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這樣子也不錯,我感覺只要我提出什麼想法的話,哪怕是再怎麼奇奇怪怪的性癖,曦月大概都會努力地為我做到吧……
本來,我應該要受寵若驚的。
按照故往的記憶里,學校里可是從來沒有什麼女生對我如此的上心、和熱心腸呢,更別提是把我的“性欲”當成自己的任務來完成。
不過正所謂恃寵而驕吧。
在若干次的被幸福感擊得頭暈目眩後,現在稍微有點習慣這種超級優待了。
然後就比起感動的情緒……除了是想要怎麼用曦月的身體更加暢快、歡樂地射精出來外,還有似乎想要更多地被曦月關注、乃至於崇拜。
這可能是所謂的被談論爛了的馬斯洛價值理論,在“利用交情很好的退魔師曦月小姐經常性地發泄性欲”後,在肉欲底層的需求得到充分地滿足之後,就開始欲求不滿地想要更多,想要從心理層面上得到更多的認同感。
雖然說這種滿足感在之前的交往中也不是沒有過——比如說看著我能夠興奮地射精,似乎也能讓曦月稍微有所成就感般,自豪於自己的雌性吸引力吧。
然後看著少女那滿足的小臉,也讓我好像有種男性的魅力得到彰顯的快樂。
呃……雖然這麼說可能很過分,很夸大。
但是我感覺我個人的性能力是強於明坂曦月的,畢竟我也是有好幾次可以把曦月玩弄到小臉紅彤彤的,一直搞到上氣不接下氣。
就算是處男新手,玩弄曦月那香香軟軟的小身子的時候也是意外地順手,甚至把曦月搞到渾身僵硬繃緊,最後嗚嗚咽咽地泄出來過呢。
當然,AV里那種阿黑顏、翻白眼吐口水這種情況倒是沒有出現過,畢竟現實生活里也不太可能這麼夸張。
不過親手地讓曦月牝縫的敏感帶上洇濕出潮熱的水痕這種事情,倒是時常發生。
尤其是想著自己只是普通人,而曦月還是神秘世界的退魔師,這種沒由來的自豪心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這種話說起來就稍微有點遠了,眼下曦月的表現里讓我有點不滿的——就是她的注意力還一直牽掛在那棟樓里。
的確,雖然那里很重要。那里的“怪異”的解決可是事關大家的“常識洗腦”,但是……
但是,現在可是在我身邊呢,想要“交流感情的性事”應該多看看我啊~
不過這種話說起來還是難以啟齒的,總有種想要對著比自己年紀還小的學妹撒嬌般的羞恥感。
雖然從來沒有太多社會的自覺,但是時下一直流行的“男人就該堅強勇敢甚至不苟言笑”的普遍觀念還是不可避免的影響到我。
而且對著一棟無生命的教學樓慪氣反而顯得心思狹隘了。
我只能從背後摟住曦月的柔軟腰肢,隔著單薄的水手服捏著少女那軟綿綿的腰肉以示抗議。
這種舉措還是有點作用的,腰身雖說算不上什麼敏感帶這樣的東西,但是被人貼近身體摟緊還是不可避免地會有感覺的。
曦月輕哼了一聲,轉過頭來,那對纖細柔白的小手反過來抱住了我。
少女的聲音也輕輕柔柔的:“嗯啊……今天,河君想要怎麼樣”欺負“我呢?!”
