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金黃色的斜光落下,一片片綠色麥田上閃耀著蒙蒙金光。
一隊全副武裝的騎士隊伍踏出陣陣悶雷聲,打破了寧靜與安詳。
為首的火狼騎士掃了一眼遠處出現的零散木屋,嚴肅道:“目的地快要到了。”
“終於要到了,奔襲了一天,都要無聊死了。”柏金打了一個哈欠。
“老大你也不讓大家中途休息,那幾個魔法學徒顛簸了一天,跟被放了血一樣。”
男子的回答並沒有得到兩外兩個火狼騎士的回應。
不過三頭火狼卻齜牙咧嘴,狼毛炸開,一副警惕的模樣。
“有情況,偌大的麥田與前方的村莊見不到一個人,太寂靜了。”吉爾柳眉一鎖。
“空氣中……開始出現血腥味。”
“前方有個小東西。”塔克遙望著泥土路的盡頭,那邊的木屋也明顯的密集。
一個小小的身影在地面蠕動,速度很慢。
“是一個……小孩子。”他又補充道。
距離太遠,如果不是爬動時手臂的晃動與衣服上的色彩,很難將一團蠕動的東西關聯上“人”。
隊伍開始大幅度降速,開始首尾相連,村莊的馬蹄聲逐漸安靜。
“停下來了,啊!!!好累啊。”麥基趴在軍馬之上,一臉菜色。
“這一點也不像游吟詩人傳唱的那樣,冒險,驚奇,史詩感。”
不止是他,烏美和布琳也好不了多少,疲憊的眼神都那麼無力。
“冒險者可不是這麼好當的。”艾麗絲淡淡的道。
“他們每一天都飽受著疲憊與危險,每一次呼吸都是慎重的考慮。”
她轉頭看向了伊布:“你感受到了嗎?”
“有一股陰暗的邪惡氣息。”
“你也感受到了,和書上描述的一致,確實是惡魔的氣息。”艾麗絲寶石般的紫色眼眸瞟了一眼布琳。
“你怎麼辦,她也不該來的。”
伊布沉默了一小會兒,才道:“導師,之前我們的約定還有效嗎?”
“這種時刻,你還想著這些?”艾麗絲皺了皺眉,語氣也帶著一絲責備。
“我有預感,只要你答應,我就有一线生機。”伊布故作神秘,眼眸中星光閃閃。
“什麼辦法?”艾麗絲凝望著前方的騎士與火狼低語。
“他們太強了,在頃刻間能置於我於死地。”
“不用你出手阻攔,只要導師你答應就行。”
艾麗絲奇怪的回看了一眼,似乎在思索這句話的含義。
“如果可以的話,晚上請不要拒絕我的任何要求。”
艾麗絲皺了皺眉,臉上的疑惑更深了,淡淡張口紅唇,正欲開口,一個騎士回頭。
“艾麗絲法師,頭請你去前面一趟,我們發現了奇怪的東西。”
最前方,一群騎士圍成一個半圓,而中間則是兩名小隊長與中隊長塔克。
另外,還有塔克手中抓取的一個八十厘米高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臉呈灰白色,嘴唇紫黑,眼珠發白,眼睛中布滿縱橫交錯的黑色血管,稚嫩可愛的五官此刻看上去恐怖至極。
按照常理來說,這絕對是個死去多時人。
但是,小孩子卻張牙舞爪,猙獰著模樣想去咬塔克的手臂。
“噢,這小子肯定打小就調皮搗蛋,成了這幅鬼樣子還是這麼調皮。”柏金打趣道。
不過在場的人並沒有回應,反而很是肅穆。
一個三四歲小孩子的生命就這麼在眼前凋落。
“應該是行屍,被邪穢的惡魔汙染。”艾麗絲遲疑了一下解釋道。
“按照書中記載,是食屍鬼的傑作,它們會將吃不完的食物轉為活死人,等到某一時段之時,會來尋找果實再次吞食。這種活死人也侵染了食屍鬼的毒素,對於普通生命有致命的危險。”
“也就是這個小孩子已經沒救了?”塔克問道,語氣也明顯帶著惋惜。
艾麗絲搖搖頭。
咔嚓一聲。
塔克毫不費力的一扭小男孩的頭顱,令其面部扭到後背。
可詭異的是,小男孩下半身不能動了,可眼部和嘴唇卻完全不受影響,仍然在猙獰著。
“見鬼,這小東西還真有點嚇人。”柏金吐槽。
“所有行屍都是不死的嗎?”吉爾扭過頭,沒有再看小男孩可怖的臉孔。
“斬掉頭顱或者刺穿腦部可以一擊斃命。”
塔克聞言將小男孩丟至地面,長劍瞬間洞穿了灰白色的渾濁眼球。
“食屍鬼的實力怎麼樣?”
“屬於低階魔獸的范疇,爪子和牙齒有毒素,避開就行。”
“連這種東西都能繞開小鎮,看來情況不容樂觀,我們直接去小鎮。”塔克直接下了命令。
吉爾看了一眼慘死的小男孩,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村莊,一副猶豫的模樣。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種村莊頂多幾百上千人,而小鎮卻有幾萬的人等待救援。”柏金走過來勸道。
吉爾瞟了男子一眼,搖搖頭:“謝謝,不過這里的人也需要我。”
她握緊了劍柄,堅定開口:“頭,我想留下來。”
“你……算了。”柏金想說什麼,見到吉爾英氣的模樣聳聳肩。
塔克陰沉著臉,深深的看了一眼吉爾:“你確定?”
“小鎮里面有城牆與士兵,這個小村莊孤立無援,需要我的幫助。”吉爾揚起的秀臉沒有一絲退避,在對視著。
“我救出這里的人,會馬上過來與匯合的。”
“你知道士兵最重要的是什麼嗎?吉爾。”塔克冷漠的審視。
“我知道,是服從,但是頭,你也不忍這些平民眼睜睜的死在我們面前。”
“呵,好吧,就這樣吧,你自己小心一點。”塔克明顯有些生氣吉爾的選擇,但選擇忍了下來。
“我們快點走。”
隊伍再度出發,走進村莊之後,便是一幅幅觸目驚心的畫面。
到處都是鮮血流淌過的痕跡,地面的鮮紅碎肉、白森森的碎骨以及漫無目的巡游的猙獰行屍。
這並不是一座讓人寧靜的村莊,仿佛是來到了地獄,遍地都是觸目驚心的場面,不寒而栗。
幾位騎士隔了兩三百米出手,輕易的射穿了游走的行屍。
眾人沒有停駐,馬蹄踏碎了屍體的胸腔,在一股血霧的彌漫下穿梭而過。
十來分鍾過後,眾人抵達到一座城門前。
出乎預料的,這里並沒有被行屍或者低階惡魔包圍的情景。
要知道在來的路上,確實是有不少怪物游蕩的。
不過眾人並沒有生出小鎮是安全的想法。
厚重的金屬城門上有不少的刺穿燒痕,地面也有許多屍體被焚燒的痕跡,顯然城門口有著一場戰斗。
“開門!”塔克一聲大喝:“我是火狼騎士團的中隊長,受公爵大人命令而來。”
眾人盯著頭頂,事實上在很遠就見到箭塔與城垛內有不少士兵駐守。
所以一定是有人的。
話音一落,城內就響起了激動的聲音。
“諸神在上,救援終於來了。”
“公爵大人聽到了我們的召喚,謝天謝地。”
“還是火狼騎士團的人,我們有救了。”
城門後傳來了人類的腳步聲,以及一些重金屬物品的搬動聲。
“混蛋,好像搬不動。”
“這里變形了,已經卡住了。”
厚重的大門被門後的士兵推動,發出了“哐啷哐啷”的刺耳聲。
可門只打開了一絲縫隙,幾乎和之前區別。
“需要切掉這一塊才行。”
一陣噼里啪啦的劍擊聲不住的響起。
眾人在城門等了稍許,塔克見城門動都沒動,皺了皺眉喝道:“你們讓開。”
“哼!”
