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輪奸計劃與背叛之影
那兩個男人一路小跑,我也翻過停車場欄杆,跟在了他們後面。
不知為何,我有一種糟糕的預感。
門外沙灘上沒有找到秦姍姍和吳依依,不知她們去了哪里。
而剛剛,從那兩個男人的談話中聽來,他們似乎是抓到了一個在馬路邊公開露出的巨乳女人……而符合這種描述的女人,我剛好知道一個。
吳依依,她不會是被馬瑞興強迫去露出的吧?
那樣的話,馬瑞興可能就在附近觀察,應該沒什麼事。
但我心里還是隱隱有些不安,還是過去確認一下比較好。
他們並沒有走太遠,就在飯店後面的一座小涼亭里,一男一女在石桌上交合著。
隔著老遠我就聽到了響亮而急促的啪啪聲,那個男人上半身還穿著背心,下半身則把褲子脫了丟在一邊,女人則是全裸。
他們倆的屁股正對著我這邊,能看到男人半跪在石桌上,他陰莖從上方大力抽插著,女人的雙腳腳腕被他抓在手中,白嫩的美臀高高抬起,似是在迎合著男人的奸淫。
這個角度我看不到女人的正臉,她的嘴唇似乎也被男人吻住,發不出什麼聲音,一時無法確定是不是吳依依。
那兩個後來的男人走了過去,其中一人高叫道:
“你個孫子!讓老子去買避孕套,結果你自己先無套干上了是吧!”那個正在縱情抽插的男人抬起頭來,一邊發出舒爽的喘息聲,一邊嘿嘿笑著回答道:
“對不住,實在沒忍住,這妞兒奶子也太大了!臉蛋兒長得也甜,我就摸了她幾下,誰知道就給摸出水兒了。這不干白不干哪!放心,我肯定不射里面!”他松開了女生的嘴唇,我也便聽到了女生帶著哭腔的呻吟聲:
“不要,不要啊……別插我……快拔出去……我有男朋友的……”我的大腦頓時一震。
確實是吳依依的聲音。
那馬瑞興應該在附近監視著吧?他有綠帽癖,多半這會兒正一邊藏在草叢里偷看,一邊擼著自己的陰莖吧?
這麼想著,我便放下心來。我悄悄繞到側面,在樹叢的陰影中觀察著。
先前的男人不顧吳依依的抽泣,還在大開大合地抽插著,而後面的兩個男人也一左一右圍了上去,伸手撫摸著吳依依的肌膚,著重伺候她那雙又大又白的乳房。
吳依依一邊發出顫抖的呻吟,一邊懇求他們停下。
“別……啊……別摸我……求求你們了……我男朋友還在等我……”
“騷貨!”那個抽插得正起勁的男人興奮地罵道,“還男朋友!你男朋友知道你大晚上出來光著身子讓男人看嗎?還不要不要的,你看你屁股挺得多厲害,你這不是找肏嗎?”
“啊……不是的……不是的……我男朋友把我的衣服拿走了……啊……不要吸我的乳頭……不要了……”
“臉蛋兒這麼嫩,奶子還這麼大,一看就是天生的妓女!說,你讓幾百個男人肏過?”
“沒有……哈啊……沒那麼多……”
“沒那麼多?那幾十總有吧?說實話,說實話我們就放過你!五十個有沒有?”
“嗚……沒有……”
“那二十個有嗎?”
“我……啊……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有嘍?不承認是吧?來,讓我插插你的屁眼兒!”
“啊!不要!不要摸那里!我承認!我承認……有的……有的……”
“好家伙,你也太賤了吧?你就是個雞啊!”
“我……我不是……啊……啊……我是研究生……”
“還研究生?你研究啥,研究怎麼讓男人肏你肏得更爽啊?你們學校男生是不是都肏過你啦?嗯?有沒有讓你們學校同學肏過?”
