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窒息感令李妮的腦袋一片空白,眼前景象也漸漸變得模糊,手上的力氣更是越來越小,直至感覺像是灌了鉛似的沉重無比,然後無力的垂下,整個人如同被抽去骨頭似的癱軟下來,連一根小指都動彈不了了,渾身上下唯一還能動的就是頸下的喉肌,被強迫的吞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使得她的喉肌不斷的上下滑動著。
就在李妮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驀然感覺嘴巴一松,緊接著大股的新鮮空氣涌入口腔,使得她一下清醒了許多,她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同時喉嚨里殘留的精液又嗆的她不停的咳嗽。
過了近一分多鍾李妮才漸漸恢復了心神,這時她看見包括自己在內三個人都橫七豎八的坐在地上,那個姓方的女人更是側趴在地上,似乎還沉浸在高潮之中,蜷臥的身子時不時的還輕輕抽搐一下,李妮的目光下意識的瞄了一下她的下身,只見她的雙腿雖然緊緊並在一起,但大腿上明顯一片濕潤。
李妮面上一熱,趕緊收回目光,不敢再看,這時她感到自己右腿傳來一陣壓迫感,低頭一看,發現樂歡天這個家伙的一只腳不知什麼時候架在了自己大腿上,而他則是四仰八叉的癱坐在地上,背靠著壁櫃,胸口還在微微起伏著,看樣子確實累的不輕。
這進門的玄關處本來就較為狹長,現在三個人都或躺或坐在這自然就顯得很是擁擠,而且一個個衣衫不整,身體半裸,這樣的場面讓李妮仿佛有一種身處淫窩的感覺,她羞慚不已,根本不敢再面對了,於是強忍著身體酸軟無力,搬開樂歡天的腳,掙扎著爬了起來,步伐踉蹌的走進隔壁的衛生間。
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看著鏡中的自己面色潮紅,衣服凌亂,特別是嘴角還有一絲殘留的精液,李妮是大羞不已,趕緊打開水龍頭,雙手連連捧水洗去嘴角的精液,然後又急急忙忙的整理著頭發和衣服,不過在整理到裙子時她才感覺到腿根處是一片濕濕涼涼,很不舒服,掀開裙子一看,她不禁頓時面紅耳赤,只見連褲絲襪襠部出現一個口子,周圍一片濕痕,一點也不比她剛才看到的那個姓方的女人好多少。
這個樣子再怎麼收拾也無濟於事,只能脫掉然後再洗一個澡才能徹底清理干淨,李妮猶豫了一下,畢竟外面還有兩個人,不過想了想,她還是轉身准備去將衛生間的門鎖上。
不過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了,李妮一驚,心里不由涌起一陣慌亂,眼下不管誰進來了都讓她有點不敢面對,不過她認為最可能的還是樂歡天那小惡魔,那個姓方的女人估計和自己一樣正尷尬而又慌亂著呢。
然而令李妮頗為意外的是進來是那個姓方的女人,不過有一點自己沒猜錯,這個女人看上去確實也和自己一樣,面色明顯帶著尷尬,眼神躲閃,有點不敢正面看向她。
“啊……你,你要用衛生間?那……那我,我這就出去……”李妮神情很不自然的說著,隨即便低頭就要出去。
“哎,李局長……”方姨叫住了李妮,但又顯得欲言又止。
“嗯?”
