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84章 比劃比劃
被我當作炮房的房間往往都很慘烈,我喜歡不拘泥於在床上性交,和美嬌娘們交歡激烈就會什麼都不管不顧,擺設家具都會被配合我們的交媾的體位弄得亂七八糟,特別是九龍甲練到一定程度,射精對我來說隨性所欲,量又特別大,中出在美嬌娘們的美穴後,再打一炮,厚實的龜頭棱子又會把白花花的精液刮出來,流得到處都是。
所以每次回山莊交公糧,愛干淨的美嬌娘都不太願意把閨房當成炮房,懶惰如嵐媽媽,還經常拉著我去主人不在的閨房恣意性交。
坐在床尾的貴妃榻上,回頭一看,床單上滿是半凝固的精斑,一片狼藉,牆壁上還有我站立操屄時美嬌娘脫手射的一大片,作業被我折騰了一整晚的兩位空姐趴在床上,黑絲和白絲褲襪被我撕扯的破破爛爛,微微張開的美腿間白虎肉屄緩緩流淌白濃。
“老婆,我去吃早飯了,待會給你們打包回來,想吃點什麼啊?”我恢復成那個暖男李中翰,俯身在糖美人耳邊輕柔詢問。
“隨便老公……”糖美人慵懶,嬌柔嗲嗲,“晨勃的厲不厲害?要不要人家給你吹下下?”
“不用,剛剛用辛妮的屁眼解決了。”我拍了一巴掌破絲的黑絲小肥臀,精液便從辛妮小屄上方的白皙菊花流出,這一上手,那黑絲肉臀渾圓的弧度便讓我愛不釋手。
“壞老公……”辛妮嬌嗔。
來到酒店的餐廳,我一眼就望見了正在排隊取餐的雲慕亮,這小子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看來海龍王比不上真龍,我是操屄越操越精神。
“早上好啊,中翰同志,睡得怎麼樣?辛妮和依琳呢?”
“還在睡呢,女孩子要睡美容覺,慕亮同志,今天工作怎麼安排啊?”我胡亂弄好一盤早餐跟著雲慕亮坐在了玻璃幕牆的窗邊。
“不急,上頭給的那份公司名單,我們挨個調查,還是不要分頭行頭了,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節外生枝可不好。”
我倆都揣著明白裝糊塗,這次的任務可不是制裁俄羅斯在美的經濟活動,雲慕亮心里清楚的緊,能調離我這個大將遠離前线,任務目標就不止是調查經濟制裁這麼簡單,只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給他留的套讓他鑽。
“前线的戰事緊張,時間也很緊張,慕亮同志,我建議我們分組行動,如果大事小事都綁在一起,排查完這個洗錢嫌疑的公司名單,這個月都沒結果。”我用出總參培訓課上學成的奧斯卡演技。
“沒事,你可以先回去,作為行動組組長,我還是有這個權力的。”雲慕亮拿起咖啡,翹起腿不懷好意地微笑。
我裝作生氣,“總之我不同意集體行動,你可以去上面告狀。”
雲慕亮家伙明知道要讓我們“露出馬腳”最好的方式就是讓我們獨自行動,然後跟梢,但他還是選擇來氣我。
“那你等一下,我給首長去個電話。”雲慕亮起身告辭。
望著他的背影出了餐廳,虎萍和他擦肩而過,這女人心機很重,走路故意一瘸一拐,看到雲慕亮離開,又恢復正常,感情是在演昨晚被收拾得夠嗆的戲碼。
還是一雙馬油襪黑絲,OL職業女性打扮的虎萍步伐干練,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對面。
虎萍打開聲波屏蔽器,給展示了一下,然後塞進開胸襯衫的乳溝中,“昨天晚上偷偷來了吧?想必你也聽到了,這下每次下榻的酒店都有雲慕亮的眼线。”
“昨晚上我們去的樓頂陽光房,那不會也被動手腳了吧?”我心底一涼。
“這酒店是那個玉妖菩薩的資產,不過呢,如果拍到你和你老婆們的性愛,雲慕亮肯定興奮地手舞足蹈,應該沒事。”
“長話短說,我要單獨行動,給我制造個機會。”
對待虎萍我也不想透露實情,這個女人很理性,為財為色,不能完全信任。
“放心,雲慕亮會讓你們單獨行動的,不讓你們引蛇出洞,他怎麼干涉?”
