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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妻妓(1)

一條金項鏈 hotfire2011 13627 2024-09-03 14:10

  萌萌高考結束了,去了1000多公里外的沙城上學。家里大事都結束了,錢東海心想也該跟家里這個騷貨攤牌了。

  這天晚上吃完飯,自己洗漱妥當,錢東海走到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蘇繼紅跟前說道:“今晚我要行使下在職老公的主權。”

  蘇繼紅望著錢東海,一時沒明白過來:“行使啥主權?國家大事啊?”

  “一個男人對自己的老婆,能有啥主權?床上的主權。”

  蘇繼紅臉頰一閃而過的微紅:“想得美,我不同意你行使啥主權。”

  扭過頭繼續看電視。

  有趙剛日常的陪伴和滋潤,蘇繼紅心里早不把錢東海放在心上了,完全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同一屋檐下的合居人,有時甚至覺得錢東海不出差在家心里都煩的慌。

  “我是你老公,當然有這個權力了。”說完,錢東海走向前扯拉她的胳膊往臥室拽。

  “放開我,一邊去,再動手動腳我報警了。”錢東海手加把勁又拽,蘇繼紅“啊”的大聲叫嚷起來,房間里顯得聲音很大怕是外邊都能聽見。

  錢東海靜止地望著蘇繼紅,蘇繼紅也瞪著錢東海,倆人對視,錢東海不說話,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突然松開正扯住蘇繼紅胳膊的手。

  “啪”的一聲,一巴掌甩在了蘇繼紅的臉上。蘇繼紅驚呆了,愣住了,嘴微微張著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倆人結婚快20年了,雖經常爭吵時時冷戰,但倆人都不互相謾罵,更沒有動手打人的時候,只是冷戰互相不搭理而已。

  而今晚,錢東海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還使那麼大勁,半邊臉都火辣辣的。

  蘇繼紅好像突然回過神來,沙發上站起來就上去撕扯錢東海。

  “錢東海,你個王八蛋,竟然動手打我。”

  錢東海往後退一步,胳膊一掄,又是“啪”的一聲打在蘇繼紅的另一半臉上,嘴里大口地喘息,然後發瘋似的左右開弓掄了蘇繼紅幾巴掌。

  這蘇繼紅都被打蒙了,鼻孔里流出了血,也瘋了似乎上前撕扯錢東海,嘴里也是破口大罵。

  “你個臭婊子,竟然不讓我粘乎你,你在外邊找野男人,家里還裝什麼聖女啊?老子今晚操你也會給你嫖資不白嫖的……”錢東海也是破口大罵起來。

  蘇繼紅聽錢東海這麼罵自己,臉掛不住了。

  “錢東海,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是婊子了?怎麼就找野男人了?你不要血口噴人。”一邊嚷嚷,一邊繼續撕扯錢東海。

  “臭婊子,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不清楚嗎?”說罷又是一個耳光扇在蘇繼紅臉上。

  “啊……”蘇繼紅叫嚷聲更大了,像瘋了一樣。但自己身材嬌小,終歸是占不了啥便宜。

  “你說清楚,別在這冤枉我,我找什麼野男人了,嗚嗚……”可能是臉腮疼痛,蘇繼紅嚶嚶哭泣起來,但依舊拉住錢東海前胸上衣不松手。

  “臭不要臉的,你以為自己跟趙剛的爛事別人不知道是吧?”一聽到錢東海嘴里說出“趙剛”倆字,蘇繼紅撕扯錢東海的手沒那麼用勁了,嘴里的“嗚嗚”聲也停下了。

  “我跟趙剛是同事,這你也知道,我跟他有什麼爛事?你不要捕風捉影冤枉人。”

  “臭婊子嘴還挺硬,你不記得趙剛是怎麼操你了是嗎?不記得他在這里操了你多少回是嗎?”錢東海嘴里譏諷道。

  蘇繼紅現在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勢,雖然她覺得跟趙剛的事情是很安全的,但錢東海說出了趙剛,心里也沒底錢東海到底是發現了啥?

  還是故意詐自己?

  “錢東海,不要說這麼難聽,我跟趙剛就是同事關系,平時互相打個招呼,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

  錢東海見蘇繼紅死活不承認,火從心上起起怒向膽邊生:“媽逼還不承認……”

  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把人拽向門上掛著溫度計的書櫃前,指著溫度計說:“知道這是啥嗎?今兒告訴你,這是攝像頭,攝像頭……你跟趙剛的爛事,都拍下了。”手一聳,把蘇繼紅聳癱坐在了沙發上。

  錢東海余怒未消,拿過自己的手機,點開監控app,再點開客廳視窗,找到其中一條,點擊回放,畫面中盡顯蘇繼紅和趙剛的淫蕩表演。

  “認識嗎?睜大狗眼看看,認識其中這對狗男女嗎?”錢東海把手機拿到蘇繼紅眼前,讓她觀看。

  畫面清楚,對話清晰。視窗中,自己正撅著屁股被趙剛在身後狠狠操弄,浪語陣陣,淫聲疊疊,啪啪聲不絕於耳。

  蘇繼紅這回徹底傻眼了。

  她搞不懂倆人一直都非常小心保密,怎麼就被錢東海發現了呢?