他雙手抵著城門,大喊一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隨後用力的將大門往前推。
一種金屬扭曲而發出的刺耳轟隆聲震徹天際。
門後的金屬橫柱可見的變形,門間的縫隙也越來越大。
最後隨著“哐”的一聲,城門竟然就這麼硬生生的推開了。
“太厲害了,大臂粗的鋼柱直接扭斷了。”守衛的士兵懵逼的看著門口的塔克。
“你們看,鐵門上還有兩個……掌印。”另一個守衛眼睛都要爆出眼眶。
“果然是火狼騎士團的猛人……”
“天啊……那就是火狼吧,這可是真的魔獸啊……”
“這麼強,絕對可以消滅外面那些丑陋的家伙……”
火狼騎士團的人沒有留下來接受夸贊,直接讓人帶領直奔鎮長處。
塔克、柏金與艾麗絲進入房間與負責人交談。
伊布與普通騎士團則在外等候。
短短兩分鍾的時候,幾人又走了出來,與之陪伴的還有一位三十歲的婦人。
婦人身穿華美的撐裙,佩戴者不少的珠寶首飾,微顯得庸俗。
不過不得承認,貴婦很美,下巴較尖,有一種比較精明的氣質,珠光寶玉點綴著倒也顯得華貴。
“大人,還請你一定要救下亨利,他帶領著騎士引走了大部分的怪物。”
貴婦緊緊抓著塔克的鋼鐵護腕,語無倫次:“我們有錢,只要大人救下亨利……”
“夠了。”塔克斷然冷道:“現在閉上你的嘴吧。”
貴婦嚇得一哆嗦,往後一退,驚駭的看著塔克。
“你竟然敢在我們火狼騎士團面前談錢,這可不是明智的選擇。”柏金戲謔的道。
“我們可不缺錢,也不能被金錢所定義。”
“那這位大人,求求您救下亨利。”貴婦朝著塔克祈求,後者冰冷,又朝著柏金哀求著。
“女士。”塔克不悅的道:“如果你不知怎麼閉嘴的話,你可以進入到房間。”
貴婦後退兩步,無助又彷徨,可沒有人在乎她,塔克繼續補充。
“亨利的隊伍有兩只,方向分別是東方與東南方向,除開他的百來位騎士,身後跟著成群的低階惡魔。我們需要兵分兩路探查情況,柏金,你帶著十八名騎士與艾麗絲法師去東南方向。”
“好的,頭。”柏金嚴肅了下來。
“艾麗絲法師,我們會保護好你的。”
他看了一眼艾麗絲,又看了看伊布等人還有虛弱無力的布琳。
“你們兩位女士就不必去了,伊布法師還有這個魔法學徒,你們兩個也要隨同。”
烏美頓時不樂意:“為什麼不讓我去?看不起我嗎?”
“不,怎麼會呢,這里需要人幫我們安排房間,還要人照看這位女士。”柏金看向了布琳。
“你不會以為她這個模樣能幫上什麼忙吧。”
“我……沒事的,你們不需要在意我。”布琳虛弱至極,仍然在強撐著。
“而且,我想要跟我兒子一起,我不能……我需要照顧他。”
柏金這一次沒打趣,反而嘆了一口氣道:“女士,你說了不算,你也不准許參與這麼危險的行動。”
“不行,我必須……”布琳輕輕的搖頭,還想再說。
伊布一把拉著母親走到旁邊,悄聲:“你在這里等我,就不要去了。只要不和塔克一隊,他們拿我沒有辦法。”
“可是,他們這麼多人,又有凶惡的魔獸,如果要對付你的話……”布琳的眼中疲憊一掃而去,變得憂郁。
“你不是見到了昨天的東西嗎?我昨晚制作了許多,它們可以牽制這些騎士。一旦逃脫回城,我會來找你的。”
伊布說到這里遲疑了一下:“可能,我會要與你那樣,從而獲得力量。”
說來世事無常,命運難料。
其實早上他還堅定的不打母親的主意,直到見到塔克這樣的斗師,也沒改變想法。
偏偏母親又自作主張的跟了過來,那一瞬間,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柳暗花明的感覺。
特別是母親現在也跟來,想來奧菲利亞也沒打算放過母親,打算在這里解決所有問題。
他想從母親獲得力量的想法也越來越強烈了。
“嗯,我准備好了,我昨晚就准備好了,可是昨晚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睡著了。”布琳憂心忡忡的望著。
伊布淡淡一笑:“是我讓你睡著的,母親,現在你在城里好好休息一下。”
“真的沒有關系嗎?”布琳又再次關西。
“我都是一個魔法師了,你要相信你兒子,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你一定要小心。”布琳說著說著,眼中又蒙上一層霧氣。
兩人商量好走回隊伍,可塔克的話卻讓伊布心中一沉。
“柏金,既然女士關心兒子,你就帶領他們兩人往東南方向,讓這兩個魔法學徒呆在這里。天黑之後,不管找沒找到,先回來。”
柏金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布琳,嘆氣道:“我明白了。”
烏美和麥基兩人發表了抗議,想要和惡魔斗一斗。
不過兩個魔法學徒的抗議根本沒起作用。
在鎮長夫人的祈求下,眾人分成兩個隊伍再次出發。
由於烏美沒去,布琳坐到了伊布的馬背上。
伊布單手扶著軟軟的腰肢,柔順的背部貼著胸膛,幾縷亂發不時的拂動著面部。
甚至母親豐腴的臀部隨著馬匹的跑動有節奏的挑動著他的胯部。
動作很親密,確實是很香艷的場景。
但伊布此時卻沒有寫公交短篇的心思,只是不住的眺望著遠處。
似乎是在關心遠方有沒有出現惡魔或者發現鎮長的隊伍。
“母親,喝下它,能讓你好過一點。”伊布拿出了一小支藥劑。
布琳拿著藥劑,也沒問,就這麼喝了下去。
果然,她疲憊的臉色開始褪去,眼眸也睜的明亮一點。
“你給她喝的什麼?似乎是煉金藥劑。”柏金一直在關注著周圍。
“對,能恢復體力的藥劑,我會煉金。”伊布答道。
“喔,你還會煉金?”柏金重新打量了伊布一眼。
“你還是個孩子吧,這麼年輕已經是正式魔法師,又還會煉金。如果你是大貴族的子女,一定已經名動天下了。”
布琳張開唇,吐出“伊布”一詞,伊布便制止了母親的話。
