再次抬起了屁股,這一次抬的很高,似乎是想自己動手抽出來屁股下的東西。

  可是雞兒確實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肥美的屁股往上抬,它也跟著往上頂。

  “啊……”半聲嬌喘半聲驚叫。

  布琳下意識捂著紅唇,耳朵上的粉紅開始蔓延至臉頰。

  那根圓圓的東西似乎鎖定了她的私處,在半空之中依然頂著花心。

  這一次似乎還進去了一點點。

  “伊布,你看見了嗎,快幫我拿出來。”

  伊布低頭,母親弓著纖美的背部,黑色長發隨風翩然飛舞,小蠻腰的S曲线蔓延至臀部。

  特別是母親撅著臀部,线條很是夸張,和蜜桃一樣充滿誘惑力。

  他的雞兒也不顧頂著生疼,再次往上一頂。

  “嗯……”布琳有了准備,輕哼了一聲,下意識的移動了一下臀部。

  “啊……”她嬌喘了一聲。

  因為剛才的移動,那根東西似乎又進去了一點。

  “對不起……我不想發出這種聲音……只是……”

  現在不止是耳朵發熱,臉也燙的厲害。

  伊布肯定聽到她發出的羞恥聲音了吧,特別是現在她還撅著屁股,做出奇怪的動作。

  “你能幫我一下嗎……”她嬌羞無力的祈求。

  “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伊布尷尬的回答。

  “只要拿出來就好……”布琳回首,視线往下移。

  見到頂著她的東西呆了一秒,抿著唇,視线偷偷的轉移到了前方。

  尷尬的沉默。

  伊布卻內心有些竊喜。

  剛才母親呆呆的表情不知道有多搞笑。

  而且雞兒頂著母親的屁股,偏偏母親又撅著臀部定格在那里,似乎是默認一般。

  這種心理的刺激別說有多爽了。

  馬匹微微一顛,雞兒也摩挲著母親的私密部位,還不時的抖上三抖。

  “你能讓它變小一點嗎?”布琳抵著頭,臉頰被黑色的長發遮擋住一部分。

  “我有點堅持不住了。”

  “很難。”

  布琳聽到這個回答露出無奈的表情。

  “母親你直接坐上來吧,等一下它自然就變軟了。”

  “可以嗎?”布琳眼珠悄然一轉,溫柔的道:“它會不會受傷啊?”

  “不會的,它具有一定的彈性。”

  “那你有什麼的話就說出來。”布琳也是堅持不住了,素手按在私處的龜頭,往下壓。

  輕柔緩慢的再次坐了上去。

  “嘶……”伊布發出了抽氣聲。

  堅硬的雞兒被硬生生的壓下槍,這感覺就像搞一字馬似的,很疼的撕裂感。

  “怎麼了?”布琳關心的道,屁股又抬高了一點。

  “沒事。”伊布將母親壓在了雞兒之上。

  “這東西越給它顏色它越翹得高。”

  布琳眨眨眼,紅紅的臉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

  “但是,真的沒有事嗎,它一直這樣,會不會造成傷害。”

  “不會,男性遇到刺激是正常現象,只要時間不長久的話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我聽說,男性這樣憋著很難受,需要將它釋放出來才行。”布琳紅著臉,聲音越說越小。

  “你聽誰說的?”伊布說到這里心情有點不好。

  還有誰會對著母親說這些?

  布琳小手突然摸向了私處夾著的龜頭,兩根玉指小心的捏著,呐呐的道:“大夫人說的。”

  伊布微微一愣,大夫人對著母親說這種東西干什麼?

  “她叫我不要宣揚公爵對我做的事情。”

  伊布深吸了一口氣,談到這個有些不快。

  “伊布,要不……我們下馬吧。”布琳細聲征詢。

  “下馬?”伊布還在思索著母親為何突然捏著他的龜頭。

  “你都這樣了,我怕把你壓壞了,而且……我們可以在草地上那個……沒必要找個房間的…”布琳的聲音幾乎小到聽不見。

  好在伊布已經是法師,比起凡人來說,素質要超出許多,否則還不一定聽見這麼細的聲音。

  “母親,你是說,我現在就可以對你……”

  “嗯,這里反正沒人看見,你那里又變成這樣……”

  伊布有點恍然大悟,原來母親是害怕他的雞兒受傷,才現在提出這個難以啟齒的……要求。

  內心被母親的舉動再次感動,可是另一個想法卻壓下了感動的念頭。

  “母親,其實我們不下馬也一樣可以完成。”

  或許,真的可以在馬上把母親給……辦了。

  “這樣能行嗎?”

