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生們都是這樣的行為模式嗎? 比較宅的我哪怕只是旁聽著這樣的發言也不禁有種目瞪口呆的震撼感。
旁邊沒有旁的人了,只剩下我和那幾個“波奇”面面相覷。
氣氛一下子就尷尬起來了,不太擅長陌生人拜訪的我,和三條……也許禮貌地說是看來並沒有多少交流欲望的三位男同學。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換算到游戲里的話應該屬於线索搜集環節,我不做些什麼的話總有種很吃虧的感覺,所以我只好強迫自己開口:“嗯……你們,作為波奇的感覺怎麼樣?”
他們看了我一眼,依舊保持著蹲姿並沒有要站起身來的意思,就當我以為自己正在對空氣說話,也在思考著難道擬態成了波奇會導致人類語言中樞也完全的“犬化”從而無法進行除了“汪汪汪”的叫吠外的交流時,看起來年紀最大的一個男生懶洋洋地開口了:“老實說,蹲著很累的。總是要扮成是小狗對脊椎不好。不過意料之外的……很刺激。”
似乎是有人打開了話匣子,另一個男生也順勢開口,他眯著眼一副很陶醉迷離的模樣:“是啊,很刺激……像是小狗一樣的舔著”主人“的絲襪美腳,像是小狗一樣可以隨便地撒嬌,毫無顧忌地發泄性欲。讓表情冷冰冰的誠醬的身上每天都帶著我的精液走路,誠醬的味道很好,香香的。美腿軟軟的,穿上了絲襪後滑滑的,喜歡,喜歡!而且,變成了小狗之後就等於是把一切都交給了主人……什麼都是主人來決定,主人來負責,沒有了其他人的壓力……很安心,只需要聽從主人的指令,該做什麼都安排好了……狗狗的生活很簡單,沒有壓力……不用面對那麼些麻煩的事情!”
最後的那個男生一臉贊同地連連點頭,看上去爽得快要說不出意思明晰的話來……他的調教程度似乎更深,從正面來看還乍看不出來,可是這位先生從後背開始幾乎的半敞的,而且是一路延伸到屁股。
就在那豐滿肥白得活像是女孩子的屁腚的尾端,有著一叢毛茸茸的灰蒙蒙的尾巴。
大概是想模擬成狗尾巴吧,只是那蓬松得大上一圈的規格尺寸,比起犬尾更酷似狐狸尾巴,而且這只“狐尾”的里面似乎還有電動馬達之類的東西,所以拖到地面上還在不停地在地面上一擺一擺地左右搖曳。
雖然很不禮貌,但是附近的地面都要被他的“尾巴”掃了一遍。
嗯,很好。
那現在至少有個結論——那就是這些看似被女生們馴服的“波奇”們,真的性癖好變態啊,但是至少腦筋還是可以清楚的……比如說,至少他們還有言語交流的能力。
“是這樣子啊!”不過,我一時之間被這種駭人的發言震撼了,突然之間覺得自己頭腦里的語言模板霎時間變得非常的貧瘠,無法找到任何能在此刻圓滿應對的話來。
於是空氣再度陷入到了某種凝固般的奇妙氛圍里,雖然我感覺我只要開口問,這三位前輩里總有人會開口作答的。
可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按理來說,我應該問問這里成組織的“歷史”,或者問問這里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總感覺這里哪里都不對勁,包括這三位“波奇”——將人類作為狗狗來戴著項圈,好像是只在變態文學里出現的橋段,在完全異常的環境里一本正經地探討“不對勁”,這不是已經變成了某種奇妙的哲學嗎?
反倒是對方開口了,還是那個最先回答我的前輩,“你是第一次做‘波奇’的吧,你的女主人恐怕也是第一次做‘主人’,要不然她也不會允許你站著行動。兩個人看起來都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呵呵呵,當時寧寧醬找我的時候,我最開始也是這樣的心態,不過寧寧的經驗可比你的女主人豐富多了,也就兩三天吧,我就走入正軌了。非要我說的話,如果真的想要爽,那就不要在乎外界的看法。你們就是還拘泥在外面的觀念里所以都沒有放開,女主人是拘束嚴謹的,你也是戰戰兢兢的。嗯……不過隨便你們了……附帶一句,這里也有交換對方胯下的‘波奇’的派對,有點類似於隔壁的活動。只不過主導對象變成了女孩子而已!”
話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就是一位脖子上套著色彩艷麗的紅項圈,一臉正經嚴肅的國字臉蹲在地上這麼說,總有種在看“鬧哪樣”的荒誕劇目感。
“是這樣子啊……”我干巴巴地干笑了兩聲,現在是真的搭不上話了……我以往的世界里,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麼多的男變態!
