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85章 淫場論道
雲慕亮不可能這麼恰巧路過,購置魚叉反艦導彈的事情已經“暴露”無疑。
看著手機里信標定位的地圖,我左右胳膊各被一位老婆挽入懷中擠著她們胸前的巨乳,我每挪一步都粘人的像發春的貓一樣形影不離。
這都是沒辦法的事。
不知為何只要美嬌娘們名器里飽滿精液都會有這個症狀,強如姨媽那樣的冰川美人,一大早從歡愛的床上醒來也會像個小女人一樣,抱著我這個她養育快三十年的兒子撒嬌,不管是那張朱唇一啟口諭三軍的冷艷決絕,還是昨夜含著大雞巴吞吐的干練妖艷,一清早說出的話總是帶著疊詞,一臉寵溺溫柔,把臉擠進那對夾過我大雞巴的J罩杯大白奶子里,仿佛回到了童年。
“哎呀,找到沒有嘛。”糖美人撒嬌,“一會又有精蟲上腦的黑人搭訕了。”
我駐足停下,用嘴巴努了怒街對面的一家亮著霓虹燈招牌的脫衣舞店。
“我們的雲組長正在里面快活呢,你們就別進去了。”我擺了擺手,街對面衣著不整的人進進出出,還有個穿著桑巴服的肥妞在拉客,霓虹燈招牌上一只穿著漁網襪的美腿隨著燈光閃動跳著康康舞。
“來都來了,我還沒去過呢。”辛妮白了我一眼。
“烏煙瘴氣的,有什麼好去的?”我輕輕從兩位老婆的奶子間抽出手臂。
“那你放心,把我們兩個留在街上?辛妮穿的這麼像站街女。”糖美人咬著嘴唇俏皮打趣。
“你才像站街女呢,我這身,我在KT也這麼穿。”辛妮揪了一下糖美人的小臂。
說實話,現在的戴辛妮武功進步神速,二十個壯漢都撂不倒她,超過二十個,她還能踩著一雙十二公分CL高跟鞋輕功逃跑,糖美人更不用我說,在山莊里,除了母上大人和我,還有和我打平手的芝瓏,就屬她是頭號打女,而且她戰斗智商很高,我都難免吃虧。
但看著街對面眼神攫取的男人們,我也心里不舒服,只能從了她們的意。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看美劇里也沒有不准女士入內的,行,進去後聽指揮,看臉色啊。”
東西宮娘娘本來就是年輕人,喜歡新鮮事,一聽要緊脫衣舞俱樂部,興奮地過街挽著我胳膊蹦蹦跳。
哪知道剛還沒跨進門,門口的兩米高的大胖子打手就把我們攔了下來。
“這是私人俱樂部,新入會的人要去窗口辦理會員。”
“得,規矩還不少。”我用中文抱怨,剛轉身走向一旁賣票的小窗口,就聽到身後大胖子打手吹起撩女人的口哨。
“女士可以直接進,只不過要換裝,我們這不接待穿著正式服裝的女士。”大手笑得很猥瑣。
“那我穿什麼?穿睡衣啊?”辛妮操著紐約腔翻白眼。
打手朝門口出來的女人揚了揚下巴,“隔壁有個服裝店,來這的女人都是找大家伙放松的,想要大家伙大男孩,就得給大家伙尊重。”
那女人一襲大網眼漁網連體泳裝,八字奶上只有乳貼,踩著一雙帶防水台的恨天高腳步踉蹌,連體網襪上掛滿了盛滿精液的避孕套,一副宿醉的模樣,看樣子像是被里面的“大男孩”折騰的不輕。
“Orgy club?”辛妮睜大眼睛。
“你以為呢?難道是脫衣舞俱樂部?拜托,咱們的招牌叫羅馬浴室,羅馬人喜歡什麼?”大胖子舔嘴壞笑,眼睛落在辛妮的灰絲大腿間久久不能移開。
“這下還想去嗎?”我也跟著壞笑,當著大胖子面抓起包臀短裙里的蜜桃臀肉,宣示主權。
辛妮和糖美人交換眼神,媚眼滴溜溜一轉,“你都可以去,為什麼我們不能去?”
“也是。”糖美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們選兩件保守的。”
“蹬鼻子上臉是吧?”我張大嘴巴一時間忘了生氣。
“你怕什麼,這里面哪個男人有我家寶寶長得帥……”辛妮一邊說一邊踮起CL紅底高跟鞋的腳尖,在我耳邊悄悄說,“有我家寶寶屌大的?”