  還被拍攝了,而自己毫不知情還傻傻以為錢東海不知道呢。

  畫面中正在賣力運動著的男女,那麼清晰可見,環境陳設,這如何也是糊弄不去的啊。癱坐在沙發上怔怔不語。

  “騷貨,自己在外邊做婊子,在我跟前還當什麼聖女?”錢東海一步向前抓住了蘇繼紅的頭發,扯著就往臥室里拽。

  蘇繼紅頭頂受痛,只能站起來在後邊跟著,沒有了先前的囂張,鼻子似乎在抽泣。

  進了臥室,錢東海把蘇繼紅往床邊一搡,向前掐住她的脖子,面朝下就摁倒在床邊,另只手退下自己的短褲內褲露出自己的陽物,又粗暴地把蘇繼紅的家居褲給脫了下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著陽具就要往蘇繼紅屄里插。

  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松開蘇繼紅,走進自己臥室翻出一只套套,套在了自己還耷拉著腦袋的陽具上,復又回來掐住了蘇繼紅。

  錢東海站在蘇繼紅身後,雙腳抵住蘇繼紅已經被掰開的雙腿,另一只手扶著還軟塌的陽具在她的肥鮑縫隙中間滑蹭,待剛剛硬一些,就使勁塞入穴口內,大力抽送,陽具在穴壁緊握和磨搽下慢慢硬起來。

  待完全堅硬起來,錢東海就開始大力抽插:“操死你個騷屄,騷貨……”一邊插,嘴里一邊罵道。

  插了一會兒,把雞巴抽出來,沒有一秒的猶豫,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遲疑,對著後庭花菊口就使勁插了進去。

  “啊……”被掐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蘇繼紅慘叫一聲,屁股跟著劇烈抖動起來,努力緩解雞巴插入菊花帶來的撕裂劇痛感,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你丫個屁,被趙剛操時沒見過哭啊,笑得那麼開心。”錢東海咒罵道。

  錢東海一邊抽插一邊咒罵,把這一年多來被帶綠帽的怒火全發泄到蘇繼紅身上。

  正抽插呢,腦子里閃過蘇繼紅和趙剛為流產兒舉行的告別儀式,心里一陣惡心,感覺胯下的蘇繼紅髒得比垃圾還髒,突然就不想繼續插下去了。

  如果說剛才是為了報復,為了泄憤,那此刻就只剩下一種感受,就是“惡心”。

  蘇繼紅那天為了流產的事情,特意找了趙剛,倆個在車上搞了半天,那時錢東海還沒出差,但已經發現他倆的事情。

  錢東海出差後,倆人又在家里鬼混,還特意搞了個儀式,點一根蠟燭,跟只成為孕泡的被流產小兒告別,這一切,都被錢東海拍了個完完全全。

  從那天晚上對話中,錢東海知道了蘇繼紅背著自己摘壞、為趙剛懷孕、流產的事情,等出差回家,錢東海就拿蘇繼紅的社保卡,去醫院自助機上,把全部的病例和檢查報告補打了一份。

  “騷屄!”錢東海沒了性趣,把雞巴從蘇繼紅菊穴里拔了出來,擼下安全套,扔在了蘇繼紅頭上,扭身出了臥室,在客廳沙發上坐下,剩下蘇繼紅還在臥室里嗚嗚嗚哭泣。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蘇繼紅出了臥室,小心謹慎地走動錢東海跟前,撲通一聲跪下:“老公,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錯了。”低頭痛哭。

  “誰TMD是你老公,騷貨。”錢東海沒有好顏色。

  “那時你不理我,”蘇繼紅繼續到:“我心里很郁悶,很不開心,正紅趙剛到我公司附近辦事,中午約我吃飯,就看出了我有心事。”

  蘇繼紅絮絮叨叨,把趙剛怎麼寬慰她,迎合她,以及最後倆人怎麼突破底线勾搭在一起的過程跟錢東海交代,但唯獨沒有說她取環為趙剛懷上孩子然後又流產的事情。

  剛才錢東海也只是給她看了一段視頻,並沒有全部給她看,她以為錢東海並不知道懷孕流產的事情。

  錢東海心里這個氣啊:“完了?再沒有其他事情了?”

  “就這些,真沒別的其他事情了。你原諒我吧,我錯了,以後我跟趙剛斷絕一切關系。”

  錢東海沒有說破她。他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可以了,沒必要去跟她質證,徒增煩惱。狼走到天邊吃肉,狗走到天邊吃屎!

  蘇繼紅痛哭流涕,跪在錢東海跟前乞求原諒。錢東海看她一眼都覺得心里惡心,起身回臥室了不再理她。

  接下來的幾天里,蘇繼紅小心謹慎,諂媚於錢東海,但錢東海根本都不正眼瞧她。

  這天晚上吃完飯,錢東海一副愛答不理地對蘇繼紅說:“過幾天我有個朋友過來,到時你招待下。”

  “來家里吃飯嗎?行,我准備幾個菜。”錢東海斜眼看了她一眼,沒吱聲,眼望著電視屏幕。

  許久,說道:“我說的招待,是你在床上進行招待。”蘇繼紅愣住了,嘴巴微微張著,望著錢東海。

  錢東海瞅了她一眼,惡聲說道:“聽不懂話嗎?床上招待!用你的爛屄招待。”

  蘇繼紅愣神了半天,突然淚如雨下:“錢東海,我都認錯求你原諒了,我知道我錯了,你怎麼還這樣?你怎麼能把你老婆送出去讓別人……”蘇繼紅沒臉說下去。

  “放你丫屁!你是誰老婆啊?不就是個婊子嗎?趙剛能操你,別人不一樣能操你?一個人操和多個人操,有啥兩樣啊?看視頻里,方方面面你都挺專業的嘛,無師自通,還真TM是個人才。”