不過……明坂有明坂的任務要做,我也有我的。
曦月要應付那些更加危險的女孩子們,而我……至少也要從波奇們這里撬出點什麼信息出來。
看著或趴或蹲,擺出“溫順的小狗”樣的男寵們……一直站著說話好像不太禮貌,總有種過分居高臨下看人的感覺,我於是也蹲下身子,努力地找著話題……
“河君,我回來了!”遠處飛揚著曦月那清麗的聲音,看來她一出教室門就開始叫喚著我,在看到我之後,她的腳步也加快了幾分。
雖然大概是因為有著旁邊的女生的注視而沒有變成小跑,不過速度可比平常人來說快上很多了。
回來了啊……我的心髒一動,雖然是很普通的話,但是仿佛一瞬間讓我從這種和一群“波奇”的坐談模式的局促尷尬中解脫了出來。
蹲坐的時間有點久,腳發麻了。
我估計,我的表情幾乎可以用喜上眉梢來形容了,但是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突然得到安撫後,一個念頭浮現出來,一股新的不安出現了。
對於曦月過來解脫了我的尷尬,本來有種好像碰到救世主般的感激,只是不太妙啊……和這伙波奇們蹲著說話了十幾分鍾後難道就會因為這種同樣的姿勢被同化,然後覺得曦月明明和平常沒兩樣的打招呼就好像……就好像招呼“小狗”一樣嗎?
這樣子對於美少女的呼喚,不就變成了仿佛“小狗狗”對於“女主人”的那樣子期待欣喜的情愫嗎?對啊,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可不行,我的心情會不會有點不對,趕緊搖搖頭把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腦後,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
“這可不行啊,波奇怎麼可以站起來和人說話!”一個女生皺起眉,怒斥著我。
這個女孩子剛才好像見過一面,不過叫什麼來著……反正大概也就一面之緣,也不重要了。
一發破空之聲傳來,另一個女孩子居然從腰間抽出一根偽裝成皮帶的軟鞭,“啪~”地一下地就擊在我腳邊的地面上。
這個女生揚眉冷對,聲音高亢起來:“男人,都是發情的公狗。發情狗差不多得了,信不信一鞭子打爆你的雞巴!小曦月,要馴服那些危險的雄性猛獸,就要立下規矩,然後互相遵守,第一次給給甜頭是無所謂,但是之後絕對不可以因為淫蕩下賤的男生搖著尾巴低姿態地苦苦哀求就讓他們輕松地泄出來!否則的話可是被天性欺善怕惡的壞東西們小看的啊!”
“哈……”我張了張嘴,心里面滿是問號。
一時間竟然猶豫是應該像是那些同為男生的波奇狗狗那樣的屈辱地蹲下身子,還是應該用更加強硬的態度站起來對抗。
雖然就單體的體力來說,作為男性的我應該更占據優勢吧,但是這里的女孩子數量這麼多,在那個聲音高亢得嚇人的女生的尖聲下,不要說外面的走廊了,連里面的教室里都陸陸續續有人探出頭來看熱鬧……如果反抗的話說不定會影響曦月的計劃……
而旁邊那些完全陌生的面目不明的女生們也在嘰嘰喳喳,但是說得都是一些相當危險的話題啊:“何等笨蛋的公狗啊,這種程度的指教居然還露出不服氣的樣子,尾巴都要翹起來了,看來還需要更加、更加地教育才行啊!”
“看起來是沒有被一開始給夠甜頭呢,如果被強行前列腺高潮的話……屈服度會大大提升吧,咿咿咦,他的雞巴勃起了……好惡心啊!”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必須把這個家伙拘束起來比較好吧。”
聽著這樣那樣的話,簡直讓我冷汗涔涔,騙人的吧……我們學校的女學生在那看起來溫順乖巧的表面下,內心底面是這麼夸張惡劣的嗎……雖然隔壁樓里的男生們也沒怎麼把女孩子當成同類看待,如今性別顛倒而已。
作為受害者的待遇是這麼糟糕嗎……
說到底,我應該怎麼反應才比較好啊!
就在我坐立不安之際,說起來現實世界大概也才過了不到幾分鍾吧。曦月從那頭匆匆過來,一把揪住我脖子旁邊的空氣……
我一愣後反應過來,曦月前不久才說過她已經在我的脖子那邊使用了障眼法之類的幻術,那麼在其他人眼里,我已經是被套上了項圈的男生了。
少女小小的手指捋了捋秀發邊緣,隨後抬起來望向我,曦月的雙眸撲閃撲閃了幾下,雖然沒有言明,但是我大概可以讀出里面的意思:“跟我來!”
“抱歉呢,河君還比較羞澀,不擅長和人社交呢,不過我會好好地管教他的。嗯……我要牽著我的河君去散步了。”然後她就這樣對著周圍的女生笑眯眯地擺擺手,發出著清脆如銀鈴的笑音。
“你行不行啊?這里這麼多女孩子,沒有馴養好的公狗可是不能亂跑的啊!”