曦月開始把精力從那頭的教學樓里轉移過來,眉眼里依舊有幾分失意的陰郁沒有淡去,不過嶄新的明快的笑意也開始浮現出來。
這份微妙的小表情讓我覺得可是非常有意思,無論看多少遍都不會厭倦。
雖說感情很深入了,都已經是可以插過曦月的屁穴的“相當好的朋友關系”了,可是這段時間也才一周不到呢,畢竟新鮮感還很足。
作為血氣方剛的青春期學生,不多折騰幾次是不可能的。
只是剛剛既然已經想到了曦月可還是正兒八經的退魔師,又是水靈靈的女國中生又是戰斗系的退魔師,這是哪里來的動漫系女主角人設啊……雖然早就在腦子里各種想象了,但是更早些的時候擔心會問出什麼不方便回答的話題而途生尷尬,而後面又總是被各種情況打斷,導致明明是脫光過曦月的衣服、扒光過內褲推倒到亭子里的交情了,但是我對於曦月以前的故事還是處於不清不楚的狀態。
這也可是失策啊……要知道,我看班級上的那些老朋友們也是經常調侃對方的窘事、黑歷史,哪怕是在動漫里……至少友人之間談及往事也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甚至有為了過分地拉時長而進行連篇累牘的插播回憶殺的片段。
我過往的人生完全可以用寡淡無味的白開水來形容,沒有什麼特別值得驚喜、也完全談不上多少悲傷。
托上天的福,家人親戚安在,生活稍有波折但也沒有什麼困難到可以專門拿出來提一嘴的事情。
從小學到國中的成績也是不好不壞,再加上我們小地方的升學也不如大城市那麼競爭激烈,就這麼簡簡單單、順理成章地就升學上來了。
就算是個性一般,沒有什麼知心的朋友,但是也許是民風淳朴,也沒有被格外針對、或者霸凌、冷暴力孤立過,總的來說,我這十幾年的人生毫無波瀾起伏,就像是一條直线一樣。
但是曦月的人生一定很豐富多彩吧,畢竟,那可是破魔師誒!
而且按照曦月的說法,以她這個年齡段成為見習退魔師,似乎也是相當了不起的事情。
雖然我也只是一知半解,但是也開始對於曦月的過往感興趣了。
不過當我開始提及這種事情的時候,曦月的臉上出現了愣愣的表情。
好在,那不是什麼討厭、不快、或者是想到不堪回首的糟心事的感覺,純粹只是發愣。
“嗯……? 河君對我小時候的事情感興趣嗎,是哪方面的?”曦月捋了捋秀發,就像談及一件相當遙遠的事情,給人一種突然地被丟過一本超大版的字典,然後要求突然翻到第多少頁多少行然後大聲朗誦一樣的茫然。
“哪方面都可以啊,比如說曦月是怎麼成為退魔師的?辛不辛苦?”我突然有些八卦起來了。
不過我感覺這也不完全是我的錯,要知道生活中出現了一個活生生的仿佛從動漫里走出來的人物,想要了解更多的“人設”也是合乎情理。
尤其是……那是小曦月的生活啊。
我和明坂委員長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國中才開始的。
這聽起來似乎沒什麼,但是要考慮到一個問題,我們這里是一個小地方。
而且本校是初中和國中一起兼具的,甚至於從小學開始,如果不是因為父母的緣故要隨同去大城市的話,哪怕是從小學、到初中然後再到國中,全階段都是同學的概率也不低的。
就好像可以用傳說中的古詞“毛遂自薦”的本意來形容的那般——如果是鋒銳的錐子,那麼放在袋子里就會自然而然地把袋子戳破,然後露出來。
當然這種說法被當事人毛遂駁斥了則是後話。
像是曦月這樣學業、運動神經、容貌都一流的美少女,如果之前就在本地讀書的話那絕對不會是籍籍無名的。
所以說,在國中之前的曦月至少可以說是很少在人前拋頭露面,這種好像養在“深閨”的大小姐一樣的古代感覺,想想都覺得神奇。
想要了解、認識曦月更多的不為人知的一面,這種“正在進行探索”的想法就讓我怦然心動。
但是曦月明顯沒有那麼強烈的大小姐自我意識……不如說她大概就沒想過這種問題,或者說曦月應該是知道自己和大家是略有不同的,但是這種差異還沒有變成把自己認知成“古代背景里走出來的天才退魔師大小姐”這樣堆疊屬性的奇怪人設。
雖然說,曦月好像真就是這樣的屬性疊加的超夢幻浪漫人設。
不過當事人沒有自覺倒也理所當然,反正自己的“個人屬性”這種東西要麼與生俱來,要麼是後天獲取的,但是正是因為是自己的東西,就好像空氣和飲水一樣常見,當然不可能時刻提醒自己在意。
這就好比方是,人生寡淡如我,也不可能對自己是“男性”這種屬性有特別的在意。
退魔師的生活,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然後,曦月開口了。
“嗯,可是這些都是不能在這里提及的話題啊。”
呃……?!