“那就幫我剪斷尾巴,我不想他跟蹤。”我大大方方地欣賞虎萍的黑絲美腿,馬油襪質感厚實,油光粼粼。
演戲要演全套,陷阱布置得過於簡單,蠢笨如雲慕亮也會起疑。
“我盡量,你可要做好心理建設,雲家在紐約的勢力不小,我敢說你出門買包煙,都有三個人盯著。”
雲慕亮回來了,他敞開西裝衣襟一副不耐煩,“首長同意你們單獨行動,不過遇到突發情況還請中翰同志及時匯報,我這邊會給予支援。”
戴大小姐一個電話就要來了一輛邁巴赫S480,出了四季酒店,開著車,我在曼哈頓市區繞著圈閒逛,虎萍說的一點都沒錯,車子剛駛出街區就有至少五輛汽車組成的盯梢車隊,輪番替換著尾隨。
副駕駛上空空如也,辛妮女神和糖美人都謙讓得緊,坐在後排戴著墨鏡打瞌睡,昨晚的3P性愛折騰得她們夠嗆,但我並不滿足,總覺得陽物根部還有一大團濃精沒有射出來,要是有個大屁股母上在就好了,熟女大屁股經得起操,不像和這些雛鳥做愛,做做停停,騎上蜜桃肥臀策馬揚鞭,即便把蜜桃肥臀灌滿成奶油泡芙,幾分鍾歇息白虎肥屄就又充滿活力。
“麥克道格拉斯的那哥們聯系上了嗎?”我有些焦急,糖美人撥電話一直未在服務區。
昨晚我一邊用寢後位後入糖美人的翹臀,一邊守著她對接上那家伙,這個時間點他的航班早落地,也應該到了碰頭點,怎麼半天都沒音信。
不會是雲慕亮那家伙察覺到了,先下手控制住了麥克道格拉斯公司的代表,而我昨夜偷聽也在給我演戲。
“一直打不通,我還是聯系齊首長吧。”糖美人搖搖頭。
“不必了,首長日理萬機,已經夠忙了。”我瞥了一眼後視鏡,看准時機,在綠燈最後一秒猛踩油門,一溜煙甩開了跟蹤的車子。
沿著曼哈頓四四方方的街區,我拐了兩道彎,撥通了小君的電話,這個時候只能求助場外親友團。
“渣男,我還在睡午覺,不是說三點在連线嗎?”小君被我命令黑入雲慕亮的手機,一直在萬里之外待機。
“小君,幫哥查一查紐約肯尼迪機場的一趟航班,那個叫傑拉德張的家伙有沒下飛機?”
“煩死了,明明說好讓我休假,還一直給我加作業,搞大我肚子,還讓我加班,真後悔前天沒有一口把你的大香腸咬掉。”
“乖,哥回來把大香腸給你咬。”我面無表情,調情撩女人成了我本能反應。
“我要踩,踩著你的大棒棒管子,不讓你發射。”
糖美人和辛妮女神噗嗤一笑。
“哥給你踩,要什麼哥給你什麼,現在抓緊完成任務。”我檢查後視鏡。
“你急什麼,電腦開機都要半分鍾——哥,我給你說,今天我和子璧在齊阿姨房間里找到了一整套SM工具,哈哈哈,專門對付男人用的,齊阿姨私生活玩的好花哦,爸爸以前都被她這麼調教嗎?”
“你怎麼知道上對男人用的?”我放松緊繃的神經,和後視鏡里的糖美人交換了個眼神微笑。
“我又不是不懂,有個馬眼拉珠,我已經下單了個同款,就等你回來,我讓若若偷襲你,把你打暈,然後捆起來,把那東西插進你的大牛牛里面去,哈哈哈哈。”
本就無精打采的辛妮來性質,扶著我的駕駛席彈長脖子,“小君,買大號的,你哥的那東西大,尿道也大。”
“嘻嘻,就是買的大號的,大牛牛用三個X的套套,肯定要用大號的拉珠。”
“別嬉皮笑臉啊,趕緊干活。”我故意厲聲說。
“李中翰,你注意說話的口氣哦,你再這麼講話,本小姐就買更長的。”小君嬌嗔,一會兒又軟下語氣,“哥,回來就當一次妹妹的好狗狗嘛,你又不是沒當過,人家會很溫柔地調教你喔。”
我簡直拿這個古靈精怪的寶貝妹妹沒辦法,“好,哥回去就脫干淨,跪在小君的石榴裙下當狗。”
糖美人和辛妮癟嘴悄聲交談,“我們什麼時候讓他也當一次狗?”