“青澀的波奇也很有趣啊,要不要我們互相換換寵物玩玩?”
有幾個女孩子提出了奇怪的問題,不過我還是注意到,大部分人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用無所謂的目光看過來。
“沒關系,對人家有點信心嘛。而且和自己的寵物的互動可是調教的樂趣點,我的河君可是恕不外借的啊!”曦月婉拒著各種各樣地想要幫助她調教、或者干脆要換我去玩玩的危險提議。
我一頭囧意,但是眼下的氣氛實在是怪怪的。
雖然曦月大概是因為心疼我而並沒有提出任何要求,我還是主動地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身形徹底地低矮到曦月的腰身位置,這樣子大概看起來就像是那些被馴服的波奇們一樣,顯得不太顯眼了吧。
“嗯,隨便你了,管好你帶進來的寵物。”一個一直以來站在人群之後,和大群若即若離的女生開口了。
也許就好像是猴群中、狼群里總會自然而然地決出一個優勝者作為統御族群的“王”一樣。
這個女生在開口時,所有人都瞬間噤聲,讓走廊里只存在著她的聲音。
雖然乍看起來對方並沒有那麼強烈的霸道氣質,但是所有人的反應無疑是無聲地承認著她的領導權。
然後,附近就是稀稀落落的贊同聲,只是一瞬間,好像所有人都對我失去了興趣般。
那些女生各自地散去了,然後簡直好像是魔法一般,沒幾秒鍾本來還相當多人的走廊里竟然就只剩下零星的幾個人。
把我“牽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後,曦月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起來:“嗯……男生的話,有些不方便呢。我是說,上樓的管控更加嚴格,說不定真的要河君像是那些男生一樣,趴著像是小狗一樣行動……會不會太委屈河君了……”
“啊……沒關系,為了正義的事業,趴著行動也行吧。”雖然看著那些波奇的反應,實在令人有些看不下去,要偽裝成小狗更是得四肢著地的別扭姿勢爬動,但是如果牽著的人是曦月的話,倒也不是不能忍。
曦月沉默了下,可愛的小嘴一張一翕:“好,完事後我請你喝點什麼吧,河君的下午茶喝點什麼呢? 咖啡還是茶?”
“哦,曦月還有喝下午茶的興趣啊。”我沒話找話。
“不,並沒有這種習慣,只是剛好肚子餓了。而且河君支持了我這麼多,我覺得也應該要補償一下河君。不過……首先的話,我有個很在意的地方要去看看,河君要一起來嗎?”
“而且……”
曦月頓了頓,說出了她的判斷:“眼下的幾層樓里,是沒有發現怪異人偶的下落,老實說也很有可能不在這里,但是這里的氣息總有點讓人在意呢……不介意的話,我還是要上樓查探,河君要跟著一起嗎?”
“當然要一起。”我理所當然地說著,哪有兩人探險只讓一個人打先鋒的道理呢。
雖然老實說為了偽裝進入到這種滿是女生,和女生們的奴隸的大樓,不得不學著波奇一樣的四肢行走姿勢,非常的屈辱就是了。
而且這里的女生們似乎還有訓練男性們的某種支配性的服從動作,如果在這里待得久了,搞不好真的心理上會默認自己低人一等呢。
然後,曦月就這樣“牽著”我在整棟大樓里逛了一圈,期間確實看到了很多令人大開眼界,面紅耳赤的play。
雖說吧,另一頭以男性占據主體地位的大樓在變態方面也不遜多讓,不過非要歸納的話,那邊更側重於展現自己天生精壯的體格,以及用肉體對少女們的壓制玩弄,而這邊也許是由於女生們的體力並不占優勢,再加上沒有那麼多的荷爾蒙衝動,更加側重於精神調教類型呢。
亦步亦趨地跟著曦月探訪了一下沿邊的各間教室,在掃過了里面沒有能夠容納人體模型尺寸的空間後,就一路向上了。
然後,曦月就在一個房間門口停頓了。
那個房間的話,說起來的話……按照規劃分類,屬於雜物間或者是茶水間這樣的地方,而且是一眼可以看得出和其他的教室內房間不一樣的地方。
哦,這倒不是我從曦月身上共享的陰陽眼在起作用——而是更加現實的觀察。
大家在上學的時候也許會有這麼一種經驗——那就是當一群人要去參加某個活動,要在某個活動室集合的話,那麼就只要隨著人流走就可以了。
就算是一時間沒有跟上,也總會路上碰到零零散散的人,總之就算是不知道集合點的具體地點大概也能找到位置。
我和曦月大概就是處於這種情況,該怎麼說呢……旁邊也不是沒有來來往往的女孩、還有她們牽著的狗狗男孩們。
不過總感覺很多人的行動軌跡有著某種看不見的线條,也就是所謂的大方向的一致性。
而那個房間的獨特性也就一眼看得出來了——因為那里的門口竟然有人排隊。
排隊並不離奇,只是排隊的那些人的表情氛圍有些不對,除了在這里少女們臉上最常看到的傲氣驕矜外,更多的是某種忐忑和期待並存的感覺……就好像……?
