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1章 假模假樣
德祿居的三樓,薇拉正張開開檔的肉絲大長腿,給我展示楚惠新設計的情趣內衣,嫩黃色,內褲只有小指寬的系帶被金色的小圓環在陰戶上方交在一起,一顆珍珠懸在系帶們的中間,擋住蜜裂的則是一朵嫩黃色的蕾絲玫瑰,嫩黃色是純色,而內褲的樣式卻淫蕩性感。
我一邊欣賞一邊匯報給首長,剛剛在山莊對面的那一幕。
“噢?”薇拉挑一起一邊眉毛,“你是說柏彥婷也知道那老太婆?怪不得她算卦算那麼准。”
一語驚醒夢中人,不是薇拉姐說我還真沒意識到。
“明天好好去查查那個老太婆嗎?她不是說她住在山腳下的那個五福村?”
薇拉深吸一口氣,“真不知道柏老太婆大嘴巴給認說那些干什麼……”
“遵命。我猜,就像的社會上風水騙子那樣,柏彥婷這個老女人估計是想先讓她唬住我們,搞的神神叨叨的,然後在索求一些對她有利的東西。”
“這事先別給你媽說,柏彥婷這認對我們還很有價值,而且她不會起歹心,留著,要你媽知道了非得一腳把她踢出山莊不可。”
我點點頭,低頭繼續撫摸薇拉豐腴的肉絲大腿。
“好看嗎?”薇拉媚笑。
我沒有開腔,握著剛剛被她口交得銀光發亮的大雞巴,戳起那朵蕾絲玫瑰,不同於沒練九龍甲之前,現在的我龜頭異常敏感,或者說觸感敏銳,頂了頂就知道包裹在蕾絲玫瑰下的陰蒂已經硬了。
“不去找你媽?”薇拉咬著手指觀賞著大雞巴敲打她的陰戶。
“早就把她收拾了,再說,你不也是我媽嗎?”我壞笑,伸手捏住薇拉開衫睡袍里的大奶子,肉色的開衫短睡裙,和肉色的絲襪簡直就是絕配。
剛剛姨媽在健身房健身,我二話不說就把她的瑜伽褲撕開,按著她那香汗淋漓的身體按在羅馬椅上打了一炮,夜里健身房無人問津,正好就成了我們的炮房,布滿紫色電弧的大雞巴讓姨媽欲罷不能,剛插入就停止了反抗,乖乖地撅起蜜桃肥臀承受炮擊。
“嘴真甜。”薇拉起身攬著我的脖子和我接吻,“那若若呢?”
“來之前就……你剛剛吃的就是她用過的。”
我壞笑,拿出手機給薇拉展示剛剛戰果的照片——小仙女在床上戰敗的模樣和平常的冷若冰霜判若兩人,泛著白眼吐著舌頭,全身上下只有一雙黑絲長筒襪和黑色馬靴。
“真是不憐香惜玉。”薇拉佯裝生氣。
“是若若自己貪吃,我這個當哥哥的怎麼會不寵她呢?”我說的煞有介事一本正經。
薇拉充滿肉瓣的名器和她女兒凱瑟琳一樣充滿了探索的樂趣,就像古希臘智者赫拉克利特說的那樣人無法同時踏入兩條河,每一次插入抽出都是不一樣的體驗。
在山莊里頭一炮我總是輕抽慢插,這樣性交就像藝術片里的媾和,滿足了我和美嬌娘們對浪漫的需求。
而後只要“局面”打開,我的動作則會粗獷野蠻,因為第二炮是為了真正滿足性欲,珍饈美味在前任誰的吃相都不會優雅,美嬌娘也一樣會懇求我用力。
“Fuck!”
被我後入狗交的大洋馬微微翻起白眼,跪在床上的絲足腳丫不受控制地痙攣上翹,紫色電弧從我大雞巴上刺激著她的媚肉肉瓣,“要死了,好新鮮的感覺,中翰寶貝,oh my god.”
我最喜歡薇拉叫床時說Oh My God ,那口音會從淑女的倫敦橋變成美式加州腔調,那種騷到骨子里的轉音。
蜜桃肥臀前後聳動配合著我的抽送,但我的霹靂大將軍威猛無比,分分鍾就讓大洋馬敗下陣來,她挺送屁股的頻率也徹底打亂,變成我插入她前聳,我抽出她後挺,一點配合都沒有,追求快感的我已化作野獸,索性我粗暴地按住大洋馬的肩,固定住炮架,肏得更加瓷實,整個世界也便得靜止機械,只剩下我機械重復樂此不疲的抽插,唯一變化的只有薇拉那肥臀被腹肌砸出的肉浪,叫床的婉媚,還有薇拉名器的體驗。
我有預感,美嬌娘們會排斥我用紫電的大雞巴做愛,因為連姨媽和薇拉姐都應付不過來,我只弄了兩次薇拉就全身打顫像癲癇一樣求饒,這樣是揮霍了本該悠長的性愛時長。
給薇拉蓋好被子,我又去了豐財居,找到了還在看報表的郭大美人,把還沒來得及換下OL套裝和黑絲褲襪的郭泳嫻壓在身下,碧雲山莊種馬炮王的檔期總是沒有空閒。
一大早從言言的香閨出來,我就從喜臨門廚房里取來燕窩、鹿茸、人參,一股腦扔近賓利的後備箱,然後又去了壽仙居叫醒了還在睡美容覺的糖美人。
“干什麼啊,才七點……訓練是七點半。”糖美人夢囈著抱怨,雪白的藕臂抓起枕頭,無力地扔到我臉上,翻了個身故意打起呼嚕。
“今早不用鍛煉了,我在姨媽那給你請了個假。”我坐上床,伸出冰涼的手貼在糖美人的小腰上。
糖美人驚醒,興奮地對我又摟又抱,“老公你真好,知道我最晚忙著做研究。”
我撲哧一笑,“但是你必須得跟我下一趟山。”
碧雲山莊有兩條路進山,一條是連著我豪擲一個億修建的私人公路,借道縣道上高速,另一條則是在北面,是一條林間小路,年久失修翻過整個玉京山群最北面的那座山後下山,去往五福村。
開著駕駛感推背感十足的賓利,我又想起我那輛凱美瑞,從南邊的私人公路下山,我一邊給糖美人解釋此行的目的。
“可別給媽說。”我囑咐。
“知道啦,柏首長估計是想敲你鸞膠,我也不相信她會起壞心思。”
糖美人對著鏡子塗口紅,“她可是槍匠,給姐妹們都弄上一把,咱們再來算賬,對了——待會,什麼人設?”
