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應該還沒有可以讀心的本事,在看到我的表情一變一變的時候,她傾著身體靠了過來,關心道:“還會哪里不舒服嗎,有的話一定要說出來啊!”
“沒……”還沒等我說完,曦月自己就靠了上來。
她的腦袋放在我的胸前,隔著衣服貼在心口,也許這是有破魔師們診療之類的什麼特別的含義,不過胸前那陣舒爽安心的觸感,有種曦月是撒嬌著一樣讓我快點來撫摸自己一樣的感覺。
於是我就順著想法摸了,像是撫摸著懷里的小狗小貓那樣的順著發絲間的紋理,從上往下的順著摸下去。
少女的腦袋搖了搖,嘴里不清不楚地嘀咕了兩句,不過在我執拗的撫摸下,就順著我的意思了。
不過說起來,那兩只怪談衍生的怪異恰好同時的出現,是巧合嗎?
對於我的問題,曦月陷入沉思,“除非雙方的怪談故事中有明確的相關性,否則怪異之間基本上不會互相配合的,畢竟只由傳說故事衍生出來的東西,只是憑著本能行動,怎麼可能會具備互相掩護的智慧。除非……有什麼東西在背後操縱著它們。”
然後曦月閉上了嘴,不再說話。我也默契地閉上嘴,專心的捋著少女細軟蓬松的發梢。
嗯,麻煩的點就在這里。
這座覆蓋了全校的洗腦結界,無疑是有著一個幕後的主謀在後面操縱的,只不過,對方的行蹤、目的都成疑。
只有實力很強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但是,對方的行為又很讓人疑惑,如果只是為了榨取收集少年少女的精氣,那根本不應該鬧出這麼大的場面。
而且,也對結界里面的一切不加干涉的樣子。
或者更准確的說,假如對方真有著施展一口氣洗腦好幾千人的結界的硬實力,那麼當他出現在學校的話,我和曦月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但是接連擊破了兩只怪異,對方都毫無動靜。如果對方真的身處學校,或者能夠清楚地感知到這一切的話,我和曦月的做法無疑是自尋死路。
但是既然什麼都沒發生,那麼,也只能樂觀地估計,對方其實狀態成疑,甚至連察覺這里的異狀的能力都還不具備。
雖然其實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對方無法干涉到這邊,也就是相當於保障“我們行動的安全進行”那般的公理一樣的存在了。
但是,終究是無法把握的事情,把希望寄托在上面,總有種心里不踏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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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和我想到同樣的問題,曦月好像很煩惱一樣的搖著頭,從我的懷里坐起來,“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但是今晚已經沒有余力再繼續探索下去了。我們再”加強一下感情“吧。”
聽到曦月的話後,我的心飛速地跳了起來。
每天晚上,在針對怪異的探索和戰斗結束後,總能有機會和曦月“加深溝通”,這也算是最大的安慰了。
對於曦月來說,就好像是給予獎勵那樣的措施。
“今天想要怎麼做呢?”就像是要把心里的煩悶甩脫一樣,曦月捋著被我摸過的發絲,主動的問道。
“嗯,我想……”我張開嘴,今天下午時分,曦月那和小林老師不斷肌膚相親,少女靈巧秀氣的手指不知疲倦地在巨乳御姐的胯下抽送,挑逗那女體內心飢渴的欲望的場面浮現在我的眼前。
白淨的手指消失在黑色的茂林之中,時隱時現,伴隨著小林老師那略帶沙啞的喘息聲。
在場的所有男生的肉棒都為之挺立,那種場景光是回憶,就忍不住想著如果是我的肉棒替換成曦月的手指,而躺在講台上的是曦月自己的話,會怎麼樣……
想和曦月真正的做愛,尤其是今天下午最後那堂課,在看到了小林老師的G點講述後,心頭的火焰就更加熱切了。
“什麼都可以嗎?”
“嗯,當然啦。只要是可以方便加深關系的行動,都可以哦。”曦月恬靜的毫無戒心地微笑著。
突然覺得喉嚨干澀起來了,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我想要和曦月醬做……交媾……”
因為說出口的瞬間也很害羞,於是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把很粗俗直接的“做愛”改成了書面用語的“交媾。”
不過以曦月的博聞強識,自然是立即聽懂了。少女的小臉立馬僵住,支支吾吾的說道:“可是,我還小。”
“我們基本上是同齡人。”這個理由不是借口。
曦月張開嘴,抬頭望天,苦思冥想起來,“可是……雖然河君並不討厭啦,可是……就這樣會不會進度太快了些!”
“誒,可是班上的很多同學都已經關系好到了這一步了啊,曦月覺得是還缺了什麼嗎?”
在我的目光下,曦月的眼神飄忽不定,“別的不說,總覺得,我們應該更加深入地了解對方一些,比如說,應該要先從牽手開始吧。”
“然後呢?”
曦月的臉紅撲撲的,扭捏的食指不斷地互相戳著,“然後至少應該要有送花吧……還要有互相散步逛街、一起吃冰淇淋、巧克力什麼的。再接著是主動告白,這種儀式感也是必不可少的東西……然後親親什麼的。再然後這樣那樣的加深感情,最後才……可以到愛愛的啦。”
小小只的身體說著清甜的話語,像是無法掩飾的驚慌失措般的擺來擺去,看上去可愛極了。
原來如此啊!
一直看起來成熟高冷的曦月也會有著這樣的小女生一樣的粉色戀愛幻想。
該說是女生們對於戀愛的憧憬嗎?
