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8章 調教游戲(二)
相較於7.17大戰,這次的性愛有過之無不及,姨媽幾乎以一人之力承接下了我一整夜的浴火,但激烈的交戰後帶給她的是下不了床的後遺症。
我懶得請假,索性陪著姨媽在床上聊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做愛還是做愛,只不過姨媽的穴穴已經紅腫再也承受不起我的炮擊,只能爬在我的雙腿間給我口愛。
“昨晚媽媽口的很少,今天要補齊。”我壞笑著打開電視。
“還少……”姨媽白了我一眼,輕輕攏起鬢角的青絲,“翰兒你昨天太厲害了,不對,中午都還在……我在想我們結婚洞房也得要有這樣的規格。”
“哈哈,媽,結婚洞房的那規格必須更高。”
“還能更高?我都被你折騰一個通宵了。”姨媽也頗有些得意,一個通宵她突破了自己的極限。
我神秘一笑,“媽,上次嵐媽媽回來種了好多藍色的鸞膠,琅琊棒制熱可待喔,而且我估計真龍根部只這一個,到時候十八班兵器輪番上陣。”
姨媽被我逗得嬌笑連連,“還十八般兵器上陣,你是要拷打老娘啊?”
“哪有拷打自己老婆的……”我溫柔地撫摸著姨媽的玉背,“媽,這感覺我幻想了好多次啊。”
“什麼感覺?”姨媽輕輕挽起青絲,張嘴又含住龜頭吮吸。
“上大學的時候,我就立志要找個女朋友,然後開房畢業,在小酒店里這麼和女朋友聊天。”
我感受姨媽靈巧如毒蛇的舌頭,繼續說,“以前你家教嚴,我連A 片都沒看過,後來才知道我自慰一次一個小時簡直是天賦異稟,所以我就幻想有那麼一天,可以讓女朋友一邊給我口愛,一邊聽我聊天,還不浪費開房錢。”
姨媽吐出龜頭,我把她當女朋友她笑得很甜蜜,嬌嗲嗲地,“還好你沒找女朋友,不過這都歸功小君,她可是為了搗亂你談戀愛操碎了心。”
“哼,害的這麼帥的帥哥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媽媽早該……”
“不說這些了,做愛要節制有度,不要一天到晚都想著女人,說點正事,白月舟都給我講了,中翰你不能陷得太深了。”
“兒子知道。”我輕輕撫摸姨媽的螓首,催促著她繼續吐出舌頭剮蹭我的龜頭,“但是有幾萬人的血汗錢都還在那幫蛀蟲手上,我不能放棄。”
姨媽一邊含著我的龜頭,一邊豎起大拇指,她使出拔蘿卜的一招廝磨拉扯,“好樣的,不愧是我的兒子。”
“所以我決定……嗯,決定直搗黃龍……嘶,不做什麼調查了,直接暴力一點,干脆一點,把他們連根拔除。”
“政績不要了?”
“不要了。”
姨媽沒有答話,因為此時我的大雞巴到了發射的邊緣,她加速吞咽,咕嘰咕嘰的制造著讓我腳指頭發顫的真空,終於我又射了。
姨媽吐出龜頭含著我的精液,在我注視下張開嘴巴然後咕嘟咕嘟地吞下。
“那也不行,媽媽想辦法,這幾天別輕舉妄動,胡弘厚和趙鶴的邀約都不理睬。”
姨媽說骨頭都被我肏酥了,所以我找來了芝瓏讓她送姨媽回山莊。
當芝瓏推開房門,看到一房間撒滿的愛液痕跡,抿嘴偷笑了起來。
姨媽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見芝瓏笑她也沒不好意思,反倒大方的掀開被子在芝瓏面前更衣。
“芝瓏啊,有什麼好笑的。”姨媽坐在梳妝台上望著鏡子里的芝瓏微笑。
“沒有,我只是看姨媽和中翰關系這麼好,心里高興。”芝瓏像說錯了話似的連忙解釋。
“你以後也要這樣。昨天中翰很厲害,折騰了我一個通宵。”
姨媽保持著女王和婆婆的姿態,“你要抓緊練功,早日和中翰成婚,食色性也,很正常,不需要遮遮掩掩。”
“你不能做愛,鍛煉G 肌的事情也不能閒著,多用用陰道啞鈴,等跟中翰做愛後就能拿他的精液當啞鈴,夾在里面對練功很有幫助。”
姨媽一本正經,這是她被撞破時慣用的招數,裝作沒所謂,裝作天經地義,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她先是拿我的精液可以美容當幌子和我做愛,同時掩飾自己愈發年輕的“逆生長”,後來我的精液真就對練功裨益良多,她也開始鼓吹,這都是她為了自己的面子找的台階。
“知道了,姨媽。”
芝瓏還在強忍著笑意。
因為姨媽那坐在梳妝台上的圓潤蜜桃肥臀上有我留下的痕跡——用記號筆的寫的一句“李中翰的肉奴媽媽”,還有無數個正字,記錄著我射精的次數,這都是我趁姨媽被我肏的失神時寫的,她渾然不知。
“對了,這幾天中翰都沒好好陪你,這個小子,你也放兩天假和中翰一起去旅行吧,情侶間需要多旅行培養感情。”
姨媽赤裸著兩顆蜜桃大奶子,笑盈盈的眼神來回在我和芝瓏之間打轉,“姨母笑”的表情像極了媒婆。
“這幾天太忙了,等我抽出空就多陪陪中翰,不去旅游也蠻好。”
我突然襲擊,從床上蹦起來偷偷吻了一口芝瓏的臉蛋,惹得她俏臉通紅。
看著姨媽穿上肉絲褲襪,套上一步裙,披著象牙白的西裝外套,瀟灑地攏了攏青絲,我和她和芝瓏道別。
剛一出門,我就看到手機里趙鶴打來的未接電話,我回了過去以昨晚用力過猛,現在雙腿都還在打顫給曠工找了借口。最後又打給陳子玉。
“怎麼樣?昨晚沒傷著吧?”
“小傷,督脈有點逆氣,養兩天就好。”陳子玉的聲音還是很有精神。
“請兩天假回家靜養吧,我怕胡弘厚和趙鶴找你麻煩,回家養傷快,你們那空氣清新很適合調養,對了,多吃點補氣的藥膳……”我繼續關心。
“婆婆媽媽的。”陳子玉的話音里帶著笑意,“我早請假了,今天在家里陪子璧。”
“行,請了假就好。”我閉上眼睛將腦袋倚在座椅上,“對了,昨天我們偷走的那個培養皿還在嗎?我這有個專家能幫我們分析。”
“我知道是誰,白大夫,白教授,她和我母親很熟,晚上五點到那她家碰頭,你也別忘了把你拷貝的資料拿來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