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馨閣的大殿內,伍皇後此時正側身斜倚在一張春秋塌上,她滿頭烏黑的長發有些散亂的攏在一處,身上只著了一件鴛鴦戲水的翠綠小衣,下身卻裹著一條寬大的飛鳳繡紗袍。
白玉般晶瑩剔透的美肉在雲遮霧罩的輕紗下散發著淫靡的艷光。
微風隨著陣陣鍾聲從半開半閉的綺戶中緩緩拂入,卷得繡榻畔竹桅上的輕紗幔帳不停搖曳。
滿身貴氣的伍飛茗仰頭枕著的並不是平日里臥房內的常用的祥龍青玉抱枕,而是宋昭儀胸前那兩只葫蘆般嬌嫩挺翹的大奶子,赤紅如血的挺翹奶頭上竟然還沁著絲絲乳香。
床邊腳塌旁的地板上幾名新近受寵的美艷昭儀早已脫的赤條條的,低眉順眼的跪著,雙手抱頭,挺著碩大滾圓的肥嘟嘟奶子,撅著白桃一般的大屁股小心翼翼的恭謹服侍著。
“哦……啊……嗯……嗯……輕點……輕……”平日里端莊冷厲的伍皇後這時卻是雙眼微眯,朱唇輕啟,當著一眾昭儀,下人的面毫無忌諱的發出陣陣呻吟:“小祖宗……你慢點捅……哎呦……啊……嗯……嗯”
大殿眾人盡皆默默垂首肅立,搖扇的搖扇,捶腿的捶腿,便似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突然從繡榻盡頭的錦緞紗袍中探出一張明媚多姿的精巧瓜子臉來,這少女年紀很小,頭上還扎著條金絲盤起來的辮子,尖尖的翹鼻上長了幾顆可愛的雀斑。
小妮子貌似對眼前的場景並不陌生,做了個俏皮的鬼臉,嗲聲道:“母後昨夜是不是又讓劉嬤嬤用小相公去火了?屄肉都磨紅了呢!”
說著伸出自己嫩蔥般的十根手指熟練的掰開了伍皇後裙下的兩半肥臀,指尖探入陰阜向外扯了扯,漏出一只依舊嬌嫩的穴口來,外面竟然還露著半截木柄。
“沒……沒有啊……啊……小雅……別掰了……趕快……再來幾下重的,里面好漲啊……”
天香公主看得津津有味,抬起小手熟練的握著木柄,先是在那紅嫩的肉穴甬道內畫圈攪弄了一番,搔刮得伍皇後穴口和穴腔瘙癢難耐,忍不住就要加緊雙腿,仔細研磨夾擠一番解癢。
誰知小雅突然間便蠻橫的將那木柄小相公狠狠捅了進去,迅速抽插起來,只弄得母親陰道內的淫水如黃河泛濫一般,汩汩而出,這小相公倒也奇怪,隨著淫水的增加,竟然慢慢膨脹起來,更加全面的刺激著穴道中的每一寸肉芽,甚至還搔刮這內壁上的黏膜,使得騷爛的軟肉相互緊緊糾纏在一起纏磨起來。
伍皇後被刺激的張大嘴巴,媚色盡露,眼瞼低垂,雙目失焦的微微上翻,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啊……啊”聲,甚至順著嘴角留下了一絲口涎,打在了身下的繡榻上,下身還一撅一撅的主動撞擊著女兒的手,全然不顧自己周圍還或站或跪的圍滿了外人。
“娘親……你好淫啊!瞧這騷穴都被捅的通紅了,還想要,當著這麼多人,女兒都替你丟人……給我收著點!”
小雅不屑的訓斥道,還揮手在那陰口嫣紅的膩肉上狠狠拍了幾巴掌,直打伍皇後猩紅的肉屄驟然加緊,屄心里剛剛探出頭來的軟肉翻進翻出,咕嘰咕嘰地不停發出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羞恥不已的粘稠水聲。
“啊……好脹啊……快到了……來了……來了……啊……啊……好酸……”伍皇後被刺激一連打了幾個尿顫,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一雙雪白的小腳丫緊緊蹬著繡榻的邊緣。
小雅見狀哼了一聲,兩根塗著亮紅指甲油的手指緊緊掐住母親還閃著晶瑩露珠的陰蒂,左手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根拇指粗細的臘肉筋,“噗呲”一聲填進了伍皇後那微微翕張的屁股眼兒里,一面畫圈,一面淺淺抽插;右手的硬木小相公卻突然加快速度,連續狠搗了數十下,伍皇後被干得淫液如同不要錢的暴雨般噴涌而出,濺得滿腿,滿床到處都是,還在屁股縫里化成了一圈圈粘稠的白沫。
這位九州最尊貴的女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冷血皇後便在這時發出一聲近乎癲狂的尖叫,整個身體也隨之到達了極致的快樂巔峰。
殿內春情剛盡,天香公主便撇著嘴道:“騷貨,別在這鬼叫了,整個皇庭內苑幾十座宮殿怕是都能聽到你這淫叫的騷音了,也不怕父皇知道了打你板子。”
說著冷不丁抬手又將那根塞在伍皇後屁眼里的臘肉筋拽了出來。
“啊……!呃……!”