就像是有時候會幻想成小公主那樣的典雅華貴,像是剔透的水晶一樣的精致美好的幻想。
看來哪怕是出身在神秘傳統的世家里,曦月在這種方面倒真的蠻像是一個一般女孩子的。
“啊……”只不過,這就很難實現了啊。我有些煩惱地撓了撓頭,這麼晚了,上哪里去找鮮花啊,還有逛街景什麼的啊。
綠化帶旁邊倒是不缺混在野草里的小花,但是既然曦月開口了,那作為極致幻想中的鮮花,也應該是象征浪漫性質的大團大團的玫瑰花束那種的。
因為提到熾熱的愛情,一般都是想到很經典的紅得像火一樣的玫瑰嘛。直接拿野花的話,就太敷衍了。
可是如今的記憶也只能在校園里生效,到了校外,記憶又會被洗刷一通,這樣子也沒法去學校外面的商業街散步啊……
也許是我苦惱的表情太好懂了,老實乖巧的曦月一下子又羞愧起來般,“抱歉呢……我說了些很奇怪的話呢。”
“沒這回事,別胡思亂想。”因為要一一滿足曦月要求的條件太苦惱了,我只好暫時放棄去想。先從目前可以做得到的地方開始。
“我們可以從比較簡單的地方開始,比如說逛逛學校的夜景什麼的。”
“這樣啊……”看到我起身,曦月像是小鴨子一樣亦步亦趨地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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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們的學校真的有夜景這種東西嗎?
才走了不到十米,我就開始意識到失策了。
夜晚的學校,烏漆嘛黑的,除了相距很遠的宿舍樓那邊還亮著燈外,其他的教學區都完全是一片黑暗。
不過能牽著曦月的小手引著她走來走去,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我們就這樣一邊閒聊探討著,就這樣繞著學校逛了一圈,順帶記得從幾個方位多角度的觀察了那出現靈異怪談的教學樓,走著走著,再加上聊天打岔,曦月因為被那黑影的精神攻擊而沮喪消沉的心情似乎也逐漸恢復了,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如果人類形態的傀儡始終呆在黑影的巡邏范圍內,並且雙方真的可以達成配合的話,對於我們的行動就太過不利了。
而且雖說是危害性很低的怪異,但是終究不是人類,也無法達成溝通。長得越像是人類,反而更顯得非我族類。
曦月騰出手拿著筆記看著,大概在思慮著如何應付著這兩只怪異。我也一邊聽著曦月介紹的破魔師的知識,隨口的提著普通人方面的建議。
不過曦月自己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大小姐,身為學生會的生活委員長,其實對於學生和老師的溝通把握是要比我強的。
只能認為這是給予我參與的機會和代入感,這份體貼讓我挺感動的。
“對了,今天晚上不可以愛愛,河君會覺得失望嗎?”在聊天的間隙里,她插進了一句話。
嗯?
這就是委員長交談的藝術嗎?
在很多普普通通的交談里減輕戒心,然後見縫插針地插進一句自己很想問的話,然後得到真實的結果。
真是狡猾的女孩啊。
我自然是……
作出非常失落的樣子,“班上的很多同學,都早就到了這樣的感情階段了。我們都已經是並肩作戰,還是用嘴穴和手穴做過愛的好朋友了,我也是想要繼續和曦月加深這段感情,嗚嗚嗚……”
曦月一下子哭喪著臉,窘迫地支支吾吾:“可是……就在這里的話,這麼的突然……人家、人家還沒有准備好……很害怕啊!”
這麼說,倒也是呢……
初次的體驗太過草率,的確很影響心情。
只不過這種事情,無論是好學生的表率隼人,還是壞學生那邊,都已經做過無數次了吧……
想想還是很羨慕他們啊。
或者是說,在沒有和明坂這麼要好前,看到他們這樣不斷地交媾做愛,雖然也很有興趣,但是也是停留在“哇,這樣子都可以啊”的程度,自己並沒有代入其中的感覺,反而有種空蕩蕩的疏離感,所以並沒有特別的想要參與進來的感覺。
可是當和曦月認識後,在第一次的射到她的身上後,仿佛激活了什麼開關一般,本以為心如止水的心蠢蠢欲動起來,開始以班上的同學作為標杆想要不斷地超趕進度一樣。
有時候……看到他們在做愛,心里面也開始有了比較的衝動。
大概,這就是起了所謂的嫉妒、貪嗔痴之類的欲念吧。可是感覺卻並不壞啊。
我沒說話,想著自己的事情。
像是把我的低頭沉默下的非常安靜,當成了陰沉的不滿。
曦月的笑容凍結在了臉上,聲音變得委屈起來,“不要這樣子生氣嘛……我再給河君做一次素股好不好啦。”
“之前做過吧。”
“誒?再做一次素股,就不行嗎?”曦月有些失落的歪著頭。
“可以倒是可以啦,不過我們都是用手、大腿還有嘴巴都做愛過的好朋友關系了,想要更加推進感情的話,不是應該在方法上也更進一步嗎?”
我誘導道。
“這麼說的話,也很有道理呢。”
曦月進入了我的節奏中,點點頭然後趕緊慌亂地搖起頭,一時之間啞口無言的樣子也像是小鴨子那樣可愛極了。
這個時候,應該是我更主動才對了。
打定了主意後,我用比較強硬堅決的語氣說道:“而且,昨天是讓曦月來引導著射精的過程,那麼今天,應該換我主動了吧。”
“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曦月嚅囁著嘴唇,小手條件反射一樣的壓在雙腿之間。
應該是想要“繼續加深感情”的想法和不想隨便做愛的想法發生了衝突,曦月的小臉矛盾地皺著眉。
即使臉上無法掩飾的慌亂遲疑,嘴里也不斷低低地說著拒絕的話,當我的手放在少女的臉頰上,托著她的臉深深地注視著她之後,曦月的臉,像是沸騰一樣的變得燙燙的。
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幾下,再加上那一閃一閃的星眸,早就說明她的內心開始動搖起來了。
就算是這樣,曦月的嘴里還是嗚嗚咽咽的,“這里的環境也太差了,在露天的小路上,人家沒有心情啦。人家的第一次……才不想在這種地方……太討厭了!”
我只好安撫道:“好,乖哦,那就不動前面了,好不好啊。”
曦月的小臉舒緩,“好啊。”
“那這次就從屁股那里做吧……”
曦月的表情再度僵住,“是屁股啊……原來是屁股!”