“看來你們還真有些來頭。”柏金看到了這一幕,又道。
“你之前怎麼不拿出藥劑給你母親喝,她表現的很難受,為什麼要現在才給。”
“這個啊,我想讓你們這些騎士看到,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她表現出來的弱小並沒有獲得任何的同情。”
柏金嘆息一聲:“看的出來,她是一個好母親,雖然年輕了一點。”
“確實很年輕,也很天真,到這一刻還沒看出來,也沒有一點抱怨。”
伊布淡淡一笑來回應布琳的嬌惱眼眸:“當然,也很漂亮,她是最漂亮的母親。”
柏金看了過分親密的母子一眼,也不奇怪,只是道:“是很漂亮,不過放心,我們不會多動手腳的。”
布琳被夸贊,羞的悟了一下臉。
伊布則淡淡的道:“說出來你們不信,如果你們之中誰毛手毛腳一下,你們這支隊伍可能全都會被處死。”
“或許連你們的中隊長也會被牽連。”
一旁的騎士冷哼了一聲表達嘲諷。
柏金卻嚴肅的道:“信。”
“其實我大概知道你們是誰了。”
一段短時間的沉默,寬闊的草地也到了盡頭,腳下平整的路蔓延到了稀疏的林地之中。
眾人的行進速度並沒有減慢多少,直到道路旁的蕨類植物上淋滿了鮮血。
支離破碎的鐵甲布片,以及碎肉碎骨在草地上隨處可見。
“前面有動靜。”柏金一揮手,示意速度降下來。
“嘔!”布琳見到一顆眼珠靜靜的躺在綠葉上,那藍色的瞳孔正注視著她,當即捂住了嘴唇。
“不要看,不要出聲,它們就在前面。”伊布也見到前方的寥寥炊煙以及艷麗的火焰。
一些矮小赤裸的紅色丑陋侏儒,看上去似乎和青色哥布林是近親。
它們身邊放置著破舊的鐵刀與圓盾,貪婪的盯著著熱氣騰騰的鐵鍋。
而鐵鍋內正盛放著一長截的肢體或者人類近半的身軀。
鐵鍋不大,這些軀體有不少露出沸騰的血水之外,這些紅色侏儒也不去攪拌,似乎熟沒熟對它們來說並無所謂。
除此之外,不僅有不少長著狗臉的食屍鬼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舒坦的躺在地面。
鮮血淋漓的行屍在食屍鬼身旁不安的游蕩。
寧靜的森林,沸騰的血液,滿地的碎肉,再加上如此多的猙獰惡魔。
這就是地獄的場景。
“這些狗娘養的!”柏金握緊了長劍,死死的盯著大口朵頤的侏儒。
人類的殘肢就像羊腿一樣被侏儒吞食著。
“准備衝鋒,一個不留!”
所有騎士換上了巨長斧,眼眸也同樣要噴火。
雖然他們手上不知染了多少人類的鮮血,都是見到人類被這樣烹食,被像畜口一樣對待。
一時間也同仇敵愾,怒火衝天。
無法接受同類死後這樣被對待。
“紅色的侏儒是沉淪魔,它們實力很弱,卻是不死之身。”伊布突然出聲。
“見到那些手持木杖的酋長了嗎?小心它們,它們的火球威力很大,還能復活沉淪魔。你們要第一時間殺死沉淪魔法師。另外,枯白狀的人型怪物是食屍鬼,別讓它們傷害到你們。我還感受到隱藏的惡魔氣息,雖然不敢確定是什麼惡魔,但是它的實力也在低階魔獸范疇。你們最好謹慎一點來自於樹上的東西。”
柏金奇怪的打量了一眼伊布,似乎好奇他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柏金又謹慎的看著遠處搖曳的火光,沉聲道:“伙計們,等下優先干掉沉淪魔法師。你們兩個要好好的保護好我們的小法師與女士。接下來,我們要好好招待這些遠道而來的邪惡。”
騎士們手中的武器一提,銀光寒冷的兵峰對准了遠處的惡魔。
火狼與甲馬快速啟動,沉沉的腳步聲響徹森林,雖是十多頭甲馬卻蹄聲如雷,似有千軍之勢。
遠處的沉淪魔被巨大的聲勢吸引目光,放下了手中被咬的殘破肢體。
“噼咔噼咔。”
前方的火狼高大威猛,半米長狹長的獸嘴中獠牙參差,讓人不寒而栗。
一時間矮小的沉淪魔舉著丑陋的小圓盾被嚇得的四處亂竄。
“卡皮卡皮。”沉淪魔法師手中的木杖一杵地,發出了吼叫聲。
有了沉淪魔法師的命令,沉淪魔瞬間有了主心骨,不再彷徨,手持短刀衝向了前方。
“噼咔!”
柏金冷冷的掃了一眼前方陣型散亂以及矮小的沉淪魔。
它們看上去猙獰,肌肉虬結,很有力量感。
但這種小東西幾乎不需要騎士出手,單單的一輪甲馬衝鋒,就能碾死這群怪物。
從火狼腰際摸出一柄短標槍,調整了一下握姿。
往前一擲。
金屬標槍帶著刺耳的破空聲正中百米外的第一頭沉淪魔。
紅色的腦袋如南瓜爆炸,漿糊爆了一地。
接下來標槍再次洞穿後面的第二只,第三只沉淪魔,才消失在樹叢中。
弱小的東西,連盾牌都來不及舉。
再加上那破舊的短刀,這些惡魔就是一地的麥子。
不光是柏金,所有騎士都是這麼想的。
就連沉淪魔也露出驚懼之色。
然而遠處的沉淪魔法師吐出幾節咒語,手中的木杖散發出光芒。
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死去的沉淪魔,哪怕是肝腦塗地的沉淪魔沐浴了光芒之後,竟然在頃刻間復原。
又復活成了死之前的模樣。
該死,這些惡魔還真有本事。
而且,年輕的法師說的很對,這些家伙確實是不死之身。
不少騎士微微偏過目光,看著被裹挾在後方的伊布。
奔襲中的軍馬很是顛簸,伊布抱緊了懷中的母親。
一是不讓母親掉下去。
二是別讓母親晃動的太厲害了。
肚子前,豐滿的臀部上下顛的很是厲害,肉感滿滿的臀肉飽滿的摩挲著腹部以及腿部。
這感覺說不上特別奇妙,但是在母親驚慌的“啊……呀……”聲中。
他竟然在這種時刻勃起了。
咳……這完全是身體的本能。
他現在真是沒有這種旖旎心思。
騎兵隊伍與沉淪魔只剩五十米之巨,騎士們也沒有投擲標槍。
兩者的距離快速接近,眼前就要短兵相接。
伊布一只手突然摸出一瓶藥劑,悄悄打開。
突然驚到:“不好,地下有東西,注意腳下,別讓甲馬的腳受傷。”
眾多騎士一愣,下意識望著地面,不過地面就是泥土和雜草,一時間有點糊塗。