“啊……有……是……是我男朋友讓的……”
“還男朋友,我看你男朋友就是喜歡戴綠帽子,故意把你放出來接客的,是不是?怎麼樣,你哥哥我的雞巴是不是比你男朋友的大?嗯?說呀!”
“嗯……是……啊……不要……”
“你男朋友就是個小雞巴,滿足不了你,哥哥的大雞巴肏得你爽飛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再弄我了……求求你……”
“爽不爽?爽就叫出來!不爽就輪奸你!”
“啊……不要輪奸我!不要輪奸……我……我很爽……啊……我很爽的……不要輪奸我……嗚……”
“怎麼爽?哪里爽?”
“被……被哥哥……啊……被哥哥肏得很爽……小穴被哥哥的大雞巴肏得很爽……”
幾個男人一邊玩弄著她的肉體,一邊用言語挑逗著她。
而吳依依的呻吟狂亂而淫媚,哭聲卻又淒慘,我實在拿不准,她到底是真的不願意被這樣奸淫,還是正樂在其中。
就在這時,一個後來的男人似乎想讓她給自己口交,於是脫下褲子露出陰莖,強行把吳依依的腦袋扳過來,試圖讓她張嘴含住。
吳依依帶著眼淚轉過頭來,剛好和躲在這邊的我對上視线。
“李東?李東!快救我!救命!李東!”
她忽然掙扎著尖叫起來,雙腳拼命踢蹬著,把周圍的三個男人嚇了一跳。
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接到了學姐求救的我三兩步直接跳上了亭子,一腳把那個正壓在吳依依身上大力抽插的男人踹飛出去。
“學姐!”
我心疼地看著吳依依滿是淚水的臉龐,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動手。
原本我並不能確定,吳依依究竟是不情願還是在享受男人們的奸淫,但她的呼救聲讓我瞬間明白了,她絕對不願意被這樣對待。
被我踹飛的男人飛出去幾米屁股著地,我懷疑他的尾椎骨可能都斷裂了,躺在地上發出一陣陣干嚎。
而另外兩個男人則還沒有反應過來,被我一拳一個砸倒在地,兩人同時慘叫出聲。
“干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我憤恨地說道。
“你媽的!”地上一個男人嚎叫道,“仙人跳是吧!你們這群狗男女……啊!別!別打!別打!”
他還敢還嘴,我直接兩拳補在他的腹部,男人頓時像蝦米一樣痛苦地蜷縮起來,鼻涕眼淚橫流。
另一個男人一見這模樣,登時閉上了嘴,抱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還想再踹他們兩腳,這時吳依依拉住了我的胳膊,她流著眼淚,抽泣著說道:
“李東……你帶我走吧,求求你……”
“學姐……”
依依學姐如此懇求,我的心立刻軟化下來。
我也顧不得她身上髒不髒,抱起她便飛奔跑開。
這會兒雖然已經九點多,但畢竟還在夏末秋初,還沒到人們休息的時候。
我有些擔心路上會有行人,這樣學姐的裸體就會被人看到了。
所幸,我們的別墅就在馬路對面,只要我跑得夠快,便不會有人注意到。
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海灘上,猶豫了一下,沒有往別墅里跑,而是鑽進了一個小帳篷。
我把一絲不掛的吳依依放下,然後迅速回到別墅里,取來她的行李和一條毛巾,幫她擦去身上的汙穢。
所幸,那個男人沒有在她身上射精,她身上只有汗水和灰塵。
吳依依安靜地坐著,任由我為她擦淨身體,她雙眼無神地盯著自己的腳,只偶爾吸一下鼻子。
換上衣服後,我想勸她回去別墅洗洗,她卻只是搖頭拒絕。
我和她對坐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馬瑞興……那個雜種讓你這麼做的?”