  “可以的。”

  “需要我怎麼做?在馬上跪著嗎?”布琳扭捏的道:“這完全做不到,我會掉下去的。”

  “不需要跪著,也不會掉……”伊布說完眉頭一皺,捕捉到了一個細節。

  為什麼母親第一時間就提出來要跪著。

  “等等,母親你是說,你和公爵做出親密的事情,奧菲利亞都在場?”

  這則訊息有點勁爆啊,公爵喜歡搞雙飛。

  布琳黑色的眼眸閃爍,沒有回答。

  “她每一次都要你像犭……動物一樣趴著?”伊布又問。

  “不,不是的,大夫人並不在。是……是公爵大人……我與他的兩次都是公爵大人要求的。”

  “他喝了酒,然後把我叫進了房間。”布琳低落的回答,似乎回想這種事很不情願。

  “這……”伊布再次有些吃驚。

  “公爵與你才發生了兩次關系嗎?都要你跪著?”

  “嗯。”布琳輕微的回應,馬上又道:“我們不談論這個了,好嗎。”

  “好的。”伊布點點頭,沒想到母親竟然才發生了兩次關系。

  一次生出了他,一次生出了妹妹。

  想到此,對於這位公爵的感覺好了那麼一點。

  “母親,我們做那種事不必下馬,我想現在就對你……”

  雖然公爵的事情讓母親神情有點低落,但伊布不想再等下個時刻。

  “我……我現在就要脫掉褲子嗎?”布琳說到這種事,聲音都低得不能再低。

  “做那種事情之前要有一些前戲,否則你會很疼的。”

  “前戲?是什麼?”

  “我需要挑逗你一番。”伊布沒有多解釋,才兩次經歷,幾乎可以說是一張白紙。

  手直接鑽入衣服下擺,溫熱的氣息直撲手掌。

  等手掌貼上去肌膚之時,立即感受到肚皮處那種軟軟嫩嫩的感覺。

  “你在干什麼啊?”布琳被觸碰,也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很緊張。

  “等下你就會感受到我的撫摸會帶給你一種神奇的感覺。”

  伊布手掌一帶,讓母親的嬌軀更貼近胸膛,手掌在肚皮上緩慢的左右摩挲。

  一會兒朝著腰側,或者向上朝著乳房,向下朝著恥骨處。

  但並沒有碰觸乳房與恥骨,都是即將抵達時就撤了回來。

  即便是這樣簡單的撫摸,布琳頓時明白了伊布所說的奇怪感覺。

  特別是要抵達乳房或者恥骨處之時,就有一種飄飄的感覺,而這只手突然離開。

  內心又生出一種淡淡的空虛感,很想伊布就這麼摸下去。

  她微微夾住腿,抵住私處一種憋尿的感覺。

  然而屁股下的雞兒突然一彈,彈在花瓣處,一絲閃電瞬間從私處蔓延至全身。

  她抿著唇,沒有發出聲音。

  之前撅著臀部被頂著之時,稍微適應了這種感覺。

  伊布撫摸了一陣軟軟肚皮,見到母親繃緊的狀態也知道對方來了感覺。

  用手將後頸處的黑發撩到一邊,嘴唇瞬間吻上了雪白的側頸。

  “嗯……”布琳下意識一偏脖子,悶哼出了一丁點的聲音。

  伊布的手也突然往上,貼著肌膚,直接進入了束胸之內,一把就抓住一團綿軟的奶球。

  好大,好軟,幾乎軟到人的心坎之中。

  而且,不知為何,女人的乳房總感覺要比別的肌膚要細膩一點,有點滑滑的感覺。

  伊布瞬間用出稍許的力氣,將五指陷入乳肉之中。

  “伊布,你在干什麼啊?”布琳一驚,下意識捂著衣服內的手。

  伊布沒有回答,只是大力的親吻脖子。

  “厄……”布琳喉嚨發出不安的聲音,身體也隨之輕微扭動著。

  似乎對這種被撫摸的感覺不適應,在抗拒。

  “母親,有什麼感覺嗎?”伊布住嘴詢問。

  布琳沒有回答,只是大口的深呼吸,隨後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母親你在騙我。”

  “我……不知道。”布琳支支吾吾。

  “那我換個方式。”伊布握著乳房的手指突然夾住了一顆小軟軟肉肉的桑葚。

  微微用力,小桑葚就捏的變形。

  “嗯!”布琳驚喘了一聲,整個人瞬間顫栗了一下,有很明顯的抖。

  伊布抓住乳房的手背被用力的抓了一下,看的出來母親被這一捏很滿意。

  松開乳蒂,抓揉了幾把乳房。

  “母親,這一次有感覺了嗎?”

