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66章 只差一步的秘密
泄洪口的管壁上有著不少檢修門,里頭也存放著一些被掏空電子元件的設備,海鹽潮濕的環境里一股腐朽的臭味撲鼻,沒有什麼價值。
不過一個相連的管道系統卻好像通往島嶼深處。
我掰開熒光棒作標記,然後脫下水肺鑽了進去,只能讓我這個一米八八的大漢弓下腰前行的管道,彎彎曲曲,岔路很多,每過一個岔路,我都留了救生刀刻下都序號和一枚熒光棒。
有些管道是死胡同,有些管道則通向小鎮街道的排洪渠,依次挨個排除,最終我透過腐鏽的鐵柵欄找到了一處寬闊的地下空間。
在高濃度氯鹽環境里鏽蝕的鐵柵欄輕輕一推就徹底斷開,踏上地面,一個環形的廣場將我團團圍住,四周的牆壁上都是寫有科室標識的房間,幾十年前遺棄的綠植藤蔓居然還活著,燈光之下灰色的混凝土牆壁看不出任何時間流逝的痕跡。
“不錯,用時三個小時。”我脫下手套給自己鼓掌。
“的確不錯,我還以為你要傻乎乎在鎮子上轉一兩天呢。”
一個女人的聲音不知從何傳來,她甕聲甕氣,聽著又有那麼一絲熟悉。我渾身打起寒戰,腦子里劃過無數個可能性。
來不及我反應,一道鬼影就從探照燈余光邊緣飛掠而來,一名身穿黑色漆皮緊身衣的高挑倩影,一瞬間就近了我的身,戴著黑色乳膠手套戴柔荑張開成掌,淌雲步繞著我的身體,一記類似八卦掌的單換出掌就拍掉我手中的九龍劍。
我趕忙蹬腿想要踹開她去拿槍,哪知道那女人一記白猿托桃,雙掌齊發就把我整個人抬飛了出去,半空中我用起核心肌肉進行空翻,剛一落地,女人那修長渾圓又不失豐腴的緊身褲美腿就像鞭子朝我揮來。
她輕功遠強過我,那也證明她內功也遠高於我,一番格擋後撤,我開始後悔為什麼不練拳腳,就知道抱著綜合格斗的那些粗淺招式一招鮮吃遍天。
女人用的是類似八卦掌的功夫,但比八卦掌還要精妙,緊身衣下凹凸有致的性感胴體和皮靴大長腿優雅如鶴行蛇游,我那簡單粗暴的雙手撐地,倒栽蔥似的,兩條修長美腿飛旋打得我踉蹌,把我逼到了牆角後,單腿提起,蹬踢出一記扭曲了空氣的攻擊,我下意識雙手護頭,高跟皮靴那鋒利的鞋跟卻在距離我脖子一厘米的位置嘎然收勁。
早被我扔掉的探照燈把燈光投在穹頂撒下來,但光线太暗我看不清女人的臉和身材。
被饒了一命,我趕忙跪地求饒,大丈夫能伸能屈,我的確是打不過她。
“美女姐姐,饒我一命。”我慌張地用英語漢語和俄語挨個說了一遍。
女人放下腿撲哧一笑,下一瞬間,我看准機會猛地暴起,下潛攔腰,抱著她往前衝,想把她撲倒。
可那女人盡然比我還精通巴西柔術,那雙穿著高跟皮靴的修長美腿像玩起了倫巴里性感的花腿,一個戲法就用三角鎖箍住了我的脖子。
我和她重重地摔在了探照燈邊,女人越箍越緊,頭暈眼花的缺氧間,我看到了女人那張臉,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氣。
“媽!”
姨媽翻身拿到我的乘騎位,脫下黑色的機能風呼吸面罩,“連老娘都不認識了?”
