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0章 什麼馬配什麼鞍
魯傲春這小子的表現局促讓我頗感意外,似乎是被齊蘇愚的國色天香的美貌攝了魂,自我介紹起來舌頭也有些打結。
“您好,您好,齊關長是吧,早就聽李科長說起您。”
這話從一個矮自己兩個頭的少年口中說出,齊蘇愚詫異的微張粉唇,媚目圓瞪地看著我。
“齊關長,一定很吃驚吧。”我見縫插針打起圓場,“魯少爺可是人中龍鳳,您別看他年紀小,手上可有一家娛樂演藝公司,是大老板。”
“啊——”齊蘇愚咬了咬嘴唇,潺潺說,“哪有,一看魯少爺就是年少有為,氣質都不一樣。”
齊蘇愚還是保持這矜持,我不由得欽佩這個特工頭子的演技,把那種被脅迫不得不配合的感覺,說話時言不由衷混合著嬌羞的神態,還有扭捏著縮起香肩的姿態,演繹的淋漓盡致。
“過獎過獎。”魯傲春興奮地笑了,“來坐——李科長,麻煩去叫兩瓶黑桃A.”
魯傲春那頤指氣使模樣氣的我渾身顫抖,但我也是總參培養的特工,陪著笑臉便屁顛屁顛地跑出門,其實這種事情不必我做,只要按下呼叫器,服務員會自己上門,這家伙這麼做無非是顯示地位。
剛掩上門,我便挺直腰杆,一轉身就碰到了一個熟人——翁吉娜。
走廊上紫紅色的熒光燈朦朧微醺,她撇開微微燙卷的烏黑長發,一身帶著金屬光澤的金色包臀裙在昏暗的燈光下很醒目,半老徐娘的那張臉蛋也隱去了不少缺陷。
“李科長,您也來了?”翁吉娜小跑過來挽著我的手。
“翁太太,這麼巧啊。”我打趣道。
“巧什麼啊。”翁吉娜擺了擺蘭花指,媚眼瞥向我們的包間,“陪魯少爺來的。”
“怪不得。”我微笑。
“你是來送那個騷婆娘的吧?”
翁吉娜望著我笑得意味深長,“魯傲春那小伙子火氣大,現在沒准都上手了,要不咱們去下面坐坐,安妮和安琪都在。”
的確沒必要打擾齊蘇愚,她現在一定已經撒了迷香,貿然進去可能會打擾她套取情報,但我還是不放心。
“魯少爺等著我送酒呢,待會,你們在哪個雅座,我來找你們。”
我當著走廊上的客人面,隔著她的包臀裙捏起翁吉娜的屁股,手感軟綿綿的沒有彈性。
翁吉娜嗔笑著撅起紅唇,“死相,5 號VIP 區,忙完了趕快過來吧。”
我親自接過盛香檳的托盤,代替服務員推開門,把就送進了包房。
讓我驚奇的是,齊蘇愚並沒有使用天心流幻術,魯傲春也沒有猴急地霸王硬上弓,他倆只是各坐在一方沙發上交談,保持著禮貌的社交距離。
“景源縣我經常去,最近有個項目在那。”魯傲春見我像個門童一樣杵在門口,便雲淡風輕地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侍酒。
“我初來乍到,也沒什麼朋友,見到齊阿姨真的一見如故,咱們當朋友年齡懸殊太大了,要不。”
段傲春撅著嘴巴,居然裝出一副小奶狗的模樣,“要不,我認你當干媽。”
“這……”齊蘇愚玉頸微縮,一雙媚眼帶著詫異地望了望我。
“齊關長,魯少爺肯當您的干兒子,還有什麼
“景源縣發展潛力的確很大,作為上寧的後花園……李科長。”齊蘇愚客氣地朝我點頭。
“倒酒。”魯傲春頭也不抬。
“是啊,咱們魯少爺在景源縣投資,咱們景源縣就是如虎添翼。”我大學時在一些高端夜店打過工,侍酒的禮儀也是有模有樣。
魯傲春飛快地瞥了我一眼,“哪有的事——李科長,你哪蹭的口紅印啊。”
“有嗎?”我低頭想要裝作滑稽地看自己的脖子。
就在齊蘇愚望過來的時候,魯傲春手指如閃電般從西裝袖子里摸出了一個小紙包,白色的粉末被他抖進齊蘇愚的酒杯,一瞬間就化作無形。
這家伙下藥的手段太嫻熟了,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
“哈哈哈,逗你的,你以為你是我啊?”魯傲春自夸的話毫無頭腦,我和齊蘇愚只能陪上干笑。
“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我氣不打一處來,索性搶過齊蘇愚的酒杯,代替拿了那杯下了藥的香檳,一來是替齊蘇愚解圍,二來則是報復這個出言不遜的黃毛小子。
魯傲春立馬陰沉下臉,可憎的三角眼惡狠狠地盯著我,剛張開想說祝酒詞的嘴緊抿,他只喝齊蘇愚碰杯,略過我後把香檳一飲而盡。
“李科長,麻煩跟我出來下——齊關長,失陪,我突然想到一件生意上的事要跟李科長說道說道。”用力放下酒杯的魯傲春對我說。
“要我回避嗎?”齊蘇愚握緊坤包。
“不用,不用,您稍等一下。”魯傲春攬著我的肩膀,把我帶到走廊上。
包間房門關上,魯傲春猛地推開我,抓起門口的擺件花瓶摔在我腳下。
“你什麼意思?”