  “嗯。”布琳眼泛茫然,喘息著。

  “這種感覺很舒服吧,讓你全送都松軟下來。”伊布又突然捏住了小桑葚,揉揉捏捏。

  “嗯~~~”布琳張著紅唇,露出貝齒,重重的喘息了一下。

  “這麼做會讓你的身體變軟,更容易接納我。”伊布另一只手也鑽入了衣服內,毫不猶如的抓住另一只乳房。

  兩只手盡情將豐滿的雪峰變換這種形狀,溫暖軟綿的乳肉沿著指縫中溢出,也包裹著手指。

  而布琳或許因為害羞,也不用手拽著鬃毛,兩手蓋住酥胸處。

  似乎想制止伊布,但是卻沒用出什麼力氣。

  伊布淡淡一笑,心想母親到底是雛鳥,沒抵抗力,這麼容易就開始投降。

  正想說點什麼刺激一下,想著布琳終究是自己母親,還是算了。

  再次兩手一捏乳蒂,再輕輕一扯。

  用的力氣比捏烏美的要小很多,烏美畢竟只是玩具而已。

  可即便是這樣,布琳卻大聲的“嗯~~~呵~~~”出來,嬌喘了半聲,再回到喉嚨中悶著發聲。

  聲音不小,在這空曠的環境之中幾乎能傳達二三十米。

  最特別的是,母親這一次抖的更厲害了,幾乎顫抖了一秒之久,才緩緩擰著柳眉回復了下來。

  “母親,這樣舒服嗎?”見到母親這樣的反應,伊布倒有點詫異。

  畢竟母親生活這麼多年,從沒有見到母親自瀆,也無放浪形骸,一副標准的良家表現。

  可沒想到就這麼一捏,就騷成了這個模樣。

  問的問題沒有得到布琳的回答,伊布重新掌握住兩只乳房,而母親又明顯的顫了一下。

  這還只是不經意間碰觸了一下微硬的乳蒂。

  “我再次像剛才一樣捏母親一下?”親吻了一下脖子後征詢。

  “嗯,好。”布琳喘息著回答,擰著眉目,看上去痛苦又享受。

  回答的這麼干脆,看來是徹底激發了心中封藏的情欲啊。

  伊布照著之前的動作再次捏了一下,母親還是劇烈的顫抖,臀部也不安的扭動著。

  捏了分來鍾,母親的側臉也是緋紅一片,張著誘人的紅唇,眼角帶著春意,一副十足的動情模樣。

  暗罵了一句母親是真騷,烏美和洛依可不會這麼早出現這種表情。

  將前傾著的母親扶著,靠在他身上,雙手隔著衣服抓住飽滿的乳房,手指不時的按著凸點。

  “嗯……嗯……”布琳輕微的吐出喘息。

  “衣服壓著都不好觸摸,母親你提著衣服。”

  伊布抓著母親的手,讓這只素手捏住衣服下擺,然後握著母親的手掌,連帶著衣服往上提。

  在這過程中,布琳都沒有丁點抗拒,衣服也邁過了一道陡峰,露出里面灰色的束胸。

  “束胸你也得抓著。”伊布將束胸往上翻,再次將束胸放在母親鎖骨處的指尖下。

  瞬間,一對白白胖胖的小白兔就赤裸裸的照耀在陽光下,散發著奶白的光暈。

  伊布貪婪的望著,特別是在甲馬的奔騰下,這對乳房蹦跳的很歡快,跳動的起伏極大。

  一大堆乳肉被顫的一波一波,紅褐色的乳蒂與乳暈晃動的更加惹眼。

  吞下一股口水,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微微下垂的乳肉下半部,下意識顛了顛,感受著乳肉的軟嫩與飽滿。

  “可以不要這樣嗎?”布琳咬著牙,見到雪白乳房上襯映著發黃的手掌。

  “我有點害怕。”她緊張的查看前方,似乎昏暗的樹影之中藏著窺視者。

  “別擔心,這荒郊野嶺怎麼會有人。”伊布手掌在豐盈的乳房上游動,指甲不時的觸動著發硬漲大的桑葚。

  “母親,你的身材很漂亮啊,簡直就像藝術品一樣完美。”

  “請不要這麼……說我。”布琳嬌膩著反對,但是並沒有將手中的衣服放下去遮住赤裸的乳房。

  “好,我不說,我就……”伊布手指用力一夾,一扯。

  “啊!”布琳用力的按著自己的鎖骨,大聲的呻鳴了一聲,抖了幾下無神的望著遠方。

  “就這麼夾好嗎?”

