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呢,今年你不要哭鼻子才對。”
在學生會長開口後,首先動作的是黑澤部長,只見男人像是相撲手一樣跨前一步,粗壯的身子弓著,像是隨時准備飛撲一般。
然後,淺井悠佳雙手叉腰,蹙緊了眉頭。
也許這是出於某種表達自信的習慣,不過這樣的動作,將胸前的兩對大白兔,像是向前送著般,堅挺高聳的乳房在空氣中微微的顫動著,誘人無比。
少女指了指一邊的沙發,重重地一點,冷冷道:“我們現在是要比拼性交的勝負,好像不需要在之前進行肢體的制服對抗吧。”
黑澤部長表情一窒,訕訕地跟著會長走到了沙發邊。
然後,兩人在沙發前停住了,互相對視著,誰也不肯當先。
“您,先請吧!”淺井會長抬起玉臂,做了個“請”的姿勢。
“不了不了,你已經贏了兩把,勝者有先上去的權力。”黑澤部長的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堅決的婉拒道。
“不不,還是你先坐吧”會長也堅決不上當……
於是,我和明坂就看著他們兩位,禮讓了半分锺。
“為什麼他們要這樣?”明坂看上去有些茫然,轉過頭問我。轉頭甩過的馬尾辮,從我的臉上輕輕撫過。
“我想……”我後仰了下頭,順勢捻起明坂的馬尾,用手指在她的順滑的秀發上卷來卷去,思忖片刻,得出了結論,“想必,是在爭奪究竟是男上位,還是女上位的霸權吧?這對於之後對決比拼的高潮,體位的也大概很有影響。”
“哦!”曦月一臉懵懂地回過頭,也不知道是真的聽明白了沒有。
不過這樣子爭執,也是有點兒好處的。在他們兩位走到了沙發不斷禮讓的時候。淺井悠佳會長光滑誘人的裸背徹底地裸露在我和曦月的眼前。
在剛才的寬衣解帶中,淺井已經順手將腦後的綁扎著馬尾辮的帶子解開,一頭及腰的黑長直秀發披散下來,如同烏黑的瀑布般,將窈窕胴體遮掩了小半,潔白的玉背上的蝴蝶骨在長直的秀發間若隱若現。
然後,在秀發的尾端,一根秀氣的嵴线順著苗條而健美的裸背一路往下,深陷到挺翹有型的月臀的縫隙里。
而那對肥美的大屁股則是毫無防備地裸露著,雖然因為害臊而緊緊地閉攏著雙腿,但是這不就反倒是在視覺上更凸顯屁股的圓挺。
晶瑩的臀肉在筆挺的站姿下微微地後翹著,而且為了讓黑澤部長先坐上沙發,會長以細微的動作向後挪動著,那對又大又圓的好屁股簡直是好像要誘惑男人的視线一樣,晃著輕微的韻動。
而深邃的股溝和雙腿間的微小縫隙,散著深邃而神秘的氣息。
假如可以摸進去,不知道會是什麼味道呢……
看到淺井悠佳會長和黑澤部長,這一對脫光衣服,一黑一白極其反差的兩個裸體,我就想到了明坂之前各種各樣裸露著的身體、羞羞的樣子。
心正“怦怦”的跳動著,而且看著別人的這種“超深入感情”的模樣,總有種錯覺……彷佛自己站在第三者的視角上,看著我自己和曦月一樣。
會長的秀發離開了系帶的束縛,就這樣隨性的披在肩上、背上。
昨天晚上,曦月也是解開了發箍,及肩的黑發也好像是這樣隨性的披灑在白皙肩頭,柔順的垂落下來,半遮在白皙的肌膚,只是明坂的頭發沒有像是會長那樣蓄得很長,更加干練利落。
曦月她的後背上秀氣精致的蝴蝶骨,也在雙臂和上身的動作下微微地動彈著,那微凸的曲线,總有種天鵝的羽翅般優雅的感覺。
昨天,我是站著和明坂對視著,然後……在清潔的過程中,我還是站著,而明坂像是溫婉恭順的小媳婦兒那樣的跪坐在地上。
而今天,我們還是我們,這次,位置卻微妙的不太一樣了。
我不由自主地撫上了明坂的後背,按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曦月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线,誰也看不到。
明明這空曠碩大的房間有好幾個人在,但是他們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對方身上,我的心情突然好像就在那隔空的盥洗間一樣的鎮靜、而且蠢蠢欲動。
輕輕地摩挲著曦月的後肩,感受著手心中那纖柔精致的骨感,勻稱的骨肉,帶來一種恰到好處的軟硬感覺。
曦月在被我撫上玉背後,溫軟的身體不自在的抖了抖,背後的肩胛骨也隨之動了動,說起來似乎在絕大多數的文藝作品中,天使的羽翼也正是從對應著人類蝴蝶骨的位置上延伸出來。
假如可愛的曦月也像是純潔高貴的天使那樣長著潔白無瑕的光翼,那她拍打著翅膀時的動靜,會不會跟現在撫摸著正在動彈著的蝴蝶骨的手感一模一樣呢。
天使,卡哇伊的天使呢!