我的腦筋轉悠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一個比較恰當的形容——就好像在新年拜詣時在神社里抽簽,在從經筒里倒出簽文但是還沒有拾起看到上面的文字的那種感覺。
當然也可以用更加現代、更加通俗的方式來形容——當在某種抽卡游戲里按下“十連抽取”,然後又興奮又惴惴不安地等待著一張張卡片抽出的感覺。
那是因為期待感滿滿、卻又怕希望落空的感覺。
那些女生們給我的就是這種感覺——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著,小手上也拿著我看不明白的包裝良好的小袋子,一個個看似是端莊正經地站著,可是時而抖腿的動作卻掩飾不住心里面的雀躍,這是很讓人羨慕的青春活力。
曦月對我輕輕偏了偏小腦袋,使了個眼神,看來這就是她想要重點探查的地方,沒什麼可說的,那就只能排隊了。
進去的人在里面待得時間不一,有的只是十幾秒鍾就出來了,有的要在里面待個十幾分鍾。
在外面還看不出來,等到我們進去後一股奇奇怪怪的氣味直衝鼻頭,里面看到的情景儼然是一副——呃?!
有三個女孩子或站或坐在里頭,看上去應該是用學校的cosplay女仆咖啡廳來形容呢? 還是用行醫坐館來比喻得好呢?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房間,里面擺滿了也許是從化學實驗室里倒騰來的各種玻璃容器,什麼長管瓶、鵝頸瓶、燒杯、皿具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然後好幾個金屬支架底下擺著燃著的酒精燈,也真的放在燒制、熬煮著什麼東西。
氣味很奇怪……甜的、酸的、臭的,幾股不同源頭的氣味的東西在這個房間里混雜成渾濁的怪味。
雖說房間的外窗大開著,不過這里又不像是正規的實驗室有新風機,想通過自然吹散的氣味壓根揮之不去。
而里面的三個女生也是很有意思——她們的穿著打扮倒是和常人無異啦,都是好好地穿著學校制服,下身也是裙子加絲襪還有小皮鞋的打扮。
就是有一個女生戴著像是萬聖節用的小魔女尖頂帽坐在最外面的位置,像極了COSPLAY晚會的售票員,還有一個戴著華而不實的大眼鏡,最里面的那個女生的穿著最為……奇妙,不過有好端端地戴著眼鏡、戴著遮臉的口罩,還在用好像是魔杖一樣的東西在一個也許是碗的容器里攪攪拌拌的。
最靠近大門的那個前台女生的桌子上擺著一堆別致的小玻璃瓶,瓶子里是很亮的液體。
以我作為男人的視角來觀察,實在看不出具體是做什麼用的。
只是那堪稱小工藝品般的仿古瓶身造型,給人的感覺就是里面內置的是香水的意思。
對方似乎也注意到曦月的視线放在擺桌的瓶子上,她指了指貼在桌子上的標簽牌子:“基礎款的愛情靈藥,5000円一瓶。”
嗯……?
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說明,我當時就忍不住直起身子,腦袋和桌子齊平。
瓶身上的標簽上面就和那位女同學的說法一樣,簡單明了,用正楷字寫出。
用的是文具店里常規的標簽貼紙,純手寫——無商標,無標識,無說明,充滿了某種可疑的地下藥品的感覺。
所以我看著另外一邊看起來剛熬制好的藥水,眼神里也充滿著懷疑的氣息。
不過那幾個女生對於我的表現,完全是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也就是完全當作沒看見。
只有曦月這個女孩子開口詢問的時候,才開口回答。
“這里是一小時-時限的幸運藥水! 20000円一瓶,可以在打牌或者面臨人生重大抉擇的考試時候使用!”