  “嗯!”布琳埋在胸口的頭又點了幾下。

  “這種前戲是不是很舒服?”

  “嗯。”

  “接下來還有更舒服的。”伊布一只手抓住兩只乳房,母親的這對奶子雖然沒有艾麗絲大。

  但沒有E也有D了,一對大奶子Q彈Q彈的。

  右手又摩挲到母親的肚子處。

  手掌往下,鑽入褲頭之中,摸到了腹股溝頂端的淺溝,以及恥骨微肉的隆起處。

  此地光禿禿的,沒有卷發,有明顯的濕氣,摸起來手感只能算尚可。

  不過也很少有人流連女人的這個地方,恥骨處,女人穿著正經時露一點才有吸引力。

  而下方肥美的面包與峽谷才是關鍵所在。

  手掌繼續往下,未摸到裂縫,已經摸到泥濘的感覺。

  母親的淫水已經被摸的泛濫,就當他繼續往下之時。

  “伊布,可以……不摸這個地方嗎?”布琳松開了鎖骨處的手,按著私處,讓衣服蕩了下來。

  “為什麼不能摸。”伊布按了一下發硬的乳蒂。

  “啊!”布琳嬌媚的喘息:“那里……不是……尿尿的地方嗎?”

  “尿尿的地方也不代表髒,更何況母親的身體對我來說如天使一般聖潔。”

  “哪有……嗯……嗯”布琳被摸的發出持續的呻鳴聲。

  “我能清洗一下……那里嗎?我好像……尿了一點……”布琳紅著臉嬌羞異常,很不自然。

  “我看看。”伊布故意往下摸,瞬間摸到了兩片滑滑膩膩的肥美面包。

  “不要。”布琳急忙捂著私處,可晚了明顯一步。

  伊布的一根手指就著滑滑的黏液鑽入到了兩片面包之中,摸到了中間褶皺的一小塊肉。

  “嗯~~~”布琳彎著嬌軀渾身一震,雙腿盡量夾著,發出了悠長婉轉的呻鳴。

  “母親,你把腿張開一點,你夾的太緊了我不好動。”

  布琳眉目含春,俏臉白里透紅,虛弱的吐出一口濁氣,盡顯嬌弱模樣。

  不過她還是緩緩的打開了雙腿。

  “對,就是這樣。”隨著腿部打開,伊布手掌的活動不再限制。

  “母親,摸花心比摸乳房是不是還要更舒服?”

  “我,我不知道……”

  “那我要摸了哦。”

  布琳聽到這渾身繃緊,已經做好了再次觸電時的准備。

  然而私處的那根手指卻沒有動,她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腹部,讓私處主動的摩擦手指。

  “嗯……”淡淡的感覺讓她輕微的哼出了聲,這一動卻讓私處的空虛感反而更重了。

  她嬌媚的回首,惆悵道:“伊布,你怎麼不動啊。”

  伊布在趁機在母親嬌嫩的側臉啄了一下,之後含住了小半邊耳朵。

  母親哼哼兩聲,從反應來看耳朵似乎並不是敏感區域。

  吐出耳朵,又吻著雪頸與側臉,母親也享受似的閉上眼眸。

  “母親,是讓我摸你的乳房還是摸……”

  布琳扭捏的看了一眼,隨後委屈的看著前方。

  正當以為母親害羞的不敢回答之時。

  “這種事情,我怎麼好說啊。”