“小君啊,回頭嫂子教你一招抓龍筋……”辛妮朝我似笑非笑。
我一聽抓龍筋這三個字全身打顫,這要是被小君若若兩個莽丫頭學去,那我還不得是龍游淺談被蝦戲。
“哎呀,怎麼這麼巧?子璧昨晚還教過我們,嘻嘻。”
我心底暗笑,原來嵐媽媽那黑皮騷貨是師從愚媽媽。
“子璧?子璧那麼小的人兒,怎麼會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
電話里的小君支支吾吾,這妮子智商都快趕上愛因斯坦了,但就不會撒謊,愣了半晌才說。
“別人那是日式抓龍筋,女人也可用的,養護卵巢保養生殖健康呢。”
辛妮似信非信地點頭,眼神狐疑地看著我。
小君不愧上總參極力吸納的人才,十五歲的年紀就被破格錄用成帶編制的文職人員,二十分鍾不到,她就把機場的監控錄像和航班在乘名單發了過來,她樂呵樂呵地嚷嚷著讓我放她下班,自己要去打游戲,我和糖美人卻在電話一頭唉聲嘆氣。
傑拉德張的確搭乘了拉斯維加斯到紐約的航班,也的的確確出現在機場門口,可監控錄像顯示,他剛一朝出租車招手,就被三個頭戴鴨舌帽和口罩的漢子控制押走。
“這哥們,多半凶多吉少了。”我停下車,揉了揉額頭,“小君,哥在拜托你一件事,查一下那兩押解傑拉德的面包車,紐約市政交通監控你能黑進去吧?”
視頻電話那頭的小君笑容僵硬了下來,慢慢地撅起小嘴。
“哥給你當兩次狗。”我一拍大腿,為了任務我出賣身體豁出去了。
“稀罕你當狗?哥你本來就是我的狗。”小君雙手環胸,托起白睡裙里的G罩杯巨乳,臉頰氣鼓鼓地像河豚,可愛極了。
“讓他當十次。”辛妮打趣,
“不行,要當就當一輩子。”小君忽地從一旁拿起一個黑色皮制的柳釘項圈,不懷好意地露出小惡魔似的微笑,“這個項圈,本來是給你當聖誕禮物的,以後本小姐想要,哥你就要戴上,丑話說前頭,本小姐可做足了SM攻略,玩得有點花喔。”
“比如說?”辛妮朝手機里的小君挑眉。
“穿上我准備的公狗裝,在山莊遛狗,我還要帶到媽媽房間去給她欣賞,嘻嘻,讓媽媽看看她引以為豪的兒子就是妹妹的乖公狗。”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東西,在我刻骨的印象里,小君一直是嬌嗲的小仙女,怪就怪她十四歲就被我這個當哥的破處,一年多時間里打炮做愛的次數直逼那些約炮女,我也不是什麼好哥哥,把胞妹弄上床,還讓她叫爸爸,戴上項圈當小性奴。
“就是那件鏤空皮革系帶衣啊?小君好品味,到時候拉到嫂子房間,給嫂子表演表演。”
望著項圈吊著的狗牌,上面寫著“李香君公主的御用大雞巴性奴”,我無奈點頭,“回來哥就戴上給你看,現在抓緊時間,多耽擱一分鍾,傑拉德就多一分危險。”
“中翰真寵妹妹。”糖美人佯裝吃醋。
“寵,我也寵你們,回頭你們也去定做兩個,想遛狗就給我戴上。”我也豁出去了,說實話,我心中也在暗爽,如果真穿上袒胸露乳露大雞巴的SM皮革衣,四腳著地地在山莊逛,甚至去姨媽香閨,總感覺有一種奇妙的期待。
借助天才黑客少女的本事,我們驅車來到布魯克林區,那輛綁架傑拉德張的面包車最後出現的路口,紐約這狗屎治安監控攝像頭自然是沒有國內那麼嚴密,所以接下來怎麼找人,我也是沒有頭緒。
下車,我摸了摸身後的九龍劍,這條街道上全是年代老舊的紅磚房,電线上掛滿了運動鞋,牆壁上滿上嘻哈文化的塗鴉,明明是下午六點,街上還在營業的商店卻少得可憐,三三兩兩的黑人戴著帽衫游蕩在街上,整個街區無比荒涼。