吳依依絕望地閉上雙眼,氣若游絲地點了點頭。
“王八蛋!他怎麼能……”
我感到怒火正在緩慢地爬上我的頭腦,就連酒意都被衝開了一點,一股熱氣直衝我的天靈竅。
“他……”吳依依嗓音沙啞地說,“原本我們今天說好了不做那些事的……可是他剛剛突然來找我,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他把我拉到馬路上,讓我脫掉衣服。我不願意,他就發火了,強行扒掉我的衣服……我……我不敢反抗他……他說他會陪著我,沒關系的,我只好同意了……可是我剛剛脫掉衣服,他突然又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就拿著我的衣服跑掉了。我求他不要走,他就讓我在那邊樹叢里躲著,等他回來……我只好邊哭邊等,然後就遇上了那幾個男人……”吳依依說著說著,鼻子一酸,眼看著又要流下淚來。
我趕緊用濕巾幫她擦洗眼角,心里難受地抱住了她。
吳依依也緊緊地抱住了我,似乎不願意讓我離開。
“我要去找那個雜種算賬……”我咬著牙說道,“賤貨,狗東西,他怎麼能這麼對你!”
“別,你別去……”吳依依慌忙說道,“我今晚不想再看到他了,我好想睡覺……我也不想回別墅,我就在這個帳篷里睡吧。求你,李東,你不要打架,好不好?”
我沉默了很久,點了點頭:
“嗯,那你睡吧,學姐,好好休息。”
帳篷里預備了毯子,吳依依便聽話地躺下了,看來她真的是累極了,無論肉體還是精神。
我嘆了口氣,離開了帳篷,幫她拉上拉鏈。
然而我的怒氣卻沒有這麼容易消散。
以前我不知道馬瑞興會對她做這麼過分的事情,如今知道了,我的五髒六腑都在因憤怒而隱隱作痛。
尤其是,本來今天馬瑞興沒有讓吳依依露出的計劃,多半是因為他們那個荒唐的提議被我拒絕了,所以才臨時起意,把怒氣發泄到吳依依身上……這個該死的欺軟怕硬的小人!
學姐這麼愛他,一直盡心盡力地服侍他,滿足他所有過分的要求,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按理說他們情侶之間的事和我關系也不大,但我和吳依依也發生過肉體關系,尤其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對馬瑞興的怒意,有一半都是由對她的同情和憐愛轉化而來。
不管怎麼說,我今天一定要找馬瑞興掰扯掰扯,至少也要警告他,讓他以後絕對不許再做如此卑劣的事!
我大步走回別墅,一樓沒有看到男生們的身影,便走上二樓,果然在活動室門外聽到了他們的交談聲。
我伸手正要開門,卻停下動作,把耳朵貼了上去。
他們好像在商量什麼。
里面傳出張文明的聲音,似乎有點惴惴不安:
“不是,兄弟,我們叫你回來是打麻將的,順便也叫上老大,咱認個錯修補一下關系……你又提這茬干啥,老大都說了,不會幫我們的。”接著說話的是馬瑞興:
“我越想越覺得窩火,咱們等了好幾天,才等來今天這個機會。今天要是不能干她,下一次要等什麼時候?不行,咱今天無論如何都得干她一炮!”然後是何龍的聲音:
“你們倆別把我帶上,我跟她有約的,就算不跟你們倆混,我也能跟她上床。”
“老三,你真就對輪奸她一點兒想法沒有?你之前不是還說,最喜歡看女人一邊挨肏一邊哭的模樣嗎?這麼好的機會你就這麼放過了?”
“老大不願意幫忙,哪還有什麼機會?再說我之前也是喝多了酒,被你們一忽悠上頭了,仔細想想,這事兒對我好像也沒多大好處。”
“就是。”張文明說道,“老馬,我看你也是喝上頭了。”馬瑞興怒罵道:
“你們倆真是慫包!廢物!她一個女人就把你們嚇住了?你們仔細想想,我們逮住機會把她強上了,她能說什麼?她敢捅出去嗎?那咱們也把她之前的事兒捅出去,大家魚死網破!”