眼下沉淪魔幾乎就在眼前,不遠處的沉淪魔法師木杖凝聚了火光,顯然是准備釋放法術。
眾多騎士也只能分出一點心思注意地面,倒也不懷疑年輕法師的話。
“將火球打下來。”柏金吼了一聲,一狼當先,手中的標槍再次一擲。
直接洞穿了空中拖著火光的一個火球。
兩者碰撞,伴隨著一聲炸響,炸出了一團直徑三米的爆光。
爆炸下方的土地也炸出近三十厘米的土坑。
柏金眉毛一跳,暗道這威力還真不小,大騎士受這一擊絕對要受傷。
其余大騎士的標槍也刺破了幾道火球,甚至有兩道火球還炸死了幾個倒霉的沉淪魔。
不過死去的沉淪魔沐浴了一道光,直接滿血復活。
伊布一手懷抱著母親,一手持著魔杖,魔杖指著地面。
嘴唇在頃刻間抖動,魔杖的杖尖凝聚了一道魔力延伸進入地面。
一旁的騎士警惕的觀察,不過下一刻他便面露驚訝。
在隊伍的左右兩旁,地面的泥土突然隆起,泥土好似被老牛犁地般裂開翻涌,一團棕紅色的條狀物體赫然從地面鑽出,並直立在地面。
“是泥魔花,小心它們藤蔓的鞭撻。”
伊布看到植物頭部類似於向日葵的惡魔便報出了來歷,不過向日葵的中間有一張猙獰的鬼臉。
這些泥魔花的實力在惡魔之中是墊底的,對於大騎士級別的斗者就會造不成威脅。
但,深淵惡魔被譽為邪神之地,是連秩序陣營神明都要避開的絕地。
深淵的傳奇惡魔數量恐怖到數之不盡,底層的低階惡魔更是如大海中的水分子。
一般的情況下,惡魔一出現,數量絕對會很多。
這里這麼多沉淪魔停留下來,泥魔花的數量絕對不會少。
果然,柏金騎著火狼闖入沉淪魔之中,手中的長劍一挑,直接斜劈了一只沉淪魔。
地面的土地悄無聲息的出現一個圓孔,火紅的物體從細小的圓孔中鑽出。
下一刻,圓柱物體赫然舒展開將近半米,顯然就是泥魔花。
兩只泥魔花鬼臉張開,整張臉上細長密集的尖牙徑直咬向了火狼的腿部。
火狼似乎早有預料,鋒利的狼爪一撲,直接將泥魔花砍成三節。
而泥魔花也並沒有因此死亡,鐵蒺藜般的藤蔓順勢纏繞上了狼腿之上。
火狼前衝的勢頭一滯,一個踉蹌,便繃斷了藤蔓。
畢竟火狼是二階魔獸,而泥魔花的實力幾乎屬於一階墊底的實力。
柏金再次劈飛幾只沉淪魔,火狼改跑為縱躍。
腳下眾多的惡魔花臉齊刷刷的遙望著半空中的火狼,鞭長莫及。
一狼一騎幾乎長驅直入惡魔的陣地。
後面的甲馬騎兵團明顯被大量的泥魔花絆住,特別是第一騎。
四只馬腿幾乎被泥魔花纏繞,速度明顯的降了下來。
好在身後的騎士手中的巨長斧足夠長,輕易一勾,直接將泥魔花攔腰斬斷。
整個小隊也開始和惡魔短兵相接,速度相對緩慢食屍鬼與行屍也圍了上來。
伊布沒有發動攻擊性術法,只是不時的用土系術法用來困住沉淪魔。
沉淪魔擁有不死屬性,侏儒比較靈活,力氣卻算不上大,地面延生的泥土束縛能控制住不短的時間。
他觀察了一眼周圍。
左右兩邊的惡魔很少,壓力幾乎都在前方,幾乎是絞肉場。
不過惡魔的數量多,但是實力太差,幾乎攔不住衝起來的騎兵。
相信不出幾分鍾,上百的惡魔就會屠戮一空。
而前方的柏金已經衝破包圍,直接來到了有兩只沉淪魔守衛的沉淪魔法師面前。
沉淪魔法師的火球術對於斗士級別的柏金來說毫無作用,不是被提前擊破,就是輕易的躲避。
而沉淪魔在柏金面前更是經驗寶寶,一劍下去,連小圓盾連帶著沉淪魔都被劈成兩半。
柏金此刻就像戰神一般,所到之處,沒有惡魔是一回合之敵。
頃刻間,勢如破竹般闖到了沉淪魔法師面前。
沉淪魔法師見到頭頂上寒光森冷的長劍,露出恐懼之色。
而長劍劃過一道弧线,徑直的砍向了沉淪魔法師的頭顱。
“乒”!
一聲金石之音。
柏金手中的長劍突然改變方向,朝著左側橫斬。
一頭人型的魔怪從樹上如閃電般竄出,只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紅影。
怪物的速度很快,已經臨近身邊之時才反應過來。
一劍蕩開怪物的半米長舌頭,紅影怪物似乎也在半空中失去平衡,在地面滾落一圈,又縱身一躍,如壁虎一樣倒趴在樹上。
柏金冷冷的凝視著樹上的紅影怪物,全身血紅色皮膚裸露,手掌腳掌由巨大的利爪組成。
特別是頭顱,人型的五官,不過全部骨骼化,似乎是被硬生生剝了皮一般,看上去恐怖又血腥。
任由狼頭下的沉淪魔法師倉皇逃離。
柏金注視著頭頂茂盛的樹冠,沉下心來感知。
在這片蒼翠的樹葉掩藏下,還有不少的紅影怪物,這些丑陋的東西沒有現身。
但他知道只要有所動作,這些怪物便會像刺客一樣從陰影中露出鋒利的刀鋒。
柏金冷笑一聲,手指搭在長劍叮鈴三聲,一手卻悄悄握住一柄短標槍。
然而,身後的雜亂喧囂聲之中,一名騎士缺大喊。
“隊長,那個法師還有馬都不見了。”
……
在戰場的不遠處,綠色森林之下,一團模糊的光影掠過。
枝丫草葉被光影折彎,松散的地面也會留下明顯的印記,之後,更是一陣陣風憑空而起。
這團光影正是一匹馬和伊布兩人。
他動用了影子風衣,使用消弭氣味,改變地形的術法。
在戰場之中,更是投擲了不少的煉金藥劑,虛弱的、精神恍惚的、失序的無色無味藥劑。
憑借著影子風衣隱身的特點,他在眾多大騎士與惡魔之中輕易的逃脫。
當然,他提前給自己與母親服下了解毒藥劑,就是之前的那瓶。
軍馬朝著西方狂奔,他沒有選擇北方與東方。
北方是天脊,千丈的峭壁,東方的惡魔追著鎮長而去,數量肯定不少,選擇東方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西邊,也不是要回到小鎮,只不過回到小鎮也是一種選擇。
風馳電掣,兩旁的樹影在快速的倒退。
“伊布,我們逃出來了嗎?”布琳在顛簸的馬上,手緊緊抓著鬃毛,說話有著不自然的顫音。
“沒有,那些惡魔可以攔住騎著甲馬的騎士,卻擋不住柏金多久。”
“那他們會追上來嗎?”布琳緊張的問道。
追上來嗎?