  嗚嗚嗚嗚……蘇繼紅繼續哭泣。

  “蘇繼紅,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決定。反正呢,答應了,招待我朋友夠十次,這事咱就算了,你知我知趙剛知,離婚後你倆隨便;不答應呢想立牌坊裝聖女,春節孩子假期,一起去你家給她姥爺拜年,一家人滿滿一堂,淫蕩小電影一放,告訴大家我為啥跟你離婚,把這事說明白,免得日後我被人戳脊梁骨。”

  聽到這,蘇繼紅癱坐在地板上,更大聲音的哭泣起來:“錢東海,看在孩子份上,你原諒我吧,我錯了,饒了我吧,不要這麼逼我。嗚嗚嗚……”

  錢東海心如磐石不為所動,任由蘇繼紅在地上哭泣,起身去了臥室:耳不聞為淨。

  到此刻,蘇繼紅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原先只以為認個錯以後痛改前非跟趙剛斷絕往來也就是了,可現在發現不是。

  如果錢東海把這事告訴女兒萌萌,告訴自己父母兄弟和親戚朋友以及公司同事,那自己今後只有一條路,就是“死”。

  嗚嗚嗚……可自己不想死啊……其實錢東海念夫妻情分,原本也不想這樣,夫妻不成那就放她自由吧,但蘇繼紅到了這時候還對自己撒謊,沒有將其為趙剛懷孕的事情告訴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就決定對她加以懲罰,也在琢磨怎麼懲罰她。

  那天近中午在路上遛彎,正看見三個邋里邋遢的環衛工人坐在樹蔭下的石頭上歇息乘涼聊天,看上去有60歲上下,風吹日曬形容槁枯,牙齒發黃發黑,其中一個還掉了幾顆,心中一動,走向前去搭訕。

  “呵,天兒挺熱啊,還是樹蔭下涼快。”

  三人正聊著呢,錢東海突然過來搭訕,一時不語都不跟錢東海搭腔。

  錢東海有些尷尬:“你們干環衛的都挺辛苦啊,天這麼熱還出來。”

  沉默了會兒,其中坐在中間的一位開了口,嘿嘿笑道:“咱們就這個命,只會干這個,當官的都在辦公室喝水呢。”

  只要有人帶頭,話匣子一開,其他兩位也一言一語地慢慢聊了起來。

  “老板你是干啥的?這附近的人嗎?”一人問錢東海。

  “嗯嗯,我就住旁邊小區,這不瞎溜達嘛,看你們大熱天也挺辛苦,跟你們聊聊,權當了解下你們的生活了。”

  “呵呵呵,我們的生活有啥好了解的。老板你是當官的微服私訪?”

  哈哈哈……錢東海大笑起來,感覺這些農民工受電視電影的影響挺大的,挺有意思。

  “哪里,不是,就是一普通老百姓。”仨人也跟著笑起來。

  “你們出來家里人不掛念嗎?多長時間回趟家?”

  “呵呵,有啥掛念的。這倆是老光棍,從來沒摸過女人,哈哈哈……”最左外邊一位指著另外兩位說到:“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有啥好掛念的。我是有個老婆子在家,也沒啥好掛念的。”

  “你才老光棍呢。”被說是老光棍的倆男人衝著剛才那位就咒罵起來:“你有老婆了不起啊,說不定在家偷男人給你戴綠帽呢,哈哈哈……”

  “放屁你倆。氣死你倆,我有老婆,知道女人,你倆連女人啥味都不知道。”故意氣倆光棍。

  “嗐,找女人還不容易嘛,隨便找個洗腳洗頭的,里面有妹子的,只要給錢就行。”

  仨人都沒言語。

  錢東海瞅了瞅,說道:“呵呵,我知道了,你們都舍不得錢。也是,掙得不多,搞一次好幾百。”仨仍然低頭不語。

  “哎,我認識一婦女,特喜歡搞破鞋找男人搞她,你們想不想去?”又頓了頓:“不要錢。”

  仨人互相看了看,又瞅了瞅錢東海。

  警惕地問道:“老板,你干啥的啊?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錢東海也感覺到這話題有點太唐突了,難免讓這仨人不適應。

  “呵呵呵,你們別擔心,我不是壞人。這不是剛說到你倆連女人都沒摸過嗎?我這也正好認識的這女人有些變態喜歡男人搞她,就介紹給你們了嘛。沒別的意思,別擔心。”

  “會有這樣的女人?沒聽說過。”

  “哈哈,你就一個老婆,你倆光棍,沒聽說過的事情多著呢。”錢東海笑道。

  仨人放下了警惕,七嘴八舌的談論起女人來。錢東海心里感覺好笑。女人永遠是男人聊不夠的話題。

  “怎麼樣哥幾個?想不想嘗嘗這個女人的味道?”錢東海故作色眯眯樣。

  “老李,你可以去試試。你那麼想女人,這個老板介紹的不正好嗎?”

  被稱作老李的男人搔搔頭皮,不自然地傻笑起來。

  “放心,絕對沒問題,也別擔心啥圈套,光棍孤零零一個人啥也沒有,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有啥好擔心的?”錢東海刺激了一下。

  老李面露羞澀,錢東海感覺這貨有些心動了。

  “那啥,不要錢,但有個條件,得去醫院做個檢查,看有沒有艾滋病、性病傳染病啥的!”

  “還要檢查啊?這不又要花錢?”仨人都說道。

  “你們單位給你們體檢過嗎?”