“這邊是雪山幸運兔腳,是純正雪原來的鄉下兔子的腳!可以起到加持幸運的作用,50000円一只哦~”
“這個啊,是丘比特藥水。是比起之前的愛情靈藥要強效無數倍的魔藥。需要相愛的兩個人同時服下,從此將會長相廝守,不離不棄。是專門定制品,除了要10萬円的超高價格外,還需要服用的女性的愛液,和對應男生的精液,外加上陰毛、一對的雌雄蟋蟀……”
總之定制品是需要購買者手動提供原料的,而且所有的魔藥和護身符一經賣出,恕不退回。
搞了半天,這里是所謂魔女煉制秘藥的工坊啊……反正看她們的表情大概是這個意思。
而且除了出售奇奇怪怪的三無藥品外,還提供塔羅牌占卜、中國周易占卜、燒龜殼的占卜、咖啡渣占卜服務……等等之類。
曦月看起來也是為這琳琅滿目的小商品看花了眼,一愣一愣的。
然後和那些女生們攀談起來,開始有點像是在菜市場里和那些攤販討價還價的媽媽的感覺了。
美中不足的是,對方拒絕還價,全都是一口價。並且蓋好的瓶子也拒絕打開讓顧客聞嗅,在十幾分鍾後,店員都開始催促曦月趕緊選擇了。
“我說啊,如果只是想和你家的波奇培養感情,沒那麼復雜。只要讓買上一瓶這種愛情靈藥給他喝,要內服。然後記得經常讓波奇勃起,讓他的雞巴變成離開你就不行的小東西就好了,搞定男人很簡單的。”
前台的小妹同學搭著眼鏡看了我一下,然後毫無服務精神地勸著曦月。這樣完全不理會客戶需求純粹推薦好賣商品的服務態度,簡直就是零分。
“好,那我選這個,兩瓶!”曦月似乎也有點被催得窘迫,指了指最後站在房間最里面一直對著瓶瓶罐罐攪拌的那位不說話的魔女手中傾倒好的新灌粉色藥水瓶,掏出錢包就付了錢。
曦月錢包里的紙鈔看上去還不少,以一個學生而言肯定是比較多了,感覺上至少比我的一個月生活費多。
願意支付10000円的高額款項來買這種在我看來挺稀奇古怪的東西,某種意義上來說,似乎女生的錢挺好賺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購買了“愛情靈藥”後,前台的女同學從底下抽了一沓紙,分出一張同樣是手寫的說明書遞給曦月。
哦,還有。
這里的東西確實很全,這里甚至有提供詛咒巫毒娃娃的黑魔法服務。
只是看黏在玩偶上的特別提示是要客戶自行收集被害者的毛發和生辰,並且自行負責。
但是這和我們真正要找的怪異完全沒有關聯,然後,剩余的房間的巡查乏善可陳,期間最頂層的幾間教室哪怕是偽裝成波奇,我作為男生也無法進去,只有曦月借著身份進去後,在花費一段時間後才出來了。
只是總要被拉著這樣那樣的閒雜人等說話,導致女生區的耽誤時間幾乎快變成男生區的兩倍了。
不過歷經一番折磨後最後終究算是查完了。
反正這種地方,我以後是再也不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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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吧?”等到徹底離開女生們掌控的樓房區,一直到圍牆之外,我才直起身長舒口氣。
“嗯,里面確實是沒有人偶怪異的實體呢,至少完全沒有察覺到它們的氣息,看來方向性還是有所問題。”
“這里有想要成為魔女的同學呢?!”我也是禁不住有些好奇,本來這種事情我向來都是不屑於顧的,但是看著她們一副自信過頭的樣子,再加上如今這種奇奇妙妙的環境下,也很容易有一種“不會真有這回事”的感覺。
曦月一邊領著我急急地走著,一邊輕描淡寫地說著:“哦,她們不是魔女,絕對不可能是。”
我接著問道:“想成為魔女,很難嗎?”
曦月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只是搖搖頭:“如果河君說的是術者們圈子里所說的”魔女“,而不是民間傳說里隨便會點小法術就能算數的話,據我所知,正式的魔女們大多是有家族背景的。嗯……或者說如今現世的絕大多數奇特力量的傳承方式都是通過家族血脈的紐帶進行的。憑借特別的資質和經歷而成為魔女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想要憑借網絡……和興趣小組秘密結社的方式獲得知識還是太兒戲了些。”
“是這樣啊……”雖然很好奇本國的魔女的組成形式,但是如果探根究底的話,似乎話就要說得太遠了。
萬一曦月要從幾千年前開始給我細細講起,那就太浪費時間了,要補的課也未免太多了。
不過魔女這個詞匯聽起來還很神秘,總有種童話里要吃小孩子手指頭和蠶豆一樣的老巫婆,或者更加現代動漫的帶著魔女高帽騎著掃帚飛來飛去的二次元形象的結合,我其實也有點好奇,曦月到底算不算魔女。
不過當我把這個問題提出來後,只收獲了曦月難得的一笑。
在說到自己的專業時,曦月露出驕傲自信的小表情,嘴角內斂地微微上揚,“河君想得太復雜了,魔女這個詞匯本來就很西式,是舶來品。所以說,我可以斷言她們不是魔女。理由很簡單,魔女在我們這個國家本來就是稀有動物,時下年輕的、並且在陰陽寮里注冊過的正式魔女在圈子里都會比較出名,我不可能沒有聽說過。而且她們身上也沒有魔女的味道,而且河君看到了嗎? 在最里面熬制藥水的那位同學手里拿著的仿古魔法書里,是印刷體,而且是本國的文字,字句間也是現代的語法。”
我不禁啞然:“所以說,是假貨?”