嵐媽媽常開玩笑,想帶我嫖娼,理由是只有見識了外頭野花的平庸,才知道家花是多麼的香,我處男一個,第一次上壘就玩得是國色天香的珍饈,沒有對比,哪能襯托珍饈的美味。
我反嗆她,我也是貌比潘安貨比驢硬的絕世大帥哥,哪知她把李靖濤抬出來說事,直言李靖濤同志的二十公分細了一圈,就是個給我做對比的小屌子。
所以,我倒不怕東西宮兩位娘娘進去看看,我們也更不會荒唐到亂交。
“記住穿多點。”我搖了搖頭,轉頭問窗口的接待員價錢。
哪知道一聽價格,驚得我張大嘴巴。
“十五萬美金?What the fuck?”我退後幾步打量著這個俱
樂部的建築外觀,怎麼看都不像是收十五萬入會費的店子。
接待員是個金發碧眼,笑容很有感染力的美女,她雙肘撐著櫃台,奇怪的是身體總是前後聳動,忽然一只大手掀開她從她身後的簾子縫伸了出來。
一個拉丁裔模樣的男人正在後入狗交著和她性交,原來如此,男人好想剛發射完,一臉扭曲表情,我注意到了他拔避孕套的手,手腕上的勞力士格林尼治證明了女孩所言非虛。
接待女郎光著腚朝我微笑,拉丁裔男人拍了一巴掌女孩的屁股,長吁一口氣轉身就走。
“屌大的有沒優惠?”我翻開錢包搖頭問。
帶著東西宮兩位娘娘進入俱樂部,兩位美女穿著連體漁網襪,一黑一紅,正好呼應她們小腹上淫紋的顏色,還好里頭有一件比基尼,只不過那淫紋暴露在外,陰道和子宮形狀的紋身由忍冬和玫瑰荊棘纏枝,“子宮”位置還白茫茫一片代表里頭盛滿了我的精液。
光這些我倒不生氣,最主要的是,這兩個蕩婦居然在自己的大腿外側貼了個Slut的花體字紋身,還是夜光的,Slut旁邊還有個女性符號♀,一只馬眼噴精的大屌從♀符號的圓圈里穿過,肚臍下方也貼了個意味精盆的Cum dump粗體英文。
我伸出大手左擁右抱,一左一右把她們遮住一大半的蜜桃肉臀蛋子護在手心。
這家俱樂部貴的確由它貴的道理,掀開簾布,入口豁然開朗,一座純金的大衛雕像和一座維拉斯雕像聳立到八米高的頂棚,也不知道美國人怎麼搞的二創,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神,居然在媾和性交。
裝飾的是新古典主義,四面八方的羅馬柱拱衛著大廳,中央噴泉里三三兩兩和穿著連體漁網襪的女人撅著屁股勾引著一旁擼管的男人。
黑白相間的大理石棋盤地板上,散落無數用過的避孕套,鶯鶯燕燕的叫床聲不絕於耳,全身赤裸的男人不占少數,他們個個都想吃了過量的偉哥,胯下的陽物直挺挺勃起。
大多數男人手里都拽著狗鏈,牽著鏤空情趣內衣的女人們四處亂逛,也有打扮稍微精致的女人,端著雞尾酒杯面不改色地撐著桌子,撅起屁股和其他人聊天,那歐美大洋馬的肥臀後,一個個排著隊的男人挺著雞巴操她。
“我的天啊。”辛妮遮住眼睛,用指頭縫朝外打量。
“太瘋了,都不覺得髒嗎?”糖美人癟嘴。
我用力捏了捏兩位美女的蜜桃臀,還好這兩位有自知之明,帶了一副黑貓面罩和狐狸面罩,不過一身比基尼加大網眼連體漁網襪暴露出前凸後翹的身材,已經有男人躍躍欲試。
察覺到周圍不懷好意的目光,糖美人和辛妮趕忙把拴著她們天鵝頸的狗鏈子塞進我手心。
“先生,你的兩位母狗能不能分享……”一個打扮溫文爾雅的西裝老男人朝我走來。
“我們是私人娼妓,不接待外客。”糖美人蹙著柳眉一副嫌棄。
“價錢可以商量。”
我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綠水鬼,再看了看老男人手腕上的代托納6236,朝辛妮使眼色。
“知道啦,下次你生日送你支獨角獸。”辛妮又氣又笑。
“這還差不多。”我不搭理那老男人,拽著狗鏈往大廳盡頭的雙跑樓梯走,沒好氣地,我伸手拍了一巴掌糖美人那貼著Bitch紋身的蜜桃臀,“什麼叫私人娼妓,唐依琳,能當人不好好當,就喜歡當狗是吧?”