她微微前傾身體,繼續解釋道:“我們現在是在被扭曲了常識的結界之中,雖然現在還搞不清楚認知被改寫了多少。但是……河君也聽說過一種說法吧,就是在荒郊野嶺里要盡量少地透露個人信息,尤其是名字這種東西也不能隨便說出口,否則會被魑魅魍魎聽到,然後說不定會被尾隨到家遭遇到不妙的事情。雖然真實情況倒也沒有那麼危險,但是很難說幕後黑手對結界的掌控能力到底有多少,所以說出口的信息是否會被扭曲汙染,還是會有其他的意外是很難判斷的。”
哦……!
我只能點點頭,這個解釋很合理。因為事關安全,所以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一點好奇心而影響到曦月。
雖然還是很好奇,但是這種好奇的程度也只是停留在“八卦趣味”的階段,倒也沒有非要急於一時。
沒想到的是曦月改口了,她閉上雙眼,奇怪地猶豫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不過,應該也沒有危險到什麼都不能說的程度。雖然我也不確信自己的記憶和認知會不會被影響和操縱。但是越是基礎的、越是底層的記憶相對而言應該會比較牢靠才是。 我大概……我想想可以說的部分吧,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河君感興趣的事情了。”
曦月環顧四周,並且擺出幾個捏咒訣的手勢後,似乎是確定周圍絕對沒有旁人後,找了個方便隱蔽的地方,然後緩緩地開口……
於是,我也算是依稀地知道位於社會的光明面之下的,被神秘所籠罩的另一個世界。
我們國家確實有著應付魔物、妖怪這樣雜七雜八的靈異類型事務的國家機構,也就是名為“陰陽寮”的單位。
甚至於和各國都有著合作聯系,不過也許是因為從古老的時代走過來的關系,本國的陰陽寮與其說是某種被國家所控制的隱秘部門,不如說是反過來——國家或多或少地被隱秘的世家所掌控。
這也很好理解,當擁有著強而有力的力量時,無論是出於責任心、還是權力欲、亦或者是使用普通人來做更加繁瑣和麻煩的雜事,“家族”們都難免要驅策凡人,在普通人之中建立影響。
而其中的佼佼者,也就是在歷史上也可以留得下名號的“貴族”、或者“大法師”。
這也是難怪的,畢竟渴望超脫凡世的能力是人所共欲的,既然擁有著強大的力量,不去使用、不去支配才是奇怪的。
而之所以術士群體無法直接成為世俗社會的支配者,也是更加明白的原因——非不為也,是做不到!!!
就好像世界不喜歡真空一樣,無所不在的空氣會自然而然地將空隙填滿。
非常虛無縹緲的、或者說又隱約能讓一部分術師們察覺到的就是,某種模糊卻又形而上的東西在填滿著人類社會。
也許是每個人內心就潛藏的集體潛意識……?也許是更加不可莫測的天道意志……?
也可能是就像曦月之前對怪談故事談及的那般,信息會在不斷地轉述中失真變質,不是有種說法是只要經過五個人、或者七個人的轉述,原話就會變得夸張到離譜、完全脫離原本的意思。
對於術士們麻煩的也是如此,似乎過分的被認知,被削弱神秘靈性的意義。
倒也不是所有的術式都會如此,但是也確實是很多術法一旦被許多人知曉,就會不知不覺地流失能量。
而且打理凡世,處理各種各樣的麻煩事情實在和術士們渴求的“更進一步的超脫”,南轅北轍。
而且啊,凡人有凡人的苦惱,但是凡人也有凡人的力量。
被眾人矚目者,就算本身不是術士,但是那種和他人不斷聯系、被愛著、或者被憎恨著的情感,本身就是一種能量。
哪怕是精通術式的高階術士,也是需要極力避免和這種強者正面衝突的,否則會被人群“詛咒”。
當然,如果術者們可以合理地利用這種情感,這種牽掛,也可以受到“加持”。
做到難以想象的事情,只可惜人心易移,尤其是人數越多,思緒越雜亂,過分地接受這種“加持”,對個人的靜修既是祝福也是詛咒。