“曦月也是第一次吧!我可以進來嗎?”我仔細地盯著曦月的表情,心里雀躍激動,又很害怕拒絕。
“屁股那里面很小的,河君的雞雞那麼……會裂開吧,一定會受傷的……我好怕……”以她小腦瓜的聰明程度,恐怕心里面早就有所預料了。
曦月忐忑地游移著眼神,面露難色著後退了幾步,似乎是不忍心給我的興致勃勃潑冷水,並沒有明確的拒絕。
我於是把這當成了是默許,安撫起來:“別怕,好好做好潤滑就沒事的。”
雖然我也覺得我的安慰很干巴巴的,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正常戀愛電視劇里根本不會演到這種劇情,而唯一會涉及到的肛交的本子和AV,為了更好的演出效果,都太過刻意了。
不得不說,這種事情還是很新鮮的。
很快,曦月就像是明白、而且接受了這個事實般的。在我扶著她的身體往後轉的時候,雖然身體都還是很僵硬,但是還是很順從的轉過身。
然後,等到我准備解開她的褲腰帶的時候,曦月突然輕聲說道:“不要,不要在這種地方。在路上的正中央做愛,很害怕的。萬一有人過來了……不要……不要啊……”
說著說著,曦月都好像要緊張得要低聲抽泣起來一樣。
於是我們就轉移了陣地。因為教學樓那邊都打出心里陰影了,也沒敢上以往熟悉的天台,而是就近到了接近活動室那邊路上的涼亭里。
雖然其實也是開闊的亭子,但是總感覺頭頂上有點什麼遮蔽,心理感覺上會更好一些。再加上那里附近還有一個直飲水的飲水池。
在飲水漱口了一番後,我和曦月進到了亭子里。
一進去後,曦月就躲開遠處照過來的路燈的光线,像是怕人的小兔子一樣鑽到了最角落的位置,雙手主動地握住木欄上,雙膝跪在本來是用在坐人的長凳上,把屁股對著我。
“我要開始了啊!”既像是對著曦月說,也像是對著自己說,我輕輕地解開了曦月的褲腰帶,將她的裙裝給褪了下來,放到一邊的長凳上。
就當我想要解開衣服的時候,曦月阻止了我,楚楚可憐的說道:“別,這麼晚會著涼的……就弄屁股好不好……”
聽著那變得撒嬌起來般的聲线,我於是縮回手,轉而褪下了少女的內褲。
棉質的內褲小巧而潔白,就像是少女純真的心靈。
而曦月的玉腿順應著我的動作伸縮收展,背對著任由著我將那層遮掩著少女私處的內褲揭下,讓白皙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曦月這種無意識的配合動作一下子就深深地滿足了男性的征服感,被鼓舞起來了,我的膽子大了起來。
當褪干淨了曦月的內褲後,我也窸窸窣窣地將自己的褲子解下,不一會兒,熾熱的凶器就雄起著,頂在了少女的菊蕾之前。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曦月的屁股了,但是總覺得是隨著物理意義上的遮蔽褪盡後,每一次的觀看,少女那宛若藝術品般緊致無暇的雪膚都像是第一次看到那樣,給我一種無比的新鮮感和興奮勁。
雖然腦袋里因為激動和興奮,腦海早就先行一步浮現出一種幸福強烈到極致的微醺陶醉感。
但是亢奮歸亢奮,我還沒有變得猴急跟野獸那樣,好歹必要的理性還是具備的,而且曦月事先的嬌聲提醒,也讓我更加小心注意。
這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插入女孩子的身體,也是曦月的後庭的第一次,在多麼小心都不為過。
假如第一次變得很糟糕,讓曦月討厭起肉戲的話,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在我也脫下褲子後,胯間的肉棒早就勃起做好戰斗准備。不過我可沒有第一時間就急於向前。
雙手先是按著曦月的屁股,上上下下的撫弄起來,讓翹起來衝著我的青澀的屁股先適應我的觸感。
雖說屁股是經常要和凳子之類的東西接觸,承載著身體的絕大部分重心。但是這應該不代表屁股就很適應和異物接觸了。
在我的手撫上曦月的雪臀後,在手指的搓弄下,曦月的嘴里立竿見影的發出“唔唔……”的呻吟,然後好像覺得非常羞恥一樣的很快就強行閉嘴了。
但是正在被揉摸著的翹臀上的微顫,是騙不了人的。
在反反復復地撫摸著曦月的美臀,耐心做著無微不至的按摩好幾分鍾後,在覺得她臀部的肌肉變得放松了一點後,我開始輕輕地掰開少女的後庭,讓那深藏在股溝里的菊蕾,暴露在眼前。
借著滲到亭子里的微光,看得不是很清楚。
總感覺曦月的菊穴正緊張地收縮著,乍看上去連菊蕾的孔洞都收縮得看不見,完全沒有那種一眼可以看到明顯的孔洞的感覺。
這……
這可是本子里沒有教授的生理知識啊,我躊躇了下後,往手指上吐了幾口唾沫,手指小心翼翼地點在尾椎骨的位置,然後往下順著臀股溝向下。
伴隨著這樣的動作,曦月的身體都在微顫著,雖然股溝的收縮的空間還很有限,還沒有到達很多黃文說的可以夾住指頭的地步,但明顯收緊的臀肉,讓手指的順勢下滑,都有種明顯的頓澀感。
在滑到了曦月的菊蕾前,我開始用浸著口水的手指在她的尻穴周圍畫著圈,一邊說著:“放松一點嘛。”
“唔唔唔……”曦月轉過頭來,表情繃緊著,面露窘迫,“就算河君是這麼說……我也是在盡力放松了。真的盡力了啊……”
“哦……”我感受著指尖的溫熱,和曦月嘴里的內容相對應的,是少女的後庭的肌肉明顯的收縮著,在手掌帶著熱氣輕輕地撫過敏感的私處後,圓臀上泛起一陣不由自主的雞皮疙瘩,顯然的心口不一。
我只好哄著她,“曦月寶寶聽話哦,放松,身體放輕松,不用盡力地去思考放松。先什麼都別想,聽我的話,把一切感覺都交給我就好。”
“嗯,好,我什麼都不想。我會放松的……”曦月順從地深吸著氣,調勻著呼吸。
很快,她的後庭就令人驚喜的緩慢地變得舒張了些。
雖然還是從臀溝那有緊縮的感覺,但是至少是小有成效。
我於是只好接著吐了幾口唾沫在手指上,掰開著曦月的臀溝接著耐心地對著菊蕾旁畫著圈,等到覺得曦月有點放松下來後,才將食指緩緩地伸了進去。