“只有用笨辦法了,挨個看看停車場,分頭?”糖美人肩披一席熨燙平整的白西裝,闊腿白西褲高腰,扎著絲綢黑襯衫,一副商務OL打扮,和這破爛的街道一點都不搭。
“我和老公一起。”辛妮抱緊我的胳膊,不自在地四處張望,披著黑貂,灰色包臀短裙加厚實灰絲褲襪讓她賺足了黑人們的眼球。
我正惱於情況變得麻煩,忽然打望了一圈,發現街角有一輛眼熟的林肯黑色轎車駛入街區,總參諜報培訓過速記課程,那車牌號我記得,正是從四季酒店出門看到雲慕亮搭乘的那輛。
我張開雙臂把辛妮和糖美人攬入懷中,一個閃身,躲到了街邊熱狗小攤背後。
三兩個老黑見高跟鞋上絲襪美腿小碎步亂顫,吃熱狗的方式變得下流,像女人口交一樣含了又含,鸞鳳之姿走到哪都是招蜂引蝶,我已經習慣了,還好姨媽欽定習武是李家媳婦的必修課,否則這麼漂亮的女人拋頭露面,難免會引得小人惦記。
我從大衣內兜里摸出了個微型信標,手指一彈扔到了林肯轎車的底板,信標自帶吸力讓它附著的很牢固。
“不用海底撈針了。”我和糖美人交換眼神,真不知道哪個環節走漏了風聲,雲慕亮居然提前下手劫走麥克道格拉斯的銷售代表。
“估計人已經噶了。”糖美人苦笑,她朝街對面怒了努嘴。
街對岸打扮地流里流氣的黑人也在朝我們走來,他們有的戴著巴拉克拉法頭罩,有的牛仔褲扒拉到了屁股根,搓著手,舔著嘴唇。
“嘿,小妞,要不要陪我們玩會?哼?找點樂子,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嗎?”一個髒辮矮個子捏著褲管,那里半軟不硬一大條玩意被他戶口箍得很明顯。
“滾。”辛妮蹙眉,口音是標准的紐約腔,她雙手環胸瞥了我一眼。
“嘿,青蟲,你有這麼大的軍火嗎?沒有就把妞讓出來,讓我們給她們嘗嘗什麼叫Black Power。”黑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小妞們,我可以讓你們嘗到他沒有到過的地方,很深。”
“真他媽麻煩。”糖美人咂舌,忽地她抓住我的褲子,廓爾喀西褲脫下來並不方便,她一邊揉搓,一邊在耳邊低語,“老公,給他們看看。”
“算了。”我半推半就,心想這是個什麼事,糖美人有時候小孩子氣起來就和若若一樣。
“喔喔——”那群黑人起了興致,野獸般怪叫。
髒辮男應該是他們當中屌最大的,在同伴的慫恿下,他急急忙忙脫下褲子,朝手心吐了吐唾沫,握住一根半戰斗狀態的大黑屌,當著辛妮的面開始套弄。
架不住辛妮也開始脫我的褲子,兩位職場OL打扮的美嬌娘光天化日,握住我的大雞巴,做過美甲的葇荑輕撫,不一會兒我就勃起到了二十五公分。
黑人的尺寸也不小,糖美人呸了一聲,握住我的龜頭在掌心塗抹勻前列腺液,又小聲在我耳邊說,“拿出點真本事啊。”
那群圍著我們的黑人都看傻了,我藍色經脈和白色經脈啟動,大雞巴衝破二十五公分的桎梏,帶著肉瘤子勃起到了三十五公分。
不光如此,九龍柱是那麼堅挺,一點都不像髒辮黑兄弟的那玩意,沉甸甸地沒法翹在肚子上。
辛妮捧起我的大雞巴,把它微微湊近髒辮黑人被嚇得發軟的黑屌旁,嘴里咂舌,“小屌子。”
黑人們自知器不如人,罵罵咧咧地作鳥獸散。
辛妮一個勁地朝黑人的背影羞辱,修長的中指纖細,回頭一看,我的大雞巴依然勃起,“好了,可以縮回去了,嘖,還穿不穿褲子啊?”