我哈哈一笑,把我草擬的劇本告訴了糖美人,我倆執行過幾次化妝偵察,每次都對好劇本。
開著白色賓利,從縣道下至勉強通行兩輛車的水泥公路,一路詢問便道了五福村,質朴的鄉村村社再山坳里錯落有致,綠樹成蔭,山坳里還有一條與公路並行的小河。
望著河邊嬉笑打鬧的小孩,糖美人忽然說,“老公,你有沒發覺,這五福村里的人,個個都長的標致啊,看那些小孩,沒一個長得不可愛的。”
“是哦。剛剛那個老伯也是一副鶴發童顏的,可能是給咱們老李家做家仆有福報。”我打胡亂說。
我把車停道了村委會辦公小樓下,帶著墨鏡摟著糖美人四處打望,周圍不遠處三三兩兩的老人正在悄悄打量我們。
不出我意外,不一會就有認從村委會辦公室出來跟我們打招呼,畢竟賓利這種豪車太扎眼了。
“請問您是來咱們村委會辦事的?”穿著老式西裝,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和顏悅色,一看就是老實巴交。
“你好你好,我是來找人的。”我打望四周,我表現的流里流氣,硬凹自己的暴發戶的人設。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毛,“您找哪位?”
“我大姑奶啊,樊青虹,您認識嗎?我這是來專程探親的啊。”我摘下墨鏡。
樊青虹是村里最年長的老人,這是我昨晚求陳子玉給我上警務信息網查到的,只要有一些背景信息,我和糖美人就能渾水摸魚。
通過陳子玉我沒有找到那位算卦老太婆的戶籍信息,所以只能親自下山調查。
中年男人張大嘴巴,半晌才發出聲,“哦,你也樊家人?”
“樊實強,這我媳婦……”我伸出手和男人握手,這名字是我連夜上網查百家姓《樊譜》找到的,字輩剛好能銜接上我捏造的侄孫子。
“我是叫趙玉紅,是實強媳婦。”唐依琳打了哈欠,立馬表現出親和力,那帶著酒窩的笑容很甜。
“哎呀,貴客貴客,今天正好是咱們宗親會,來的正好。先進屋休息會,我交代下事,馬上帶你去見太祖母。”
“哦,您也是樊家人?叔,還沒問您貴姓呢。”我客客氣氣地彎腰握手。
“什麼叔啊,我啊,我比你矮一輩,我該叫你叔,樊堪鳴。”男人笑著說。
和糖美人再村委會辦公室大眼瞪小眼了一陣。
我小聲說,“寶貝,趙玉紅?Really?For god's sake,總參的人取化名怎麼這麼土,趙玉紅,方月梅。”
“少拽英語,昨晚跟薇拉姐學英語了吧?”糖美人似笑非笑,用高跟皮靴踢了我一腳。
樊堪鳴終於交代完工作,帶著我順著盤山的小路去往山腰上的宗廟。
“我說怎麼停這麼多車,原來今天就是宗親會啊。”
我拎著大包小包跟在樊堪鳴背後,論輩分我是他叔,但也不能真讓一個五六十歲的小老頭幫忙拎吧。
“其實咱們樊家人本來就少,就這幾天外面打工的年輕人都回來了,村子里也熱鬧不少。”
樊堪鳴一路走一路介紹五福村的情況,“剛好今天也是樊青虹太祖母的九十大壽……”
“喜上加囍。”我大大咧咧笑。
“咱們樊家是個小姓,再怎麼開枝散葉也是這麼多人……”樊堪鳴開始打聽我父親母親。
我打胡亂說,“我爹是入贅的倒插門,李靖濤,你聽過沒?”
“倒插門?”樊堪鳴長吸一口氣,“咱們村啥時候有倒插門女婿,我還是頭一次聽。”
“我媽出了村在上寧認識的我爸。”我打起哈哈,剛好樊青虹有一個侄女叫樊月梅。
“噝——你媽媽是?”
“樊月梅啊。”我縮起下巴。
“哦,我好像記得,有點印象。”樊堪鳴點頭。
我見話題越來越深入,再這麼聊下去非得露馬腳,於是我轉移話題,“我還是叫你哥吧,咱不論輩分——咱們這個五福村,應該叫樊家村,我小時候就想不明白,村里都是樊家人,叫樊家村多方便。”
樊堪鳴哈哈一笑,“你們年輕人不知道很正常,本來咱們村可不能亂改名字……這是有祖訓的。”
“噢?咱們這祖上就叫五福村?這名字有點意思啊。”
我朝糖美人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加入談話渾水摸魚,可惜她還再打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完全沒有投入演戲。
“有啥意思啊,以前也不叫五福村。”
“那你剛剛說祖訓不能改?”
樊堪鳴被我問住了,一會又捧腹大笑,“以前啊,咱們村叫皇玉京村,文革打牛鬼蛇神才改的名兒,以前那名字的確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