方姨咬了咬嘴唇,隨即像是下定了決心,抬頭正視著李妮,目光炯炯道:“李局長,我想我們該談談。”
“啊!方秘書,你……你想談什麼?”李妮有些心虛道。
看著李妮這般羞於見人的畏縮模樣方姨不禁輕笑了一下,事實上本來她的羞窘之情不比李妮好多少,畢竟自己最隱秘,最不堪的一幕也被這個女人盡收眼底,但軍人出身的她心理承受力要比李妮強多了,而且性格果毅,拿得起放得下,盡管一開始她也是感覺恨不能鑽進地洞里去,但稍稍平靜下來之後她就覺得既然局面已經成這樣了,那終究還得去面對,逃避不是辦法,也逃避不了。
盡管如此,當真正面對的時候方姨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極度的尷尬,這種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和男人做愛,近乎二女共侍一夫的情節她以前可是想都沒想過,可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發生了,不過當她看到李妮同樣尷尬窘迫的表情時她一下輕松了不少,心底里莫名的多了一些底氣,似乎掌握了主動權。
“現在我們除了談談小天外還能談什麼?”方姨笑了笑道。
李妮不知道方姨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好默然不語,這時方姨接著道:“都成現在這樣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小天對你女兒有意思,就是沒想到他竟然母女通吃了,這個小混蛋。”
聞言,李妮頓時羞得面紅如血,方姨提到了女兒讓她一下想到樂歡天曾經對自己女兒所做過的那些事,也想到了自己這些天來所遭受的種種,心中不由既悲苦又羞憤,她情不自禁的雙手捂住臉抽泣起來,隨著肩膀的一顫一顫,淚水沒一會就從她的指縫間流了出來。
方姨見狀先是略愕了一下,但很快就有所理解,畢竟都是女人,當初她被樂歡天用幾乎是強行突破的手段占有時也一時無法接受,也曾有過糾結甚至痛苦,而李妮不但自己失身那個家伙,連女兒都一並被他占有了,可以想象此刻這個女人心中的悲傷。
然而同樣作為女人,方姨更知道的是,樂歡天這個家伙帶給李妮的絕不僅僅只有痛苦,她必須要讓這個女人明白這一點,繼而讓她徹底對樂歡天死心塌地,免得以後鬧出什麼麻煩來。
方姨走上前,來到李妮身邊,伸出一只手輕輕攬住了她那還在微微聳動的肩膀,在接觸到的那一刹那方姨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一震,接著慢慢抬起頭,看著身邊的方姨,嘴里帶著一絲哭腔的咬牙道:“那個混蛋,他毀了我們母女,毀了我們的家,他……他不得好死……”
“先別這麼義憤填膺!”方姨淡淡一笑道,“我承認,小天有些手段確實不是那麼光彩,但那僅僅是對你的女兒來說,至於你,你就那麼無辜嗎?”
“你……你什麼意思?”李妮吃驚中又帶著一絲慍怒。
方姨眼珠轉了一轉,隨即玩味一笑道:“還用我把話說明白嗎?如果你行得端走得正,又怎麼可能被小天他……咯咯……小天他固然色欲熏心,但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李妮頓時羞恥的無以復加,她沒想到樂歡天竟然將自己和侄子李西的那些事都告訴了眼前這個女人,這家伙實在是太可恨了!
更讓李妮感到可怕的是,她不知道樂歡天還告訴了其他哪些人?
“他……他混蛋,他答應替我保密的,不告訴其他任何人,所以我才……他這個惡棍,混蛋,小人……嗚嗚……”李妮不禁又一次羞憤的啜泣起來。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說的你好像很委屈似的。”方姨撇了撇嘴道,“難道你就沒有一點享受嗎?”
李妮一怔,隨即又羞又怒道:“你……你無恥……”
方姨臉色微變,不過很快就神色如常,她自嘲的一笑道:“是的,你說的沒錯,我是無恥,不無恥能和一個能當自己兒子的小男人做愛嗎?而且……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的第一次就是和小天做的,當然,他也是第一次。”
“你……”李妮相當震驚。
“是不是超出了你的想象?”方姨輕笑一聲道,“其實當初我也和你一樣,挺痛苦的,畢竟這樣的事情為世俗道德所不容,但很快我就知道這其實是上天賜予我的幸福,是小天讓我知道了一個女人真正的快樂是什麼?相信對你來是也是如此,是不是?”
“不……不是……”李妮慌亂而又心虛的搖著頭。
“咯咯……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想承認?其實你我都是女人,誰還不知道誰嗎?我相信你一定會痴迷於小天帶給你的感覺,如果不是,你今晚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我可是聽小天說你肯定離開北京回西海了,然而你卻並沒走,咯咯……你可別告訴我是小天強行要你留下來的。”
“我……我不是……我……”
李妮結結巴巴,無言以對,方姨的這一番話確實如一把利劍刺開了她厚重的虛偽外殼,令她直面於自己的內心。
的確,今天幾乎一整天她都無所事事,也沒有任何羈絆,但卻沒想過要走,顯然在她心里已經理所當然的以樂歡天的話唯命是從了,沒有他的發話,李妮不會動其他的念頭。
意識到這一點,李妮捫心自問,她完全聽命樂歡天只是因為害怕而不敢違抗嗎?
很明顯,並不完全是,盡管她有一萬個不願意承認,但樂歡天帶給她的那種極致快感已經令她食髓知味了。
方姨將李妮臉上的慌張,羞怯,茫然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冷笑一聲道:“還在那裝,真是應了那一句俗語,既想當婊子又想牌坊,看我怎麼撕了你這虛假的面具。”
“咦,你嘴邊有什麼?”方姨故意驚聲道。
“啊!?什麼什麼??”李妮一臉茫然,不明所以1.