也許是呼吸法的幫助,再加上不斷的撫弄,曦月的後庭緩慢地習慣了這種感覺。
菊蕾周圍的肌肉還比較放松,當第一節手指的前半段插入進去後,菊蕾里面都還沒有特殊的反應。
不過等到再繼續深入後,似乎是手指頭一個不當心,指甲戳到了曦月的肉壁,被刮弄出感覺後,少女的身體一個哆嗦,勻緩的呼吸節奏瞬間斷裂,後穴飛快的本能縮緊著,將手指鎖在里面。
仿佛力道從肉壁的四面八方傳過來,被夾在里面的手指不斷地體會著被緊壓的觸感。
直到過了一會兒,曦月重新調整好呼吸節奏後,後穴的肉壁才緩緩松弛,讓手指頭有抽身退出的空隙。
“不要緊的,曦月寶寶在放松點……”雖然出現了些許的不良反應,但是我還是感覺到曦月強烈的配合著我的心意,這就足夠讓我開心雀躍了。
“嗯。”曦月似乎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了,努力地調整著呼吸節奏,綿長悠遠的一呼一吸。
在這樣的大力配合之下,在隨後的插入中,食指深入到後庭幾個指節後,雖然依舊很緊窄,但是沒有出現立即的收縮括約肌將整個指頭都卡死在里面的情況。
然後,我再試了試將食指和中指一起,在少女的菊道里小心的慢速抽插,雖然也出現了本能的反應,不過再多次嘗試後,曦月也在慢慢地適應。
雖然花了好像挺長的時間,都還一直停留在撫摸著曦月的屁股,和指頭在菊蕾里抽送的前戲階段,但是如此緊致的膣道,的確是需要好好的安撫。
倒不如說,就是因為相當的艱難,反而吊足了胃口,興致更加濃烈,而且一直都可以察覺到曦月自己也在陪著我一起努力,是非常努力地用呼吸法來調整著自己的節奏。
為了能讓我順暢地插入自己的屁眼,曦月聚精會神的對抗自己尻穴里括約肌收縮的本能。
所以這共同的努力很古怪的讓我產生了我們倆心意相通的奇妙感覺。
似乎隨著我的動作,她的身體也熱起來了,下身也開始輕微地出汗起來。
等到食指和中指都勉強地可以插進幾個指節後,我覺得曦月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准備。
“嗯,曦月,我覺得差不多了,可以了嗎?”沉吟了下後,我決定還是向曦月征求下意見,畢竟自己的身體狀況只有自己最清楚嘛。
曦月臉背對著我,看不到表情。“這種問題……唔,很難回答的。既然河君覺得可以,那就大概是可以吧。”
“嗯,那我就開始吧。”
雖然話是先說出口了,我並沒有立馬出擊,先是擼動了幾下,讓手指間的唾液、還有馬眼前分泌出來的先走汁塗滿了雞雞的表面,確定是已經潤滑無比後,我才掰開著少女的菊蕾,單手扶著肉棒,龜頭放在了少女的膣道的入口位置上。
曦月下身都被汗水濡濕得好像是塗抹了一層油脂般,赤裸而白嫩的下半身裸露在我的眼前,微妙地給人一種妖艷的美感。
就像是預感到我接下來的行動,曦月的雙手都握在亭子的木欄上,瓊鼻深深地吸了口氣。
由於剛才配合了許久,幾乎已經算是朝著共同的目標心念相通,我於是順著曦月的節奏,等著她吸完氣後,才將雞雞慢慢地往里面推送。
不過很顯然,終究是勃起的肉棒的大小是要遠超過兩根手指的,才插進去小半截,明明曦月的後庭都還沒開始縮緊,就已經感覺到巨大的阻力。
少女那窈窕的身體在我的手心間扭動著,“屁股……我的屁股……河君不要毛毛躁躁的啊,痛起來了……不要那麼用力,會裂開了……屁眼要裂開了。”
曦月發出求饒的聲音。
伴隨求饒聲,呼吸的節奏立馬被打斷,就像之前發生過的一樣,被用呼吸法放松的膣道立刻收得很緊,肛門旁的括約肌箍緊著夾住龜頭,帶給我一種又痛、又刺激的緊窄感。
不過對於曦月來說,這種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吧,我趕緊道:“快,深呼吸,放輕松一點。不要用力,你越是用力,就會越疼的。”
“唔唔唔……好疼啊,河君好過分……”小嘴里帶著哭腔的這麼哭訴著,曦月還是順從著我的話,重新調整著呼吸,當呼吸變得勻稱起來後,緊閉的膣道出現了松弛的跡象,因為還是夾得太緊了,只能淺淺地插入龜頭,雞雞幾乎只能沿著一條直线運動,勃起的龜頭在菊穴周圍研磨著,手指扣弄,在肉壁變得放松的刹那,我騰出雙手握著曦月窈窕的腰身扶正著,繼續往里面插入。
“這樣子可以適應嗎?”
“啊……啊、痛,還是很疼……嗚、請溫柔一點……拜托了啊呀!”
曦月喘著氣忍受疼痛,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從氣管引入到胸腔搖搖晃晃地擴張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隨著上面的呼吸,下身那狹窄的菊穴似乎也緩慢地順應著舒緩。
“身體放輕松!”
肉棒已經插入了一大半,可是似乎已經插進到曦月膣道所能容納的極限了,雖然嘛,據說女性的身體的容量可以超越想象,可是現在都讓她嗚咽著喊痛了,再深入的話就對月月來說太難受了。
於是只能再小心的抽回,不過聽說第一次的抽送都會比較疼。
我也只好繼續說著安慰的話,抱著曦月的腰身固定好,開始將肉棒往回抽。
果然,第一次都是很疼的。
曦月簡直要哭出聲,一臉的擔驚受怕:“河君的雞雞,在我的里面抽插,啊唔嗚嗚……河君到底在後面做什麼啊,不要亂來啊……很痛,身體……身體要被玩壞了。”
少女的雙腿像是要極力地躲開雞雞一樣的不自覺地往上挺起,輕飄飄的身體搖搖晃晃,可是因為腰身被固定住,怎麼樣也掙不開。
眼看逃不開這桎梏,她像受委屈的小姑娘一樣的抽抽噎噎,“好、過、分啊……嗚嗚……好疼啊……啊、啊、嗚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吧!會死掉的!真的要被玩壞掉了啊!”
