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奴杜梅是主人的小母狗,啊,哈啊……是主人身下挨草的一塊美肉。賤奴想被主人綁一輩子……啊~”杜梅說著,發出嬌聲的浪叫。
李成一耳光打在杜梅臉上,力道很輕,但打得很響。
杜梅好屈辱,可是她嬌聲叫道:“啊~謝謝主人。賤奴杜梅喜歡被主人打~啊,啊啊……”其實杜梅並不想這麼說,可她知道李成喜歡她這麼講。
李成又一耳光打在杜梅臉上。
“謝謝主人。賤奴杜梅是喜歡被綁起來挨草的騷貨~哈啊~”明明臉頰火辣辣的疼,心里好屈辱,可是,她被李成壓在身下操的樣子,更加屈辱狼狽。
而且私處竟然快感倍增,蜜穴不爭氣地流了好多水。
李成捏住玉乳,大力揉捏,下身像馬達一樣強力抽送。臀肉撞擊,發出“啪啪啪啪”的水聲。
杜梅臉蛋後仰,大聲銷魂地浪叫:“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要了。主人,真的不要了!受不了了!要泄了,阿阿阿阿阿阿,泄了,泄了……賤奴母狗杜梅要泄了。哈啊啊啊啊。”
杜梅大聲地叫著,翹臀過電一樣顫抖。李成肉棒在溫暖濕潤的私處抽送,他也舒服得受不了了。兩人很快抱在一起,幾乎一起攀上了高潮……
幾分鍾後,李成躺在杜梅身邊喘息。
杜梅私處流出白色精液。
李成緩慢地為杜梅解開麻繩手銬。
杜梅躺在散亂的麻繩里,她用勝利者的姿態,俏皮地問李成:“老公主人,你不是玩游戲的嗎?”
“額……這個問題,我的隊友全部被我賣了。”李成略一沉吟,尷尬回答。
“噗嗤,嘻嘻。”杜梅被解開了手腳,躺在床上,她胸部玉乳挺拔,一對奶子堅挺碩大,隨著呼吸起伏。
“主人,我今天還有個任務。拘束,電擊菊門,半小時。幫我……”杜梅撒嬌地勾住李成脖子。
“哦,好吧。正好新買了玩具,在你身上試試。”李成回答。
“老公,明天公司終於放假了,不用上班。我想回家一趟,你陪我回去好不好?”依然感受到高潮的余韻,杜梅舒服地躺在男人懷里,享受男生身體溫度和肌膚柔軟。
“你想回家?”李成順口問了句。
“對啊,每天在公司被你們玩。我想回家看看爸爸媽媽和弟弟。”
“好啊。明天不上班,載你回家去看看。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好啊。讓老公也見見我爸媽~”杜梅撩開柔順黑發,幸福地依偎在李成懷里,抱著李成撒嬌說。
“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李成頭大。
“不管啦,陪我回家~”杜梅撒嬌。
兩人在床上纏綿了一會,從床上起來。床濕了好大一灘,都是杜梅刺鼻淫液味道,根本沒法睡了。
杜梅隨李成來隔壁房間,坐在扶手椅上。李成彎腰,給杜梅穿上銀色系帶高跟鞋。系帶扣好,粉色絲襪腳穿著高跟鞋很性感很騷。
扶手椅是棕色木質的,左右扶手固定,形狀方正。椅子四腳筆直,椅背豎直,結構簡單。坐墊和靠背鋪了厚厚錦絨,坐著舒服。
李成拿出很多條黑色拘束皮帶。皮帶有長有短,都是兩指寬,扎滿小孔。銀色金屬皮帶頭有鎖孔,扎緊皮帶後可以上鎖。
杜梅坐在扶手椅上,背靠椅背,坐得端正。雙手分放在左右扶手上。絲襪腳分開,分別貼著兩只豎直的椅子腳。
李成用黑皮帶,挨著把杜梅手腳全身綁在椅子上。杜梅手腕手肘緊貼扶手,被皮帶綁緊在左右扶手上。腳腕小腿,被分綁在左右椅子腳上。
李成又用長的皮帶,捆緊杜梅腰腹,胸部上下。杜梅上身和椅背牢牢捆在一起。皮帶拉到最緊綁牢,杜梅被綁得紋絲難動。
李成把杜梅大腿也分開綁在扶手上。
美白大腿根,被皮帶勒緊。
皮帶陷入白皙肌膚里。
雙腿分開,和左右扶手綁一起。
兩腿大張開合不攏。
私處菊門完全露著。
“嗯,唔……嗯~”杜梅坐在椅子上,試了試掙扎。
她驚訝發覺,被綁在扶手椅上,比被綁在床上更緊!
手腳渾身難動彈,她像受刑女犯人一樣。
連動彈余地都沒有。
皮帶把手腳身子緊緊綁在椅子上。
皮帶系到最緊,幾乎陷進肉里。
李成挨著給每根皮帶上了鎖。
“主人,只是完成拘束任務而已嘛?用不用這麼認真?”杜梅嘀咕。
李成沒回答,把一只O形金屬口枷,塞進杜梅嘴里。
杜梅嘴戴了口枷,張得圓圓的,只能嗚嗚叫。
她依然穿著粉色情趣內衣,晶瑩口水,從嘴里滴落到雪白胸部上。
“唔,嗚啊……”她只能無助呻吟。
最後,連她脖子也被套上黑色皮革項圈,項圈鏈子綁在椅背後面。
她連低頭也做不到了,陷入徹底無助的境地。
難以掙扎動彈的絕望感覺襲上心頭,她看著李成,深切地感覺到,自己已經是這個男人的女奴隸了。
這麼想著,感受著全身的緊束,絲襪腳也難動彈,她的私處卻不爭氣地濕了。
李成拿出新買的電擊玩具。
那是一個白色方形,帶液晶顯示屏,像充電寶的小電擊器。
電擊器有開關,插電源。
電擊器延伸出幾條白色細電线。
白色細電线另一端,連接著幾片白色橡膠電擊按摩薄片,一個十厘米長的光滑金屬肛塞,和兩只金屬乳頭夾。
李成把電擊器接通電源,電源线插在插板上。
方形小盒子似的電擊器,液晶熒幕亮了。
李成把電擊器連接的,白色橡膠電擊按摩片分開。
八片薄片,分別貼在杜梅白嫩大腿內側,腋窩下,左右乳房上。
橡膠薄片很薄,連著白色電线,貼在身上涼涼的。
這些薄片一貼在身體敏感嬌嫩的部位,杜梅就覺得十分不妙!
“嗚嗚嗚”地叫起來。有兩片電擊橡膠片,就貼在陰戶左右。
兩只連接電线的乳頭夾,分別夾在杜梅左右乳頭,疼得杜梅鑽心!
“嗚嗚嗚,嗚嗚嗚!”杜梅拼命搖頭。敏感嬌嫩的粉紅乳頭,怎麼能承受金屬乳夾的疼痛?金屬乳夾殘酷地夾在乳頭上,杜梅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