“魯少爺,您這是?”我強壓怒火,總參表演課讓我能從自己的情緒里抽離,表現出自己需要的委屈。
“你他媽沒看見我下藥了?我推到齊關長那的杯子,那肯定是給她喝的!”
魯傲春舔著後槽牙,一邊整理起西服一邊流里流氣地扭動脖子,“老子那藥你以為是大路貨?肏!”
“原來,魯少爺也跟我一樣喜歡用迷藥啊,我真沒注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連忙雙手合十,“我以為魯少爺一般都靠魅力勾搭女人……”
“呸,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怕女人發現……”魯傲春突然撲哧一笑,“算了,不知者無罪,下不為例啊,李科長。”
我再次點頭哈腰賠罪,“下次我一定注意。”
魯傲春用力攬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耳朵帶到他嘴邊。
“李科長,你的難言之隱我知道,你不就想……趙鶴給我講了,你放心,你能幫忙出錢,我魯傲春就不是吃肉不吐骨頭的人。”
魯傲春勾起一邊嘴角邪笑,“給你根十五六公分的屌,免得嫂子給你戴綠帽。”
“有勞魯少爺了。”我表現得欣喜若狂,心里五味雜陳,作為男人的資本被一個十五六歲毛頭小孩鄙夷了,我真想跟他去衛生間比一比。
“錢這東西,說實話我並不在乎,所以還有一個條件。”魯傲春輕輕推開我。
“您說。”
“齊蘇愚。”魯傲春晃著手指指向我的鼻子,“你別碰了,這個女人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趙鶴喝胡弘厚那頭,我打招呼。”
我故作為難,要讓人放棄和齊蘇愚那樣尤物艷婦做愛的權力,必須要表現出不甘。
“李科長啊,李科長,有得必有失。”
魯傲春得意地指著自己的西褲襠部,“我會觀面向,齊蘇愚那樣的女人,下面深不可測,你滿足不了,什麼馬配什麼鞍,明白?”
“可是……”我笑著說,“齊關長也不是什麼清純玉女,沒必要……”
“需要我再說一遍?”魯傲春挑了挑眉毛,“這女人我看上了,不光你,你信不信胡弘厚和趙鶴都不敢跟我爭。”
我深吸了一口氣,縮著脖子表現出屈從了這黃毛小子的淫威,“好吧,您說了算。”
“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剛剛喝的那是我們密宗的勝樂曼陀羅花粉,趕快去找謝家母女泄泄火,不然……”魯傲春冷笑地瞥了我的褲襠一眼,踮起腳尖在耳邊小聲說,“小心春丸迸血。”
魯傲春背對著房間朝我笑得意味深長,包間房門的縫隙里齊蘇愚朝我比劃了個OK的手勢,當他關上房門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覺一股燥熱從丹田升起,它像野火一樣順著我的經脈蔓延。
九龍甲避萬毒,但我從來不敢把這個當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也不傻到喝毒藥去試。
就這麼想著,那股無名火被我引導向上周天,直衝天靈蓋,這麼做當然是因為不能把我那根二十五公分的擎天柱放出來,否則貼著褲管勃起的巨物絕對讓我成為人群關注的焦點。
但這樣引導,讓我的頭腦一陣發暈,雖然陽物沒有勃起,但心窩止不住的瘙癢,而且那股燥火在丹田上不停向下侵蝕,把我的大雞巴變得異常敏感,龜頭微微碰觸面料也讓我產生酥麻。
踉踉蹌蹌地在布滿紫紅色熒光的走廊上,我猶豫著要不要破除對姨媽許下的誓言——絕不在外拈花惹草,天人交戰之際,我會想起嵐媽媽對我說的,“你在外面上那些人盡可夫的女人,就相當於跟上過她們的男人當同靴兄弟,那些男的射進去,你那玩意沾回來……嘖嘖,想想到覺得惡心。”
嵐媽媽那玩世不恭的神態在我腦海里活靈活現,難道我真要把那些男人的精液沾回去?媽的,戴套我都覺得惡心!
我拿出手機准備向芝瓏求救,她門下的洪門弟子遍布上寧,一個電話就能讓他門瞬間趕到,如果我全力運功抵抗,因該能堅持回到景源縣,或者碧雲山莊。
“喲,這不是李先生嘛?”一聲熟悉的女聲脆如銀鈴。
“李中翰,好你個李中翰,我不是說了不許你跟陳子玉來往嗎!離婚!”另一個聲音在我背後傳來,歇斯底里,就是我那小老婆章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