“你這也太冒險了……”張文明抱怨道,“我還是怕她。我感覺她要是想整我們,一根腳趾頭都能把我們踩死。”
“那是因為咱沒把她干爽,咱們要是能把她干舒服了,到時候她只會求著我們干,肯定不會生我們氣了嘛。”
“可咱們也沒本事把她干爽啊。”
“何龍不是帶藥了嗎?哎,老三,你那個藥真有用嗎?”
“哼。”何龍冷笑一聲,“我這麼跟你說吧,陽痿的人吃了那個藥,能把女人干得三天下不來床。”
“這不就成了嗎!”馬瑞興一拍手說道。
張文明卻依然反對:
“我還是覺得不妥……”
馬瑞興恨鐵不成鋼一般說道:
“你呀,你小子就是干的女人太少了!所以遇上個漂亮女人,就這不敢那不敢的,一丁點兒膽量都沒有!你要想清楚,她再厲害,也就是個女大學生嘛,她能拿咱們怎麼樣?”
“哦,那你干過幾個女人?”
“反正比你多。告訴你吧,老子是玩兒過換妻的。”
“啥?你還搞過這個?”
“哼。”馬瑞興不以為意地說道,“我跟好幾對兒夫妻都換著玩兒過,特別有個大公司的女經理,面兒上特別高冷那種,還不是脫光了讓我肏了?我跟你們講,這種女人干多了,你就知道女人根本沒什麼好怕的。怎麼樣,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跟不跟?”
張文明的喘息聲因緊張而略顯急促:
“媽的……你真覺得這事兒能成哈?那……那要不我就……我就跟你拼一把?”
“這就對了嘛,兄弟。”馬瑞興慢悠悠地說,“咱不能一直讓女人把咱們玩兒得團團轉,干她還得看她的臉色。咱們吃了藥,把她玩兒爽了,然後拍她裸照,拍她的視頻。到時候她得求著咱們肏她!老三,你跟不跟?”何龍壓抑的聲音傳出:
“上了你們的賊船了真是……行,拼一把!媽的!”
“對嘛!”
耳聽著三個男人在屋里的淫笑,我感覺一股郁氣充滿了我的胸腔。
我沒有開門,而是緩步向後退去,走進了二樓的衛生間,對著鏡子接了點水開始洗臉,用冰涼的水將火氣暫時壓下一點。
好啊,好啊,好啊。
你們這三個狗東西。
我都已經明確表示過了,不允許你們搞這些歪門邪道的事兒,你們竟然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看來光用言語說教已經沒有用了,必須要對你們出重拳!
不過,這樣一來反倒不用急著懲罰他們了。
他們不是打算輪奸秦姍姍嗎?
我要布一個局,等著他們實施計劃,然後在所有人面前,讓他們丟個大丑!
這樣也能順勢讓吳依依學姐認清馬瑞興的真面目,下定決心跟他提分手,一舉兩得!
當我洗過臉走出門的時候,活動室的門已經打開了。我向里瞅了瞅,張文明和馬瑞興已經離開了,但何龍還在里面,他似乎正在給某人打電話。
我靠在門口,只聽他說道:
“嗯,嗯,我知道,我也早看他們不爽了!他們敢玩兒這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趁這個機會,咱們好好整整他們,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嗯?
我皺起眉頭。
奇怪,何龍是在跟誰說話?
我怎麼感覺有點兒不對頭?
“嗯,那我去找老大吧,我一個人可有點兒難辦。好,好,就這麼說定了!”我越聽越覺得古怪,這里面怎麼還扯上我了?
沒等我多想,何龍掛斷電話,他一回頭便看到了我,臉上登時露出了笑容:
“老大,我正要找你!”
“嗯。”我冷漠地點點頭,“我聽見了。具體什麼事兒?”何龍探頭往外面看看,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我拉進活動室,關上門,興奮地小聲說道:
“老大,第一件事兒,我要舉報!張文明和馬瑞興那兩個狗東西,不聽你的話,他們還打算輪奸嫂……呃,秦姍姍!還想拉我入伙!我假裝答應他們,實際把他們的話全部都轉給秦姍姍啦,哈哈!”
