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64章 女王的墊腳石
小君抱著衣服蜷在我懷里,我們倆兄妹偷偷摸摸從衣帽間隔壁的窗戶翻了出去,踩著使館建築外的腰线檐子輾轉騰挪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你們怎麼從外面進來?還穿制服,不會跑房頂野了吧?”若若喝著咖啡柳眉抽搐。
“你才野了呢,你到處都在野。”小君忍著發笑從我懷里跳下,雙手叉腰剛要和若若進行閨蜜間的打情罵俏,子璧就睡眼惺忪地進門,發現可愛的小蘿莉,小君兩眼放光衝上前就抱。
“子璧的睡衣好可愛啊。”
“小君姐姐好。”子璧嬌憨傻笑,小瓊鼻嗅了嗅,大概是聞到了小君剛剛做愛的味道。
三位小美女血濃於水互相都有著天然本能的親近,我在一旁也是電燈泡,索性離開起居室,拿出那天“被托夢”後留下的紙條。
紙條上的字跡當然是我自己,用科學解釋,應該是我深度催眠後無意識自我寫下的,本打算忙活完就一個人去看看究竟。
打開電腦,把那坐標輸入衛星地圖,我腦子里還想著剛剛偷聽姨媽和愚媽媽的談話。
她們為什麼這麼緊張,我甚至能感覺在忌憚。
還有“托夢”給我的明明是李靖濤,為什麼愚媽媽會說是那個玉妖菩薩,如果真有活人給我催眠,那也太可怕了,不論何時何地,用一種超距作用就可以進入我的夢境,那個玉妖菩薩,聽姨媽的話口就是李靖濤的母親,我的奶奶,虎萍也說過她。
望著那坐標標定的地圖,那里屬於終年冰封的北極圈小島,連名字都沒有,更沒有一個村,荒無人煙能藏什麼秘密。
最讓我糾結的不是無數疑問連番轟炸,我沒有一丁點頭緒,而是姨媽她們並不想我知道,母子連心我應該坦誠,但姨媽和愚媽媽她們卻在隱瞞,我是直接和她們攤牌,還是自己瞞著她們去一探究竟?
本來沒太上心,被姨媽和愚媽媽一賣關子,我心里就懸起了大石頭惴惴不安。
一下午我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處理了內業公務,直到晚餐,孔捷敲門讓我們一起去和林首長簡單聚一聚餐,說是聚餐其實也是就吃飯讓大家匯報工作。
在異國他鄉吃上中餐讓小君這個吃貨大為滿足,一張二十人的大圓桌上大家聊著工作,姨媽是總參一把手,遠遠地坐在主賓位,女將軍挨個點將,問起我了,我便一五一十把自己的想法進行匯報。
“對了,首長,中翰還有一個作戰概想,想給首長單獨匯報。”
“行,吃完飯去茶室,我到想聽聽你們這些後生有什麼意見。”姨媽點頭,看來她今晚無心歡愛,要不然會讓我去她房間。
我也無心用餐,熬過晚餐結束,來到茶室我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下聲波屏蔽器,姨媽坐在榻椅上翹著肉絲美腿,朝我挑了挑眉。
“你個壞小子不會會錯意了吧?”姨媽嘴角上翹戲謔地說,“我可沒讓你進來做愛。”
姨媽這個老狐狸哪能不知道我的意思,她這是故意在岔開話題,她知道坐標的事,當媽的也知道兒子好奇大膽的秉性。
“媽,我也沒說要找您做啊。”我哭笑不得。
“沒想和媽媽做愛開什麼屏蔽器?”姨媽鳳目狡黠。
“這不是為了保密嗎?”我攤開雙手走了過去。
“沒想做愛,為什麼……”姨媽一手托腮,翹起的肉絲美腿輕晃,垮噠一聲掉下高跟鞋,一只肉絲美足輕輕摩挲我的小腿,“眼神像要吃了媽一樣?”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默念清心功,心想紂王如果有這麼勾人的狐狸精,能早朝真就見鬼了,雖然我很想報復在地下室對我耍女王架子的姨媽,很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正事還是要辦。
“媽,你自己長多漂亮,多性感您自己知道,兒子看你眼神不都一直是這樣嗎?”
姨媽收回玉足,狐狸精見沒有得手,也沒給我這個兒子好臉,恢復女王威儀,“趕緊說吧,本來還想見縫插針給你點甜頭。”
“媽,甜頭還是給一下吧,我匯報時間又不長。”我嬉皮笑臉。
姨媽撲哧一笑,英氣干練的女將軍垂耳短發蕩漾,掩嘴嬌笑頗有一番古典美,“有話快說,媽真的很忙。”
“媽,我接下來我去配合齊將軍的工作,想著能不能提前做一些准備工作,小君剛剛就啟發我了,我們可以在北冰洋的無人島上建一個被動收集信號的偵測站點……”
姨媽面不改色,“俄軍一條破漁船的無线電特征我們都記錄在庫,每必要,況且這事是齊蘇愚負責,你該去問她。”
好一手提前回絕加踢皮球,姨媽不愧是將軍,要不她怎麼老說我一輩子都追不上她。
“也不是光為了收集電子情報嘛,咱們海軍不能直接介入,可以用這種方法定位指引黑軍的岸基導彈,那不是無往不利嗎?”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了只會被媽媽牽著鼻子走。
“這方面媽不太懂,你去請教齊將軍。”姨媽擺手。
她不懂還能當將軍?
