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9章 炮友見岳母(2)
“你必須忘了剛剛的夢。”齊蘇愚軟儂細語在我耳邊一直重復著這句話。
再次醒來,我躺在和室的榻榻米上,脖子上還枕著枕頭。
“醒了?剛剛來不及給你說,你就一口悶了,當喝酒啊。”
身穿粉色和服的齊蘇愚跪坐在我身側,微微俯低身子,嬌嗲嗲地嗔怪,“下次可別冒冒失失了,好在你九龍甲修煉的有成,普通人喝下去可就成植物人了。”
我頭疼欲裂,慢慢起身問,“齊媽媽這個藥有什麼藥效呢?”
“這是無色天心流的秘藥,喝了能免疫天心流幻術,如果你連自己釋放的幻術都不能免疫,學了也等於無用功。”
“那這下能教我幻術了吧?師父。”我嬉皮笑臉、
“先教你一些簡單,但要配合一些像魔術手法技巧使用。”
齊蘇愚抿了抿嘴唇,像是在思索什麼,然後拿起矮桌上的火柴盒大小的青銅鎮紙放在手心,“中翰,仔細看。”
齊蘇愚朝張開柔荑,然後又合上纖纖五指,再一次張開,那鎮紙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還真是變魔術呢!”
我輕輕鼓掌叫好,但轉念一想,忽然又覺得不對勁,“齊媽媽你不是說我已經免疫幻術了嗎?如果你剛剛使用的是幻術,為什麼我不能看穿?”
“你不要心急,那藥是刺激你體內經脈的,你要激活那條經脈才能看穿幻術,可不是一勞永逸喔。”
齊蘇愚的手很秀氣很漂亮,五根修長的手指如撥動琴弦一樣再次合上,那鎮紙又回到了她的掌心。
練習了一個上午,我終於學會了齊蘇愚展示的把戲。
無色天心流幻術需要隨身攜帶裝著致幻劑的香囊,配以幻術的秘術心法,最後加上一些魔術戲法的手法,小小的鎮紙就隨我心意般消失了。
“再復雜一點的幻術可以操縱他人短期記憶,制造身臨其境的幻覺,只要你勤加練習一定能成功的。”齊蘇愚微笑。
“齊媽媽,那香囊里的致幻劑……能不能透露下配方啊?”
齊蘇愚眉頭微微一蹙,淡雅的鵝蛋臉上浮起一抹哀怨,“中翰,那可是無色天心流家族秘術,不能外傳,我雖然是華夏人,但究其源頭,也算是儀同式家的人,祖宗祖訓也是該遵守的,當然如果你呀……”
“娶了子玉,那就是無色天心流的流主,那個時候告訴你也不遲。”齊蘇愚抿嘴壞笑,“呐,今天的課咱們就上到這里。”
我點點頭,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公文包,決定把趙鶴給她下的套透露給她。拿出卷宗,我把每一宗記錄的舉報,都全部告訴了她。
“都是些子虛烏有的事,一起出差,進同一家酒店門就有問題了?”
齊蘇愚橫眉冷對,手中握著的舉報信在顫抖,那是檢具她私生活不檢點的信。
“我相信齊媽媽,可是人言可畏啊。”我也不相信齊蘇愚會委身於照片里那個和她一起進入酒店的中年胖子,“而且,那有些經濟上的。”
“更是無稽之談,中翰,你是不是覺得上次我向你借了十億款子,就覺得阿姨是個貪得無厭的人?”齊蘇愚小嘴微微厥起。
“怎麼會……我也是剛拿到卷宗就找到齊阿姨了嘛,中翰這是給您通風報信。”我辯解著。
齊蘇愚的柳眉舒展,莞爾一笑,“其實上次向你借錢,我是在試探你,果然沒讓我失望,靖濤的兒子就是隨他。”
“啊?”我大吃一驚,腦子飛速運轉判斷其齊蘇愚話的真假。
“你也知道子玉外公很重視你,一直想撮合你和子玉,而且其實,你和夢嵐女兒的事我們早就調查到了,不管是你和子玉有血親關系,還是你又那麼多女人,老爺子並不在意,我也沒有太多疑慮。”
“原來我早就在考察范圍內了?”