我懵了。
什麼意思?無間道是吧?
我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一番轉折。
何龍在那邊喋喋不休地把他們剛才那一番對話轉述給我聽,然而我早已聽過一遍,此時只有滿腦袋問號。
趁著何龍歇口氣的空兒,我問道:
“那秦姍姍怎麼說?”
“她有一個計劃,只不過需要咱們倆幫幫忙。”何龍貼上我的耳朵,用更小的聲音把他們的計劃告訴了我。
我聽得頻頻點頭,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你們倒是心真黑啊……”
“嘿嘿,誰讓他們先不講道義的!”何龍賤笑著說道,“老大,你先忙你的,等時機一到,我就通知你過來幫忙,到時候你可得麻利點兒。”
“好,那就幫你們一回。”我笑著說道。
和何龍一番交流,讓我原本壓抑的心情變得舒暢了一些。
我走下樓梯的時候,還看到張文明和馬瑞興在一樓小聲聊著什麼。
一看到我,他們立刻露出一副討好的微笑,我也衝他們笑笑。
他們估計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但他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麼。
一想到這兩個賤貨即將迎來的悲慘遭遇,我都忍不住有點兒同情他們了。
再度走出別墅,我正要爽快地伸個懶腰,身旁卻聽到某人“嘿”的一聲叫喊,把我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卻是消失了好久的林純正款款向我走來,月光之下她窈窕的身影充滿了魅惑,令人心跳不已。
“你散完步了?”我笑問。
“嗯,感覺酒勁兒還沒消下去,不過也差不多了。”她輕松地說道。
“那要不我再陪你走幾圈?我感覺我的酒勁兒也有點兒上來,整得頭昏腦脹的。”我提議道。
“好呀!”林純爽快地接受了。
何龍的聯絡不知多久才到,我和林純晃悠著漫步在沙灘上。
被月的銀光鋪灑了一地的沙灘,每一粒沙子都像是水晶一樣閃閃發光。
我們一邊聊天一邊繞著圈子,偶爾撿拾一下地上的貝殼,然後再甩甩手把它丟掉。
聊著聊著,話題便不可避免地轉到了林純的姐姐林曉玉身上。
准確來說,是我有意把話題往這個方向引導。
我想知道林曉玉到底為什麼要說謊,看看從林純這里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我跟我姐姐啊,其實是被收養的。那戶人家姓楚,很有錢,也沒怎麼虧待過我們。不過,大戶人家里嘛,總有一些不干淨的事情……我姐大概是有點受影響吧,反正遇到了一些事情後,她就開始排斥男人。嗯,我給你坦白吧,其實她喜歡楊夢姐。”
“嗯。”我抿住嘴唇,“這個我知道了。”
如果她早兩個小時說,我可能還會驚訝一下。但現在我已經聽當事人親口說過了,自然也不會再有什麼反應。
“哈哈。”林純笑起來,“而且,她可能是把你當成情敵了吧。每次提到楊夢姐的時候,總是說她的優點,但偶爾提到你,就滿臉不屑的樣子,說了好多奚落你的話。我也算是耳濡目染,對你的第一印象就不好,所以之前還對你擺臉色。”
“哦,原來是這樣。”我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難怪,那次去旅館捉奸,明明是第一次見到林純,卻總感覺她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善,原來都是林曉玉的鍋。
“不過現在,我感覺你人還不錯的,只能說我姐姐偏見太重了。就她這樣子,搞不好要當一輩子老處女嘍!”