“你以為我是孫悟空啊?”我沒好氣地伸出大手抓捏起兩位老婆的蜜桃臀。
辛妮撲哧一笑,媚眼忽然朝一旁的無人的巷子打轉。
不一會,我閉上眼睛扶著濕漉漉的紅磚牆低吼,張開大腿把兩具或溫婉或冷艷的螓首至於胯下,糖美人和辛妮蹲在我左右,大雞巴直挺挺地朝著牆壁,兩雙斬男色紅唇嘟成可愛的吸盤,一左一右包夾棒身,默契地前後來回滑動,小嘴里的香舌也在舔舐敏感的雞巴杆子,四瓣紅唇來到龜頭,摩擦著冠狀溝。
“老公你真厲害,為國爭光了屬於是。”糖美人豎起大拇指。
“我看你們越來越狂了。”我按住兩位腦婆的後腦,她們看懂了我,兩人交替著張嘴裹住我的龜頭。
“這可沒再地鐵末班車上打野戰猖狂。”糖美人壞笑。
我老臉一紅,剛加入總參前,為了慶祝我順利達成總參諜報軍官培養計劃的選拔,姨媽和薇拉姐兩位母上特意帶我執行了一次反間諜任務,在任務完成後,我連同糖美人和她們去了夜店慶祝,回家的時候坐了一次地鐵。
兩位喝得醉醺醺的女將軍,在地鐵末班車廂里,坐我腿上寥寥草草完成了一次性愛,我還記得最後精液是射在姨媽肚子里的,糖美人負責當人肉屏風。
“當時車上只有個老太婆……”我趕忙辯解。
“真是世風日下啊。”辛妮吐出我的大雞巴壞笑,握住濕漉漉的龜頭纖細手腕柔柔旋轉。
真是世風日下。
這話是那位老婆婆講的,糖美人身材婀娜怎麼可能遮得住姨媽和薇拉姐的蜜桃肥臀,這句話輾轉入山莊,成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私梗,暗指我和某位美嬌娘打了野戰。
我佯裝生氣,“看來不收拾一下你們,就知道嚼我媽的舌根,都起來,雙手扶牆,屁股撅起來。”
“不嘛,昨晚上你射……”辛妮媚眼一抬,嬌嗔,“射一肚子都是,還做啊?我們屁股又沒媽大,裝不下了。”
“還說!我檢查一下,沒灌滿我再給你灌飽。”我擒住辛妮的手腕,把她按在牆邊,伸手撩起她的深灰色包臀短裙,踩著CL高跟鞋的灰絲玉足踉蹌,我依然勃起的大雞巴不偏不倚拍在黑絲蜜桃臀的臀溝里。
大手掰開黑絲小肥臀,豐盈的臀肉在灰絲里透著雪白的底色,灰絲褲襪開檔,辛妮女神的蜜裂上貼著陰貼,菊穴也塞著施華洛世奇肛塞。
辛妮的灰絲小腿纖細分開,並攏大腿一副含羞待操的炮架姿態,撅起了灰絲蜜桃臀,曾幾何時我的“第一次”就在這朵蜜桃臀里哆嗦著丟掉,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女人性器的銷魂,所以每當辛妮撅起翹臀站立讓我後入時,我都會回想起第一次做愛。
大概是看出我和辛妮在回首往昔,糖美人美美第翻了個白眼,自顧自脫下乳白色的闊腿西褲,露出肉絲開檔褲襪的美肥臀,渾圓飽滿的桃肉瓣子和灰絲蜜桃臀互相碰撞,並排在一起。
“我也裝滿了,老公,不信你看。”糖美人俏皮回眸,被西裝束縛的水蛇小腰下沉,肉絲肉腚畫著八字和辛妮的灰絲蜜桃臀觸碰摩擦,絲襪吱吱聲綿密。
我用手指輕輕剮蹭兩位老婆白皙的陰阜,一黑一白心形陰貼和施華洛世奇肛塞下,通天眼啟動,四具窄小的肉腔里白花花一片,就連陰道盡頭的子宮里都滿是乳白色的濃粥
“騷貨!精盆。”我扇出巴掌一左一右打得絲襪美臀肉浪微顫。
隨著肉絲灰絲蜜桃小肥臀晃動,四個肉洞里的精液還在翻滾,我甚至能聽到精液粘稠的攪拌聲。
“精盆……這個詞還說的形象。”糖美人提起西褲,寬松的西褲遮不住蜜桃臀的渾圓。
要不是趕時間,我真想在巷子里來個雙飛後入,濃精洗長槍,我很喜歡這個游戲,和美嬌娘們整個春宵的策馬揚鞭,精液灌滿後又用厚實的冠狀溝刮出來,把被白濁汙染的粉色小屄刮得干干淨淨,然後又是三兩炮濃精奔涌進去,一夜春宵如此往復,美嬌娘們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我也忘記自己射過多少次,所以只能用這種刮精液的方式計數,特別是在和不想我內射的美嬌娘做愛時,如此往復美其名曰把精液刮出來,避免“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