“你呀,上次總參和國安的聯合行動,老爺子就注意到你了,四處打聽才知道是林香君的兒子。”
齊蘇愚繼續說,“見諒啊,子玉外公一直在擇婿,那些官二代也不入他法眼,他是軍人出身就想給子玉找個軍人老公。”
“見什麼諒,我都應該感到很榮幸。”
“悄悄告訴你,你跟子玉第一次見面前,子玉就看過你照片了,當時她就表示可以認識認識,這可是破天荒的,中翰,你要知道我們給子玉物色了多少對象,她都是電話都不留的拒絕,你是頭一個。”
齊蘇愚越說越高興,眼睛都笑彎了。
“那一定是小婿比那些人長得帥。”我打起哈哈。
“跟你爹一個模子,油嘴滑舌,噗——”齊蘇愚掩嘴笑了,“不過還真是,那些男生也都不是歪瓜裂棗,長得一表人才的也有,但還是不及中翰標志。
我心里美滋滋地,暗想如果我沒有帥得驚動黨中央,那給予我基因的李靖濤同志也不會把齊蘇愚迷得死心塌地。
“齊媽媽,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我重新將卷宗拿到手上,“趙鶴他們想用這個要挾你,讓你就范。”
“我不怵他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齊蘇愚一臉正色,“其實,這是我以前打入敵人內部的常用手段,上次那個挪用我公款的情報就是我捏造的,一來是測試你對子玉的誠心和人品,二來也是用這個假情報引你媽媽注意。”
我回味著她後半句話。
“你媽媽知道我的手段,我料想你會給你媽媽匯報,她知道我下場了,一定會重新審視和子玉合作的建議,哪知道你直接就做主了。”
齊蘇愚說,“所以我當時就借坡下驢,也決定幫你給子玉吹吹風,只要你們倆好了,你媽媽也不會阻攔的,結盟合作也是板上釘釘。”
我真不知道該是夸獎齊蘇愚的心計之深,還是該感謝她暗中幫助我追求子玉,“謝謝齊媽媽暗中相助。”
“哪有,阿姨是順水推舟,主要是你表現優秀,如果你是繡花枕頭子玉也不會中意你。”
“那阿姨下一步會怎麼打算呢?雖然這些都是虛假材料……”
齊蘇愚緩緩起身來到門前背對我,真是奇怪,她跪坐了那麼舊小小的碎步還是優雅,“我也給薇拉講過了,短期內讓你達到無色天心流流主的水平是不可能的,我也挺白月舟講過,胡弘厚要用一種蠱蟲謀害你,所以,這次我必須親自出山了。”
“他們可是垂涎……”我後半句話不好意思說,但我想齊蘇愚也應該明白胡弘厚和趙鶴想要什麼。
齊蘇愚轉身望著我,鵝蛋臉上哀怨的表情讓我心疼,“以前阿姨也這麼干過,不用擔心阿姨,都是為了工作,為了國家。”
告別了齊蘇愚,我鑽進車子便拿出手機給陳子玉發去問候短信,等了三分鍾沒有回信,我便興致全無地拉上安全帶想要離開,突然想到以前子玉回消息都不會超過三分鍾,有時候還是秒回,心里便甜滋滋的,原來陳子玉一直都對我抱有好感。
就在准備發動車子,電話響了,我低頭一看,想曹操曹操就到,子玉來電了。
“喂,傻笑什麼呢?”陳子玉的聲音平靜。
我暗笑,她一定是在賭我在傻笑,“子玉科長怎麼知道呢?”
“往你右手邊看。”
我轉過頭看向右邊的車窗,一個穿著淡紫色和服的美女正站在路邊拿著手機,那美女正是子玉,她今天和她媽媽一樣梳著和式發髻,沒有高高的馬尾,凌厲冷艷的氣質少了幾分,多了幾分淑女的典雅。
她掛斷了手機,拎著小巧的荷包踩著小碎步來到車前,我趕忙按下車窗和車門鎖,她便坐到了副駕駛。
“子玉你怎麼在這?”
“今天下午剛好調休,來這教教合氣道,這本來就是我媽開的,我能不來?”
陳子玉不征求我同意就打開荷包,拿出香煙盒點上了一支,“對了,我有事情想問你。”
“請講。”我解開安全帶與和服美人面面相對。
“上次……”陳子玉咽下後半句話,頓了頓,“上次你和我做……也不能叫做愛吧,叫性交低俗了……上次你和上床,我在游輪上發現我自己一夜間大了肚子,然後就有了這個玩意。”
陳子玉拿出坤包里的黑色小丸,“這是什麼?我能感覺上面有很多富集的真氣。”
“這個嘛。”我撓了撓下巴。
“不會是什麼蠱物吧?李中翰你練的什麼邪門名堂?”
“子玉科長,息怒,息怒,我告訴你也你也不信啊,要不你去問問白首長,她是專家,總之放心,這個啊,對身體沒害處,我也練得不是邪術,是正兒八經的正統功夫。”
“算了,看你真氣也不是那一卦的。”陳子玉霸道地拿起我喝剩下的咖啡紙杯,朝里面彈煙灰。
氣氛陷入安靜,我瞥向街對面的希爾頓酒店,絞盡腦汁在想如何開口“約炮。剛剛和齊蘇愚獨處一室,我就想著和服寬衣解帶的麗人,扛著和服下擺露出的大白腿,大力打樁,肏得她穿著潔白足袋的小腳丫緊繃,肏得她如泣如訴,用嗲嗲的東瀛語叫床。
“那酒店環境還不錯……應該能入李科長法眼。”陳子玉壞笑著朝我眯起眼睛,腔調戲謔,“想約一發嗎?”
“啊——”我張大嘴巴,被陳子玉的突然襲擊搞的措手不及。
陳子玉噗嗤一笑,“瞧你那熊樣,今天我要加班,沒空,改天吧。”