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陸明正在教探春和林黛玉怎麼樣使用鉛筆,他現在可以批量的生產紙張了,所以並不會擔心不夠用。
這些潔白的紙張用來書寫非常不錯,加上鉛筆可以使用簡易的橡皮進行擦拭,所以用來練習,那是最好的選擇。
難得正兒八經的教學,而不是學著學著就學到了床上。
管家來稟告,說是收到了賈府的拜帖,賈政的夫人王氏想要來拜訪賈敏。這需要陸明同意,想到這里,陸明就有些淫蕩的想笑。
“同意了。”
沒有去找賈敏,陸明讓兩個嬌媚的少女自己練習。他則是離開府邸去行宮去,進宮去找何皇後了。
收到太監的稟告,何皇後的表情有些詫異,不知道之前不想跟她合作的陸明怎麼又來找她了。
“讓他進來。”
器宇軒昂的陸明穿著自制的纖維胸甲,可以有效的增加防御力,尤其是強勁的弓弩都能擋住。
從外表看去,就像是一套獨特的長袍,又介乎於鎧甲之間。
“微臣陸明,拜見皇後娘娘。”
“嗯,起來吧。”何皇後隨意道,其實陸明只是拱手行禮,根本沒有怎麼行禮。
她扭著豐腴的腰肢,兩瓣熟透的蜜桃臀也跟著左右扭動,仿佛紅桃心一般。
陸明的眼光也是隨著何皇後的扭動而轉動,心想著真是騷貨,都是一個皇後了,怎麼還那麼騷!
有些騷氣,那是天然的,是不需要怎麼練習的。
何皇後這種屬於是後天練習成為了自然慣性,想要吸引好色的靈帝,就需要在細節上做到最好,如今她早就已經習慣了,所以這種扭動翹臀吸引男人的眼光也就殘留下來了。
“說吧,有什麼事?整個長安被你攪的天翻地覆,怎麼,受不了壓力了,來找本宮幫忙了嗎?”何皇後的語氣不無譏諷,顯然對於陸明的不合作有些不爽。
而對付四大家族也是因為他們投靠劉協,所以才接陸明的手去對付他們。
本質上來說,她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權力,一個守孝的皇後,已經被靈帝算計的死死地。
“娘娘,微臣想單獨和娘娘談談。”陸明只是看了看左右的宮女,表情淡淡的說道。
何皇後並沒有給陸明面子,她並沒有太多的智慧,只知道快意恩仇。
“呵呵,陸州牧,有話不妨直說!這孤男寡女的,本宮可不敢跟你這膽大包天之人共處一室!”
聽著何皇後帶著嘲諷的話語,陸明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啟稟娘娘,微臣不過是奉命辦事,何必對微臣有意見呢。今日前來覲見,乃是想向娘娘討要一人。”
“呵呵,你認為本宮會給你嗎!陸安民!”何皇後咬牙切齒道,她有些恨得牙癢癢的,卻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需要祭拜高祖守孝,不得返回洛陽。
兒子劉辯也被踢出了軍營,這些都意味著等劉協坐穩了位置後,她可以趁早找一個地方把自己給埋了,免得死無全屍!
自己的兒子當上皇帝好,還是自己的仇人當上皇帝好?
哪個皇帝可以忍受殺害自己生母的凶手還在面前逍遙法外?
“如果皇後娘娘擔心這一點,這大可不必。而且,微臣有一個消息要稟告娘娘。”陸明說完左右看了看,沒有接著說下去,“我敢擔保,娘娘一定會感興趣的。”
權衡再三,何皇後耐下性子屏退了左右,帶著一絲咬牙切齒道,“你要是說不出來個讓本宮滿意的消息,本宮就治你的罪!”
陸明整理了一番,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幽州有人建議新君年幼,無德無才,無法繼承大統,想推舉幽州牧劉虞為大統。荊州也有人建議,太子無才,想推舉荊州牧劉表為大統。如今陛下尚在,這些人就如此密謀,將來還如何了得?”
“幽州牧劉虞為人寬厚,為政寬仁,安撫百姓,深得人心,主張以懷柔政策對待當地的游牧民族,累授大司馬,即便是在宗室也是備受贊譽。”
“荊州牧劉表,年少成名,被譽為八駿之一,對內恩威並著,招誘有方,使得萬里肅清、群民悅服。又開經立學,愛民養士,從容自保,據地數千里,帶甲十余萬,稱雄荊江。”
介紹完這兩個人後,陸明靠近了一步,“試問娘娘,如此亂局,當如何破之?”
何皇後被問的有些語塞,她一時之間居然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想不到任何的語言反擊,看起來就好像是被嚇傻了一般。
陸明看到何皇後的模樣,又近一步靠過去,“如此一來,神州大地,紛爭不斷。哪怕是太子,也得經受層層考驗。如今我為涼州牧,掌控三輔之地,函谷關在手,即使是天下精兵也無法攻破。娘娘何不靜下心來,潛心靜養,以待天時?”
經過了最初的慌亂之後,何皇後已經穩定下來了,鳳眸閃爍著思考的光澤,“你不妨把話說的直白一些。”
“養精蓄銳,以待天時,右扶風王也未必沒有機會。只需要娘娘與我合作,進可榮登九五之尊,退可保余生無憂,不知道娘娘意下如何?”陸明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反正分析是分析了,但是他並沒有把話說全。
因為幽州牧劉虞是一個很傳統的漢臣,絕對不會有不臣之心,屬於是老好人一個了。
而荊州劉表或許有,但是過幾年就不會有了。
人的雄心壯志那都是跟年紀掛鈎的,少年時想要征服世界,中年時想要穩定現狀,到了老年,那就只有死於安樂了。
何皇後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陸明會忽然說出這番話,之前怎麼樣試探,都是效忠天子之類的客套話,誰是天子,他就效忠誰,這不明顯的就是滑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