我也說不清,我到底在遐想著什麼。
另一只手,趁著前面的手把玩著肩胛的時候,摸上了明坂玉背的中段。
曦月今天在水手服外罩上了層外套,薄薄的材質並不影響到我的觸感,手指非常順利地就摸到了曦月的嵴线,然後,沿著這一條從後頸一直向下延伸的线條,我的指尖,也在緩緩地向下的滑動著。
“呼……”緊貼著曦月的手指很快就察覺到曦月的呼吸,似乎都開始加速起來。
哪怕是鼻翼里都控制得好好的,但是只和少女的赤裸身體僅僅相隔毫米級別的間隔,曦月身體上上下下的每一分顫動,都幾乎可以透過指尖上的神經完美地捕捉,然後傳遞到大腦里。
我想,這除了少女那正在發育的身體還相當敏感外,前方的景色,也有著推波助瀾的作用。
現在只要抬頭平視前方,就能夠輕而易舉地看到一具高挑雪白的御姐裸體,淺井會長那精致的蝴蝶骨、线條修長優美的嵴线,和最底下那豐腴肥滑的大屁股,同樣是呈現在曦月的面前。
曦月現在是在想什麼呢?
是想到了自己就在昨天也曾經這樣展露著裸體跪坐在我的面前,還是從會長的裸身上,瞬時地聯想著自己身後的觸感呢,想象著也有那麼一只手,在淺井的女體上揉搓碾弄著?
太可惜了,指尖上只能感覺到曦月的顫抖,根本無法窺探到哪怕是一點的想法。
我只能感覺到,曦月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從一開始好像只是肉眼微不可覺的輕微抖動,變得肉眼都可以看得到的搖來晃去,就好像是想甩脫我的雙手一樣的擺動。
如果說,真的很想逃脫這種窘境的話,說不定向旁邊走個幾步,就可以了。
我也不太好在室內有人的情況下不知廉恥的追過去。
不過也許是生怕動作太大,驚擾到前面的兩個人,也許是曦月本能的體貼,總之她也好像是盆栽一樣,雙腳維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任由著我的雙手在她身體的掩護下,在她的後背動來動去的。
不過就是少女這樣的逆來順受,反倒是加劇了我惡作劇的心態。
我的手,不太老實地從蝴蝶骨上移開了,牽起曦月那干練利落的馬尾辮,然後在少女宛若天鵝般優雅的脖頸上輕輕掃動著。
而下面的手,已經順著嵴线,堪堪地觸到了明坂挺翹的屁股的上段了。
只差一點點……
那就是尾椎骨了。
合身的水手裙,用淺色輪廓勾勒出少女臀沿優美、而誘人的曲线,只要將手指筆直地並攏,然後朝著那彈性十足的雙臀里夾著深邃的股溝輕輕一戳……
那說不定就能讓臉皮薄薄又敏感的曦月失態地叫出聲呢……
不過,這就特別過分了,也會很令曦月難堪的。
就好像是小學的時候作弄著前排的少女一樣,所有的動作都應該在老師/ 其他人不會特別注目的前提下完成。
在這對深藏在裙底也擺脫不了被不斷撫摸命運的雪臀隨著手掌的節奏,被動地搖擺出青澀的韻律,晃出可愛弧度後,曦月身體的顫抖也越來越頻繁,幾乎都要進入打哆嗦的階段了。
她那可愛的小腦袋也擺動著,一臉地想要回過頭來,但是又強行地忍耐住的樣子。
我轉移了目標,倒豎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擺成了一個小人的樣子。
然後雙指前後擺動,讓“小人”順著嵴线慢慢的走動起來。
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我聽到了明坂松了口氣般的呼吸聲。
小人漫無目的的地在少女的後背上游弋著,充實著指腹上的手感,而上面本來是牽著馬尾辮的手,則是安分地放下的辮子,然後像是給貓貓順毛一樣的,順著馬尾垂落的角度,連帶著脖頸一起的順著撫弄著。
就當我胡亂地在曦月的後背上幼稚地打發著時間的時候,前面兩個人,似乎在你推我讓中,快要達成了一致意見。
“那還是抽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