“人家就是老公的母狗嘛。”糖美人鑽進我懷里,一個想要從她身邊擦身而過揩油的家伙,被她躲過,母馬撂蹄似的踹了那家伙一下,真氣無形,還得那家伙以為自己腳滑一屁股跌下樓梯。
“老公,待會開個包間,狠狠透她,把她肚子灌大。”辛妮壞笑。
“呵呵,我巴不得吃獨食。”
要想找到雲大少爺並不難,這家伙皮囊雖然沒我好看,但好歹也是玉樹臨風的帥哥兒,而且作風張揚,一進二樓的別廳我就一眼看到了坐在VIP專區的他,一身槍駁領西裝人模狗樣,西褲拉鏈卻大敞開,一柱擎天的大屌在外面漏風,胯下一個身材豐腴的黑發熟女帶著眼罩正在舔舐他的陰囊。
別廳很大,昏暗的幽藍色燈光讓人心情安靜,正中央是一個有不少鋼管柱的鏡面T台,膚色各異的脫衣舞娘隨著靡靡之音翩翩起舞,門口掛著一個禁止性交的牌子,看來這俱樂部還是有稍微正經的地方。
“接下來怎麼辦?監視他?”辛妮小聲問。
“事情都暴露了,還用監視什麼個勁,他都送上門了,咱們這出假買賣也要演倒位。”我拉著狗鏈從繞過脫衣舞舞台,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雲慕亮對面。
不出意外,這家伙一邊享受著胯下熟女的口交,眼神貪婪地再糖美人和辛妮身上打轉。
“你們三位好興致啊。”雲慕亮抓住女人的後腦,像玩飛機杯似的來回套弄。
“雲組長才是吧,我們這是化妝偵查。”我把兩美擁入懷中。
“我也是,做戲做全套嘛。”雲慕亮仰頭喘息,忽地他拉著女人的頭發,讓女人上下舔舐他的大肉屌,在東西宮娘娘面前賣弄自己的本錢。
兩位養尊處優的娘娘見過世面,對他那玩意沒帶正眼瞧。
“中翰同志你這就不厚道了,咱們共事一場,連最起碼的互通有無都沒有,看吧,這下人被劫走了,咱們怎麼和首長們交代?”雲慕亮發現我的老婆並沒有看他胯下那根大陽具,微微惱怒。
“雲組長,這都是首長要求的,怨不得我啊。”我攤攤手,故意示弱,“不過,這家伙怎麼會被劫走的?又是誰走漏消息了?”
“俄羅斯人在美國的情報網很發達,估計從麥克道格拉斯公司內部就走漏消息了。”雲慕亮演技拙劣,他加入諜報系統時間不長,撒謊時微表情都控制不住。
“雲組長,劫人的都是哪些什麼人來著?”我繼續試探,對面雲慕亮站了起來,握住了大雞巴根部,敲打雙腿之間那位美熟婦嘟起的紅唇,磨了一會,按著她的腦袋,把大雞巴從上自下插了進去。
“本地很有勢力的黑幫,他們的頭目是我的线人,待會我出面交涉。”雲慕亮長吁短嘆,結實的屁股如同抖篩,胯下的女人仰頭吞咽著他在喉嚨里發射的精液,男人在高潮的時候掩飾不住最真實的模樣,雲慕亮高高在上頤使氣指,“要是你上報給我,就不會出這種亂子,重要目標被一群混混劫走,講出去都丟人。”
我舔起後槽牙沉默,奧斯卡演技上身,不服氣,屈辱,憤怒三種情緒演繹地淋漓盡致。
“好啦,放輕松,問題不大,我是組長我來兜底。”雲慕亮射完一屁股坐進沙發,他抬起那雙穿著小牛皮鞋的腳踩著美熟女的屁股,笑容猥瑣,“休息會,這里不能Intercourse,但是可以……”
雲慕亮胯下用大肉屁股當腳墊的女人插嘴,“可以口交,但不能讓精液撒出來……”
“這位是?”我問,瞥了一眼把臉埋進地毯的熟女。
“哈哈,小茹的媽媽,我岳母。”雲慕亮眯起眼睛,一手拽著狗鏈,仰頭倒進沙發靠背,雙腿搭在美熟女肥臀上下沉的腰窩里。
“慕亮同志好手段。”我豎起大拇指。
“人生得意須盡歡,特別是我,擁有海龍王就像詛咒,中翰你別笑,我的性欲很強,伯母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伯父去年去世,身體需要安慰,很正常,小茹也同意。”雲慕亮伸手把玩熟女那對保養極佳的肥臀,“而且據我所知,惠惠姐的媽媽,也和你有感情。”
雲慕亮的意思是大家都睡了岳母,就不必裝清高,只可惜我比他還要過分,屠夢嵐是我百分百確定的小媽,岳母,兼另一種可能的“親媽”。
這家伙一嘴老電影正派主角的腔調,但腦子里裝的東西比我齷齪,看見糖美人和辛妮蹙眉惡心的表情,我趕忙轉移話題。
“海龍王是什麼?我就聽過青龍,雲組長,你這編的東西有些玄啊。”
“哈哈,中翰你有所不知,青龍也分上下品級,我不是給自己臉上貼金,海龍王是青龍中最強悍的,性能力也是最頂級的,萬中無一。”雲慕亮喝了口紅酒繼續說,“我十五歲那年,生理反應一直消退不下去,家里請了三個御醫世家會診,這東西是真實存在的。”
我也不知道他們雲家是從哪找到的半本《鑒龍冊》就認為海“龍”王是最強的,海“龍”上頭不還有給昊“龍”嘛……
“男人的陽具分龍,蛟,蛇,蟲四個大品,龍里有海,地兩種,我的海龍是萬里無一壓制地龍的,你還別不信,這里頭一環扣一環,大魚吃小魚,只要我勃起,距離一米的男人都沒辦法勃起,用現在年輕人流行的話講叫血脈壓制,還是不信你讓辛妮和依琳給你摸摸,看你硬得起來嘛?”