“也用不著怎麼投入,就是協調一架次飛機,或者潛水艇,我先遣探路,回來編個可行性計劃。”
“北面全是禁飛區,你要自己想辦法,這幾天你也沒什麼事,想做就去試試。”姨媽沒有主動點破我,又批准我去,我真不懂她到底在瞞我什麼,既然想瞞我,又為什麼批准?
“是首長。”我行了軍禮轉身准備離開。
“等一下。”姨媽叫住我,肉絲玉足翹起高跟鞋搖晃。
“首長還有什麼指示。”
“你不是要甜頭嗎?”姨媽朝我媚笑,“這幾天憋辛苦了,乖,過來。”
我還在困惑沒有反應過來姨媽在求歡,愣過神後,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姨媽一定篤定我已經憋了五天沒射精了,然而我中途卻有愚媽媽送炮自然沒有她覺得那麼辛苦。
“媽媽是想鍛煉你的心性,翰兒做的很好,還順利完成工作,長大了,這次媽媽獎勵你,你買的情趣內衣我都收到了。”姨媽拉著我的手柔聲夸獎,上半身表現得像一位母親,下半身則伸出玉足輕輕勾勒大雞巴在褲管里勃起的形狀。
“媽媽……”我仰頭低吼,我給姨媽買了套SM裝,還有一件啦啦隊制服,她都要穿給我操。
“多聽話,就有糖吃。”姨媽低沉磁性的笑聲被唾液變得粘稠嫵媚,正紅斬男色的朱唇輕咬,嘴角那顆女王痣性感至極。
“我是媽媽的媽寶男,聽話,什麼都聽,媽媽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我雙腿顫抖,肉絲玉足踩在我我的龜頭上摩挲,爽得我咬牙。
“咯咯……”姨媽變本加厲,整只玉足貼在我大雞巴上隔著褲子足交。
“媽媽,把裙子脫了,快,翰兒保證很快結束戰斗。”我好想操媽媽的饅頭白虎肥穴啊。
“嗯嗯……不行,媽媽要保存實力,明晚上約了個帥哥。”姨媽壞笑。
“那……那用嘴巴,幫翰兒含一下。”我大失所望,但一想到明晚就又心滿意足。
“也不行,沒帶漱口水,嘴巴一股味道,你讓媽媽怎麼見人?”
“那用奶子,媽,求求你了。”我抓住胯下還在挑逗的肉絲玉足。
“還是不行,襯衫弄皺了怎麼辦?”姨媽是習武之人,足交靈活不停歇,手上一心二用拿起一支女士香煙點燃美美地吸了一口。
“用手……”我暗罵自己愚蠢,媽媽那雙纖纖玉足明明就踩在大雞巴上,干嘛還騎驢找驢。
姨媽撲哧一笑,用力咬著紅唇,“手上又沒絲襪,翰兒最喜歡絲襪了對不對?拿媽媽絲襪打飛機的小公狗?”
垮噠一聲,另一只肉絲玉足脫下了高跟鞋,姨媽的玉足和小君一樣靈活,腳趾捻著我的腰帶不一會就把它解開,接著是褲子拉鏈。
肉絲被姨媽穿上就會變成“白絲”,四十五歲的熟女皮膚雪白粉嫩也如少女,有了冰肌玉膚的底色,肉絲那一抹蠟黃都會被暈染。
美嬌娘都很喜歡自己拆包大雞巴,姨媽也不例外,扒下我的內褲,壓槍狀態的二十五公分鋼槍開始接受首長檢閱,翹挺挺晃悠悠指向姨媽,不由得逗得首長咯咯嬌笑。
“媽媽,快踩翰兒的大雞巴。”我雙手背在身後把一切都交給姨媽。
姨媽那雙肉絲玉足完美,足弓那道優雅的S形曲线恰如一位身材極品火辣的美人,透明絲襪的足尖白玉豆蔻般的腳趾張開,輕輕抬了抬我沉甸甸的陰囊。
“攢了這麼多啊?”姨媽俏臉一紅,玉足美人用腳背掉在大雞巴背面,另一只“美人”輕輕撩開我的襯衫下擺,在看到我肚子上那顆六芒星乳白色紋身後滿意點頭。
“都是攢給媽媽的。”我撒嬌著調情。
“你全身上下一根寒毛都是媽媽的。”姨媽那雙有些女人S形曲线的肉絲玉足一左一右鉗住了大雞巴,那雙肉絲大長腿也像蜘蛛捕獵的口器一樣對稱著。
肉絲丹尼數不高,我緩緩挺腰操了起來,絲襪致密的觸感下還混雜著媽媽嬌嫩肌膚的軟膩。
“都是媽媽的,這根大雞巴也是媽媽的,媽媽什麼時候想要,翰兒就什麼時候勃起,操媽媽。”我調情愈來愈大膽,換做以前姨媽即便聽了生氣,我也羞於出口。