  “沒有。”

  “就是,權當你們自己檢查身體了嘛,這對自己也是個好事的嘛。”

  “唉,免費玩女人,給自己檢查個身體都不肯,可真是摳啊。光棍一條,掙那些錢干啥呢?死後給自己燒啊。”錢東海挖苦刺激到。

  錢東海瞅瞅這仨人:“算球,這好事都不撿,那就拉倒吧。”起身要走。

  還沒走出幾步,身後有人叫住:“等等老板……”

  錢東海回身,是另一位老光棍:“你說的是真的?可別誑人玩啊,俺們可都是老實人。”

  “我吃飽撐的?又不能從你們身上刮下啥油水,愛信不信。”扭身又要走。

  “那行,我去。”臉上不自然的神情。

  眼前這個男人165的樣子,背微微有些塌,下牙齒掉了兩顆,留下黑乎乎的牙洞。

  “那行,加個微信,來老哥仨都加下,拉個群。”加好後:“你先去體檢,完事把化驗單發群里我看看,會發吧。”

  “會。”

  “結果沒問題的話,我再安排聯系。”

  “老張,你要當新郎官了哈……”那個有老婆的猥瑣男調侃道。

  “嘿嘿嘿……”被稱呼老張的男人傻笑:“剛才老板說的對,沒玩過女人太遺憾。”

  過了幾天,老張把報告單拍照發到群里了,艾滋,梅毒、淋病、乙肝等都是陰性。

  錢東海也預感會是這個結果,連女人都沒玩過的老光棍,呵呵呵……

  之所以要檢查傳染病,錢東海是想跟蘇繼紅畢竟夫妻一場,還是女兒萌萌的母親,真要因這事染上病,女兒會恨自己一輩子,日後作為女兒照顧蘇繼紅也會給萌萌造成很大的負擔,所以這里就把下關。

  錢東海沒有逼迫蘇繼紅,讓她自己決定去還是不去,去有去的結果,不去有不去的結果。

  三天過去了,群里老張不時得問啥時候去玩這個女人,有些猴急了,遲遲不見回復,有時也罵錢東海是個騙子。

  這天是周末,晚上。錢東海也有些不耐煩了,問蘇繼紅:“想好了沒有?去還是不去?”

  蘇繼紅頓時眼里含淚:“錢東海,原諒我吧,饒了我吧,看在萌萌面上,不要逼我去做這事。”

  錢東海啪一記耳光:“騷貨,嗷嗷爽的時候咋沒這麼想呢?”蘇繼紅無言以對,捂著腮幫子低聲抽泣。

  “到底是去還是不去?”錢東海又一聲質問。蘇繼紅無奈地點點頭。跟把這事告訴女兒和自己父母,被別的男人操算是輕的了。

  錢東海老早就踅摸了一個旅館,鍾點房4小時88元。

  蘇繼紅同意了,錢東海就在群里交代老張去訂個房間,房費嘛,這幫農民工也是鐵公雞一毛不拔,就轉了88元給他,訂好後在房間里先洗澡等候,把房間號單獨告訴自己。

  第二天下午,錢東海就帶著蘇繼紅徑直進旅館去敲房間門。

  門一開,老張正在里面呢。

  估計是第一次住旅館還是咋的,顯得特別興奮,畢竟免費的嘛。

  下身穿一大褲衩子,松松垮垮的,不過像是新的,上身光著,啥也沒穿,頭發是濕的,應該是剛洗完澡。

  蘇繼紅跟在錢東海身後,眼睛紅紅的,有些淚痕,身體躲閃著。

  “進來呀。”錢東海催促蘇繼紅:“老張,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女人。咋樣?姿色還可以吧。”

  看著蘇繼紅,老張特麼哈喇子都流出來了,60多年啊,想女人想得都瘋了,夜夜晚上翻燒餅,自己擺弄自己的雞巴玩。

  而今天,真正的女人就在跟前,小巧玲瓏,膚白貌美,有姿有色,還不用花一分錢,真是上天垂青啊,跟做夢一樣,再想想自己村里那些女人,簡直就是些垃圾。

  關上門,不待錢東海說話,就像餓狼一樣,向前就撲住了蘇繼紅,雙手抓住了蘇繼紅的胸前雙乳,嘴啃噬著她的嘴唇。

  老實說,蘇繼紅一搭眼看見眼前這個男人猥瑣的樣子,都驚呆了:相貌丑陋不堪,大黃牙,還掉了兩顆,一哈氣嘴里一股腐臭味衝出來直頂腦門,眩暈感伴隨肚子里一陣陣翻江倒海,惡心到家了,差點一口吐出來。

  錢東海一點都不在意,往里走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托著下巴,冷眼看著老張對蘇繼紅的種種動作一言不發,像是在欣賞,又像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態,冷漠無情,又顯復雜。

  蘇繼紅用手使勁推眼前這個男人,要扒拉開握住自己雙乳的像鷹爪般枯瘦的手,一邊躲閃著他湊上來親吻自己的腐臭氣衝天的嘴巴,眼角噙滿淚水,時不時望向錢東海,一股求助,甚或無助,甚或怨恨的眼神。

  “別碰我,別碰我,嗚嗚嗚……”蘇繼紅掙扎道。

  “老板,這娘們咋還哭了呢?”老張也愣住了,動作停下,好好的事怎麼哭起來呢?