“鬼知道您會來啊。”我沒好氣地抓捏住姨媽緊身連體衣里的蜜桃肥臀。
“我不來……”姨媽跪坐著起身,漫步到暗處兩只手一手拖拽著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像拎垃圾一樣扔在我腳邊,“我不來,你小命就難保了。”
“啊?”我掙扎著爬起來,仔細打量,那兩個彪形大漢,他們還沒完全斷氣,脖子仿佛被抽掉了脊骨,有一個甚至心髒有一個碗大的洞穿過,腦袋剃得光禿,脖子和手腕害帶著天珠。
“密宗的?他們跟了我多久了?”我翻開他們戰術背上的地圖包,從里面找到了我被偷拍的照片。
“你上島之前就悄悄埋伏在這了。”姨媽高跟皮靴踩在混凝土地面的聲音清脆,猩紅的靴底碾著細密的灰塵。
“媽,你要嚇死我了,他們想偷襲我就算了,你還出手。”我繼續打開地圖包夾層,里頭除了我的帥照,還有一張通向這里的地圖。
“媽檢驗你有沒練功,要不是你剛剛拼死一搏,還算有點骨氣,老娘真還想下狠手把你打成熊貓。”姨媽捏住我的下巴,一米七四的個頭捏著我這只一米八五小奶狗的下巴就像女王在愛撫她高大威猛的愛犬。
“打成熊貓眼就不帥了,媽舍不得。”我摟住姨媽的腰問,“不會是那個雪獅聖僧的人吧?”
“派人暗殺你的人比他還危險。”
“我就說媽哪能放養我,世上只有媽媽好。”我彎腰抱著姨媽撒嬌,厚著臉皮把臉埋在她脹鼓鼓的J罩杯大奶子上,黑色緊身漆皮連體衣沒有拉開拉鏈,否則姨媽大膽露出半邊乳球和平坦的馬甲线小腰能把我迷死。
“我就知道你心急。”姨媽像被我這個甜蜜負擔纏住了,苦笑著推搡我的臉,“告訴媽,是不是你爸爸托夢讓你來這的?”
我像條癩皮狗枕在姨媽柔軟的巨乳上,暗笑她明知故問。
“媽,李靖濤好不要臉啊,看著我們做愛的錄像打飛機。”我壞笑。
姨媽斬男色的鮮艷紅唇嘴角顫抖,半晌不知道如何回應,“他就是你,你就是他,你說話前掂量一下……”
我當然知道轉世的奧秘,戲謔起我那個“親爹”心里就毫無負罪感, “媽,爸好遜,又沒我粗也沒我大,我把媽媽弄上三次高潮了都沒射,他打飛機都不應期了。”
姨媽給了我腦袋一記暴栗,我臉上枕的大奶子在急促起伏,看來我沒分寸惹她暴怒了。
還沒等我開口解釋求原諒,姨媽忽然莞爾冷笑,“那你有沒和你爸一起看著媽媽打飛機?”
“沒有……”我傻傻搖頭。
“你爸雖然沒你器大,但是肌肉也很強壯,弄媽媽的時候頻率也和你沒差,媽媽也能高潮。”姨媽這個壞女人是在故意氣我,她見我漲紅臉惱羞成怒,便得意地朝我微笑。
“高潮算什麼,我能把媽媽弄到十次一百次重疊著高潮。”我不由得孩子氣起來。
“是,是,是,你爸爸完全比不上你。”姨媽笑得燦爛,嘴上安慰我的話聽著卻那麼刺耳。
“不扯了,媽咱們床上見真章。”我也收起了孩子氣,“對了,我爸不會是想害我吧?怎麼這里會有人來暗殺我呢?”
“不是你爸。”姨媽脫下手套指了指我的心,“你爸就在這,要想你死,你不就自己飲槍自盡?”
“那會是誰?還有李靖濤讓我來這有什麼目的?”我腦子里一片漿糊,剛剛踢翻的醋味煙消雲散。
“玉妖觀音,那是一個賤人,你爸以前的姘頭,為什麼打你主意,我想應該是為了那件東西。”姨媽牽著我的手,領著我推開一扇門,門內旋轉的樓梯通向地下深處。
“至於你爸爸為什麼讓你來這兒……可能是想暗示你的身世。”
我心里突然泛起苦水,難道姨媽不是我的親生母親?