皇後只覺肉筋的堅硬的棱角硌著屁眼處的腸道,好似被人直接抽出直腸一般痛楚難當,急忙討饒道:“好女兒,饒了淫婦吧,娘親不敢叫這麼大聲了,真的不敢了!”
“哼!既是淫婦,還敢自稱本公主的娘親,我看你怕不是屁股又癢了?!”
小雅柳眉倒豎,冷聲罵道。
“別……別……淫婦不敢了……小雅不是想看奶牛擠乳嗎?娘……”伍飛茗立即揮手抽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趕緊陪著笑臉繼續道:“淫婦這就安排這幾個皇庭里面最得寵的小賤蹄子擠幾桶奶水給雅兒解悶,可好?”
小雅不置可否的站了起來,一聳身坐在皇後身邊捧著奶子伺候的宋昭儀肥嫩的大白屁股上,一雙小腿在空中晃來晃去。
幾個在旁伺候的宮女趕緊奉上茶飲點心,然後便小心的伺立在旁,揉肩打扇,生怕伺候的稍有不滿便會招來殺身之禍,這位小祖宗可是連皇後的屁股都敢打的,要弄死她們簡直比掐死只螞蟻還容易千萬倍。
見女兒不答話,伍皇後登時松了口氣,立時便有幾名女官過來服侍著清潔了身體,換好嶄新的金絲六鳳袍,裙面上繁花點點,說不出的端坐貴氣。
伍飛茗緩緩起身,隨手在宋昭儀那一雙已經壓得毫無知覺肥乳的紅嫩乳尖上掐了一把,玉筍般的指甲直嵌進乳肉之中,一股濃白色的汁液立刻滋出老遠。
這宋昭儀是最近懷了龍種的妃子,雖然被她及時發現,將那還在腹中的胎兒打殺了,還把這賤人調教成了一身淫肉的奶牛,但依舊讓伍飛茗有些後怕。
雖然大皇主對伍家依舊極為依仗,而整個皇庭內苑又都完完全全在她的掌握之下,但若是讓哪個賤婢搶在前頭誕下龍種,對於這個母憑子貴的後宮來講,無疑可能打破她只手遮天的無上權勢。
而她決不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伍皇後微微卷了卷右手袖筒,朝著腳塌旁的地板上跪了許久的光溜溜美婦們瞥了一眼,滿臉笑容的道:“幾位妹妹近來真是辛苦了,漲著奶子,還要每天在天馨閣里伺候,今日本宮就讓你們松快松快。”
站在一旁的劉嬤嬤立刻便心領神會的吩咐道:“皇後有令,品鑒乳質,各位昭儀請准備好吧。”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賤妾不敢啦!”一眾妃嬪聽到後都不禁蠕動著身子,發出陣陣哀鳴。
說話間已經有一排宮人各自手持紅木板子走到幾位昭儀光溜溜翹起的大屁股後面,劉嬤嬤走到排在第一位的安昭儀身後,伸出一根食指對著那粉紅的縫隙摳了進去,摩挲片刻,便尋到了肉縫中藏匿很好的那又圓又硬的小葵花籽,狠狠一掐;安昭儀頓時一聲慘叫,手腳都直直的繃了起來,肥白的大屁股搖搖晃晃地沁出縷縷汁水。
劉嬤嬤輕蔑的嗤笑一聲,手法老練的連搓帶揉在那嬌嫩的花蕊上抽插了二十幾下,就把那騷穴攪弄得水漫金山,淫水順著雪白的大腿直往下淌。
嬤嬤又順勢將中間三根手指全都戳了進去。
安昭儀早已被調弄的敏感異常的騷處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立刻從穴內涌出一大股春水,濺的到處都是。
劉嬤嬤卻猛地抽出手來,將沾滿騷臭汁液的手指直接塞進了安昭儀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口中,直接搗進喉嚨里面。
邊笑邊揚聲道:“安昭儀,水漫三指,甲等騷穴,賞屁股板子二十下。”
安昭儀依舊“啊,啊”地哭叫著,但那肥臀卻似認主似的,尋尋覓覓的左右晃動,中間的陰阜帶著淫汁微微張開,像只小嘴似的嘟嘟著,上頭一口朱紅肛穴還濡著一圈淫潤的腸液,顯然剛剛劉嬤嬤那幾下子已經勾起了她的淫性。
話音剛落,旁邊執紅木板子的宮人便打開一只瓷瓶,將其中乳白色的藥膏均勻地塗滿了安昭儀的大小陰唇和花穴口,然後又取來兩顆鵝蛋大小的玉勢,扒開穴眼,分別塞入安昭儀前後兩穴之中,抵進深處。
劉嬤嬤偷瞄了一眼旁邊看得饒有興致的小公主,出聲解釋道:“這白色乳膏便是青鸞司秘制的催情魚肉膏,塗上之後會充分激發母畜身上的淫性,最易讓像安昭儀這樣騷賤的屁股發情。為了能夠得到最純粹精華的奶水,就必須要在這些騷畜們發情到達高潮時將奶水一口氣擠出,這樣的奶質才是最好的呢。”
說著便對高撅屁股,不停聳動的美婦道:“安昭儀,規矩你是知道的,要是二十板子過了你還沒泄出來,今日老身只好讓你挨到泄光淫汁為止了。屁股撅好,夾住了,別亂晃,要是這玉勢從穴中掉出來,你的屁股今天也就別要了!”