這種事情……
我也很想停……關鍵是,都拔到一半了,這要怎麼停得下來呢。
就這樣讓半截雞雞就這樣停在曦月的菊道里,或者干脆又再插回去,怎麼想也覺得不對勁。
我只好愛憐地摸撫摸著曦月的後背往回抽著肉棒。
等拔出來肉棒後,曦月轉過頭,淚汪汪的努力地扭著脖子想要看著那交合過的屁眼的位置,痛苦的臉色終於緩和下來,大口喘氣:“太好了,終於拔出來了。”
我有些擔心地問道:“那要繼續嗎?”
曦月先是面露難色,樣子躊躇,暫時的發呆起來:“唔唔唔,這……”
然後很快,就像是想要完成什麼使命一樣,樣子變得堅決起來,“當然啦,畢竟都到這一步了。不能因為這種小事情影響和河君的溝通感情的大事。你繼續吧。”
“不痛嗎?”才像是小姑娘那樣的哭完,曦月此刻的要求讓我有些吃驚。第一時間,我就傻傻的問道。
話才一出口,我就暗罵自己沒腦子,剛才那疼得身體一顫一顫,好像要下鍋的魚一樣的鬧騰姿勢當然不可能是作假。
曦月不懷好氣的回頭瞪了我一眼,“痛啊,當然很痛。可是……這不是要加深感情的必須動作嘛。所以沒有辦法了。這也是額外的修行啊,請繼續吧……”
“好吧。”當事人都這麼說了,我於是繼續准備起來,不過在那之前,繼續重新檢查了下肉棒和後庭的潤滑,至少要讓曦月覺得不那麼痛。
第二次的貫穿,似乎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龜頭一開始進入菊蕾得相當順利。
但是當雞雞插入小半截後,終究是未經開發的處女地緊窄無比,那從膣道里傳來的四面八方的緊箍感,牢牢地壓在了龜頭上。
敏感的性器,立即感受到強烈的刺激。
曦月從鼻間嗚咽了一聲,還是忍住著,極力維持著那和緩的呼吸。
她的後庭本能地收緊,似乎很不歡迎異物。
我將頭伸過去,臉頰靠在曦月的後背上輕輕地蹭著,雙手在她的身上胡亂地撫摸,試圖分散她的注意。
胯間的肉棒更是非常小心的、用很輕的力道慢慢地向前推進,一點點的順著第一次經過膣道的路徑,堅硬的肉棒緩緩地撐開了那縮緊的肉壁,刺進到曦月的身體里。
不得不說,處女的菊穴的第一次,實在是太過緊窄了。
哪怕是已經先行用手指褻玩、開發了一段時間,再加上肉棒實際性的插入進去了,但是第二次的插入,還是緊得要命。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以之前曦月用手掌心幫我擼管來舉例,就好像是少女的雙手始終不肯松開,合握環抱的掌心只肯吝嗇地留出比一根指頭還小的空隙,其他的空間,都必須要讓雞雞自己奮力的前進,憑借著男性的性器那無比的堅韌和強硬,一點又一點地推擠開膣道里面的軟肉,才能在曦月的身體內壁里擠出一道勉強容納肉棒的空間。
將注意力放在肉棒上的話,我都開始覺得自己的龜頭變成了一只小泥鰍,正在非常兢兢業業地在山體里面鑽著洞。
等到大半截的肉棒都插進去後,剩余的實在就怎麼也塞不進去了。
曦月的嘴上沒有再說話,我透過緊貼在她身背上的臉頰,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少女正在小口小口地喘著氣,一副非常辛苦的樣子。
雖然她並沒有反抗或者抗拒的意思,但是這種艱辛的忍耐,讓我心生愧疚。
我也實在不忍心再繼續使勁推進了,暫時停止了動作,就這樣讓肉棒短暫地停留在她的身體里。
不得不說,少女的身體里面,別有洞天。菊蕾的內壁收縮著,話說在深深插入進去後,曦月的這里面應該已經是塊到達了直腸的腸壁了吧。
和一開始的外面的緊致干燥不同,少女的身體內部溫溫熱熱的。
似乎身體里面的溫度還會比體表要高上幾度。
而且在雞雞貫穿進去後,之前的膣道里阻礙前進的緊窄壓力,就全部化成了肉壁環箍肉棒的壓力。
於是,就演變成了從龜頭開始到陰莖所有深入到菊穴里面的部位,都被一層肉洞給牢牢地箍住。
而膣道里的肉壁的褶皺,身體內部自然而然的表面變得好像是數不盡的小嘴一樣,無微不至地舔舐按摩著肉莖的上上下下每個部位,溫熱的粘膜貼在敏感的龜頭上,那略高於雞雞的體內溫度,更深一步的提醒著我已經插入到了高嶺之花屁股里的這一事實。
無論是身體上的快感,還是心靈上的征服感,都讓我激動得雙腿都有點發抖。
大概是我一直停在里面沒動,造成的刺激不那麼強烈,開始慢慢習慣下來後,曦月掙扎的動作變慢了,瑩潤的小手沒有再那麼繃緊地握緊在欄杆上,嘴里辛苦的喘息也變得和緩起來。
“怎麼樣了?”因為趴在前面,曦月努力地轉著脖子,又想要看看後面的情況。
直腸里被異物直接入侵的感覺應該不太妙。
曦月那鍾靈毓秀的清麗容顏上,眼圈悄然地就紅了一些,星眸邊上,更是有著一些晶瑩的淚花。光潔白皙的前額也都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心疼地幫她擦了擦,猶豫了下,還是如實的跟她說著情況,“已經插進去了,等會兒還要再拔出來。”
聽到這番話,曦月的小臉變得一僵,一副想要努力露出微笑,但是無論怎麼看都很勉強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嗯,好的,河君繼續吧,請一定要好好對我溫柔啊,否則,要不然,不然……會……會弄痛我的。”