  “沒事,她那是高興的,好幾個月都沒碰男人了。你繼續,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放100個心在肚里。”錢東海面無表情說道。

  聽錢東海這麼一說,老張又撲上蘇繼紅,也更加肆無忌憚了。

  蘇繼紅的身材顏值,已經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把他心中壓制了60多年的欲火勾引了起來。

  老張抱起了蘇繼紅,常年的勞動,讓他盡管60多歲的身體強壯有力,蘇繼紅在他懷里就像一只小雞樣毫無份量。

  把蘇繼紅扔到床上,老張迫不及待毫無章法的要撥脫蘇繼紅的衣褲,蘇繼紅則一邊嗚嗚哭泣,一邊一只手護住自己上身,另只手護住自己褲子。

  錢東海坐在椅子上,面無波瀾,拿出了手機,拍攝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好像自己純粹就是個旁觀者。

  蘇繼紅太嬌小了,哪里經得住一個常年勞動的肌肉發達的農民工的撕扯?

  沒多大一會兒,上衣就被老張脫掉了,胸罩給扔到了一邊,兩只潔白的雙乳袒露出來,隨著蘇繼紅的啜泣上下一抖一抖的;下身內褲外褲也都被脫掉了,茂盛濃黑的黑森林呈現眼前,只是緊緊地夾住雙腿,沒讓自己肥厚的鮑唇露出來。

  老張呼吸急促,胸膛劇烈地一起一伏,60年的性壓抑,此情此景,玉體橫陳,神仙也受不了啊!

  騎上蘇繼紅胯部,摁住蘇繼紅的雙臂,俯臉就用還漏風的大嘴含住了雙乳,大力吮吸起來。

  此時的蘇繼紅,已經完全放棄反抗了,知道反抗也沒有用,自己身體僵硬,像條僵蟲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一動,任由身上這個男人折騰,眼角的淚水淌落到床單上。

  大力吮吸了一陣兒乳房,老張站起身來,脫下了自己的大褲衩子了,里面的雞巴早也按捺不住,騰地彈跳了出來。

  這一亮相不要緊,連錢東海都驚詫的輕呼一聲:“啊……”

  人不可貌相。雖身為農民工,老光棍一個,但老張的這根雞巴,真是男人中的極品啊。

  放眼觀瞧,粗約5、6公分,上面青筋爆突,長約15、16公分的樣子,兩只手捂住還得露出個龜頭;龜頭粗大,呈暗紫色,似蘑菇傘蓋,冠溝微凸環繞一圈。

  錢東海同為男人看著這根極品雞巴,也不免心底嘖嘖嘆道,作為光棍,實在是暴殄天物啊,浪費資源。TMD蘇繼紅今天可是因禍得福啊。

  仰面躺在床的蘇繼紅雖然不反抗不配合,任由眼前這個男人擺弄,但這根陽物一露出,自己也確實被嚇一跳:從沒見過這麼粗長的雞巴,想不到如此猥瑣的人家伙什倒是不賴。

  老張跪下,迫不及待雙手掰開蘇繼紅還緊緊夾住的雙腿,露出中間肥厚的鮑唇,伸嘴就舔了上去,顧不得陰毛塞自己一嘴,嘴里發出一陣陣咕嚕咕嚕的舔舐聲。

  蘇繼紅心底反抗拒絕,陰部一點分泌都沒有,顯得干澀不堪,不過在老張唾液的濕潤下,倒也不顯得那麼難受。

  60年等待一朝實現,老張沒舔幾口就等不及要插入,提起自己胯下這跟巨棒陽物,就在蘇繼紅陰部亂杵,杵了幾次不得要領,不得門而入。

  穴口在下邊,可淨在上邊尿道口處使勁,豈能入港?錢東海在旁邊看著老張的著急樣心里感覺好笑,但也不吱聲任由其橫衝直撞。

  躺著的蘇繼紅也被這個男人雞巴給頂觸尿道口有些疼痛,不禁“啊……啊……”的一聲緊跟一聲,這叫聲更激的老張心中煩躁。

  畢竟是老男人老光棍,從未玩過女人,頭次要入港,非得經歷一番挫折不可。

  越插入不進,老張就更用力的往里頂,認准一根筋:這就是那個向往的所在。尿道口往上一點就是陰蒂,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老張雞巴又粗又長,龜頭又碩大,使勁一頂不能入洞,雞巴就往上去刮蹭陰蒂頭,龜頭連帶16公分的陰莖,從陰蒂上滑過,蘇繼紅深感一陣酥麻身不由己呻吟起來。

  不想讓這個老男人得逞,想避開陰蒂免受刺激,可身體被其摁住動彈不得,只能一遍遍遭受大雞巴剮蹭陰蒂的刺激,穴口里也不知羞恥地流淌出黏黏的淫液,嘴里也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聲低吟,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

  隨著老男人一次次不停地刮蹭陰蒂,陰道里也慢慢有了反應,粘液分泌,穴口微張,渴望有粗壯物塞入填滿管道,可這個老男人依舊一根筋地在尿道口那片用力使勁。

  渴望被插入的感受,讓蘇繼紅在這個老男人要再一次頂入的時候,微微向上抬起屁股,讓穴口能正好迎上這根大雞巴。

  此時的蘇繼紅,似乎忘記了剛才還對老男人的討厭和厭棄,只想有根粗物插入自己體內以緩解陰部的酥麻癢感。

  嘗試幾次,老男人依然不得要領,只在上部分發力。

  老男人屁股後退,又要一次發力頂入,蘇繼紅微微扭轉一下屁股,好巧不巧,只聽滋溜一聲,這次雞巴沒往上出溜出去,而是往下擠開蘇繼紅的兩片小陰唇,蘑菇頭向下衝頂在床單上。

