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9章 偷錯內衣
陳子玉是徹底生我的氣了,對啊,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來“約炮”,但被孩童時期欺負自己的“孩子王”截胡,換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現在她除了聊正事的消息簡短的回復一下,消息也不回電話也不接。
好在她的一家人都是我的“僚機”,今天我一定要借著和齊蘇愚交換情報,讓她給我說說好話。
因為有入幕之賓的身份掩護,我們毫不顧忌地把碰頭地點約在了她家。
海關職工小區的小高層位於景源縣老街,進了房門,齊蘇愚殷勤地給我端茶削苹果。
三居室的房子裝修簡約,但采光非常好,家具都是宜家買來的,色系單純,整個客廳白花花的牆壁泛著明媚的陽光。
齊蘇愚穿著一件淡綠色棉布長筒裙,一雙裸足翹著毛茸茸的拖鞋,打扮隨意。
“來中翰,吃苹果。”
“謝謝齊媽媽,子玉也住這嗎?”我雙手捧過苹果,悄悄打量著她的臉蛋,她還是把頭發梳成發髻,發際线上不留一絲,很有大和撫子的端莊。
齊蘇愚塗著粉色唇彩的小嘴彎起嘴角,“是啊,現在在上班,你別怕。”
“我怎麼會怕……”我咬了一口苹果,“我還想見她呢。”
“咯咯,這幾天我看子玉心情不太好,我也不好問,是不是你惹她生氣了?”
“這個……”我一時間啞口無言,如果說是葛玲玲觸了子玉逆鱗,那齊蘇愚估計不會幫我忙。
“前天我看玲玲跟你在逛街買菜,一定是玲玲跟子玉見面了吧。”齊蘇愚繼續削著苹果。
“回家我也教訓葛玲玲了,她……”我拖長聲調想要看出齊蘇愚臉色。
齊蘇愚抬起螓首撲哧一笑,“玲玲我是看著長大的,瀛台小公主,你敢教訓她?”
我松了口氣,但沒有完全放松,應為我很好奇。
齊蘇愚會怎麼看待我和她女兒的關系,她知道我的女人眾多,她就真順應自己女兒的不婚主義?
她打心底一定是會為自己女兒不忿,因為她並不相信真龍預言,不會像葛家一樣把女兒沒名分地嫁給我,還當作“高攀”。
見我無法反駁,齊蘇愚又捂嘴嬌笑,“你放心,子玉是有氣量的,玲玲也是個好女孩,當然,我不建議你把子玉接到你們山莊去,只要你對子玉好就行了。”
“我一定會對子玉好的,我心疼都來不及。”我不假思索地誠懇地說。
“這個我相信。”
齊蘇愚盯著我的眼睛,“玲玲也好,惠惠也好,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包括你,你媽媽我很了解,像你這樣有教養,又有能力的孩子,瀛台子弟里不多了。”
齊蘇愚居然把我當成瀛台子弟,這四個字的魔力讓我全身微微發熱,一時間盡有些飄飄然。
聊了會家常,齊蘇愚給我相處的感覺很舒服,她身上又一種迷一樣的親切感,就像第一次見薇拉和嵐媽媽那樣,說不清道不明,是那種母親一樣的氣息,但她的氣息更溫柔,讓我不由得用晚輩的口氣恭敬,又有想調皮幽默逗她開心的衝動。
當聊到正事,齊蘇愚收起溫柔的慈笑,點起女士香煙耐心地聽完了關於雪獅聖僧的情報,她的反應和薇拉一樣。
“我知道了,事情越來越復雜,咱們一定要小心。”
齊蘇愚點點頭,“如果我沒猜錯,今天胡弘厚又有約我們去秀水山莊吧,你也是來帶信的?”
“齊媽媽真是料事如神,那小子看到齊媽媽的照片都留哈喇子了吧,齊媽媽真是魅力不減當年。”我恭維。
齊蘇愚抿嘴偷笑,“貧嘴。”
“事實上,這次不是胡弘厚約我們,是那個小子。”
魯傲春約定的地方是上寧的一家夜店——七號洋場。
進高級西餐廳就要穿正裝,去夜場也有穿符合夜場氣質的衣服,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齊蘇愚則去了臥室換衣裳。
女人出門永遠是拖拖拉拉的,玩了會手機,給陳子玉發去問候,但消息還是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中翰,冰箱李有果汁,廚房也有茶,想喝什麼自己隨意點,當成自己家。”
“好的,齊媽媽。”我朝主臥應聲。有了齊蘇愚這句話,不耐煩地我便起身四處參觀起來,我先是躡手躡腳地來到另一間臥室。
這間臥室基本沒有特別的裝修,房間的主人給我感覺像是正在過極簡生活式的,梳妝台上寥寥數件化妝品整齊擺放,整個房間除了线條簡單的衣櫃和床,沒有任何裝飾,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
