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朱門前,兩座威嚴的石獅,在台階左右探爪俯瞰,不過此刻氛圍一改往日肅默,莊靜,三間大門占滿了井然有序的仆從,沿外道路兩側還有被兵士把住的市井百姓。
這慎重恭迎到好奇觀瞧的原因,源於府上尋獵歸來的三小姐,尋獵可是陪侍王駕的大事,聽說三小姐還取得不錯的名次,一箭射死頭裂海雕,使龍顏大悅。
事跡如此,再一番市井傳播,肯定惹得人們爭相追捧,說白就是湊熱鬧。
只見一著身亮銀盔甲,形體修長的身影,在眾騎士的簇擁中,按轡徐行到門前下馬。
想一睹芳容的市井之徒不禁失望了,因為來人並沒有摘下頭盔,罩面的頭盔只露出雙眼睛,如放血兵刃般冷冽的眸子跟一抹艷紅薄唇。
不過,也不算白來,騎隊後的車駕綁了一只牛犢大小的巨碩雕鳥,藍色長羽在日耀下,竟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涼意,讓圍觀百姓嘖嘖稱奇。
看著府上小姐這麼氣派的入府,沈賦嘆息自己只是個得窩在角落,毫不起眼的仆人。
雖說落魄至此,沈賦還是個趕上魂穿的異界客,原身先先的境遇比現在慘多了,災年天有匪兵作亂,被裹挾成衝擊郡縣的亂民。
不過通州實乃兵強將驍之地,通安城更被分封給享譽國柱之稱的武安侯,老侯爺雖說遠赴西陲鎮守邊關,但家族子弟還是能人輩出,所以趁勢亂匪剛冒頭,就被通州官府聯轄地方軍備,以雷霆之勢打散。
開明如此,自也沒株連之舉,被裹挾的百姓,幸存下來的通通編為難民,配往各地安排。
原身以識字優勢跟拾來的財貨,討好到一個安排分配的管事,得幸來到郡城,卻由於水土不服,一陣畏寒流涕、嘔吐腹瀉的反應下,被嫌置在接濟點,接濟點就是善堂或一些廟觀了。
雖說有醫術精湛的大和尚慈悲照料,但古人對疫病甚是防畏,又值災年亂時,好了也被隔離些許天,自是再難占那半點便宜,郁抑下被郝仁魂穿過來。
結果禍無雙至,福不單行,郝仁一來就遇侯府常奉善神的二夫人,感念老家鄉親遭災,有的流落到通安來,施粥捐衣賑災不止,還想招人進府做事。
這無疑要家世清白,品貌端正,所以沈賦很順利過選了,沒選入的也一一打發些散碎銀子。
但更幸運是,沈賦進府後發現能沾親帶故,侯府一老仆是原身的舅姥爺,在侯府服侍了幾十年,就是族少爺也得喊聲叔的那種。
雖這輩分離得遠,老人年紀大了,也在老宅養老,而非府里主事,可沈賦還是很順利被安排到有名姓的別院當近侍,不用干那幾年粗使,更受老人打壓的活計。
原身為人處世如何不論,郝仁倒是謹小慎微,沒半點運氣罩身的飄飄然,更不用基於前世閱歷下,得批判腐朽封建的想當然。
所以沈賦除了恪守幾十年熏陶下來的底线,就很自然跟周圍人打成一片,能不得罪不得罪,能沒瞧見當沒瞧見。
窮時,獨其善身也。
當然,郝仁也是有金手指的,就是這金手指,一沒非凡能力、二沒特殊道具,就一個任務發放窗口,偏偏任務又離譜,等都大半月也不給刷新。
嗯,任務就是讓沈賦射股濃精到三小姐茶盞里,並看著她喝下去。
就離譜,先不說府上夫人小姐吃食,里三層外三層都有人看護,即使僥幸得手,又怎麼可能看著喝。
郝仁可是知道,這個世界武道超凡脫俗,還有仙邪顯異,別說一泡濃精,就是那種所謂無色無味的毒藥,三小姐味蕾都能辨別得出。
那頭被一箭射死的裂海雕,郝仁已經打聽過了,地方上那種全甲的騎兵精銳,這怪雕一口氣殺百八十個不帶喘氣的。
三小姐武藝水平,可想而知,這任務讓沈賦這麼去執行,就是灰太狼出軌紅太狼,再也見不到小灰灰了。
在柳樹下沒頭沒腦想著的沈賦,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抬眼一看,原來是府里的龜貴,龜管事。
原名其實是龜蛋兒,當雜役的時候就這麼被喊著,一路喊到當了主事,侯爺看不過眼,幫改掉名字。
龜貴長得富態,圓圓胖臉,眯縫眼,本事是有,但挺與人和善。
龜蛋兒這事當面說肯定遭重,但背後議論的不少,沒見誰被他遷怒。
道聽途說的郝仁,對這樣的人,面當面時是如芒在背,並對調教出他的大夫人,雖未聞其面,已憚其思其想。
“貴管事,您這有吩咐?”