總之,由家族們坐鎮幕後隱約地影響社會,起到局部的效果是有可能的。
但是想要徹底地深入掌舵全社會的大局,那麼命令在層層傳遞的過程中就會失去“能量”,甚至於被認為是領袖的術者的力量會被“人群”左右。
而且分散的精力也會讓術者們難窺天道,畢竟術者們的靈性和力量相當部分要求諸己身,外界能夠給予的幫助很有限。
總而言之,世俗社會和隱秘世界一體兩面,就好像硬幣一樣,人類的術者對於那些非人類族群修煉而上來的擁有靈性的異種,並不那麼喜歡。
好在模模糊糊的天道似乎對於異類的限制比起人類而言強得多,人類可以輕松理解、習得的能力,對於它們而言則是相當艱難。
所以幾十歲的人類術者擊敗沒什麼背景傳承的百年妖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吧,就好像十歲的貓在壽命上堪比百歲老人。
然而一百歲的貓妖怪,在靈性上也許依稀超過,但是實際本事卻不如二十歲的年輕術士,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這就說遠了,總之我們國家的陰陽寮非常酷似於幕府時代——為首的皇血/神血家系牢牢地掌控著中央京畿,而眾地方的其他隱秘家族則需要定時定量地提供自己的成員、財產、服務等等之類的東西,然後獲得席位或者話語權這樣的權力。
而作為對家族們的認可,他們也可以保有自己的靈脈這樣的區域,並且享有各種優先權益,簡直好像一個個大大小小的諸侯國一般。
還有,退魔師的生活往往和他們修習的秘法有關,所以守秘主義也相當流行。
哪怕是神血皇族在沒有足夠理由的情況下也不能隨便要求公開。
所以陰陽寮里也有著相當的混沌和分裂。
不過在和平盛世,大家也是普遍地采用在秩序范疇內的更加和平安定的方式互相競爭,實在是可喜可賀。
事實上,以家族血系作為基礎力量,就好像是古代的封建采邑一樣沒有多少更新,也實在是很多歷史古老的國家的通行慣例。
當然,有的國家更加龐大,所以采取的做法是類似於門派或者公司的組織形式,而歐洲方面龐雜的國家的隱秘世界是被統合又分裂的宗教結社統治,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
哦,曦月一開始就已經對我提及過,我們這里的小地方,正是屬於明坂家下轄的地域。
呃……這該怎麼說呢……?
我大概是一個缺乏對社會的復雜面高度認知的人吧,不敢說對於國家啊政府啊這樣很宏大的東西有什麼體驗……所以對於曦月一早就提過的陰陽寮,我其實是以動漫里的那些各種各種的結社機關來想象的。
如今聽到其中的退魔師成員親口講述,有點失望,倒也談不上特別失望。
既沒有終極大反派一樣的充滿對世界的惡意,也沒救世的勇者一般的光明善良,就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
因為每個人都各懷私心,又各有小組織,大概可以用國家議會本身、或者股份制公司來形容吧。
很亂,但是明面上所有的退魔師都是根據自己的貢獻度和才能獲得權限,以及相應的話語權,大體上是很有想法、並且促進良性競爭的意圖。
“怎麼樣?”在對我描述完隱秘世界的真實面貌後,曦月像是很好奇地看著我,試探地問著。
“什麼怎麼樣?”我有些納悶。
“嗯,我所接觸的其他人,都是或多或少地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這還是我和別人第一次介紹這種事情,所以不知道會給河君什麼感覺?”曦月補充道,前傾著身體,那對黑白分明的大眼鏡一眨一眨地盯著我,看來是真的很感興趣的樣子。
我看著曦月,一陣恍惚。非要說的話,突然給我一種現在的曦月大小姐從浪漫氣質滿滿的魔幻職業,一瞬間降格成了“普通公司職員”的感覺。