“油嘴滑舌。”姨媽媚眼迷離,肉絲玉足在我胯下翻飛如童話里的小精靈,一會踩著大雞巴貼緊我的腹肌感受大雞巴的韌性,一會張開腳趾扣住龜頭研磨,一會兒又足背和足底夾著大雞巴套弄摩擦,絲襪絲滑的滋滋聲撩撥我的心弦。
“躺下。”姨媽命令著,“媽媽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休息。”
我乖乖躺在姨媽的裙下,她把我的腹肌當腳墊,坐在中式紅木榻椅上悠閒地踩起大雞巴,足交的方式變化多端,曲线婀娜如美人的肉絲玉足在纏著大雞巴翩翩飛舞,大雞巴一柱擎天,兩只肉絲玉足便用足弓夾住上下套弄,大雞巴被踩在腹肌上,兩只玉足便前後搓弄。
姨媽這位女王也表現的漫不經心,戴著冷艷的無框眼鏡,一手夾著香煙,一手翻看著手機里的工作,腳下肉絲美腿柔柔地一伸一曲帶著玉足足交,還能進行高難度的八爪魚似磨龜頭。
我嘴里呻吟不停,姨媽卻把我二十五公分的九龍柱當成解壓排悶的小玩具,也不理會我專心處理公務。
“好想操媽媽的大屁股,按著媽媽的大屁股狠狠操。”
姨媽也不生氣,拖長的聲調像是在敷衍小孩子,“你給媽買的那套只有皮綁帶的情趣內衣,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上次玩得不過癮,這次會了囚鳳鎖,想作賤老娘是吧?滿足你一次。”
“謝謝媽媽,喔,噝……”
忽然茶室的房門被打開了,我嚇得一個激靈,想要鯉魚打挺起身,姨媽卻用力踩住我腹肌上的核心肌肉群,一招制敵讓我動彈不得。
門口進來兩個人,一個是胡媚男,一個居然是孔捷,好在孔捷識大體,嚇得合不攏嘴,轉身就關上房門離開。
還好這家伙是個老Gay,我也不算太吃虧。
一個大男人被女人這麼“欺負”還當著外人的面,我情願姨媽是當著他們打我屁股,也不想讓她們看到我被姨媽踩雞巴。
“害羞就別看。”姨媽這話是說給我的,她分出一只肉絲玉足踩在我臉上,蒙住我眼睛。
“首長,黑軍的副總參謀長已經在會議室等您了。”胡媚男在強忍發笑,姨媽不顧外人在場依然踩著大雞巴摩挲。
“知道了,他提前來就讓他等著吧,我還要處理公務,去找孔捷把我的工作手機拿來。”
胡媚男第二次進來的時候,我閉上眼睛裝死,姨媽兩只肉絲玉足依然夾住大雞巴一左一右一上一下足交,我又舒服又羞恥,這才明白姨媽是在提前報復我,知兒莫過母,她知道明晚我會像操母狗一樣作賤她。
待到胡媚男告辭,姨媽一邊足交一邊打起電話,還沒接通電話時,姨媽還不忘朝我壞笑,那表情經常出現在我“可愛”討她歡心的時候,“臉這麼紅?”
我翻著白眼默不作聲,享受絲襪玉足的足交。
“中翰怎麼不接電話?你個浪蹄子不會推掉工作就去幽會約炮了吧?”電話那頭是嵐媽媽罵罵咧咧的聲音。
“我又不是你,管不住下半身,你老公,你女婿現在在我椅子底下。”姨媽冷冷地說。
“在踩他命根子?哈哈哈。先不說了,讓那小子待會回我電話。”
女人色起來簡直猖狂,姨媽接通了第二個電話,語氣認真起來,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很熟悉,我在電視上經常聽,但我不敢確認,中氣十足用領導的語氣問詢著工作,姨媽居然一分面子不賣,沒有半點客套,肉絲美腿像少女釀酒踩酒糟一樣保持著足交,媽媽真的好愛我。
我喘著粗氣小聲問,“媽,是那個誰嗎?”
姨媽鳳目翻起白眼,伸出玉足踩住我的臉,讓我閉嘴。
“普里戈金又讓大使恢復了專线電話,客套半天說是要指明點姓找你。我就納悶了……”電話那頭的男人嘆氣。
“不用接,他以為我和他有什麼交情。”姨媽說。
“那也好,那你看,他這是在釋放煙霧彈,還是真的有求於你?”
“不用去猜,主席,現代戰爭沒什麼不能透明的,不要操心。”
“你說的對,有你們我放一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