我又抿了一下嘴唇。
看來就連林純也不知道,她姐姐私下里跟學弟上床的事情。
唉,林曉玉啊林曉玉,明明是個淫亂的女孩,卻能通過偽裝把自己裝成一副排斥男人的模樣,把周圍人全都給騙過了。
女人啊女人,可真是天生的演員,太可怕了。
還好,只有我的楊夢表里如一,清純如水。能在那麼多女生中挑中她這麼美好的姑娘,我也真是佩服我的眼光。
腦子里思緒紛亂,但不過短短幾秒,我又接上了林純的話題:
“是嗎?多謝你的夸獎。”
“是呀,能有你這樣的男性朋友,對我來說也是一大幸事。”林純十分直白地說,看來她真的很中意我。
我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沒有別的男性朋友嗎?”
“基本沒有。”林純嘆了口氣,“准確來說,曾經是有的。我跟我姐不一樣,我不討厭男人。可是那些男人啊,一旦知道了我的秘密,就都對我敬而遠之了。只有你,哪怕知道了,依然願意陪著我。”
“啊?這怎麼會?”我詫異道,“我要是有你這麼個性格像男孩子的女性朋友陪在身邊,肯定開心死了。”
林純忽然停下腳步,她用亮晶晶的雙眼盯著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和疑惑。
“嗯?怎麼了?”我傻乎乎地問。
是我說錯了什麼嗎?哎呀,好像還真說錯了。林純是生理女,心理男,我說她是“女性”,她是不是有些不快?
該死的,果然喝多了酒,腦袋就是不靈光了!
正當我心里琢磨著該怎麼打個圓場的時候,林純突兀地問道:
“李東,話說……楊夢姐當初是怎麼跟你說的?關於我的事情?”
“呃……”我在腦內組織著語言,“她說,你的心理性別和肉體性別不太一樣……”
“就這樣?”林純歪著頭說道,“那,李東,你老實告訴我,你覺得我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把你當朋友,你可一定要說實話哦!”
“這個……”我猶豫了幾秒,有點泄氣地說道,“我……我是把你當女人的,如果讓你感覺不快,我道歉。我真沒辦法把你當成男人看待,畢竟不管心理再怎麼樣,你的生理狀況擺在這兒……”
林純愣愣地望著我,過了幾秒,她的身體晃了一下,忽然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聲。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她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有心想問,卻害怕我剛才的話激怒了她,只好等著她自己慢慢笑夠了。
她彎著腰笑得開懷,過了好半天才擦擦眼角笑出的淚水,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我。
“林純……”
“嗯……”林純小聲說道,“好吧,我有點失落……嗯,不過這樣也好,我還是把你當朋友……”
“呃,你生氣了嗎?”我試探著問。
“沒有哦!”林純古靈精怪地朝我眨眨眼,“好啦,我們不談這個話題了。走吧,回去休息一會兒。”
她如此說著,自顧自便折返回去。我有些困惑地跟在她身後,心里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沒有琢磨明白。
她這個表現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說有點失落,是因為我沒有把她當男人來對待嗎?
等一下……
我的心中一動。
林純……不會是個男人吧?
男人的身體,女人的心理……難道這才是正確答案?林純實際上是個偽娘?
我有點慌張地想著。
如果林純是個偽娘,那她……哦不對,他和楊夢拍私房,做那些曖昧的動作,豈不就是一個男人在撫摸、侵犯楊夢的肉體?
我當時還看得津津有味,還讓他用下體去撞擊楊夢的美臀……不,不,冷靜一點,別想那麼離譜。
林純怎麼可能會是個男人?
看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那怎麼看都是一張女人的臉啊!
不對,也不一定,男人通過化妝也可以變得很嫵媚,而且有的男人天生就長著一副女相。
仔細想想,她好像沒有胸部,她的胸前比飛機場還要平坦,難道說……前方的林純體態曼妙,步履搖曳,細腰翹臀,邊走邊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
可走在她身後的我卻是頭皮發涼,心潮翻滾。
不行,我必須得問個明白,問清楚她到底是男是女。
“林純!”我叫道,“你……”
“噓!”