如果自己兩人有點分量的話,柏金一定會追上來的。
“別擔心,不一定會追上來。”伊布安慰道。
心中也思索著如果追上來的話該怎麼應對。
剛才在戰場中釋放了不少debuff減狀態藥劑,大騎士們不說,肯定影響極大。
而柏金就不好說了。
斗士體內已經生成了完整的斗氣,對於低級debuff有明顯的抵抗力。
想要大幅度的影響柏金,雖然對自己煉制的藥劑很有底氣。
但需要一點時間的沉淀。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找個地方在母親體內簽到,只要成為了高級魔法師,柏金就不算什麼。
或者……
現在就和母親完成簽到……
這一片森林還屬於戰火平原,雖說是平原,地面顯然沒有專門的道路那麼平整。
軍馬奔跑的狀態也比之前更顛簸了。
母親在懷中上下左右顛簸,如果不是扶著她,早就掉到馬下去了。
而且……
伊布也發現環抱母親腰部的手臂不止何時往上了一點。
在馬匹顛簸之時,母親的胸部晃動起伏極大,他的手臂也不時的觸碰到了跌宕乳房的下沿。
按照常理來說,就是一團肉碰了一下手臂,感覺也不明顯。
但是一想到這是母親的胸部……
一手攔著柔軟的腰肢,聞著發絲間的清香馳騁著。
再加上母親豐盈的臀部總是摩挲著他的腹部……
他之前偃旗息鼓的老二又揭竿而起了。
心中更是想著:現在能不能像公車篇一樣,在馬上和母親簽到。
乖乖。
只要母親正面抱著他,他的雞兒就可以正面插入母親的小泬里。
正好路途顛簸,母親也跟著軍馬跌宕,小泬吞吐著雞兒,有節奏的坐在雞兒之上做著活塞運動。
想著一把抱著母親的豐臀,母親的發絲在風中飄舞,在風中吐露誘人的嬌喘。
這種畫面實在不要太美。
伊布的雞兒瞬間達到滿血狀態,徑直定向了兩瓣美美的臀瓣之間。
尾椎骨處……
頂的雞兒有些疼。
伊布立馬趁著母親蕩起來之時,將雞兒塞如了臀瓣之中。
嗯……
這滿滿的肉感……
只是……
還是不怎麼行……
雞兒被壓迫的太嚴重了……
布琳似乎也感受到了一點不舒服,微微了扭了扭臀部,不過扭動了兩下,感覺仍然不怎麼行。
還是用臀瓣夾住了梆硬的雞兒。
“那怎麼辦啊?他會殺了我們嗎?”
“肯定的,奧菲利亞突然讓你和我出來,顯然不是讓我們來散心的。之前柏金更是吐露了要殺我的心思。”伊布盡量說明白一點,否則母親會糾結那一絲希望。
他的手臂也往上抬了一點,開始頂著乳房的下沿。
飄乎乎的,讓人氣血沸騰。
“為什麼啊,現在惡魔這麼多,他應該去對付惡魔才對。”布琳沒有發現伊布的小動作。
“或許,清理我們才是奧菲利亞的首要任務,而清剿惡魔才是附帶的。母親,你也知道你是一個普通人,而塔克中隊長故意同意你參加這次任務,目的顯然而知。”
布琳聽到這一席話咬著發白的唇瓣,遲疑了一下喃喃自語。
“夫人真的想殺我們嗎?可我們都這樣了,幾乎什麼都沒有……”
伊布皺了皺眉,暗道母親的愚蠢又犯了,正想著說辭說服對方。
“伊布,那你得到那種力量,你會不會就安全了?”布琳突然握著腹部上伊布的手。
“絕對沒問題。”
“可是現在是在馬上,我們無法做出那種動作……”布琳細聲著,嬌嫩的臉上有些不自然。
“母親,你在說什麼?”伊布明知故問。
不知為何,現在特別想見到母親扭捏嬌羞的模樣。
“就是你和我脫掉……褲子,然後……完成夫妻才能有的使命……”布琳慌張的眼珠亂轉,耳朵也泛著晶瑩的紅。
“母親……你是說。”伊布先是驚喜異常,可馬上又轉變為遲疑。
“不行,我不想傷害你,你也沒有准備好。”
“不,我以為准備好了,這也不是傷害,是我沒有用,才會把事情弄到這種地步。”
“請你不要這麼說。”
“嗯,我不該這麼說,但是,我只是想說,我現在能面對一切。”布琳軟綿的聲音卻很堅定。
“真的嗎?”伊布幽幽的道,再次被母親的決定感動。
為了一個沒有邏輯的說法,就答應兒子極其惡劣甚至被世俗不容的要求。
從而讓自己陷入傷心越絕甚至違背意志的境地。
“沒事的,伊布,我相信你。”布琳一只手緊緊貼在伊布的手背上。
不過她的語調有些低,聽上去很勉強。
伊布內心一嘆,沒有立即接話。
現在內心糾結無比,一是對一家三口的命運,畢竟如果現在不找母親簽到,嗝屁的幾率不小。
更何況還有斗師級別的塔克也揚起了屠刀。
不簽到的話,自己和母親就要死,洛依也不會好過。
如果簽到的話,母親必然會受到極大的心靈創傷。
畢竟這不是劉備短篇,把雞兒捅進去,女人就被雞兒征服,對主角唯命是從,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塞著主角的雞兒。
“不用在乎我的想法,我們找個地方就開始吧。”布琳回首突然一笑。
如沐春風。
很清純,很甜。
伊布卻如遭雷擊,強露出一點笑容:“好。”
雖說現在對母親很不公平,但相較於死亡,內心瞬間有了抉擇,不再猶豫。
“我記得來之時沿途有不少的房子,相信現在也沒有人住了。”
“嗯。”布琳簡單的回應,黑色的眼眸眺望著遠方,純淨異常。
自此,兩人沉默了一小段時間,直到前方出現一條間距極大的溝壑,軍馬奮力一躍。
兩人幾乎在半空中滑翔了一段時間,穩穩的落在馬背上。
厄……
伊布的臉頓時發紫。
“啊……”布琳痛哼了一聲:“我好像坐到什麼東西上了。”
“馬背上有什麼東西嗎?”
她鎖著柳眉,身體微微向前傾,撅著臀部卡出空間,用手觸摸臀部之下的東西。
纖細的手指在硬硬的東西觸摸一圈。
似乎是棍狀的,還有布料包裹。
就在她摸索之時,棍狀東西的頂端猛的往上一彈,正好抵著她的花心處。
“啊……”她驚呼了一聲,閃電般的縮回了手。
雖然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花心突然被襲擊,讓她很是驚慌失措。
“伊布……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屁股下面。”她祈求道,說完之後臉也些熱。
“咳……咳。”伊布的痛苦表情舒展了不少。
“沒……沒有東西……吧…”
“沒有嗎?明明就有的啊……”布琳詫異著回首,見到伊布痛苦的表情奇怪的道。
“你怎麼呢?不舒服嗎?”
“沒……沒有。”
總不能說,雞兒剛才被你坐爆了吧。
“沒有嗎?”
“可是……你剛才表現的就很……痛苦。”
“可能是……被顛了一下……”
“這樣嗎,你沒有關系的吧,要不要停下來休息?”