“別誤會,你是我肚子上掉下的肉,千真萬確,只不過……真龍的秘密就藏在下面。”
“只要是媽的孩子就好,嚇死我了。”我用力握緊姨媽嬌嫩的柔荑,伸長脖子往下面看了看。
“如果你不是我兒子,你可以和媽結婚,也可以和媽媽光明正大的領結婚證?你期望嗎?”姨媽柔聲問。
“我是您兒子也可以和媽結婚。”我握起姨媽的手,那里的中指戴著戒指,“訂婚戒指都戴了,你可別提褲子耍賴啊。”
姨媽撲哧一笑,又嘆了口氣,和我一起注視著如同深淵的地底,“中翰,媽媽永遠不可能像愛李靖濤那樣愛你,像普通情人那樣愛你,母子亂倫這不說坎,更像是一個詛咒,你每次撩得媽媽心花怒放,每次也無需提醒,你是我兒子,這個事實很堅硬。”
“媽,你不會說我撩你,你倒胃口吧?”我心里知道答案,所以不驚慌。
“那倒不是,是的話你也會感覺出來,你以後還是要多撩媽媽,多哄媽媽開心。”姨媽語氣淡然。
“那是當然。”我摟住姨媽的柳腰,和她並肩而立,“可是媽,你就是我媽啊,也說咱們這段美好的關系的一部分,沒這段,我還覺得不攢勁了呢。”
姨媽拉過我的手讓我面對她,她紅唇微張忍住發笑,柳葉劍眉舒展,一臉難以執行又醍醐灌頂的神情,愣了半晌才說,“好你個臭小子,就喜歡……就喜歡上媽媽?”
我見時機成熟,大手下沉,扶助那對我朝思暮想的蜜桃肥臀,“都怪媽媽太性感,太美了,是個男人都想,您又生的是兒子,您兒子又這麼帥,有什麼辦法?天造地設啊。”
姨媽僑聯微紅,我趕忙趁勝追擊,俯低在她耳邊吹氣,“兒子就是要亂倫,就說要操媽媽。”
“看你痞里痞氣的,頭發這麼長也不剪,還穿浮世繪襯衫,你想當黑社會啊?”姨媽一定被我大膽地調情擊中了心,她趕忙轉移話題。
“怎麼啊?”我拎了淋開敞的襯衫衣襟,“不帥嗎?”
姨媽鼻息嬌笑,“是還挺帥的,痞帥痞帥的,媽媽也很喜歡……媽媽剛剛監視你,看你一個人在調查,很干練,很酷,就突然覺得你長大了,獨當一面頂天立地,可咱娘倆一見面你就又成小奶狗了。”
我板起臉,靈光一閃地用男人的身份調情,“林香君,你知道什麼時候我最頂天立地嘛?”
“什麼時候?”姨媽眸子里閃爍起只有少女才有的懷春桃花,那份嬌羞看得我心潮澎湃。
在她耳邊我用氣泡音撩撥,“把你騎在身下操你的時候。”
這是我的感受,我和姨媽這對鴛鴦是心有靈犀,她應該也有相同的感受。
“的確,的確很Man。”姨媽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用言語作賤她,她也只能嬌羞苦笑,“你比你爸爸會撩多了,我也沒教你這些啊?”
我突然意識到我這個人成長軌跡平穩,不是雙子座卻有著比雙子座還多變的性格,會不會和那些“平行宇宙”有關呢?
有時候我俏皮痞氣就像東瀛那個騎著柔母肥臀在庭院策馬揚鞭的少年,有時候我樂觀爛漫與人為善,就像倫敦那個天真的小孩,至於嵐媽媽培養了我什麼,我估計就是放蕩形骸睾酮素爆棚的野性,有時候又在美嬌娘們面前像狗一樣露出肚皮表現臣服,一副賤相。
“不知道。”我憋嘴搖頭。
姨媽深吸一口氣,“媽先給你說正事,下面就藏著真龍的秘密,你這麼大了,媽媽交給你自己選擇,選擇相信媽媽就回頭出門,時機成熟媽媽會原封不動一字不漏的告訴你,如果你實在想知道,現在就可以下去,我們母子間不需要隱瞞,你也不會相信媽媽會害你對吧?”
我果斷地拉起姨媽的手往外走,天底下哪有母親會加害自己兒子,即便有,她林香君一身正氣的道德操守也不會。
姨媽欣慰地笑了,像個小女人一樣跟在我後面,來到天井,她拍了拍我的後腰,遞來一件東西。
我接過來,仔細端詳,那是一塊泛著蠟黃和銅綠拳頭大小的玉印章,看模樣就知道是老物件,印章好像被磕碰掉了一角,用了黃金修補,一只沒有角的大肥龍盤臥在上面,翻到底一看,上頭寫著八個鳥篆大字,雖然我不懂那字,但也八九不離十底猜了出來意思,渾身惡寒著冒起雞皮疙瘩,在姨媽面前暴起粗口,“我操!”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