“沈哥兒客氣,老爺子當年可是手把手地教,咱就像一家人似,這是三小姐有喚,過來知照。”
沈賦眼神一下子,同柳畔瀲灩的湖光一樣,龜貴觀之臉肉顫顫,這背後有人就是好,剛來府幾天,又搭上三小姐的關系。
沈賦本沒想冒險任務,規分守己個十幾年,賺有安身錢便好,可這怎麼突然就跟三小姐聯系上關系了。
“小這就去,勞煩貴管事了。”
“不煩、不煩……”
(侯爺打仗中……)
亭台樓閣,曲深院落,由窈窕的婢使步曼前引,沈賦順利通過了一處處明崗暗哨,來到玉獅苑,聞有桂樹遠香。
只見里面稀疏有著甲麗人,更甚是衣飾清涼的矯健倩影,三五一撮,在較短武藝。
沈賦不敢多看,目不斜視的走過,他怕這些姑娘是古代女拳,多看幾眼被憑白揍上一頓,就真無處喊冤。
如此,自也沒人調笑什麼。
克制一路的沈賦隨婢使來到一處廂房木門前,在她輕扣得應後,便推門讓沈賦進屋。
沈賦剛踏步過門檻就發覺不對,這竟是女子深閨,三小姐安排在閨房見自己?
還沒想好進或是退,思慮時的一瞥眼,便看到三小姐橫刀立馬似的坐在桌後,雖說此刻手里放下的其實是對筷子。
嗯,那冷冽眸子令人記憶猶新。
在這眼神下,沈賦一下子就進屋了,並與之對上,遇什麼人裝什麼份,三小姐是軍伍殺將,此時畏畏縮縮更吃不開。
光明正大望向三小姐的沈賦,發現她已經卸下銀甲,一身潔如桂白的寬松常服裹住凹致身軀,從桌隙打量可以觀察到腿部勾勒的筆直线條,纖長有力。
渾圓挺乳抵在衣襟下,剩余布料塌褶腰腹上,粗略打量就可得悉,這凸與翹間的如蟒曲线。
“你是賴爺的孫外甥?嗯,看著很精神,也有氣量。”比起挑眉似刀,抿唇如鋒的硬冷面容,三小姐聲音出常溫潤。
甚至隱有調樂意味,郝仁不曉得是不是自己理解出差。
但剛剛那一陣打量,確實是冒犯了,實是如此的三小姐,勾人眼,更動人心。
“蒙小姐起念,入府少日,怕有逾矩唐突主上。”
“你既知尊卑,我便不是虛禮之人,起來答話就是。”
伏身表示承情的沈賦,發現三小姐足上竟無鞋靴,籠著紗織羅襪的細膩腳面,飽滿肉趾微微泛紅,分明可見……離自己鼻息只咫尺之間,還隨吐聲輕曲動作。
“小姐自是磊落佳人,仆等身份卑鄙,怎承以內室喚見,不知是何吩咐?”這事不能問清楚,郝仁干脆趴著看腳。
“你啊你,起來就是!”