方姨湊近一點看著李妮的臉,然後指著自己張開一點的嘴道:“就是這里,上邊嘴唇里面一點,對,就是這……”
一邊說著方姨一邊繼續湊近,直至彼此的臉相距不過兩三寸,而這時李妮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頭向後一縮,同時眼睛警惕的看著她道:“我自己來。”
“咯咯……其實你嘴邊什麼都沒有。”方姨笑了笑道。
“你……”
感覺自己莫名被耍,李妮自是有些氣惱,不由翻了個白眼,正要斥說一句時卻見方姨面現一絲譏嘲的笑容道:“喲,還沒漱口呢,嘴巴里精液的味道還這麼濃,是習慣了吃男人的精液了嗎?”
李妮一愣,繼而一股巨大的羞辱感讓她幾乎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同時面若火燒,淚水奪眶而出,她顫抖著嘴唇似乎是想為自己辯解,又像是要怒斥回去,但最後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驀然轉過身去,低下頭,捂住嘴抽泣起來。
此時此刻,李妮內心極度的恥辱,悲憤,她還從來沒有從一個女人的嘴里聽到這樣尖酸刻薄的話,然而這樣的話又如一把巨錘一下敲開了自我麻木的外殼,她一下驚醒:“對啊,我怎麼了,我到底怎麼了?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去漱口,更沒想到嘴里還殘留著精液,難道我真的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
“所以,你還是別再繼續自己騙自己了。”方姨語氣緩了一緩道,“既然走到了這一步那就再也回不去了,你,還有我,包括你女兒,我們都再也離不開小天了。”
李妮心中有一種認命般的傷感和無奈,她承認方姨說的對,事已至此,一切都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想到這,她不禁抽泣的更加厲害了,仿佛感覺自己從此陷入了深淵一般。
方姨知道李妮這般淚如雨下其實並不是完全因為傷心,而是有一種再也回不到過去的那種情緒在作祟,於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其實你也用不著這樣,說實在的,我還挺羨慕你的,羨慕你有一個女兒,和小天年齡相當,而小天還挺喜歡她的,將來你們可是很有可能真正成為一家人的。”
聞言,李妮心里頓時一動,似乎是悟到了一點什麼,這時方姨又道:“小天是我看著長大的,他雖然看上去吊兒郎當又膽大妄為,但起碼也算高大帥氣,而且我敢保證,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將來一定會有一番大作為的,絕對配得上你女兒,所以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還有你女兒得好好抓住這個至少可以得到正式名分的機會,否則……咯咯,以這個家伙的花心程度,我想你也不希望你女兒將來是小天眾多女人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吧?”
李妮心中劇震,方姨的這一番話一下讓她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害關系,這個女人說的一點都沒錯,如今小晴已經是那個混蛋的人了,而自己現在也成了這個樣子,想要離開他幾乎是不可能了,那麼只能退而求其次,起碼要為女兒爭取一個名分,總不能讓自己女兒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吧?
“你……你為什麼幫我?”李妮還含著淚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方姨道。
方姨苦笑了一下道:“不幫你幫誰?難道你以為我還能將那個小混蛋占為己有嗎?我和他之間不管是年齡還是身份,都注定沒有結果的,所以我剛才說羨慕你,羨慕你有一個女兒,他們之間才有可能開花結果,有個圓滿。”
李妮心中不禁有所觸動,她和方姨年齡相差無幾,所以剛才的那一番話自是感同身受,不過也顧慮重重,她神色黯然道:“你剛才也說了,他那麼花心,而且年紀又還小,不會那麼早結婚的,可是若是時間拖個三五年,他恐怕早就對小晴審美疲勞了,恐怕更不會……到時候不知道他又招惹了多少女人……”
“所以啊,我們得盡量不讓他找別的女人。”方姨笑了笑道,“而且你放心,我永遠支持你女兒做小天妻子,他要是找其他小狐狸精我欄怕是攔不住的,但如果要是想娶之為妻那我是堅決反對,絕不答應的。”
“那……謝謝,謝謝你了方秘書。”盡管心里有些別扭,但李妮還是有一絲感激的。