“嗯!”我捧著她的臉,親了親她的額頭。
美少女的汗珠,也是咸咸的。淡淡的咸味,有種很輕柔的感覺。
然後等曦月又轉回腦袋,背對著我後,胯間的動作再度開始。
像是對待最珍貴、最美麗、最精致易碎的藝術品那樣,我用所能做出最溫柔的動作,小心緩慢地將雞雞從曦月的屁股里抽了出來。
“我又要進來了!”我在第三次的插入前,在曦月的耳邊做著宣告。
“進來吧……進來吧。”曦月好像一臉欲哭無淚般,有氣無力地應允著。
所幸,人類的潛力可能比想象中的大得多。
也說不定是一點點的抽插中,肉棒上的潤滑滿滿的沾潤到了曦月的肉壁上,接連兩次的貫通後,後續的插入,比預料中的要順利得多。
曦月沒有用言語刻意來表達,但是正在用自己的身體實際的表現出對肉棒的寬容接納。
菊肛依舊緊窄,帶來的緊致的環箍壓力也給肉莖帶來極大的刺激感,不過曦月好像沒有那麼痛了。
以我對曦月的了解,雖說堅強的她幾乎沒有在這種事情上抱怨什麼,不過我也是可以通過臉頰貼在她的後背上,傾聽者呼吸和心跳來做簡單的判斷。
動作如果加劇的話,她還是會忍不住抽著涼氣,呼吸變得紊亂。
但是如果還是很有耐心的一點點的把肉棒沿著之前的路徑和方法擠到那處女膣道的深處的話,她的呼吸就還能保持一如既往的和緩均勻。
就這樣,接下來順利的抽插了好幾個回合,感覺到曦月的樣子變得輕松了一些後,由於每次都要非常細致、非常小心的抽送,光是聽著曦月不斷的喘息都覺得很辛苦,我忍不住開口轉移注意力:“那一邊來聊天吧,曦月會覺得舒服嗎?”
曦月轉頭衝著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胡說,才……才不會呢。女生的後面又沒有前列腺,怎麼可能會覺得舒服啊。一開始很痛,但是河君溫柔小心的話,就主要是有很脹脹的感覺。”
我故意說道:“那果然還是用有性感帶的前門可能會比較好吧。”
少女搖著頭,後腦的馬尾辮一甩一甩的,“這種事情……嗚嗚,雖然我也不討厭河君,可是前面……總覺得前面非常的特殊,值得我去特別的保護。那種地方……只可以獻給特別的人才行……”
“嗯,是這樣啊。”我抽送著肉棒,似乎注意力被話題吸引走了,曦月臀部的疼痛好像也減輕了些。
曦月紅著臉,試圖把話題拉回到前一句的主旨上,“所以插入後面,那種不干淨的地方,只是為了迎合河君的個人愛好而已……我自己,自己是絕對不會感到舒服什麼的………而且用那種地方感覺到快感,不就是大變態了嗎?”
看著她開始有力氣這樣努力地反駁我,而我的肉莖,正插在她的屁眼里,總覺得有種奇妙的幽默感。
“喂喂喂,怎麼這樣啊,如果要這麼說的話,願意給我插的曦月不也是個變態嗎?”
“誒?!”
曦月瞪圓了雙眼,“不是……這不一樣的。是河君想要……所以,所以我才特別答應你的……而且昨天是我主動的,所以今天只是剛好到你輪值了……僅此而已,對的,就是這樣子而已……”
“那我就是特別的人咯?”
我開始揉弄著曦月的屁股,渾圓的臀瓣肉肉的,用力一抓就可以深陷到這晶瑩白皙的美肉里面,彈性感極好的月臀,光是摸著,就有種心情舒暢的觸感。
“嗯,當……”本來看來是想順著我的話往下說,可是一下子想到了前面的對話一樣,曦月像是淘氣地斗起嘴來一般:“不是的……只有今晚,今晚河君才是特別的。”
雖然呼吸還是帶著獨有的喘息,不過看著她的樣子,我還稍微有點開心了。
這次的肛交還不算太失敗,如果一開始就疼到要命,半途而廢的話,以後曦月會更恐懼這種事情的,至少斗起嘴來,還能舒緩一下她的心理壓力。
而且她的話也讓我激發了新的征服欲望,我揚起手,對著曦月的屁股的側面一拍。
靠近腰側的臀沿發出清脆的聲音,聽著拍打著肉臀的震蕩,曦月臉紅到耳朵根,不高興一般地搖著頭一邊喘著氣,“不要,不要打屁股。”
我突然覺得很有意思起來,找茬一樣的說道,“曦月小時候一定很乖吧,肯定沒有什麼機會被打屁股。”
“哼,這種事情太失禮了吧,才不說呢。”少女咬著牙,堅決地不理我。
“說一說嘛,我也很好奇以前的曦月呢。”我緩慢地推送著肉莖,雙手放在曦月的腰側,撫摸著她那赤裸的肌膚,和還有著外套遮掩的交界處。
“以前的我嗎?”
曦月低喃著,像是回憶了一下,然後搖著頭,“河君的想象里,一定覺得陰陽師這樣的家庭出身的孩子很古怪,很神秘吧,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和大家都差不多,只是從小學習的內容不太一樣,僅此而已啦。我並沒有覺得很不一般。”
“是很不一般哦。”我靠上去舔了舔曦月的耳朵,“你比其他人可愛,所以大家都不太敢和你親近呢。”
“又在亂講呢,”曦月姣好的臉蛋低垂著躲在陰影之中,“我知道的,小學的時候,我都是在家里面度過的。雖然和大家在國中開始認識,在正規必要的交談還比較容易,可是私下的交朋友,我還不是很明白。而且……而且以前每天晚上還要溫習陰陽術和巫法,平常都沒什麼時間出來的……”
“哦,說起來,曦月這樣家庭的大小姐,一般不是要去什麼只有女性的學校嗎?”