“不用的,母親,我們現在沒時間停下來。”
“噢,那你要注意一點。”布琳關心的回首,見到伊布表情溫和了下來溫柔的一笑。
“不過馬背上確實有東西頂著我,一根有滿粗的東西。”
路途又平坦了下來,布琳這次又摸向了屁股下的奇怪東西,不過這一次選擇從私處的方向摸。
手往下一探,輕而易舉的摸到了物體頂端,半圓形的東西。
手指捏了捏,肥肥的,還很有彈性。
“啊!”布琳又驚叫了一聲。
“它又彈我了,伊布,你快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看……
伊布古怪著臉,現在滿腦子都是抖音之中,周星星說“一個字,絕”的畫面。
媽誒,你坐著我的雞兒,又摸著我的龜頭,它能不彈嗎……
他沒答話,布琳卻再次抬起了屁股,這一次抬的很高,似乎是想自己動手抽出來屁股下的東西。
可是雞兒確實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肥美的屁股往上抬,它也跟著往上頂。
“啊……”半聲嬌喘半聲驚叫。
布琳下意識捂著紅唇,耳朵上的粉紅開始蔓延至臉頰。
那根圓圓的東西似乎鎖定了她的私處,在半空之中依然頂著花心。
這一次似乎還進去了一點點。
“伊布,你看見了嗎,快幫我拿出來。”
伊布低頭,母親弓著纖美的背部,黑色長發隨風翩然飛舞,小蠻腰的S曲线蔓延至臀部。
特別是母親撅著臀部,线條很是夸張,和蜜桃一樣充滿誘惑力。
他的雞兒也不顧頂著生疼,再次往上一頂。
“嗯……”布琳有了准備,輕哼了一聲,下意識的移動了一下臀部。
“啊……”她嬌喘了一聲。
因為剛才的移動,那根東西似乎又進去了一點。
“對不起……我不想發出這種聲音……只是……”
現在不止是耳朵發熱,臉也燙的厲害。
伊布肯定聽到她發出的羞恥聲音了吧,特別是現在她還撅著屁股,做出奇怪的動作。
“你能幫我一下嗎……”她嬌羞無力的祈求。
“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伊布尷尬的回答。
“只要拿出來就好……”布琳回首,視线往下移。
見到頂著她的東西呆了一秒,抿著唇,視线偷偷的轉移到了前方。
尷尬的沉默。
伊布卻內心有些竊喜。
剛才母親呆呆的表情不知道有多搞笑。
而且雞兒頂著母親的屁股,偏偏母親又撅著臀部定格在那里,似乎是默認一般。
這種心理的刺激別說有多爽了。
馬匹微微一顛,雞兒也摩挲著母親的私密部位,還不時的抖上三抖。
“你能讓它變小一點嗎?”布琳抵著頭,臉頰被黑色的長發遮擋住一部分。
“我有點堅持不住了。”
“很難。”
布琳聽到這個回答露出無奈的表情。
“母親你直接坐上來吧,等一下它自然就變軟了。”
“可以嗎?”布琳眼珠悄然一轉,溫柔的道:“它會不會受傷啊?”
“不會的,它具有一定的彈性。”
“那你有什麼的話就說出來。”布琳也是堅持不住了,素手按在私處的龜頭,往下壓。
輕柔緩慢的再次坐了上去。
“嘶……”伊布發出了抽氣聲。
堅硬的雞兒被硬生生的壓下槍,這感覺就像搞一字馬似的,很疼的撕裂感。
“怎麼了?”布琳關心的道,屁股又抬高了一點。
“沒事。”伊布將母親壓在了雞兒之上。
“這東西越給它顏色它越翹得高。”
布琳眨眨眼,紅紅的臉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
“但是,真的沒有事嗎,它一直這樣,會不會造成傷害。”
“不會,男性遇到刺激是正常現象,只要時間不長久的話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我聽說,男性這樣憋著很難受,需要將它釋放出來才行。”布琳紅著臉,聲音越說越小。
“你聽誰說的?”伊布說到這里心情有點不好。
還有誰會對著母親說這些?
布琳小手突然摸向了私處夾著的龜頭,兩根玉指小心的捏著,呐呐的道:“大夫人說的。”
伊布微微一愣,大夫人對著母親說這種東西干什麼?
“她叫我不要宣揚公爵對我做的事情。”
伊布深吸了一口氣,談到這個有些不快。
“伊布,要不……我們下馬吧。”布琳細聲征詢。
“下馬?”伊布還在思索著母親為何突然捏著他的龜頭。
“你都這樣了,我怕把你壓壞了,而且……我們可以在草地上那個……沒必要找個房間的…”布琳的聲音幾乎小到聽不見。
好在伊布已經是法師,比起凡人來說,素質要超出許多,否則還不一定聽見這麼細的聲音。
“母親,你是說,我現在就可以對你……”
“嗯,這里反正沒人看見,你那里又變成這樣……”
伊布有點恍然大悟,原來母親是害怕他的雞兒受傷,才現在提出這個難以啟齒的……要求。
內心被母親的舉動再次感動,可是另一個想法卻壓下了感動的念頭。
“母親,其實我們不下馬也一樣可以完成。”
或許,真的可以在馬上把母親給……辦了。
“這樣能行嗎?”
“可以的。”
“需要我怎麼做?在馬上跪著嗎?”布琳扭捏的道:“這完全做不到,我會掉下去的。”
“不需要跪著,也不會掉……”伊布說完眉頭一皺,捕捉到了一個細節。
為什麼母親第一時間就提出來要跪著。
“等等,母親你是說,你和公爵做出親密的事情,奧菲利亞都在場?”
這則訊息有點勁爆啊,公爵喜歡搞雙飛。
布琳黑色的眼眸閃爍,沒有回答。
“她每一次都要你像犭……動物一樣趴著?”伊布又問。
“不,不是的,大夫人並不在。是……是公爵大人……我與他的兩次都是公爵大人要求的。”
“他喝了酒,然後把我叫進了房間。”布琳低落的回答,似乎回想這種事很不情願。
“這……”伊布再次有些吃驚。
“公爵與你才發生了兩次關系嗎?都要你跪著?”
“嗯。”布琳輕微的回應,馬上又道:“我們不談論這個了,好嗎。”
“好的。”伊布點點頭,沒想到母親竟然才發生了兩次關系。
一次生出了他,一次生出了妹妹。
想到此,對於這位公爵的感覺好了那麼一點。
“母親,我們做那種事不必下馬,我想現在就對你……”
雖然公爵的事情讓母親神情有點低落,但伊布不想再等下個時刻。
“我……我現在就要脫掉褲子嗎?”布琳說到這種事,聲音都低得不能再低。
“做那種事情之前要有一些前戲,否則你會很疼的。”
“前戲?是什麼?”