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而已。
雖然曦月嘴里輕描淡寫地簡述著她的退魔師工作,乍聽起來好像就和普通人的上班打卡、到點下班一樣的通俗平常,而總部里頭也不乏勾心斗角的辦公室政治。
但是這份工作實際上恐怕很沉重,非常危險。
理由嘛,其實就是曦月身處在這種扭曲常識的結界里的反應告訴我的。
哪怕是在這種狀況下都還要堅持戰斗,不慌不亂。
幾次面對大概是有可能危及性命的遭遇戰中也不曾自亂陣腳。
這可不是普通的悠閒職業該有的反應,而且這種洞悉力和覺察力大概除了天賦,也是需要相當危險的親身體驗里才能獲取的吧。
考慮到曦月明明還是和我相仿的同齡年紀,卻要自顧自地擔負這種責任……
我不會斷言為這太殘酷,因為這也是曦月她的選擇。因為她的年齡而輕易斷言她無法肩負這樣的職責,反倒有種輕視她的覺悟的感覺了。
呃……大概是我顯得有些漫長的思考暴露了我的沉重心思,曦月的表情有些微妙。
像是覺得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一樣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主動地轉移了話題。
“嗯,河君還有什麼好奇的問題嗎? 盡管提出來吧,只要是我感覺可以說的,都是可以告訴你的哦~”似乎是感覺頭發散開了,曦月捋了捋腦後的一束秀發,看似稀疏平常的細微動作,看得我卻是一陣心跳加速。
“問題嘛……確實有一個。”我斟酌著問題。
眼下似乎能提的問題不算多,畢竟現在我等已經身處在常識洗腦的結界里,但凡是涉及到神秘靈性的知識都說不定是“隔牆有耳”的隨時會被那個不知名的幕後黑手竊聽了去。
至於應對怪談的對策同樣是沒什麼好說的,或者說因為太過專業,身為業務的“同班同學兼任平民”的我只能信口開河地提一些建議,用來給曦月做“腦筋急轉彎”一般促使靈光一閃的素材。
非要說的話,倒是有那麼一些關聯的問題在很早以前就有點好奇了。
只是當時還停留在仿佛動漫中的那樣“英雄就是要斬除妖魔”的好像理所當然的設定,所以沒細想。
但是既然曦月提及了退魔師們的派別,和主流指導思想,那麼問出這個問題也好像是水到渠成一樣。
“那麼,曦月感覺學校生活怎麼樣呢?”
話才出口,我就突然意識到詞不達意。
因為曦月吧……臉蛋漂亮、學習優秀、運動神經發達,完全是動漫里的女主角的人物設定。
換句話說,就是怎麼想都是生活很有余裕的現充。
就算是從國中開始才和大家認識,但是生性認真的曦月也沒見得被人排斥,反而因為很快就表現出來的品學兼優而被推選擔任了班長的職務,後來又被選舉成為了學校的生活委員會的委員長。
畢竟我就是她的同班同學,這種履歷是每天都在親眼見證的。可以說,曦月過著的是一番相當充分的校園生活。
只不過……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這也只是一個學校的優等學生的日常,僅此而已。
雖然挺了不起的,但是非要說的話也還是普通的人生路徑。
畢竟我們學校總會有生活委員長,每個班級也總會有班長。
身兼多職也挺平常的,只不過當這些職務由一位“破魔師”來擔任,這種平凡的生活用不同的視角來看,還是挺讓我好奇這種感覺的。
而且……這種事情不涉及任何靈性,也和異常無關,應該是可以放心談及的話題吧。
甚至於我的思路還一瞬間打開延伸了——明坂曦月同學在學校里讀書的樣子文文靜靜的,看起來和平常的柔弱小女孩沒什麼兩樣,那麼她在退魔時會展露出英雄般的姿態的心情心態又是怎麼樣協調統一的。
乃至於曦月在我們初中的時候是如何,會不會在小孩子的時期,也就是故名為中二期或者也叫叛逆期的時候不聽父母的話呢?
會不會父母說別這樣做,曦月反而會這樣做呢?
曦月會不會是這樣的孩子呢?