後半句明明語調沒變,卻冷不丁嚇得他支楞起身。
“你問吩咐嘛,我說讓你褪下褲裳呢?”
雷人之語由艷紅唇瓣起合而出,然後就在沈賦呆若木雞的表情中,化作一聲嗤笑。
聽到似嘲類諷的笑聲,以為三小姐在玩笑的郝仁,終於從死兆星狂跳的預感中緩過來,沒絲毫氣惱,他剛剛都腦補到自己被枕後一棍,直接套麻袋沉河了。
卻見三小姐不屏退也不搭理他,又要喚一人進屋。
“霜華,進來。”
來者不似婢妮,更肖她麾下女兵,比起三小姐形體的勻稱,這喚名霜華的女子高挑異常,明明手里還端著薄陶杯盞,進屋後是昂首闊視,大擺動作。
見著身的黑色勁衣,在走動間繃得發緊,使上軀曲以流线輪廓,大腿渾圓有致。
“掌力能溫此盞茶半炷香,不使之失其溫,霜華,你修為有漲。”三小姐接過茶盞的同時,吐聲夸贊,又向沈賦喊到。
“杵那干什麼,站我跟前來。”
似乎聽有什麼敏感字眼的郝仁,還沒想通關節,就被三小姐招呼攪擾,猶豫著沒邁開腳步,便讓霜華捉小雞模樣拎了過去。
“霜華,褪下他褲裳。”
“咦,等……”
沒什麼反抗能力的沈賦,一下子被扒拉掉蔽膝、襠褲,剩垂腿的衣袍寥慰,可還是風吹蛋蛋涼。
在郝仁眼里,這表外大不同的主從,內里都是一般的冷,不過三小姐的冷是居高臨卑,喚名霜華的麾兵,是倚強嚇弱。
褪下褲裳後,霜華修長有力的五指,以溫涼觸感從沈賦衣袍內摸索出滾熱的肉莖。
肉莖在暴露到空氣的一刻時,有汗腥味蔓開,這沈賦也沒辦法,他為今天府迎的事,忙碌半天還沒洗淨身體,就被三小姐喚來,遇到這檔子事。
不過,造成這莫名開端的主從倆,也是殺場悍將,什麼腐坑血泊沒趟過,自是眼睫毛都不帶顫。
可不在意不代表得接受,霜華細膩柔韌的手掌攏在沈賦肉莖間,氤氳出一團適溫的水汽,沿著包皮垢縫到卵袋,一一清漬。
隨著這一過程的影響,與之帶來的特殊感受,沈賦生理反應壓垮了郝仁心理閾值,腹下肉莖已迅速起脹,充血爆筋間,化成六七寸的巨根,且硬實高挺。
如此醒目下,三小姐跟霜華都不禁目垂低瞥,頰側隱隱緋色。
這讓沈賦嘆奇,他魂穿以來,自不是沒上手擼過,可就保持在四寸上下,這一下子驟變如此,難道是霜華上手巨陽秘術。
沈賦分明感受,此莖大小還未至極限。
似能瞧出沈賦困惑,三小姐言之解疑;“霜華為洗你這下身穢物,是聚天地精粹轉作有質,你天賦異稟,只以皮膚吸收就如此顯現出來。”
“我進府觀你元陽透百會而出,氣血內蘊玄真,神髓如似魚龍,果實不差。”
“三、三小姐,你不會是想采陽補陰叭!”謂原如此的郝仁,不禁喘著粗氣發問。
三小姐冷冽眸子一白,又瞪了眼沈賦;“你當我是什麼左道妖女嗎?快收聲閉嘴叭”
“霜華,他陽氣正熾,你用手是套弄不出來了,得上嘴吮。”
“是。”霜華進屋後的初次開口,一字音節竟有鏗鏘之感。
霜華是很具擔當的嚴肅面容,該有的女性惑度一概不缺,卻令人很難想象她嬌媚、恣欲的樣子。