不用猜,這是陳子玉的臥室,很符合她的風格。
杵在衣櫃邊,我內心天人交戰,是的,我有收集情人內衣的小癖好,但這種到女人閨房偷內衣是第一次。
反正丟一件,子玉也不會知道是我偷的。
我這麼想著,邪念還是戰勝了道德,拉開衣櫃門,打開抽屜,五顏六色的小內褲一條條疊得整整齊齊,我選了一條符合子玉氣質的黑色內褲,蕾絲花邊,屁股處還有透明的紗網,捧在手心,我放在鼻子上貪婪地嗅著,蘭花的幽香讓我全身燥熱,仔細端詳,突然我發覺這件小內褲尺碼好像不對,要知道陳子玉是有略輸給葛大美人的蜜桃臀的。
“中翰,你看這件衣服怎麼樣?我都好多年沒去那種場合了。”
齊蘇愚正在開門,我猛地一驚,輕功本能發動,一溜煙竄出房間,掩上房門一氣呵成,在齊蘇愚出門的刹那坐在了沙發上。
齊蘇愚穿了一件寶藍色的連衣裙,熨燙平整的紗織綿連貼合再她婀娜身段上,連衣裙有著細細的吊帶,整件衣服朴素無華,很符合齊蘇愚那溫柔嫻熟的氣質,但卻被前凸後翹的身材襯得十分色氣,而且這不是去夜店的衣服,更像是貴婦去海邊度假穿的裙子。
我搖搖頭,“齊媽媽,您穿什麼都好看,只不過,這衣服進夜場太素了。”
“那有什麼關系,咱們又不是真去蹦迪。”齊蘇愚微微嘟嘴,那小女人的小神態嬌憨可愛。
“這您就不明白了吧。”我頓了頓說,“那個七號洋場入場,是有門檻的。”
七號洋場號稱世界上最難進的夜店之一,這里沒有電話預約,沒有VIP ,至少明面上沒有,全靠守門的打手的“心情”。
不過我知道得到入場並不是那些打手壯漢的心情,而是氣質,七號洋場的打手們浸淫夜場多年,一眼就能看出客人們衣著的價錢,也能一眼看出客人的身價氣質,說難聽點他們有一雙識別有權有勢人的“狗眼”,當然如果客人是俊男靚女他們也會敞開門簾,畢竟誰會拒絕俊男靚女去當氣氛組呢。
齊蘇愚穿一身抹布都能進場,但我想看她穿更辣一點的衣服。
“我明白你說的那種衣服,包臀裙。”齊蘇愚雙手合十地輕輕拍掌,“子玉有幾件。”
下一刻我徹底傻眼了,齊蘇愚小跑進的房間並不是我剛剛偷摸進去的那間。怪不得這內褲這麼小巧玲瓏,原來是子壁的!
趁這齊蘇愚換衣服,我起身准備回到子壁房間去“還內衣”,穿過走廊,突然我愣住了手中那輕薄小巧的小內褲散發著淡淡幽幽的果香,腦海力突然浮現起這條小丁字褲勒住子壁那小桃子屁股的畫面,胯下的陽物也微微發硬,鬼使神差間我拿起內衣放在鼻子前嗅著蘿莉的余芳,這個時候我才確認了自己的心意,我對靦腆的小子壁抱有男女之間的愛欲,就像對小君一樣,這或許是命中注定,我也敢篤定,子壁的肚臍下方也有心形的紋身,那是鸞鳳的標記。
將小內褲收進褲兜,我的余光被書房里的相片牆吸引了目光,進入書房我上前打量。
牆上醒目的正中央掛著一個相框,里頭的女人笑容巧笑嫣然,膠原蛋白滿滿的苹果肌嬌憨可愛,她挽著旁邊那人的臂彎,那男人和我神似,他也同樣笑得幸福,我不太喜歡這張照片,他們合影的時候是那麼溫馨自然,那感覺好像李靖濤本就和齊蘇愚是一對夫妻,我的母親又在什麼位置呢?
打量左右,我又找到了一張陳子玉小時候的照片,照片種美目清秀的小女孩橫眉冷對地盯著鏡頭,仙氣飄飄之外還有一種小大人的滑稽,我感覺她非常像若若,但若若的骨相帶著些許西洋美女的立體,略有不同,我端起手機怕照片拍下。
“子玉小時候就是美人胚子——路上堵車,咱們先出發,過兩天我給你發幾張她的照片。”齊蘇愚忽然出現在我背後。
七號洋場坐落的地方並不考究,在一座廢棄的工業園區里,老式蘇聯援建的紅磚廠房被紫紅色射燈照亮,仿佛一個濃妝艷抹的半老徐娘。
齊蘇愚挽著我的手在門口略顯局促,看來她並不適應這種場合。
我給門衛展示了趙鶴留給我的金箔手環,那家伙便從排隊人群的一旁打開護欄,猥瑣的眼神還不忘在齊蘇愚的胸前停留一番。
今晚齊蘇愚打扮得很新潮,一件粉鑽亮片的包臀裙很短,隨著燈光泛著閃閃亮光,裙子貼身讓她那肉葫蘆般豐腴的曲线展露無遺。
“帶他們去A 窟。”打手裝模做樣地抬起手腕上的麥克風說。
不一會一個同樣身穿緊身黑T 恤的光頭就領著我們進如夜店,從舞池的別廳進入小門,穿過煤油燈照亮的小走廊來到二樓,最後推開了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
鐵門敞開的一瞬間,刺耳的電子音樂聲灌入我的耳朵,足足兩百平的包廂里干冰霧彌漫,舞池燈閃爍,包廂正中央有一個下沉式的區域,沙發環繞,穿著一身酒紅色亮片西裝的魯傲春在那里站起身呆呆地望著齊蘇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