曦月聳聳肩:“很明顯的,網上買的道具罷了。至少不可能是真正有傳承的魔女的物件。”
“那你干嘛要買呢?”於是我更加詫異,既然已經確信了是假貨,曦月為何還要自掏腰包買這種華而不實的假貨,而且一口氣是兩瓶。
對於我的問題,曦月理所當然地回答著:“因為,從那些房間里面的反應來看,藥效很真實啊。而那個工坊似乎是大家互相……特別親近的一個源頭,男生們會變成那副模樣,不正常……所以作為留守本校的退魔師,我無論如何也有義務去盡力搜集线索,以為後來的探索留下必要的线索,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做個測試。”
曦月領著我到了常來的天台。
然後鄭重其事地讓我拿著她的手機開始拍攝。
首先曦月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其中的一瓶藥水,以仿佛對待有毒化學品一般的態勢,用極其輕緩的手法輕輕扇動瓶口,讓里面散逸的氣味能夠飄進鼻子。
“里面有種香味,氣味聞起來像是玫瑰的香氣,但是像是後來添加的。”然後曦月放下瓶子,在微微蹙眉一陣子之後,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然後,她舉起著瓶子湊近鏡頭,以仿佛做著什麼化學課題一般的。
先用一種非常嚴謹的話來描述瓶中藥水的性狀,緊接著再補充一句自我的判斷。
在說到最後,曦月的表情越來越舒緩。最後她倒出了一點點的藥水到手掌心上,湊近地嗅了嗅,臉上突然露出了然的表情。
我的心稍微有些提起來了,雖然從外表上來看,那家仿佛家庭作坊的巫藥小店怎麼看都是一些同好小女生們開的趣味小店罷了。
按理來說,里面賣的不可能是真貨的……吧?!
喜歡占卜巫術之類的東西,而且是往著好運、戀愛之類的輕飄飄感覺,是真的很有女孩子們的特色。
只是也許是好像古詞“葉公好龍”的意思,當巫術魔法是停留在電視劇里的節目,或者是鄉間怪談里的瑣碎趣事,那麼說起來還是挺好玩的。
可是如果這種怪談真的來到身邊,並且會影響到自己的話,那就不那麼好笑了……
也許是我容易受人影響的緣故,看著之前那些女孩子歡天喜地的花錢買下里面的魔女藥材,因為表現得相當煞有其事,總感覺……有些神乎其神的感覺了。
而且看著曦月的表情越來越自信,越來越成竹在胸的模樣……雖說自信不是什麼壞事了,不過我真的突然擔心她會伸出舌頭舔一舔掌心里的粉色藥水。
然後,曦月突然抬起頭望向鏡頭,並且對著這邊擺了擺手,也就是將掌心間的藥水重新展露出來:“我有些確信,這里面的藥水的公式是……,初步可以判定是東京ATX128事件中的公式品變種。按理來說這種藥劑按理來說僅僅只有安慰劑作用,但是確實在本校的學生身上出現了催化情欲的反應……如果沒有額外添加違禁藥品的話,本人認為這種效應……似乎和校園內的非正常靈異活動相結合獲得了新的力量……關於里面售賣的所謂【愛情靈藥】將會備份一份存放在指定位置以供後續查驗,見習破魔師明坂曦月匯報完畢。”
在說出了一些我所聽不太懂的術語名詞後,曦月最後結束匯報的樣子,像是放松下來的松了口氣。
我也算是明白過來了:兩瓶“愛情靈藥”,曦月對它們的處置是:一瓶就在現場打開查驗,一瓶封存,似乎是打算留給未來的退魔師專業組織化驗以備事後說明。
“看似是假貨,卻能擁有真實的力量?”我咀嚼著曦月最後的尾句,試圖理解眼下的狀況。
和曦月的眼神交匯了一下,曦月的小臉突然紅了紅,她接著說道:“嗯,河君想得復雜了。在這個互聯網發達的時代,雖然概率很低很低,但是網絡上確實是有一些神秘學的真貨的,雖然絕大多數的知識都是無用而零散拼湊的碎片,但是在這種混亂的怪異架構過的扭曲結界中,學校里積蓄的無主魔力未免有些多了,本來遙不可及的奇跡也不是不能夠被普通人觸碰……哪怕是用破破碎碎的散片拼湊出來的劣質秘儀,只要被更多的人堅信,就能產生看似實實在在的力量。”
似乎是對我總是被震驚的樣子心生憐憫,曦月補充了一句:“當然,這種虛妄的效果只能在這所學校,這處地界,和這種不正常的時間生效。所以說……正常來說,就算是這種愛情魔藥真的喝下去,等事情過去之後也是沒有效果的哦~”
我半懂不懂地點點頭,而在更遠處,在那棟由女生們主宰的樓房里,似乎男生被比他們體力略遜一籌的女孩子們用小腳虐待著雞雞和睾丸的又痛又快樂的慘叫聲還在耳邊。