  老男人往上提拉陰莖,想再來一次衝擊,向上滑動的蘑菇頭經過穴口,向上翹起的緊繃彈力扯著蘑菇頭突入了穴口一點。

  突感前方空虛毫無阻攔,老男人也愣住了,不再提拉而是將蘑菇頭往前頂了頂,空虛無阻攔,哦,這才是真正的所在啊。

  心中一陣狂喜,不管三七二十一腰身往前一挺,只聽噗呲滋溜一聲,16公分長5公分粗的大雞巴進入了一多半。

  躺著的蘇繼紅更是“啊……”的一聲長長的呻吟,憋住了呼吸,好長時間才緩過來。

  老男人哪里想到自己雞巴粗大,哪有憐香惜玉的自覺,一見順利入港,進出潤滑,把住蘇繼紅的腰就大力抽插起來。

  錢東海也好,趙剛也罷,雞巴尺寸都比較正常,插入自己穴內都還能接受,但這個老男人的雞巴太過粗大,感覺自己的陰道要被撐破一般,有些漲痛。

  隨著抽插,連自己的小腹都感覺是一起一落,是雞巴頂到了自己的子宮把小腹都給撐鼓起來吧。

  老男人一邊大力抽插,一邊用漏風的黃牙大嘴吮吸自己的乳房,乳頭的酥麻感不知羞恥的一陣陣傳來,自己本想撐開這個猥瑣的伏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可酥麻癢帶來的難受勁讓自己不由自主地雙手抓住床單,身體扭動,哪里還有力氣和精力去推扯身上的這個老男人?

  老張今天是暢快淋漓,這種享受,就是在好多次的淫夢里也沒體會到這些。

  哦,原來操屄是這樣的啊,原來女人的屄是這樣的啊,原來是在這個地方啊,那剛才是找錯地方了。

  村里婦女袒露乳房給孩子喂奶倒是見過,但自己親自砸吧奶子吮吸,用手揉搓,哈哈,老張一邊抽插一邊咧嘴笑。

  60多歲的老光棍,不屈啊……

  蘇繼紅心里則是五味雜陳。自己被這麼一個猥瑣干癟的老男人操弄,想死的心都有,心里也恨死錢東海了,可把柄在他手里,又能怎麼辦呢?

  另一方面,被這麼又粗又長的雞巴操,還真是舒服啊……

  隨著老張活塞式的抽插,蘇繼紅的陰道漸漸適應了他的尺寸,疼痛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老張碩大的蘑菇頭剮蹭管道褶皺帶來的舒爽感,此刻也沒有了對老男人的反感和排斥,只有一陣陣舒爽的呻吟聲。

  錢東海在旁邊時時看看床上的蘇繼紅,時時看看手機鏡頭里的蘇繼紅,心里竟然平靜如水不起絲毫波瀾,仿佛自己就是個旁觀者,是個攝像師而已。

  老張繼續賣力地抽插蘇繼紅,陰莖上沾滿了濃白的粘液,也有一股股從陰道口被帶出,淌向後庭花,流到了床單上。

  老張的雞巴太是極品了,不但翻扯著穴口和兩片薄薄的小陰唇,也拉扯著上邊鑲嵌的花生米般大小的陰蒂,陰蒂根部一會兒往外扯開,一會兒又回縮回來,麻癢感一陣一陣衝擊著蘇繼紅,蘇繼紅抓緊床單,跟隨老張抽插的節奏,啊啊啊地呻吟著。

  “快點用力啊……”躺著的蘇繼紅突然嘴里說出來這麼一句話,雙腿隨即夾緊,手更加扯緊床單,腰也往上挺起來。

  老張不明所以,只能加快抽插速度,感覺陰道內自己的雞巴被腔壁緊緊包裹住,有一個肉球在逐漸膨脹,正把自己的雞巴要擠出來。

  蘇繼紅呼吸急促起來,臉和脖子漲得通紅,上身繃直。

  “啊……啊……”身體突然劇烈扭轉抖動起來,緊跟一股液體從陰部噴射而出,噴了老張滿胸滿腹,一把扯過老張緊緊摟抱住伏在自己身上,雙腿也緊緊夾住他的腰。

  “不要動……不要動……”靜靜十幾秒鍾過後,蘇繼紅慢慢平息下來,突然,身體又劇烈扭轉抖動起來。

  “媽呀,又來了……又來了……”又是緊緊夾住老張。

  老張性事新手,不知怎麼回事,只能任由蘇繼紅的摟抱,趁機嘴里含著她的乳房吮吸,蘇繼紅嘴里正大口喘氣,哪里還像先前一樣拒絕抵觸?

  “媽呀,又來了……”身下的蘇繼紅又來第三波劇烈抖動不止,滿頭大汗,頭發凌亂,身下床單已是一片濕漉。

  旁邊的的錢東海倒是知道蘇繼紅高潮了,心里更是贊嘆不已,這個老家伙有兩下子啊,竟然活塞運動就把人給插高潮了,而自己竟然還沒有泄,陰道高潮可是很難達到的。

  高潮過去,蘇繼紅胳膊一字伸開,臉偏向一旁,嘴里喘著氣,沒有推開還伏在自己身上嘴里正吮吸自己乳房的老張,夾著的雙腿也放平在床上。

  “老板,剛才這娘們怎麼了?咋這麼嚇人呢?”老張偏頭望著錢東海問道。

  “哈哈哈……老張你真厲害啊,竟然把她給操高潮了,真了不起。”錢東海豎起了大拇指。

  “啥是高潮?”雖然年紀大,但未經性事啊。

  “哈哈,一會兒你也會的,馬上你就知道啥是高潮了。”

  “這娘們剛剛尿了我一身。”

  “哈哈,你去再洗洗吧。”

  看老張去了洗手間,蘇繼紅哀求到:“錢東海,饒了我吧……你原諒我吧。”

  “原諒?你剛才不是挺爽挺開心的嗎?”