林純猛然回頭,一根手指豎在粉唇之前。只見她彎下腰來,小心地左右顧盼。
“怎麼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林純細聲說道。
她這麼一說,我似乎也聽到了,是女生朦朧的呻吟聲,從那邊的某個帳篷中傳來。
我們倆躡手躡腳踩著沙子接近過去,在一個大帳篷里,一男一女正在歡暢而激烈地交合著。
他們似乎搞了一台便攜式的小燈,或是用手機照明,那帳篷里一片明亮。
而如此一來,一男一女赤裸的影子,也十分清晰地印在了帳篷的側面。
此時,那女生正雌伏在地上,伴隨著男人衝刺的動作,發出尖銳淒婉的淫叫。
男人則抓住她細嫩的腰肢,下體惡狠狠地撞擊著她的美臀。
“怎麼樣,學姐!”男人大聲喝問,“當我的肉奴隸感覺爽不爽!”
“啊……爽!爽!”女生放蕩地高叫著,“我要一輩子當你的母狗!一輩子讓你的雞巴肏!把我的穴干爛吧!啊……射滿我的肚子,啊……要飛了……”我和林純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陳寶俊?”
“秦姍姍!”
“他們倆怎麼會搞到一起?”
“這我哪知道!”
我們倆蹲在帳篷外面,眼看著陳寶俊把秦姍姍的腦袋按在帳篷地面上,半蹲著從後面使勁轟擊她的嫩穴。
秦姍姍披頭散發,被干得神魂顛倒,左右搖晃著腦袋,痴態畢露。
陳寶俊一邊抽插,一邊揉捏著她的屁股肉,而秦姍姍也主動翹起美臀,像是追逐著陳寶俊的陰莖一樣,方便他更加深入地肏干自己。
不過,陳寶俊雖然進步神速,但功力相比我還是遜色幾分。
要知道那天我在浴室里,干了秦姍姍沒幾下,便把她弄得渾身癱軟了。
而陳寶俊在這里干了她半天,雖然秦姍姍叫得淫浪,但顯然尚有余力。
我一下子想起了什麼,掏出手機進入福利分享群,向上翻著聊天記錄,一路翻到上周六陳寶俊發的消息。
他那幾張動圖我沒有保存,這時已經無法點開查看。
但我終於記起來了,難怪那天看到陳寶俊後入女生的時候,我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因為那就是秦姍姍的屁股!
就在頭天晚上,在那家酒店的浴室里,我也是這樣後入了秦姍姍!
他們倆那個時候就搞到一起了!
這麼說來,在學生會辦公室跟陳寶俊打炮的就是秦姍姍,後來被楊夢趕出來,在樓下露天性交的也是他們!
第二天陳寶俊給我發消息,說的“女朋友”也是她?
那今天在海邊岩石圈里和陳寶俊做愛的女人也是她嗎?
等等,那就有點不對了。
那天周日,秦姍姍給我打電話,她當時應該就睡在陳寶俊旁邊。
可陳寶俊後來又發消息問我,怎麼讓女生去勾引男人?
這是什麼意思?
他想讓秦姍姍勾引我嗎?
為什麼?
難道他和馬瑞興一樣,也有綠帽癖?
還有,今天秦姍姍主動來找我,和吳依依一起跟我玩雙飛,難道也是出自陳寶俊的授意?
之後,她夾著我的精液,去岩石圈里跟陳寶俊做愛,這……這是綠帽癖的玩法之一嗎?
我的腦袋已經完全亂掉了。
他們倆到底什麼時候搞上的?
我仔細回憶著。
那天在酒店浴室里,陳寶俊還是個處男,而秦姍姍和我在一起,這時他們還沒有交集。
而第二天周六,陳寶俊已經在學生會辦公室里後入了秦姍姍,這中間發生了什麼?