我真想把白眼翻到天靈蓋上。
見我無動於衷,雲慕亮冷笑一聲,“中翰,咱們現在在美國,其實我也很想和你交心的談一談,回到景源新區,大家也要一起共事,景源新區對你我都是人生中的一次大考。”
雲慕亮這家伙除了惦記我女人,干涉母上大人們工作,陰悄悄破壞國家的對外政策,在景源新區,我負責反貪紀檢,他搞經濟工作,我和他實際上是井水不犯河水,至於朱普成執意拉攏我的派系斗爭,我也不感興趣,國家往左往右,姓社姓資,對我來說太過遙遠。
“咱們公對公,私對私,我的工作時常會調查你的屬下,慕亮同志別上心,都是公事公辦,我上頭還有檢察院,還有紀委。”
“呵呵,玲玲姐和惠惠姐當了檢察院副院長,院長還是葛家的歐陽尋玉,紀委書記也是老朱的人,這一堆人都是給你李中翰鋪路墊腳的,整個景源新區的紀檢工作實際就你李中翰一個人說了算,咱們啊,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雲慕亮這人的確沒有城府,不過好像彎彎繞繞也沒多大必要。
辛妮聽到這麼一大堆大人物都是圍著我轉,面具下那雙媚眼望著我犯桃花,小嘴微張。
“慕亮兄說笑了。景源縣明年一萬億GDP的經濟工作,也還不是您雲慕亮一手抓?經濟決定上層建築,我辦公室換電腦還要您雲主任點頭啊。”我哈哈一笑,雲慕亮身居發改委副主任,一把手也是他爹的得意門生,財政、稅務、住建幾個條线都被他們雲家和雲家的盟友占得嚴嚴實實。
雲慕亮被我一通彩虹馬屁拍樂了,的確換做我一個人主持這麼大的攤子,我也會飄飄然。
“對,發展才是硬道理。”雲慕亮點頭大笑,抑揚頓挫的腔調頗有些領導派頭。
我點頭附和,依琳和辛妮微微搖頭翻著白眼起身去看脫衣舞了。
“你老婆走了,我給你說件事,聽了別生氣。”雲慕亮伸長脖子望著我的褲襠,小聲說,“你先別管我從哪知道的——聽說……你下面那活兒是草蟲?”
我心里暗罵這家伙三句話不離下三路,真是煩。
“你們李家沒可能不知道《鑒龍冊》,當年烏主席打趣的一句誰家有真龍,就讓誰來組織工作,瀛台所有人家都是上了心的。”雲慕亮神神秘秘,“其實也不必要灰心氣餒,十二公分就是國人平均尺寸了,你少三四公分也是在正常范圍內。”
嘆出一口氣,以前我實在不明白這幫政界上混的這麼在乎自己兄弟尺寸,現在明白了,原來是有前人指路。
“要不然林阿姨和屠阿姨怎麼會那麼急切地找九龍甲殘篇,不過,九龍甲冒牌的多,兄弟我奉勸一句,別瞎練的走火入魔,縮陽入腹了。”
“你也會九龍甲?”我心底咯噔一聲,我一直以為九龍甲是我們老李家特供。
“當然。”雲慕亮攤開手,鬼鬼祟祟朝四周望了望,確定沒人看我們,他手心積攢起了一道黑色如淤泥般的真氣,“九龍甲分陰九龍和陽九龍,需要從陰九龍一層一層往陽九龍上爬,想必你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