  “那我是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想這樣。”

  “這由不得我決定,得看老張想怎麼樣。”蘇繼紅知道怎麼哀求也是沒用的,看老男人出來,就起身要去洗手間也洗一洗。

  “來我抱你去。”

  “滾一邊去”蘇繼紅甩開他想抱自己的胳膊。

  “這娘們怎麼臉說變就變呢?剛才還好好的。”不由蘇繼紅拒絕,扛上蘇繼紅就去了洗手間。

  “放開我……”洗手間里,傳來蘇繼紅的反抗聲和嘩嘩的水聲。

  一會兒,老張又把蘇繼紅扛了出來扔在了床上,拿著浴巾把蘇繼紅一頓猛擦。

  擦完後,掰扯開蘇繼紅的大腿,露出肥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巨屌,就開始踅摸那個洞口。

  經過剛才一陣波折,知道穴口不在上邊而在下邊,就用蘑菇頭從菊花處往上慢慢探索,探到穴口處,感到一陣空虛,把蘑菇頭往里一頂,撐開腔壁,擠入其內,又開始了機械式活塞抽插。

  蘇繼紅躺床上,不動,不配合,任由他擺弄,偶爾觸到了自己敏感處發出幾聲呻吟。

  保持一個姿勢抽插了大約20多分鍾,老張感覺到自己龜頭處麻癢感逐漸加重起來,不覺加快了抽插速度以緩解癢感,突然腰眼處一股暖流四射,沿陰莖管衝向龜頭處,把持不住,繃直身體,一聲長音“啊……”把陰莖全根深深插入陰道,龜頭更是深入子宮口內。

  隨著龜頭抖動,一股濃精從馬眼口噴射而出,直射入子宮室內,一股全身心的舒爽四向散播開來,不禁“啊啊啊……”大聲叫喚,伏身在蘇繼紅肩頭,口水流了滿肩。

  蘇繼紅也感到體內一股溫熱液體衝擊子宮壁,這種感覺從未體驗過。緊接著又是幾股濃精射出,慢慢沒了力道,平息下來。

  感覺身上這個猥瑣老男人安靜了,蘇繼紅把他推下身,自己屄里的雞巴也跟著滑溜出來,隨後一股濃厚的漿糊樣的乳白精液緩緩流出,慢慢淌到了床單上。

  蘇繼紅起身拿上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手間。

  床上的老張仰八叉地躺著,面帶微笑,一臉滿足,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妙感覺:“老板,這就是高潮吧,太棒了。女人就是好啊。”

  錢東海心里一陣冷笑。

  “傻逼,便宜你了。”心里咒罵到。

  老張一個翻身,望向錢東海:“老板,我還想再操一回,行嗎?”

  錢東海一愣,思忖片刻:“反正鍾點房四個小時,到點退房前,你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我沒意見。就看你身體能不能支撐住。”

  “那好。”

  老男人翻身下床,赤身裸體挺著胯下那杆耷拉腦袋的巨屌長槍,推門進了洗手間。

  “你進來干啥?出去!”洗手間傳出蘇繼紅的呵斥聲。

  “呵呵,老板說了,退房前我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嘻嘻……”

  “錢東海。”洗手間傳來蘇繼紅的呼叫聲。錢東海裝作沒聽見,不動身。

  “別碰我,走開,丑八怪。錢東海,嗚嗚……”錢東海繼續默不作聲。

  只聽啪的一聲:“臭婊子,竟然罵我丑八怪。你漂亮還出來賣屄,臭婊子。剛才那麼淫蕩享受,還立什麼牌坊。”又是啪的一聲。

  “嗚嗚……”洗手間傳出蘇繼紅的哭聲,錢東海依舊不為所動。

  一會兒,洗手間門開了。老男人把蘇繼紅給赤身裸體扛了出來,又給扔到了床上。

  “老公,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老男人一下子愣在當場:“老……老……板,這娘們剛叫你老公,是你老婆啊……”說話都有些結巴。

  錢東海冷眼瞧瞧趴在床上的蘇繼紅,又冷眼瞅瞅老張:“是,是我老婆。”

  “那……那……為啥這樣啊。”

  “她給我戴綠帽子,在外邊偷男人。”

  “老公,我錯了,你原諒我吧,饒了我吧,別再讓我這麼做了。”蘇繼紅哭著哀求到。

  “哦,娘們不守婦道是應該嚴厲懲罰。那在我們農村,擱以前就要被裝筐里投進河里喂王八。”

  錢東海聽老張這麼一說,似乎覓到了知音,找到了同情者:“這個騷貨,不光給我戴綠帽子,還故意給她的姘頭懷上了孩子,老張,你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該懲罰?”

  蘇繼紅一聽這話,腦袋嗡的一聲,錢東海怎麼啥都知道了呢?