但此刻如蛇伏首,折腰躬背,使豐實渾臀幾近裂衣,已讓郝仁心滿意足。
她口型極美,唇瓣薄厚適度,溫潤光澤,這時輕啟吻在如鮑菇的龜蓋上,黏滑拉絲充滿情誘。
隨後吐著長舌挑尖,沿肉莖爆起像蚯蚓糾曲的血管舔舐,更甚是以細密的白齒輕咬,沈賦下身怒脹顫動間,又轉口冠狀溝,微張含入寸許。
唇隙收緊間,有力吮著敏感處,十指柔若無骨的抓弄卵袋,啵的聲響,頭冠與艷唇分開,唾液絲絲從嘴角溢出,晃揚垂蕩。
後終於開闔大口,把沈賦龜頭整個都吞咽進嘴,擠插內腔,攪動的長舌每每抵在馬眼,分泌出滿溢口水,倒嗆入喉。
霜華已仰頭趴跪在地,蜜色臉頰潮紅一片,沈賦不禁上手觸摸那烏漆長發,她瞥了一眼,沒有阻止,繼續吞吮粗長肉莖。
肉莖出入在艷紅唇口間,有了一個適合的角度時,腔內越發膨脹的莖身,隨著霜華腮肌收緊的吸吮,慢慢深入,碩大龜頭抵在了舌根處。
沈賦不禁把撫發的手,摁在霜華腦勺後,讓龜頭於喉內抵磨,不受她身體自主。
剛有這想法的沈賦已經上手,回過神來驚了一跳,卻發現霜華十分順從的配合。
膝蓋壓陷在勁衣內的豪乳上,龜頭抵在喉口間,霜華颯爽的臉上滿是唾涕,垂於眉眼讓雙目眯閉。
如此墮欲浸淫的一幕,讓沈賦心頭火灼,越發感受肉莖在霜華溫潤口腔內的刺激,凝滑長舌挑在馬眼想探入的快感,一陣酸麻作用與尾椎時,肉莖於腔內喉口再次怒脹……霜華這時冷靜的睜眼,伸手便掐緊莖處阻止,仿佛剛剛地淫靡氛圍只是錯覺。
沈賦火急下,肉莖就被三小姐接手,青蔥五指抓取在蓄勢待發的莖身上,由溫涼掌心刺激龜頭,隨即一陣亂顫中,白稠的濃精夾雜著腥味噴涌進三小姐的茶盞里。
當然,不免有些許頑皮精液,在龜頭顫動時亂濺,斑駁了三小姐俏顏。
三小姐不置可否,端著蒸騰熱氣的精茶,一口灌入開闔薄唇的口中。
吞咽時見沈賦目瞪口呆,還擴開嬌口給他瞧,只見密齒、嫩舌上仍掛落有絲縷精液,然後被三小姐吸溜進去。
“很不錯,果實陽氣逼人……”三小姐依舊是那目睜含煞,冷冽俏顏的模樣。
“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叭,你以後就是我施瀾的人了。”
說完不給沈賦反應,閉目一副入定姿態。
見事完畢,霜華俯身想給沈賦穿回褲裳,沈賦望著霜華滿面細汗,如塗油光的媚態,挺著還垂精的肉莖,問著;“能幫我清理一下嗎?”
霜華聞言,逼迫的注目了一眼沈賦,低下頭慢慢舔舐干淨莖身,又深吮一口馬眼內殘余的精液,便把還有脹度的肉莖擠回褲子里。
沈賦回時,還是先前的婢使引路,就在快出院落刻,婢使如鶯嗓音在他耳際凝线;“此事若入第三人之耳,沈哥兒自知後果!”
被威脅的沈賦沒有怒色,反而深舒了一口氣,快步踏遠,又聞桂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