“賤婢知道了,多謝嬤嬤訓示……”安昭儀一邊梨花帶雨,一邊認命般柔婉騷媚的答道。
這玉勢與普通房中物不同,除了個頭要大上很多,通體圓潤外,還成中間粗,兩邊窄的構造。
所以卡入穴中以後,只要收縮淫穴屁眼就可以讓它們在陰道和腸道中不斷摩擦,每次將要掉出來的時候窄小的一頭露出穴口,就如那小荷般才露尖角;這時便要用力加緊淫穴,將其擠回甬道。
如此反復,便能讓這些被調教已久的奶畜騷貨們達到高潮。
但為了增加高潮的強度與刺激,這二十板子可就必不可少了,這些妃嬪不僅要持續不斷的加緊放松兩只穴眼,還要提防隨時抽在大屁股上的紅木板子,一不小心屁眼兒騷屄里的寶貝就會被一個屁板抽的飛出洞去。
那可就不是二十板子的事了,當年被杖斃的梁妃據說就是因為含在騷眼兒中的玉勢被一個響亮的屁板抽的從淫洞里吐了出來,惹得伍皇後大怒,傳來大杖,綁住手腳按翻在青石磚面上,活活杖死的。
據當時在場伺候的宮人傳言,用過杖刑後,梁妃那枚當時寵冠三宮的美艷大屁股被打得如爛桃一般慘不忍睹,鮮紅的血水就從熟爛桃子上的兩只蟲眼里不斷向外淌,梁妃的那淒厲的慘叫求饒聲更是在整個後苑內回蕩不止,繞梁三日。
“啊……!一,謝娘娘狠抽浪屁股!”安昭儀話音未落,身後的紅木板子便實實在在打在她嬌美的肉臀上,發出沉悶的“噼啪”聲。
一時間,呼呼的板風聲,肉臀被拍擊的“啪啪”聲,女子慘叫呻吟聲,報數聲不絕於耳。
劉嬤嬤轉過頭來討好的對皇後和公主笑道:“安昭儀的屁股生的圓潤,就須用這紅木板子狠狠抽打,不出十板子,整個屁股蛋子都會紅腫起來,顏色與那板子上的色澤相近,這紅木板子不但力道十足,還有深綿余力在這肉嘟嘟的屁股蛋里緩緩擴散,這其中的鈍痛感覺,只有受刑的人才最清楚。呵呵,不過如果調教的得當,這賤婢就能慢慢將這痛覺化作另一種刺激,伴隨著前後兩穴的玉勢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那便是母畜取乳的最佳之時了;這賤婢的騷穴生的不錯,說不定還能讓主子們瞧見三花聚頂的奇觀呢!”
所謂三花聚頂是這內苑里擠奶時,受過調教的奶畜在高潮時從雙乳中噴射出奶漿的同時,淫穴中也潮噴出粘稠的淫汁,因為需要三只孔穴同時達到高潮,時機稍縱即逝,所以也是百次難得一見的奇觀。
“啊……!九,謝娘娘狠揍屁股板子!娘娘饒命啊!”安昭儀渾身顫抖,發出了一聲極為淒厲又媚態十足的哭喊。
劉嬤嬤滿意的揉了揉美婦臀上已經抽的熟紅的屁股肉,笑意盈盈地道:“娘娘,公主,看這賤婢的騷樣,看來不出五板子,就要來了!”