“我需要挑逗你一番。”伊布沒有多解釋,才兩次經歷,幾乎可以說是一張白紙。
手直接鑽入衣服下擺,溫熱的氣息直撲手掌。
等手掌貼上去肌膚之時,立即感受到肚皮處那種軟軟嫩嫩的感覺。
“你在干什麼啊?”布琳被觸碰,也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很緊張。
“等下你就會感受到我的撫摸會帶給你一種神奇的感覺。”
伊布手掌一帶,讓母親的嬌軀更貼近胸膛,手掌在肚皮上緩慢的左右摩挲。
一會兒朝著腰側,或者向上朝著乳房,向下朝著恥骨處。
但並沒有碰觸乳房與恥骨,都是即將抵達時就撤了回來。
即便是這樣簡單的撫摸,布琳頓時明白了伊布所說的奇怪感覺。
特別是要抵達乳房或者恥骨處之時,就有一種飄飄的感覺,而這只手突然離開。
內心又生出一種淡淡的空虛感,很想伊布就這麼摸下去。
她微微夾住腿,抵住私處一種憋尿的感覺。
然而屁股下的雞兒突然一彈,彈在花瓣處,一絲閃電瞬間從私處蔓延至全身。
她抿著唇,沒有發出聲音。
之前撅著臀部被頂著之時,稍微適應了這種感覺。
伊布撫摸了一陣軟軟肚皮,見到母親繃緊的狀態也知道對方來了感覺。
用手將後頸處的黑發撩到一邊,嘴唇瞬間吻上了雪白的側頸。
“嗯……”布琳下意識一偏脖子,悶哼出了一丁點的聲音。
伊布的手也突然往上,貼著肌膚,直接進入了束胸之內,一把就抓住一團綿軟的奶球。
好大,好軟,幾乎軟到人的心坎之中。
而且,不知為何,女人的乳房總感覺要比別的肌膚要細膩一點,有點滑滑的感覺。
伊布瞬間用出稍許的力氣,將五指陷入乳肉之中。
“伊布,你在干什麼啊?”布琳一驚,下意識捂著衣服內的手。
伊布沒有回答,只是大力的親吻脖子。
“厄……”布琳喉嚨發出不安的聲音,身體也隨之輕微扭動著。
似乎對這種被撫摸的感覺不適應,在抗拒。
“母親,有什麼感覺嗎?”伊布住嘴詢問。
布琳沒有回答,只是大口的深呼吸,隨後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母親你在騙我。”
“我……不知道。”布琳支支吾吾。
“那我換個方式。”伊布握著乳房的手指突然夾住了一顆小軟軟肉肉的桑葚。
微微用力,小桑葚就捏的變形。
“嗯!”布琳驚喘了一聲,整個人瞬間顫栗了一下,有很明顯的抖。
伊布抓住乳房的手背被用力的抓了一下,看的出來母親被這一捏很滿意。
松開乳蒂,抓揉了幾把乳房。
“母親,這一次有感覺了嗎?”
“嗯。”布琳眼泛茫然,喘息著。
“這種感覺很舒服吧,讓你全送都松軟下來。”伊布又突然捏住了小桑葚,揉揉捏捏。
“嗯~~~”布琳張著紅唇,露出貝齒,重重的喘息了一下。
“這麼做會讓你的身體變軟,更容易接納我。”伊布另一只手也鑽入了衣服內,毫不猶如的抓住另一只乳房。
兩只手盡情將豐滿的雪峰變換這種形狀,溫暖軟綿的乳肉沿著指縫中溢出,也包裹著手指。
而布琳或許因為害羞,也不用手拽著鬃毛,兩手蓋住酥胸處。
似乎想制止伊布,但是卻沒用出什麼力氣。
伊布淡淡一笑,心想母親到底是雛鳥,沒抵抗力,這麼容易就開始投降。
正想說點什麼刺激一下,想著布琳終究是自己母親,還是算了。
再次兩手一捏乳蒂,再輕輕一扯。
用的力氣比捏烏美的要小很多,烏美畢竟只是玩具而已。
可即便是這樣,布琳卻大聲的“嗯~~~呵~~~”出來,嬌喘了半聲,再回到喉嚨中悶著發聲。
聲音不小,在這空曠的環境之中幾乎能傳達二三十米。
最特別的是,母親這一次抖的更厲害了,幾乎顫抖了一秒之久,才緩緩擰著柳眉回復了下來。
“母親,這樣舒服嗎?”見到母親這樣的反應,伊布倒有點詫異。
畢竟母親生活這麼多年,從沒有見到母親自瀆,也無放浪形骸,一副標准的良家表現。
可沒想到就這麼一捏,就騷成了這個模樣。
問的問題沒有得到布琳的回答,伊布重新掌握住兩只乳房,而母親又明顯的顫了一下。
這還只是不經意間碰觸了一下微硬的乳蒂。
“我再次像剛才一樣捏母親一下?”親吻了一下脖子後征詢。
“嗯,好。”布琳喘息著回答,擰著眉目,看上去痛苦又享受。
回答的這麼干脆,看來是徹底激發了心中封藏的情欲啊。
伊布照著之前的動作再次捏了一下,母親還是劇烈的顫抖,臀部也不安的扭動著。
捏了分來鍾,母親的側臉也是緋紅一片,張著誘人的紅唇,眼角帶著春意,一副十足的動情模樣。
暗罵了一句母親是真騷,烏美和洛依可不會這麼早出現這種表情。
將前傾著的母親扶著,靠在他身上,雙手隔著衣服抓住飽滿的乳房,手指不時的按著凸點。
“嗯……嗯……”布琳輕微的吐出喘息。
“衣服壓著都不好觸摸,母親你提著衣服。”
伊布抓著母親的手,讓這只素手捏住衣服下擺,然後握著母親的手掌,連帶著衣服往上提。
在這過程中,布琳都沒有丁點抗拒,衣服也邁過了一道陡峰,露出里面灰色的束胸。
“束胸你也得抓著。”伊布將束胸往上翻,再次將束胸放在母親鎖骨處的指尖下。
瞬間,一對白白胖胖的小白兔就赤裸裸的照耀在陽光下,散發著奶白的光暈。
伊布貪婪的望著,特別是在甲馬的奔騰下,這對乳房蹦跳的很歡快,跳動的起伏極大。
一大堆乳肉被顫的一波一波,紅褐色的乳蒂與乳暈晃動的更加惹眼。
吞下一股口水,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微微下垂的乳肉下半部,下意識顛了顛,感受著乳肉的軟嫩與飽滿。
“可以不要這樣嗎?”布琳咬著牙,見到雪白乳房上襯映著發黃的手掌。
“我有點害怕。”她緊張的查看前方,似乎昏暗的樹影之中藏著窺視者。
“別擔心,這荒郊野嶺怎麼會有人。”伊布手掌在豐盈的乳房上游動,指甲不時的觸動著發硬漲大的桑葚。
“母親,你的身材很漂亮啊,簡直就像藝術品一樣完美。”
“請不要這麼……說我。”布琳嬌膩著反對,但是並沒有將手中的衣服放下去遮住赤裸的乳房。
“好,我不說,我就……”伊布手指用力一夾,一扯。
“啊!”布琳用力的按著自己的鎖骨,大聲的呻鳴了一聲,抖了幾下無神的望著遠方。
“就這麼夾好嗎?”
“嗯!”布琳埋在胸口的頭又點了幾下。
“這種前戲是不是很舒服?”
“嗯。”
“接下來還有更舒服的。”伊布一只手抓住兩只乳房,母親的這對奶子雖然沒有艾麗絲大。
但沒有E也有D了,一對大奶子Q彈Q彈的。
右手又摩挲到母親的肚子處。
手掌往下,鑽入褲頭之中,摸到了腹股溝頂端的淺溝,以及恥骨微肉的隆起處。
此地光禿禿的,沒有卷發,有明顯的濕氣,摸起來手感只能算尚可。
不過也很少有人流連女人的這個地方,恥骨處,女人穿著正經時露一點才有吸引力。
而下方肥美的面包與峽谷才是關鍵所在。
手掌繼續往下,未摸到裂縫,已經摸到泥濘的感覺。
母親的淫水已經被摸的泛濫,就當他繼續往下之時。
“伊布,可以……不摸這個地方嗎?”布琳松開了鎖骨處的手,按著私處,讓衣服蕩了下來。
“為什麼不能摸。”伊布按了一下發硬的乳蒂。
“啊!”布琳嬌媚的喘息:“那里……不是……尿尿的地方嗎?”