“不,那沒有必要。如果以後是打算以破魔師為業的話,遲早都要遇到異性的,和當事人還有同事說不上話來反倒奇怪吧。還不如從小就和普通人接觸,這樣子才好……”
就這樣,在抽插節奏的空隙,我和曦月不斷的說著話。
這樣一來,也不至於讓時間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交合的後庭那邊,在不斷的說話間,曦月的樣子看來也輕松了不少。
她的菊蕾,也看來越來越適應了我的肉莖了,小屁股已經懂得調整角度迎合雞雞了。
“曦月的身體真好啊,我們在這方面也是可以很合得來的啊。”
“是這樣嗎,那就太好了。我們倆的感情又可以順利地加深了吧。”
表情從困惑到恍惚、歡喜,曦月雙頰染紅,明亮的眼瞳有些迷離,好似高興起來般眯著眼說道。
我享受著少女的反應,雙手繼續保持著在臀瓣上摩挲的動作,“對啊對啊,曦月現在屁股舒服起來了吧。”
“沒有的!”不過似乎這句話對於曦月而言是禁句,她立馬撅著嘴反駁起來。
我順著股溝摩擦了幾下,指甲的頂端還在里面故意的刮了刮。
對於這種毫無防備的地方的微妙刺激,曦月好像最沒有抵抗力了,她的平滑的下臀泛著雞皮疙瘩,輕聲得像只小貓般發出可愛的嗚咽:“怎麼會舒服呢,那里,可是屁股啊,如果可以用那里變得舒服的話,不就是大變態了嗎!”
“哦?”
本來只是普通的對話,可是曦月這麼一說,尤其是再配上那嬌柔羞郝的表情,我突然浮現了個惡作劇般的想法,“也就是曦月是遷就著我,自己是絕對不會開心的咯?”
果然沒有聽出我的陷阱,曦月反倒像是怕給我施舍感一樣的變得有點愧疚,“這麼說……倒也沒錯,只不過,跟河君做……這樣子肌膚相親也挺不錯的……”
突然我腰身一挺,惡作劇的說道:“那這樣的話,曦月不就變成了我的肉便器了嗎?”
“誒?”
曦月發出一聲疑惑的驚叫,從屁股上傳來的震動感覺讓她的聲音有點飄忽,然後,曦月的聲音變得含羞帶惱起來,“就算是河君也不能這樣子的羞辱我!”
“哪里有羞辱啊,是曦月自己承認的不是嗎?”我故意地用反問對著曦月道。
“我說過的?”曦月一臉迷茫。
前幾天就發現了,曦月總是在一些很多事情上認真,所以有時候,拋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奇怪的說法,反倒會讓曦月陷入奇怪的思考回路。
這樣子也挺可愛的就是。
不過如果不給予說得過去的解釋的話,就會被她認作是在胡攪蠻纏。
“是啊!”
我用手撫摸著曦月圓潤晶瑩的小屁股,一邊小心的抽送一邊說道:“曦月不是說,自己沒法從後庭這邊獲得快樂嗎,只是遷就我的話,這不就變成只讓我一個人快樂。換句話說,曦月撅起屁股,就只是讓自己的直腸都要變成我專屬的精液專屬收納器了。”
曦月明顯有點急了,第一時間反駁著,“不是這樣的,你胡說。”
這種邏輯本來就是強詞奪理,正在曦月想要思考的時候,又被肉莖對著後庭抽送了幾下後,只能從嘴角發出短短的而又辛苦的喘息。
屁股上的羞恥感,讓她不能好好的思考了。
不過曦月自己是提醒了我,如果只是抽插屁股,女性是沒有前列腺這樣的器官不可能感覺到生理上的快樂的。
真是不乖的孩子啊,說弄著屁股那種地方變態,不就說得我也好似變態一樣。
既然不可能在屁眼那邊讓曦月得到快感,我開始伸手從衣領上翻過來撫摸著她的小胸,另一只手從腰側往下,摸著下邊的裂縫。
“不可以捏乳頭啊……唔唔……不能啊……拜托不要這樣子……”曦月的聲音並不是全然的苦悶,帶上了絲絲媚意。
我於是無視了她抗拒的聲音,手指憑著感覺掀開胸罩,逗弄著少女胸前兩顆細嫩的蓓蕾,不住地擰捏挑逗著。
而下面的手指,也憑著手感摸到了裂縫,拇指和食指按著那細嫩小巧的肉唇兩邊用力,掰開著少女的私處。
“開始覺得刺激了吧,小穴和屁眼很近嘛。”
“哪里會刺激啊,沒有的事情……”她還在嘴硬。
不過今天似乎有點熱,她和我的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濕漉漉的剛好可以擦著大腿內側來做著潤滑。
本子里面似乎有種不成文的奇怪定論,強氣高傲的角色,後門都是弱點啊,大概是因為菊蕾里面是最隱私,也最羞恥的吧,一般越是高傲的女人羞恥心越強,反而也就更有感覺嗎。
我抽送著肉莖的速度加快,已經抽插了很多下後,曦月那里看來正在漸漸適應不會很痛了,“可是聽說直腸的位置就在身體里面,雞雞用力插進去的話,是可以頂到子宮呢?”
“胡說,哪里有這麼亂來的說法啊!嗚嗚嗚!”
借由著言語的刺激,似乎在將曦月腦袋里關於乳房。屁股和小穴的感覺有意無意的混淆起來了。
“嗚嗚嗚……”從少女的小嘴里,發出了好像是舒服又好像是覺得很委屈的嗚嗚聲。
我輕聲細語,總感覺變成了誘拐小綿羊的大灰狼,“現在舒服了吧,加深雙方的感情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曦月也要舒服起來,這樣子才算是真正的”加深感情“啊。”
像是把這種誘導變成了某種責任一樣,責任,是曦月最無法免疫的詞語。
她這才斷斷續續的說道,但是還是很堅持著觀點,“嗚嗚……是變得舒服起來了,可是,那也不是從肮髒的屁股里來的。”
我的雙手已經撫著曦月上下私處的敏感地帶了,上面的手夾著躲在胸罩里的乳頭,細細的揉搓著充血變硬的蓓蕾。
而下身也已經摸到了陰蒂的位置,把本來羞答答藏在包皮中的蜜豆撫弄得勃凸起來。
手指每輕觸到那里一下,曦月的身體就情不自禁地輕顫一下。
面對不停地搖頭否認的少女,我的臉頰不停的輕輕翹著少女的後背,“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就算再怎麼樣,小穴也是在曦月自己的屁股啊。所以也能算是屁股上的快感呢。”
從背後強力地抱緊曦月,蜷縮起來的少女小小身子就像是等身大的娃娃一樣的地被玩弄著。
像是應付著這意料之外的指控,曦月開始被動搖擺起屁股,“小豆豆它……啊哈……不要欺負人家了啊。”
曦月的呼吸變得炙熱了起來,柔荑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木欄上放下,按在我放在她胸脯和雙腿間的手上,全身都在我的懷里苦悶地扭動著。
可愛乖巧的她可真好懂呢。
曦月身體一前一後的傾斜讓抽插變得得心應手,在反復抽插很久後,肉棒的抽送變得更加順利。
這樣一來,快感在胯下已經很快要積累到極限了。
“我……我快要到了。”
“哦……”曦月一邊被我捏著嫩乳和小穴,一邊任由我的反復鞭撻著後庭。嬌軀輕微地扭來扭去,俏臉紅得厲害,也不知道聽清楚了沒。
想射精,好想射精啊……!