明明都是普通的國中生,卻玩得這麼大。實在是……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以她們表現出來的活力滿滿,大概那邊直到半夜都會一直有人吧。
也許是曦月也在想著之前那些場景,她在將其中一瓶藥液收到書包後,就雙頰陡然增紅,出神地眺望著遠方,在這麼些天來我也稍微有些熟悉曦月小動作里的潛台詞了,就她臉上這發呆的神情來看,很顯然是沉浸在個人世界里了。
這也正常,對我這種還能經常通過AV和色情番物來補充下流淫穢知識的家伙來說,使用小腳毫不容情地踩踏著雞雞制造出M向快感來,也是非常不尋常的“變態性行為”了,可以說是幾乎不會涉獵那方面的題材。
那麼對於更加單純的曦月來說,乍看到這種針對於脆弱敏感的肉莖表面以激烈到無以復加的摩擦和踩弄攪動,甚至於使用細針乃至於高跟鞋根來強行地塞入了男生們的馬眼,以制造疼痛的過激方式來壓榨著雞雞,毫不容情地把雄性的肉棒放肆地作為玩物,還有頭腦帶來那種強制性的尖叫乃至於慘叫哀嚎的快感,應該是相當有衝擊力乃至於恐怖的場景吧。
雖然曦月能夠以一向的從容冷靜來應付這種非常規的情況,但是非要說對於內心毫無影響,那也恐怕不可能。
那……那我是不是應當開口寬慰她一下呢。
畢竟就算是再怎麼優秀和天才的退魔師,曦月的年齡也終究決定了她的閱歷有限。
那麼換句話說,看到這種讓人三觀懼碎的變態場景也是有可能會對曦月那純粹干淨的心靈造成不可彌補的汙染……那麼我好歹在年齡上痴長幾歲,大概也應該拿出點作為同學、乃至於兄長一樣的互助、穩重的精神來幫助她穩定情緒才對。
這也是我的價值所在了。
只是,該怎麼開口呢……?
雖然我所看過的色情刊物肯定是比清純的曦月來得多的,不過針對於這種知識外的變態行為想要開解,也有種無從下手的煩惱。
A、“其實把,這個世界上是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的,變態的事情也是很多的,這也是一種多樣性的體驗。”——我立刻掐掉了這個想法,這種說辭屬於是一開始就該斃掉的東西,根本不該說出口。
B、“變態的男生和女生的這種行為……是不合理的,也是不健康的,所以我們可不能做這種事情啊~”——這種說法也未免意義難明了點,而且說教意味太過濃烈,對於曦月這樣獨立自主的女生來說可不適合,她也當然有屬於她的判斷。
C……我本來以為雖然我在魔法咒術方面完全不可能和曦月相提並論,但是一個人的時間終究有限。
哪怕明坂曦月是個機靈伶俐的天才少女,那麼也總有她所不懂得的知識,而這些恰好是我知曉可以提供補足的地方。
但是就這種事情,我發現以我貧瘠的詞匯量也很難像是一個良師益友一樣地提供足夠有說服力和指導意義的語句來寬慰她。
這某種情況上來說,是質的方面的缺失。
連我看了都覺得羞恥的事情,可是想要組織語言來批駁,或者是絞盡腦汁來贊同,都是不適宜的。
我一邊自責著自己的笨拙,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啊,一邊還在努力地在腦袋里艱難地擠出著文字。
“這不是愛情!”曦月突然搖搖頭,她應該還沒有注意到我在苦思冥想的表情,背對著我先開口說道。
“啊,什麼……?”我只能像是鴨子一般的嘎然開口。
“嗯,我剛才在想……關於腦子里的愛情靈藥的故事。”曦月回過頭,黑寶石般的眼眸在我的臉上掃過了下,從眼睛那閃動的靈氣看來已經思緒略微回到現實世界了,但是還是有一部分神游太虛。
“嗯,是。愛情……愛情靈藥,市面上絕大多數的靈藥,與其說是愛情,不如說是情欲和掌控欲的糅合產物……河君你看。”曦月攤開手,手心里托著那個精致的小瓶子,瓶口已經重新蓋緊。
就瓶身的外觀來看很像是那種女生們喜歡的工藝品。
只是這個瓶子里緩慢地流淌著一種淺粉色的液體,看上去確實很有種愛情魅惑的氣息。
曦月嗤笑了一下,似是在恥笑她們不自量力。
“這個就是所謂魔藥了。很符合愛情魔藥的想象吧……嗯,值得一提的是,假如我的猜測沒錯,這種淺粉色就是人工色素的添加,本來的藥劑應該是像是酒漿一樣的淡黃色的,特別添加色素也是為了符合女孩子們對於”靈藥“該有的色澤的想象制造出來的噱頭罷了。而且這種靈藥的生效,說明里還需要加入河君的精液和我的愛液,然後再由你服下,才算是成功了。這其實就是將使用者的行動也加入到”魔藥的流程“之中,制造出一種參與感,讓她們產生一種”自己也在切切實實地做著這件事“的滿足感。”