當然,這種話題也不能過度地無限延展,否則的話就純粹是為了自己的窺私欲而無視他人隱私的變態了。
在心里想想是無所謂,可是說出口可就是失禮了。
這種最基礎的、不惹人討厭的常識,我還是有的。
只是想要了解更多不為人知的“曦月”,也好像是掛在毛驢眼前的胡蘿卜一樣,讓我心里癢癢。
曦月晃了晃小腦袋,像是對於我的問題陷入了一番回憶。
“之前已經說過了的吧,退魔師們雖然統稱為退魔師,但是其中的派系和分支非常多。有一些是堅定的守秘派,認定和現實接觸……也就是他們所說的紅塵是對修行極其有害的雜質,所以一般很少碰面,當然,這種思路下推演出的靈術也挺有獨到的地方。也不是每個咒術師都會這樣的,至少我家族……應該說我這個分支傾向於現實社會一點。嗯……最開始也是父母的要求,了解一下正常人的生活,讓我知道將要守護的社會到底是什麼東西。”
可能是看到我有些震驚的樣子,曦月補充著:“樹立正常的價值觀也是一種至關緊要的修行呢,這本身就是在陶冶情操,培養往後的作風。河君可能不知道,退魔師和退魔師的思路差異,說不定比起人和猩猩更大呢。在陰陽寮里,自以為是的優越感,只會為了好處而行動,完全不管普通人的死活的人是有的。 而像是宗教聖人一樣行事的,完全不顧得失的人也存在……嗯,這就是所謂的心態、觀念吧。該怎麼和河君解釋呢……想要施展靈術、魔法,有一些靈性知識不是記在腦子里就可以施展的,也是需要特定的靈性力量回路、思考方式,甚至於看待事物的觀點作為前提。而總是主動地抉擇、踐行某一方面的傾向,並且在此之間獲得正面反饋,然後久而久之的積累之下,世俗就會對這一系列的選擇做出評價。從這個角度說,力量也是真的有善惡屬性的。”
曦月連連擺手,像是覺得自己的發言也有些邏輯雜亂一樣:“總而言之,作為退魔師,正視自己,選擇契合自己的道路是挺重要的。所以我在學校里確實是在學習呢,不僅僅是在學習這些世俗的知識,也在觀察著大家,學會……應該是說集體的觀念還是該說是做人的道理呢?反正我未來進陰陽寮工作,其實沒有太多升學壓力。”
雖說曦月這麼說,但是她的偏差分可是遠遠地超過我……和全班絕大多數同學了。
如果努努力,說不定能靠近國家最優秀的學府。
說來也是諷刺,這麼優等的好學生卻一開始就打從心底里沒打算正正經經的升學,這大概會讓那些對曦月寄予厚望的老師們相當失望吧。
完全不通曉術法的我也只能勉強地附和,“哦~那曦月的力量屬性是善還是惡呢?”
這麼一番話說下來,搞得我反而更加好奇所謂的退魔師們的生活了。
是的,我很好奇。除此之外,也有著更多難以啟齒的窺私的欲情,想要里里外外地更多的了解曦月,這種好奇和興趣也是對等的。
曦月突然笑了起來,臉蛋上出現了某種揶揄的壞笑,“呵呵,河君太有意思了。不過這應該是我沒有把話說清楚,力量確實是分善惡屬性的。但是這是世俗社會的劃分,對於退魔師……或者說咒術師而言,界限可遠遠沒有那麼清晰。這就好比方是……殺害活人絕對是犯法的惡行,但是如果是警察針對劣跡斑斑的危險罪犯的話,那就情有可原。而帶走之後的戰利品……所以說嘛……咳咳……”
曦月突然有點猶豫,小臉後知後覺地繃緊起來。
談興驟減,中止了接下來的描述,只是語焉不詳著:“以我目前的修為而言,還談不上能夠施展具有明確屬性力量的那種程度。”
哦哦,能讓平時那麼認真的她露出有些猶豫的表情,看來陰陽寮的退魔師們似乎也不完全像我想象中的那般兢兢業業地維持著地下的秩序,甚至還有相當程度的陰暗一面。
否則也不至於讓在得意洋洋地對身為外行人的我傾述這不為人知的一角的曦月突然意識到非常不妥,於是趕緊結束話題。
就好像是突然心虛起來一般,曦月欲蓋彌彰地低著頭,像是好不容易想起了最開始的問題:“剛才河君問的是對於學校生活怎麼看,其實還是想問退魔師本身的生活吧……嗯,肯定沒有河君想象的那麼浪漫。我家是比較不起眼的支系,對我來說,小時候是永遠背不完的書,和訓練不完的儀軌哦。所以其實我當時對於能到同齡人的學校里念書的這種事,又期待又擔心呢。不過後來發現適應起來比預想中的快很多……也鬧過笑話的說呢。”
我點點頭,揭過了這一面。
繼續追問退魔師們的黑暗面恐怕也會讓作為同行業的曦月覺得臉上無光。
而且硬要繼續的話大概也得不到多少信息,而且在世俗的人情交往方面,也屬於討人厭的追根問底了。
話說回來,曦月在進入班級後的相當一段時間也備受矚目,畢竟又是新同學,又是難得的美少女,確實很容易招人注目。
當時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個頭嬌小、五官精致得好像洋娃娃一樣、模樣長得好可愛。
而那時候的曦月也像是加入新家庭的小貓咪一樣凡事小心翼翼的,在校起初的那段時間都保持著沉默,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才會開口,而且口語之中也偶爾會出現一些奇妙的不屬於現代文法的詞匯。
當時還以為是外地新同學的怕生,頂多再加上是女孩子的矜持文靜,原來其實是因為根本不熟悉普通人的社會嘛。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看到這樣的優等生露出笨拙得很的樣子,反而有種不由自主松口氣的感覺。
就好像是那種一直高高在上、屬性碾壓的別人家孩子,突然有一天發現對方也有不擅長的事情後,在心理上回歸到相同的平面的那種感覺。
這似乎在心理學上也有相關的詞匯來描述——大概就是事事都盡善盡美的人,不如大部分事情都干得漂亮,但是在一些小插曲上犯無關緊要的小錯的人受歡迎,大概也是同等的原理。
嗯……?