“方秘書這個稱號顯得多生分啊,咱們以後可就是親如姐妹了,你就叫我姐吧。”方姨顯得很親昵的一把摟住李妮的肩膀道。
面對方姨表現出來的親熱李妮心里非但沒有一絲高興,反而羞恥難當,她不傻,一下就聽出了方姨話里的一語雙關以及給她的一個下馬威。
很明顯,方姨所說的親如姐妹並不是她們之間真的關系親密無間,而是她們現在都是樂歡天的女人了,而方姨連問都沒問李妮的年齡就自稱姐了,這顯然就在向她表明同為樂歡天的女人,自己的地位就要比她高。
這種形同古代妻妾的關系讓李妮又羞恥又覺屈辱,然而卻又無法反抗,先前方姨的話讓她意識到自己是不能得罪這個女人的,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女兒小晴考慮啊。
想到這,李妮強忍著羞辱囁嚅道:“……姐,姐……”
“咯咯……好妹子。”方姨笑的很是高興得意,“不說了,抓緊時間洗洗,再不出去那個小混蛋怕是要忍不住闖進來了。”
李妮點點頭,由於之前都彼此當面露出極度不堪的一面,所以現在一起洗浴倒也不是很尷尬,在度過一開始的稍稍不自在後兩人都神色自若了許多,還彼此給對方的後背擦洗起來。
“姐,你的這……這個真大。”李妮看著方姨胸前那一對沉甸甸,顫巍巍的乳房不自覺的脫口道。
方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又不乏一絲驕傲道:“是大,不過說真的,我還是挺羨慕你這樣的,不大也不小,剛剛好!”說話間,她伸手在李妮的左乳上摸了一把。
“啊……”李妮不由一聲驚叫,下意識的雙臂交叉抱住胸口。
“咯咯……手感還不錯。”
“討厭,我……我也摸你……”
“啊……別,不要……”
……
當方姨和李妮都洗好了,各自圍上浴巾出來的時候她們在客廳里並沒看見樂歡天,走進臥室一看,方姨不禁莞兒,而李妮則是俏臉一紅,原來樂歡天早已睡著,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身上光溜溜的,下面那玩意縮成一團,嘴巴大張,發出微微的鼾聲,模樣顯得頗為滑稽。
“難怪這麼半天都沒動靜,原來早就去會周公了啊。”方姨掩嘴一笑道。
“那我們……”李妮猶豫道。
“我們當然也睡覺啦,你看這床這麼大,我們三個睡綽綽有余。”
說話間,方姨便走到床邊,然後挨著樂歡天的右側躺下,同時拉開薄被,蓋在兩人身上,這時她見李妮還是站在原地沒動,她不由沒好氣的一笑道:“你打算就這樣站一晚上嗎?好了,就別不好意思了,快點上床睡覺吧,你要是不睡的話那我可睡了。”說完,她也不管李妮有什麼反應,自顧自的閉上了眼睛。
李妮呆愣了半晌,似乎是在考慮,又似乎是在糾結,最後還是腳步輕移,來到床的另一邊,看著熟睡的樂歡天,再看著正側睡背面對著她的方姨,她咬唇屏息,輕輕掀開被子一角,小心翼翼的躺在了樂歡天的左側,不過其中的間隔明顯大於方姨和他之間的距離。
第一次三人同床,李妮心里是又緊張又羞恥,連翻身都不敢,生怕驚醒身旁的人,腦海里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著,一會想到先前那無比羞恥的一幕,一會又想到剛才在浴室里方姨所說的那些話,接著想到自己的老公,女兒,想到他們,她心里不由的一陣愧疚,他們還以為自己是真的出差,恐怕他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此刻是三人大被同眠。
就這樣,李妮思緒翩躚,一幕幕畫面像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里閃過,讓她時而難受,時而惆悵,時而悸動興奮,時而又迷茫焦慮,時間一長,她不由頭昏腦漲,意識渙散。
過了不知多久,李妮感覺似有尿意,於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四周一片漆黑,近乎伸手不見五指,這讓她感覺有點奇怪,她記得睡覺的時候牆角的小夜燈是開著的啊,不過也沒多想,掀開被子便起身朝衛生間里走去。
盡管黑暗中李妮什麼都看不清,可這並不能對她構成任何障礙,她行走自如,轉眼間就來到了衛生間門口,正要推門而入,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一陣隱隱約約的聲音,對於這種聲音她可是一點也不陌生,心中不由一陣抽緊,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腳步一下放緩,輕手輕腳,像是做賊似的一點點靠近。
衛生間的門並沒有從里面鎖死,李妮輕輕一推便推開一條縫隙,亮光頓時門縫里漏射出來的,也就在這一刹那間,她心跳猛然加速,身上的血液仿佛一下子涌到她的臉上,滾熱乃至發燙!
“嗚嗚……不……不行了……饒,饒了……我……吧……”
“這麼快就不行啦?嘿嘿……還早呢!”