“尿尿的地方也不代表髒,更何況母親的身體對我來說如天使一般聖潔。”
“哪有……嗯……嗯”布琳被摸的發出持續的呻鳴聲。
“我能清洗一下……那里嗎?我好像……尿了一點……”布琳紅著臉嬌羞異常,很不自然。
“我看看。”伊布故意往下摸,瞬間摸到了兩片滑滑膩膩的肥美面包。
“不要。”布琳急忙捂著私處,可晚了明顯一步。
伊布的一根手指就著滑滑的黏液鑽入到了兩片面包之中,摸到了中間褶皺的一小塊肉。
“嗯~~~”布琳彎著嬌軀渾身一震,雙腿盡量夾著,發出了悠長婉轉的呻鳴。
“母親,你把腿張開一點,你夾的太緊了我不好動。”
布琳眉目含春,俏臉白里透紅,虛弱的吐出一口濁氣,盡顯嬌弱模樣。
不過她還是緩緩的打開了雙腿。
“對,就是這樣。”隨著腿部打開,伊布手掌的活動不再限制。
“母親,摸花心比摸乳房是不是還要更舒服?”
“我,我不知道……”
“那我要摸了哦。”
布琳聽到這渾身繃緊,已經做好了再次觸電時的准備。
然而私處的那根手指卻沒有動,她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腹部,讓私處主動的摩擦手指。
“嗯……”淡淡的感覺讓她輕微的哼出了聲,這一動卻讓私處的空虛感反而更重了。
她嬌媚的回首,惆悵道:“伊布,你怎麼不動啊。”
伊布在趁機在母親嬌嫩的側臉啄了一下,之後含住了小半邊耳朵。
母親哼哼兩聲,從反應來看耳朵似乎並不是敏感區域。
吐出耳朵,又吻著雪頸與側臉,母親也享受似的閉上眼眸。
“母親,是讓我摸你的乳房還是摸……”
布琳扭捏的看了一眼,隨後委屈的看著前方。
正當以為母親害羞的不敢回答之時。
“這種事情,我怎麼好說啊。”
“那我摸你的下面?”伊布吻著雪頸,聞著母親的體香。
“嗯。”布琳低聲的回答。
伊布得意的一笑,手指一彎,手指緊緊貼在蚌肉的肉縫之中,隨後開始如雨刮似的左右擺動。
摸著胸口的手也沒閒著,兩根手指按著乳蒂,將其用力的安進了乳肉之中,順時針捻磨。
“啊嗯~~~”布琳喘息了一聲,之後則是長長的半閉著的嬌喘聲。
似乎是伊布這一次給她帶來的快感她一時間承受不了。
且她的身體也失去控制,縮著身軀,手也不抓著鬃毛,只是貼在馬之上。
如果不是伊布抱著,這一瞬間就會跌入馬下。
“啊……啊……”布琳紅唇始終開著,斷斷續續的吐出短暫的喘息。
直到身體繃緊的死死的,並不時出現一抖一抖的狀態。
“嗯……伊布……”她閉著美眸劇烈喘息:“我……不要……了……不要……啊……”
直到劇烈的一抖,腹部開始抽搐,腿部也隨著身軀抖動。
伊布也察覺到滑膩的花心劇烈收縮的狀態,其後則是一團暖暖的液體噴出。
液體量很多,又湍急,激打在指尖有明顯的感覺。
見此,頓時來了興趣,手指一探,輕而易舉的摸到了肉洞之中。
而母親的肉洞此刻就像一張小嘴,緊緊的咬著,隨著腹部一縮,小嘴又張開。
一團熱熱的液體從指間快速流淌。
這麼大的水量?
伊布心中一震,雞兒就要噴火。
母親竟然被他玩弄的潮吹了。
就這麼摸著陰蒂,摸著乳房就噴水了。
他快速的用手指在肉洞著抽插。
“啊……啊……我不要…了……”布琳這一次密洞被侵襲,反應竟
然沒之前劇烈。
除開渾濁的呻鳴之外,竟然用手按住了私處。
“停下……啊……”她咬著牙,絕美的五官扭曲者,似乎受到極大的痛苦。
然而伊布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反而動的更快了。
“嗯~~~”布琳歇斯底里的驚叫了半聲,再次一抖,夾著伊布手的腿也放松了下來。
“我……好了,不要了。”
伊布感受到肉洞咬人的狀態舒緩了下來,開始有節奏的吸吮著,知道母親這是好了。
不過手指插在溫暖的故鄉,母親最隱秘的私處,干淨又汙穢聖潔的所在之地。
還有這肉肉黏黏溫熱的環境,以及手指被吸吮的感覺。
伊布享受似的用手指抽插了幾下。
“嗯……嗯……伊布”母親依然吐露嬌膩的喘息:“不要。”
“那母親你休息半分鍾,之後我們便正式開始。”伊布的手指從肉洞中抽出。
“嗚……”在抽出的那一刻布琳又低沉的喘息了一聲。
不過她休息了幾秒鍾,感受到褲腿中的清涼感,立馬感受了一下自身情況。
“我……我好像尿褲子了。”她一挽長發,委屈的看著伊布。
“我出門來的急,都沒准備衣服。”
“沒關系的,等我們那個之後,我幫你洗干淨烤干。”
“我們……還要那個嗎?”布琳眼中的媚態褪去了一絲,又回到清清的模樣。
“當然,母親不會後悔了吧。”伊布捏了捏手中軟下來的乳蒂。
“嗯……”布琳淺淺的嬌喘一聲:“我都沒力氣了。”
“不需要你動,只要你坐在我身上就行。”伊布淡淡的道。
“現在我們前戲做足了,母親的身體也分泌了充足的液體,這個時刻正好那個。”
“那……好吧,我該怎麼做?”
“我扶著你,你先把自己的褲子脫了。”
“那我不是光著身子坐在馬上了嗎?”布琳看著屁股下干淨油亮的軍馬皮膚內心否定。
不過見到軍馬皮膚上亮晶晶的水珠,臉上沒由來的一臊。
“我不會讓你直接坐到馬上的,是坐到我腿上那個。”
“這樣能行嗎?”布琳突然想到了什麼,將下唇瓣咬的發白。
“能行的,相信我,你先脫掉褲子吧,等下一起洗了烤干。”
“嗯,好吧。”
見到布琳勉強的答應,伊布用魔力托起了母親在半空中,雙手也扶著母親的胸側。
而母親因為濕了一大片,褲子也緊貼著臀部,勾勒出迷人的桃瓣型。
一雙素手勾著褲子的左右側,下一刻就要往下拉。
伊布睜大了眼眸,全神貫注著盯著,迎接接下來美妙的一刻。
然而在這個時刻,卻一把將母親按在軍馬之上。
後方有人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