我突然感覺到一點點不對,視线看過去才發現曦月也在不停的偷看我,等我望過去後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前面,這種欲蓋彌彰的奇妙感覺似乎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有些曖昧起來了。
因為氣氛很好,這就讓我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做過的那些“加深感情”的事情,然後就好像想到青梅、並且吃過梅子、知道那股酸味後就會自然而然地口中生津,胯間的肉棒飛快地在褲子上膨起一個帳篷,心髒更是砰砰砰地直跳。
不過眼下倒也沒有壓抑自己的必要了,反正今晚的探索已經做完了,接下來也確實是我和曦月作為異性同學之間“以身體接觸來溝通感情”培養默契的時刻。
作為退魔師的曦月的察覺力當然遠勝過我,這種裝作沒看到的表現簡直就是掩耳盜鈴。
就像是曦月自己也感覺到這種曖昧的氣息般,那張可愛的小臉蛋立刻通紅起來,低垂下去。
口齒也沒有之前的伶俐,而是結結巴巴的緊張:“唔,河君想要在這里做嗎?”
我想了想,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雖說這里的教學樓有著怪異的駐守而看起來安安靜靜,但是在稍遠處的地方就有男男女女的忘情呻吟隱隱約約地傳來,說不准什麼時候就有玩嗨的同學竄出來,實在是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這種讓人不快的想象宛如陰霾般,想到了就覺得不爽。
其實作為男性而言,如果僅僅是被別人看到了上半身,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被人再看到了下體,不管是同性還是異性,終歸有些難為情。
再考慮到到時候肯定被我壓在下面的曦月的薄薄臉面,那還是繼續使用除了生活委員長的鑰匙才能打開的天台吧。
雖然特地走過去會比較辛苦,但為了必要的隱私和心理衛生,那還是就麻煩點。
當我把想法告訴曦月後,曦月的小臉看起來也大大的松了口氣。
接下來就是相當乖巧地被我牽著手,然後避開那些麻煩的人群,一路上到天台上。
在剛才的路途中,曦月可能也使用了靈術之類的東西,否則往來的路上也難免會碰到其他人,可是他們對於曦月這樣的大美女完全是視而不見。
然後,在天台的大門發出陳舊的嘎吱嘎吱的旋轉聲後……又是熟悉的天台,又是熟悉的水泥地面。
曦月關好門後就跑到一邊,不住地眺望著樓下。
往日里在這種時刻壓根不會有人停留的校園里,卻還雜七雜八的散布著人群。
在底下還不好看清,不過在制高點的天台上完全可以大致地窺見全貌。
有亮光的地方就必定有人群聚集,而就算是沒有亮光的地方……也說不定會有人在偷偷摸摸地利用間隙打著野戰。
此情此景,我該說什麼來著……?