“啊,啊……真,真不……不行了……再插……插就壞,壞了……啊……”
“啪!”一聲清脆的掌擊之聲。
“啊!”女人一聲嬌呼。
“什麼插?沒教你怎麼說嗎?”
“嗚嗚……別打,我,我說……”女人低聲嗚咽著。
“說,快說!”
“是……是操,操壞了啊,啊……”
“操什麼?說!”男人聲音急促,透著壓抑的興奮。
“操逼,操我的騷逼,啊……”女人的聲音驀然高亢,顯示出她達到了極端的興奮。
肉體拍擊之聲陡然加快,伴隨而來的是男人愈發急促的呼吸以及低沉的嘶吼。
門外偷聽的李妮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快要燃燒起來,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臉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她咬著嘴唇,不斷的做著深呼吸,極力使自己的心情得到哪怕少許的平復,然後慢慢的將眼睛對准了門縫。
在橘黃色的燈光下,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子四肢著地的趴伏在瓷磚地面上,她皮膚白皙,身材苗條,那一對盈盈一握的鴿乳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而激烈的甩動著,而在她的身後是一個同樣光著身子,充滿肌肉线條的年輕男人,此人不斷的挺動的腰腹,隨著他挺動之間,一根赤色的肉棒在女人圓潤的雙臀之間時隱時現。
盡管心中早有預料,但眼前的畫面還是讓李妮一下張大了嘴巴,隨即她抬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個克制不住而驚呼起來,與此同時,她想轉過臉,不敢再看這令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一幕。
然而李妮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被鐵箍固定了一般,怎麼也轉動不了分毫,腳下更像是生了根似的無法移動半步,門里的淫聲浪語似有形有質,化作一縷絲线直鑽進她的耳膜。
“啊……要……要死了……你,你真……真的要……要操死我,我……啊……”
女人的聲音明顯的弱了下去且帶著一絲哭腔,原本撐在地面上的雙臂無力的彎曲下來,上身完全貼在了冰涼的瓷磚上,曲折跪伏的雙腿也一點點伸直,若不是腰腹被身後的男人牢牢的圈住,她整個人都要癱倒在地面上了。
面對女人嬌弱無力的求饒嗔怨,男人恍若未聞,腰部挺動的愈發迅疾有力了,腹部撞擊在女人的雙臀上,使得她那白膩的臀肉激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而男人那時隱時現的赤紅的肉棒此時已然裹上了一層乳白的液體,來不及沾裹上的液體則順著兩人的結合處一點點的滴下……
“真不要臉!”渾身燥熱難受的李妮心中暗唾,“這……這兩人怎麼能這樣……太,太那個什麼了……”
心念一出,李妮馬上在心里直搖頭:“不,不對,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兩個人好像很熟悉,特別是那個年輕女子,好像是自己最親,最熟悉的人,可是……”
這麼想著,李妮馬上將目光轉向對方的臉,然而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門里的兩個人無論是動作還是身體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可以說是纖毫畢現,可就是兩人的五官她是怎麼凝聚目力都始終無法看清,女人還好說,畢竟一頭長發散亂的垂下,遮住了大部分臉龐,看不清容貌也在情理之中,可側面相對的男人面容她同樣無法看清楚。
然而盡管如此,李妮還是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這激烈交纏的一對男女仿佛就是她最親近的人,這種感覺令她既不安又好奇,更有那麼一絲期待,想知道他們到底是誰?
於是,李妮顧不得會被門內的人發現,抬手輕推,門縫被拉大了一倍,里面的情形愈發清晰的映入她的眼簾,也就在這時,一直在埋頭苦插的男人身子驀然向後一縮,起身向前一撲,幾乎是騎在女人的背上,一只手一把抓住女人的秀發,像拉扯韁繩般的向後猛拽,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飛快的向後擼動著。
在男人如牛般的喘息中,不過幾秒鍾,精液便從馬眼里激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不偏不倚的落在女人被迫揚起的面龐上,一滴,兩滴……不一會,女人那美麗的面龐便布滿了星星點點的黏稠物。
李妮被眼前淫糜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她愣愣的看著這一切,連呼吸仿佛都忘了,直到女人發出一聲膩人的輕吟她才回過神來,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液,正拿不定主意是進是退的時候她看見女人忽然轉過臉來,那布滿精液的臉上衝她綻出一個笑容,魅惑,迷離,還挑逗般的伸出舌頭,輕舔著嘴角……
在這一刻,李妮完全看清了女人的容貌,不由渾身劇震,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嘴巴一下張的老大,驚呼尖叫便要脫口而出,可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手掌從背後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這聲驚呼生生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