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鋒背著獵槍走遠後,紀律來到一棵巨大的珙桐樹下,盤膝坐好,先享受了一會那沁人心脾的絲絲涼意,使身心完全平靜下來,心里不再咒罵何山,才開始修習心法。
練個功而已,為什麼要罵人?
因為——
紀家心法很蛋疼,練多了蛋包就會鼓脹,直到整個蛋都疼痛無比,幾欲炸裂。
尤其最近,受到感觀刺激之後,除了雞巴要爆,蛋子也要炸。
在來大雪山之前,師父給了紀律一套呼吸法,說是能緩解這些問題,他試了以後,發現果然效果驚人,一練起來蛋包就跟著縮小,直至縮回到正常大小。
這本來是好事,可老頭兒千叮嚀萬囑咐,讓紀律一定要把心法和呼吸法交替練習。
就是說,要讓他的蛋包跟蛤蟆一樣,先鼓脹起來,再縮小下去,然後,再鼓脹起來……如此反復,在無盡的蛋疼之中煎熬。
明明可以在蛋疼的時候,通過修習呼吸法去恢復,為什麼還要用心法再讓蛋重新疼起來?
律深深地以為,這是老家伙在變著法玩自己,罵他都是輕的。
好在每個周期需要一星期左右,不用整天忍受蛋疼。
況且,大雪山中那種特有的涼意,除了能讓他心清意寧,也能緩解身體的各種不適,包括雞巴的支棱和蛋包的膨脹。
若非這樣,光是微信上的那種小視頻,他都有可能扛不住。
心神深度沉寂的紀律,並不知道,胸口處的小木牌,正在吸收並匯集著,四周一絲絲、一縷縷的涼意。
再將它們導入體內,於無聲無息之間,悄然滋養著他的身體……
今天運行的是紀家心法,收功之後,蛋包一如既往地脹大了不少,離蛋疼又近了一步。
紀律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只覺神清氣爽,渾身充滿了力量。
他左右一看沒人,突然雙腳發力,頓時拔地而起,經過三兩個樹杈的借力,片刻間便攀上十多米高的樹冠,驚得許多野鳥四散飛去……
而後,紀律一躍而下,隨便選了個方向拔腿狂奔,肆意發泄著過剩的體力,挾沙帶風之際又驚出一只野兔。
他立時大喜,一個跨步追了上去,一只大腳如泰山壓頂般踏了上去,野兔當即被悶在腳下……爽!
劉軍鋒回來的時候,手里拎著只野兔,滿臉的興奮之情:“今天收獲不錯,晚上開壇苞米酒,給你們踐行。”
“明天就走?老吳……一天能玩夠?”
“保准他夠夠的,嘿嘿,小郭的歪門邪道多得很,想在她身上討到便宜,難。”
“不愧是‘強奸犯的噩夢’。”
“話是這麼說,不過強奸犯多是窮凶極惡之徒,吃了悶虧難免會不擇手段……你一路要保護好她。”
“出了扎西就是人間,之前小心點就行。”
“咦,你在哪弄的兔子?”劉軍鋒發現紀律腳邊也有一只野兔。
紀律呵呵一樂:“現實版的……守株待兔。”
“哈哈,野兔真的會撞樹,我也遇到過……”
“山上到處都是樹,兔子受驚嚇撞上去的機會很大。課本里說的是平原,一望無際的農田中,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樹……”
回到水電站,享受完烤野兔大餐後,紀律暈暈乎乎回到小屋——苞米酒是五十多度的。
早知道就和郭若汐搶楊梅酒喝了,那玩意只有七八度,味道更是酸甜可口,好喝得要命。
躺在床上,紀律又開始擔心獨居的媽媽。雖然從電話里,得知媽媽並沒撞上楊多意,但還是覺得這個崽子,是個定時炸彈,必須拆除。
“我操,開門的不是媽媽,有可能是姐姐突然回家……”
紀律只覺蛋包一抽、雞巴一挺,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酒意全無,馬上點開了那個視頻。
隨著鑰匙的轉動聲,“全副武裝”的狗屄崽子,轉過頭去。
在其中的一瞬,紀律看清了他的表情——很平靜。
鑰匙停止轉動,大門慢慢打開……一個花白頭發的老頭,探頭進來。
“是老楊頭,幸好不是姐姐……操,老楊頭也有我家鑰匙?”
老楊頭看到孫子,嘿嘿一笑:“大孫咂,你媽藥勁上來躺下了,過來幫我玩她……”
“沒見我剛射完,得緩口氣,自己兒媳婦還不會玩?”楊多意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你花樣多,玩得盡興。”
“等我歸置歸置……”
“文心蘭的褲衩給我一條,等會玩完你媽擦雞巴用。”
“不行,她一會就回來,少一條會被發現的……拿條紀薇的吧,一時半會發現不了。”
兩人一陣忙碌地收拾殘局之後,拿著紀薇的一條粉色純棉內內,走了出去。
“搞定我姑姑了嗎?”
“沒有,你姑夫為了省錢,找了個半吊子調教師,讓你姑姑給踹跑了。”
“這傻屄,都說了要從悅悅身上下手,悅悅才是姑姑的軟肋……對付女人找准命門再下手……”
隨後嘭的一聲關門後,視頻結束。
第二天一早,紀律護送郭若汐出山,路上得知,郭女神與吳關和平分手了,吳關補償了她五十萬。
這個數目聽著不小,可在現在的吳關眼中,不值一提,他這個月光賣狗幣,就收入一百二十多萬,當真財大氣粗,分手也是他提出來的。
郭若汐拿到這錢卻很興奮,說要到重慶去爽幾天,還要求紀律當跟班。
“這幾棟樓好高,也好丑呀,跟豬八戒的耙子似的,要把朝天門扒到江里去?”
船還沒靠碼頭,郭若汐就興奮的大叫,跟個小女孩似的。
旁邊的紀律趕緊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來福士是重慶的新地標,你這麼說會被當地人打的。”
“沒事的,女娃兒說得對,我們也覺得這樓丑得很,還把朝天門給包嚴實了。當然,也有人覺著很洋氣,每個人的眼光不同。”一位船工模樣的人,穿著帶反光條的救生衣,操川普,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你看,人家當地人也是這麼認為的,我們……就住這丑樓吧。”郭若汐有些得意。
紀律苦著臉:“你可拉倒吧,住在這,你那點錢夠得瑟幾天的?老實找個招待所。”
“你才拉倒吧,我出差都住五星級的酒店。”郭若汐當然不服。
紀律依舊苦著臉:“那是因為你和總裁一起出差,你自己的話……弄個一百多塊錢的標間就夠了。”
“最低四星。”
“最高兩星。”
“這樣吧,如果住便宜的,可以多待兩天。如果住貴的,明天你就回北京。”
“你這摳逼,連別人的錢都摳,我現在是有錢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