我能想到幾種可能。
第一,秦姍姍那天在浴室里記住了陳寶俊威猛的床上能力,於是第二天在學生會辦公室里遇到他,以她淫蕩的個性,便忍不住主動勾引,然後兩人干柴烈火很快就搞到了一起。
第二,陳寶俊那天和秦姍姍一起坐電梯下來,之後通過秦姍姍的聲音認出了她就是毛玻璃對面的女人,以此為把柄要挾秦姍姍和他做愛。
而秦姍姍很快就淪陷在了陳寶俊的陰莖下,同意做他的女朋友。
不管那種可能都符合邏輯,不過,這里有一個小小的問題……周六那天,吃完火鍋後,秦姍姍是和楊夢一起離開的,後來應該也是一起去了學生會辦公室。
如果秦姍姍在辦公室里遇到了陳寶俊,兩人大干特干,那麼在此期間……楊夢去了哪里?
總不會,他們一直在辦公室里隱蔽性交,楊夢沒有發現吧?
我立刻否定了這個猜想。
且不說精液和淫水的味道不可能遮掩過去,而且從陳寶俊那天發的動圖來看,他根本沒有遮掩,而是光明正大地把秦姍姍壓在辦公桌上奸淫。
楊夢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會注意不到?
除非……
我的心里感到一陣涼意。
之前,我曾一度懷疑過楊夢和陳寶俊有染,之所以推翻了這個想法,就是因為學生會辦公室這一段對不上。
可是如果……在辦公室里陳寶俊是和秦姍姍做愛的話,那麼這一切就能說得通了。
那楊夢呢?楊夢在這里,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難道,陳寶俊肏干秦姍姍的時候,楊夢就在一旁觀賞?直到我給她發消息說去接她,她才把那兩人趕出辦公室?
那她跟陳寶俊是什麼關系?
是她主動把秦姍姍帶去給陳寶俊奸干的?
這麼說來,她之前曾經說過,她討厭某個女生,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難道指的就是秦姍姍?
因為秦姍姍勾引我,所以她就讓陳寶俊去懲罰秦姍姍?
不,不,不,不會是這樣的,我的楊夢不會是這樣的女人……一定是我想岔了,應該有某種別的可能性。
我的思緒紛亂不堪,而就在這時,林純又拉了我一下:
“有人過來了,咱們得躲躲,不然要被別人看見我們偷窺了!”我順著她的視线望去,果然,一道黑影正從別墅那邊朝向這邊走來,看不清是男是女。
我還沉浸在剛才的思考中,一時有些愣神,所幸林純及時拽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扯到了另一座帳篷後面。
我們聽到了腳踩在沙子上的聲音,那個人走近了,似乎是來到了陳寶俊的帳篷前面。
接著,帳篷里的聲音一下子停止了。
窸窸窣窣的動靜,接著是陳寶俊驚喜的說道:
“學姐!我……我還以為我把你惹生氣了,你不會來了呢,嘿嘿……你真好!”是個女生?來找陳寶俊的?
我的心中宛如一塊大石凝結,沉重不堪。
我探出頭去,想要看看是到底是哪個女生和陳寶俊混在一起,然而入眼之處,帳篷前已經沒有了人影,帳篷里面卻多出了一條,是個扎著高馬尾的女生。
她站在帳篷的入口處,饒有興致地觀察著氣喘吁吁的秦姍姍,而陳寶俊則跪坐在她面前,仰著頭絮叨著什麼,如同一條乞求安慰的小狗。
高馬尾……我記得晚餐時分,楊夢和林曉玉扎的都是高馬尾。
僅憑映在帳篷上的影子,也沒法分辨這到底是誰。
盡管我心里堅信,楊夢是不會背叛我的,可是腦海中摻雜著醉意的理智,卻又忍不住想把事情朝著黑暗的方向去想。
我必須確認,必須知道那到底是誰。
“林純。”我輕聲道,“你剛剛……有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是誰?”
“呃……我看到了。”
不知為何,林純的話語顯得十分無力。她看著我的眼睛,目光不安地跳動著,似乎並不願意說出那個答案。
“是誰?”我焦急地問道,“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