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韓家的府邸,比起長安城的勛貴略有不如,卻也顯得金碧輝煌。
燙金的牌匾,狗眼看人低的家丁,就連家丁都穿得比普通人要鮮艷。
“呵呵,韓家果然是西吉城的頂流家族。”
“可不是嗎,韓明這十幾年來,把周邊的農田都兼並的差不多了。在城內開設賭場,逼迫農民破產,賣兒賣女,最後自己賣身成為傭農。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啊!”張淳在旁邊煽風點火,他自然是希望韓家的時代可以結束,這樣他也不需要承受太大的壓力。
“呵呵,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走吧,張淳,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這位韓太守了。”陸明大笑著往前走,旁邊的親兵林榮得到了命令後悄然無息的離開了。
周倉和廖化都注意到了,卻沒有說什麼,他們也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初來乍到,就乖乖的聽話,多看少說。
果然,門前穿著棉衣的家丁就站了出來,伸手做出阻止的動作,“停,這是韓府,沒有請帖不要進來!”
這是邀請赴宴,怎麼可能會不認識人呢。分明就是下馬威!
陸明的笑容不變,從懷里拿出了請帖,“告訴韓明,我到了。”
家丁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接過請帖後進去稟告,另外一個則是繼續的將陸明和張淳擋在外面。
“還真是好大口氣,一個縣令讓州牧在外面等著,還有沒有王法了?”張淳還在煽風點火,試圖讓陸明被激怒,從而跟韓家開戰。
今時今日的陸明已經不是哪個衝動的男孩了,他學會了謀而後動,在沒有准備好之前,他不會有所動作。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要的就是一鼓作氣,直接把對方拿下。
“嗯,或許韓縣令有事呢,呵呵。”陸明的臉上一直在冷笑,同時也在快速的收集情報。
別看他人沒有動,其實一直都在探索新地圖,只需要有足夠的時間就行。
過了好一會,韓明才哈哈大笑的從府邸里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拱手道,“哎呀,真是太忙了,抱歉,抱拳,事務繁重,真是抱拳了,陸州牧,里面請!張兄,里面請!”
陸明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甚至連責怪都沒有。
一臉平靜的樣子,讓韓明感到一些驚訝,因為這個脾氣火爆的少年州牧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州牧?
給你面子叫你州牧!
不給你面子!
直接讓你入土!
一個郡縣就已經是水深復雜的很,整個涼州更是凶險莫測。別說是州牧了,手里沒點權力,根本就不會被放在眼里。
來到主廳落座,陸明的表情很平淡,“韓縣令,歌舞就不用了,把最近三年到現在的西吉城情況給我匯報一下。城里有多少人口,有什麼特殊資源都可以說一說。”
“這!大人,今天來了就好好盡興,我給大人准備了一份大禮,不如明日再談公事吧。”韓明懂個錘子的數據,他只知道斂財,強占人妻,縱容子弟橫行不法,根本就沒有心思放在民生上。
陸明拿起酒杯,看著黃黃的酒水,眼神再次看向韓明,“不知道韓縣令有多少子嗣呢?小妾有沒有十個?”
“哈哈!”韓明哈哈大笑起來,似乎以為自己拿捏了對方,心里更是對陸明感到輕蔑,“在下不才,只是生育了八個兒子,六個女兒。”
“不錯,看來韓縣令跟在下也是同道中人。那還等什麼,上歌舞吧!”陸明一反常態的哈哈大笑起來,舔了舔嘴唇,“可還有未出閣的女兒?”
“有有有。”韓明的笑容更燦爛了,“來人,上歌舞,喊小姐出來。”
女兒?女兒不過是用來聯姻的工具而已,對於大家族而言,女兒就是撥出去的水。用來籠絡人情的,也是用來當工具的。
張淳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看到姍姍來遲的縣尉范彌很快就跟陸明打成了一片,三個男人聊起女人來,那是一等一的好玩。
甚至說到了,哪個年齡段的女人,有什麼好處,怎麼玩最有趣。
“兩位可曾嘗試過夫前犯?”陸明拋出了一個問題,摟著一個妙齡的女子在吃酒,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衣裙里,直接抓住了剛發育的嬌乳揉捏起來。
這是韓明的女兒,當著韓明的面就去猥褻他的女兒,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混賬至極,一點臉都不要了!
韓明的眼角抽了抽,雖然說這是小妾生的,可是這未免也太無恥了一些吧!不過為了以後的大計,他還是認了。“何為夫前犯?”
“哈哈,自然是指在婦人的丈夫面前操這個婦人了,看著男人的表情,一定會很酸爽的!”陸明哈哈大笑,用力的捏著少女的嬌乳,一只手把她抱過來,直接用手從裙擺下伸進去,開始玩弄她的陰蒂。
少女頓時開始翻白眼,捂著小嘴,不安的扭動身軀,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玩弄,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韓明和范彌先是一愣,隨後又哈哈大笑出來。
“大人還真是會玩,精於此道,我等自愧不如啊!”范彌也不是什麼好人,作為縣尉,跟城外的盜匪勾結,殺人越貨。
誰敢頂撞他,他就趁人外出,派出山賊將其殺害。
可以說,在西吉城,要麼依附於三大家族,要麼就是當奴隸,沒有第三種結果。
而小姑之前一直都在是范彌的手下做事。
只是恰好做一筆買賣的時候,手腳不干淨,還跟范彌的小妾私通,結果被發現了,自然也就倒霉了!
那是正巧小姑在城外寺廟祈福,逃過一劫,連忙逃離。
並且知道了州牧在安定郡,又好像是自己的侄子,於是就想辦法過去投靠了。
這才有了小姑的到來,可以說一切都是機緣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