  “那我摸你的下面?”伊布吻著雪頸,聞著母親的體香。

  “嗯。”布琳低聲的回答。

  伊布得意的一笑,手指一彎,手指緊緊貼在蚌肉的肉縫之中,隨後開始如雨刮似的左右擺動。

  摸著胸口的手也沒閒著,兩根手指按著乳蒂,將其用力的安進了乳肉之中,順時針捻磨。

  “啊嗯~~~”布琳喘息了一聲,之後則是長長的半閉著的嬌喘聲。

  似乎是伊布這一次給她帶來的快感她一時間承受不了。

  且她的身體也失去控制,縮著身軀,手也不抓著鬃毛,只是貼在馬之上。

  如果不是伊布抱著,這一瞬間就會跌入馬下。

  “啊……啊……”布琳紅唇始終開著,斷斷續續的吐出短暫的喘息。

  直到身體繃緊的死死的,並不時出現一抖一抖的狀態。

  “嗯……伊布……”她閉著美眸劇烈喘息:“我……不要……了……不要……啊……”

  直到劇烈的一抖,腹部開始抽搐,腿部也隨著身軀抖動。

  伊布也察覺到滑膩的花心劇烈收縮的狀態,其後則是一團暖暖的液體噴出。

  液體量很多,又湍急,激打在指尖有明顯的感覺。

  見此,頓時來了興趣,手指一探,輕而易舉的摸到了肉洞之中。

  而母親的肉洞此刻就像一張小嘴,緊緊的咬著,隨著腹部一縮,小嘴又張開。

  一團熱熱的液體從指間快速流淌。

  這麼大的水量?

  伊布心中一震,雞兒就要噴火。

  母親竟然被他玩弄的潮吹了。

  就這麼摸著陰蒂,摸著乳房就噴水了。

  他快速的用手指在肉洞著抽插。

  “啊……啊……我不要…了……”布琳這一次密洞被侵襲,反應竟

  然沒之前劇烈。

  除開渾濁的呻鳴之外,竟然用手按住了私處。

  “停下……啊……”她咬著牙,絕美的五官扭曲者,似乎受到極大的痛苦。

  然而伊布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反而動的更快了。

  “嗯~~~”布琳歇斯底里的驚叫了半聲,再次一抖,夾著伊布手的腿也放松了下來。

  “我……好了,不要了。”

  伊布感受到肉洞咬人的狀態舒緩了下來,開始有節奏的吸吮著,知道母親這是好了。

  不過手指插在溫暖的故鄉,母親最隱秘的私處,干淨又汙穢聖潔的所在之地。

  還有這肉肉黏黏溫熱的環境,以及手指被吸吮的感覺。

  伊布享受似的用手指抽插了幾下。

  “嗯……嗯……伊布”母親依然吐露嬌膩的喘息:“不要。”

  “那母親你休息半分鍾,之後我們便正式開始。”伊布的手指從肉洞中抽出。

  “嗚……”在抽出的那一刻布琳又低沉的喘息了一聲。

  不過她休息了幾秒鍾,感受到褲腿中的清涼感,立馬感受了一下自身情況。

  “我……我好像尿褲子了。”她一挽長發,委屈的看著伊布。

  “我出門來的急,都沒准備衣服。”

  “沒關系的,等我們那個之後,我幫你洗干淨烤干。”

  “我們……還要那個嗎?”布琳眼中的媚態褪去了一絲,又回到清清的模樣。

  “當然,母親不會後悔了吧。”伊布捏了捏手中軟下來的乳蒂。

  “嗯……”布琳淺淺的嬌喘一聲:“我都沒力氣了。”

  “不需要你動,只要你坐在我身上就行。”伊布淡淡的道。

  “現在我們前戲做足了,母親的身體也分泌了充足的液體,這個時刻正好那個。”

  “那……好吧,我該怎麼做?”

  “我扶著你,你先把自己的褲子脫了。”

  “那我不是光著身子坐在馬上了嗎?”布琳看著屁股下干淨油亮的軍馬皮膚內心否定。

  不過見到軍馬皮膚上亮晶晶的水珠,臉上沒由來的一臊。

  “我不會讓你直接坐到馬上的,是坐到我腿上那個。”

  “這樣能行嗎?”布琳突然想到了什麼,將下唇瓣咬的發白。

  “能行的,相信我,你先脫掉褲子吧,等下一起洗了烤干。”

  “嗯,好吧。”

  見到布琳勉強的答應,伊布用魔力托起了母親在半空中,雙手也扶著母親的胸側。

  而母親因為濕了一大片,褲子也緊貼著臀部,勾勒出迷人的桃瓣型。

  一雙素手勾著褲子的左右側,下一刻就要往下拉。

  伊布睜大了眼眸,全神貫注著盯著,迎接接下來美妙的一刻。

  然而在這個時刻,卻一把將母親按在軍馬之上。

  後方有人追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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