雖然身處在這個常識扭曲的結界之中,理應對於一切都感到“理所當然”。
不過……這種人流量聚集的事情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正常。
畢竟一個最基礎的邏輯我還是知道的。
本校的學生並不是那種熱愛學習、深愛學校的絕佳優等生。
倘若說曦月這種熱衷於功課,並且還在學生會有著相當多職務的優等生因故而滯留在學校這麼晚,也是情有可原。
雖然現在也有著為即將展開的“學園祭”而提前准備的大義名分,但是比起前兩天而言多上太多的人……多到讓我和曦月想在校園里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進行“親密的肉體接觸”都不方便的程度,可就談不上合理了。
反正,他們待在學校本身就是一種不正常的情況。
幸虧,我們還有委員會的鑰匙這樣的特別好的道具,否則連一個安安靜靜、絕對不會有人打擾的環境都沒有了。
而且,今晚的月亮可真大啊。
圓滾滾的幾近於滿月,白淨皎潔。
天空中一開始還有幾片稀疏的雲朵,被風一吹就裊裊散去,傾瀉下來的月色晶亮飽滿,天台上的一切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好了,河君這時候想要怎麼開始呢?”因為已經做過很多次了,月光下的曦月這次沒有多少扭扭捏捏的樣子,雙手合掌,一臉微笑地看著我。
“什麼樣的要求都可以喲~”少女似乎還嫌不夠,加以補充道。
一切盡在不言中……
雖然這麼想不太禮貌,但是這模樣的曦月同學看起來身材高挑,皮膚幼嫩,滿臉堆笑,一副“隨時等候著為我服務”的樣子,非常有種女仆樣的感覺。
尤其是微笑地詢問我“想要什麼”,將和肉體的親密關系和PLAY變得和家庭餐廳點單一樣輕松自在,搞得曦月本身就好像是某種絕佳的菜肴。
雖然以我的囊中羞澀和社恐性格,並沒有進過那種奇怪的場所,我們這種傳統的小城市也支撐不了女仆咖啡廳之類的經濟,但是也正是因為沒有接觸過真正的“女仆”,反而能在腦子里的刻板印象的發酵中不斷地壘疊美好的期待上去,弄到最後變成伊甸園一樣的完美形象。
這不就真的變成傳說中的大和撫子那樣的最經典的問答——是想先吃飯,還是先吃眼前的“明坂”呢……!!!
確實,大和撫子這種“概念”似乎很出名,據說都流傳到外國,成為對於溫雅女性的刻板印象了。
但是很遺憾的是……除了在游玩時GALGAME的和風貴族大小姐外,本班的……包括我所見過的外班女性,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溫柔賢惠,對男生低聲下氣的那種傳統大和撫子的氣質。
畢竟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還非要以大正時代的兼具洋裝和傳統的文藝想象來要求實實在在的女生實在是不合時宜。
可是,話又說回來……古風、貴族、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似乎……明坂曦月就很滿足這些刻板印象里常有的要素。
然而曦月雖然氣質上絕對堪稱優雅賢德,應該以後會成為個不錯的好妻子。
但是大和撫子最重要的要素應該是對男人、或者說丈夫百依百順吧。
呃,難以想象這麼獨立的曦月會對誰如此的低聲下氣、百依百隨。
可是……想象就好像是被丟了一根火柴的酒精一樣,不受控制地燒起來了啊!
嗷嗷嗷啊啊哈!!!曦月女仆!!!
心里生出了強烈的興奮,光是這種想象就讓我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哇啊,好像要流口水了。
“誒誒誒……河君又在想奇怪的事情吧!”站在那邊的曦月臉上增添了幾朵紅暈,干笑了幾聲,但是看不出多少討厭的意思。
嘴里連連地吐槽著,這也和平常那副認真嚴謹的刻板印象略有反差,看來在被我的調笑久了之後也產生了免疫力,沒有像是之前一樣的不知所措,變得隨便起來,多出幾分俏皮可愛。
該不會,是真的有點開始喜歡我了吧。
不過最好不要以“她喜歡我”作為前提開始臆想,畢竟希望越大,失望才會越大。
而且曦月之前也提及過她對於“戀愛”的觀念,是非常古典傳統的純情小女生的青春言情期待。
搞不好真的就是取材於哪本言情小說,也說不准是班級上或者學生會里女生們的灌輸。
總之是分步驟走的策略,先將氣氛給烘托到位,給足儀式感後然後才可以告白。
不過……上一次是說要從牽手開始,然後是送花,還有一起散步,一起吃冰淇淋之類的儀式性十足的事情,這麼說的話……如果把曦月口頭說出來的要求當成任務樹,我的進度應該快要接近MAX了啊!
畢竟牽手、散步、送花、一起吃東西這樣的事情,好像全都做過了。
雖然可能不是小女生們想要的那種浪漫,比如說當時我還記得送給曦月的花朵是玩笑般的從路旁摘的野花……
當時只是覺得氣氛很不錯就送了,現在回想起來搞得我還有點難為情。而且也完全不知道效果,現在的我距離和曦月“交媾”還有多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