我看著曦月手中的靈藥,縱然曦月口里的意思是在極力地表明這只是普通而平常的小物件,但是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其實很符合對於“愛情靈藥”的想象。
小小的可愛的瓶身外觀,看起來酷似昂貴香水的瓶身裝飾,外面就好像水晶那般剔透而瑩潔,而里面的液體也好像有種魅惑的氣息。
“只是噱頭嗎?”在聽到曦月的說明後,我在大大地松了口氣的同時,心里面好像又隱約有點失望。
“借助結界產生的虛假效應罷了,有點用,但也只是在這種被嚴重常識汙染的地方有點用罷了。”相信“的心才是魔法的催化劑。她們提供的愛情靈藥做不到激發愛情,只是充當催發欲望的安慰劑……河君理解成是酒一樣的東西就行了……其實里面也真的是有酒精混合物來麻痹大腦。如果更加惡劣的話,添加違禁精神管制藥品能顯得更加真實一點。”曦月又是搖頭,然後她對著天台的排水溝,把這瓶滿溢著魅惑氣息的“靈藥”傾倒而下。
看著粉色的藥劑就像是任何一種普通的溶劑那樣和溝渠中的汙塵混在一起,接著再也看不出之前的色彩。
像是看到我看著那黑糊糊的黏液出神,曦月寬慰著:“倒掉之後,和汙水混雜的魔藥也就不再充滿神秘學意味的純粹,失去了那種可能。放心,不會造成二次汙染。”
我半感嘆地說著:“那怎麼解釋男生對女生們言聽計從的理由呢?”
“嗯。”曦月欲言又止,她遲疑了下後才說道:“半吊子的黑魔法還做不到這麼長時間、高強度操控人類行為,更精准的來說,是被認為是”魔藥“的東西提供了期待,而喝下它的行為就是一種強烈的心理暗示了。而射精的預期提供著興奮的獎勵,再加上這個結界的影響。但是卻被女生們認為是魔女的藥物起效了而已。 不是黑魔法的力量真的有這麼強,只是篩選最有可能受到影響的受害者、然後讓他們以為自己會受到影響而已。”
曦月又轉過頭:“凡是使用下三濫的方法試圖將愛人留在身邊的作法,都是邪法,害人害己。 對於所謂的愛情靈藥,最出名的故事難道不是希臘神話里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的妻子,因為擔心丈夫的離心,然後聽從了半人馬的勸說,拿走了半人馬沾染著海德拉毒液的血,並且塗抹到丈夫的襯衣上,試圖恢復赫拉克勒斯對自己的迷戀,結果實際上是害死了這位大英雄。”
最後,曦月作出斷言:“當然,赫拉克勒斯也有錯,他太花心了。只是她的妻子如果不能夠用本身的行為挽回愛情,那麼試圖用藥物或者魔法的方式來走捷徑,也是行不通的。為什麼非要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不受自己把控的物品上。”
很難得的,曦月突然如此的長篇大論的訴說著自己的看法。之前的她其實很少會如此明確地提到自己的觀點。
不過這也沒什麼特別奇怪的……畢竟剛才就碰到了所謂的魔女的“愛情靈藥”,世界上不正有種所謂的觸景生情的說法。
話都想到喉嚨口了,不說出來也是一件相當難受的事情。
原來,這就是曦月的愛情觀念啊。
不過,曦月還在隱約地皺著眉頭,看來還是有些事情讓她煩惱。
在我的追問下,她還是開著口:“我的確肯定,那個工坊的女生的魔藥是假的。但是她們書里面的內容也有很讓人在意的地方啊。不知道那些書籍是怎麼流出的。”
在曦月的解釋中,從來沒有人、或者說神明大人規定過,魔法就非得是古老陳腐的東西。
往昔神秘的、隱秘的、難以捉摸的靈感、欲望、思想拆解,然後以另類的形式重構成符合思潮的,這也是一種新式魔法。
比如說我們現代社會流傳的物件能夠保存到一千年後,也是那個時代的人眼中的文物。
魔法之所以古老,是因為時下流行的好用的成熟術式是前人總結的,僅此而已。
而把捕捉到的抽象的概念抽取出來,然後再將象征的概念賦予到具現化的事物中體現出來。
本來就是很常見的神秘學概念。
古代有古代好用的魔法,現代也自然會有流行的新潮魔法,只要人的思想不會發生本質性改變,未來也自然會有。
“當然啦。我對於時下的潮流不太熟悉呢。”最後,曦月以這句話作為對這次的愛情魔藥事件的總結。
在拍了拍身上染著的塵埃後,接下來,就是她履行諾言的時候了——喝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