大腦里也開始逐漸被這種念欲念占據著,雖然嘴里沒說出來,但是想要和曦月一起高潮,這也是我心里的真正想法。
手法變得粗魯起來,像是揉搓年糕一樣的刺激著明坂的乳房,輕點著蜜豆的手指也開始捻住曦月小穴中的陰蒂。
雞雞用力地朝著後庭挺送,在反復抽送很多次後,曦月的那里已經濕濕熱熱的,再加上聯想著菊蕾的里面就是直腸了,最頂端的龜頭碰到的濕濕熱熱的地方說不定就是在觸碰腸粘膜了,而肉莖的後端則是被少女緊致的菊蕾箍住。
想象著正在直接插到曦月的內髒進行做愛的倒錯感覺開始讓我覺得興奮,手里刺激粗暴起來。
曦月隨之發出悠揚綿長的呻吟。
“要到了,快要到了……”我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等等……喂!”曦月像是才聽懂般幾秒前的話,急急的說道。
我的手上的動作也隨著胯間的抽送也變得狂亂。
在又一次的夾擊著曦月的乳尖、屁眼和肉穴後,曦月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少女的呻吟突然的升高了一個音階。
曦月的手一下子離開身體,在空氣中胡亂的揮舞著,就好像要抓住空氣中的稻草一樣。好在由於被我抱著,並不至於失去平衡。
不過這樣的變動並不止是在小手,少女膣道中的肉壁也好似是受驚起來般猛地收緊,菊蕾邊包裹著肉莖中後段的括約極緊的收縮起來,而溫熱的內壁,更是緊緊地全方位地用膣肉握住了龜頭。
曦月的屁股還往後一頂,這一下子,我的快感本來就快到了瀕臨爆發的地步了,再這樣的配合下,射精感瞬間突破臨界點,滿腦子都是只想著射精了。
很快,我只覺得肉莖里面,似乎有著一條通道在里面痙攣著跳躍,然後止不住的全數地都射在了曦月的屁眼里面,曦月微弱的抵抗著,從全身發出交合後的曖昧的荷爾蒙,那是一種帶著淡淡的腥香的好聞氣味。
等到肉莖抽出來後,菊蕾很快的收縮,變回來最開始的樣子,將滿滿的精液都鎖死在腸壁里面。
“啊,河君都射到了我的里面了嗎?”
等到射完並且拔出來後,曦月呆若木雞了好久,聲音帶上了不安的哆嗦,她摸著肚皮,好像在感受著精子在肚子里的溫度,“射進去了,河君都射進我的身體里了嗎。精子都進到屁眼里面來了嗎,怎麼會這樣。河君你來看看,我的肚子,是不是好像變大了呢……”
我聽完後感覺低下頭看了看,曦月的說法太過夸張了,哪怕是再怎麼瘋狂的射精,又不是什麼奇怪的奇幻物種,只要還是人類,一人份的精子怎麼可能把肚皮給撐大呢。
在我看來,曦月撩起衣服的那下腹部還是那麼完美的平坦細幼,根本沒有一絲隆起的痕跡。
但是曦月像是很有感覺一樣的在自己的肚皮邊上下撫摸著,並且牽著我的手不住的晃動,一定要讓我一定來反復地看著那里,露出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明明,明明為了確保活性,儲存在精囊里的精液的溫度是要比人體的要低的。可是里面,好像有熱熱的感覺了。果然,果然是被河君灌滿了肚子吧。屁股里面被……居然……居然被男孩河君的精液這樣的倒灌到屁股里,還被弄大了肚子,我已經是不純潔的壞孩子了嗎?”
似乎,破魔師們的從業資格是有著純潔性的要求吧?
不,就算不是特殊職業的清白需求,不過像是曦月這樣的大家庭出身,歷來應該都是采取很保守的教育手段吧,像是將肛門來作為性器來使用這樣的歪門邪道的方式,一定是會被認為是大逆不道的吧。
被結束了屁股射精的曦月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顫抖的聲音似乎不全是痛楚和害怕,其中也像是隱含著一種初經人事的矛盾和困惑。
就因為這樣充滿了矛盾,所以一直要拉著我的手,就好像是要讓我這個罪魁禍首來親口確定一樣的吧。
我想到這里,和她牽著的手用力回拉,一下子就把未經准備的曦月拉到懷里,讓她的小臉貼在我的胸前,伸手撫著她的腦袋,用好像媽媽哄著小孩子一樣的語氣,“沒事的,這不是好好的嘛。你的肚子沒有變大,身體也還是純潔著的呢。”
一邊說著,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才好,只好抱著她坐著搖晃著身子,這樣模仿著搖籃一樣帶著曦月窈窕嬌小的身體一起晃悠,雖然坐著晃動好像也挺奇怪的。
不過不要去糾結就好了吧。
不過這種哄孩子一樣的語氣和手法,似乎對曦月意外的有效,在埋頭在胸前好像是抽噎了幾下,也可能只是顫抖了身子後,她那嬌小的身體逐漸變得平靜下來。
曦月擦了擦眼角的淚,“居然是直接被河君射到屁股里面呢,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