板子又重重拍在安昭儀完全腫脹起來的深紅色肉臀上,打起一片肉浪,涌起層層臀波。
紅木硬板子綿長的力道透過肥臀的皮肉脂肪直接擊震在腔道里,打得陰道和腸道里頭的軟爛嫩肉瑟縮成一團,相互摩擦,帶來一波又一波酥麻刺痛的快感。
安昭儀加緊騷屄,腔道內的肉筍情不自禁的吐出汩汩腥臊的淫液,淋的精濕陰唇與陰阜活像一朵鮮紅的肉靈芝,拼命蠕動著,帶著整個騷屁眼子也完全張開,變成一道幽深的黑洞。
“十三!啊……不要啊,娘娘饒了賤奴吧!屁股爛啦!”
只見安昭儀高高撅起的亮紅屁股已經腫大了幾圈,屁眼瘋狂的吸夾著露出尖角的玉勢。
大股大股春潮海浪般從花穴里噴涌而出,激射在冰涼的青石板上。
劉嬤嬤見狀,趕忙急聲吩咐道:“快!紫竹乳夾板伺候!”
兩名宮人不敢怠慢,急忙將早已准備好的一副三尺長,一尺寬的紫竹板連同緊身烏金絲一同扣在安昭儀一雙肥碩豐腴的乳球上,二人快速攪動兩邊鎖扣,用力將金絲朝兩邊猛扯。
“啊呃!爛了……爛了……啊……”安昭儀一對奶球立刻就被擠成兩塊可憐的大柿餅,從夾板中溢出的乳肉更顯腫脹突出,嘴里也語無倫次的哭叫起來。
“娘娘,可以了。”劉嬤嬤諂媚的朝伍皇後躬身行了一禮,默默退到一旁。
伍飛茗滿面笑容的緩步上前,伸出兩根蔥蔥玉指,扭住安昭儀胸口處被蹂躪得紫紅突漲的乳頭,戲謔地道:“安妹妹,姐姐這就幫你松松身子,你便不用憋著這麼難受啦。”
“賤妾……謝……謝娘娘……恩典……”
安昭儀話音未落,就見伍皇後雙手在她乳頭上一撮,再一拽,那一對奶頭便好似小兔子的耳朵一般,立刻直挺挺的立了起來,比之前更紅腫了幾倍。
這時,只聽“啪”的一聲悶響,又是一個屁板狠狠抽在安昭儀那好似蓄滿汁液的爛臀上,美婦發出一聲痛苦又歡愉的慘叫。
兩股濃稠的奶汁如同噴泉般濺射而出,撒出滿天奶雨。
同時她身後的肉花菊穴也完全敞開,兩只玉勢再也禁不住其中壓力,在不斷絞動的殷紅屄肉和紅腸的擠壓下紛紛滾落在地,接著便是大股大股的淫汁響屁,滾滾而來,在大殿內回聲陣陣,連空氣中都充斥著奶香和淫靡的味道。
“這就是你說的擠奶?不就是在她們奶頭上用了紅雲蠶絲憋著乳汁嘛……真沒勁……我還以為有什麼新鮮的玩意……”一旁的天香公主顯然對於這場殘酷又香艷的擠奶表演並不感冒。
伍皇後被女兒數落一頓也覺得面上無光,冷聲對著行刑的宮人們吩咐道:“將這賤婢拖下去,再打五十板子,擠光她的奶汁,一滴也不許剩!”
立即就有幾名粗壯的嬤嬤上前連拖帶拽地將安昭儀提溜了下去,只余下美婦淒慘的求饒聲遠遠傳來:“娘娘饒命啊!饒命……!啊!啊!”
剛剛還聲色俱厲的伍皇後,轉身看向女兒時立刻換了一副溫婉笑臉,柔聲問道:“小雅若是覺得剛剛那個賤貨不合心意,不如再試試這幾個騷浪的賤蹄子?”
“哼!你這里左右就是一些不要臉的騷貨,沒什麼得趣的。不如讓我去找表哥玩?他那里總是有些稀罕物件兒能稱本公主的心意。”
“這個……聽你姑姑說飛白他前幾日已經去閉關修煉新的功法了。恐怕……恐怕要等他出關,才好……宣他入宮……”伍皇後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般,支支吾吾的答道。
“少根我打馬虎眼!表哥他上屆九州武道大會都已經力壓群雄奪冠了。就他那懶散的性子還會去閉關?!騙鬼呢?我看他定是又跑去煙花柳巷招惹哪家狐狸精去了!我不管,你要是不把他召進宮來,我便要日日喝你的母乳!!”
天香公主說完便氣哼哼的轉身而去,只留下身後一臉苦笑的九州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