  本想把這段掩飾過去,原來是自己傻,他早就知道了故意沒說,讓自己以為他不知道呢。

  “老公,那是意外啊……”蘇繼紅爬起身哭喊到:“我錯了啊,我知道錯了。”

  錢東海沒再說話,突然心感一陣痛苦,想好好大哭一場。

  “那怎麼著老板?那個,還能繼續嗎?”老張小心地望著錢東海問道。

  “繼續啊……就是個婊子,早不是我老婆了,跟我沒關系。”

  老張雖然雞巴是極品,可60多歲了,身體干癟,肋骨條條突出,老年斑也不少。

  頭發稀稀拉拉,牙齒發黃還掉兩顆,身上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別說蘇繼紅心里膈應,錢東海心里也感覺膈應,可為了“照顧照顧”蘇繼紅,就特意要這樣的。

  老張重又爬上了床,把蘇繼紅翻了個,肚皮朝上,雙乳翹立,這時沒有剛進門時那麼猴急,一個赤身裸體的玉美人橫陳在眼前,不血脈噴張那絕對是假話。

  一手一只,提溜起乳頭玩耍。

  “別碰我”蘇繼紅抬手要拍打開老張捏住自己乳頭的手,可哪里打得開?

  打重了扯的自己乳頭還疼。

  嘿嘿嘿……老張咧開嘴,露出了那口黃牙和黑乎乎的牙洞,猛地低下頭把乳頭咬住,大力把乳房往嘴里吸。

  “錢東海……原諒我吧,饒了我吧……嗚嗚嗚……”錢東海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毫無反應。

  老張頭似乎受了錢東海的鼓舞,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起蘇繼紅。

  蘇繼紅在床上左扭右動,不讓老張碰自己,老張翻身騎上她身,雙腿把她夾住,雙手又摁住她的胳膊,讓她上身動彈不得,只有雙腿不停地踢蹬,可無濟於事,嘴在蘇繼紅雙乳上不停吮吸,想親她的嘴,蘇繼紅趕緊把頭偏到一邊不讓他得逞。

  蘇繼紅的反抗更激起了老張的欲望,胯下那根16公分長5公分粗的巨屌又慢慢漲硬了起來,一柱擎天。

  看身下這娘們不停扭動,老張雙腿卡住蘇繼紅身體,慢慢往下退,想露出蘇繼紅的屄好盡快插入爽一把。

  凡事一旦上了癮,心里那癢癢勁如蟻噬,難受得不行。

  可蘇繼紅又扭又動,腿又蹬又踢,老張捂弄起來還真有些費勁。

  “你非要這麼干?不能換個姿勢從後邊干?”旁邊看著著急的錢東海說了一句。

  “嗯,對嘛,嘿嘿……”老張咧著滿嘴黃牙笑了。

  翻過蘇繼紅,讓她趴在床上。蘇繼紅想向前爬走,老張騎上壓住雙腿,讓她爬動不了,雙手又摁住她的屁股,讓她關鍵部位也動彈不得。

  然後跪起來,先把蘇繼紅兩條大腿往兩邊掰開,讓肥鮑處完全露出,然後雙腿騎上把這兩條大腿壓住。

  望著夾在兩條大腿之間的肥厚鮑唇,老張喉頭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就用食指探入穴口使勁扣索。

  老張猴急起來,一手繼續壓住蘇繼紅的屁股,另只手握住自己的巨屌,把粗大的蘑菇頭抵在鮑唇處,擠進兩片小陰唇縫隙,開始探索穴口。

  有了前次的經驗,蘑菇頭很快就探到了穴口,哪管三七二十一潤滑不潤滑,往空虛處一使勁,碩大的蘑菇頭就刺入了穴口內,蘇繼紅在身下“啊……”一聲大叫。

  老張5公分粗的蘑菇頭太極品了,撐的蘇繼紅陰道有些疼痛。

  巨屌順利入港,老張兩腿繼續卡住蘇繼紅的兩條大腿向外展開,自己干癟的上身則伏在蘇繼紅後背壓住,雙手摩挲蘇繼紅的上臂,屁股開始聳動穴內巨屌,大力抽插起來。

  屌太長了,估計每次都能把蘇繼紅的子宮頂上,沒插進一次,蘇繼紅就大聲呻吟一聲。

  巨屌進進出出,上面沾滿了乳白粘液,穴口也有粘液流出滴落在床單上。

  蘇繼紅雖然討厭身上的這個猥瑣男人,甚至惡心,但碩大的蘑菇頭冠溝剮蹭自己陰道壁帶來的舒爽感,讓自己忍不住一聲聲呻吟。

  就這樣,老張像個螞蚱一樣貼在蘇繼紅後背上,屁股不停上下聳動帶動巨屌在屄內進進出出。

  過了20多分鍾,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嘴角也流出了哈喇子,一陣“啊……”的長聲呻吟,屁股抖了幾抖,又往穴內使勁頂住不動,持續了幾秒鍾的時間,然後頭一低趴在蘇繼紅身上一動不動大口喘息。

  在蘇繼紅體內射精了。

  歇息了一會兒,老張坐起來,開始慢慢從蘇繼紅屄里往外抽雞巴,雖然疲軟了,但長度和粗細沒有回縮多少,當碩大的蘑菇頭退出穴口的那一刻,一個泡泡破裂的聲響,一股乳白濃精從已經被撐大口的穴道里流淌了出來。

  隨著穴內的陣陣痙攣收縮,里面的濃精一股一股地被推著涌動而出,像春天開河涌動的冰凌一樣。

  蘇繼紅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體內的精液汩汩淌出,眼角噙滿淚水,打濕了床單。

  “老板,玩女人真爽。我還想操。”老張諂媚地望向錢東海。

  “快到點退房了,還干個屁。下次你們哥幾個一起來爽。”

  “真的?我回去跟他倆一說,他倆肯定也願意來。”

  “下次房費自己出。”又望向還趴在床上的蘇繼紅:“起來退房走了。”

  “這娘們真不賴……”老張色迷迷淫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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